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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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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攻。谢谢大家!
看的人好像越来越少了?这个趋势叫人难过……我是不是可以歇了?

☆、 第四十五章

  八月下旬本该渐渐凉下来的,今年却反常,暑气又更重了几分,天气闷热,早上还好些,过了晌午动一动都能出一身汗。
  孟香宁跟着中人在日头底下四处瞧房子,热得满头大汗,恨不得立时穿回去,现代多好,至少不用跟这边的男人似的大热天还得捂得严严实实,胳膊腿儿一概不能露!
  他今儿找楼里的小倌儿给自己“妆扮”了一番,脸上不知涂了什么,原本粉嫩的脸蛋又黄又暗,春柳般的眉也画得粗了,眼睛显得小,嘴唇显得厚,原本再标志不过的人儿一下子黯淡无光,往人群里一站也不引人注意。
  故意梳了发髻扮作已嫁人的郎君,要不按着礼数出门还得蒙上面纱,大户人家未出阁的小郎还要罩帷帽,或者戴幂篱,皂纱垂下来那可是从头到脚都遮住了,这大热天的可不得闷死么?
  出门在外不能露财,他不敢拿了家里那些价高的冰丝料子的衣裳来穿,只穿了粗布衣裳,打眼一瞧不过是个矮小的平民男人。
  不是没想过扮成女人,只是他轮廓太秀丽,不似明枫那般棱角分明,扮过一回全然不像,倒有几分像那些在妓院里雌伏于女人身下的妖娘。
  他都扮得这般寻常了,那中人却仍时不时凑近来嗅,笑得猥琐,“郎君身上是什么味道?竟这般香……”
  香宁这名儿便是因着自己天生体有香气,出了汗味道更浓郁。他最初发现时简直呆若木鸡,抽了嘴角不敢相信这可怕的人生——卧槽他穿过来变成香妃啦!
  香宁心里一阵恶心,只得粗着嗓音故作娇嗔,“可香了吧,奴家今儿往身上抹了不少香粉呢!”
  他掐了嗓子效果惊人。那中人一哆嗦忙撤了一步,扯着嘴角窘迫地笑,一路往前领,“郎君来看这一家,原来的户主要往银光城去,这边儿的屋舍便要租赁,就在巷子里,再安静不过了。”
  香宁走进去瞧,不过一个小院落,一间正房配了间书房,又有小厨房,只不过没水井,更没有茅房——他问出口,那中人诧异道,“水井都是邻里共用的,往出走上一里就有,院落小不好置茅房,再说放在自家边上也臭啊,您往公用的去便成了。”
  香宁由着他引了自己去瞧那茅房,才走近就差点儿被熏吐了。他心里是崩溃的,穿回古代若不是投身在富贵人家绝对不好过啊。
  水要自己打,洗澡水还得自己烧,冬天洗头也成问题,更加没有吹风机。那厕所没法看,原先在孟府里自是不一样,茅房里还放着香炉除异味呢,下头也干净,天天得换,一点儿臭味也没有。
  离了家租了媚香楼的厢房,因是高等的勾栏院,为招待贵客也建了高档的茅房,还有供人坐着出恭的“厕床”呢!
  他自然没察觉到落差,可如今要攒钱,媚香楼虽住着舒坦终究价高,小说销量不佳不敢再住下去了,只得出来寻便宜的房舍。
  穿来前他不过十六,人生阅历不丰,家里小康水平,又是独生子,向来没吃过多少苦,穿过来变成八岁的小娃,还是孟府的嫡子,虽拘束颇多,生活上却再舒适不过的。
  要不是家里非要包办婚姻他还没想过离家出走,既然出来了便也开始畅想着要云游四海,又遇到了明枫这般志同道合的人,两人约定了要攒下银两离开江城。
  对于一个不管穿越前还是穿越后生活都异常舒适的人来说,这屋子没法住。他辞了中人,也不理会她难看的脸色,颓丧地在街上走。
  他在心里极力说服自己要吃苦耐劳,可想起方才那茅厕却又犯恶心,正想着找个茶铺坐下歇歇脚,有人撞了他一下,他一惊,这套路太熟了!
  伸手就去抓那人,那“白日鬼”不料他反应这般快,恶狠狠地将他搡开,抢了荷包拔腿就跑。香宁摔倒在地,屁股都要裂开了,这时却顾不上了,爬起身追了过去,口中连呼“抓贼啦!”
  他心头又怒又急,因着要租赁房舍这回带了不少银票出来,丢了可要哭死了。
  他这边拔腿狂奔,跑得也快,眼见着要追上了,扯下自己脚下的鞋子就丢了过去,啪一声正中那贼人的后脑勺。
  那贼叫砸得一疼,往前趔趄了一下,他趁机就饿虎扑狼般扑了过去。
  原本是要扑倒她的,全然忘了这边的女人壮实,自己这小身板扑过去没压倒,只能骑在那人背上,恶狠狠揪了她头发痛骂,“你个王八羔子,还老子的血汗钱来!那是老子一字字地,不分寒暑地赚来的,你以为计算机上打的么,啪啪几下就写下一串字来?还不快还来!”
  他是气昏了头才说漏了嘴,那女人仍不肯罢休,使了劲儿要将他甩下。街上的行人都看呆了,有人忙去找附近巡视的衙役,其余则看热闹般聚在四周,对着那少年指指点点。
  世人皆爱看热闹,却不爱管闲事,见着有人去寻衙役了便也不出手相帮,只看着少年在那儿痛骂拉扯。
  如今男人虽也渐渐抛头露面了,却少有这般这般泼辣大胆的,若是个未出阁的小郎可算是丢尽了脸面,往后谁还敢上门提亲?
  连珏这日恰好在城里巡视铺子,才从碧香楼出来便遇上这事,起先只以为是寻常的小郎遭窃了,正要叫乐音上去相帮,不防听到他骂的那一通话来,愕然地立住了。
  竟没想到还能遇到老乡。也不知是不是跟她同一年穿过来的,只听他说了计算机,恐怕时代相差不多。
  他行止异于常人,脱了鞋砸人不说,还跳到女人背上扯头发去了。这边哪个嫁人的郎君这般彪悍的?也不知哪个女人娶了他,莫非也是穿越过来的?
  她止不住弯了唇角,挥手让乐音上去帮忙。乐音一闪身就过去了,三两下将那女人揍翻在地,拧了胳膊又从她怀里摸出了荷包丢给少年。
  少年光着一只脚站在一旁喝彩,一叠声地道谢,见这位姑娘生得俊俏斯文,身手却了得,又是仗义人士,脑海里灵光一闪——多适合成为女主角啊!
  他眼睛亮亮地问她,“姑娘可否告知姓名?家住何方?奴家改日提了谢礼亲去道谢……”
  乐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必,是主子叫我救你的。”
  香宁愕然,正要问主子是谁,有人在身旁弯了腰,他那只被丢出去的鞋子就放在脚边,那人声音清亮如高山上淌下的清冽泉水,“公子,你的鞋子。”
  不,是你的鞋子——啊不对,他脑子一时拐了个弯,忙忙地伸脚进去穿好了。
  抬头去看,眼前之人生得神如秋水,皎洁如月,眉眼分明浅淡若春山,那美却锋利无匹,携着万钧之力而来,叫他一时看呆了。
  方,方才是女二,这才是女主!一瞬间围绕着男主角发生的各种狗血的虐心的剧情都在脑海里翻腾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写出十万字了。
  方才那梗不错,再改编一下,叫女主蹲下亲自给男主穿鞋不是更浪漫唯美么?俗套是俗套了,可眼下又没什么韩剧套路,新鲜得很,哪个小郎读了不会春心荡漾啊?
  他这头已经陷入妄想的写作模式了,另一头乐音已死死地懊恼地盯紧了他,见衙役赶来了便把那贼人交过去,自己挪到连珏身边挡住他的视线,又回身对连珏说,“主子,时辰不早,咱们回府吧。”
  连珏点了点头,朝那少年看了眼,点头致意便回身带了乐音乐安走了。
  “哎——等一下……”他还待多探寻几句,最好能打听出姓名住址,方便自己进一步取材,可才迈出一步便咧了嘴。
  屁股疼,腿也酸软,又口干舌燥的,就算想追上去也不成了,只得悻悻止了脚步,也不去理睬围观人群的指指点点,拖了疲累的身子往媚香楼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香宁是穿来的,思想不容易转变,所以注定要被虐啊,先抹一把泪。(喂)
不过以后宅子里有了他超欢脱。
香宁线在后边,要等收了绿竹和明枫。
没有特殊原因我不会弃坑,除非无人问津。
大家都爱看完结文,这无可厚非,可是对作者来说,只有追文留言的读者才是最珍贵的,因为她孤军奋战,看到有你们在才有动力。
或许大家默默看完了一本,再要去找就发现这个作者不写了。
很多时候是因为缺少回应。默默的支持,作者是看不到的。就像你爱我,可不说出来我永远不知道。
我想了想还是尽量不断更吧,毕竟隔日更章节字数也不多,大家看得也不过瘾,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我再请假。

☆、第四十六章

  
  自上一回知晓了明枫伤心之事,连珏便记在了心上。她想叫他开怀,到城里去便总要看些逗孩子玩的奇巧玩意儿,这一日果真得了,回来就先直奔宁馨院去了。
  院内凤尾森森,一踏进去便觉凉爽许多。她像个献宝的孩子,一叠声地喊,“明枫!明枫!”
  绣房的肖管事和厨下的崔管事早已见怪不怪,两人才行了礼就让连珏挥手免了,“今儿没你俩的事儿,歇着去吧。哦对了……”
  她停下步子,回身又把肖管事招来,“你今儿可闲下了?”
  肖管事恭敬回话,“好教主子知晓,头前儿奴才列的秋季衣裳单子让您过了目,命人到库房取了各式绸缎布料即刻叫开工了,前天做好送到府里来,昨儿都发到各个院落了。主子办事再妥帖不过的,这不,奴才闲来无事和崔管事在院子里纳凉呢。”
  连珏笑了,这肖管事生了张老实人的忠厚脸蛋,嘴巴却最甜的,“既这么的,你上我那边去,每日歇了晌午抽个把时辰教眉儿认字吧。闲着也闲着,别浪费了人才,教得好了我另有重赏!”
  肖管事心里一阵抽搐。他堂堂的管事教通房认字?主子您没开玩笑吧?
  连珏眼里含着笑意,又是赞赏又是怜惜,“他是个好学的,以往是没那个条件,眼下到了我跟前自然不能再亏待了他。想着请先生来,到底男先生少……叫个女先生来我又不乐意。”
  哎呦——还要请先生?这是宠得没边儿了啊。一个通房要认什么字啊?床上伺候得当就尽够了。
  到底不能逆着主子意思,想想那叶眉儿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不管怎么样,教好了有赏赐,这才是顶顶重要的。
  于是笑得欢实起来,“奴才这就去,叶公子那般伶俐的人,奴才教着也舒心啊。”
  连珏便让他去了,又转头看崔管事,“我吩咐着给郎主送的燕窝粥他进得香么?”
  “回主子,每天都一点儿不剩的。倒也稀奇,郎主以往向来不爱吃这些滋补品,胃口也不佳,最近按着您的吩咐下菜,倒都进得分外香甜呢!”
  连珏嘴角弯了弯,眸子里多了几分柔情,“打发人送点儿酸梅汁去,要温热的。再往西厢送冰镇的西瓜汁,叫人盯着别让他多饮了,凉了肠胃。”
  不用说明“他”是谁,崔管事也知晓了。真是要宠到天上去了。一个通房喝点儿西瓜汁还得让人瞧着?瞧这待遇,和郎主都齐平了,真了不得。
  就为着九月初五给这通房办礼就请了各庄子上的管事们并着家眷一干人等,要在玉痕馆搭喜棚,排开十桌来,一应用度皆是照着侧夫的来。
  心里感叹一回,崔管事毕恭毕敬应了,又回道,“九月初五喜宴的礼单已列好,只等您过目了。”
  连珏应了,只叫他下午拿了单子过荣事堂来便抬脚往厅堂里走,明枫已经候在台阶下了,穿了件湖蓝色对襟纱衣,狭长的眸子弯着,含着恭敬笑意,又带了点儿看着孩子的亲昵。
  “主子方才还一叠声地喊奴才,谁料到转头就将我忘一边儿了。一会儿正房,一会儿西厢的,真真忙得陀螺似的。”
  “咳——”连珏被他揶揄了一回,倒也没多尴尬,只含笑看着他,背着手藏了东西。明枫如今见了她心底便生出一丝悸动,原本是打算要将她推得远远的,自那日以后反倒越发亲近了。
  他如今待她既像主子般敬重,更有几分知己般的亲近。引了连珏到堂屋里,在圈椅上坐了,才要斟茶倒水,却见她从背后把那方才一直藏着的小包袱放到了桌上。
  “我昨儿去城里巡视铺子,顺道逛了逛西市,你别说,还真有不少新奇玩意儿。”
  明枫给她倒了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包袱皮,好奇得很,“是什么呀?该不会您给奴才也准备了礼物?”
  连珏满脸笑意,“自然,我拿出来你瞧好了。”也不把包袱打开,从里头摸出个精致的小木盒来递过去,“你打开吧。”
  明枫喜笑颜开地接过,“就知道您待奴才极好的。”谁料到揭了盖子,啪得一声弹出个娃娃头来,吓得他哎呀一声将盒子丢了出去。
  连珏连忙伸手接了,还以为他是个胆大的,见了必定要笑的,谁料到反倒被吓着了。
  见他脸色青白,她心里不好受起来,“你没事吧,吓着了?我以为你不怕的……”
  明枫耷拉了嘴角,扭过身去,“我倒什么好玩意值得主子巴巴跑一趟送来,原是来捉弄我的……放着房里的小宠不舍得吓,奴才粗人一个,自然是经得住吓的,不劳您费心了。”
  连珏急了,“我不是……昨儿恰好瞧见了,想着你若见了大抵会觉得有趣。是我考虑不周,你到底是男儿经不住吓……”
  他腔子里一团火气直往上拱,也不怪别人在他背后说性子泼辣,直通通地顶了回去,“奴才胆子可不小呢,这般和主子顶嘴,可不是胆大包天么?主子怎么还不叫人来捆了奴才下去打板子?”
  他也不知怎么的心里又酸又涩,方才听到她在外头对两个管事细心嘱咐,可不是把那两人放在心尖儿上疼么?换了他这儿却只会拿这吓唬人的出来……真叫他心里不受用。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也跟着眉儿他们那般拈酸吃醋了?他心头一沉,垂了头再不开口了。
  连珏头一次见他发脾气,也顾不得女男授受不亲了,拉了他的手轻轻捏住,放柔了声音道,“我知道你气了,是我的错儿。你先别忙着气,方才是逗你,这才是给你的正经礼物呢!”
  说罢亲自将那礼物给他戴上了。明枫被她攥着手,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悸动,又忽觉得手腕上凉凉的,偏过头一看,竟是个珊瑚手钏,只不过不似凡品,下面还有个小猫坠子,雕刻得栩栩如生。
  “好看么?”连珏见他看得入神,脸色也缓过来了,心里松下一口气。
  明枫不是个扭捏的人,爽快点头,仍不忘调侃两句,“好看,只不过怎么送只小猫的?像奴才这般不知礼数,胆大包天之人该送只老虎才是。”
  连珏坐了回去,饮了口茶,笑弯了眼,“老虎便是猫科动物啊,只不过猫更可爱,与你更相宜。”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掉落好多留言,谢谢大家,所以说不潜水的回报就是加更。
当然当然,希望大家多多说说喜欢的人物情节呢,我会更开心呢(揍)
咳咳咳,总之,全体么么哒。
对了,好像留言可以送积分是么?我研究一下,如果实质留言超过十五字我就送积分!
这两话是关于明枫的,要了解他的过去了!
最近还是忙,所以加更大概只能偶尔掉落。

☆、第四十七章

  
  明枫弯了嘴角,斜眼看她,眼角染上了几分妩媚风情,“主子是说奴才可人意么?”又低头去摸那小猫坠子,疑惑道,“猫科动物是什么?”
  连珏只顾喝茶,哪里能跟他解释清楚现代动物的分类法啊,转了话题道,“红妆阁收拾得如何了?”
  红妆阁是要给眉儿住的,九月初五便从那儿出嫁,在玉痕馆西边,少走半刻钟,过小桥流水,越个牡丹园便也到了。
  明枫道,“院落里早已收拾妥当,屋内几案桌椅也全了,只床的方位很有讲究,从库房里选了几张床还待主子您过目了,择吉时选方位才好安置。另有儿郎家用的妆镜陈设玩器,既是为喜事用的,奴才不好过手,正想与您说换个人来操办。”
  连珏拧了眉,“我瞧着你是最好的,因何要换人?”
  明枫牵起一丝笑意,眼里却有几分黯然,“奴才非全福之人,倒不如说似我这样的一应喜事操办都该避讳。”
  全福之人即身体康健,父母儿女双全之人。即使到了现代办喜事的时候仍有讲究,更不用说是古时候了。
  连珏并不信天地命运,迷信之说从不在她心上,仍要他操持,明枫细瞧她眉眼,竟是当真不在意,眼里真挚热意瞧得他心口发热。
  “主子虽不在乎这些个,却要为眉儿想想。奴才是万不能的,不如换了肖管事。”
  再三再四地劝了,连珏只好应下,又瞧了瞧屋外头的竹子,想到一点在意的便问,“你这边住的舒坦么?我瞧着竹子多了些,夏天倒是凉爽,冬日里怕会寒凉。”
  明枫没想到她这般细心,心里也熨帖起来,语气又软了几分,“劳主子惦念,奴才自当了管事以来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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