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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嫁了个假夫君-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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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让我悸动,让我永生相伴的就他一个。”清晓接他的话道。这话听似无情,可对清让,她只能如此。“我知道,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应该是大哥了,你比父亲对我还亲,可我们是兄妹。”
    “我们不是!”清让低嘶道。
    他吓了清晓一跳。她蓦地站了起来,眉心紧蹙,冷言道:“大哥,你说这话又有何意义?你可想过我的感受。是,我不是你妹妹,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你不拿我当妹妹,你体贴爱护我,是因为你喜欢我。可是对我呢?因为你的体贴爱护,我把你当至亲,始终没有怀疑过你的身份,只把你当做兄长来看。可到头来,你告诉我,你不是,你对我的情义不止于兄妹,你让我如何接受!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清让沉默了,渐渐冷静下来,冷道极致,自嘲道:“原来错的是我……”
    这话好不凉苦,听得清晓心里难过极了。她真希望能回到从前,他还是她大哥,她可以抱着他安慰他,但是这层窗户纸已经将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大哥,命运就是这般,我不敢说如果我早就知道你这份情义的话,会做出什么决定,可我们已经错过了,我生命里偏出现了这个重要的人……我知道,因为曾经的苦难,你心疼我,可感情的事就不是对等的,就算江岘千万个对不起我,就算我把她恨到骨头里,可埋在心里的还是爱啊!”
    说着,清晓情绪如潮涨般涌起,许是想起了她和江岘的辛苦,许是心疼兄长的付出,也许是感叹命运弄人,他泪簌然而下。
    清让看着她长叹了口气,平静地走了过来,如小时候那般,揽着她肩哄道:“我知道了,都知道了,是大哥不好,不要哭了……大哥明白你的心思了,往后……”他痴痴,这话在嘴里打转如何都说不出口。
    放下一份执念,哪有那么容易……
    然就在这时,他突然看见正堂后窗闪过了一个人影,下意识唤了一声“谁?”
    还没待门口的小丫鬟应声,只见江岘信步迈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近期内写完。

 ☆、锦芸
    然一入门; 便瞧见了这一幕; 妻子在清让的怀里哭着; 他揽着她肩安慰。清晓抬头,泪眼婆娑地见是江岘; 连个犹豫都没有,扑了过来。江岘一把将她抱住; 捧着她小脸问道:“为何要哭呢,难不成在和兄长哭诉,抱怨我?”
    清晓愣住,也意识到尴尬; 赶紧抹了泪; 笑道:“哪有埋怨你。”说着; 她瞥了眼清让。
    江岘也跟着看了眼,淡然笑笑; 问道:“兄长何时来的?”
    清让望着他漠然无声,气氛尴尬,清晓赶紧圆场,笑道:“才半个时辰,难得兄长来看我们,好在你回来的及时; 不然兄长就要扑个空了。”
    江岘揽着她; 点了点她小鼻尖道:“就怕你等得急,我办好事便回来了。”
    “我才没急呢!”清晓赧颜,撇起的唇角却噙着笑; 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兄长。
    江岘宠溺地掐了掐她小脸。
    清晓笑着哼了哼。
    二人说笑,自然得不得了,清晓的那种轻松,甚至在清让身边都未曾有过。他竟不知道妹妹还有这样的一面
    说是落寞也好,说是妒忌也罢,在未曾见到时,清让以为自己可以放手,然果真见到时,他心空落落的。那种空,不是无以添补的空,而是一种本就是生命中一部分生生被掠夺,被割掉的痛。他的清晓被人夺去了,她再不属于自己了。
    清让沉默,脸色差到极点。清晓察觉,看着他苍白惨淡的脸,问道:“大哥,你怎么了?”说着,她拉他坐下,动作太急,椅背碰到了他背,他眉心深蹙,唇微不可查地抖了抖。自己的兄长,他的脾气她再清楚不过了,她问道:“你可是受伤了?”说罢,便朝他身后瞧,清让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不叫她动。
    二人对视,他眸色越发地深,深得如诡异的幽井,想要将她深深吸入一般。于此同时,他捏着她的手也越发地紧了,紧得她白皙的小手能看到隐隐青色的血筋。
    “大哥……”她隐忍喃喃,怕江岘多心,不敢多语。可江岘还是瞧出来了,上前掰开了清让的手,将妻子拢入怀里。她手腕都红了,他疼惜地揉着。
    清让似乎也反应过来,漠然起身,朝清晓靠近。见江岘将妻子朝怀里扣了扣,拦在二人之间,他垂目凉苦地哼了声,道了声“抱歉”,便转身离开了……
    不管发生什么,不管再如何尴尬,那毕竟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兄长,她的至亲,她没法怨恨他。清晓想要去送他,却被江岘拦住了。江岘懂她的心思,安慰地笑笑,代他去送清让了。
    大门外,江岘唤住了他。“兄长!”
    清让回首,江岘平静道:“清晓已经嫁给我了,你若是真的喜欢她,应该成全她,便是为了她 ,我希望这声‘兄长’我还可以一直唤下去。若是不然,我便无需待你留情了,我会护好她不叫她受任何伤害,请你远离她!”
    好一个远离!清让讽笑。这不正曾经自己警告他的话吗?“护好她?江景行,你确定你能护好她吗?我知道你心思没那么简单,你以为你所做的事,陆崇谦都看不出来吗?他将我留在身边的目的便是针对你,你早晚要败在他手里的,到时候你拿什么护她?”
    “他是我师相,不管他如何想,我始终拿他当老师。”江岘镇定道。
    清让冷笑,“好好好,好一个师相,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清晓我都不会放弃的。就算有一日你没有败在他手里,我也会让你败在我脚下!”说罢,他转身离开了。
    江岘望着他良久,深沉地吸了口气,回去了……
    他回了,而有人也跟着回了,不过是回了她所在的西院。
    江锦芸一入西院正房,也不顾小丫鬟阻拦,急呼着母亲,匆忙地便往稍间去,刚迈进稍间瞧见正慌乱理着衣衫的父母亲愣住了,赶紧捂着脸退了出去。二爷江琚皱眉,怨道:“挺大的姑娘了,怎还这么冒冒失失,没个分寸!”
    钱氏瞥了眼门外,心里的怨气比他还大呢!夫妻两人好不容易亲近亲近,却被这个女儿这个冒失鬼给冲撞了,他心里留了怨气,也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去那个狐媚子陆姨娘那。
    到底是被撞破,江琚除了稍间,见到女儿本想要呵斥,却如何都开不开口,忿忿甩袖走了。
    钱氏跟了出来,看着也女儿也不知是臊红还是兴奋红的脸,哼了声。“你个催命的,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这时候回!”
    锦芸委屈巴巴地,撇嘴道:“哪有大白天那……”她说不下去了,钱氏闻言抬手便要打她,还没下手,又听女儿道:“母亲!我是有急事要跟你说啊!”
    宝贝女儿,钱氏哪就真舍得打,高起轻落地拍了她一下,呵道:“什么急事,你倒是说来听听,若是找借口,看我不拧你耳朵!”
    锦芸赶紧拉着母亲去了稍间,母女二人坐在罗汉床上。“你不是让我多和二嫂走动吗,我今儿去了,走的望岘院后门,赶巧二嫂娘家兄长来了,就是那个阮清让,你见过的!”
    “我知道,现任都察院经历,听你父亲说,他不就就要升任四品左佥都御史了。啧啧,真是英才啊,这么年轻就任四品大员,往后入内阁还不是囊中取物!”说着,钱氏眉毛一挑,神色变了,佻笑道。“怎地,你不是瞧上他了吧,我女儿眼光不错啊!这还真能考虑考虑……”
    “母亲!”锦芸蹙眉喊了声,“你说什么呢!”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听说他亲事未定,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啊!”钱氏一本正经道。
    “是没定亲,可人家有心上人了!”锦芸冷笑,不屑哼道。
    钱氏好奇,问道:“谁?”
    锦芸撇唇笑了,贴在她耳边轻轻道了声:“阮清晓……”
    ……
    当日夜里,整个淳王府都惶惶不安,正堂里,淳王坐在主位上,怒瞪着跪在地上的淳王妃,她满面泪痕,脸色有怨有怒,然更多的是憎恨。她几次想要傲然想要起身,却都被身边淳王的侍卫给按下了,她对着他们怒吼道:“我是淳王妃!你们也敢碰我!”
    “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了!”淳王阴森地喝了声。
    王妃愣,没哭,没闹,唯是点着头,冷笑道:“好啊,好啊,她在的时候,我抵不过一个活人;就是她死了,我也一样抵不过一个死人!”
    闻言,淳王倨傲地仰头,靠在椅子上,漠然道:“你配和她比吗!”
    王妃惊住,这话彻底让她崩溃了,较了这么多年的劲,原来在他心底,就是这般看自己的,她居然连比都不配!她放声嚎啕起来,大吼道:“宋元正!你小人,我才是你的结发妻子,是那个狐狸精勾引了你!你居然为了她要抛弃我,我原谅了你抛妻之举,可你是如何待我的!便是你对我冷漠,对我无情,我依旧无怨无悔地了你这么多年,可眼下你居然为了一个死人要休我!你凭什么!”
    “呵,说得真好听啊,你‘原谅’了我?你的‘原谅’方式就是将她赶走,且派人暗杀她?你真是‘大度’啊!我若是知道当初是你害了她,别说休妻,你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
    “杀啊,您现在也能杀了我!”王妃嘲讽笑道。
    淳王双目微眯,盯着她,见她越笑越猖狂,他一个箭步上前,拔出她身边侍卫的刀,手腕一翻,不过眨眼间刀便已架在了王妃的脖子上!
    王妃登时呆住,整个人如石像一般,一动不动。只觉得一股细密的恐惧沿着她接触地面的双膝,上爬,上爬,爬过了双腿,越过了心脏,冻结了意识,她头顶一阵阵发麻……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当初若不是你使手段,设计落水,裸。露于我面前,又倚着你父亲的权势让父皇指婚,我如何会娶你这个毒妇!我一早就该让你那池塘的水淹死你!今日,我不能再教自己遗憾了……”说着,冰凉渗骨的刀又朝她颈脖移动了两分,她甚至感觉到一丝刺痛……她的皮被利刃割破了……
    “不行,你不能杀我!”王妃吓得喃喃道,“你杀了我,皇帝不会原谅你的!我父兄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可是延安侯的女儿……我……啊……”随着淳王刀起,就在砍下的那刻,她尖叫起来,接着冷刃相击之声在王妃耳边响起,是淳王的护卫曹肃用刀鞘拦住了他
    “淳王,不可啊!”他急迫劝道,“延安侯世子手握重兵,陆崇谦本就在笼络他,这紧迫拾起,您这样做,不仅失了份支持,想必他会与您反目啊!”
    淳王顿了一瞬,就在这刻,王妃瑟瑟发抖地爬了出来,躲在了博古架后,还拉了个小婢在面前。她知道淳王什么都干得出,她不敢再威胁了。
    “嗖”的一声,淳王将刀回鞘,力度之大,震得曹肃握着刀鞘的手发麻。淳王盯着王妃冷哼道:“行,我今儿不杀你,你不是倚仗你父兄吗?我就让你看看,你父兄是怎么死在你眼前!”说罢,他一面遣人捆了王妃关起来,一面唤曹肃暗中召唤了几位在京的党羽。
    曹肃觉得事情不对,却也不敢多说,只得应声去了……

 ☆、前夕
    清北的话江岘没有告诉妻子; 他不想妻子为之矛盾; 徒生愁郁; 便让他还是她心里的好兄长吧。
    江岘如是想,然清北却不然;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隔三差五还是会到靖安侯府来; 可每每都被江岘拦住了。然江岘拦得住他的人,却拦不住他送来的东西。
    乳柑,旋炒银杏,梨条; 牙枣……更种果干点心不停地朝府里送; 起初清晓还以为是江岘买给她的; 可久而久之,她更是收到了小时候香袋儿; 面花儿,鹁鸽铃,这东西都是江南小孩子常玩的东西,虽清晓没玩过,感觉却很熟悉,每每触碰; 都会激起小时候的记忆; 温馨无比……而往往这段记忆里,都有清北的面面孔。
    如是,便是不懂也懂了。这些东西都是清北送来的; 其目的再明显不过了,他是想让她重温儿时二人的经历……
    怕清晓孤单,江岘把巧笙也接来了,主仆二人和解,清晓也有个可说话的人。看着眼前这些琳琅的东西,巧笙反应也不慢,担忧道:“小姐,这些东西怎么办?可要藏起来?”
    清晓怔了一下,问道:“为何要藏起来?”
    “不藏起来让姑爷看到,岂不是要多心了。”巧笙蹙眉道。
    清晓笑笑,摇了摇头。“不会的,我信他,他也信我。”
    “这不是信不信的事……”巧笙嘟囔道。“便是没关系,哪个男人瞧见有人惦记着自己的妻子心里会舒服,况且你还就这么摆着,再翻出旁的话之类的,更叫人心不宁。”
    “能有什么话?”清晓漫不经心道。可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问道:“这些东西送来时,便没有其它的纸笺书信什么的?”
    巧笙摇摇头。“没啊。”
    “那这些东西,你是如何来的?”
    “外院的护院送来的啊。”
    护院……清晓想了想,接着唤了一声,门外嬷嬷闻声而入,她望着她道:“嬷嬷,您去帮我到外院请个人来……”
    江岘和清晓成婚还不过一月,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尤其最近,陆崇谦唤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若是往昔,他便是三天两头不回家都不觉得如何,可现在,心里有了牵挂的人,便是再晚,他也要回去。
    是日,他又是天黑之后才回的,刚拐过前院角门朝望岘院去,便瞧见远远地,望岘院大门处,幽暗的灯笼下,一抹柔柔倩影伫立在那,如暗夜里的昙花,随着夜里徐来的清风,他甚至嗅得到她暗暗的香气,登时胸腔里暖意融融,心也跟着暖了,暖成了一滩水……
    那抹倩影似乎也看到了他,随着一晃一晃的灯笼,她朝他奔来。他赶紧迎上去,接过她手里的提灯,柔声道:“不是不叫你等了,为何还要等。”
    清晓挽着他,笑道:“我喜欢等啊,我就希望你每日进望岘院,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我。”说着,她颦眉又问,“怎么?我等你,你还不高兴?”
    “怎么会!”他笑着捏了捏她的小下巴。怎会不高兴呢,没有比被一个人等更让人幸福的事了,灵魂孤单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有了家的感觉了,而这个感觉就是她带给他的。
    清晓迎他入门,问道:“你可吃过了?”
    “还没。”
    “还好!”清晓笑了,江岘不解,她接着道,“我也没有吃,咱们一起吧。”
    江岘皱眉。“那我若不回,你是不是今晚都不会吃了。”
    清晓含笑瞥了他一眼,哼道:“你才不会不回呢!我偏就是要等,便是念着我在等你,你也要回啊。”
    “你呀!”江岘无奈,捏了捏她小脸,宠溺地道了句。
    二人用过饭,清晓伺候他洗漱后,便直接拉着他回了稍间,唤了一声,便见巧笙犹犹豫豫地抱来了一只朱漆镂雕的木柙,那木柙不小,巧笙抱得有点吃力。清晓打开,里面有些小孩子玩的玩具,还有一些包好未曾动过的果干。
    “这是何意?”江岘问道,然心里却隐隐猜到了什么。
    清晓淡定道:“这些都是大哥这些日子送来的。”
    和江岘猜得一般,他淡然笑笑,道:“看来兄长还是很惦记你的,毕竟是至亲吗!”
    “你不必这样维护我,你我都明白他是何意思。”清晓皱眉道。
    江岘笑容依旧,对着巧笙摆了摆手,巧笙会意,放下东西出去了。她一走,江岘顺势把妻子拉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哄道:“知道又如何,你我已是夫妻,我二人同心,还怕他把你抢去了不成。”
    “你倒是心宽!”清晓哼了声。“你不担心,我还担心呢!”
    “担心什么?”他抚着她背问道。
    “自然是侯府长辈了,若是让他们知晓该如何是好。毕竟他不是别人,是我曾经朝夕相处的兄长。”
    看着她略显愁郁的小脸,江岘温柔笑着,捋着她鬓角的发丝,轻声道:“有我在,你不用担心这些。”
    “可你若是不在呢?”她反问了句。
    江岘怔,眉心不由得拢了起来,他确实没办法时时刻刻护着她……清晓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噗地笑了,抬起手来,纤纤细指沿着他两只没捋过,抚平了他的眉心。“放心,就是你不在,我也会照顾好自己的。”说着,她捻起了一颗酸枣塞进了他嘴里。猝不及防,江岘被酸得眉头紧皱。清晓没忍住笑了,江岘看着她的眸色一沉,还没待清晓反应,他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清晓挣扎要躲,他却不肯,扣着她的手越发地紧了,而另一只手则轻佻地解开了她腰间的细带,探了进去,动作起来……
    由急促到温柔,一阵酥酥麻麻地感觉侵袭,她放弃了挣脱,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顺势挽住了他的颈脖。
    情到深处,谁也耐不得了,江岘一个起身,抱着她朝架子床去了……
    ……
    新婚燕尔,总是亲昵不够,江岘折腾了清晓半宿,直到三更棒子敲响,她眼皮再挣不开了,连求饶都无力说出了,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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