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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请受我一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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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之后,黎采果然三天两头的来报道,他也真是好性子好耐性,怡然自得的陪着她们玩小女孩的东西。
    有一次见霍宜之绣荷包,他甚至还好奇的请霍宜之教他。
    霍宜之刚开始以为他只是开玩笑,不想他竟真的命人拿来了绣绷和绣线,跟她学了足足半个时辰!
    林娇娇觉得自己再一次被古代的男人刷新了三观。
    黎采虽然目的不明,但他的身份在那摆着,他要来,林娇娇自然拦不住。
    有一天,黎采在看着她们拿着蜻蜓套套蜻蜓的时候,突发奇想,说,“哎,我来给你们画个像吧”。
    他说着就命人拿来了笔墨等物,嘱咐她们继续抓蜻蜓,不要管他。
    待她们抓蜻蜓抓累了,他的画也画好了,林娇娇不太懂画,只觉得他画的人物虽然不太能看出来她们的长相,但姿态神采却似了个十成十,将陈谷谷的娇憨天真,霍宜之的清丽怡人,她的明媚飞扬都描画的入纸三分。
    陈谷谷见了赞叹不已,连连说他比宫廷画师画的好多了。
    黎采就哈哈的笑着揉了揉她跑乱了的发髻,“谷谷喜欢,我以后还给你们画”。
    当天晚上,林娇娇看书,霍宜之练字时,一直发呆的陈谷谷突然开口道,“娇娇,宜姐儿,你们说,我请皇伯父招黎夫子做驸马怎么样?”
    林娇娇,“……”
    少女,乱…伦是很辛苦的!
    霍宜之一愣过后,笑着道,“黎夫子很好啊,而且他只是个夫子,不做官,当驸马正好”。
    大陈对驸马虽然没有什么明文限制,但很少有做高官的。
    陈谷谷眼前一亮,“你也这么觉得?”
    林娇娇凉凉开口,“他是你皇叔”。
    陈谷谷张大嘴,“皇,皇叔?什么皇叔?”
    林娇娇沉痛看着她,“对,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他也姓陈,全名陈黎采,大陈的礼郡王,按辈分算,你要叫他一声皇叔”。
    少女,回头是岸啊!
    陈谷谷张着嘴,半天都合不拢。
    林娇娇上前无情的一把抓着她张开的嘴合上,“你们不会幸福的!”
    陈谷谷猛地拍开她的手,怒,“那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林娇娇摊手,“他要隐瞒身份,我是他学生,哪里敢忤逆他,到处宣扬他的隐…私?”
    陈谷谷愤愤瞪着她,林娇娇安抚拍拍她的肩膀,“安啦,这天下好男人多的是,总不可能个个都是你皇叔,咱慢慢找”。
    霍宜之噗嗤笑出声来,陈谷谷猛地扑到她身上去撕她的嘴,“你要死了!这张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林娇娇陪着她闹了半天,陈谷谷到底心有不甘,对霍宜之道,“宜姐儿,黎夫子很好的,我不能招他做驸马,但你能啊!你嫁给他吧!”
    林娇娇,“……”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霍宜之一愣,随即面色发白,连连摇头,“不,不行,不行”。
    这段日子,陈谷谷已经和她玩的很熟了,就上前摇着她的胳膊道,“真的!宜姐儿,你听我说,黎夫子真的很好的,他还是我皇叔,身份也不差,足够做你景国公府的女婿啦,你二哥肯定也同意的!”
    霍宜之慌张挣开她,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行不行的,我不成亲的,不行的”。
    陈谷谷愣住,林娇娇忙上前拖开她,“谷谷,成亲这种事,当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么跟宜姐儿说这样的事,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张嘴闭嘴就是招谁做驸马啊!”
    陈谷谷有些委屈,她也是好心嘛!
    林娇娇忙道,“时间不早了,我们都洗洗睡吧,宜姐儿,你也回去吧”。
    霍宜之如蒙大赦,忙忙的走了,陈谷谷就抬头可怜巴巴的控诉看向林娇娇。
    林娇娇安抚拍了拍她,“好了,宜姐儿胆子小,以后这样的玩笑不要随便开,来,我们去洗漱睡觉”。
    别庄比不上京城,为安全起见,林娇娇三人都住在主屋,霍宜之住西边的卧室,林娇娇和陈谷谷住东面的,她们俩睡一个床。
    经过这个事,陈谷谷就有些闷闷不乐的,好在她睡性好,躺上床嘀嘀咕咕跟林娇娇抱怨了几句,就睡着了。
    林娇娇看的好笑,替她将薄被盖好,又下床去霍宜之的屋子,不想却被丫鬟告知,霍宜之已经睡下了。
    林娇娇知道她这是刻意在躲着自己,却也没办法,只好回去了。
    

第127章  追杀(一)

  许是顾忌着陈谷谷的身份,又是在别人家做客,霍宜之这次恢复的很快,第二天又照常和她们一起玩,虽然明显的心不在焉了许多。
    但下一次黎采再来时,她就死活不愿意去见他了。
    陈谷谷听的直冒火,跺着脚就要去找她理论,被林娇娇好说歹说的劝住了。
    第一次,霍宜之没出现,林娇娇说是她不舒服,黎采也就信了。
    第二次,第三次,笨蛋也发现不对劲了,何况黎采?
    他问了几句,见林娇娇言语躲闪,也就没有多说,只是下一次来便说学堂的夏休快结束了,自己要回京城了。
    虽然黎采做不成自己的驸马,陈谷谷却还是很喜欢他,闻言自然扫兴,小嘴撅的都能挂酱油瓶了。
    黎采笑道,“怎么?谷谷舍不得我走?”
    陈谷谷气哼哼哼了一声,黎采就用金如意敲了敲自己的手,“那谷谷就好好念书,考到采荟来,和小七一样做我的学生怎么样?”
    陈谷谷冲他翻白眼,黎采哈哈大笑。
    等黎采走了,陈谷谷就赌气道,“我也要回京城!”
    林娇娇想了想道,“那也好,我们去和黎夫子说一声,你们一起回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陈谷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她,“你果然跟霍宜之好了,不跟我好了!你变心了!”
    林娇娇,“……”
    少女,变心不是这么用的吧?
    林娇娇费了半天功夫,许了一堆承诺,才终于将炸毛的小公主哄好了。
    第二天,陈谷谷就和黎采一起回了京,霍宜之不知道是不是猜到黎采和陈谷谷的离去和自己有关,虽然力图变现的和平时一样,林娇娇却感觉到她明显消沉了许多。
    林娇娇也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陪着她,开导她,上辈子霍宜之夭折的日子无波无痕的过去了,博采堂开学的日子也近了。
    霍宁之还是杳无音信,林娇娇有些着急了,一来急霍宁之在外的安全,二来则急自己赶不及回去上课。
    霍宜之明显没想到她会着急回去上课,劝道,“林姐姐,二哥很厉害的,那时候父亲经常说二哥天分极高,二哥自己又刻苦,我听四哥说,全大陈都没几个能打得过二哥的,二哥不会有事的”。
    林娇娇拿着一本书,趴在椅背上,没精打采道,“知道是一回事,担心又是另一回事啊”。
    霍宜之就抿唇笑了笑,林娇娇立即警惕,“你笑什么?”
    霍宜之嘴角笑容加深,摇了摇头,以示自己无辜,又低头去绣手中的袍子。
    林娇娇看着她手中的袍子,那乌漆麻黑的颜色,一看就是霍宁之的,不由撇嘴,“德行,天天穿黑的还不够,还得要绣黑色的花纹,伤眼睛!”
    霍宜之就认真解释道,“不是的,二哥不喜穿有绣花的衣裳,可二哥身为景国公,衣裳上一点纹饰都没有,未免失礼,这才吩咐用黑色的绣线,平日都是绣房做,我一年也难得做两件的”。
    她说着笑了笑,“二哥穿衣裳特别费,穿两三次就碎了,我一想我缝上半个月的衣裳,他就穿两天,就不大想替他做了”。
    林娇娇想了想,“嗯,要不,你用粗布给他做衣裳试试?那个结实”。
    霍宜之就掩唇笑了起来,如词如诗,林娇娇有些出神,这样一个有爱心,细心又体贴的小姑娘怎么就会有那样的病呢?
    谷谷说到嫁人,她反应那么大,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系……
    ……
    ……
    在林娇娇和霍宜之闲话时,六一居士正拖着一条残腿吃力又狼狈的奔走在茂密的山林中。
    山间路本就难走,双腿健全之人有时都要拄拐杖,何况他还拖着一条残腿?
    他身上本该仙气飘飘的道袍已经不能称之为袍子了,早已被山间的树枝荆棘划的破破烂烂,成了一条条的布条挂在他身上,里面的中衣几乎全部袒露在外。
    黑色的泥浆,青绿的树木汁液,暗红发黑的血迹将原本雪白的中衣染的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脸上的颜色比中衣也少不到哪里去,更触目惊心的是一道从眉骨直到下巴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因着缺少药物,生了脓,隐隐散发着恶臭,含着死气的恶臭。
    就算霍宁之追不上他,他也活不久了!
    六一居士绝望的想着,颓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山间的小石子铬着他的屁股,他却像根本感觉不到,重重的喘着气。
    以前,无论是金銮殿之上,还是高官贵勋的堂前,无论是罕见珍稀的紫檀木椅,还是镶金嵌玉的白玉石凳,他坐之前都会让书童拂拭一番,如今,他明明看见了地上的石子,却连伸脚踢开的力气都没有。
    除了年幼之时,他一辈子何曾这么狼狈过!
    六一居士看不清颜色的脸上露出狰狞又绝望的神色来,霍家的人果然一个比一个狠!
    老的一言不合就坑杀了他十万勇士!
    小的更是只为了个女人就追杀了他整整三个月!
    这三个月来,他没吃过一顿热饭,没睡过一个好觉,难道他霍宁之就能好过了?
    六一居士想到这三个月来,霍宁之如一只潜伏在暗处的恶鬼,总是在最不经意间突然出现,耐心又有条不紊的将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剪除。直到只剩了他一个光杆司令,又恨又怕,浑身都忍不住发起抖来。
    霍家的人都是疯子!
    这三个月来,他什么法子都试过了,威逼利诱,甚至软语相求,他却根本不为所动,就是要杀他!
    杀了他,除了让那个贱丫头高兴外,他能有什么好处?
    明明他活着,才能让他得到更大的好处!
    他甚至可以真的帮他解了霍家男人克妻的命!
    可霍宁之却什么都不要,从头到尾,他要的只有一个,他要他死!
    六一居士恨的浑身发抖,牙齿咬的咯咯的响,一阵山风吹过,树枝哗啦啦响了起来,他惊的一弹而起,警惕的打量了一番四周,没有见到霍宁之的踪影,才松了口气。
    他一口气还没有松完,就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瞪着右前方的一棵榕树,榕树巨大的树冠几乎挡住了头顶的整片天空,霍宁之稳稳站在树桠间,一手握弓,一手拉弦。
    绿的枝叶,红的长弓,鲜艳又充满生命力的颜色落在六一居士眼中,却不亚于黑白无常手中那惨白的,满是死气的招魂幡!
    这还是三个月来,他第一次和霍宁之正面对上,他的身边甚至连个能做替死鬼的书童都没有!
    

第128章  追杀(二)

  求生的欲望呼啸着,催促着他转身逃走,然而静静站在树桠中的霍宁之却像一座大山压在他头顶上,压的他腿软的根本挪动不来半分,被霍宁之一箭刺穿膝盖的那条腿更是剧烈的疼了起来,那是他的腿对于霍宁之的恐惧害怕。
    六一居士眨了眨生涩的双眼,猛地跪了下去,砰砰的磕着头,“霍将军,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一命吧!我会归还你们家的梅花枪,会给你们解了你们家的克妻命!
    你想要什么,我就就给你什么!将军您也看到了,我会很多东西的!就是驭心术,你想学,我也可以教你的!”
    霍宁之依旧是冷漠又沉静的模样,仿佛跪在他面前求饶的不是曾经名满天下,又以刚正不阿不惧权贵闻名的六一居士,甚至连轻蔑鄙夷的感情都不屑于有。
    “梅花枪在哪?”
    六一居士心中一喜,果然,是人就有弱点!之前他做出那番一定要杀了他的模样来,不过就是要逼着他就范!
    只要他能活下来,只要他能活下来——
    “梅花枪在哪?”
    霍宁之再次开口,六一居士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他这一站,就明显能看出他的右臂软塌塌的垂在肩膀处,应当是不能用了。
    他伸出左手习惯性的伸手掸了掸袍子,不想却掸到了一手的破布条和泥巴,脸上装腔作势的表情顿时一滞。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霍将军,梅花枪的下落只有我一人知晓,只要将军发誓放我无恙离去,我立时告知将军”。
    “好,我发誓”。
    霍宁之向来有守信重诺之名,六一居士一听就放了心,脸上的神色更放松了,只他生性多疑,近乎本能的加了一句,“那将军便发誓要是不守诺言,就让林家那死丫头千刀万剐不得好死,这样我才好——”
    他一句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到一股极强劲的风迎面而来,他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想要避开,却哪里能够,他甚至没看清那股风是什么,就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带的急速往后退去,砰地一声撞上了一棵大树。
    他下意识低头,就见自己腰腹间多出了一支黑色的箭,箭尾的羽毛鲜红,一如他腰腹间涌出的鲜血。
    他不敢置信瞪着双眼,由于太过惊讶,他甚至没感觉到疼,又不敢置信抬头看向霍宁之,“你——”
    霍宁之冷冷开口,“你当真以为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你,梅花枪——”
    “活着的人永远比死物重要,父亲说感谢你教会了他这一点,刚好,我也和父亲学会了这一点”。
    六一居士脸上露出一个像是笑,又像是哭的表情来,这么说,他竟是给自己害死了自己?
    “我很有用——”
    回答他的是另一支鲜红的羽箭,这一次,正中喉咙,别说剩下的话,他甚至没来得及换上谄媚求生的脸孔就没了气息。
    霍宁之缓缓放下长弓,无声接了一句,你的确很有用,可惜,你再有用,在我心中也比不上你对七妹妹的威胁。
    霍宁之轻飘飘落到他面前,拔下他身上的羽箭放回箭筒,仔细在他身上搜了一番,除了火石匕首,只搜出了一只空的小瓶。
    霍宁之拔开瓶塞闻了闻,没发觉什么异常,随手塞进了自己袖中,用那柄匕首将六一居士的脸划了稀烂,正准备放火,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且慢!”
    霍宁之没有回头,只慢慢站了起来,退开两步。
    年轻的僧人身上的布袍被划碎了多处,还有着明显的摔倒痕迹,白皙的面孔也因着奔跑而格外红润。
    他双眼处虽覆着白绫,脚步却很稳,目标也很明确,准确的跑到霍宁之身边站定,默了默,开口,“你还是杀了他”。
    霍宁之嗯了一声。
    “他活着比死了有用”。
    霍宁之又嗯了一声,年轻的僧人就长长叹了口气,“那你至少也得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吧?”
    “他说要让七妹妹不得好死”。
    年轻的僧人简直连气都叹不出来了,摆手,掉头往回走,算了,死都死了,他也没那个本事让人起死回生,再多说几句,他一定会被那个愣子气的晚饭都吃不下!
    …………
    ……
    霍宁之终究没能赶在博采堂开学前回来,林娇娇和霍宜之这个暑气从夏天一直避到了深秋。
    一个午后,林娇娇和霍宜之午睡醒后,在漫山的红枫中寻找枫叶做书签时,一个转身,就见霍宁之背着一张火红的大弓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
    林娇娇,“……”
    换个不那么吓人的出场姿势会死啊!
    霍宁之见她看向自己,嘴角动了动,似是想笑,然而,他也只是动了动嘴角而已,俯身朝她一揖手,“七妹妹”。
    林娇娇挑眉,哟,换称呼了啊?
    莫非那天他就是想跟她说,他们已经升华成了“同床共枕”的关系,所以要改口叫她七妹妹了?
    蹲在地上找红叶的霍宜之惊喜抬起头,“二哥,你回来了!”
    霍宁之点头,“我来接你回家”。
    霍宜之发亮的双眼立时垂了下去,嗯了一声。
    霍宁之皱眉,林娇娇心头猛地一跳,不动声色扫了霍宜之一眼,笑着福了福,上下打量着他,“霍二哥总算是回来了,此去可曾受伤?”
    “没有”。
    霍宁之似是怕她不信,又加了一句,“很少有要我出手的时候”。
    林娇娇又打量了他一番,见他满身风尘,知道他应该是根本没进京,就直接来了,“霍二哥这是刚回来?要不先去庄子里歇歇脚,换身衣裳?”
    霍宁之再次揖手,“那就麻烦七妹妹了”。
    霍宁之来了,最高兴的是林延定,这几个月来,林延定将山上山下的大动物小动物虐的见到他都跑,无聊的都快长草了,见到霍宁之双眼都在发光,非要拉着霍宁之切磋一番。
    林娇娇也不阻止,对霍宜之道,“让他们俩打去,我们去做书签吧,都待了这么长时间了,回京也不急在这一时”。
    等林延定两人打完,已经快吃晚饭了,自然就走不成了,林娇娇吩咐厨房备了山鲜招待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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