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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嫁了个假夫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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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晓警醒,谋略不会指试药吧。藜芦加细辛,他可是懂医的。
    自己中毒的事还不能张扬,她掩饰道:“我不过试试她忠心罢了。倒是你,思路清晰,前几日冯府案子也分析得有理有据,娴熟得很,可不像个书生,倒似个断事。你不该从文,若从武,没准能去臬司衙门谋个差。”
    说着,忽而想起什么,问道:“父亲找你何事?”
    “那日你失踪后,我便去了十里坊茶楼。岳父询问我可发现异常。”
    “那你发现了什么?”清晓好奇问。
    林岫笑而不语,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其他倒没有,只是在对面阁楼拐角处拾到了这个。”
    清晓望去,顿惊。他手里拿着的,不正是那日清妤掉落的玉佩吗?清晓有些耳鸣,心里陡然冒出个不好的念头。
    她摩挲着那块青玉,这玉雕的是并蒂双莲,尖角荷叶下还刻着小篆。清晓仔细辨认,恍然忆起了什么,掀被下床,不顾林岫的掺扶,踉跄到了紫檀妆奁前,抽开最下面那层木格。那木格里躺着的竟是块一模一样并蒂莲青玉……
    ……
    蜜糕蒸好了,林岫去小厨房帮言氏。清晓坐在床上,见门口露出半个小脑袋是清昱。昨晚醒来到现在,一直没见到他呢。
    清昱扑到床边,眨着水亮的眼睛小心翼翼问:“姐,你好了吗?”
    清晓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姐姐看到你就好了。”
    清昱咧嘴一笑,撒娇唤了句“我都想你了!”随即脸色忽变,满腔义愤地挥着小拳头道:“等我学会功夫了,我保护你。”
    心中煦暖,清晓捧着他的小脸捏了一把。
    姐弟二人聊了起来,清晓问道:“听说你姐夫给你扎风筝了?”
    “嗯,姐夫可厉害了!”清昱一脸崇拜地从床边跳了起来,兴奋地比划着,“他给我扎了一只这么大的老虎,还说我守约他就再给我扎只大飞龙!”
    守约?清晓怔了怔。
    啊就说他怎么突然好心。
    清晓慧黠一笑,拉着清昱小声道:“你若跟姐姐说实话,姐姐给你扎只大恐龙……”
    ……
    傍晚,才用了晚饭宋姨娘便带着女儿去看清晓了。
    清晓闻之冷笑。
    来得正好。
    遣了丫鬟去请父亲母亲,清晓和林岫泰然候着。
    宋姨娘郁色满面,一入房便奔到床前,拉着清晓的手知疼着热地献起殷勤来。
    “可吓死我们了,清晓受苦了。这些日子我们好不担忧,一颗心都不落地。尤其是清妤,把你丢了,她没少自责,念叨着你身子不好,还不若把她抓了去呢!”
    清晓看了眼清妤。二人对视,清妤目光惶惶,躲了开。
    提起清晓受罪,宋姨娘“感同身受”,说得好不心伤,“情”到深处还落了两滴泪,不早不晚,正赶在父亲入门的那一刻。
    掐得准啊。清晓想起言氏曾如是描述她:
    隔着三排正房都能闻到你父亲的味!
    看来果不虚传。
    宋姨娘揖礼,捻巾抹泪,一副欲说还休的娇怜。父亲赶忙上前掺她起来,身后的言氏瞪了二人一眼。
    “你可是有话要对为父讲?”阮知县安顿了姨娘,问清晓。
    清晓未语泪先流。她紧咬着唇,大唤一声“父亲”,便放声哭了起来。
    言氏见此赶紧上前哄劝,阮知县也被她哭得心下难安,焦心道:“若是有何委屈,便和父亲讲,莫要哭了。”
    清晓含泪隐忍,蓦地喊道:“父亲,母亲,是巧笙害了我!”
    在场人皆惊,言氏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阮知县喝声,把巧笙又从前院带来了。
    巧笙一进门,清晓即刻指着她哭道:“我被绑走,就是被她出卖的。”
    巧笙懵了,这事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小姐,不是我啊……”
    “不是你会是谁?那绑匪分明道,是一个自称阮府丫鬟的人指出我身份,他们才确定拿我的。若不是你,待马车来了,我何以被抓。你还狡辩!你看看这是什么!”
    清晓看了林岫一眼,他拿出了那块并蒂莲玉佩。
    “这玉佩你怎么解释,别告诉你不认得,这分明是我的玉佩!那绑匪道,这块玉就是从泄露我身份的丫头身上夺来的。能接触这玉的除了我便是你。若不是你带在身上,怎会被绑匪抢去。你不仅出卖我,竟还偷我的玉佩,你可知它对我有多重要!”
    巧笙怎会不知。曾经小姐喜欢这玉把它当宝贝藏在妆奁里。她怎敢动。
    “我没拿,真的没拿……”巧笙彻底糊涂了,真是百口莫辩。“不是我,我怎么会出卖小姐……”
    证据确凿,即便言氏再不敢相信也抑不住怒了,平日乖顺贴心的丫鬟竟会害女儿,气得直唤赵嬷嬷,把巧笙拖出去家法伺候。
    阮知县自然也怒不可遏,若果真如此,那巧笙便是接触过绑匪的唯一人,这事可不是家法能解决的了。
    赵嬷嬷带着丫头去扯巧笙。千钧之际,巧笙猛然扑向林岫,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玉佩。
    “这不是小姐的那块!”
    巧笙大呼一声,随即奔向清晓的妆奁,抽开最下面的那层。果真,里面还有一块。
    “小姐那块曾掉在地上,两朵花苞之间有道裂痕,小姐还因此哭了好几日……”巧笙解释这,举起了那块玉。
    一时间满室沉默。
    连冷言看戏的宋姨娘也惊得瞪大了眼。
    丝毫不差的并蒂莲花玉佩,荷叶下都刻着一个相同的字“谢”。
    此刻,阮知县还能想到什么,看了一眼愤怒的言氏。只听言氏对着身边的小厮冷道:“去谢府,请谢二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还不收藏我~你们还不收了我~T^T

 ☆、对质
    第九章  对质
    谢家祖籍清河,谢老爷谢翰青年时入京求学,与阮知县为同窗,如今在应天府任吏部郎中。应天府又称留都,为纪念高祖而保留完整的六部机构,有职无实,故而谢郎中大多时候都留在清河。
    人家毕竟官居五品,还是央级领导,阮知县不过七品市级单位。请人的决定还是得考虑考虑。
    可言氏管不得那些,这玉佩既然出于谢家,那他必须给个交代。
    见夫人坚持,宋姨娘神情复杂,劝道:“这事扯上谢府怕是不好吧……”
    “又不是我们家做了亏心事,为何要怕!”清晓回了一句,眼泪直流。“姨娘方才还说心疼我,这会儿便不想给我讨个公道吗?”
    姨娘笑容尴尬,退了回来。
    半个时辰后,谢氏父子匆忙而至。
    二少爷谢程昀一入门,清晓便明白本尊为何如此迷恋他了。果然是个玉面小生,墨眉朱唇,面若桃李,俊秀不差林岫半分,只是少了林岫的那份英气,更显阴柔。
    阮知县讲清原委,谢郎中接过玉佩瞧了瞧,确实是自家的。这玉是他从云南带回的,雕了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于是问儿子:
    “到底怎么回事?你那日是不是去了十里坊!”
    谢程昀目光慌乱地扫了一圈,对上清妤,默默落下,道:“去了,可未过晌午便回了,没去过茶楼,不信您问秦六。”
    跟随而来的小厮秦六点头。
    “这玉你怎么解释?”
    “那块去年送给了阮妹妹,至于另一块……我也不清楚,许是……被偷了吧!”
    “被偷?”清晓含泪看着谢程昀道,“那偷玉人出现在茶楼,又泄露我身份,这未免太巧了吧!”
    这事可不是一个“偷”能糊弄过去的。
    “二少爷您许有难言之隐,可看在两家世交的份上,请您帮我,这一遭害我险些把命都断送了,您可不能含糊啊……”
    言出肺腑,可怜至极。清晓忍不住咳了起来,林岫忙给她拍背。
    谢程昀此刻才注意到他。这便是她的新婚丈夫?还以为肯娶这个病入膏肓的必是平庸粗鄙之流,起码不会像他这般神清俊逸,气质斐然。
    再看看清晓,婚后她淡去了往昔的憔悴,肌肤若脂,粉腮微晕,如朝霞映雪好不娇艳。远观二人竟如此登对,谢程昀恍惚,突然怀疑起自己退婚是否正确……
    他沉默,言氏可不高兴了。女儿话都到这份上了,他还在犹豫。于是冷道:
    “二少爷,您倒是说说,这玉到底给谁了!”
    谢程昀被惊醒,看了看面色阴沉的父亲,低声道:“送……姑娘了。”
    才解除婚约几日,他便另有新欢了。言氏嗤鼻,追问道:“哪个姑娘!”
    “夫人!”宋姨娘忍不住唤声,“毕竟是人家家事,咱不好过问吧?”
    言氏瞪了宋姨娘一眼。宋姨娘娇颤,躲在父亲身后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委屈道:“我也是为了两家关系,总不能因一时冲动破坏了多年的交情。”
    眼看着父亲眉宇间的怜惜若隐若现,清晓无奈。宋姨娘这招还真是屡试不爽。
    她装可怜不要紧,就怕母亲把持不住。
    可出乎意料的,言氏没有激怒,冷笑一声从容道:“好啊,既然如此,那便公事公办,我明个便告到公堂,以此为据,就不信讨不来个说法!”
    这话回得漂亮。谢郎中无奈,对儿子喝道:“说吧,到底送谁了!”
    又是逼问,又要闹到公堂,明明和自己没半分关系,却好似他罪大恶极。谢程昀也不耐烦了。谁惹下的祸谁担着,自己不过送个玉佩,何以受这般质问。于是心一横,道:“送给阮二小姐了!”
    话一出口,清妤的脸惨白如雪。他到底把自己供出来了!
    清妤爱恨不明地瞪视着他,谢程昀一躲再躲,不与回视。
    此刻,真相大白。那日确实清妤也在,又有玉佩为证,结果不言而明。
    陷害姐姐,丢人丢到家了。阮知县岂还压得住火,也顾不得旁人在,劈头盖脸便是好顿骂。清妤哪肯轻易认下,啼哭喊着自己冤枉,宋姨娘也拉着阮知县辩解,阮知县不听,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无力翻身,清妤瞪起赤红的双眼,恶狠地盯着清晓猛地扑了过去,林岫伸臂把她拦住了。
    “都是你!是你在陷害我!那玉我根本没丢。是你嫉妒我和二少爷才造谣陷害的,你就是见不得我好。这都是你设计的,你嫁了林岫不满意,便把气出在我身上!最阴险歹毒的就是你!”
    清晓心寒。
    她是故意让谢程昀来的,可他不来如何为这块玉验明正身。但说她歹毒?究竟歹毒的人是谁?是谁见不得谁好?平日小打小闹,清晓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涉及到生命,她绝对不能让步。
    既然她都不要颜面了,清晓还在乎什么。
    她面色清冷地看着妹妹,凌然道:“我嫉妒你和二少爷?我倒要问问,你和二少爷到底有什么要我嫉妒的?”
    众人忽地反应过来,可不正是嘛,二少爷怎会平白无故送清妤如此珍贵的玉。即便是交好,也说不过去吧。
    谢翰也明白过来,怒道:“你和清妤到底是怎个事!”
    谢程昀心慌,额角渗汗。自己可是谢家嫡子,和一庶女纠缠不清父亲岂会放过他。于是道:“新年拜访,二小姐提起喜欢那块玉,我便托人送她了。我只当她是妹妹,绝无它意。”
    有没有它意,大伙心知肚明。一个巴掌拍不响,但顾着彼此颜面,谢翰指着儿子呵斥道:“这礼可是你说送便能送的?你是无所谓,可在乎过姑娘家的名声!还不给人家道歉!”
    谢翰避重就轻,明为指责,实为开脱。
    谢程昀诺诺点头。可清妤不干了。
    一句道歉便把自己撇出去了?当初是谁海誓山盟,发誓非她不娶,这会儿竟不敢承认了?
    “你撒谎!你明明对我有情!” 清妤吼道。
    谢程昀摇头否认。
    清妤涕泗横流,愤道:“你说你要娶我的!你说你退了婚便会娶我!”
    果然猜得没错,清晓退婚前,二人便有私情了。
    不止谢家,此刻阮知县脸上也挂不住了,乌云满面。宋姨娘更怕,拉过女儿哄道:“没有便是没有,定是你生了误会,此事传出去对你二人名声都不好,休要再提了。”说着给了清妤一个眼神。
    清妤却扯着她手,不依不饶道:“他胡说,娘你知道的,他是要娶我的。”
    执迷不悟,给了台阶都不下。
    清晓瞥了她一眼,道:“原来如此,你是为了二少爷才陷害我。你若喜欢他,大可和家人说,也不必做出这种事来。”
    “还不都是因为你!”清妤解释的心都没有了,一腔怨怒,甩开宋姨娘指着清晓吼道,“二少爷根本不喜欢你!你却整日哼哼唧唧,说自己有多倾慕他,若不是你碍在中间,我岂会这么做!”
    “即便如此,也都是过去的事,我们已经退婚了。”
    “若不是道士提出入赘,你能退婚!”
    “谁说是道士提出的入赘了!”面前人冷道了句,惊得清妤登时噎了住。
    说话的是言氏。清妤看着她森冷的脸,醒了。再看看身侧,宋姨娘早已脸色青白。
    当初招婿,言氏是打着女儿体弱不忍外嫁的名义,即便对丈夫也没提过这是道士的主意。清妤是如何知道的?
    自家事解释清了,眼下是阮家家事,谢郎中不便参与,携子退出了客堂。
    言氏继续逼问,清妤慌了,提宋姨娘解释却被阮知县一道冷光定了住。
    清晓恍然,原来自己嫁人都是被设计的。
    她们以为自己退婚清妤便能取而代之吗?这怎么可能,一味放纵最后只会害了清妤。
    清妤最后一根弦崩断,跪地嚎啕道:“不能怨母亲,母亲也是为了我。我喜欢二少爷,是我太想嫁他了……父亲,您就成全我吧,我一定会尽为妇之道,相夫教子,不会给您丢脸的……”
    “你也配!”阮知县一巴掌抡到了她脸上。
    清妤傻眼了。
    清晓也惊了。
    因宋姨娘的私心改变了她的命运,清晓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个世界就被匆匆嫁了。但有比她更气的言氏。
    她们母女,一个密约偷期,一个造谋布阱,害得女儿还不够,竟然狠毒到让她落入歹人之手,差点没了命。
    言氏看了看林岫,她不厌恶这个女婿,可终归不是女儿的心上人。女儿的姻缘毁在了自己手里。她对女儿越是愧疚,越是憎恨眼前的母女。
    如此胆大妄为,到底还不是阮知县宠出来的。言氏瞪着丈夫,待他给个说法。阮知县追悔莫及,任宋姨娘辩解,也不肯再听,只骂她不安分守己养出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阮知县态度强硬,宋姨娘瘫了下来,像朵风中颤抖的花,拉着阮知县的衣袂哭诉:“怨我,都怨我,可我只是想对女儿好一些。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比不得夫人,也不敢比。女儿是我的依靠……但凡翊哥活下来,我也不至于这般……”
    宋姨娘越哭越伤心,阮知县沉默了。而言氏却怒上心头,这话题是宋姨娘的护身符,一护就是四年。
    四年前宋姨娘有孕,都说是个男孩,阮知县喜不自胜。孕三月时,正值穿暖花开,阮知县带她踏青,着了风寒,当晚高烧不退,孩子因此也没保住。宋姨娘受了刺激精神萎靡,阮知县内疚,由此才对她格外体贴容忍。
    这会儿她又想拿出这事儿来,言氏可不干了。
    “你一个女儿,我也一个女儿,凭什么就要用我女儿的未来换你女儿的贪欲!清晓做错了什么,要经受这些?你看看两人,一个生气蓬勃,一个病恹憔悴,你可忍心!”
    阮知县的理智被拉回,往昔已过,不能再因一个不存在的人委屈活着的。清晓何尝不是他的女儿,他何尝不心疼。
    于是手臂一甩,把宋姨娘甩了下去,唤家仆来。
    宋姨娘知道家仆来的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眼神一瞟,看见了清晓身边的林岫,她登时眼睛一亮,指着林岫道:“我找道士设计退婚,他也逃不了干系!”
    大伙顿惊,齐齐望向林岫。
    “整件事他都参与在内,他不过是想骗财罢了!他和那道士是一伙的。”
    林岫撑着清晓的手纹丝未动,淡漠道:“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什么道士。”
    “哼!说露了吧,你既不认识道士,如何成的亲,你又如何来的!”
    姨娘狞笑,林岫却平静道了句:“我是被你们绑来的。”
    话一出,言氏尴尬。成亲那日,她遣人去寺里迎姑爷,开门便瞧见他身着便衣趴在窗口,以为他是反悔要逃,便把他捆住绑回来了。
    “什么绑回来,你分明是自己要来的,你说你不想娶她,只是为了彩礼……”
    姨娘喋喋不休,阮知县越听越乱,却闻此刻清妤插话了:“他不是林岫!”
    “我看过林岫的画像,根本不是眼前的这个人。我打量过他多次,原来的画像眼角上有颗痣,可他没有。”
    这母女俩成功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连清晓都忍不住打量身边人。而林岫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之貌。
    他不是林岫?
    清晓发现,从开始到现在,他好像从没承认过自己是,也解释了为何他对一切都淡淡的,自己躲避他的同时,他也在躲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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