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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攻略手册[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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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四岁可预见天机,淮安侯担心的代价一直未曾降临,如今晚了十四年,这份代价降临了。
  容澈眼睛看不见了,四周模糊到只能人到他跟前,他才看见隐约的衣裳颜色。
  他撑着床,靠在靠枕上,蘸了墨的笔尖在本子上留下一团黑墨。
  看不见,所谓代价就是这样吗。
  “公子您别写了。”喜四为难纠结的看着他,他虽不识字,可也看得出来他写在本子上的字迹虽说飘逸,但又十分工整。
  看不见并不影响他写字,他得把脑子里记着的东西都记下来。
  长孙瑾进来时就瞧见了容澈坐在床上,腿上盖着被子,他靠在靠枕上,一手执着本,一手拿着笔,正全神贯注的写着什么。
  再走近了,就能瞧见,容澈的眼睛没了焦点。
  “病了不好好休息,在这里写什么呢。”
  顺着声音转过头,入目的是一片模模糊糊雪青色的衣衫,容澈面色憔悴,声虚体弱,眼里有笑,却也空洞,“没什么,我记点东西。”
  她挥手叫喜四退下,从容澈手里抽走本子,随便翻了两页,见上面写的都是老熟人的名字,和后面会发生的事情。
  这写的字完全没有一点瞎的意思。
  此刻还未至傍晚,天边滚着一层乌云,压得天色越发昏暗,屋里明着一只烛台,叫透窗而入的风吹的明灭。她这一路走来,猜着夜里怕是要下雨。
  他身体不适,也老实了许多。
  视线里那团花花的颜色,叫他心中安宁。
  “我爹曾经说过,天上不会白掉馅饼,得到什么,就会付出什么代价。如果这代价是眼睛的话,倒也说的通,今儿一天看见的天机,估摸着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罚罚我了。”
  容澈说的淡定,似乎一点都不伤心。
  可哪有人真的会不伤心,瞎得可是眼睛。
  “怪我,就不该同意你去。”她提着裙子坐在床沿,拿着本子,听他笑着回了一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指不定哪天我又好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他抬手摸到本子,拿了过来,又说:“其实后来我又想了想,我以前靠自己没能改变任何人的将来,还学会了缄口不言,是因为我娘说,每个人的宿命都是定好的,你动了这个人的,必会影响到其他人。你可以告诉她,你将来有财,但却不能详细说是哪天是因为什么得的钱财。”
  “我给人算命,以前发生过的事情,算不得天机,是因为她知,我也知,说出来无妨,还会叫人更加信任我。我就是凭着自己一路下的江南。”
  “我尝试改变将来,然后失败了,所以选择不再去继续尝试。我从家里跑出来,是因为看见和我口头定亲的那位姑娘,在婚后过的不好。倘若是我们婚后不和或者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这个亲干嘛要成,我当初脑子里就想我得跑,不能成亲。”
  她问:“你就没有想着成亲之后好好过日子吗,你既然知道你们婚后会有问题,努力经营好了不就是。”
  “因为我不喜欢她。”容澈语调轻缓,不紧不慢,“我第一眼看见就没有感觉,或许我和她成亲才是最大的错误。”
  那只是一个口头的婚约,没有白纸黑字。
  容澈许是因为经历了一场生死,此时闲适又淡定,又似乎参透了许多人生哲理,“未来是可以改变的,我自己先踏出了一步。遇见你之后,我们又踏出了很多步,我不想低头,你也不想认输。”
  “所有我看到的,不过是跃在一个画面上。这幅画并未完成,我们是可以涂改的。”想了一想,他又说:“这个道理你比我懂。”
  自然是懂,在马车她就曾说过,倘若非得嫁过去,她也要改变必死的未来。
  不能知道自己要死,就等死吧!
  容澈几番尝试开口,还是无法说出自己在太子一事上骗了她。
  两人推心置腹的说了话,阿瑾也轻快了不少。
  所谓的宿命是老天定好的,可他们已经改了将来之事了,若要继续改命,恐怕也不会继续走老天爷定好的路。
  容澈算是想明白了,他是看不顺眼太子,两个人还是情敌。
  可这个情敌有句话说的好——“路握在自己手里,走在自己脚下。”
  虽然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是这个理。
  他只不过是因为一开始的面子问题,后来又对阿瑾产生了好感,才一再阻拦她嫁人。
  可阿瑾聪慧、理智,又岂会轻易被打倒。
  除非那人是个手段肮脏的变态。
  “阿瑾,”他唤她,“咱得用行动证明,那所谓的宿命先机,也不过是狗屁而已。”
  她听得就笑,“我们现在不就已经证明了吗,就是狗屁先机!”
  “嘘。”他竖起一指抵在嘴边,眯着眼睛,“女孩子家不能说这种话,难听。”
  恰逢屋外大雨倾盆,狂风席卷灌入屋里,在轰雷一声巨响中,屋里仅点的那盏烛灯,湮灭在了风中。
  “哎呀这倒霉天气!”含霜伴着风声推开门,喜四连忙进屋熟门熟路拉开抽屉找了新灯出来点上。
  “呀!我的头!”
  “阿瑾?”
  “姑娘你怎么了?!”含霜跑进了内室,迎面就是呼啦啦的风,夹着雨水朝她扑过来,她连忙过去把窗子关了,喜四也护着烛灯进了来。
  方才一声惊雷,窗子被吹开,夹着风雨砂砾一并吹进了屋里,长孙瑾慌里慌张起来要去关窗,没想到踩了垂下的床幔,直接又得跌回了床上。
  容澈人还没扶起来,屋里面就重新亮了起来。
  长孙瑾一头碰在了床柱上,容澈的手臂穿过她身前,虚揽着她的腰,她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抓着他的手臂。
  从含霜视线看过去,活像两个人抱在了一起。
  “姑娘你没事吧!”含霜跑过去扶起来她,容澈的手不着痕迹的退了。
  “没事没事,稍微撞了一下。”她转眼去看容澈,“你没事吧。”
  刚才她往下扑过来,虽然是在他身侧,也足以有一种她要抱过来的怦然感。但马上就被响在耳边砰的一声给拽回了现实。
  “我没事,你是不是碰着头了。”
  她拍了拍他的肩,“行了待会吃了饭你早点歇着吧,外面下雨,你眼睛又不好,别再继续写了。我回去冰敷一下就好了。”她松开了手,含霜瞧着没有红肿太严重,稍微松口气又心疼的紧。
  女孩子的脸上一点疤都不能留。
  末了又交代了喜四几句,这才扶着含霜,拿了伞离开了。
  竟也不知这雨能下的这么大,她和含霜回到院里,俩人裙角衣衫都叫雨水打湿,守在门口的春燕连忙出来迎了过去。
  “这雨说下就下,还下得这般大,含英姐姐你快帮姑娘换身衣裳擦擦头发,我去小厨房熬姜汤去。”春燕拦下含霜,“含霜姐姐你也去换身衣裳吧。”
  含霜道:“我省得,你待会儿先去拿冰袋过来,姑娘撞着额头了。”
  春燕哎呀一声,惊到:“怎么会,严重吗!”
  含霜安抚她,指了指自己额头,“就在这儿,不算严重,你让春玲拿进来也行。”
  “哎,我先去了。”春燕忙不迭撑伞出了门。


第34章 
  【合作伙伴】
  长孙瑾脱下大袖衫,转眸就瞧见一脸心不在焉的含英。
  “含英。”她唤了一声。
  “诶!”谢婉一愣,看见长孙瑾投过来的疑惑目光,连忙几步走过去,“姑娘先把衣裳换了,我待会儿给你擦擦头发。”待走近了,才瞧见额头碰的红肿,眉头一皱,就道:“姑娘,你额头是怎么了?在哪儿撞着了。”
  谢婉在这院里是出了名的细性子,方才含霜和春燕在那儿说话,就没听见她额头碰了吗。
  长孙瑾将下裙也褪了,春玲拿着冰袋子进来,“姑娘衣裳还没换完?我把冰袋子拿来了。”
  谢婉伸手接过,暂时先放在了桌上。就听长孙瑾问:“含英,你出什么事了。”
  “我哪儿有什么事。”她唇角稍扯,笑得有些勉强,“不过就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罢了。”
  她正脱着里衣,春玲从柜子里拿了一件新的出来,听了就说:“还没听过含英姐姐说过家里的事呢。”
  谢婉视线落在了少女雪白柔腻的后背上,春玲正一脸好奇的望着她,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长孙瑾换上了里衣,心想几曾何时自己也是这样被养在深闺、十指不沾阳春水,被丫鬟侍候着的小姐。
  “没什么可说的。”谢婉叹气,让春玲给长孙瑾冷敷额头,她则站在一侧拆卸了她满头朱钗,声音里透着几分散不去的惆怅,“我是想起来家里遭难那一天,外头也是下着这么大的雨。”
  “含英姐姐能写字会画画,还会算账,以往家里应该都是文人吧。”春玲有些伤感。
  谢婉叹笑,“哪有那么厉害,不过是我爹是个教书先生,这就教了我不少东西。”
  随意编了个瞎话,谢婉不可能把谢家的事儿说出来,她千金傲骨,此等丢人的家世说出来岂不是惹人笑话。现在的她进退两难,一要担心谢阔来闹事,承国公府不再留她,二要担心自己真的要来了钱,她一辈子就要锁在这里做个丫鬟。
  除非,谢阔死了。
  这个想法叫谢婉吓得一激灵。
  可旋即她又觉得,这不失是个最有用的法子了。
  长孙瑾察觉出她在走神,免不得关心几句,“含英,你回房休息吧。”这还是她第一次提起以往,倒是听她说过家乡水灾,只她自己一个活了下来。今日这场暴雨,怕是叫她触情生情了。
  “啊?”谢婉回了神,稍有紧张。
  “含英姐姐你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呢。”春玲跟着附和,小丫头心软,这又是朝夕相处的小姐妹,听了自是心里不好受。
  谢婉不好意思,却是跟着台阶下来了,“多谢姑娘体恤,那含英就先退下了。”
  长孙瑾拿过她手里的手巾,点了头,又多嘱咐了她几句宽心。
  小厨房做着晚餐,春燕在一旁熬着姜汤,回头就看见谢婉进来。问了才知道,是过来要点吃的,顺便又把自己编的瞎话说给了厨房里人听,田厨娘是个多愁善感的胖妇人,一听之下心疼多塞了她一份小碗,原本是备给小姐的蟹肉羹。
  外面下着大雨,春燕的姜汤熬好了,不能去送她。厨房里的丫头就撑了伞把谢婉送回屋子了,她们这一院的人都是仰仗大小姐,更何况她人美心好,每月的份例给的比其他院多一些,平时还会有些福利,活也不算多,摊上这么好一个主子,不少人都盼着能跟着她出嫁到夫家呢。
  谢婉可不是这么想的,她只想攒钱,能找个好夫家最好,然后离开承国公府,过自己日子去。
  这是她从青楼逃出来就规划好的,怎么能叫谢阔可毁了去!
  她含了一口蟹肉羹,这样的上品,自出了谢家就没再用过。谢婉觉得委屈,她都过的如此苦了,怎么还派谢阔来折磨她!
  外面雨势未歇,下得噼里啪啦,她一口一口吃完了蟹肉羹,伴着窗外猛然一亮,轰雷声响,连屋里烛火都明灭了一下。
  谢婉下了决心,心想非得除了谢阔这个祸害不行!
  **
  且说长孙瑾这边,含霜早换了衣裳过来,服侍着主子用饭。
  长孙瑾吃了不过几口,含霜紧着她额头,涂了薄药恨不得今天就消肿,现在又见她吃了几口不吃了,心里又急了,“姑娘,你再多吃一点。”
  她搁下银箸,吩咐含霜,“去把今儿冯公公送的东西拿来。”
  含霜领命而去,取了锦盒过来。
  她打开盒子,入目的便是两支样式一样,颜色不一的簪子。
  含霜惊诧的拧了眉,“怎么会这样?今儿上午簪子不就在姑娘手里了吗。”现在又多出来了两个。
  盒子里躺着的正是阿瑾莫名其妙不见的白玉嵌珠红翡蔷薇簪,在它身边还有一支样式一样,簪托呈着碧色,镶了一枚红玉蔷薇的簪子。
  含霜傻眼了。
  长孙瑾拿起另外的碧色簪,稍微端详了一下,就看见了刻在簪托上的“渊瑾”两字,心里一咯噔,想到:真是不要脸!
  索性搁在桌上不再看,找来上午这支,和现在送来的这支,一并给了含霜。
  “你瞧瞧,这两个有什么不一样。”
  含霜一脸迷茫的接过了,弯着腰,靠近灯光仔细端详起来。
  含霜这双手,怎么说也是摸过很多精致物件的了,这妆匣里、柜子里、库房里有多少精致上品的首饰都经过她的手。她先是接过这两支簪子,手里的质感与重量就有些不一样,不敢怠慢的弯了腰仔细端详了一番,假的那支自然是逃不过含霜的眼睛了。
  真簪子质地上乘,用的是顶尖的羊脂白玉,打磨的圆润柔腻,通身白的找不到一点瑕疵,托起的那枚红翡翠蔷薇,曾在阿瑾幼时磕掉了一角花瓣尖。而假簪子用的白玉只是仿得,只手感上摸起来就有些不适,更不用提最关键的红翡翠蔷薇了,完好一枚,没有一点磕碰。
  含霜更疑惑了,“这……怎么回事?”
  诗会时各家丫鬟都候在外场没有入内,可里面发生了什么,含霜是清楚的,吴箐桃偷了小姐的发簪。因着这事,诗会结束,她都没给吴箐桃一个正眼。
  长孙瑾拉含霜坐下,说:“上午那事,没那么简单。”
  “怎么不简单,不是表小姐偷了你的簪子吗。”含霜脑子里一片疑惑,眉头都快拧到了一起。
  她们自小便是无话不谈的姐妹,表面上的主仆,私底下的小姐妹,如今这事,她觉得要让含霜知道。
  含霜是有察觉太子对自家小姐有意思,那日外出牵手上车的骚操作至今都未让她忘记。可自家小姐对太子是什么想法?她表现出的恭敬推辞,是出于矜持,还是对太子没意思。
  单这一点,含霜确实是不知。
  长孙瑾说完了悄悄话,含霜一路听下来,末了脑子里想到了前些日子看过的一本话本子里的话——他们玩心机的男人都脏!
  可宫里出来的储君,清清白白的怕是活不过登基。
  再说这吴箐桃,回来府后难得老实,也是担心长孙瑾在萧有容面前黑她一状,虽然她是清白无辜的,若长孙瑾有心,她就是硬扛着不承认,这家人心偏的可是自家宝贝女儿,也不会是她。
  吴箐桃选择了哑巴吃黄连,苦往自己肚里咽。
  还缠着长孙瑾可怜巴巴买了委屈,叫她帮衬着。
  长孙瑾摸着她的头发,直言此回委屈了你,就叫她回去歇着了,还叫大厨房送了不少点心过来。
  萧有容自是听女儿说了这回事,她没往吴箐桃身上推,也没把幕后的太子供出来,而是推在了林梦芊身上。
  其一,她不怎么喜欢林梦芊,莫名其妙的愈发不待见她。
  其二,太子因为邵崇雪的关系利用到了林梦芊,拜托了她帮忙,她前脚刚说了可以帮他,后脚总不能反悔。
  其三,提前和太子打好关系,打破她必须走向死亡的结局。
  长孙瑾理所当然的全推到了林梦芊身上,并说是看在林侍郎的面上,这事没闹开,也就算了。
  萧有容听的半信半疑,她也不认识什么林梦芊,就叫心腹丫鬟宝珊去查了这个人。自己女儿是个颇有主见的人,她从来不会主动去插手什么,除非那是阿瑾真的无法解决的事情,今日诗会上的偷窃案,旁的不说,单出现在吴箐桃头上也足够定她罪了。
  不过既然选择不追究,到底是看在林侍郎面子上,还是留有后手?
  萧有容觉得这事没阿瑾说的那么简单,少不了又和长孙简生唠叨许久。
  窗外暴雨如注,阿瑾捧着泡了玫瑰的花茶,轻呷了两口,就听含霜问:“可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她们。”
  小丫头嫉恶如仇,这又是欺负到了主子头上,含霜恨不得把她们捆起来吊着打。
  一道闪电从天而劈,轰隆一声,整个屋子都被照亮,含霜的表情凝重又愤慨,打在屋顶台阶窗子上的雨水哗哗啦啦,她和含霜对视着,说:“太子人虽不要脸,可办事姑且还是可以信一信的。”
  “你这意思是说,不准备出手了吗。”
  “今儿这出事,吴箐桃母女必然会安生些,就算她脑子不好使,可我那四姨母脑子可是清醒的。”
  含霜又问:“那姑娘对太子又是个什么想法?”
  阿瑾稍怔,眨了眨眼,看着她道:“姑且算是个合作伙伴,暂时的。”谁叫他今天利用了她,邵明渊现在就是在还债!
  总之现在打好关系总是没错的,说不定以后他登基了,自己还能讨个好处,一走了之呢!


第35章 
  【西凉皇孙】
  下雨的日子总是适合睡觉,阿瑾不似妹妹害怕打雷,今夜里风雨交加,雷声轰轰,在外间守夜的含霜撑着脸,被雷声搅和的闭不上眼睛。
  她探头去看卧间的小姐,见没有受到雷声影响,才安心的躺回了铺在地板上的被褥里。
  其实长孙瑾睡的并不安稳。
  梦里的林梦芊倨傲自大,看着她的眼神挑衅中又带着满意,“你看看,纵使你家世比我好,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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