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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娇宠-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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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敬没让他们起来,一开口就单刀直入地问:“要见新主不难,但要先把旧主之事,给老子交代清楚!”
    暗卫们脸色都是一变。彼此对视一眼,没人吭声。
    他们所受的训练,使他们无法泄露主人的秘密。即使是向新的主人报告旧主人的过往,也不可能。更何况,百里敬并不是前一任主人所交托的新主。
    还是狮驼相对脑子灵活一些,也对百里敬也有一定的了解,替大家解释道:“老大人何故为难我等?金甲的规矩,您是清楚的。旧主的任何事,莫说我等只能遗忘。即使记得,也不可能从我等口中泄露分毫。老大人,新主若是不愿收下我等,直接令我等自裁便是,我等绝无二话。”
    其他人没有补充,但显然都跟狮驼是同样的想法。
    百里敬哼了一声:“那若是旧主人再发号令呢?尔等又当如何?”
    狮驼毫不犹豫地道:“身为暗卫,只认一人为主!旧主将我等赠与新主,从此我等只惟新主之命是从!”
    “绝无违抗?”
    “绝无违抗!”
    “不念旧情?”
    “皇家金甲,从来无情!”
    百里敬冷眼扫向其他人:“尔等,都是此意?”
    所有人冷声道:“惟新主之命是从!”
    百里敬道:“好,那我只剩最后一个问题:当年,尔等是如何从先帝手下,变成了新帝从属?”
    暗卫们愣了愣。狮驼也有些意外地抬起了头来。想直接说吧,但又碍着此事关系重大,不好给新主以外的人讲:“老大人,此事实在不适合由我等告诉您。若是您实在想知道,还是等我等见过新主,由新主来告诉您吧。新主面前,我等不敢有所隐瞒。”
    到了这个地步,百里敬其实已经放心了。
    有些话,既然这些人在他面前都宁死不说,那么在别人面前就更不会透露半分。
    百里敬真正担心的是他们对景泰老皇帝还有习惯性的服从。但如今看来,他们从景泰手下归于初平帝手下这两年,已经经过了换主的变化。要说旧主,想到的也是初平帝。景泰再想在他们身上打主意,那是不太可能了。
    不过百里敬还是派狮驼带一半人先行一步,第二天一大早就先行出城,跟百里芸对接去了。
    只告诉了狮驼,小夫妻俩头天傍晚就出城了。至于现在具体到了哪里,不知道,自己凭本事找去吧!
    临行前,百里敬很放心地拍拍狮驼的肩膀:“从今往后,老子这一行、和你新主子两口子、还有京城这边,各方的消息照应可就靠你们了。小子,好好干!老子信得过你!”
    被给予充分信任的狮驼:瞬间激动得斗志满格!
    高公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黄老爷”送到了百里老将军府上。交给百里敬的时候,眼睛还哭得红红得,跟只老兔子似的:“老将军,您就不能通融通融,让奴才也跟着么?奴才好养活,绝对不给您添麻烦!”
    百里敬瞧一眼瞪着自己、想骂不敢骂的老皇帝,看一眼哭得可怜兮兮的高德有:“就你这娘们兮兮的德行,让你跟着,你不怕露了你老爷的身份?你要跟着,也不是不行,女装,扮成你老爷的婆娘,干不干?”
    高德有噎住,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家老爷。
    黄老爷嫌弃地看向高德有:……
    狮驼等人找到城外半山崖的那个山洞时,已经是第二天夕阳西下,山洞里人去洞空。
    不怨他们速度慢,实在是头一天拓跋猎是运起轻功赶路的,树林草丛中的痕迹少到几乎难寻。要不是他们这一帮人都是金甲暗卫中的高手,恐怕连这个山洞都找不到。
    一帮人迅速地四处探查了一番,连灰烬里未烧完的木炭都掰开来摸了摸温度。
    暗卫甲:“虽是夜宿洞窟,但却清理得如此干净整齐,连地面都铲平烘干了。如此细致,绝非普通猎户。”
    暗卫乙:“地上有易容药水滴落的痕迹。火堆里有丝织物烧过的灰,应该是一张帕子,质地上乘。”
    暗卫丙:“烧过的木柴,柴芯尚有余温,人离开应该不足半日。”
    暗卫丁:“半日之内离开的新鲜痕迹,在山下左侧。”
    狮驼当机立断:“必是殿下和驸马无疑了。追!”
    这一次,好找了。因为两人似乎并未太仔细地隐藏行迹。一个多小时之后,狮驼等人就找到了一处庄园的外头。
    只不过伏在暗处看着这庄园的牌匾,几人有点儿懵。
    ------题外话------
    竞猜一个烤红薯,小两口跑哪儿浪去了?

  ☆、第506章 我受不住

低调雅致的门楼,牌匾上十分风雅的字体写着“流朱花坊”四个朱红色的大字。
    这是那个京城着名的花楼?就是号称歌舞一绝、妩媚无双的那个?
    殿下和驸马会夫妻双双到这里来玩?他们会不会搞错了?
    暗卫们在门前自我怀疑的时候,百里芸和拓跋猎的确就在流朱花坊里面。
    原本也不是特意找到这里来的。只不过是随意地走着,看着天色将晚,老远见这里有一个大庄子,就凑近来瞧瞧。
    结果就看到了庄子的门牌。
    秦楼楚馆这种存在,是个城市都会有。但以往百里芸从不关注,只有走江湖的时候走哪儿算哪儿,兴致来了倒是会女扮男装到青楼里去听听曲儿、看看歌舞。
    没办法,古代的歌舞艺术还就是在这种地方有大把让人惊艳的表演。青楼,那是真正的专业人才培养基地啊!
    当上长公主之后,好久没逛了。不过正月里自己亲自组织的一场赛事,倒是让她很是见识了一番各大“艺术基地”的拿手节目。
    其中,就有两名决赛选手都出自流朱花坊。
    一个在决赛中被淘汰了。另一个,就是那个夺冠的鸡鸣。
    能在人才济济的京城,同时有两名选手进入决赛,并且其中之一还真的夺冠了。可见这流朱花坊的歌舞实力当真不俗。无怪乎许多有钱有地位的人慕名而来,把这地方捧得简直高上了云端。
    百里芸一见竟然是这地方,一时心痒难耐,很想偷偷地进去看看。拓跋猎如今对媳妇儿的要求是有求必应,立马长臂一伸,就搂着媳妇儿的腰进去了。
    自然……是暗搓搓地翻墙。
    还别说,这流朱花坊从外面的围墙和门楼来看只是透出幽静和雅致,可越过围墙才能看见,里头花灯璀璨、屋宇重重,隐隐地有丝竹声袅袅绵绵地传来,竟是分外精妙奢华!
    靠在自家男人的怀里轻飘飘地飞过了高高的围墙,几个起落之后,暂时隐藏在角落里面的一棵大树上,百里芸幽幽地道:“猎哥哥,其实人家的功夫也很不错,真的不用你这么又背又抱的。”
    她手下众多,没亲手杀过什么人是真的。可从小在高手高手高高手的教导下习武,她的武力值也是不容小觑的好吗?
    好吧,就算任何人的武力值在她家男人的面前都是渣渣,可至少论轻功她应该算是不差吧?
    可从昨天到今天了,她家男人硬是都没让她怎么用自己的双腿走路,这是个什么梗?
    拓跋猎搂着媳妇儿落在树上的时候动作轻极了。不但没有让树枝怎么颤动,甚至非常眼疾手快地拨开了好几根本来有可能打到媳妇儿脸上的枝条。
    此刻听到媳妇儿幽幽的话语,拓跋猎的回应就是吧唧在媳妇儿额头上亲了一下:“乖,不闹!你体力差,那点儿力气还是省着,留着关键的时候用。”
    你才闹!你个厚脸皮的坏男人!谁要留着力气在“关键的时候”用!
    百里芸想起昨夜的事儿就气闷!
    之前,不管是洞房那回,还是前天在府里头一回成功没受伤的那次,拓跋猎明明都是非常紧张、时间也不算长的。可昨晚上在山洞里,这男人就像是觉醒了兽性的本能一样,一次就快把她弄昏过去了!
    虽然没受伤,但是真的好气啊!
    拓跋猎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扭头看到百里芸可爱的小脸儿气呼呼地瞪着他,两只水润的大眼睛此刻像是点燃了小火苗一样,心里一下就热乎得不行。
    “还生我气呢?”忍不住搂着小媳妇更贴紧了自己,低低的声音凑在她的耳边,无尽温柔,“溪桑,你别这么瞪我,真的。你这么瞪着我的样子,我受不住……”
    百里芸简直想糊他一脸!
    昨晚弄到半夜才睡。早晨太阳光进洞,她迷迷蒙蒙睁了睁眼,他抱住她一个劲儿地亲,说她这样子,他受不住。
    休息到午后,吃了点东西出发了,她走在路上欢喜地看着阳光、鸟儿和春天的山林微笑。他定定地看她半晌,忽然把她咚在树上就亲,说她这样子,他受不住。
    路上经过几户农家,她不想露面让人家看见,招惹是非。又有点儿想玩,便让他在外面等着,她偷偷摸进一户农家的厨房,拿了点吃的,放下一块碎银子,拉了他的手就跑。
    跑远了,她边跑边抱着那几个偷来的馒头,咯咯咯地笑。他扭头看着她,忽然就把她压在了草地上,一顿猛亲,说,她这样子,他实在受不住。
    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她现在什么样儿他受得住啊?什么样儿他才受得住!
    她现在嘴都是肿的!明明她才是那个受不住的人!
    ------题外话------
    拓跋猎:其实我已经很忍耐了……
    百里芸:所以呢?
    拓跋猎:……我可以再多忍一会儿。
    百里芸:乖!
    拓跋猎:……我是说,如果你舍得的话。
    百里芸:……

  ☆、第507章 身为舞娘

面对如此一点就着……不,是看一眼就能撒欢儿的拓跋猎,百里芸真有种从来都没有认识过这个人的感觉!
    就在昨天,百里芸还觉得自己是那个被无所不能的猎哥哥护在掌心里的小宝宝。甚至昨天以前,她已经觉得两个人就像两棵参天大树,已经能够遮天蔽日、为自己在意的人、在意的一切遮风挡雨。
    可怎么仅仅是在山洞里过了一夜,她家那个成熟冷酷的猎哥哥就不见了呢?
    这是谁家高烧四十五度、点火就着的人形禽兽?赶紧来人领走!
    流朱花坊深处,一座精致的小楼里,一个女子看着手中的信,红了眼圈。
    如果百里芸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出,这就是决赛上被淘汰了的那个姑娘。名叫红袖的舞娘。
    外屋的门扇被叩响,有人在门口催促:“红袖姑娘,快着点儿啊!今儿个来的可都是贵人,惹恼了他们不是顽的!”
    红袖赶忙给身边的小丫头递个眼色。小丫头快步走了出去,语气傲气道:“知道了知道了!姑娘梳妆呢,让他们等着!”
    外头的人抱怨了几句,到底还是不敢催促太过,让小丫头给打发走了。小丫头门一关,匆匆走进内室,脸上已经净是担忧的神色:“姑娘,你还好吧?要不然,给妈妈说说,今日且歇一歇?”
    红袖已经借着这点时间,把信签烧了。此时站起身来,刚刚的伤心垂泪神色也已经消失不见:“我没事。咱们这就过去吧。这些日子来的都是京中的贵人,咱们花坊的确得罪不起。为难妈妈,不就等于为难咱们自己。”
    小丫头看着自家姑娘靠着朱粉才能掩盖住的苍白面色,心里一阵心疼。可是,再心疼又能怎样呢?
    以前鸣郎在时,遇见姑娘支撑不了的时候,必定会主动援手。
    可是正因为那时候鸣郎护着姑娘,也让别的当红的姑娘们嫉妒了。鸣郎一走,都合着伙儿地落井下石!
    没错,她家姑娘是舞技得了鸣郎悉心指点,大赛时进了决赛,胜了坊里其他的姑娘们一筹。可回来以后就至于这么没白天没黑夜地跳么?
    坊里的妈妈再势力,绝不至于如此安排。毕竟若是姑娘累垮了,坊里也少了一株最好的摇钱树。
    可是架不住当红的姑娘们个个都给贵人们推荐她家姑娘啊!
    姑娘进了决赛,本就名气大涨。贵人们能来这里的,大都是攀比的性子,一听刚红袖还给谁谁谁跳了舞来着,那凭什么这会儿就不能出来给他们跳啊?
    出来!必须出来也给他们跳!
    如此,姑娘可不就要给累得熬坏了!更何况,这风月场上,出的场子越多,出事的机会也就越多。
    小丫头担心的没错。红袖这回出来,一曲拿手的“袖翻云”才跳到一半,就被人一酒杯给砸到了身上!
    这是流朱花坊里最奢华的一间包房。今夜包下这间包房的是一帮京城有名的膏粱子弟。今晚花了大价钱来这里乐呵,为的是讨好一位极擅酒色之道的贵客。
    德太妃的亲弟弟,南陵侯卞贵。
    卞贵今年四十岁,身为继承父亲爵位的侯爷,其实很早之前就已经很是个人物。
    他养于能征善战的老南陵侯膝下,从小由老侯爷亲自教导武艺,又请了不少名家辅导,论本事很能称得上一句文武双全。南陵侯镇守南境时,他在南境也曾兵戈铁马,也曾颇打了几场凶狠的硬仗。
    他的母亲长相美丽,论相貌他着实也算得上是相貌堂堂。若是不熟悉的人乍一看此人的相貌和气度,说不定还会赞一声“好一个铮铮硬汉!”
    于是,铮铮表示被侮辱了!
    因为这个人从老爹死了,自己继任南陵侯、统领南境兵马之后,就彻底地成了南境的土霸王!
    只要他感兴趣,在南境,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儿!
    而且他还够狠,让人敢怒不敢言。没有人敢惹怒他,更没有人敢上京来告御状。据说有人曾经被他逼得家破人亡,拼死想上京告状来着。结果被他知道,半路抓住,当场活活剁成了肉酱!
    卞贵在南境视人命如草芥,但他不傻。对朝廷的官员、对路过南境的各种有地位的人,他都十分客气和大方,显得很有磊磊气度。
    因此,多年来,朝中不止没人说他不好,还有的是大把赞美他的官员。其中好多官员是真心觉得他不错。
    卞贵很聪明。他把南境把持得很紧,在朝廷里也扎稳了根基。在此基础上,他才肆意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题外话------
    百里芸:什么意思?需要人英雄救美?
    第一场雪:如果需要呢?
    拓跋猎:我不上!谢谢!
    百里芸:我家夫君不上!谢谢!
    第一场雪:……男主英雄救美,然后被美人相中,那是俗套!别忘了我的名字叫“不按常理出牌君”,谢谢!

  ☆、第508章 花坊恶客

比如说,在场的这些膏粱子弟每次去南境的时候,无偿地提供给他们最舒服的酒色享受,让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其中很多超出底限的玩法,简直让这些胡闹惯了的膏粱子弟都咂舌,但又觉得极其刺激。对卞贵的景仰更是升上了一个新高度!
    这样的一个让他们高山仰止的偶像,难得来京城,这些人当然好拿出最高的热情来款待。
    其中,自然就必须包括最够劲的歌舞、最美妙的姑娘。
    红袖被人一酒杯砸到肩膀上的时候,整个人惊得一僵。但毕竟红尘混迹多年,不跟客人争执她还是懂的,立刻就原地跪倒在地,做出瑟瑟发抖的样子,头贴在地板上连连求饶:“求大爷恕罪!求大爷恕罪!”
    刚刚砸出酒杯的人却不像以往一般生气的客人那样好哄,指着她斥骂道:“什么当红的舞娘!一个烂裱子而已,跳个舞还裹这么多的衣裳,装什么清高!你们几个,去,给我把她外头的几层衣裳都给脱了!”
    立刻就有几个凶神恶煞的奴仆上来,把红袖从地上扯起来,七手八脚地就开始脱她的衣裳。
    别说三月里夜里还很是寒凉,就算包房里温暖如春,她也从不曾当众别人如此粗鲁地扒衣服过!
    红袖惊吓得不轻,忍不住开始惊叫挣扎。却怎奈人弱力微,不一会儿衣裳便被人当真扯去了,只剩了一条红色的肚兜和亵裤,无论她怎么扯,都盖不住她跪趴在地上的雪白的、发抖的躯体。
    惊吓的颤抖中,她听见刚才砸她、又让人扒她衣服的那人,讨好地朝正位上的另一个男人说话:“侯爷,您看看,换成这样子跳,可还使得?”
    包房外,小丫头从那人用酒杯砸了自家姑娘就察觉不对,疯跑去找坊里的妈妈求救了。可就连她自己都有一种可怕的乌云罩顶的感觉:今晚的这一屋子人,绝对不是寻常的客人!
    小丫头不敢想,万一妈妈也不敢惹这些可怕的、完全不讲规矩的客人,她家姑娘该怎么办。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快跑!拼命地跑!快点找妈妈来,救一救她家的姑娘!
    百里芸悄摸儿地潜入流朱花坊,凝神听了听,很快便分辨出来哪些地方正在演奏歌舞、哪些地方男男女女正在寻欢作乐。
    自动屏蔽掉那些污耳朵的杂音,百里芸挑了个鼓点特别热烈的地方,给拓跋猎使了个眼色,轻身提气,轻烟一般潜了过去。
    被媳妇儿抱怨过,拓跋猎倒不搂着媳妇儿的腰了。但那身影寸步不离地跟在百里芸身边,当真是影子一般,如影随形。
    两人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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