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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富贵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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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你明天带着人过来就好,我等你。”谭松吟心下如同五月灿阳,只是期待可以日日见得到她。
  “一言为定,”许竹卿突然有些担忧的问,“你这样出来,那位夫人怎么办,我刚刚进去你们的菜都还没动。”
  “这些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谭松吟语气淡淡的,实则这次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于许竹卿。
  可谭松吟向来嘴严,怎么会告诉她这些呢。
  谭松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以免节外生枝,干脆回了府,暗自期待明日的到来。
  次日辰时,许竹卿便带着连翘八角进了谭府。
  由家丁引着,一路走至新修葺的偏院,一路上,八角和连翘聒噪的厉害,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指指点点。
  许竹卿轻轻凑到两人身旁提醒道:“好歹也收敛一些吧,你们两个给我留点儿脸吧!”
  连翘轻轻吐着舌头,眼睛四处张望:“富贵儿姐,这谭府也太大了,太漂亮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气派的宅子!”
  好歹是年纪小,相比较而言,八角要装得镇定的多。
  到了偏院,一股子新漆味道,许竹卿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四处打量,果然庭院里杂草丛生。
  “大少爷,人带来了!”家丁立在门口,恭敬朝门口喊道。
  谭松吟从门里走出来,目光所及之处,唯有许竹卿。
  “你们来了。”谭松吟的声线一向平稳温柔,今日脸上疤痕处刻意盖了好多粉,虽然生硬,可看得出来是用了不少的心思,也消磨了不少的功夫。
  “谭少爷,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结拜弟弟和妹妹,八角连翘。”
  随着话音刚落,八角和连翘也随之请安。
  “这二位,”谭松吟看着眼熟,随即想起,这不就是面摊上的那两个少年,当时就觉得他们三个挤眉弄眼的古怪,“原来你们是一起的。”
  谭松吟一脸明了的笑意,稍稍一分析便明白了他们的用意。
  八角连翘相视一笑。
  “时辰不早了,谭少爷,我们都需要做什么啊?”许竹卿一门心思的只有赚钱。
  “就是院子的杂草,拔干净即可。”
  谭松吟四处张望,院子虽大,也就是一个人的活儿,不禁感叹大户人家拿银子不当银子,雇人拔草,一雇还雇了三个。
  许竹卿更不知道,这样的安排只是因为谭松吟想见她罢了。
  谭松吟命人在院中摆了新鲜花果茶水,便招呼了三人来吃。
  三人凑到石桌边,连翘小声嘟囔:“富贵儿姐,咱们这哪像来干活儿的,谭少爷人也太好了吧。”
  八角吧唧着嘴,看着一桌子吃的馋的不行,眼睛直勾勾的:“这都是给咱们的?”
  “谭少爷,你也太客气了,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雇主。”许竹卿闻着花果香,也馋得厉害,夏日里花果虽多,可几个人是不舍得轻易买的,也就最多夏天吃些西瓜。
  “今天不就见过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相识一场,这些东西还是可以管够的。”谭松吟笑意盈盈,他不知道怎样对人好,想必管吃管喝就是对人好了吧。
  “那我们,”许竹卿看着左右八角连翘眼巴巴的眼神,“就不客气了。”
  “吃吧。”谭松吟摊开手掌。
  “那就吃吧。”许竹卿发了话,八角和连翘才敢动手。
  三人吃的畅快,几乎忘记了自己是来干活的。
  “松吟,你这儿好热闹啊!”一悠扬男声由远及近。众人回头,只见一年轻男子从回廊处朝这边走来,身形瘦削挺拔,一身白袍穿的绝尘,笑意从容大方,手摇纸扇,一副英俊潇洒。
  把三个人都看得呆了。
  “择一,你来了。”谭松吟站起身来。
  三人也不好再吃,放下手中吃食,手随意往衣裳上抹了抹便站到一边。
  “松吟,”男子走到近前,上下打量了三人一身粗布行头,“你有客啊。”
  “这三位是来给我帮忙的。”谭松吟回答得体,并未直说这三个人是来干活的。
  “听说你新修葺了这院子,我来看看。”男子环顾四周,漫不经心的说道。
  许竹卿自打他过来就觉得这人眼熟,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回想刚才谭松吟唤他“择一”这才反应过来。
  白择一!
  这个男人是白择一!
  说起白择一,整个凉州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年少聪慧,颇有绘画的天赋,专长画花鸟,而后沉寂了几年,转画山水,画技更上一层楼,见他的画犹如身临其境,声明远播,连京中大官都十分喜欢他的画。
  可这人作画独特,一年只作两幅,正所谓物以稀为贵,一画难求。
  再说他本人,一副倜傥皮囊,更是凉州城里多少大家闺秀的梦里情人。
  许竹卿曾在酒楼中见人宴请过他,当时想去凑凑热闹奈何边儿也没碰上。只隐隐从远处借着开门关门的功夫看了个侧脸。
  眼下,许竹卿已经是目瞪口呆。
  “只是随意翻修一下,你还有事吧,我们进去聊,”谭松吟的神情有那么瞬间的不自然,转瞬即逝,而后又叮嘱三人,“你们慢用。”
  说罢,转身进了屋,白择一没有再看三人一眼,随着谭松吟一同走了。
  “看见真人了。”许竹卿呆立在院中自言自语。
  “富贵儿姐,你说什么?”八角复而坐下,捡起刚刚才吃了一半儿的果子。
  “刚才那个人,你们知道是谁吗,是白择一!”许竹卿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样一个凉州城的传说人物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丝毫没有预兆。
  “什么,白择一?”连翘忙凑过来,指着房门方向,“刚刚那个人是白择一?天呐!我说怎么气度不凡!”
  连翘眼神璀璨,对于白择一从来只是听说,从未想过能见到真人。
  “什么气度不凡,”八角听见连翘夸赞别人颇为不服气,蹭的一声站起身来,挺得笔直,又拍拍自己肩膀,“你八角哥长大了比他还要有气度。”
  连翘看着,抿着嘴笑意甜甜,不再多说话。
  谭松吟进屋后直奔桌案走去,白择一借着窗棂上的缝隙隐隐看向窗外,将手中折扇合上握在手里语气有些阴阳怪气,“松吟你何时结识了这些人?”
  “前些日子。”谭松吟没有看到白择一对许竹卿他们的几分嫌弃神情,目光淡淡扫向窗外,只落在许竹卿的身上。


第11章 冰莲
  吃饱喝足,三人还是不能僭越了身份,谭松吟人好才这般款待,三人更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才对。
  商议好,三人分地而作,各自举了锄头箩筐清除杂草。
  眼下日头正盛,许竹卿忽觉身上不爽,头脑发晕,明明是夏日里,身上却冷汗岑岑,汗毛直立,鸡皮疙瘩骤起,禁不住打了冷颤。
  抬头看天,骄阳似火,太阳的光晕忽大忽小,照的她眼眶酸疼,握着锄头的手忍不住抖了起来,忽的眼前一黑,许竹卿朝后栽倒过去。
  听见异响,八角和连翘同时回头,见晕倒在地的许竹卿忙丢下锄头跑过去。
  “富贵儿姐,富贵姐!”连翘大声呼道。
  “富贵儿姐不是吃了药了,怎么又犯这个毛病了?”八角心下疑虑,许竹卿这么多年一直有突然晕厥的毛病,之前服了一阵子药已经多有好转,大家都以为她这病已经痊愈,没成想如今又再犯了。
  谭松吟在房内听见院中异响,又隐约听见二人唤着“富贵儿”,没来由的一慌,不顾身旁正与他说着话的白择一,拔腿便跑了出去。
  “她怎么了?”谭松吟大步迈过来,见着倒地不起的许竹卿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心骤然揪起,生怕是什么意外。
  连翘心里急躁,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谭松吟干脆委身将许竹卿抱起,许竹卿在怀,比他想象中更为身轻,眼下脸色苍白,更显虚无。
  将许竹卿放到床上,又忙催促八角去前院请郎中,八脚飞一般的奔了出去,剩下连翘跟在屋里坐立不安。
  白择一默不作声站立一旁,清眼观着谭松吟的神色,觉着今日谭松吟古怪的厉害,好似一颗心都挂在这个陌生姑娘的身上。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晕倒了?”谭松吟担心之余回过头来问连翘。
  连翘揪着自己短衫的衣摆,上面补丁打了三层,已经被连翘的手磋磨出了褶皱:“其实这是姐姐的老毛病了,早年她就有这个毛病,当时她只是说小时候吃了个神奇的东西落下的病根儿,后来银子宽裕了就一直服药调理,本来已经好久没犯了的,不知怎么今天又这样了。”
  说到此,反而让谭松吟的心稍稍安放了许多,这既是老毛病,也就说应当此时出不了什么危险岔头。
  谭松吟目光柔和,眉头微微舒展,眼眸扫过不省人事的许竹卿,有些牵扯不清的心疼。
  这一切都被收在白择一的眼底,白择一在一旁颇为玩味的盯着谭松吟的一举一动,再观测许竹卿,脸色虽然苍白,但容貌依稀可见,鼻梁翘挺,睫毛乌黑修长根根分明,嘴唇挂着白霜似得颜色却棱角分明。
  不难看出,这是个美人。
  莫非,谭松吟心动了?
  白择一决心稍后要拿此好好调侃他一番。
  八角脚步匆匆引着郎中过来,郎中年岁大些,八角一路忙忙叨叨倒显得郎中越发龟速。
  八角何尝不是心急如焚,替郎中背着药箱的同时又恨不得背着郎中跑。
  “郎中来了!”八角长腿跃过门槛,气喘吁吁。
  连翘忙闪到一旁给郎中让路。
  郎中进门,环顾一圈:“病人在哪里?”
  “在这。”谭松吟忙起身上去接迎,八角将药箱安置在床边桌案上。
  郎中仔细把脉,屋子里的人都大气也不敢出,谭松吟睨着郎中的神情,郎中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
  稍许,郎中指尖离开许竹卿手腕处,沉吟片刻,捋了捋自己下巴花白的胡子。
  谭松吟看出郎中有些欲言又止,心上一下子又没了底。
  “大夫,她怎么样,怎么昏迷不醒?”谭松吟上前一步,目光紧紧锁住许竹卿,生怕她下一秒醒了被他错过。
  “这个……这位姑娘曾经是不是吃过什么大寒的东西?”
  郎中神情复杂,此症罕见,他一时之间也拿不准。
  谭松吟对此一无所知,只好看向八角和连翘。
  连翘眨巴了两下眼睛,大着胆子娓娓道来:“富贵儿姐姐说,她小时候发烧烧得快死了,一个游方道士碰上,给她吃了一粒丹药,命虽然救回来了,奈何她那时候身子底子太差,这丹药又极寒,她就此坐了病,会不定时的晕厥。”
  连翘话音才落,床上的许竹卿穆然睁眼,眼珠子环屋转了几圈,方才知道是自己老毛病又犯了。
  “你醒了,”谭松吟最先发现许竹卿睁眼,心头一阵欢喜,忙蹲到床边满目关切,“感觉如何?”
  许竹卿半张着嘴,见着谭松吟一脸紧张,莫名的心上一软。刚想要开口说话,便见八角连翘也一同欢喜的扑过来,紧张兮兮的看着她。
  “我这是又犯老毛病了……”许竹卿试图起身,顿觉得四肢无力,浑身酸软,且周身发冷。
  “你先躺着吧,不要起来。”谭松吟将她摁回去,手上却是只用了半分力道,生怕弄疼了她。
  “富贵儿姐,你从前说,那个救命的老道士给你吃的丹药是什么做的来着?”连翘忙又问起,记得从前许竹卿跟她提过,奈何她不识字记性又差,终是没记住,慌乱间更是想不起来。
  “我只记得那道士说那丹药里含有什么冰莲。”
  冰莲二字脱口而出,郎中和白择一同时睁大了眼。
  一旁的白择一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原本漠然的眼神瞬间聚焦在许竹卿身上。
  “这就难怪了,”郎中手捋胡子的动作加快,亦然觉得此事棘手难办,“冰莲一物十分稀有,传言只单株盛开在雪山高原上,几十年才盛开一次,一次只开一天,世间难见,价值连城,入药的话药力惊人,老夫虚度七十载,也只不过在医书上见过。”
  郎中此言一出,连许竹卿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也想不到儿时有幸吃的那颗丹药居然这般难得。
  爱钱本性难改,下意识觉得就这么凭白吃了太可惜了,若留到现在恐怕自己也是大户人家了。
  白择一整个人紧绷起来,身子僵直双目透出异样的光彩,目光直直的落在许竹卿身上,一想到冰莲留下的遗症就在她的身上,心潮澎湃无法平复。


第12章 留下来
  听郎中所言,这冰莲当初虽然救了命,却也留了根刺在许竹卿的身体里,喜忧参半,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喜该悲。
  谭松吟心里升起阵阵忧虑,方才目睹了她倒在院中不省人事,这样的晕厥不分时间地点,倘若在外如此也太危险了。
  恍惚间回忆起方才连翘说之前她一直服药调理有所好转,怎的又突然不灵,便复而开口请教郎中:“大夫,这病症可有药可医治?”
  “有是有,都是用一些纯阳的药物慢慢调理,急不得。待将这寒气去了,才能好个七八,”郎中上下又打量许竹卿的衣着,平常人家都不如,也大概明了为何没有坚持服药,这样的药才搭配起来就等同于在吃银子,“姑娘看着身子羸弱,恐怕也吃了几年的苦头了。”
  郎中说着,动了些恻隐之心,穷人得了富贵病,难上加难。
  连翘一直皱眉不言语,眼神忽然清明,似是懂了什么,当着人面不好多言,本想质问许竹卿一番,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
  “劳烦大夫开副方子。”谭松吟急于求方,药材什么的他自然不担心,府上有现成的,即便没有现成的,命人去买也就是了。
  郎中仔细拟了方子,谭松吟阅后刻意叮嘱八角去前院找小厮拿药,家中常备药材,方子上的药材有几味虽然价格不菲,可也是常见。
  许竹卿几次试探着要起身,奈何身子实在不行。
  “许姑娘,你便在这好生休息吧,我看你这身子哪也去不了,”谭松吟沉吟下来,想要留人,却又怕自己失礼,踌躇片刻又言,“今日日头太毒,害你如此想必多少也有我的责任,你便安心在我府上养病,八角和连翘也一同留下陪你。”
  “那不行,这我可不好意思,再说我们的干爹宋老爹还在家里呢,我们不放心。”许竹卿有些为难道。
  “那将宋老爹一同请来也好。”谭松吟没有意识到自己难得的火热情绪,前些年对人疏离,如今只想不顾一切的对她好。
  “不,不,那算什么啊,一会八角连翘送我回去就行了。”许竹卿贪财却懂礼,哪有一家子都跑来吃住的道理,往后这债可没法还。
  “这位姑娘你就不要再推脱了,你若不放心,就让那位少年回去,这小姑娘在这陪你,相识一场,怎好驳了松吟的面子。”一直冷眼旁观的白择一中午发了话,也帮着谭松吟劝慰道。
  “松吟,松吟。”正僵持着左右为难,刘姨娘带着侍女朝这边走来,人未到声先至,却是带着几分迫切在里。
  “刘姨娘,你怎么过来了。”谭松吟道。
  “方才见府中小厮带着一个脸生的少年拿药,这才知道你这里出了点事儿,我来瞧瞧。”刘姨娘实则是方才听管家提起才知道谭松吟的心上人在府里,刻意过来看看这姑娘是何方神圣。
  “刘姨娘。”白择一前来打招呼。
  “白公子也在。”刘姨娘面上客套,内里实则不太喜这个白择一,总觉得他为人太浮,不实诚。
  “这位便是许姑娘吧?”刘姨娘望了一眼许竹卿,又看向谭松吟,眼神隐约带了几分笑意。
  “见过刘夫人。”许竹卿微微低头,总不好称呼为刘姨娘。
  “叫我刘姨娘便好,我不是这家的夫人。”刘姨娘性子温和不拘小节,径直走过来坐到床边,“瞧瞧这小脸,都没了血色,松吟糊涂,怎么能让你们在日头底下除草呢。”
  刘姨娘目光淡淡扫过许竹卿还有连翘的装束,不禁心中有个合计,看来也不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不过模样俊俏,也难怪许竹卿动心。
  原本为他挑亲也挑挑捡捡,可一次退婚一次逃婚让刘姨娘和谭老爷也不再太过于看中家世,只要人品好,松吟喜欢便可。
  “这两日你就安心在府上养病,权当松吟赔罪。”刘姨娘轻拍许竹卿手背加以安抚,反倒让许竹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都哪跟哪啊?
  许竹卿不好再推脱,毕竟现在身子不太爽利。
  刘姨娘见状叮嘱了两句便离开了,谭松吟送她出去,白择一也不好呆在房间里便一同出了门。
  送走了刘姨娘,白择一便也要走。
  “今日实在有些事,就不多留你了。”谭松吟说着。
  “无妨,你我不必说这些,”白择一抬手拍了拍谭松吟肩膀,“沉鱼回来了,你可见了?”
  许竹卿周沉鱼还有白择一从小一同长大,所以他也是识得的。
  “见了。”谭松吟眼睑垂下,不愿对此多言。
  “想过怎么办吗?”白择一看得出,他对她依旧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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