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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你的糖醋排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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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景萃宫的路,她忘得一干二净,这宫内的路九曲十八弯,她真不知该走哪一条。她伸出腿锤了锤,想着方才被排骨大哥“抛弃”,心里就像是空了一块。
    在这宫内,她唯一能信得过的只有周凌恒,现在连排骨大哥都不理她,她应该怎么办?排骨大哥,会原谅她吗?
    她仔仔细细想了一下周凌恒方才的问题。她嘴上说是土豆重要,可是她日思夜寐的却是他那块英俊的排骨;受伤昏迷时,梦里也全是他。
    土豆是她的家人,排骨是她喜欢的男人,于她来说,都重要。
    她坐了一会,沿着御花园的池塘边上走,脚下一个不注意,整个人朝右一歪,“噗通”一声掉进池塘。
    还好池塘的水不深,她扑腾了一下又爬了上来;这大冷的天,浑身湿透不说,发髻上金钗也悉数掉进水里。她爬上岸冷得直哆嗦,将自己胳膊上挽的披帛搭在树上。
    一阵寒风吹来,冷得她上下齿不停地磕动;她抱着胳膊在原地跺了跺脚,没头没脑地往有炊烟的地方跑,误打误撞跑进御膳房。
    她总觉着后面有人跟着她,可她一转身,空空荡荡又什么都没有。
    御膳房的太监瞧她一身湿漉漉地,跟落汤鸡似得,看穿着打扮又不像是御膳房的人,便问道:“你是哪个宫的?”
    柳九九缓过神,抱着胳膊哆哆嗦嗦回答:“景……景萃宫。”
    太监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景萃宫?是来取药膳的吧?”
    她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说“是”。太监看了她一眼:“跟我来吧。”
    “公公,你们这儿能换衣服不?我方才掉下水,这大冷的天儿……”她的话还没说完,太监将她带到炉灶旁,指着上边炖煮的药膳道:“这灶里有火,你自己烤一下,这药膳还得再炖一刻钟,等到了时辰你便给景萃宫的主子端过去,切记,不可耽搁了时辰。”
    柳九九点头应了一声,太监交代完,便离开。御膳房内的厨子不少,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烧火的、洗菜的、切菜的、掌勺的,大伙儿做事有条不紊,快而不乱。
    出于对御膳房的好奇,烤干衣服后,她在御膳房里转了一圈儿。掌勺的御厨正在做干锅蒸肉,小磁钵里满满一碗,馋的柳九九揉着肚子,口水直流。
    柳九九直觉不错,的确有人跟着她。
    文妃的宫女绿华一开始便跟着柳九九。她看着陛下将柳九九扔下,气冲冲拂袖离去,又看着她掉进池塘来到御膳房。这女人身份特殊,说是深受陛下宠爱,可陛下却又弃她而去,她有些看不大懂。前几日陛下下旨,除了后宫四妃,其余才人美人全部送出宫。
    秦丞相去世,如今秦德妃已然失势。文妃乃太尉之女,是朝臣和太后心中皇后的不二人选;如今半路杀出个柳九九,文妃自然不快。
    绿华躲在御膳房外,打量着揉着肚子,一脸傻劲儿的柳九九;心想,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是谁,倒不如……趁机除掉她,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拽住御膳房的掌事宫女,往她手里塞了一锭金子,“想办法把那丫头除掉,事后还有重谢。”
    掌事宫女手下金子,觑了一眼立在灶台前,看御厨做菜的柳九九:“这丫头是……”
    “刚进宫的宫女,今儿惹了文妃不快。”绿华言简意赅。
    掌事宫女做这种事,显然不是第一回。她点头应下,眼珠子咕噜一转,心生一计。昨日邓大人送进一只猛虎,关在御厨房后面,本来邓大人吩咐,让御厨炖了给陛下太后享享口福。但杀这畜牲前,须得往给猛虎送一碗灌了迷药的水,将其迷晕,才可开膛破肚;奈何老虎生性恶劣,御膳房内无人敢靠近铁笼。
    柳九九正在伸着脖子,看御厨做菜,正看得欢快,就被管事宫女叫住。掌事宫女凶巴巴往她手里塞了一碗水,吩咐她道:“你,把这碗水给后院大铁笼里的畜牲送去。”
    她茫然地抓了抓脑袋,问道:“什么畜牲啊?”
    “问这么多做什么?让你去你便去!”掌事宫女扭头看了眼门口的绿华,摸出钥匙塞给她,吩咐说:“先别掀开黑布,先摸索着把铁笼的铁锁打开。”
    柳九九抓了抓脑袋,端着碗“哦”了一声,遂朝御膳房后院走去。
    后院是被砖的兽圈,掌事宫女打开木门,让她进去。柳九九伸长脖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猛地推了她一把,她端着碗水踉跄跨进去。她刚稳住身子,身后的木门便“砰”一声关紧。
    里面养着一些鸡鸭鹅,满地欢腾地跑,她踮着脚尖,稍不注意就踩了一脚得糖稀鸡屎。角落里摆放着一只大铁笼,用厚重的黑布遮得严严实实。她猜测,里面一定是山羊之类的走兽;她将水碗放在地上,按照掌事宫女的吩咐,将手探进黑布,摸索着去开铁笼的锁。
    铁锁被她“咔嚓”一声打开,她掀开黑布一角往里头觑了一眼,里面黑黢黢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她一手抓着铁笼,另一只手拽住黑布,用力将黑布拽下。黑布一落下,铁笼那只精神抖擞的老虎便同她打了个照面。
    花皮虎伸了个懒腰爬起来,抖了抖浑身油亮毛发。柳九九嘴巴张的鸡蛋那么大,她眨了眨眼睛,吞了口唾沫,愣的半晌说不出话。
    齐北虎厚重的眼皮儿一抬,一见是柳九九这个老“熟人”,一双滚圆的眼睛登时发光发亮,亲热地往铁笼上一扑,抬起一双毛绒绒的大肉爪,摁在柳九九手上。柳九九吓得“啊”一声缩回抓着铁笼的手,拔腿就往门口跑。
    她拍着木门,扯开嗓门吼道:“快……开开门!老虎,有老虎!出来了……快开门!”隔着木门,她听见有女人的笑声。
    门外,绿华从袖子里取出一锭金元宝,塞给掌事宫女,看着木门掩嘴一笑,遂转身离去。
    掌事宫女咬了一口金子,隔着一层门劝门里的柳九九:“你别白费力气了,死在齐北虎嘴里,也算是你的福气。”

第36章

福……福气?!福气你个大黑狗啊!
    “放我出去!我要是死了,皇上会把扒你的皮,抽你筋!”柳九九都快急哭了,她不想自己被老虎吃掉,哪怕是砍脑袋也好,一刀了结,疼感短暂。
    这老虎若是牙口不好,一口下去咬不断她的脖子,nm她还得眼睁睁看着老虎将她血肉拉扯的四处皆是,那简直是人间噩梦!十八层地狱都不带这么惨的。
    “哟,这话说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掌事宫女数着金子,掩嘴笑道。
    “我……我是……”柳九九噎住,是啊,她是谁啊?她谁也不是。
    掌事宫女检查了一下门锁,将钥匙收好,掂量着金子转身离开。徒留柳九九一人,在门内“鬼哭狼嚎”。
    就在她急得想爬墙时,齐北虎已经走到她身后。
    她转过身,背紧紧贴着墙,举着手一动不动。她可怜巴巴望着花皮虎,哆哆嗦嗦道:“老……老虎大爷,咱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您放过我……”她吓得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齐北虎歪着脑袋打量她,抬起爪子,在她脑袋上拍了拍,就跟拍小孩似得。柳九九愣住,这大花虎干嘛呢?
    随后,齐北虎便伸出舌头,在她脸上亲热得舔了舔,舔得柳九九脸上黏糊糊一片。老虎明显是在对柳九九示好,她颤颤巍巍缩了缩脖子,低声问道:“你……你不吃我?”
    齐北虎仰天一啸,“嗷呜”一声趴在她身边,用大脑袋轻轻撞了她一下。
    柳九九拍着胸脯看着它,仍旧不敢动;她盯着它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似乎读懂它温柔的眼神,又问它:“你想出去?”
    齐北虎不作回应,柳九九知道它不会说话,又说:“如果你想出去,就在我手背上舔两下。”她此刻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将自己手背伸过去。乖巧的齐北虎果然在她手背上舔了两下,拿下颚白花花的虎毛在它手背上蹭了一下。
    柳九九顿时破涕为笑,这花皮虎,就跟大黑似得;她忍不住伸出手,抱了抱花皮虎的老虎头。她觉得自己蛮有动物缘,上次在柳州城落水,被鱼龟从水里托上岸;这次跟老虎打照面,这只大家伙,居然对她示好。
    她就跟捡了宝贝似得,将方才的害怕丢了个一干二净,就像摸大黑狗头似得,摸着齐北虎的脑袋:“感情你还是只会算术的老虎。”她想起方才惊险一幕,攥紧拳头,咬着牙暗暗发誓:“大花,等我出去后,我要当皇后,让方才那个掌事宫女跪在地上叫我奶奶!让后宫里所有人的都不敢得罪我!”
    说到此处,她又委屈的很。她才来宫里,怎么就有人想要她的命?心里越想越不舒坦,她不是个爱惹事的人,但有人却想要她的命。她爹曾说过,战场上,没有朋友,只有敌人。想要让自己活下去,就得自己拼杀出一条血路。
    这后宫犹如没有硝烟的战场,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先让自己强大。
    她虽然贪生,虽然怕死,但并不意味着她就能随便给人欺负,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她是个小心眼的商人,也是个小心眼的女人,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柳九九摸了摸齐北虎的脑袋,愤愤咬牙道:“他们明天一定会开门进来,看看情况。等他们一开门,咱们就冲出去!见人咬人,见佛咬佛,让他们都不敢欺负咱!”
    “呜……”齐北虎冲着她嚎了一声。
    柳九九看了眼四周高墙,想爬上去实在过于困难。天色渐暗,她拿了扫帚将地上的鸡屎扫干净,继而拿了一堆干净的稻草,在地上铺开,随后舒舒服服躺下,盯着满天繁星发呆。
    这皇宫的夜色,是比宫外要美。头顶的银河像薄如蝉翼的披帛,夜色深沉如水,寒风冷冽冻人皮骨;她将手拢进袖子,朝着花皮虎肚皮位置缩了缩,以它皮毛取暖。
    她微微阖眼,便睡死过去。花皮虎通人性,似乎很喜欢她,翻了个身,用爪子盖住她,拿花白的肚皮紧紧贴着她的脸,以此给她传递温暖。
    柳九九抱着花皮虎的肚子,大家伙腹下滚热如炉灶,让她睡得安稳。
    景萃宫内的人,以为柳九九跟周凌恒在一起,全然不知柳九九现在的状况。直到亥时,周凌恒消了气儿,带着小太监走进景萃宫,想来看看柳九九;他打算厚脸皮儿道个歉,白天那事儿也就过去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下午一别后,柳九九压根就没回过景萃宫。周凌恒叉着腰,焦急地在景萃宫踱来踱去,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铲铲必是迷路了,小安子,赶紧差人去找!”
    皇宫这么大,她身上还有伤,这天寒地冻的天,她独自一人在外面,指不定会冻成什么样。周凌恒揉了揉胸口,消停了一日的胸部,又开始疼痛,这是因为柳九九旧伤复发。她此刻抱着花皮虎的肚子,没完没了的咳嗽,这才牵动伤口,导致周凌恒替她疼。
    周凌恒整个人都疯魔,揉着胸口一拳砸在桌上,将雕花楠木桌砸了个粉碎。
    一刻钟后,小安子跌跌撞撞跑进景萃宫,腿一软跪在地上,“陛陛下……方才我们在白莲池找到这个……”他递上浅绿色的披帛。
    周凌恒拿起披帛一看,腿一软坐在凳子上,“铲铲她……”
    小安子喘了口气说道:“陛下您放心,白莲池的水只有膝盖深浅。”
    周凌恒松了口气,一脚踹在小安子肩上:“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他揉着胸口,一颗心都快被吓得跳出来。他再也坐不住,索性攥紧手中披帛,跨着大步往外走,对着身边侍卫吩咐道:“调动禁卫军,务必找到柳九九。”
    “是!”
    皇命一下,整个儿皇宫开始天翻地覆,禁卫军率先将宫内大大小小池塘摸了一遍,随后再去各个宫殿搜寻,均未找到柳九九。
    四妃寝宫被作为重点盘查对象,被禁卫军翻了个底儿朝天。
    上绣宫内,文妃送走禁卫军,气得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了一地,怒道:“好个柳九九,真是能耐啊,到底是对陛下施了什么勾魂术。”
    宫女绿华上前,替文妃捏了捏肩,轻声道:“娘娘放心,那柳九九,现在只怕已经进了齐北虎的肚子。那齐北虎生来凶猛,吃人不吐骨头,禁卫军就算将宫内翻个底儿朝天,也找不着她。”
    闻言,文妃这才消了气儿,转怒为笑,用手指绞着垂在胸前的头发,媚笑道:“你个机灵的丫头,亏你想得出如此妙招。”
    “这是上天赐予娘娘的好运,那柳九九一死,皇后之位非娘娘莫属。”绿华说道。
    文妃侧过身,看了眼镜中的自己,捏了一把自个儿的双下巴,说道:“明个儿你去找石太医,给本宫讨个方子,本宫要减肥,不须多瘦,柳九九那样,就成。”
    绿华颔首,应了一声:“是,娘娘。”
    周凌恒带人将后宫翻了个底儿朝天,仍不见柳九九身影。
    这么一个大活人,人间蒸发了不成?周凌恒坐在石阶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脑中灵光乍现,猛然站起身,问身后的人:“御膳房!御膳房去看过了吗?”
    禁卫军统领抱着佩刀上前,回道:“回陛下,除了御膳房和慈元宫,都找过了。”
    “去御膳房。”周凌恒将袖子一甩,胸有成竹朝御膳房走去。
    御膳房内,御厨和太监宫女已经歇下。掌事宫女一听“陛下驾到”,忙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幻听;屋内同住的宫女纷纷开始穿衣穿鞋,她忙披上衣服,趿拉着鞋子,随着太监宫女一起跑出去,跪在院中,迎接圣驾。
    院内,禁卫军肃穆地举着火把,分别立于两旁。周凌恒杵在中间,居高临下看着一干太监宫女,问道:“今儿御膳房有没有来什么特别的人?”
    掌事宫女几乎没有犹豫,趴在地上回道:“回陛下,没有。”
    “你们,都把头抬起来。”周凌恒怀疑柳九九就混在这群太监宫女之中,等他们将头抬起来,禁卫军举着火把靠近,将一群人的脸照得亮堂堂。他扫了一眼,并未看见柳九九,仍未泄气,吩咐道:“小安子,带人去里面看看,仔细找,给朕找仔细了。”
    小安子领命,带着禁卫军进去,连水缸都找了个遍,并不见柳九九。从御厨房出来,小安子低声对周凌恒说:“陛下,九九姑娘,会不会在太后宫中?”
    周凌恒眉头一蹙,觉得不无可能。遂又带着禁卫军,朝慈元宫中走去,就此放弃搜查御厨房后面的兽圈。
    慈元宫内太后还未就寝,她一直在想白日里那个姓柳的丫头,她将柳九九的话几番整理,脑中突然迸出一个想法,莫非……那丫头,便是当年的柳菁菁?
    心中压着疑惑得不到答案,她正打算明日去问个明白,周凌恒便带着人进了慈元宫。周凌恒夜闯太后寝宫,太后被这阵仗吓得不轻。
    周凌恒屏退左右,一掀衣服下摆跪在太后榻前,“母后,请您放了九九。”
    太后云里雾里,揉着太阳穴问道:“恒儿,你说什么呢?”
    “九九失踪,儿臣找遍整个皇宫,都未曾找到她。”周凌恒扬起脸,看着太后,又道:“儿臣知道您嫌弃她出身卑微,儿臣不敢瞒您,她乃柳将军遗孤,跟朕情投意合,儿臣的皇后已经认定是她,若她有个三长两短,儿臣,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母后。”
    太后又惊又怒。惊的是,她的猜测果然不错;怒的是,她的好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跟她翻脸?太后板着一张脸,说道:“这柳姑娘,确实不在哀家这里,哀家也犯不着将她给藏起来。你下旨遣散后宫佳丽,莫非,也是为了她?恒儿,你想跟心爱的女人长相厮守,哀家不反对,但你且记住,你是大魏国的皇帝,凡事,不可意气用事。”
    “儿臣娶她为后,是经过深思熟虑,母后大可放心。这皇后之位,非她莫属,也只有她在,这后宫才能安宁,这天下,才能安宁。”周凌恒抬头望着太后,又道,“多的话,儿臣不想多说,但请母后相信儿臣,放了九九。”
    “柳姑娘确实不在哀家这里,你要是不信,你就自个儿带人搜。”太后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她没想到,亲儿子居然不信她,真的带人开始搜。
    这养大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有了女人忘了娘!
    周凌恒带人在慈元宫搜寻一圈无果后,返回景萃宫,让邓琰带着宫中近卫出宫去找,指不定她用了什么法子,跑出了宫。他心里悔恨至极,白日不该对她那般,不该对她凶,也不该丢下她。
    邓琰差手下近卫先行出宫,他瞧周凌恒坐在椅子上,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地,以为他是哭了,忙走过去安慰他:“陛下,哭,解决不了问题。”黑衣邓琰声音清冽,面若冰霜,语气里却夹杂几丝难得的温柔。
    “你媳妇儿才哭了!”周凌恒放下手,咬着嘴皮儿,揉着胸口,“老子胸口疼。”
    黑衣邓琰蹙着一双眉头,犹豫片刻,一本正经说道:“不如,臣,给你揉揉?”
    “滚,揉你媳妇儿去。”周凌恒背靠在椅子上,这段时间他几乎都在重复“找铲铲,救铲铲”的事情。
    “说起冷薇,她可在宫中?”邓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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