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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弃妇:傻夫君宠妻无度-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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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呢?一个多月呢!”乔小如看着傻夫君,一下子又委屈不满起来了。
  话说,上回两个人一块儿去都没有待一个月那么久呢,他倒好,一个人去却待了一个多月,回来了还口口声声跟她说“一切顺利,什么都好!”
  什么都好能待那么久?
  卢湛摸摸鼻子,表情顿时就变得有点儿悻悻然起来,笑叹道:“看你,我可没想骗你,只是这事儿真没什么好说的!还不是那位独孤公子,有事让我跟他一块去了一趟益阳城,耽搁了不少时候。要不然我早就回来了!”
  益阳城也是一座省会城市,不过不是他们所在的省会城市,而是相邻别省的。
  乔小如恍然大悟,笑道:“这就怪不得了,只是你为何一句也不跟我提起呢!”倒害的她白担心、白心疼了,还当他在沂春县遇到不小的麻烦,棘手呢。
  卢湛咳了一声,漫不经心道:“不相干的事,有什么好提呢?”
  她要是不问,他才绝对不要提呢,跟独孤豫章相关的事,全都是不相干的事。
  没两天,蓝掌柜便亲自来了一趟,打着道喜的旗号,其实为的是土豆粉和红薯粉。
  “我们少东家若不是有事离开随云县了,必定也要亲自来这一趟,乔娘子的心思真是越发灵巧了,唉,怎么就想得到这么绝妙绝好的主意呢!真是叫人想不到、想不到啊!”
  蓝掌柜又笑又赞又叹,听得众人不禁都笑起来。
  寒暄笑叹一阵,蓝掌柜说明了来由。
  自然是从红薯粉与土豆粉之中瞅到了商机,以及,比商机更大的、对他家主子的主子有利的一面。
  若打从心里选择,乔小如自然乐意将这一份发明专利送给独孤豫章和蓝掌柜,但因为答应了贺县令在前,也只能将此情况如实说明了。
  蓝掌柜听了有些遗憾,不过并没有为难乔小如。
  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蓝掌柜如何不知?
  乔小如有那么多地在沂春县,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得罪沂春县令的。
  不过,商业开发这一块,倒是可以做的。
  蓝掌柜显然准备充分,表示可以与乔小如合作,挑选几个盛产红薯土豆之地建作坊大量生产红薯粉和土豆粉,这一项技术除了沂春县那边,请她暂且不要教给别人。
  乔小如满口答应了。
  这年头没有什么专利保护的条条框框,也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意识。
  即便是贺县令,要的只是一份政绩,而不会不准许乔小如这个发明人利用这一项发明来开作坊赚钱。
  乔小如便向蓝掌柜笑道:“既然如此,挑选地方建作坊的事儿您去办,我这再好好的完善完善酸辣粉的配方做法,到时候咱们到那盛产之地以及周边城镇多开几家酸辣粉店,想来也能赚一大笔的。”
  这样的小店开起来成本要的并不多,依附着红薯、土豆作坊而开设,管理上也是现成的。
  但有道是民以食为天,别小看了这样的小店,没个城镇开个三四家,大的城镇甚至可以开上七八家、十几二十家,积少成多,一年下来,利润可是个绝对令人满意惊喜的数字。
  蓝掌柜自然乐意,但仍然忍不住笑问道:“为何这不做成加盟呢?做成加盟岂不是来钱更快?”
  乔小如笑道:“酸辣粉只能算是一样小吃,做加盟赚不了多少钱的,况且也容易被模仿。即便味道不那么正宗,相差想来也不会太大。如此一来,交了加盟费的客户难免不会有后悔不满的,咱们赚并不多的一点儿加盟费何必如此攀扯不清?倒不如不要了。即使有人模仿也做酸辣粉,未必竞争得过咱们,至少在咱们的店附近他们是开不了店的,开在别处又不跟咱们抢客户,那倒无所谓了!再说了,即便有店家做酸辣粉,还不是得跟咱们买红薯粉和土豆粉?”
  蓝掌柜哈哈大笑,点头道:“乔娘子想的周全,既这么着,这件事我就去安排安排、计划计划了。你什么都不用管,等我一切做好,咱们再签订契约,约好利润分成的办法。”
  乔小如自然信得过蓝掌柜的,想也没想就点头笑着说好。
  蓝掌柜心情十分痛快,与乔小如商定了大致方向,便告辞了。心下难免再次感慨:乔娘子如此爽快利落的女子,又不小家子气的肯信任人,果然难得,怪不得少东家——唉,乔娘子都要当娘了,少东家还是什么都别想了!
  蓝掌柜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乔小如犯了困,卢湛便带她回房歇着去。
  这个时节午后的天气让人变得迷瞪瞪懒洋洋的,明亮的阳光下,院子里四处静悄悄的,几乎人人都歇着瞌睡去了,没有人注意到,卢杏儿悄悄的出了门。
  顶着大日头,卢杏儿沿着一条并不显眼的小道,很快便出了村子,来到村子旁一处河岸。
  在这河道的拐弯处,是一片小树林。

  ☆、第764章 渣男

  在这河道的拐弯处,是一片小树林。
  面积虽然不大,但地方十分平坦,生长着一片高大的杨柳,浓枝密叶将之与外边的视线遮挡得颇为严实。
  卢杏儿来到这片树林之中,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便看见一个男子从树荫中朝她走了过来,男子冲她笑了笑:“杏儿!你来了!”
  男子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相周正,穿着半新不旧的靛蓝色衣袍。
  卢杏儿抬眼看见了他,冲他笑了笑,只是那笑容似乎显得有点儿勉强,不如男子预想中来的灿烂。
  “你——”男子来到卢杏儿跟前,笑笑:“你这一向还好吧?”
  卢杏儿点点头笑道:“还好,你也还好吧?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好……”男子不自觉搓了搓手,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有些心虚的偷偷瞟了卢杏儿一眼,躲闪陪笑道:“唔,我、也就是这阵子回来的……”
  卢杏儿便笑了,“哦”了一声。
  男子又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些话,卢杏儿只管有问有答,一句一句的回答着她。
  男子忽然又道:“对了杏儿,我怎么听说,你和你大哥、大嫂闹得挺僵这是怎么回事?”
  卢杏儿微微冷笑,“没有怎么回事,我大哥是个老实人,那个杨氏看我不顺眼,我气不过同她吵了一架便不想同她待在一个屋檐下,就是这样而已。”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男子仿佛在等着卢杏儿这话,立刻皱眉道:“俗话说长嫂如母,你怎么能跟她吵架呢?再怎么样她也是你的大嫂、算是你的长辈啊。你这样不等同于不敬长辈吗?这——总归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了?受着她的磋磨我不该出声逆来顺受才叫好?”卢杏儿反驳。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男子道:“毕竟那是长辈,你这样……哪个长辈会喜欢呢?只怕,只怕……”
  卢杏儿眼中有失望,有不屑,就是没有她以为会有的难过和心痛。
  这样的男人,原本也不值得她难过和心痛不是吗?他终于回来了,没有关心她过得怎样、没有关心她有没有受委屈,却一股脑儿将一切的错误都怪在她的头上,加以谴责和教训。
  这样的男人,失去了有什么值得难过?
  她只是有点不甘。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就是这个脾性,”卢杏儿淡淡道:“我没说过不敬长辈,可长辈也得有个长辈的样。张齐,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张齐顿时一噎,原本要说的话生生哽在喉咙,被卢杏儿直视的目光看得有点儿恼羞成怒以及心虚。
  他有些狼狈的避开她的目光道:“长辈就是长辈,如何会没有长辈的样?我娘……我娘最重规矩了,你这样,恐怕她不会喜欢的。”
  卢杏儿冷笑了笑,挑了挑眉。
  张齐见状心中忍不住一股恼羞成怒的恼气涌上心头,脱口便道:“我娘她不同意咱们俩的事,她说你这脾气——”
  见卢杏儿神情冷冷清清,张齐心里一阵慌乱,忙又道:“不过杏儿你放心,我是真喜欢你,我会对你负责的,你跟了我,我不会委屈了你的!”
  虽然早已料到会是如此,听他亲口说出这些话,卢杏儿心口依然一阵冰凉,嘲讽一笑:“哦?你不会委屈了我?那你会怎么不委屈我呢?”
  张齐一喜,忙道:“你跟了我吧,什么嫁妆都不需要,等过了门、将来生了孩子,我娘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了。”
  “这是什么意思?你要让我做妾?”卢杏儿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
  “这样不好吗?”张齐道:“你没了爹娘,又跟兄嫂闹翻,想来是没有什么嫁妆的,况且你又这个年纪了,哪里还有好人家肯要你呢?你跟了我,至少我不会委屈了你,咱们好歹知根知底的你说是不是?不管怎样你总算是等了我这么久,我总不能不管你——”
  “你给我滚!”卢杏儿脸色一变怒声喝斥,气得恨声道:“张齐,我真是瞎了眼从前才会看上你,滚!”
  张齐被她这样喝斥有点下不来台,皱了皱眉道:“我是满心为你打算,你怎么能这样呢?别跟我赌气,这对你没什么好处。”
  又叹道:“怪不得你和你兄嫂处不好,你这样脾气,等将来进了我家门,可得改改才行。”
  “你给我滚!滚!立刻、马上,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卢杏儿气得浑身颤抖,眼眶发红,指着他颤声道:“张齐,你少自以为是,我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绝对不会进你们家的门!让我给你做妾,你少来恶心我!”
  “你——”张齐恼羞成怒:“不可理喻!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卢杏儿已经懒得跟他说话,俏脸冰寒只有一个字:“滚!”
  张齐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心里却莫名的心猿意马舍不得起来,他其实是真的挺喜欢她的,只是——她这样的脾气,如何做的一个贤良的好媳妇?
  然而叫他就这样放弃,他是真的有几分舍不得。
  “别跟我闹脾气了,”到底舍不得她,张齐语气软了下来,叹息道:“你这样的脾气,除了我还有谁能受得了?除了我嫁给别人,难道别人便能对你好吗?杏儿,你好好想一想吧,我——”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我不想再见到你!”卢杏儿咬牙切齿。
  张齐却仍然道:“你不要冲动,冲动没有什么好处,你再好好的想一想,过些天我再来找你。”
  “你——”卢杏儿气得脑袋发晕气炸了肺,真是从没见过如此固执而无耻的男人。
  她忍无可忍一下子将张齐推跌到了河里,怒道:“你听不懂人话吗?滚!给我滚!”
  “你——”张齐猝不及防扑通摔进河中浑身湿透,河边水虽然很浅,但一身狼狈是免不了的。
  他气急败坏爬上岸,冷着脸瞟了卢杏儿一眼,抿了抿唇终于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什么人呀!气死我、气死我了!”卢杏儿恨恨跺脚,瞪着张齐气呼呼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眼眶却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无力靠在树干上,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第765章 杏儿失望

  她以为自己不会难过,她以为只有愤怒和失望,可是这一刻,心里还是有点钝钝的痛。
  她以为那是他的良人,却不想,只是一场错误的笑话。
  其实,那会儿与乔小如他们一起去偷偷相看青苗的未婚夫,她便无意中看到了他。
  那个身影,她心心念念盼着的人,她不会看错。
  他明明已经回来了,却没有给自己传来只字片语,这说明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一开始她还可以自欺欺人一下,也许,那会儿他才刚刚回来呢?所以还没有来得及找她不是吗?
  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过了一个多月、过了两个月,他还是毫无消息传来,她心里其实已经预感到了结局。
  若他真的心里有她,又怎会如此?
  不是应该像阿湛对小如那样吗?冒着风雨,顶着黑夜,也阻止不了他归来的脚步。
  所以,当他终于捎信约她相见的时候,她的心里一片静如止水的平静,已经没有丝毫的期盼了。
  可她还是来了,说没有期盼,总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侥幸。
  可是,听他一开口便是对自己的谴责,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卢杏儿一边流泪一边擦眼泪一边哽咽喃喃,突然捂着脸蹲在地上放声呜呜的哭了起来。
  那个渣男或许什么话都不对,但也有几句是对的,她已经这个年纪了,除非给人做填房,不然哪里还有好人家会娶她?所以这辈子,真要这么孤零零的过了吗?
  她曾经渴望有个家,有个可以风雨同舟、携手与共的伴侣,这是都没指望了吗?
  三嫂、小如他们是对自己很好没错,可是,那毕竟不是自己真正的家啊。无端端的,心里总会有一种无根基的虚浮感。
  她曾寄希望于他,没想到——
  身后似乎传来脚步声,卢杏儿虽然在呜呜咽咽的哭着,依然听得分明。
  身子一僵,卢杏儿手忙脚乱的擦着眼泪,慌乱间想要站起来,谁知道蹲得有点久双腿发麻,起得又有点急,这一下非但没有站起来,反而“哎哟!”一声跌坐在地上。
  “小姑姑,你没事吧!”纪连瑾急忙上前,伸手想要去扶她伸到一半讪讪一笑收了回来。
  “是你?”卢杏儿呆了呆,倒是放下了一半的心。
  幸亏这算是“自家人”,没叫外人看了笑话去。
  可是,姑娘家再泼辣脸皮也是有点薄的,尤其在这种情形之下,这么大个人了被人看见哭得稀里哗啦,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她便有些讪讪的,低着头没有说话。
  纪连瑾看着她,心中暗叹,不由生出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来。
  他索性也坐了下来,在距离她不远不近的位置。
  默默的陪着她,一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小姑姑,为那种无耻之徒难过,可太不值得了!居然敢叫小姑姑做妾,咱们回去跟小如说一声,看不打死他!”纪连瑾到底忍不住相劝道。
  这位锦衣玉食的贵公子在乔小如家住得久了,也染上了些乡下人家的粗俗霸气,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恶狠狠的。
  卢杏儿呆了呆,睁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都听见啦?”
  纪连瑾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下意识缩了缩,有些尴尬的挤出一抹笑点了点头。
  卢杏儿脸色微变,眼睛睁得更大了些:“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不对,好端端的你怎么会在这儿?”
  “呃——”纪连瑾有些心虚的往后挪了挪,吱唔陪笑道:“那个,这个,我、我看见你这个时候出门心里有些奇怪,所以就、就跟在你身后……”
  “你!”卢杏儿无语凝噎。
  “小姑姑你别生气、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纪连瑾连忙陪笑告饶。
  卢杏儿怔了怔,反倒叹了口气摆摆手,无力的靠在树干上,苦笑道:“罢了,你看见听见也没什么,你看,我就是这么倒霉,只配给人做妾!哼!”
  “那是他有眼无珠,”纪连瑾忙道:“小姑姑这么好,那样的人哪里配得上?”
  不等他说完卢杏儿便瞪了他一眼没好气摆摆手道:“你也不用安慰我了,其实也怪不得他,是我自己脾气本来便不好。算了,不说这事儿了,喂,你可给我记住了,这件事不准跟小如他们说起,对谁都不许说。”
  纪连瑾“哦”了一声,忍不住又道:“真的不说吗?难道你不想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一顿出这口气吗?小如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让你受这委屈的。”
  卢杏儿倒好笑起来,道:“没有这个必要!小如还怀着孕呢,何必让她为这点糟心事儿麻烦?”
  纪连瑾只得再“哦”了一声作罢。
  看着卢杏儿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心里反倒更觉得多了几分难受。
  想了想纪连瑾便道:“小姑姑要是难过,要不要再哭一下?”
  卢杏儿一愣,冲他挑了挑眉。
  纪连瑾连忙摇着双手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就是,憋在心里得多难受啊,对身体不好。”
  卢杏儿心里一暖,又有点儿想笑,笑道:“没事了,我哪有那么脆弱。你懂得倒多。”
  纪连瑾自失一笑,淡淡道:“不怕小姑姑笑话,我也是过来人罢了。因为我这病,曾经不知看过多少大夫,都说我是个短命的,倒也怨不得人家不愿意将终身误托于我。”
  卢杏儿一怔。
  纪连瑾接着道:“其实我也不是那不讲理之人,她却不该骗我,拿我当傻子耍。一边说对我不离不弃,一边背着我跟别的人家在议亲——”
  说到最后倒变成了是我蛮不讲理死活纠缠……
  纪连瑾手心一紧,低低的笑了笑,愤懑而苦涩。
  最讽刺的是,她议亲的对象是他那继母的弟弟。他那好继母到处一脸为难委屈的哭诉他无理纠缠,到头来什么都成了他的不是。
  卢杏儿原本只当纪连瑾是故意这么说哄劝自己的,此刻见他这副神情不由有些动容,同情之心大起,忍不住安慰了他起来,又笑叹着说起自己和张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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