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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富贵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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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竹卿躲在谭松吟背后摆弄着手指,看着他背后起起伏伏,心想是不是之前做错了,若是吃了玉罗的亏是不是就没事了?
  “她……”谭松吟眼珠瞄向身后,窗外的光线挤进来,将许竹卿的身影拉成老长,正好投在他手臂衣衫上,好似给了他勇气般,正过眼,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她是我未婚妻。”
  身后许竹卿骤然停止自己的小动作,抬头望上他的项背,血气上涌,心跳加速,顿时觉得自己脸红发烫,头还有些嗡嗡作响。
  似乎感受到来自身后的注视,谭松吟表面镇定,实则暗自握了拳头,权当给自己打气。
  周沉鱼一时哑然,终是逼他说出了自己最不愿意听的话。
  她很想问一问如果许竹卿是她的未婚妻那自己现在在他的眼里又算什么,转念一想,这种理直气壮瞬间被消灭,当初退亲的是自己啊……


第17章 吃面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凝结住了一般,周沉鱼头脑空白,一时哑然。
  随即慢慢起身,忽略了自己头顶的酒气和衣裙上的残汤,“她……她是你未婚妻,”周沉鱼目光闪烁,鼻子一酸,声线中有颤音,随即替他找借口,“你是怕我怪罪她,所以找了这么个借口来诓我吧。”
  沉淀一番,谭松吟平心静气,“不,她的确是我未婚妻,所以希望周夫人不要为难她,就当看在我的份上。”
  二人对视,周沉鱼恨不得望穿他的眼底,试图寻找哪怕一点对自己存有温情的影子,然而徒劳。
  周沉鱼心如死灰,眸子黯淡无光,所有希翼在此刻被扑灭。
  周沉鱼摆摆手,目光瞥向一旁,“罢了,你们走吧。”
  “多谢周夫人。”谭松吟客气的作揖,没有半分留连,扭身扯过因为吃惊而目光呆滞的许竹卿下楼。
  直到被谭松吟将手握住的那刻许竹卿头脑还是嗡嗡直响,不真实的感觉让人如同脚踩棉花,好似没了自己的思维,只任凭他拉扯。
  一路出门,谭松吟才将她手放开,许竹卿没敢抬眼看他,谭松吟的耳根更是红得像是煮熟的虾色。
  “方才多有得罪了。”谭松吟忙解释,生怕自己的莽撞失了礼数。
  一句话,让许竹卿瞬间被拉回现实,自己在心里默默合算,他方才那样说是为了给自己解围而已。
  “你这是哪里话,我知道你是怕她难为我,我该谢谢你才是。”许竹卿双手背到身后用力绞着,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内里慌乱无边。
  “那你怎么谢我?”
  “你想怎么样?”许竹卿抬起头来,甚至觉得有些失望。
  “要不然你请我吃面好不好,上次那家面摊儿。”谭松吟笑道。
  “好。”许竹卿痛快应下。
  二人一切恢复如常,到了面摊儿上,客人不多,只有连翘在,八角不知道跑哪里发财去了。
  连翘麻利的上了两份儿面就去招呼别的客人了,许竹卿殷勤的为谭松吟递上筷子。
  “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谭松吟见许竹卿这一路上都有些欲言又止,见她不吐不快,干脆直接了当的问起来。
  “那,我就多嘴了,”许竹卿被人一眼看穿,一脸笑嘻嘻,转瞬又变得小心翼翼,“周夫人曾经真的是你的未婚妻?”
  “嗯。”谭松吟拿起筷子挑着碗里的面,面碗中的热气翻腾出来,照的她的脸云山雾罩,
  “看得出来,她心里还有你。”许竹卿回想起这前因后果,定然是这个原因。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从前是青梅竹马,而后就是各自安好。”谭松吟面上透出淡淡笑意来。
  “如果她回来找你,你会不会……”许竹卿的话没有完全说出,但是谭松吟已经全然明了。
  谭松吟对上许竹卿探究的眼神,许竹卿有些心虚,忽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这样关切是因为自己很在意,究竟在意什么,她也说不好。
  “不会,”谭松吟回答干脆利落,语气更像是安抚。
  从前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从许竹卿出现后,这个问题便被他彻底否定了。
  许竹卿得知这个答案,不知不觉傻笑起来,夹了一筷子面,塞进嘴里,满满的满足感。
  ***
  这是许多年来,周沉鱼最为狼狈的一次,周沉鱼回到府中梳洗换衣,刚刚收拾好,便听婢女来报,白择一前来拜访,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了。
  周沉鱼款款而至前厅,果然见白择一背手而立,正仰头观摩前厅挂起摆设的字画。
  身形修长,背影笔直,和从前无异。
  “白公子,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周沉鱼说不上是热情,也没有多少冷漠,三人自小相识,总归是周沉鱼和谭松吟亲厚些,至于这白择一从小滑头,周沉鱼自然处处提防着些。
  白择一回过身来,上下打量周沉鱼,从前是闺中少女,如今是大气贵妇,气质已然翻天覆地的变化了。白择一险些不敢认。
  “如今该称周夫人了。”白择一微微行礼,以示尊敬。
  “你今天来此,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吧,”周沉鱼似笑非笑坐下来,朝婢女吩咐,“给白公子上茶。”
  白择一不请自坐,开门见山,“我听说,周夫人前阵子去寻了松吟,还碰了一鼻子灰?”
  周沉鱼被他说中了痛处,目光似刀,锋利望向白择一。
  “也难怪,”白择一知道被自己说中,忍不住笑意,“当初你那样离开,松吟自然不会轻易原谅。”
  “你究竟要说什么?你专程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奚落我吧?”周沉鱼声调提高,颇不耐烦,他字字句句都这样令人厌烦。
  “这是哪里话,咱们好歹是旧相识,听闻你回乡,我来看看你。”白择一眉毛一挑,不给她留任何余地。
  “旧相识?我看你今天是为松吟出气的吧,不过,你和他交情有这么好吗。”周沉鱼侧头,话中有话。


第18章 被抓了
  白择一一愣,周沉鱼的话正中心窝,只好讪笑道:“咱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的情分自然是不必多说的……”
  “情分,”周沉鱼低头整理袖口,面上带着鄙夷,“情分这东西许是别人有,可你白公子未必,咱们自小相识不错,可还谈不上什么情分。”
  “你这次回来怎么像吃了枪药一般,得罪你的是谭松吟,不是我白择一,你不能跟谭松吟重归旧好为何要拿我撒气!”白择一面上嬉笑着,可说的都是恶心人的话,字字句句打在周沉鱼的七寸上。
  “我的事你最好少多嘴,如果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那么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周沉鱼彻底被激怒,指着门口片刻也不想多留他,面色扭曲难看,没有风度可言。
  “你看看你,这么多年了,还是那暴躁脾气,我知道你这样是为了什么,你可知道你为什么在松吟那里碰一鼻子灰?”
  白择一展开折扇,在胸前扇动,目光窥着周沉鱼的神色,故意吊她胃口。
  此时婢女将两盏新茶端上来,先是给周沉鱼上茶,而后给白择一上茶。
  周沉鱼目光斜着白择一,看他的模样像是知道内情。
  白择一不慌不忙,抄起茶盏轻轻吹散盏边浮叶,轻抿一口,只等着她开口。
  “你是知道些什么。”
  周沉鱼终是忍不住。
  “这个,”白择一瞄了周沉鱼一眼,将茶盏放下,“这个自然,你想听吗?”
  “快说。”周沉鱼了不得他罗里吧嗦的。
  “松吟他现在不同从前,你若前两年回来,他说不定还会与你重修旧好,现在他有了心上人。”
  “是那个叫许竹卿的吧。”周沉鱼冷笑,眼底带着讥讽和妒忌,讥讽许竹卿一身破衣烂衫,嫉妒许竹卿如今在谭松吟心口。
  “沉鱼你消息果然灵通,那姑娘我见过,冰肌玉骨,美眸如珠,是个美人,别说松吟,就连我也喜欢。”
  “你?”周沉鱼一听白择一所言心里便有了底,干脆开门见山,“你是来跟我谈条件的吧?”
  “沉鱼果然聪明,”白择一笑得爽快,动容处站起身来,“我可以助你得到谭松吟,但是你要帮我娶到许竹卿!”
  周沉鱼一怔,随之慢悠悠说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个许竹卿还真有本事,让你们两个都动了心。”
  白择一不言只笑,他有自己的小算盘,不会轻易拖出。
  ***
  风和日丽,街头巷尾叫卖声络绎不绝,日头正盛,面摊上客人不多,连翘今日在家照顾宋老爹,许竹卿和八角留在面摊上。
  许竹卿正择菜,丝毫没留意一顶轿子停在巷子头,从轿子窗孔上射出一道窥探的目光来,正盯着面摊上的许竹卿上下打量。
  “她还什么都做呢,下贱胚子。”玉罗隐在巷子照不到太阳的阴影中,举着帕子遮住嘴巴轻笑道。
  “喇叭沟村的人可都知会了?”周沉鱼问道。
  “已经都告诉了,我才派人去了喇叭沟村儿,这会儿他们许家人正匆匆往这里赶呢,我盯着她这两天都在这面摊儿上,一会儿人来了正好碰上。”玉罗眼中带刺,话中带火,难掩得意神色。
  “那就静静等着吧。”周沉鱼将帘子放下,对她来说,许竹卿就此远离了谭松吟身边就万事大吉了。
  “小姐,喇叭沟村儿那边我已经使了银子,他们已经答应将人带过去之后就马上送到原先定亲的那户人家去,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谭少爷也不可能娶个残花败柳回来。”隔着轿子,玉罗低声邀功似得讲个不停,轿中的周沉鱼虽然不接话,可对此番安排甚是满意,微微闭上双目养神,嘴角勾起笑意。
  许竹卿此时并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还跟八角有说有笑。
  直到面摊儿被许竹卿的父亲带着亲戚几人团团围住,许竹卿方知大事不妙。
  见着几人来者不善,八角望向许竹卿,见许竹卿整个人都在发抖,脸色因为恐惧而没了半点儿血色。
  “臭丫头,让老子好找啊!”许父生得黝黑,因常年劳作黑而健壮,脸上布满沟壑,整日嘬烟叶落下的满口黄牙,动作神态神似凶神恶煞。
  许竹卿第一反应便是跑,奈何这群亲戚是有备而来,断了她的后路。
  许父大步上前,不容分说熊掌似粗黑的大手冲着许竹卿的脸扬起就是一巴掌,这巴掌用了八分力,将许竹卿扇倒在地,眼冒金星。
  八角举着笊篱冲过来,将许竹卿扶起,关切道:“姐,你怎么样?”随之八角对这伙人怒目而视大声吼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当街打人!”
  许竹卿抬手捂住被扇麻木的侧脸,觉得嘴角火辣辣的疼。
  “这是哪里来的臭小子,不干你事,给我滚一边儿去!”
  许竹卿的三叔发出一声怒吼,指着八角破口大骂。
  “他们是我的家人……”许竹卿用只有她和八角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八角听闻先是震惊,而后又是了然。
  躲了这么久,还是被他们找到了。
  “姐,你别怕,我不会让他们把你带回去的!”八角举着笊篱,将许竹卿护在身后,许竹卿整个人都好似去了灵光一般,死气沉沉的站在那里,眼中都没了生气。
  瞳孔跟着黯然下来,这次,怕是跑不掉了。
  “臭丫头,你害的老子好惨,老子收了银子你却跑了,害的老子只能将银子还给人家不说,还要赔人家的钱,”许父双目腥红,露胳膊挽袖子不将她打个半死势不罢休,“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这粗壮的胳膊扬起来足以让许竹卿吓破胆,自小不知道被打了多少回,每次都像是死里逃生。
  许竹卿揪起自己衣角,连连后退,满眼恐惧。
  “大哥,别动手,若是打坏了,财主家不好交代!”二叔拦住欲打人的许父,毕竟还有用处,打坏了总是不好。
  许竹卿心冷得直颤,看着面前一双双虎狼似的眼睛,惊诧对自己果然就没有半分亲情。
  “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跟你们回去的,你们不是我的家人,我家人只有外婆,你们是恶鬼,只想着要拿我换钱!”许竹卿双目蓄了泪,恐惧无助的退到无路可退,仍然不愿意屈服。
  “这可由不得你!”许父一挑眉,面前的已经不是女儿,是一棵摇钱树,可以和大财主搭上关系的摇钱树,管她嫁过去做第几房!
  “何人在此闹事!”
  正当许父和亲戚们要强行带走许竹卿的时候,一高亢龙钟之声从人群外呼起。


第19章 我将她买了
  众人望出去,见一精瘦的老头儿自人群外走近,许父一手看人下菜碟的好本事,见人先看衣,见这老头衣着不俗,非富即贵。许父气焰暂且压下,迟疑问道:“你是谁?”
  众亲戚也是一个品性,皆立在一旁探看情况。
  许竹卿见了这老头如同见了救星,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谭府的管家谭安,之前被李芝芝为难,也是这谭安来解的围。
  虽然上次是谭松吟将他叫过来的,那么好歹相识一场,自己若是跟他求救,他好歹也会看在谭松吟的面子上拉自己一把吧!
  想到这,许竹卿用力挣脱,又朝后退了两步。
  许父瞪了她一眼,任凭她去了,心想反正如今她已经被围住,跑也是跑不了的。
  “谭安大叔,求您救救我……”许竹卿向谭安求救道。
  “许姑娘不用怕,老夫就是奉少爷之命来帮姑娘的,连翘姑娘跑去府里报信,大少爷便匆忙赶来了,大少爷怕来不及,就让我先过来,他这回儿应该已经到了,”谭安回望一眼,见府中轿夫正抬着轿子往这边来,便又言,“看来少爷也到了。”
  说话间,看热闹的围观群众自觉的给这顶轿子让开一条路,轿子正停在许父面前。
  许父心想,这老头少爷长少爷短的,莫非这轿子中是什么大人物,再一看,轿后除了轿夫还随了几名壮实的汉子,各个凶神恶煞,一看就不好惹。
  许父疑虑的看向许竹卿,心里思衬着,这丫头出来几年还涨了本事,居然认识这等人物!
  “姐姐!”连翘从轿子后面窜出来,直奔许竹卿。
  许竹卿忙扯住连翘的手,想起方才谭安说是连翘报的信,心里一阵暖意。
  “姐姐你没事吧?”连翘上下打量,见许竹卿脸色发白,有些狼狈的样子不禁担忧道。
  “还好。”许竹卿勉强定了定神,好歹他们来了,自己心终于安下。
  “我方才来面摊上想接替你,远远见着你们好像有麻烦,我便跑去谭府求救,”连翘精明,想着自己冲进来也没什么用,更帮不上什么忙,干脆去找人,说到此,连翘又笑看谭松吟的轿子,“谭少爷听说你有麻烦,二话不说就带着我往这里赶。”
  未等许竹卿说出一些感激的话,许父便陪了笑脸,语气确是客气了许多,“请问这位少爷有什么吩咐,可是与小女有什么交情?”
  许父光看着这顶轿子就知道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自然不敢怠慢。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与我们谭家大少爷对话!”谭安从连翘嘴里也得知了许父一家的为人,对这种人嗤之以鼻。
  许父听见谭安自报家门明显一愣,半晌没说出话来,许久才后知后觉的问谭安,“谭家大少爷,哪个谭家?”
  谭安眉头深皱,“这凉州城还有几个谭家!”
  许父心头一惊,倒吸一口凉气,神色怪异的又瞥了许竹卿一眼。
  “原来是谭家大少爷,小的眼拙。”被谭安一番呵斥,许父不怒反笑,笑是皮笑肉不笑,一对蛙眼滴溜溜乱转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无妨,我特意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真的要将许竹卿带回喇叭沟村。”
  谭松吟没露面,只有声音从轿子里传来,这里人实在太多,自己的脸又不方便见人,索性呆在轿子里。
  可哪怕仅仅只有声音,也让许竹卿万分心安。
  “谭少爷,我若不将她带回去,也难生活,您有所不知,当初我给这丫头许了人家,那可是咱们村里的大财主啊,可她偏偏不同意,逃着婚出来,可聘礼我都收了,眼下财主家跟我要人,我也是没办法。”许父吐沫横飞说着一套,许竹卿将脸转向一侧,痛恨自己为何是这种人所生,痛恨自己为何与这些人是亲戚。
  这种毫无廉耻可言的话被自己父亲公然说起,居然脸不红心不跳。
  “财主给了你们多少银子?”谭松吟问。
  许父是惯于盘算的头脑,见他这样问,便知道有缝可插,有利可图,心眼儿快转便杜撰了个他认为的大数目,深吸一口气,伸出两只手掌正反一转回道:“三十两!”
  许竹卿在一旁错愕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冷笑一声,难以置信,随即上前反驳道:“三十两?亏你说的出来,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要娶一房小妾用得着那么多银子?他居然给了你那么多?你当我当初看不见?”
  “我说三十两,就是三十两!”许父见许竹卿跑来拆穿,恨得牙痒痒。
  “罢了,三十两便三十两,你欠了财主的银子,那么我将这银子给你便罢了,你将许竹卿放了,从此不许再找她的麻烦!”谭松吟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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