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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娇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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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他姑姑,爱打随便打。”太子冷笑一声,手里的戒尺揍得百里止嗷嗷直叫,“百里止,你给我说,今后还敢口无遮拦否?”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二姐救命,二姐救命啊!”
    “屠老昌你个坏蛋!”百里芸显然也是急坏了,脚步声在景泰帝头顶上又跺又跳,“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不许打我弟!你再不放开他,我就……教坏你儿子!”
    皇帝嘴角抽抽,为太子妃肚子里可怜的小东西默哀。
    百里止哎哟一声被放开了。身边伺候的赶忙扶着他去上药。太子挥退了众人,声音发冷:“哦?我倒是想要听听看,你打算怎么教坏我儿子?”
    百里芸的声音一点儿也不怕,反而其实很足,可以想见那昂首挺胸瞪着太子的小模样:“那还不简单?皇子最倒霉的不就是惦念皇位么?我就从小教他这个。败了,让他被新君所杀,死无葬身之地。胜了,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龙椅上,一辈子提心吊胆,做皇帝这种天下最倒霉的苦工!”
    “你敢!”太子呼喝一声!
    不是“胡说!”,而是“你敢!”
    皇帝一个趔趄,差点儿没给这俩活活气晕过去!
    好长一段时间,皇帝上朝时看着太子的目光都是幽幽的。也不跟百里敦说话,也不召见后宫嫔妃。
    可是辛苦完了一天的政务,晚上闷闷地独自躺在龙床上的时候,却会觉得更加郁闷。
    后宫有再多的妃嫔有什么用?哪个跟他真正是一条心?前段时间淑妃特别地得他心意,可现在想想,已经成年的三皇子屠盟不也因此得了他不少的青眼?
    朝堂上,他高高地坐在龙椅上,百官俯首。可君臣之间何时少过彼此的警惕和戒备?他时时刻刻要防着这些臣子,这些年来用尽了帝王心术、制衡之道,可凭心而论,少年时那些亲密的友人、肝胆相照的朋友,不知何时,早已渐渐地消失殆尽了。
    登了基,他就是帝王,就是孤,就是寡,就是龙椅上单独的那一个。有多久,没有简简单单地快乐过了?
    景泰帝忽然想起来,当年前朝覆灭的时候,末代皇帝的头颅好像是百里敬亲手砍下来的。
    百里敬是因为明白这个,所以才不乐意做官,宁肯回家种地的吧?
    而太子他,恐怕也早都看明白了帝王无情,十几年来,才与自己这个父皇始终相敬如冰。
    ——那孩子,从小就是个痴情人啊!
    景泰帝足足过了一个多月才撑过了这个难言的心理历程。走过来之后的第二天,便在早朝上直接宣布了旨意,册封三皇子屠盟为汴王,敕令即刻赶赴封地。
    淑妃跪在御书房外哭得快昏死过去,求皇上让她儿子再在京城多留两年。景泰帝没有像往常般温言宽慰,而是冷着脸让人把她带回去,禁足一月。
    皇帝没有解释自己忽然换了胃口的原因,只是从此后很少宠幸美色妃嫔,反而是时常抽时间宿在皇后那里,帝后相处时,越发有了种“少年夫妻老来伴”的滋味。
    后来的后来,当屠昌登上大位,无意间从高公公口中听说这段过往时,却是后怕地出了一身冷汗。
    ------题外话------
    这中间皇帝误会了什么,大家看懂了吧?好险呢!

  ☆、第183章 父就是爹

幸亏当时太子妃恰巧有孕,幸亏先帝误会了……
    而景泰十六年的太子和百里芸却都完全不知道这段差点儿惹了大祸的惊险历程。太子只觉得父皇这段时间对待自己的态度十分怪异。先是目光幽幽让人发毛,之后又仿佛带着些歉意和心疼,有种莫名的亲近。
    想不通,但至少不是坏事。
    百里芸的感受就更怪异了。
    皇后心情好,喜欢召她进宫逗乐子也就罢了。这皇帝也有意无意地鼓励她胡说八道是怎么回事?
    她规规矩矩吧,皇帝说她装。她假模假式吧,皇帝说她虚伪。她瞪眼不吭声吧,皇帝说她心怀叵测。最后她给逼急了,掏出一块免死金牌啪地往面前一摆,叉腰怒吼了一句:“皇上您到底是要干嘛?直说行不行!”
    皇帝贼眉鼠眼地笑了。那笑容甚猥琐,摸着小胡子,昂着尊贵的龙脸,神情有点像偷了油吃的老鼠:“终于原形毕露了,嗯?”
    皇帝得意地背着手,一摇三晃地走了。留下百里芸一脸懵逼。
    仗着面前摆着免死金牌,百里芸指着自己的脑袋问皇后:“皇上最近这里……没毛病吧?”
    皇后自己也不明白,但不耽误她捞起金牌塞进百里芸的袖子里,然后抬手弹了她一个脑奔儿:“你这儿有了毛病他都不能有毛病?整天口无遮拦的,还不赶紧出宫!”
    不过事后皇后自己也嘀咕:皇上最近……真没毛病吧?
    后来,皇后娘娘还特意让人暗中留意了皇帝对其他孩子的表现。意外地发现,无论是皇室宗亲还是皇帝自己的的儿子女儿,景泰帝都还是以往严肃的模样,唯有对太子亲近而又包容,也唯有对这个义女,横挑鼻子竖挑眼。
    可若说他是不喜欢这孩子吧,皇后一段日子不召那丫头进宫,皇帝又会念叨。
    今儿个说太子:“你那没着没调的义妹,你且得时时叫到面前教导着,一个错眼不见,小心出去抹了皇家的脸面。”
    明儿个说皇后:“这段时间怎么不见你召见那小混账了?不看着点,小心长歪了。哼!”
    可真召了那丫头进宫吧,皇帝又觉得百里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三番两次的,太子和皇后觉得皇帝是不是脑子抽了,百里芸自己更是忍得都快炸了!
    有一天,百里芸又被召进中宫。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外头小太监传报,皇帝又要来。
    百里芸急眼了,一把拖住皇后娘娘的袖子:“娘娘,求您给我请道旨,让我今儿个能跟皇上吵一架!要不然,这京城我是再也不待了!”
    碰见个神经病皇帝,是个正常人都能给逼疯!
    皇后噗嗤一声笑了。从来都是百里家的人把皇帝气得跳脚,这还是头一次见皇帝扳回一局的!——当然,拿个小丫头跟皇帝想象成对垒,有些可笑。
    皇帝进了中宫,没见到那小破丫头,“咦”了一声:“不是说你召了那小混账进宫?”
    皇后忍笑,恭敬冲着皇帝行了一礼:“皇上所言不差。只是,丫头怕了皇上,不敢出来。”下巴微抬,朝一边的百鸟朝凤大屏风示意。
    “她还知道怕?”皇帝傲娇地昂起头,十分有帝王威仪地“哼”了一声,四平八稳地坐下,慢条斯理地端起皇后娘娘亲自奉上的茶盏。
    终于知道怕了?哼!敢说他孤独,说他倒霉,说他提心吊胆,如今看是谁提心吊胆!
    还别说,百里家的小混账怕着自己的感觉,还真爽!
    “皇上九五之尊,挟天之威,何人不怕?”皇后一边拍皇帝的马屁,清清楚楚地看见皇帝的龙眼悄咪咪地往屏风后头溜了一下,差点儿绷不住笑出声来。
    老了老了,怎么反而跟个小孩子较上劲了?
    皇帝注意力都在屏风后头,没瞧见皇后偷笑,架子还拿得足足的:“朕胸怀天下,岂能跟个小丫头计较?罢了,让她出来吧,朕恕她无罪。”
    皇后笑:“皇上都说恕你无罪了,还不出来?”
    百里芸不出来!她今儿个铁了心了,再争取不来自己的权益,她就真不在京城再待了!反正就算惹恼了皇帝大不了就丢一块金牌,怕什么!
    “我不信!万一皇上小心眼子又挑我的茬儿呢?除非他赐我一道明旨,许我今后都言论无忌,否则,他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心眼儿!”
    皇后娘娘实实在在地给吓了一跳,赶忙跪伏余地。请罪的话还没说出口,却听皇帝咬牙切齿地道:“听听!都给我听听。不说朕是真龙天子、九五之尊,单说我还是她义父呢!父她懂吗?啊?父就是爹!天底下有这么说自己爹的闺女么?不孝!大大地不孝!”
    皇后娘娘惊讶地抬头瞪着皇帝,凤口喔成一个圆!
    ------题外话------
    四年的时间,会只用几个章节就过渡过去,只提一些重要的过渡,用有趣的角度展现给大家。但雪窃以为,其实有心的亲是可以发现值得深思的东西的。
    今天四更,这是三更,晚上还有最后一更。

  ☆、第184章 晋位县主

刚刚这些话,是皇帝说出来的?那份气急败坏、那份强词夺理、那股子市井泼妇吵嘴斗架胡搅蛮缠的劲头儿,是她熟悉的那个九五之尊?
    等等!关键的关键,皇帝有多少年没有自称过一个“我”字了?
    这是……忘了自己这会儿是个皇帝?这……可能吗?
    更不可能的事紧跟着就让皇后目瞪口呆了:皇帝跳着脚地,果真当场赐了百里芸一份明旨,允她今后言论无忌!
    后来景泰帝觉得,自己一辈子的威严都毁在这张圣旨上了!
    若干年后,景泰帝的儿子、孙子、重孙子都发出了同样痛切心扉的感叹:一辈子的帝王威严啊,都毁在先帝(先先帝、先先先帝)的那道圣旨上了!
    景泰帝跟百里芸吵的第一架,主要内容是这样的:
    百里芸:“你给我老实交代:之前一直阴阳怪气地跟我横挑鼻子竖挑眼,到底是作的什么妖儿?”
    景泰帝大怒拍桌:“放肆!”
    百里芸唰把刚到手的圣旨一抖:“嗯哼?”
    景泰帝:撅!
    景泰帝跟百里芸吵的第二架,主要内容是这样的:
    景泰帝:“你个小混账!还敢说不是怕了朕?”
    百里芸雄赳赳气昂昂:“我怕你作甚?”
    景泰帝“切”了一声:“若不是怕朕,上次吵完架,你跑什么?躲了一年,以为朕就会忘了你的不恭?”
    百里芸瞄他一眼,抱起身后的小包袱,撒丫子就跑了:“彩屏彩屏,看我从西南边地给你带回来的好东西!”
    景泰帝抖手指:“逆女!”
    后来,景泰帝在这个糟心的逆女跟前怄了无数的气,每回吵完架都能气得他多吃半饭碗,让高德有公公暗自甚是欢喜。
    时间稍微一长,皇帝的饭量还是秘密,但百里芸时常触怒圣颜这事儿大家慢慢都知道了。安分的人始终安分,不安分的人忍不住就想趁机踩上一脚。
    一次闺阁女子聚筵的花会上,汴王侧妃的妹妹卞靥便含讥带讽地刺了百里芸几句,意有所指地说她虽为县君却不得圣心,百里氏全家都跟她一样上不得台面,再多的恩宠最终也只能成昨日黄花,总之就是这一类的话。
    百里芸原本忙着玩耍没理她,后来一局玩完了见她竟然还在喋喋不休,扭头看了她一眼,朝采蓝采青招了一下手。
    卞靥大头朝下就给扔湖里去了。
    这事儿是当众闹出来的,影响很大。第二天早朝,就有不少人揣摩着皇帝应该是十分讨厌那百里县君的,而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好讨厌的呢?自然这份讨厌是源于其父兄的。
    于是,这些人在早朝上当廷递上奏折,把百里芸贬的一文不值,说应该褫夺其封号,责令出家。还说百里夫人教女不善,应该降了诰命等级,百里将军也该引咎自责。甚至已经罢官一年多的百里辰也应该在吏部加一笔记档,最好再不要任命官职。
    皇帝把这些折子当场摔在了他们脸上!骂道:“朕的义女,品行如何朕不清楚,轮得到一个从四品官员的女儿肆意毁谤?众卿如此袒护那口出恶言、毁谤皇家的女子,要不要降了皇后的品级、罚朕上一道罪己诏、再罢了太子的储君之位,好教众卿心愿得偿?”
    他从来不曾打压功臣,对于前朝老臣也都是暗搓搓地等着把他们一个个熬死,卞南起的那个女儿,是有多大的胆子敢说先帝重臣百里氏到了他这里就会变成昨日黄花!
    他是那样心胸狭隘不容人的皇帝吗?还是说在这些处处看他眼色讨好他的人眼里,他就是个鸟尽弓藏的阴险帝君!
    皇上发了雷霆之怒,所有上类似折子的倒霉官员都被申饬记档,而最倒霉的无疑是卞南起。这回他是真的缩着一句话没敢说,但最终还是因为闺女的连累,再次被无辜地官降一级。
    太子在朝堂上一言未发。
    回到东宫,他坐下来写了个折子让人递给了皇帝。说义妹百里芸小小年纪便能直言诤谏,自己曾数次被她规劝。更加之几个月前太子妃难产,满宫太医束手,幸而得百里芸及时请来民间高人,才得以母女平安。因此,恳请皇上升其爵位,赐县主尊荣。
    皇帝眼睛一亮,大笔一挥,准!
    两年前,百里芸把当时还是大理寺少卿之女的卞腼绑成粽子当街捆了出去,卞腼的爹官降一级,百里芸当年就当上了县君。
    如今,百里芸又把卞腼大头朝下当莲藕一样栽进了荷塘里,结果,卞腼的爹又官降一级,百里芸升为县主。
    原本看不惯百里芸的那些管家小姐们顿时都噤声了!卞腼已经让她爹押着出家了,以后还是让别人来陪衬百里县主的上升之路吧,哈利路亚,她们自己赔不起!
    ------题外话------
    今天所有的脑细胞都用来写文了,表示此刻不知道是早晨还是夜晚,已晕!

  ☆、第185章 多吃一碗

封了县主,景泰帝自觉在义女面前很有面子。听说逆女进宫谢恩了,遛遛跶跶地也蹭到了皇后的宫里。
    百里芸难得没见着皇帝就翻白眼儿,颠颠颠跑过来,老怀欣慰地拍了拍皇帝的胸膛:“这回倒是有点儿义父的担当了。”
    皇帝瞬时瞪眼,原意是大骂,出口的话却是把他自己悔个半死:“那是,朕何时没有担当了?”
    哐叽!……皇帝仰头、闭眼、换频道……然后怒气冲天地瞪着自己胸口那只大逆不道的庐山之爪大吼:“百里芸你个没上没下、没皮没脸、没尊没卑的逆女!”
    百里芸抱头鼠窜。
    高公公欣慰:今儿个这顿午膳,皇上估摸着能多吃一整碗!
    半年后。新晋封的百里县主率领着萌蠢弟弟又跑了。
    这回姐弟俩是瞒着爹娘偷跑的。因为她娘说了,等下个月姐弟俩过了十三岁生辰,要把弟弟送去书院里读书,请个嬷嬷来正式地给姐姐立规矩。
    百里小坏蛋不见了。已经习惯跟小坏蛋斗智斗勇的皇帝坏心眼地撒开密卫去追踪,然后暗搓搓地给怀化将军透了消息,怂恿他去抓人。
    一个月后,倒霉的百里止被他爹给逮了回去。
    皇帝私下里问百里敦:闺女呢?关键的造反头子怎么没逮住?
    百里敦不好意思地说:他闺女手上有他和他老爹给的一百多护卫,还有太子殿下也贴补了几十,冀王那边当年为了打入内部也派了些“奸细”,拢总过两百了。他带去的人手少,逮不住!
    皇帝真想夺过龙武军的军印来砸他一脸血!
    堂堂禁卫军一军统帅,啊?连个手下才两百人的丫头都逮不住,啊?
    就算……就算逮自家闺女是私事,是不能动用禁军,可……朕这不是没打算追究么?
    景泰帝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后宫就发了脾气。
    训斥皇后:“让你把那小混账看着点儿、看着点儿,你是怎么看着的?都快十三岁的姑娘了,不在京城里好好地陪着她母后,山南海北地不着家,像什么话!”
    又打了高德有板子:“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亏你还有脸杵在朕的脸前头伺候!”
    晚上,太子来了,屏退众人,直言不讳地问:“父皇,溪桑到底怎么着您了?”
    皇帝阴沉着脸坐在御案后头,看着太子不言语。太子也不催,父子俩就那么对视着。
    皇帝突然就发怒了,抓起书案上的书、笔、墨、折子……总之有什么捞什么,疯了一样地往太子身上砸:“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老而昏聩!是不是都觉得我脑内有疾!是!我是老了,我是憋闷,可这都是你们给害的!”
    太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突然说出这种话的皇帝,愣了一下才想起依礼下跪:“父皇息怒!都是儿臣的不是,请父皇保重龙体!”
    “我保重龙体干什么?整天整夜地操劳,然后殚精竭虑地猜整个天下、所有人的心思么?朕的确是皇帝!的确是九五之尊!朕是!”
    皇帝哗啦把一卷竹简直直砸在了太子身上,咬牙切齿地恨道:“可朕也是你们的父亲、是后宫诸妃的夫君、是半山王的兄长、是那些幼年好友的知己故交!可你们、你们……”
    皇帝冲动地从御座上走下台阶,臂指太子:“你们用真心对待过朕吗?你们可曾直言不讳地对朕坦露过你们的内心?”
    哪怕是抱怨、哪怕是不屑、哪怕是没上没下没尊没卑,至少让他觉得这世上他活得不是那么孤单!
    太子慢慢抬头,创痛地看了皇帝一眼,垂眸不语。
    他也是从幼年耿介的时候过来的。当年的父皇也是他眼中的山岳,心头的信仰。曾几何时,他也曾将自己最渴切的愿望毫无掩饰地摊开在父亲的面前。
    如今,那种心头的热望被一次次冰水浇灭的感觉犹在,三百多天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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