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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嫁了个假夫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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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崇谦无奈,长叹一声放下笔,起身走到女儿面前。他看着她,缓了语气道:“听父亲的,把心收收,他不合适。”
    “为什么?您不是说他出类拔萃,是难得一见的英才吗?您还怕他日后没前程?怕您女儿跟了他会吃亏?”
    陆崇谦眉心皱得更紧了。
    真是不知道怎养出这么个女儿来,一点女儿家的矜持都没有。
    他没了耐心,冷道:“天下英才尽是,我说他不行便是不行,你休要再想了。”
    本以为这话说出来,女儿会闹。可她却出奇地平静,唯是抿着红唇,嘴角挑了挑,笑意极凉道:
    “您说不行便不行。当初江景行您便是这样说的,如今到了阮清让还是这句话。天下俊杰之首,都掌控在您手里,可您却没一个信得过的,我真怀疑父亲您笼络他们的目的。”
    对着女儿怨怒的目光,陆崇谦神色未变,沉默了须臾平静道:“你不必知道我的事,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父亲,一切都是你好便是了。”
    说罢,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了。
    ……
    言氏嘴上说做不了清让婚事的主,不可能一点都不关心。毕竟是他母亲,因为自己的误会还冷了他那么多年,多少有些愧疚。
    然清让劝她宽心,自己当下还是应以仕途为重,不过若是哪日有了心思,自然还要求母亲给自己做主。
    如是说,言氏便放心了。
    她放心了,阮伯麟可是不安。只要清让一日未娶,清晓一日未嫁,那他这颗悬着的心就没办法落地。
    每每看到清让,他还是能忆起当年表妹将孩子交给自己的那幕,他不能辜负她,不能让清让背上违背伦理的名声。
    “他是阮家的孩子,只能是!”这是表妹咬着牙对他最后的嘱托。
    既然他只能是阮清让,那他便永远都是清晓的兄长。
    如果他不愿娶,那就嫁,把清晓嫁出去。阮伯麟再次想到了江岘,踟蹰不决……
    “老爷,前院来客了。”小厮入门道。
    阮伯麟看着他问:“谁?”
    “说是靖安侯府的。”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让他们稍后,我这便随夫人过去……”
    夫妻二人一入正堂便瞧见官帽椅旁,站着个身姿挺拔器宇不凡的男子。听见声响,男子回首,乍见那张俊朗的脸,二人惊了。正是他们之前的女婿“林岫”,如今的靖安侯府世子。
    见二人入堂,江岘微笑,不慌不忙稳步走到二人面前。他身材颀长,气质清冷雍容,以前还道是他故意端着,如今才明白,这贵气是骨子里自带的。
    还没等二人开口,江岘先行揖礼,唤道:“见过岳父岳母。”
    言氏哼了一声,冷道:“可不敢当。若没记错,这亲事我们还没应下吧。”
    爱之深恨之切,当初言氏有多喜欢“林岫”,如今便有多恼怒江岘。
    阮伯麟瞥了妻子一眼,拱手施礼道:“见过世子。”他是靖安侯府的世子,即便论官职也高自己一级,他一面请江岘入座,一面解释道:“拙荆失言,请世子不要见怪。”
    江岘淡淡一笑,清冷若离的脸难得的和煦。
    清河的那段日子他惦念难忘。虽然阮伯麟和言氏不和,又有宋姨娘搅合着,但他确实有种家的感觉,而不是像在靖安侯府,彼此冷漠得连勾心斗角都算奢侈的交流。
    他看了言氏一眼,曾经的记忆涌来,他对这位“岳母”依旧有种亲切感。
    “您这便是见外了,说到底我还是您的……”话未说完,只见言氏一个凌厉的眼神投来,江岘无奈淡笑。他可是了解这位岳母的脾气,于是只得依她道:“请阮大人和夫人入座吧。”
    “哼。口改得倒快,我还以为有多坚持。”言氏又是一声冷哼。
    阮伯麟瞪了妻子一眼。说话没个轻重,真当他还是曾经的“林岫”吗!
    不过江岘非但不恼,心里莫名有些暖。言氏对自己有气是应该的,他理解。可她能对着他无顾忌地把这气撒出来,那就证明在她心里自己还是他的女婿,若果真和阮伯麟一般理智,对自己生疏,那他可就真的要心凉了。
    江岘笑容温和,亦如在清河那般恭敬。他想了想,道:“我今儿因何而来您二位应该猜到了。前些日子我请谭老夫人为我做媒提亲,一直都没个着实的信,所以我只能亲自来了。”
    “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见过谁自己来提亲的。也不知是背着父母,还是身份不实,又顶着谁的名来的!”
    “惠君!”阮伯麟怒了,呵了一声。
    江岘挑唇应道:“您放心,我是靖安侯世子江岘,千真万确。”说罢,又看了眼阮伯麟。他眼神澄净,眸光中带着柔和的笑,没有丝毫的愠意。
    “世子身份我们当然不会怀疑。”
    阮伯麟笑了笑,随即又敛容,凝眉思虑半晌。又道:“只是婚姻大事,为父母者大意不得。我们两家身份悬殊,为了清晓我们不得不认真考虑。”
    “至于往昔的事,本都是场误会,您也不必耿耿于怀。我们一家来京城也是想清晓能够重新开始,把清河的那段记忆抹掉,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且不说我们还未同意这婚事,即便同意了,我依旧希望她是新嫁,和过往不沾点滴。所以,拙荆方才所言也没有错,我们承受不起这声‘岳父岳母’,也不想承受。”
    江岘笑容渐渐凝固,眸色愈深。他脊背挺直,安安静静地坐在官帽椅上,冷清得似谪仙,却又略显孤寂。
    他沉默须臾,低了低下颌微笑道:“您的顾虑我明白。我要娶清晓自然是以江岘的身份风光迎入侯府,这是我欠她的。”
    “不要提欠。”阮伯麟皱眉摆手,“我说了,你们本就无关系,何来的欠。”
    这是一定要把曾经统统抹煞掉吗?他似乎猜透的阮伯麟的心思。没了曾经,他和清晓半分交集都没有,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如何走到一起。况且他早就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从未变过。
    “发生的便是发生了,改变不了。”江岘沉静道。
    阮伯麟无奈摇头。“算了,世子您还是冷静地想想吧。”
    “即便再想,我决定也是一样的,我……”
    “世子!”门外,提裙而来的清晓唤了一声。江岘猛然抬头,方才还清冷的神色,这一刻像是春暖花开,冰雪消融般,不见了。
    清晓对他福了福身,浅淡一笑。
    二人相对,见清晓眸光闪动凝视着自己,他明白了。于是淡淡一笑,对阮伯麟道:“阮大人的话景行铭记,但也希望您能成全。今日不早了,不扰您休息,我改日再来拜访。”
    说罢,便起身告辞。
    阮伯麟送他到正堂外,眼看着清晓一直跟着他,言氏想要拉她回来,却被丈夫扯住。言氏气得要唤,丈夫呵了她一声:“别管了。”
    “不管?我瞧你是根本不想他们断啊。见他是世子爷,便动心了?”
    言氏怨道,说罢便悔了。自己夫君是何样的人她岂会不知,真是口不择言。
    阮伯麟没怒,叹了声。“他们的事,除了他们自己谁也定不了。”江岘见到清晓的表情他不是没看到,而清晓主动出现拦了他的话,分明是在护着他。想来她早就在正堂外听了许久吧。“他们二人没那么容易断。”
    “没那么容易断。”言氏怨怒地重复道。“方才是谁让他当过去都没发生过?是谁不许他再提往昔?你还让他静心想想,想的是什么!”
    阮伯麟看了眼垂花门,二人已经离开了。他平静道:
    “我不想他是因过去的事才冲动要娶清晓,即便是真心,也该抛掉过去认真面对当下。对他而言,清晓还是清晓,但对清晓而言他不是曾经的他了。他是靖安侯世子,他必须要意识到二人的差距。
    你说得对,婚姻大事父母一个都未出现,这便是问题。他应该想到可能会遭受的一切阻力,解决之后再来娶她。我不想女儿嫁过去便是困难重重,我亏欠她太多,我想她安安稳稳地。”
    看着夫君,言氏面色沉沉,半晌她冷道了句:“你要是真想为她好,就不该让她嫁。”
    ……
    清晓将江岘送到了大门外。
    江岘转身,看着身后那个柔弱的小姑娘,满足地笑了。眼底抑不住的温柔晃漾,他柔声道:
    “放心,我会解决的。”
    见她没反应,他指尖点了下她的额,她抬头看着他。
    江岘低头靠近,近的她看得见他清眸中映出的自己,脸一红,心又乱了,默默垂了眼帘。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在他面前的拘谨越来越频繁。
    他笑道:“你不要多想,每天只要吃好、睡好,养好身子……
    等我来娶你。”
    本还想笑嗔他当自己什么,只知道吃睡!然听到最后一句,表情突然僵住。她强笑了笑道:“我母亲方才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的脾气你也知道。”
    “嗯。我明白。”
    他看着她,眸色似水,下意识地伸出手。
    然刚要触到她的脸,只闻身后慵然不羁的声音传来。
    “哟,这不是世子爷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罪,我负荆请罪。半夜二更……Orz

 ☆、差距
    只听这声音江岘也知道是谁
    清晓隔着他探出半个头来; 望见了刚从轿子上下来的二人; 清昱; 和谭沅昊。
    谭沅昊也学着清晓的模样歪头和她对视,笑容轻佻地眨了眨眼。“阮家小姐也在啊。你们这是……”
    说着; 走到二人面前。江岘看都未看他一眼。
    “世子爷这是刚来,还是要走啊?”
    江岘没回; 反问道:“你怎来了。”
    “我自然是来送清昱啊。”说着,他招了招手,清昱挪步从江岘身边绕了过去,拧着小眉头直接站在姐姐身后; 避开和他对视。
    清昱心里有点复杂。与其说是恼江岘; 倒不如说是恼自己。
    自打上次在社学他袒护自己; 清昱便发现自己竟没有那么讨厌他,可为了姐姐自己该讨厌他; 于是矛盾纠结,就把这气撒在了自己身上。
    清晓也瞧着清昱别扭,谢过谭沅昊便和他告辞领着清昱要回。
    谭沅昊唤住了她,眉梢一挑,笑道:“哎!我送他回来,你都不请我进去坐坐?”
    清晓倒是没多大反应。不过眼看着江岘一双剑眉越发地冷了; 眉心笼着寒气似的; 谭沅昊笑意渐深。
    清晓瞥了眼江岘,对谭沅昊浅笑道:“谢您送清昱回来,眼见着天晚; 不浪费您时间了。”
    “诶,我没事……”
    “不是谁都像你那么闲。”
    江岘声音幽沉,淡淡地抛出一句,谭沅昊的表情瞬间僵住。随即释然,似笑非笑道:“是啊,谁能忙过您呢,谈情都不忘断案!”
    江岘侧目看了他一眼,冷冰冰地,看得人脊背发凉。
    这是话里有话
    他挺了挺脊背,一只手习惯地去抚腰间。只是今儿他没带刀,于是双手反剪,从容优雅地笑了笑,问道:“谭少爷一会可是要去胭脂巷啊?”
    胭脂巷是花酒之地,谭沅昊可是常客。他尴尬地睨了眼清晓,直视江岘道:“不去,我回谭府。”
    江岘下颌微点,声音低沉溢着笑音道:“正好,我也要去见谭老,可要与我同车?”
    合着在这等着自己呢。
    谭沅昊冷笑一声,佻薄地拖了长音道:“请”
    江岘看了清晓一眼,安抚似的温柔一笑,转身跟着谭沅昊去了……
    马车上,江岘抱臂阖目,脊背挺直如松。谭沅昊慵懒地倚着扶枕,打量着他。
    自小一起长大,这张脸看得多了,便不觉得有多与众不同。但自从二人分道扬镳,许久不见,如今一瞧,还真是够俊。气宇轩昂,透着股高贵和清傲,不怪那么多小姑娘们为他着迷。可着迷归着迷,他就是冷石头一块。面色寒如冰,看着都发憷,不要说姑娘,是个正常人也不敢近身。
    可是呢,偏偏就对一人暖如春风……
    “世子爷,您这是去阮家提亲了?”
    江岘没睁眼也没应声。他请的谭老夫人做媒,谭沅昊自然清楚。
    见他不语,谭沅昊拍了拍扶枕,啧啧道:“可惜了了,晚了一步啊。”
    江岘蓦地睁开双眼,眸里凝着寒光似的盯着他:“什么意思?”
    谭沅昊摊手一笑:“君子爱美,人之常情。阮家小姐容色倾城,还不许我动个念头。”说着,狭目微眯,挑衅似的勾了勾唇。
    江岘盯了他半晌,面容平静无波,连个表情都没有。只听他鼻间忽地“哼”了一声,不屑地再次阖上了双目,稳坐不动。
    还是这脾气啊!就是没把自己放眼中。
    谭沅昊冷看着他,蓦地一笑,道:“江大世子,还是这么自信啊,我可是听说人家父母不同意啊。可也是,把人抛在清河,自己躲回了京城,任谁能咽的下这口气。”眼看着江岘双眼再次瞪起,他压着想要上挑的唇继续道。“不过自小便在一起,我知道这不是你脾气,难不成是有何难言之隐?比如,要去趟山东……”
    江岘面色沉了下来,眼皮微垂,没有凌厉没有压迫,唯是清清冷冷地。
    如谭沅昊所言,他太了解他,了解到明白他这副表情的真正含义。他默认了……
    谭沅昊脸色瞬间凝起。没了落拓不羁,连眉宇间的淡定都在那一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股煞气。
    “果然是你,江景行!你好生厉害啊!为了自己的利益,连恩师都陷害!”
    江岘沉默须臾,清冷道:“是我抓的他。”
    “你岂止是抓了他!他被冤的证据哪来的,你敢说与你无关?陆崇谦视他为眼中钉,你就帮着陆崇谦诬他贪墨?他和冯简嵘的书信哪来的?不是你伪造的又是谁!江景行,你还真是陆崇谦的一条狗!”
    “谭沅昊!”江岘冷目霜眉,怒呵一声。
    二人对视,如冷刃相交,眸间刀光剑影。可对了半晌,江岘的目光突然淡了,云山雾绕,深不可测,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他漠然地垂下双目,声音平静似水道:“随你怎么想吧。”
    “哼。”谭沅昊冷笑。“与你同车都是耻辱!”
    说着,猛然掀起车帘,连个犹豫都没有,从急速而行的马车上跳了下去。消失在渐渐黑暗的巷子里。
    他走了,江岘长舒了口气。不过片刻便恢复清冷,恍然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对着车夫低声道:“回头,出城。”
    ……
    对江岘的事阮家谁也不提了,包括阮伯麟。清晓倒是希望如此,因为她心很乱,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嫁他。
    他喜欢自己不虚假,二人有过曾经也是真的,如此嫁他好似顺理成章。可父亲那日的话说的对:一切都重新开始了,她要嫁的不是林岫,而是一个全新的江岘。
    原来自己一直定不下心的原因在这。
    如果他还是那个入赘的林岫,他们还可以按照以往的生活继续。她陪着他,读书、科举、为官,等着他刚给自己赚个根本就不靠谱的“诰命”来……
    但他是靖安侯世子江岘,不止是身份,二人连生活方式都是格格不入。一个期望平淡相守,一个生下来就注定不平凡,他不仅武勋世子,更是个锦衣卫。“诰命”?怕是不用赚,与生俱来的吧。
    所以他们再过不了以前的生活,回不到过去了……
    最深刻意识到这点的,当属言氏。自打那日后,江岘每每遣人来,都被她拦在门外。更恨不能江岘本人连这条街都不要出现。
    何必呢。显得她极不成熟,有意刁难。
    不过清晓懂,在清河言氏对江岘期望最大,疼他都快疼过自己了,一下子天翻地覆,她难免接受不了。她这么做,到底是心结没打开。
    有时候清晓都觉得比及自己,她更放不下江岘,可她偏就不承认。
    不承认也好,刁难也罢。清晓这颗心还没落下呢,她又来“添乱”了。感觉她们之间又回到了穿越之初
    她竟然又给自己寻起夫婿来了。
    每每瞧她忙活的劲头,清晓都想扯着父亲埋怨:就不能管管你老婆吗!
    可阮伯麟更是不走心,常想思虑失神,恍恍惚惚地,也不知道他脑袋里究竟在合计什么。
    如今唯一能帮她说得上话的,就是清让了。他还经常在忙,即便回到家,每每忆起姑母那日的话,清晓总觉得父母隐瞒了什么。于是面对清让,有些话她竟说不出口了。
    趁着清让不在,母亲又开始折腾了,家里媒人不断。
    然没想到,这回来说亲的竟是父亲的直属上司户部侍郎的夫人!
    户部侍郎夫人汪氏出于书香门第,她兄长有两子,长子已成婚多年,如今小儿子年已二十二,还未婚娶,想问问阮家可有联姻之意。
    清晓年已及笄,大她七岁到也能接受,只是二十二还未婚娶,这得让人琢磨琢磨了。
    想必是早有准备,知道阮家顾虑汪夫人解释道:“侄儿原是订了亲的,怎奈十八待娶那年,他那未婚妻殁了,于是便拖下了。他又在宛平任指挥使,宛平是屯兵戍守京城的要害,自然要谨慎。故而又耽误了婚事。不过如今可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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