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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嫁了个假夫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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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她一直讨好他,可他对自己的恨意只增不减,夫妻近二十年也换不来他们几日的薄情?心悲凉得如同浸入了冰窖里,淳王妃双手一抖,食盘坠地。
    淳王听到了书房里碗碎的声音脚步一顿,可终了头都没回,握着画卷回正房了……
    作者有话要说:双开,此篇不申榜,日更不能保证,不定期更新。我努力……

 ☆、汝宁
    “下官阮清让; 向首辅大人请罪。”
    清让一早便到了陆府; 跪在陆崇谦面前; 为突然回京请罪。
    陆崇谦从书桌后起身,绕到清让面前; 请他起身。安慰道:“不必如此。倒是我,不该在令妹成亲时遣你去张秋。况且张秋一案你办的不错; 余下的变交给他人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清让起身,恭敬道:“大人请讲。”
    陆崇谦笑意温和,拍了拍他手道:“不急; 这两日你先歇息; 和令妹好生聚聚。要说这也是缘分; 一个我得意门生,一个是爱徒; 你们两个偏就结了亲家。我看往后比起我这个师傅来,景行怕是要和你这个妻兄更亲啊。”
    说着,陆崇谦朗笑起来。笑归笑,他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阮清让,见他极为勉强地勾了勾唇,心下了然。之前还只是个猜测; 然他此次接到阮清晓成亲的消息突然回京; 便印证了这个猜测,他对阮清晓感觉绝非兄妹那般。
    原来他心里的人竟是阮清晓。甚好,甚好; 看来能够牵制江岘和阮清让的事又多了一个……
    此次从山东回来,阮清让都察院佥都御史的官职算是坐稳了,陆崇谦手里又多了一颗棋子。和他嘱咐一番便遣他回去了。
    阮清让恭敬退出,离开了陆府。一出门瞧见几个身着窄袖曳撒的护卫站在陆府对面的树荫下,好像不似陆府护卫。他睨一眼便走了,然那两人却跟了上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阮大人。”为首者低声唤道。
    阮清让面色冷静,淡定地看着几人。“我可识得诸位?”
    “下官位卑职低,阮大人自然不识得。是我家主子,想请您去一趟。”
    “你家主子?”清让狐疑问。“可否知你家主子尊号?”
    为首者勾了勾唇,施礼道:“您去了便知了。”
    ……
    “小姐!”小丫鬟穗儿匆匆跑进陆汝宁的房间,唤道。
    陆汝宁正在摆弄了她的妆奁,惊了一跳,险些没把手里的玉镯子碎了,于是皱眉不悦道:“火烧屁股了,不能稳着点啊!”
    穗儿没管那么些,径直道:“小姐,阮公子来了!来拜见老爷了,就在前堂。”
    “他回来了?”陆汝宁蹭地站了起来,激动得很。见穗儿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连手里的镯子都没顾得上放下,提着裙子便奔了出去。
    “小姐,你慢点!”穗儿在后面跟着呼喊。一听到阮清让便急成这副模样,若是不小心摔倒了,或是叫夫人看见,有得自己好瞧。
    陆汝宁哪管得了那么多,快一月了,一月都没他的消息了,连妹妹成亲都没回来,这次她可得堵住他。
    把他堵住……然后呢?
    陆汝宁忽而愣住了,脚步不由得放慢下来。堵住以后呢?自己要和他说些什么?想来两个人都没正经聊过天,她也不过是趁他来见父亲的时候偷偷瞧上他俩眼而已。她每日盼着他来,可当真他来了,她却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了。
    该说什么?说我喜欢你?不行不行,这话可不该由女儿家说出口。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她可以问问他此行顺利与否,或者恭喜他回来。对,她可以恭喜他妹妹新婚……可这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
    胡思乱想中,陆汝宁到了前院正堂,还未入门便瞧见正迎面走来的父亲。她追了上去,开口便想问,然想到上次的教训,改了话,笑道:“父亲,您这是要哪啊?”
    “内阁衙门。”陆崇谦平静应,见女儿手里捏着只镯子,气息不匀,便知道她是一路跑过来的,也知道她为的是什么,于是哼声道:“人已经走了。”
    “啊?”陆汝宁诧异地看了父亲一眼,瞬间明白过来,明亮的眸色渐渐淡了下来,她望着父亲胸前的官服补子,盯了半晌,最后淡淡“哦”了一声,转身便要走。
    今儿她倒是淡定,陆崇谦皱眉,神情关切地追上了一步。“汝宁,他不合适,不该想的便不要想了。况且他有心上人。”
    陆汝宁驻足,侧首微诧地看着父亲,眼中满满的不可思议。父女二人对视须臾,她神色缓了下来,漠然应道:“我知道了。”
    “汝宁……”
    “我知道了,父亲。若无他事,女儿先回去了。”汝宁福身,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陆崇谦无奈叹息一声,也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汝宁的心乱糟糟的。不止陆崇谦见他不解,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听闻阮清让来了,她想都没想便奔了出来,得知他离开的消息,她也以为自己会难过,然而没有,只是有种淡淡的惋惜。
    她真搞不懂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当初大家都说父亲收江岘是为了金屋藏婿,好似她和江岘生来便是一对。起初她也这么认为的,可是和江岘接触的时间越久,她越是发现她对他的喜欢不是爱恋,而更是一种亲情。她对他的依赖仅仅是一种对兄长的情意,待再大一些,懂事了,连这种依赖都不需要时,她更发现他对她而言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从来便没给过她任何心动的感觉。
    后来她遇到的阮清让。她还记得初次相遇,面前人散发的那种清逸的气质让她如何都挪不开眼了,怎么会有人生得这般纯粹,温润似玉,明朗如月,怎么看都看不够。所以每每他来陆府,她都会偷偷去瞧他。
    她以为这种倾慕便是爱情,可前两日经历的事,让她突然意识到,没有心动的倾慕,也不一定是爱情。
    她抬手看了看手里的那个翡翠镯子,这是谭沅昊那日给她的,虽说不是为她准备的,但是他扔在她手里的那一刻,她确实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那感觉,拧拧巴巴,酸酸楚楚,心有那么一刻涨得发疼,可也奇妙的让人着迷……
    她是当朝首辅的女儿,追求她的人数不过来,能绕在她身边的皆是英才俊杰,可哪个也没给过她这种感觉。
    谭沅昊,谭沅昊……他们相识的时间不短,她太了解他了,风流,落拓,不羁,放荡,纨绔……好像哪个词用在他身上都不觉得亏!她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喜欢这么一个人,他有什么让自己喜欢的?烂人一个!不喜欢,不可能!不可能喜欢!
    汝宁瞧着那根镯子恨恨地“哼”了一身个,往穗儿的怀里一塞,扭头跑开了……
    ……
    阮清让被带到了福熙阁。福熙阁乃名门贵胄的聚会场所,便是一般官员也未必有资格出入,除了首辅,阮清让想象不出还会有谁会请他。
    一入福熙阁,这里面的景象全然不似清让所想,他以为要何等辉煌,然这里雅致得和富贵沾不上一点边,却哪哪都透着奢华。多宝阁上的商朝青铜,汉代的美玉,前朝的青瓷;天井四周边植南方盆景,奇花异草,妖娆各异;清让随侍从登上天井的阶梯才发现,连楼梯都是紫檀木的。所为一寸紫檀一寸金,他们还真是用金铺路啊。
    登上顶楼,拐去了南侧的栖云轩。侍卫敲了敲门,但闻室内一声悠长尖锐的嗓音道:“进来吧。”
    清让推门,一眼便瞧见了五十上下的宫人。“阮大人,您到了,主子等您有一阵了。”胡总管笑容可掬道,说着,将他引入翡翠屏风后的次间。
    次间里,淳王已经等他许久了……
    见了淳王,清让心下了然,除了陆崇谦,能进得了福熙阁还与自己有关系的,怕也只有他了。想必他是为了山东张秋水利一案吧。
    清让恭敬施礼。乍然瞧见他,淳王似乎有些激动,神情不大自然,不过须臾之后他便沉静下来。他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阮清让身躯挺拔,下颌微收,双目低垂,态度谦逊而不卑,儒雅中透着一股傲气。这傲气似曾相识,包括这张脸……
    殿试之时,他怎就没意识到呢。他垂目淡然的神情,竟和她一模一样……还有那唇角微挑的嘴,也和他母亲一般,无论何是喜是哀,总是和煦地上扬,让人看着便心生亲近感。
    鼻子吗,鼻尖像母亲,但英挺的鼻骨更像自己。淳王下意识摸摸自己鼻子,微不可查地笑了笑。
    “阮大人,请坐吧。”
    “谢淳王殿下,尊卑有序,下官还是站着吧。”清让施礼道,头低得跟深了。
    再寻常不过的话了,可此刻听在淳王耳朵里,心里一时不是滋味,不由得蹙了蹙眉。还是胡总管瞧出了他的心思,含笑上前,劝道:“阮大人,这不是前朝,也不是淳王府。王爷既然请您坐,您便坐吧。”
    清让抬头看了眼淳王,见他还在等着自己,也不好推辞,上前请淳王入座后,自己也坐下了。
    这次山东一行,便是顾崇谦为还击淳王的谋划之一,想必淳王必然猜得出来。虽说清让和顾崇谦不过是相互利用关系,但他也不会违背彼此多说一字的。他打定心思不应一句,可谁知淳王开口便道了句:
    “此物可是阮大人的?”

 ☆、相认
    清北望着他手里的玉扳指眼前一亮; 不过片刻便沉定下来; 镇定道:“不知淳王从何处得来的此物?”
    淳王笑了。“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说着; 他指着玉扳指上的那个“政”字,“这扳指; 是我的!”“元政”正是淳王的字。
    这话一落,清北彻底惊住了; 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立刻从椅子站起身来。一向淡定的青年人再不淡定了,他惊怒道:“你的?”
    淳王含笑点头,这一刻他等了太久了。“你母亲姓宋; 名妍; 这枚玉扳指便是我赠与她的定情之物。所以清让; 我是你父亲!”
    “不可能!”清北抵触,“我父亲是阮伯麟!”
    “对; 他养育你这么多年,他是你的父亲,不过是养父。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清北呆愣许久,忽而笑了。“淳王,您说笑吧。我怎么可能是您的儿子,您贵为亲王; 许这都是个误会。”
    “误会?”淳王起身; 拉着他站在了镜子前,二人同时望向镜子中的两张面孔,淳王道:“它会说谎吗?你看看你的眉眼; 鼻骨!哪一处不像我。还有这个……”说着,他展开了手边的一副画。画里女子不过十七八的年纪,雅致端庄,正颦眉浅笑地望着前方……清北没见过这幅画,却觉得莫名地亲切,他甚至从她的面容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下意识伸手去抚,木然问道:“这是……我母亲吗?”
    这话戳痛了淳王的心,他深吸了口气,松开了紧攥着他衣服的手,凄然点了点头。“是,是你母亲……”
    虽然清北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整个人恍若在梦境中一般,可他宁愿在这个梦境中不要醒。多少次,他问阮伯麟,她母亲到底是何样子时,阮伯麟总会叹息地给他描述一个风致嫣然的轮廓,他脑海里母亲的脸永远都是看不清的……然这刻,他终于见到母亲的模样了。
    清北眼睛湿润了,朦胧中,画中少女微颦的眉心变得模糊了,而唇角的笑意越发地清晰,她在朝他笑,母亲在朝自己笑……
    “这画能给我吗?”他盯着画,蓦地问了句。
    “可以!”淳王应声,低沉而冷静,“不过你必须承认这个事实……”
    “承认什么?”清北打断了他,唇角笑意凉薄。“承认你是我父亲,还是承认你当初为了地位抛弃我们!”
    淳王惊,肃然的脸透着丝无措。
    而清北却步步紧逼,“你为了继承亲王的爵位,怕身为罪臣之女的母亲连累你,所以你不仅抛弃了她,还派人暗害她,若不是我父亲也就是阮伯麟将母亲藏起来,岂会有今日的我!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不可能!”淳王反驳,“我何尝要害过你母亲!我是去派人找她,什么亲王的位置,对我而言我根本不在乎,我答应和你母亲离开京城的!”
    “哼!”清北不屑,说着从身上解下来一个绣着双蝶的锦囊,锦囊年头有些久了,颜色都褪得黯淡了。淳安一眼便认出了那个锦囊,那正是当初妍送与他的,可后来他如何都找不到了。
    “这锦囊怎么在你这!”淳王问道。
    清北鄙夷地看着他。“我父亲说了,这是那个负心人还与我母亲的!我现在终于理解父亲的话了,他说母亲当初以为遇到了良人,想要与他相守一生,却不知那人早已成亲,我母亲痛哭,终了为了他,下定决心做他的妾室,可那人呢?却因我母亲一族获罪,不仅抛弃她还要害她。我不明白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狠心之人,原来这个人就是您,淳王殿下,那这一切我都懂了……”
    “你懂什么!”淳王怒喝一声。“我是成亲了,可我是被父皇指婚,我只钟情与你母亲,我已经决定和她逃离京城,可结果她却失踪了,我……”说着,淳王蓦然噤声,恍然间好似明白了什么。他双目目瞪,切齿地唤了声“潘慕君”,随即镇定道,“这是个误会,我绝没有负你母亲,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就是你父亲,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是我薛家的人,身体里留着皇族的血!”
    “是又如何?值得我骄傲吗?”清北冷漠道。
    淳王怎都没想到,他会如此抵触自己。“你是我儿子,我唯一的后,我知道这么多年不知你的存在是我的错,我会补偿你,只要你想要的,为父都会满足你。”说着,他皱眉思考,忽而想起来了,又道,“我知道你喜欢阮清晓是不是,为父帮你夺回来……”
    “淳王!”清北惊得大喝一声,他不知他从哪得来的消息,怒道,“阮清晓是我妹妹!你若是动阮家人一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那你到底要如何才肯认我!”淳王急得没了耐心。
    望着脸色阴沉的他,清北倒渐渐淡定下来,冷漠地道了句:“想我认你?除非你给我整个天下!”说罢,他连个头都没回,转身便走了。
    淳王望着他的背影,沉思良久,喃喃道:“天下……”
    ……
    清让走得匆忙,并没有带出那幅画。他心中所有念,没心思去都察院,而是转头回了阮家。他知道阮伯麟不告诉他,他的身世,是出于保护,他感激他在危难之中救了母亲,也养育了自己。为了守住自己的秘密,他还让言氏误会了这么都年……
    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清让的脚步却慢了下来,直到他已经见到了阮家大门,驻足而望。想到清晓正是迈出此门,嫁给了江岘时,他内心波澜起伏。他想起了淳王的话,“你不是喜欢阮清晓吗,我帮你夺回来……”
    夺回来,她本来就应该属于自己,若不是江岘的出现,他们可以生活得很好,为何他要一次次闯入他们的生活……还有父亲,他明明知道自己喜欢清晓,明明知道清晓嫁给江岘不会安稳,可他还是选择了江岘!
    为何老天总是要夺去本就该属于他的一切,他永远都是那个孤孤单单的人。
    一时间,感激,怨恨,混在一起扰乱了清让的心。他一个转身,离开了……
    ……
    是日,归晚刚用过早饭,便听下人抱,世子夫人的兄长来了,她赶忙请进了望岘院,见到兄长,她颇是开心,可思及前日归宁发生的事,免不了有些别扭,总是不敢直视。不过清让倒是坦然得多,亦如往常,温和地关切道:“我今儿来,可有些唐突了。”
    “哪里的话,大哥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清让笑笑,又问:“世子呢?”
    “啊,他入宫了。”
    “入宫?”清让端着茶杯,纳罕问。“他可说何事了?”
    “没啊,他的公事我都不问的。”清晓不好意思笑笑,“再说我们成婚也没几日……”
    清让点头,面色渐渐淡了下来。他问道:“他待你如何?”
    清晓有点怔,怎又问上这个问题了。她笑道:“好呀,他宠我,顺我,生怕我受一点伤害,怎么可能不好。”
    怕她受伤?曾经伤她至深的就是他!“那你呢?你待他如何?”清让又问。
    这会儿她好像有点明白兄长的意思了。清晓脸色平静下来,淡然微笑,从容道:“大哥,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也一直想要告诉你,不管曾经发生什么,我如何说又是如何做,但内心我对江岘的感觉都没变过,我是真的喜欢他。只要见到他就开心,待在他身边就安心,说句没臊的话,每天早晨,我最怕的事便是睁开眼睛看不见他了。”
    她声音甜软极了,可话说出来却如千金重压在清让心头,压得他抵不住了,心如流血。“这世上对你好的不止他一个,宠你顺你的也不止他一个,怕你受伤的更是不止他一个……”
    “可能让我悸动,让我永生相伴的就他一个。”清晓接他的话道。这话听似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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