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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嫁了个假夫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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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脸皮厚也是优点哈。

 ☆、孝道
    “江景行!这就是你干的好事!”靖安侯一声怒喝。
    江岘未语,算是默认了。
    “你,你!”靖安侯脸皮紫涨,指着他的手指颤抖,狠叹了一声。“你可知道,山东巡抚是何等清正耿介的人,连他你都要诬陷,你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他和冯简嵘走得太近,必然会受连累。”江岘平静道,语气里透着冷漠。
    “走得太近?他的为人何人不知。你不过是打着借口为首辅办事罢了,这些年你跟着他枉害忠良,可知外面怎么言论你!你父亲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你可敢称孝!”
    “不管我外如何称道我,总之侯府没败在我手里。”
    江岘一句,老侯爷惊愕。
    靖安侯府几世无为,好不容易到了江岘父亲江璋手里,才算有所起色。江璋南征北战,军功无数,却反被诬陷与敌军勾连。他为证清白,一股豪气冲冠,领兵出征,结果殉国辽东。
    此壮举是满足那些腐蠹小人,却没给侯府带来一丝清正。好歹用了祖上的世券保下一家人,却也因此,侯府一蹶不振。
    丧子兼获罪,老侯爷心痛胆寒,崇起道来。
    他是躲“清静”了,却不管危于累卵的侯府。若不是江岘硬撑着,这爵位早就被褫夺了。
    可撑起来又如何,他宁愿不要这个爵位!
    “与此等奸佞勾结,你对得起你父亲吗!这个家是没败在你手里,这个天下早晚要败在你们手里!”老侯爷吼了一声,愤愤甩袖,离开了。
    江岘看着祖父的背影,依旧清冷淡漠。
    承父志,循父道,这才算孝?他钦佩父亲的刚毅,可过刚则断。父亲的傲骨只是庙堂汗青里的神话,现实容不下这种纯粹。黑白之间尚有灰,善恶,哪分得那么清……
    生来便在一起的家人都不能理解他,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心孤独,才是真正的孤独。
    可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理解,偏就有一人懂
    “陈寻!”江岘唤了一声,侍卫上前。“如何了?”
    陈寻会意。“回世子爷,已在通州落脚。”
    江岘点头。
    通州……
    做大家闺秀真不容易。女红算是蒙混过去了,又要跟着先生读书。又不考功名,认识几个字不就得了,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干嘛非要“德行”这么不好!
    其实倒也不是清晓不愿学,只是不愿和她们一起学。
    阮家极重教育,专门设置霜重苑供儿孙读书。
    霜重苑闻如其名,气氛冷得不得了。
    先生是退下的通州教谕,一把年纪,讲话都带着颤音。不过肃穆的模样,倒让人生畏,清晓随着大伙恭敬地给先生行礼。
    姑娘们的功课不难,除了平日读的《女书》《女诫》,便是课上少量涉及的四书五经,读此,也不过是为日后相夫教子做准备。
    今日所讲便是《论语》学而第一。
    先生摇头道:“‘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可知其精髓在何?”
    他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清懿身上,看得出,她是重点培养对象。清懿笑答:“此语言‘孝’,‘孝’既无改父之道。朱子语‘孝子之心有所不忍故也’,故而坚持父之道才是孝心之体现。且三年守丧,哀慕犹如父存,故而无所改于父之道也。”
    先生含笑点头,甚是满意。
    然清懿却意犹未尽,睨了清晓一眼,又道:“父在,观其志。志向倒是高远,可父方殁,三年孝期未满,便一意孤行,改其道。违背父志,何谈孝;为家惹难,何谈仁。不孝不仁,岂还能凑回来。”
    这话若听不出是何意,那《论语》还是真白读了。
    清晓明白,无论是昨个女红刁难,还是今儿有意针对,不过都因他们嫌父亲是个麻烦。
    “‘道’乃父之传承,可父之道便无好坏善恶之分了吗?若父亲所为有悖伦理,有悖于夫子的仁礼呢?那也要继续无改于三年?夫子言,孝即是忠,可若父亲所为不忠呢?岂不是矛盾了。父亲惩恶扬善,虽遭了祸事,可我不觉得他所为有错。孝治天下,父亲此举为的便是天下之民,这何尝不是一种孝呢?”
    “那照你的意思,叔父违背祖父,是因为祖父没有德行了?”
    这可就是强词夺理了。夫子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个姑娘,哼了一声,肃然道:“万不可断章取义,夫子所言之道,自然是善行之道,故而此处应为善举。”
    “就是!”清晓挑了挑眉,愣把夫子拉到了自己阵营。“我何尝说祖父没有德行。父亲自然是承祖父之道,取其仁义。祖父如今不在了,若祖父在,你岂知他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况且,岂有父母不企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期望自己的子女强于自己的。父亲体恤庶民,有胆识,这便是一种超越。谁说一味延承便是孝了,止步不前才是退步!”
    “历史在发展,社会在进步,思想和观念不能总是停留在过去的水平上,所以这一说便是退婴的病根。那学渣培养出个学霸,还是不孝了?”
    清晓说教的劲儿上来,管不住嘴巴,什么词都冒。说罢,环视身周,四下寂然,包括夫子在内,一个个都皱眉惊愕地盯着她。
    清晓朝着夫子尴尬咧了咧嘴,夫子看着她胡须一缕,蓦地笑了,且苍老而朗劲地大笑起来。
    姑娘们都被他笑愣了。清懿虽不懂夫子意,却也明白自己败下阵来,剜了清晓一眼,再不理她了。
    讲学继续,到了书写课,清晓再次原形毕露
    她握着毛笔才书了一个“学”字便听闻身旁有人道:“太难看了。”
    清晓恍惚,心怦然一跳,猛然抬头,却见清懿正盯着她的字不屑嗤笑。
    心潮骤然回落,一股失落感袭来。她沉默,随即苦笑摇了摇头,视若无睹继续写字。
    见她没反应,清懿不痛快了。不过方才胜了自己一局,就傲慢地不愿搭理人了?于是手臂一挥,佯做不经意碰掉了清晓的砚台,墨汁溅到了清晓的裙裾上。
    清懿一脸的惊讶,连声道:“五妹妹,对不起。”语气里可一点歉意没有。
    大伙闻声,都探头望了过来,只瞥了一眼地上的墨,目光便都落在了清晓的字上。一个个都忍不住掩口而笑。
    也不知谁道了句:“见过字丑的,还没见过这么丑的。”
    清懿目的达到了,暗笑。
    清晓以为清妤够讨厌了,竟还有更讨厌的,欺负人都这么明目张胆。看着嘴上道歉,目光挑衅的清懿,她却蜜汁一笑,道:“四姐姐哪的话,你也不是故意的。谁还没个失误的时候,只是这字还没写完,可否借四姐姐墨一蘸。”
    清晓笑容殷殷,态度颇是亲昵,清懿望望四周,又看看夫子,警惕地点了点头。
    清晓谢过,书下一字,便将枯干的笔蘸向清懿的墨,用力一按,兔毫饱蘸墨汁,随即回手一挑,随着一声尖叫笔落在了自己的宣纸上。
    “阮清晓!”
    清懿尖叫一声。只见她从衣襟到脸上,斜斜甩下了一条墨迹。眼皮上落了墨点,她下意识去抹,把脸都抹花了。
    “呀。四姐姐,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笔蘸得墨太多了……”清晓学着清懿方才的口气道歉。
    清懿哪还受得住,气得一跺脚,哭着奔了出去。
    ……
    傍晚,偏院东厢。
    清晓清妤跪在地上,身旁还多了个清昱。
    “你可知错!”阮伯麟指着女儿吼道。
    清晓才不吃眼前亏,点头。“错了。”可又觉得窝火,道:“但有错在先的不是我,是她先摔了我的砚台。”
    “还不是你先折了人家面子……”清妤在身后小声嘀咕。清晓偏头,瞪了她一眼,清妤怏怏躲开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阮伯麟指着清晓呵道。
    清晓承认今儿她冲动了,不该行为幼稚地甩清懿一脸墨汁,换做前世的她定做不出来。可她现在是阮清晓,一个十四岁的青春期少女,总有股压不住的躁动。
    可躁动过去,恢复理智今日事由,绝不能让父亲知道。
    清懿一个晚辈,都敢如此排挤叔父,想必祖母伯父没少了给父亲压力。清懿今日能说出这番话,还不是听大人讲的。
    不能再给父亲添堵了。
    “父亲,这事是我错了,我认罚。”
    “罚是自然的,明天一早去东院赔礼道歉。”
    清晓看着父亲,满眼的抵触,可涌动过后渐渐平静下来,她默默点了点头。
    知女莫若父。女儿的性子阮伯麟岂会不知,虽她自从身子恢复后性情变了很多,本质不会变。她不会无缘故去招惹人。可这事他们只能低头,大夫人带着清懿闹到了老太太那,不给个说法是不行的,不然这个家没办法待下去。
    自己都不受待见更何况是妻女。因自己她们必然受了不少苦,他何尝想让妻女承受这些。但清晓病根未除,言氏心病愈重,只有留在这才能给她们安逸的生活,寻最好的大夫。
    阮伯麟心酸,想不到他竟也有为生活妥协的那日。
    “算了。明日我去替你道歉。你身子未愈,跪半个时辰歇息吧。”说罢,转身走了。
    清晓想唤父亲,话道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看着他落魄的背影,竟比惩罚自己更让她难过。
    她又看了看身边的清昱,蹙眉问道:“你怎么也跪这了。”
    清昱撇嘴。“我把清荣打了。”
    “你!”清晓怒目指着他,清昱忙解释道:“明明我先算出算题的,他非说我抄的他。不就比我大三岁吗?凭什么夫子信他不信我。我用姐姐教我的方法算的,他们还不信!”
    清晓噗地一声笑了。“能耐啊,比你大三岁都没打过你,你这功夫没白练啊。”
    “那是,我姐夫……”清昱话说一半,忙捂住了嘴。
    清晓强笑了笑。“就算你能耐,也不能出手,功夫算什么。要用脑,明个姐姐教你二元方程,不信拿不下他们,把他们远远甩后面去!那才叫真的丢人!”
    “嗯!”清昱兴奋点头。
    身侧,清妤瞪着他二人牙都快咬碎了。你们姐弟情深,可自己犯了什么错,还要跟着一起受罚。同样是女儿,父亲走时只关照清晓可曾看自己一眼。难道就是因自己是姨娘所出?她不甘心,也咽不下这口气,盯着清晓的目光越发地冷了。
    ……
    这事好说歹说,大房算是原谅清晓了。
    伯母点头,祖母也松口了,却借机对儿子语重心长道:“小孩子到底还是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毕竟在清河长大,还是清河更适合。听闻你被诬一案快解决了,不久便可官复原职。不若回去吧,何苦留在这,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男儿志在四方,不该窝在家里。”
    说到底还是留不得自己。
    阮伯麟不理解,同样是亲儿子为何偏见这么大。就因她生自己时难产,差点要了她的命?可这不是他能左右的,他默默承受了母亲十几年的冷漠,努力也无非想博她一笑,可到头来她却一次次让自己把机会让给兄长。
    当初他得罪权贵,母亲即刻提出与他断绝关系,不然他怎狠得下心南下。如今回来,虽她态度有所缓和,可依旧把他当做瘟疫一般。
    越想越是气愤,压了三十几年的怨怒膨胀,胸口撑得发疼。可最话到嘴边却是:“母亲的话儿子记下了,我会考虑的。”说罢,再没抬头看一眼,退下了。
    曾经愧对妻女太多,若不是自己,她们也不会至此。
    为了她们,阮伯麟决定忍下。
    他望着庭院里的石榴树叹了一声。花开了,母亲的寿诞快到了,想想送些什么讨她欢心吧,许一家留的还能稳妥些……
    接下来的几日,清晓学乖了,不管她们如何挤兑自己,她只当没听到,装傻。把心思都放在教清昱和计划未来上。
    未来的事,她不能不想,毕竟她还不到十五岁。不想盲目押下自己的一生。她躺在床上,望着承尘,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安稳生活了,可……
    眼前又出现了那张脸,她哼了一声,猛地把被盖在头上。
    然此刻,只听外面巧笙唤道:“小姐!大少爷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像一直忘了交代,男主:江岘,字景行。

 ☆、贺寿
    “大哥!”
    清让一入门,清昱便扑上去。清让俊秀的脸笑容明朗,他举起清昱掂了掂,“沉了,也长个了。”
    清昱难得开心,抱住了大哥的脖子。
    “快下来吧!仔细累着你兄长。”祖母笑容可掬道。
    听闻清让回来,祖母、大房都出来迎他,待遇可是高,父亲回来也没见她们这般殷勤。
    “听闻你刚刚参加了殿试,一切可都顺利?”祖母直奔主题。
    清让淡笑,恭谨给祖母和长辈们请安。
    到了大伯母面前,她笑道:“这还用说吗,我们清让贡士第三,听他二伯说,前三甲保准了。啧啧,你大哥若是有你这能耐,我便不必为他愁了。”
    “伯母严重了,清轩兄长此次一同参加殿试,必会高中。”清让谦和应,眼神在人群里搜寻,见到了角落里的妹妹。
    大伯母抿笑,还欲恭维,却见他直奔清晓去了。
    “大哥。”清晓抬头,笑声唤道。
    清让俊眉一弯,摸着妹妹的头问:“可想大哥了?”
    清晓甜笑,点头。
    一别数月,妹妹无甚变化,唯是稚嫩的小脸带了几分沉稳。也不知是长开了,还是经此劫难,她忧思消瘦,下巴尖尖地,楚楚让人心怜。
    清让眉头微皱,柔柔道:“大哥回来了,都过去了。”
    清晓愣住,反应过来,心里一暖,用力点了点头。
    清让刚参加了殿试便奔回来给祖母祝寿,祖母喜笑颜开,道他有心了。偏院没有空房,祖母安排他去西院,被清让回绝,只道一家人还是住一起的好,于是和清昱挤在偏院西厢。
    这一住,偏院热闹起来,总有下人来送东西,清荣也主动来找清昱玩,连清晓在霜重苑的待遇也有所改变。虽清懿对她的眼神厌恶依旧,行为上没那么咄咄逼人了,想必是受了伯母嘱咐。
    看来大哥效应,影响还真不小。
    祖母六十大寿那日,举家皆归。清晓这才把这家人认全了。
    大伯父带着阮府长孙清轩从京城归来,大小姐因有孕未回,托人带了贺礼。二房人也到齐了,在国子监读书的三哥清章,还有嫁到京城的二姐清瑶,和比清晓大了两岁的三姐清芷。
    往日里姑娘们走动也不甚多,但关系这东西是比较出来的。比起没见过面的清晓,她们自动近了几分。清瑶今年十九,已嫁人,和妹妹们话题少了些,多是陪着母亲伯母聊些家常。
    清芷生长于京城,自带几分优越感。连一直倨傲的清懿在她面前也不由得软了语气。
    见过长辈们,小姑娘们退到花厅去了。
    “三姐可给我们带了好东西?”清懿笑盈盈问。
    清芷笑道:“岂能落下你。喏,这是京城流行的虫草簪花,给你。”
    说着,她又看了眼清晓。果然是江南长大的,这个堂妹细皮嫩肉,水灵得让人恨不能想掐一把,论相貌也是绝色,清媚的小脸生得不俗。装扮是素了些,可仍一眼就能让人挑出来。
    亏得是自家妹妹,不然还真让人妒忌几分。清芷微笑,又拈出一只簪花。“听闻五妹妹回来了,给你也带了一只。”
    清晓惊讶,言谢接了。
    看着她手里一模一样的簪花清懿撇了撇嘴,转而又巧笑,娇声道:“三姐最近可有好消息?”
    清芷睨了她一眼。“还没呢。”
    “三姐都十六了。”清懿惊道。
    “十六又如何?京城姑娘哪像你们,整日就知道嫁人,人家可不急,且挑着呢。”清芷傲然笑道。
    清晓恍然,原来古代一线城市婚龄也这么高啊。果然是物质精神生活丰富的地方,人都比较有主见。
    “三姐也挑着呢?可还在惦记着靖安侯世子爷?”清懿坏笑。
    “打你嘴!”清芷笑着伸手,余光瞥见清晓,正色道:“惦记他的人多的去了,哪个嫁得了。都二十二了也没成亲,谁知揣着什么心思。”
    “听闻首辅女儿中意他,首辅想要招他呢!怕是人家‘金屋藏婿’吧。”清懿笑道。
    清晓扑哧一声笑了,惹得清懿不满看了她一眼。清晓敛笑。
    二十二不娶在这个时代算不算大龄了?大龄男子不娶,不是弯的就是娘炮。
    “你倒是说错了,他和顾小姐自小一起长大,有情,人家传言是首辅不肯招他。你想,他好生一个世子爷不做,非要当锦衣卫,你可知,他那把刀饮了多少血,名声可是不好呢。”
    锦衣卫?那看来应该是弯的……
    正聊着,门外来报,姑母带女儿回来了,全家人去迎。姑姑不过三十出头,相貌端秀,竟和清晓有几分相像,而她的女儿,更称得上是闭月羞花。漂亮得让清晓不禁感叹,姑父该有多英俊啊。
    “南来北往的考生都聚在京城,会馆事多,剑平一时走不开,让我给您道了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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