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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娇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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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说是皇上宠信刘小大人吧,不能把那么一个不要脸的女儿嫁给人家。可要说是皇上厌恶刘晋吧,打完板子以后皇上却又并没有贬斥他,反而过了两天又赐了些伤药什么的下去,抚慰于他。
    而且神武军的副统领一职,也还是由刘晋担任着。这,一般来说可是代表着极大的信任。非完全忠于皇上者,不可任此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百里府里,百里敬冷冷地哼了一声:“怎么回事?不就是帝王心性,既想让刘晋出来娶了溪桑,避免百里府与西北联姻,又担心迎冬宴之后刘晋真的对溪桑有了什么心思,今后刘家与百里家联合在一起也不好对付,所以故意隐隐约约地试探,结果被刘晋误会,碰了一鼻子灰么?”
    百里辰想想很可能真是这么回事,蹙眉道:“那刘晋,不至于只见了溪桑那么一面,就真的对溪桑有什么想法吧?他可是刘相的嫡子,汴王的大舅子。”
    “他就是皇帝的大舅子又能怎样?”百里敬语气阴寒道,“我百里家的女儿,岂是皇帝设计要给谁,便能给谁的?哼!说到底,不过还是放心不下那番邦秘药的药效罢了。”
    说起这个,百里辰心里也有些不太放心:“祖父,那两人所中的那番邦迷药的毒,要不要过段时间再仔细查看查看?”

  ☆、第320章 太子遭斥

“不必了。溪桑介绍的大夫,做事应该是靠谱的。不必要没事反而招来皇帝的疑心。”百里敬想了想,眯了眯眼道,“西北那边,听说已经到了京城?”
    百里辰恭敬道:“是。此刻怕是已经入了城门。拓跋猎一早已经过去迎接了。”
    “让猎小子给他爹带个信,今晚子时,邀他父子过来一见。”
    “喏。”
    镇北王拓跋宏抵达京都了。对此,皇帝关起门来,表示十分愤怒!
    太子屠昌、中书令李缁、礼部尚书康鼎、当值中书舍人闵圭,御前见驾。
    景泰帝把镇北王觐见的折子摔在了龙案上:“镇北王难道就不是藩王?他不但是藩王,还是大周境内兵马最广、权势最大的藩王!朕并无诏命,镇北王拓跋宏竟敢私自离境入京!”
    太子面容平静无波地站在左侧首位,闻言只淡淡地看了皇上一眼。并没有什么反应。右相李缁瞧着皇上发怒的样子,眉头皱了皱,也没有开言。
    礼部尚书康鼎偷偷地瞧了站在他对面的闵圭一眼,见闵圭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言不动,原本准备好的几句话也悄悄地咽进了肚子里。
    最近,皇上的性情越发地暴躁了,能不说话还是不说话吧,自古出头的椽子先烂。
    皇帝见他们一个个都锯嘴葫芦一般不说话,捞起折子发怒地砸向了太子身上:“一个个地都哑巴了不成?嗯?当朝太子,遇事就如此畏畏缩缩?”
    礼部尚书和闵圭的嘴巴闭得更紧了。
    一个月来,皇上的精神越来越差,处理朝政的精力跟不上,脾气也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好多事自然而然地大家能找太子处置的就尽量都去找太子。谁知,这却又犯了皇帝的忌讳。
    皇上无缘无故地突然朝着太子发怒,这已经是这半个月以来的第三次了。听说连后宫里的皇后娘娘都遭到了皇上的训斥。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制衡皇后娘娘,本来已经被禁足的淑妃娘娘又被皇上免了罪,说皇后娘娘打理后宫忙碌,让淑妃娘娘替皇后到太后宫中侍疾,以此来将功补过。
    太子乃是嫡长子,已经正位东宫多年,皇上初现老态,却忽然看重起汴王的生母淑妃娘娘,且似有超越中宫皇后之宠的意向。宫中风向如此诡谲,大臣们怎敢不噤若寒蝉。
    被奏折砸到的太子平静地走了出来,捡起奏折看罢,脸上依旧一片冷淡,没有什么表情:“父皇动问,儿臣不敢畏缩不言。只是父皇之言,儿臣一时不解,还请父皇解惑。”
    景泰帝瞪着他,没说话。
    太子停了一停,问道:“这封请求觐见的奏折上,镇北王说得清楚,一月前,父皇曾亲笔御书,置信于镇北王,告知其东亭郡王爱慕嘉熠郡主,以至于胡闹妄为一事。说父皇在信中言道,请镇北王亲自对东亭郡王予以管教约束。镇北王正是以此为由,视此信为父皇诏他进京的明令。父皇,那封信儿臣并未见过,不知镇北王所言,是否确实?”
    礼部尚书和闵圭都没有参加圣上写信那次的商议,此时便都不吭声。李缁却是当日商议的重臣之一,闻言不由心下暗叹。
    这件事镇北王做得的确孟浪了些。可皇上白纸黑字的亲笔信也的确抓在他的手里。因此这镇北王到底算不算是擅自离京,硬扣帽子也不是不能扣,可毕竟有栽赃陷害之嫌。
    皇上最近的精神状态真的很不对劲。镇北王虽然为了小儿子的婚事亲自上京了,可人家的世子可还在西北镇着呢。人都到京城了,发这么一通火气,这传出去是要交好呢,还是要交恶呢?
    说来说去还是上次的那句话:朝廷与西北,至少目前,不能开战!
    景泰帝盯着太子的目光怒火更甚,但却咬着牙,不说话。
    太子又问:“就儿臣所知,镇北王此次离开西北边境,并未隐藏行迹,奏报至少在半个多月前就已经直报给了父皇。儿臣记得,当时父皇还曾召儿臣到御花园,聊起镇北王前来京城若要求娶嘉熠,当如何应对。儿臣不解,当日父皇并未觉得镇北王来京有何不妥,何故今日突发雷霆之怒?”
    “雷霆之怒?朕何时发什么雷霆之怒了?不过是叫太子和几位爱卿过来商议明日觐见的仪程而已。”皇帝忽然语气中什么火气都没有了,仿佛刚刚发怒的那个人根本没有存在过,“几句玩笑话,试试你们而已。还当真了?行了,礼部尚书,说说明日镇北王觐见预备的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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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了,我要一刻不停地码字,零点前完成7更,没有空回留言,都别怪我啊

  ☆、第320章 朕要赐婚

话题如此突然地急转而下,要不是任职礼部、迎来送往多年,礼部尚书差点反应不过来:“镇北王觐见的仪礼……呃这镇北王觐见的仪礼是这样的……”
    陛见之后,太子留下向皇上禀报其它的事儿,右相李缁和礼部尚书康鼎一起退出御书房。
    礼部尚书看看远近无人,忍不住凑过去右相身边,恭敬道:“下官有一事不明,可否有请请右相大人不吝赐教?”
    李缁看了他一眼,往旁侧避开内监处挪了两步:“康大人请讲。”
    康鼎压低声音问道:“适才太子言道,半个多月前,皇上曾召太子商议镇北王万一提亲嘉熠郡主一事?大人,下官若是未曾记错的话,老镇北王的周年,仿佛要到明年正月才到?”
    这优容公主孝期行事不检,才刚被皇上禁足一年,这怎么换了这位东亭郡王,从皇上到宫里这几位大人,却没人提孝期这一茬呢?
    这件事若不是涉及敏感事宜,李缁也不会知道。因为其实皇帝的心里,是有意要拓跋猎的名声越坏越好的。但此时,镇北王都到京了,其中缘故倒没有隐瞒操持这事儿的礼部尚书的必要。
    “那是因为,老镇北王去世前,留有遗书。”想起那位他也仅仅是上次老王爷进京时见过一面的老人,李缁也有些感叹。
    李缁道:“康尚书大约也听说过皇上当年初见东亭郡王时,便谕旨免了他的一应礼节的缘由吧?这东亭郡王,小时候丢过,是在狼群里养大的。”
    礼部尚书点点头:“此事许多人都知道,下官自然也听说过。只是,这和东亭郡王孝期求亲有什么关系?”
    李缁缓缓地走下长长的御阶:“东亭郡王是老王爷最疼爱的孙子。听说其宠甚至胜于世子。当时,老王爷病重,忧虑郡王年纪已成年,却是狼名在外,结亲不易,又不愿委屈了他,以后随意收个身份低贱的女子为妻,便在临死前留下了遗书,嘱咐当时的世子好好操持小孙儿的婚事。”
    “遗书中还特意写明了,此事是他辞世前唯一放不下的心事。只要拓跋猎能寻一门门当户对的好亲事,哪怕是在热孝中成亲,都不算他不孝,反而能让他死后瞑目。因此,其实东亭郡王刚刚受封进京的时候,新任镇北王拓跋宏便将此事具折禀明了皇上。说若是拓跋猎在京城贵女中看上了谁,举止有何逾越,还请皇上见谅。”
    礼部尚书闻言“嘶”地一声。这……这可真是……
    这老王爷爱孙心切就不说了,东亭郡王养于狼群不通礼仪,也不说了。可这皇上……明显是有意不把这件事透露出去,乃至于东亭郡王求娶嘉熠郡主的事一出,京城里都在议论郡王不孝,这个,不太好吧?
    尤其是,眼下镇北王又入京了,当年老王爷遗书这事儿,镇北王府肯定会宣扬出来,为东亭郡王正名。如此,皇上难道不会觉得尴尬?
    景泰帝不觉得尴尬。
    不但不觉得尴尬,他此刻正在做一件让外臣想来更尴尬的事:“……此事,闵爱卿以为如何?”
    闵圭噗通一声跪下了:“微臣斗胆,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的声音阴测测的:“怎么,嘉熠郡主不好么?堂堂郡主,朕之义女,配予你这区区从四品正议大夫、中书舍人,难道还配不上你不成?难不成,你自以为的身份并不是朕赐予你的官职,而是今后大周的堂堂国舅?”
    这话,也太诛心了!而且,诛的不是闵圭,而是太子对他的孝心和忠心!
    “父皇!”太子一撩袍摆跪在了闵圭的旁边,抬头肃容看着皇上,“父皇何出此言!闵圭不是不能赐婚嘉熠为郡马,可是父皇,如今可是良机?嘉熠又是否愿意?镇北王已经入京,西北向父皇求娶嘉熠之事迫在眉睫。当此之时,父皇若突然将闵圭赐婚于嘉熠,若是嘉熠如意还好,若是嘉熠不从……父皇,儿臣和闵圭如何都无所谓,可您要如何面对西北和百里府同时爆发的不满?父皇,两位百里将军和嘉熠的脾气,您不是不知啊!”
    “那就让她愿意!”景泰帝怒道,“百里府闭门谢客一个月,朕听你的劝阻等了一个月,可等来的结果呢?再勿多言!镇北王求娶之前,朕定会赐婚!”
    “父皇!儿臣这一个月来,并未全无成果。”太子恳切地道,“儿臣已经跟怀化将军沟通妥当。拓跋猎无礼蛮横,此次西北求娶,父皇无需阻拦,百里府绝不会同意西北的求亲!父皇,婚姻大事,还是要问一问嘉熠本人的意思才妥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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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一章更一章。这是今天第4更。

  ☆、第322章 漏夜相见

“问她什么?问她愿不愿意?万一她不愿呢?万一哪出出了纰漏,或者西北那边出了什么幺蛾子呢?”
    皇帝看起来有些暴躁,站起来走来走去,速度很快:“迎冬宴上,嘉熠对闵圭和刘晋显然都有好感,朕赐婚给她,她敢不愿!去,你现在就亲自去百里府,给嘉熠说:闵圭和刘晋,让她立刻给朕选一个!去!立刻就去!”
    镇北王拓跋宏此行带着千人卫队,后面还另有队伍护送着一大溜的行李,进京后理所应当地往礼部递了觐见折子,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入住镇北王府。
    上午进驻王府,下午,父子俩又轻车简从,从镇北王府移驾到了东亭郡王府。
    进了东亭郡王府稍事休息,停留了半个时辰左右的功夫,镇北王又坐来时的车驾回返,东亭郡王送到门外而返。
    以上是皇上得到呈报的消息。
    而真实情况是:马车上坐着的不过是一个替身。金甲卫也无法溜进去窥探的东亭郡王府里,真正的镇北王拓跋宏大马金刀地坐在厅中,听着儿子条理清晰地讲述着进京之后的所有情况,和目前京中的态势和朝局。
    拓跋宏听完之后,夜色早已降临。但看看时辰,距离百里老将军约见的时辰还有两刻钟,便挑眉道:“猎儿,刚才所说的那些,都是你自己凭本事看出来的?还是有谁帮你?”
    如此条分缕析、冷静细密,像是猎儿打仗的风格,却不像是他对待朝事政务的风格。以往,他一贯对这些事是不屑一顾的。
    拓跋猎的脸色称不上多好看:“不就是细致些、用心些,找准疑点派合适的人去查,查回来之后再小心整理?旁人能做得,本王自然也做得!”
    一个月的时间,他发狠地把把那两个该死的中书舍人和禁军副统领能做的事儿都尝试了,他没有一样做不好!
    论本事、论武功、论他对她的心思,世上的男人谁也别想超过他!
    拓跋宏眉头跳了跳。还“本王”!这是又跟谁憋气呢?
    过往十年的经验证明,能把他这个小儿子气成这样还憋着火发不出来的,世上唯有一人。可,这不是两家都暗地里谈婚论嫁了么?这小子又闹什么?
    “你跟溪桑又闹别扭了?”男人跟男人说话,就是这么一针见血。
    “谁闹别扭了!你不要乱猜!”拓跋猎顿时炸毛,“待会儿要是见了人,不要乱说话!”
    拓跋宏忍不住鄙夷他一脸!
    就这德行,还说不是!
    夜半三更,当朝镇北王和东亭郡王飞跃过两府间那道高高的围墙,迎面见到了黑暗中安静无声站在那里的辅国大将军百里敬、怀化将军百里敦。
    双方见面,默默无声互揖一礼,两位百里将军转身,护卫亲兵默默打起两盏灯笼,一行人脚步沉稳往后院的书房而去。
    拓跋猎走到拐弯处时眉头微微一蹙:“祖父,怎么是去后院?”以前都是在前院的。前院的百里老将军的书房守卫严密,最适合此刻父亲过去谈事,怎么突然往后院走了?
    拓跋宏在前面跟百里敬并排而行,闻得拓跋猎一声“祖父”,全身都是一震。回头惊怔地看到拓跋猎眼睛直直看着百里敬,这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跟着媳妇那边儿喊的,心里忍不住一阵无语。
    不过,这百里府的情况他不清楚,猎儿却是清楚的。猎儿从不做无谓之事,对待溪桑的事儿上又特别敏感,他忽然这么问,是不是这路走得真有什么不妥?
    拓跋宏的脚步不由停了下来,疑惑地对百里敬道:“老将军?”
    百里敬转回头,看了他们父子一眼,平静地继续向前走去。
    拓跋宏眉头皱了皱,瞪了拓跋猎一眼,抬步继续跟上。
    拓跋猎的眉头却比刚才皱得更紧了。
    直到来到了后院同样守备森严的百里敦的书房,双方落座,下人上了茶之后退下,百里敬才一语惊人:“太子在前院,奉皇帝旨意,劝溪桑在闵圭和刘晋二人中择选一人。皇帝要抢在镇北王为郡王求亲之前,圣旨赐婚。”
    现场:……
    百里敬说得没错,此刻的前院厅中,太子奉旨劝谕,单独面见百里芸,正在说今日宫中之事。
    太子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不疾不徐,但神色却绝不是面对皇帝时的淡漠:“……嘉熠,拓跋猎那人,皇兄未曾深交,不好妄加评论。但此人性情暴戾应当是真的。毕竟他当年宫中行凶,你和母后都是亲眼所见。”

  ☆、第323章 择婿条件

若是让见惯了太子清冷模样的朝臣们来听,太子的声音此时其实甚是柔和:“舅兄的人品样貌,你都是见过的,莫说整个京城,放眼大周也堪称翘楚。我认真地问过舅兄,他无奈言道,对你尚无情意,但也并无反感。不过当我告诉他,你便是迎冬宴上假冒夕惕的人时,舅兄明显十分震惊,之后心绪也有些紊乱。隔两天我再问他,他便没有再明确拒绝过我的好意。”
    太子是真心认为闵圭是适合百里芸的好人选。之前他是为了溪桑不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莽夫,因此要搭进去自己人才绝佳的大舅子,他还尚有歉意。但天幸闵圭后来竟然也愿意了,太子为此是真的高兴。
    “溪桑,皇上的意思早先其实就很明白,闵圭和刘晋,他想要为你赐婚其中之一。刘晋本身人品才貌也是好的,可惜家世不妥,其父左相刘房洲用心也不纯。将来汴王若有异动,恐怕你要受他的连累。与他和拓跋猎相比,我和你皇嫂都更看好舅兄的。舅兄的人品才貌不必多说,就说你们一个是果儿的姑姑,一个是他的舅舅,这若是成了婚,今后的路首先你就不必为难。而且,你性子淳,舅兄温厚,我和你皇嫂都觉得,以你俩的性子,天长日久,必也能做成一对佳偶天成的好夫妻。”
    太子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温润的目光落在百里芸身上。百里芸这才放下茶盏,抬眸看向太子。
    太子对上她冷静到近乎审视的眼睛,忽地反应过来,露出无奈地一笑:“你呀,小小年纪,怎么如今想得忒多!果儿心里最重视的就是你,皇兄心中最感激的自然也是你。之前就给你说了,朝堂之事不用你来操心。我堂堂监国太子,闵圭又已经是绑在我船上的人,我还不至于靠出卖自己的妹妹来笼络自己的舅兄。”
    百里芸鼻子里哼了一声,嘟了嘟嘴撇过头去:“你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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