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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富贵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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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竹卿才不管不顾,用力将柱子的半拉身躯扯到了门口,许父和后母终于反应过来,拔河一样将柱子又往门里扯。
  正当许竹卿不依不饶,觉得身侧有阴影罩下,抬眼看去,谭松吟不知何时来到了面前。
  许竹卿整个人愣住了,迎上谭松吟复杂的神情,方才的话不巧被他听见,如波涛汹涌,快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过了这么多年,谭松吟才知道,原来当初救下的,是许竹卿的弟弟。
  当年看见孩童落入熊掌,他奋不顾身冲上去,被熊抓伤,孩童趁机跑开,他却被熊一掌拍晕,好在乡亲们赶来帮忙,打死黑熊,否则他将尸骨无存。
  醒来时候,一张再也不能复原的脸,还有再也没见过的人。
  说他不恨,他并不是圣人,不可能大度到那个程度,说他恨,他又觉得,用一张脸换一条命是值得的。
  如今真相大白,又与许竹卿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便连那么一点点憎恨也不见了。
  一瞬间,全部释然。
  “松吟……”许竹卿红着眼眶,咧了咧嘴,马上就要哭出来。
  谭松吟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没关系。”
  戏精后母见状,忙扯着柱子跪下来:“柱子,快给恩人磕头,谭少爷,我们真的不知道当初是您救了柱子,我们也是吓傻了,所以……”
  后母实再不知该怎么往下说,因为好似无论怎么说,都难以解释当初的不辞而别,和后来的默不作声。
  “你们走吧,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们。恩怨就此两清,你们也不要再来打扰竹卿,往后她不姓许,姓谭。”谭松吟表面震惊,实则头脑嗡嗡作响,可突然间过去的事情他不想再计较。
  许家三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居然有这么便宜的事!
  二话不说做势要跑,许竹卿却拦截:“不行,不可以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你们必须要跟我去见官,即便给谭家当牛做马也是你们应得的!”
  许竹卿的尾音几乎是用喊的,牵连着身体的颤抖,连谭松吟也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失态。
  谭松吟顾不得许多,长臂一伸,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以作安抚,随即道:“快走吧。”
  许竹卿依旧不依不饶,发疯般的挣扎起来,誓要与这三个人鱼死网破。
  谭松吟二话不说,身体挡在前面,弯腰蹲下,将许竹卿扛在肩上朝偏院奔去。
  许家三口借机抱头鼠窜,没了踪影。
  谭松吟一路小跑扛着许竹卿回了偏院,将许竹卿带回厢房,小心扔在床上,许竹卿此时已经是涕泪横流,气得半死。
  谭松吟蹲下,双手摁住她,声线仿佛能包容万物似得温柔,“竹卿,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他的声音像是空谷潺潺流水,总能让人轻而易举的平静下来。
  许竹卿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再跑回去,只好暂且安静下来。
  谭松吟抬手轻柔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竹卿,我真的不在意了,有了你,对我来说所有的不平都不重要了,你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馈赠,你明白吗。”
  许竹卿两行热泪在脸上形成了两条潺潺的小溪,新泪不断涌出,在下巴处凝结成颗颗水珠。
  “我算什么,你的脸已经毁了。”许竹卿喉咙干哑,泣不成声。
  “不,你看,”谭松吟握住许竹卿的手,让她抚上自己的脸,“我现在不是完好无损吗,这都是因为你,这是你的功劳!”
  许竹卿再也顾忌不得,身子朝前,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她是他的珍宝,他又何尝不是。
  谭松吟心头一悸,双手回环上她纤细的腰肢,“你若还是过意不去,不如就用你的一生来赔我吧。”
  许竹卿破涕为笑,下巴蹭在谭松吟的颈窝间,“好,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竹卿,你跟我来,”谭松吟站起身来,随手抹了她脸颊的残泪,“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许竹卿乖乖起身,任由他牵着去了书房。
  桌案上是那日他未完成的画,还好好的摊在那里。
  “你让我看什么?”许竹卿哭得一抽一抽的问道。
  “这画是我画的,”谭松吟指着那画,“白择一后来所作所有山水图,都是出自我手。”
  许竹卿微愣,却并不惊讶,只淡淡浅笑道,“我早就有所察觉,从前听说你便擅长山水,从你封笔他便崛起,两个人的画风怎么可能一模一样。”
  谭松吟原本拿此事当成心中的一块巨石,曾经预想过无数次,若是她知道这件事之后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没成想,居然是这般懂他,懂到他不用过多废话一个字。
  “你现在告诉我,是因为你不想做他背后的人了?”
  “是。”谭松吟定定的望着她双目,干脆利落回答。
  从他胆敢算计许竹卿的那一刻,他便不想再他的身后了,况且这么多年,白择一名利双收,自己也不欠他什么了,好聚好散,至少他是这样想的。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与你站在一起。”许竹卿主动依靠过来,谭松吟再次将她抱了个满怀。


第35章 作恶
  谭松吟即将成亲的消息随着一张张送出去的帖子不胫而走,凉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好歹谭府有头有脸,传到周沉鱼的耳朵里自然不意外。
  周沉鱼听见玉罗说起的时候,一口茶汤还未来得及往口中送,便杵在半空,久久回不过神儿来。
  “怎么这么快……”周沉鱼将茶杯放下,语气中是说不出的失魂落魄。
  “听说准备了有些日子了,”玉罗小心翼翼挑着字眼儿,生怕惹怒了周沉鱼,“只是咱们不知道而已……”
  “他果然要取那个贱人,”想到许竹卿便让周沉鱼疯魔,随即一把将手边茶杯推到地上,滚烫的茶汤洒在地上还冒着热气,“那个贫贱的丫头到底有什么好!”
  “小姐,您别生气,谭少爷既然喜欢那个丫头……”
  玉罗话音未落,周沉鱼猛得站起,一双杏目因为散不出的怒气而睁得圆大。周沉鱼拍着自己心口癫狂的问:“玉罗,你说,他为什么宁可娶那个贫贱的乡下村姑,都不愿意再正眼看我,就因为当年我弃他而去?即便如此,如今我已经对当初所作所为后悔了,为什么他不肯给我一次机会,为什么……”
  周沉鱼癫狂的模样让玉罗感到害怕,忙上前扶住她宽慰:“小姐,不如意事常八。九,既然你和谭少爷有缘无分,也就不必执着了,您现在满身荣耀,又美貌无双,放眼望去凉州城有多少大好男儿仰慕您,您何必那么在意一个不能考功名的谭少爷呢!”
  “你懂什么!”周沉鱼一把将玉罗推开,几乎失去了理智,“我宁可不要这身荣耀……”
  两行珠泪顺势而下,越是得不到的越珍贵,越是不如意的便成了执念。
  如今,谭松吟便是她的执念,静下心来细想,如果当初她嫁了谭松吟,难保她不会因为平庸而发疯。
  她太了解自己的性情,从小便是这样的性子,不允许自己有丝丝遗憾,无论什么,她都想要最好的。
  “咱们去白府,”周沉鱼长舒口气,不甘心的将泪痕胡乱擦去,“白府也要知道这个好消息才好。”
  玉罗见着她此时没有焦点的双瞳着实害怕,奈何又不敢违拗她,只好顺从。
  白择一不同周沉鱼,他早早便收到了谭府的请帖。
  对比成亲这事,他更担忧的是谭松吟的画。
  正惆怅间,周沉鱼拜访。
  “白公子悠闲自在,让我好生羡慕。”周沉鱼面上似笑非笑说道。
  “周夫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来,恐怕是听说了谭松吟要成亲的消息吧?”
  “怎么,白公子为他开心?他娶的可是你的心上人呢。”周沉鱼字字句句都要占上风。
  “是啊,”白择一悠闲翘起二郎腿,“说起来,前阵子周夫人的计策好像没什么效果,我不但没有得手,反而惹得谭松吟不开心,还平白无故搭了银子。”
  “那是你无用,何故怪在我头上。”周沉鱼斜了他一眼道。
  “周夫人今日来不会是要跟我吵架的吧。难不成也收到了谭府的请帖?”
  “你不会就这样看着他们成亲吧?”周沉鱼终于沉不住气,郑重问道。
  白择一这才知道周沉鱼来意,无非是想让自己从中作梗搅散了这桩亲事罢了。他才没那么傻,他对许竹卿的情本就没那么深。他只关心所谓的前程。
  “我也无法,人家都要成亲了,我总不能去抢亲吧。”白择一双手一摊,看起来为难又无奈。
  “既然白公子这般大度,那我也就告辞了,只是不知道,往后白公子的画技是否还会一如从前。”周沉鱼微微抿嘴,眉毛一挑,简单一句话却像打蛇的棍子,正中七寸。
  白公子脸色只沉了一秒,又恢复正常,只笑不说话。
  周沉鱼从白府出来后,玉罗才敢问:“小姐,您来找他有什么用啊。”
  “玉罗,你找上几个人,将白择一的画一直是由谭松吟代笔的事传出去。”周沉鱼心生一计,大不了鱼死网破。
  “是。”玉罗应下。
  白择一身为凉州城头号公子,稍有些不堪的传闻便满城风雨,传言一散,便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有人将信将疑,有人以讹传讹。
  原本传言无它,奈何白择一心虚,登门拜访。
  没想到偏院的门都没进去,被谭安拦了下来。
  谭安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只将一幅画轴交给他。
  “这是……”白择一本以为这是今年的第一幅画,转念又觉得不对。
  “少爷吩咐过,如果白公子你来,就将这个交给你,你一看便知。”谭安慢悠悠说道。
  白择一将画展开,却是一幅未完成的画作,这是什么意思再清楚不过。
  谭松吟向来是这个性子,无论何事都点到为止,不会拆人半分颜面。
  这种恰到好处虽然会不让旁人知晓,却让白择一越发无地自容。
  在这一刻,白择一便知道自此,谭松吟便不会再帮他画画了。
  冯素涵带着芝儿从附近路过,冯素涵远远便见着白择一,背影不俗,不禁好奇问道:“那人是谁,看起来不像府中小厮?”
  芝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那位是白择一白公子,是大少爷的好友。”
  “他就是白择一?”冯素涵颇为意外。
  “对啊,他在咱们凉州城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呢。”芝儿说起也是一脸神往。
  冯素涵早就听说过白择一的大名,如今见了,怎么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此时的白择一满脑子都在想对策,哪里会留意身后正有一道目光仔细打量着他。
  白择一失魂落魄的打道回府,穿过回廊时候丝毫没有留意拐角处急匆匆的脚步声,二人拐弯的功夫正撞了个满怀。
  冯素涵毕竟娇小,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撞险些摔倒,幸好被白择一及时拉住。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白择一即便再不耐烦,在外面做戏的功夫也是一流。
  “无妨,多谢公子。”冯素涵红着脸低下头去。
  白择一这时候才发觉面前这姑娘从未见过,穿衣打扮不俗,不像平常丫头,而且还有几分姿色。
  “姑娘看着眼生,我好像从未在谭府见过。”白择一见惯了姑娘们在他面前红脸的模样。
  “我叫冯素涵,前阵子才从外乡来,府中刘姨娘是我的姑母。”
  “原来如此,”白择一恍然,“今日是我对不住小姐,改日再来谢罪。”
  “公子严重了,只是我初来乍到,还不知公子姓甚名谁。”逢场作戏,冯素涵更是熟练。
  “在下白择一。”白择一话音刚落,便定睛看着冯素涵,似乎等待着看冯素涵惊讶神情。
  “原来你就是赫赫有名的白公子,”冯素涵故作惊讶状,“久仰大名。”
  “不敢当。”
  “公子脚步匆匆想来还有要事,我便不打扰了。”说罢,冯素涵微微福身,便从一侧离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白择一闻到她身上有些浓郁的桂花香气。
  冯素涵脚步轻轻走出十几步,终是忍不住回头望去,正对上白择一回望的目光。
  冯素涵微微一怔,没成想白择一倒坦然一笑。
  冯素涵又忙回过头去。这样的回眸也是在白择一意料之中,这样的姑娘,他见过太多。
  回到府中,白择一将谭松吟画了一半的画摊开,双手不自觉的握拳。
  从前的荣耀,就这样被谭松吟轻而易举的收回,他怎么能甘心。
  “公子,您派出去的人回来了。”门外书童报。
  “让他进来。”
  “参见公子。”一瘦高男子踏进房门,对白择一十分恭敬。
  “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白择一将画合上,负手而立。
  “许家三口出了城,眼下到处乱哄哄的,许家三口无处可去,便挤在城外客栈暂时歇脚。”
  白择一冷笑一声,像是自言自语,“他们以为找去了谭府我不知道,收了我的银子还敢胡说八道,真当我白择一是死的。”
  “公子,您的意思是?”高瘦男子抬起头来,目光凌厉,带着杀意。
  “这样的人不值得我动手,他们最在意什么,就抢什么好了,”白择一何尝没有杀意,不过眼下不是时候,“他们曾经收过我许多银子,可收了我的银子却拿我当傻子耍。你听着,我要让他们变成身无分文的难民,和城外流亡的那些人一样。”
  高瘦男子会意:“是,属下明白。”
  白择一微微摆手,男子便退下。
  这样的聪明伶俐,让白择一感到轻松不少。
  府中养的一些闲人高手,眼下终于派上了用场。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画轴上。
  如今可以牵制谭松吟的,怕只有许竹卿了。
  想到此,白择一心生一计。鼻尖隐约传来桂花香气。
  面前浮现冯素涵那张故作矜持的脸来。
  这世界上能抵得住他魅力的只有许竹卿而已。拿下一个小小的冯素涵应该不在话下。
  有些东西一旦拥有,便再也不想失去。
  白择一突然上前,将那未完成的画展开,疯了一样撕成碎片。


第36章 阴差阳错
  马车才出了城,路途便颠簸起来,连日阴雨处处积水城洼。
  许竹卿面无表情将马车帘子掀开了个缝隙,窗外雨滴随风落在她的脸上,又不得不将帘子放下。
  “竹卿姐姐,你看上去有些不开心,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冯素涵若无其事问道,似乎二人之前从未有过过节。
  许竹卿抿一抿嘴,正所谓抬手不打笑脸人,再不喜欢她也要看在刘姨娘的面子上做做样子。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过是在想,外面还下着雨,去仙女庙怕是时间要比往常久一些。”许竹卿不知不觉叹了口气。
  这冯素涵不知道抽什么疯,突然找到刘姨娘说要跟自己赔罪,为了缓和关系要让自己陪着去仙女庙散心,另外给她自己求个好姻缘。
  许竹卿见刘姨娘有意撮合,自己又对城里城外再熟悉不过,抱着家和万事兴的态度也便同意了。
  谁知道处境比她想的更尴尬。
  两个不熟的人又没什么谈得来的,索性许竹卿独自望天。只巴望着快点到,然后早早回府,奈何天公不作美,又下起雨来。
  野外天气阴晴不定,好在只下了一会儿,头顶那片乌云便飘往别处去了,许竹卿不愿意和冯素涵聊天,便再次坐在窗口将帘子掀开,放眼望去,风景陌生,她从前没地方住的时候,也没少来仙女庙,可谓闭着眼睛都能摸到门。若是从城中来只有一条路可走,好歹也算康庄大道,可眼下走的羊肠小道不像是去仙女庙的方向。
  更奇怪的是即便是这样的小道居然还挺热闹,前前后后七七八八的人快步行着。
  许竹卿不禁朝窗外喊道:“停下,停下。”
  马车外的车夫并不应她,像是没听到一般,正疑虑间倒是冯素涵发问:“竹卿姐姐,怎么了?”
  许竹卿无意侧头瞥了冯素涵的脸,尽管只是一瞬,可她的表情让自己极其不舒服,冯素涵表情有些不自然,甚至有些慌张和心虚。
  “咱们这个路是不是走错了,我之前去仙女庙,并不是走这条路。”许竹卿一面说着,一面在心里警觉起来。
  “许是因为路不好走,所以车夫便改走这条路吧。”冯素涵解释道。
  “原来如此。”许竹卿笑笑,面上依旧若无其事。
  许竹卿淡定望向窗外,马车并非是谭府的,车夫也不是,据说是临时雇的。而且她说话车夫根本不应,这没什么道理,更重要的,从城里去山上只有这一条路,当自己发出疑问的时候反而是外乡来的冯素涵在胡乱解释。
  这一切难道不是太奇怪了?
  冯素涵并非善男信女,怎么可能会转了性突然要与自己讲和。
  想到此,许竹卿不安起来。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冯素涵没安什么好心,许竹卿的脑子飞速转动,已然开始想对策。
  冯素涵见许竹卿只顾看风景,一脸淡然,自认为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低头摸索上腰间玉带上新得的一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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