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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嫁了个假夫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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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才回!”清晓拉着弟弟问。
    清昱应道:“和谭少傅辩论,忘了时辰。”
    清晓笑了。“你还能和谭少傅论?论的什么?”
    “继统不继嗣。”清昱答。
    谭少傅可倒是胆大,这皇帝的事他也敢跟个孩子论。“那你可赢了?”
    清昱咧嘴笑了。“输了,不过心服口服。”
    “服了就好。快进去吧,嬷嬷给你留了饭,再不吃就凉了。”说着,拉着弟弟入门,就在转入的那刻,余光里好似看到了什么。清晓一顿,对弟弟笑笑,“你先回东厢换洗,我去让嬷嬷给你备饭。”说着,给了巧笙个眼神,巧笙会意领着清昱走了。
    眼看着弟弟入了二门,清晓转身,缓步朝巷子对面的胡同走去。
    胡同朝东背光,天已黑了下来,只有巷子口的店铺映出些光线,将胡同打个晦暗。
    那个颀长的身影隐在晦暗中一动不动,眼看着清晓步步朝他靠近。待她方一迈入那阴影中,一只长臂将她揽过来,扣在了怀里,紧紧不肯撒开,似夺得了世间珍宝,只怕稍稍一松,她便被人夺去了……

 ☆、转运
    “江岘!”
    清晓挣扎; 可抱着她的人一动不动。
    “抱会; 就一会。”他语调极低; 低似他扑来的淡淡酒气。
    清晓有点怔,她本想兴师问罪; 问他为何不言语一声,突然来提亲。可这会儿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抚着他的背,问道:“你喝酒了?”
    江岘下巴抵在她肩头,点了点。“高兴。”
    “高兴就好……”清晓喃喃。
    江岘突然松开了手,望着她。眸子里似有水光; 一晃一晃地; 掩住了清冷; 带着柔柔笑意。
    “你不问问我为何高兴吗?”
    清晓摇头。想了想,问道:“为什么?”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 真不知拿她该如何是好。他笑着点了点她额,道:“因为你啊!”
    清晓捂着额头愣了,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垂目。长卷的睫毛在暗光中轻扇,最后扬起,挂着浓浓的郁色; 平静道:“其实你不必如此。”
    江岘神色微顿。
    “过去的都过去了; 你不欠我什么。你伪装林岫我不怨你,毕竟当初母亲一意孤行将你绑来也不对。虽说因你招来了祸事,但父亲执意揭发冯家; 没有你他们也一样不会放过他。父亲的事,一直有人在背后帮他,既然不是祖家,除了你我也想不到他人了,况且也没人有这个能力。我得谢谢你,所以我们俩个真的不相欠了。我嘴上说不原谅你,可反思,如果我当初嫁的是真的林岫,只怕如今会更糟吧。”
    “所以,你不必为了弥补而娶我。”
    她想要的不是弥补,更不想两人总是因为感情之外的纠葛被捆在一起。
    江岘挺直了脊背。他太高了,以至于大半张脸都淹没在墙壁投下的阴影里,看不清神色,只见他轮廓完美的下颌,有点紧绷。
    半晌,那条紧绷的弧线动了,他浅笑,挑唇道:
    “算得可真清啊!”
    说着,握刀的手扣在胸口,低头对视她,盯得她目光慌乱无措。
    “疼。”
    他低哑道了声,似有隐忍。清晓目光落在他手上,握着刀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分明,极好看,却白得让人心颤。她眉心一蹙,拨开了他的手,盯着他胸口问道:
    “又受伤了?”为什么就不能保护好自己呢。
    他另一只手抬起,将她的手扣在胸口。小手柔软,手心出汗凉津津的,可腾得他心暖。
    “伤了。”他笑道,“心伤。”
    又捉弄自己,她急的眉心笼了不悦,抽手。却被他紧握得抽不出。
    拇指在她手心摩挲,小心翼翼,他叹了声:“这么久了你还是不懂我心意,我可不伤心。弥补的方式千万种,我为何非要选择娶你。”
    提到“娶”他兀自一笑。“况且我早就娶了你了,你我是夫妻,这笔账你算得清吗。”
    算不清,所以她不想算。
    “那是曾经。现在重新开始了,你若真有心,也不该一声不吱便来提亲。”她还没准备好。
    其实他也没准备好
    他认定她是自己的妻子,从重聚见到第一面时,他就恨不能把她带回家中,再不让她离开。可是,这想法太自私了。谁知道他曾经娶过她,谁知道他们如何成的亲。冒然迎她回来,名不正言不顺,只会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他想要向全天下人宣布这是我的夫人,那就必须以江岘的身份将她明媒正娶,风风光光地迎她入门。这是他欠她的。
    而在这之前,他要把所有的障碍都扫清。阮家的,靖安侯府的……等一切准备就绪,他就迎她回家。
    可如今他等不了了,因为阮清让。
    他看得出阮清让的一举一动为的都是清晓。况且他身上还背着一个秘密,待秘密揭穿那日,他担心他和清晓之间的阻力会更大。
    越想得到的东西越怕失去,即便势在必得,也会患得患失。往昔生命中的一切对他而言不过都是烟云,连生命都无所谓的,可偏就有一人让他舍不得,牵肠挂肚,即便近在身边也总是放不下这颗心。
    他问自己:江岘你为的是什么。他摇头苦笑,这件事超出理智范围,他真的说不清为什么……
    “父母怪你了?”他心疼道。
    清晓摇了摇头。“没有。”不过这件事势必对他们是个打击。“他们不会同意的。”
    看着她眉间的隐忧,江岘眸色深沉,又是一笑,温情道:“你同意就好。”说着,长臂一身将她拉入了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又道:“其他都不要管,有我在,都交给我。”不管是阮家还是靖安侯府,他都不会让她受一点伤害,谁也别想碰她一下……
    送走江岘,她回了西厢。正想着江岘方才的话,父亲来了,在西厢明室等她。
    清晓以为父亲会气恼,怨她隐瞒江岘便是林岫的事实。可出乎意料的,他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怒意,更多是在意她对提亲的看法,甚至道了句“毕竟始终都是一人。”说得清晓好不惊讶。
    至于提亲的事,清晓说不清。不是因为害羞,是因为真的不清楚自己该不该接受。她总是觉得两人差了什么,好似明明在一起,都能望见彼此,但就是触不到。
    她对父亲道:“容我再想想吧。”
    父亲点头。临走前又回身,沉默须臾,劝道:“不要和你兄长计较,他那日冲动也是为了你好,他毕竟是你的兄长,唯一的兄长。”
    父亲把末句道得极清,意味深长,只是清晓没那么多心情体会了。她的心都因江岘乱了……
    沉淀几日,谭府的人来了一次,询问提亲结果。
    还用问吗?自然是不同意!当初就该一口回绝!言氏方要厉言打发来者,被丈夫按了下。
    阮伯麟想着清晓那日的话,淡淡道:“容我们再想想吧。”
    还想什么想,言氏瞪着夫君不解。自打来了京城,寻了名医问诊,言氏的身子好多了,可精神头一足,那股子急躁劲儿又上了来。她说到做到,开始联系蒋氏和她曾经的旧识,打算给清晓寻亲。
    阮家这边惊天动地,江岘那倒是极安静,他连着几日也没来。听闻淳亲王因为套贼的事和首辅在朝堂上大闹了一场,首辅面上谦让,私下里他可不是轻易能咽下这口气的人。如此,江岘怕是要忙了吧。
    直到一日,吏部下了文书,全家皆喜。只道父亲的案子终于告一段落,他的县学教谕申请终于批下来了。
    然敕书展开,一家震惊。谕旨朱批,皇帝竟然起复父亲,封任他为户部主事。
    主事虽正六品,可这是掌管财政的户部啊。就算二伯是礼部侍郎,高他三级,可一闲职部门,其权利未必比他大多少。
    而封任的理由也正因冯氏一案,父亲刚正清廉,不畏淫威冒死揭发,如此清风峻节,正适合户部这种对品行要求极高的地方。
    清晓对父亲还是有信心的,这可谓是人尽其用。不过,能引起小皇帝重视,还不是得通过首辅,更何况他可是吏部尚书。
    父亲接了敕书,面色犹豫。清晓方想劝,倒是母亲悠然来了句:不接便是矫情了,还想折人家皇帝的面子?
    说的好,一语中的。
    敕书风光而至,街坊邻居皆来道贺。阮家许久没这么热闹了,连两位伯父都遣人送了贺礼来,不过都被言氏拦在了门外。生祖家的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即便是想修复兄弟之情也得亲自来一趟不是,既然不值得他们“屈尊”,那自己何必自掉身价。
    不过不久,两位伯父便悔了。因为清让的敕书也下了
    阮清让,连观政的程序都没走,直接封任都察院经历司正六品经历,而且大家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个跳板。左佥都御史致仕在即,清让接任有望。
    左佥都御史正四品,比父亲地位还要高。众人皆赞阮家青出于蓝,更叹他们是交了文曲星吗?好运连连。
    清晓明白,其实这些都是情理之中的,只是节奏貌似有点快。
    一家人高兴,唯独父亲的喜悦中隐有郁色,真不知道他究竟在忧心什么。
    阮家起势了,上门说媒的人便多了。言氏都快接应不过来了,大都给清让说亲的,毕竟他身为长兄,年纪也到了。
    最不可思议的是,连姑母一家人也到了。姑父周剑平来给清让道贺,而姑母提起祖家的事,唤姚女给清晓道歉。瞧着她那极不情愿的模样,清晓没应声,唯是清冷一笑。毕竟周剑平对清让帮助不小,而且是出于真心。
    三个男人在客堂论起为官之事。而姑母借着赏花将言氏拉到了庭院中,清晓也跟去了。聊了几句小花圃中的月季,姑母忽而问道:“方才听街坊道,有人来向清晓提亲了,还是谭家做的媒?”
    言氏闻言,眉头微蹙,点了点头便唤姑母去看那盆茉莉。显然是不想接这话。
    姑母有意,自然不会放弃,问道:“可是哪家公子,竟能让谭家来做媒?莫不是谭家少……”
    “不是。”言氏截了她的话,漫不经心地摆弄着一只斜出的月季。“是靖安侯府。”
    这话一出,姑母登时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若不是看着言氏气定神闲,且一般人家也请不动谭氏,她们真要以为她在扯谎贴金。连一直无视清晓的姚女也惊得瞪大了眼睛,盯着清晓。
    靖安侯府世子?江岘吗?怎么可能!
    她忽而想起那日在谭家,二人的种种,莫不是那时便生情了?
    这阮清晓一家到底是走了什么运!
    “那婚期可定了?”伯母迫不及待问道。
    言氏瞥了她一眼。“推了。”
    姑母更惊了。“三嫂,那可是靖安侯世子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怎能推了?您说笑呢吧!”说着,她弯眉笑了两声。见言氏神情依旧,不似玩笑,神情顿僵。
    “三嫂,你可不能错了主意啊。若是嫁了靖安侯府,那清晓在阮家可是一等一的地位啊。她大堂姐也不过就嫁了个七品郎中。”
    言氏不应声,也不知从哪寻了把剪刀,嚓的一声将那只斜出的月季剪掉了,递给清晓道:“一会插客堂花瓠里。”
    清晓瞧着那花,知道母亲心里是气大了,什么都没敢说,接过来捏着。
    姑母尴尬,偷偷撇了撇嘴不提了。三嫂脾气不好,她可是知道的。于是讪笑,又接着道:“不管嫁不嫁,清晓和清妤眼下便要及笄了,总是要说人家的。可长兄不娶,妹妹如何嫁,我倒是觉得清让的婚事才是主要的。眼下他也入仕了,立业成家,这亲事拖不得了,也不知三嫂可有中意的?”
    话到是正常话,可眼见着姚女脸越来越红,娇得堪比自己手中的月季,清晓懂了。姑母今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言氏也猜出几分。可想到祖家的事,她心里还是憋闷,不过毕竟周剑平在,看在他的面子上,言氏淡笑,温婉却疏离:“清让大了,也入仕为官,他的事我做不了主了。”
    “瞧三嫂这话说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就算不是亲生的,不也得你们做主,好歹你们养他这么大……”
    眼见着言氏眉心骤起,姑母喉头一紧,余光瞥了清晓一眼,不再说了,讪讪一笑。
    这一顿,加一瞥,清晓好似意识到什么。为什么姑母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清让庶出,自然不是母亲亲生,可他是父亲的孩子……
    她又想到在阮府,姚女的反应。一个久不提起的话题突然在心里生了根……
    “想什么呢?”身后,低沉的声音响起,吓了清晓一跳,手一抖,捏在了月季的茎刺上。
    清晓嘶了一声,回头,是清让。
    见她指尖渗出血珠,清让眉头微蹙,赶紧接过花枝放在石桌上,拣起她的手,语气柔柔疼惜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疼不疼?”说着,朝着她指尖吹了吹。
    清晓身子一颤,赶紧抽回了手,急促道:“没事,我去把花插上。”头都没敢回转身便走了。
    清让不解。
    清晓是和他生气了,可自从他这次回家,二人已经和解,她不至于还要躲他。莫不是她听说什么了?目光转向姑母和姚女,眼见二人慌乱错开,清让明白了。温润的脸登时蒙上了深沉之色,他冰冷地看着二人,道:
    “姑父要走,父亲让我来请姑母,留下用午饭。”
    姚女欢喜,低着头唇角抿不住上挑,可还没等她母亲开口。又闻清让接着道:“我方才去后院,嬷嬷说厨房的婆子今儿有疾,告假回去了,怕留不得姑母了。”
    对面,母女二人神情一僵,左右不知该如何应,便瞧向了言氏。言氏“啪嗒”把剪子朝石桌上一扔,笑道:“那还真不巧,改日吧。我去看看清晓,你替母亲送客吧。”
    说罢,再没多看母女二人一眼,入正堂和周剑平说了两句什么,转进了后院……

 ☆、亲事
    陆府; 大书房。
    阮清让站在几案前撩袖磨墨; 目不斜视。唯是待陆崇谦的笔蘸来时; 他停了墨锭,跟着他笔尖扫过一眼。
    “还是张秋河道的案子。”
    陆崇谦道了句; 他没看清让,直到书完最后一笔才抬头; 对他温慈一笑。
    “这事办得不错,山东清吏司贪墨,碍着户部尚书谁也不敢动他。你这一上任便将证据收个齐全,他想推脱也推不了了。不枉我对你的提携; 案子一过; 待左佥都御史离职; 这位子便顺理成章是你的,也不会有人道你靠的是我。”
    说到这; 陆崇谦朗声笑了。清让揖礼道:“哪里,都仰仗首辅指点。”
    “也不是每个人我都会如此帮他的,你是匹千里马,我自然愿做这个伯乐。”
    清让含笑点头。
    陆崇谦又道:“听闻你父亲的敕书也下了?”
    “是。”清让应声,“还要谢您相助。”
    陆崇谦哼笑摇了摇头。“这还真谢不着我,不是我帮的他。”
    清让微僵; 突然意识到什么。却闻陆崇谦仰在圈椅上; 摩挲着青玉笔山笑道:“听闻最近阮府提亲的人可是不少。成家立业,也该考虑了,你可有中意的?”
    见他淡笑不语; 似不知如何开口,陆崇谦又笑了。“看来你这是心中有人啊。好事,好事。不知是哪家姑娘,可定下来了?”
    “还没。”清让淡应。
    顾崇谦将刚书完的信笺折好,塞入信封交给清让,拍了拍的他的肩道:“若还未提亲,不嫌弃的话,我来给你做媒人如何?”
    闻言,清让恭谨施礼道:“首辅大人抬举了,这般小事哪敢劳烦您。”
    “客气了。”顾崇谦点头,“去吧,把这信给左都御史送去。”
    出了陆府大门,清让看了眼手中未曾封口的信封,冷哼。
    不封口不是因为信任,是试探吧。陆崇谦那么谨慎的人怎会把重要的信件交给自己,包括在陆府书房汇报张秋河道一案,无非都是考验,他是不信任。
    不过不要紧,信不信任无所谓,只要能够借助他达到目的才是重要的。江岘可以靠着他走到今天,他也一样可以。
    想到方才陆崇谦问及成亲一事,他便长舒了口气。他就是要让他知道,就算他不提做媒,待自己一切准备就绪,向清晓提亲时,清让也会去求他。到时候自己倒要看看,江岘是敢忤逆首辅坚持和自己争清晓,还是放弃……
    阮清让方离开,陆汝宁匆匆而来,一迈进大书房的门便四下环望。除了几案前正书写的父亲,她谁都没看到。
    “父亲,阮清让呢?”
    陆崇谦皱眉,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漠然道:“走了。”
    “走了?怎这就走了,我还没见着呢……”
    “胡闹!”陆崇谦呵了一声,“哪有个千金的样子。阮清让岂是你该叫的,是你该见的吗!”
    “父亲!”陆汝宁嗔唤了一声,急的直想跺脚。转身要跑,陆崇谦不抬眼皮都知道女儿要做什么,于是慵然道:“走了半刻钟,追不上了。”
    陆汝宁回首瞪着父亲,气鼓鼓地。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意,偏就不成全人。
    陆崇谦无奈,长叹一声放下笔,起身走到女儿面前。他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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