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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娇宠-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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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敦再感觉不出出了大事,这些年就白混了:“溪桑,这到底都是怎么了?”
    于庸本就是如今的御前总管太监,随时进宫无需通禀。只是他一个太监没有资格在宫中乘坐轿辇,站不直走不动就只有让力壮的小太监背着,一路飞奔往皇帝此刻正在处理政事的御书房而去。
    御书房中,初平帝正与右相李缁、新任礼部尚书翁膏、中书侍郎闵圭和半山王屠炙商议科举一事。
    大周科举三年一次,今年已是科举之年。且原本新帝登基就该加开恩科,因此决无拖延之理。只是,前任礼部尚书康鼎反叛,礼部刚刚清洗掉了大批的官员,因此很多事都得要从头细细商议。
    礼部所缺的官员必须尽快地补上,就从之前相关的从属里自下而上按照官员考绩替补。科考的章程参照往年的惯例,也不是多大的问题。现在的问题就是需要一个地位够高、又不怎么涉及党争的皇子或肱骨之臣来统率这次科举之事。

  ☆、第374章 将兵长史

目前能担当此任的肱骨之臣说到底也就是左相和右相两个。可两人实在是太忙了,这么大的事儿一个管不到就有可能出岔子,因此并不是最佳的人选。
    皇帝在宗室众皇族中扒拉来扒拉去,觉得半山王比较合适。跟半山王谈了谈,半山王也没推辞,便由他接下了此任,最近几天常到宫中商议此事。今日,便是准备拟旨,正式确定科举的时间、地点、主考官等事宜。
    于庸赶到御书房外的时候,里面议事刚刚结束,初平帝正和屠炙联袂而出,神情轻松愉悦地邀请屠炙和几位大臣一起在宫中用膳。
    于庸看见帝王暂时无恙,心中顿时一松,再看与之同步而出的半山王,刚刚松下来的心顿时又是一紧。悄悄地拍了拍小太监的肩膀示意他背着他躲了躲,等君臣均去,才叫过另一个小太监悄声交代了几句。
    初平帝正与皇叔屠炙一边行走一边笑谈,贴身伺候的一个小太监忽然凑了上来,轻声唤了一声:“陛下。”
    初平帝平淡地看过来,就见小太监握着拂尘的手指轻轻地挑了两下。
    众人都停步看过来,只见初平帝容色不动,淡然笑道:“皇叔且与右相和翁尚书先去。舅兄,你便陪我去中宫看看皇后。”
    众人闻言,便当是中宫有事,了然地告辞而去。只有闵圭疑惑地看了一眼皇帝,没有说话。
    小太监默默前头引路,初平帝转身跟上,带着闵圭重回御书房。
    刚回到御座处坐下,一旁屏风后,于庸连滚带爬地跌了出来:“皇上!糜全盛反了!皇上小心半山王!”
    二人大惊。
    于庸把百里芸给他交代的事一五一十给皇帝汇报了个清楚。初平帝听完,脸色很不好地与闵圭面面相觑。
    “舅兄以为如何?”
    “不可不信……只是,毕竟没有实据。”
    是啊,没有实据。没有实据就不能随便采取任何举动,否则就会造成朝野上下的恐慌,反而给有异心者口实。
    不能调兵、不能拿人,甚至不能立刻把半山王控制起来以防不测。毕竟,这事儿太大了,万一搞错了呢?
    初平帝沉思半晌,把前前后后的事儿捋了两遍,想起一事:“你说嘉熠长公主派刘晋带四百禁卫护送你入宫?你可曾露面?嘉熠呢?她怎么不进宫?”
    “长公主说顾不得。她还有些事要先回府交待下去,明日再入宫请安。奴才一直在车上,进宫之前未曾露面,进宫之后也避走的是小径。刘护卫倒是跟着奴才一起进宫了,此刻正在偏殿候着。长公主说,有些事她还没有刘护卫清楚,皇上若有下情垂询,可由刘护卫代禀。皇上,可要召见?”
    “见。”
    百里芸在龙武军老爹的军帐里直接和衣而卧睡了一觉,刘晋带着禁卫军从宫中回来了,她老爹才把她叫起来。
    百里芸整了整精神,觉得比之前恢复了些精神,活动了一下颈椎,问:“情况如何?”
    刘晋默默看了她一眼,冰冷的声音依旧言简意赅:“半山王尚未对皇上动手,已被择选为今年科举的主考官。皇上信了长公主让于公公转告的话,但与闵圭大人商议后,决定暂时按兵不动,暗中启用金甲卫密查。”
    “光用金甲卫怎么够?”百里芸轻蹙柳眉,“金甲卫要是查得出来,先帝早就收拾了半山王了!屠炙手中必然另有一股相当于金甲卫的力量,这事儿虽不能明察,但只靠金甲卫暗查也不行。”
    刘晋沉默了片刻,道:“卑职离开前,皇上留了于公公说话,应是另有安排。”
    这就对了。金甲卫和于公公配合着,一路暗查,一路半明半暗,这才更容易让半山王露出马脚嘛。
    咦?不对。百里芸忽地抬眼:“你刚才自称卑职?”之前不是都自称属下?
    刘晋视线垂了垂,冷冰冰干巴巴道:“卑职此次立功,已得陛下授官。”
    百里芸一愣。刘晋这次察觉敌情、快速作出判断的功劳是很大,可这还不到论功行赏的时候吧?叛军未剿、半山王未查,皇帝以什么理由给他封官?
    再说了,这刘晋手下只剩四百个人了。刚闹着当上她的护卫长,这又当的哪门子官?九品城门郎么?
    百里芸实在想不透刘晋和初平帝这对奇葩的君臣,干脆直白地问:“授予何职?”
    刘晋沉默了一下:“长史。”
    百里芸眼睛瞪了瞪,声音也下意识地拔高了:“你说……何职?”

  ☆、第375章 不欢而散

刘晋一张冷冰冰的俊脸顿时难看了起来,抬起头直视着百里芸,硬邦邦道:“长公主驾前,从四品上的将兵长史。执掌长公主府中政令,亦可领兵作战……长公主殿下可是觉得,卑职不配?”
    “配!你当然配!”前左相家的嫡子,历任过正四品羽林军副统领、神武军副统领的青年才俊,屈尊给她一个连公主府都没打算要的公主当驾前长史,怎么会不配?
    只是,可怜的娃……等你家长公主的夫君回来了,希望你还能hold得住。
    百里芸是以到上清观后山为先帝祈福的名义离开的,回来自然也得从上清观回。
    昨日,皇帝“召”刘晋带长公主剩余陪嫁的四百禁军进了一趟京。出得宫来,刘晋便成了长公主驾前正儿八经负责长公主对外事务的将兵长史。而那四百禁军也彻彻底底成了长公主府的亲兵。
    今日,两人当着京城百姓的面儿演足了长公主玉驾回京的戏份,刘晋带着全套超一品长公主的仪仗,浩浩荡荡地到上清观接驾。彤云道长装模作样地礼送了一番,百里芸登上高贵的车辇,一路煊煊赫赫地回京。
    身为已经入了宗室、又是刚刚为先帝祈福归来的长公主,百里芸回京之后自然是先进宫觐见。
    初平帝特意在御书房正式接见了她。皇后闵氏、皇叔半山王、宗正寺卿费伯爷、左相、右相、中书侍郎闵圭均陪同觐见,场面堪称郑重。
    半山王没怎么跟百里芸打过交道,这还是头一次参与如此场合,见帝后、亲王和和重臣齐刷刷地在这儿等着见一个公主,嘴角勾了半晌,语气十分轻松随意地玩笑了一句道:“从来耳闻,未曾亲历。这嘉熠侄女儿,还真是宠冠两代帝王,太子恐亦不及矣!”
    一语毕,竟然没有人答话。
    半山王惊讶地自己笑了起来:“我说你们也太严肃了吧?怎么说也是皇家的后辈,我这当皇叔的,开句玩笑,无妨吧?”
    竟然还是没有人接话。
    半山王身为尊贵的逍遥王爷多年,已经有多少年不曾如此尴尬过了?顿时觉得十分没脸,脸色也拉了下来:“怎么着,诸位这是跟本王有点儿过不去?”
    御座上,初平帝这才清清冷冷道:“皇叔多虑了。只是嘉熠长公主的脾气,皇叔大约还是不太熟悉。”
    这是什么话!半山王一口气堵在胸口,咽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一时间堵得胸腔都难受。
    正要忍不住拂袖而去,殿外太监唱道:“嘉熠长公主到——”
    百里芸今日一身金光灿灿的打扮,峨髻高耸,广袖飘垂,身后的裙裾随着她傲然的行走在地面上铺展开来,仿佛流动的金光。
    她又生得极为漂亮,玉颜上只需淡淡几笔眼线挑起,朱唇染就、额坠轻压,霎时间便容光迫人、鲜艳夺目得仿佛要刺痛人的眼睛!
    闵圭就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的双眼狠狠地痛了一下。
    嘉熠长公主和半山王的冲突在众人猝不及防间便突然而起。突然得之前毫无征兆,但细细想来似乎又理所当然。
    谁让长公主素来就是连先帝都敢随便怼着玩的主儿呢?谁让半山王恰恰好刚刚因为她受了从未受过的冷落呢?这不,嘉熠长公主跟帝后见礼毕,与其他人相互见礼的时候,这矛盾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半山王等着嘉熠长公主先给自己行礼。因为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长辈,是嘉熠的皇叔。长幼有序,自然应该是当侄女的给他这个叔叔行礼。
    嘉熠长公主也等着半山王先给她行礼。因为她觉得两人不熟,虽说论辈分半山王为长,但论品级,半山王是一品亲王,只相当于她当公主时的品级。新帝登基,她升格成了长公主,那就是超一品的等级,算起来要高过半山王半级。尊卑有别,当然应该是品级低的给品级高的行礼。
    一个是心里憋着火,一个是心里憋着坏,三言两语就吵了起来。屠炙忍了半天的气还是没能忍下去,最终不顾帝后的和稀泥,起身拂袖而去。
    临出殿门的时候还听到百里芸清脆的声音大声道:“皇兄你看,你都没让他走,他拍屁股就走!这是忤逆!”
    半山王回府之后,直到晚上睡觉时还觉得气得心肝儿疼。活了大半辈子了,真没人当面给他受过这种气!
    王妃白宝珠点起清新的香料给他宁神静气,温柔解颐地轻声劝解:“王爷何必此时与一个黄毛丫头置气?成败只在这十数日之间。王爷,多年筹谋,在此一举,万万不能因小失大啊!”
    屠炙想想也是。且先忍下一时又何妨?待来日甘州信报传来,万般筹谋一朝而动,大权由他一旦在握,且看那死丫头如何去死!

  ☆、第376章 更年期的

好好的觐见还没相互见礼完毕,就被两人的一场吵闹搅合了。皇帝“只得”挥退了大臣们,只留了嘉熠长公主与帝后亲近叙话。
    不多时,太后娘娘派人来传,请嘉熠长公主往后宫一见。
    皇后要陪百里芸一起过去,百里芸摇摇头:“皇嫂,不是我小瞧你。对付更年期妇女,你这样温良恭俭让的好媳妇是不行滴!自家母后,还是我自个儿对付吧,您在一边儿看热闹就得。”
    百里芸大摇大摆地走后,闵虫儿疑惑地问自家夫君:“皇上,更年期妇女是何意?”
    “大约就是指母后如今的样子吧。”不知为何,想想刚刚百里芸的样子,屠昌莫名就觉得好笑,“嘉熠惯是古灵精怪的,当年在父皇面前都从不曾吃亏,这回你就听她的,且看热闹就是。”
    皇后闻言,也便暂且放松了心情:“也是。左右还有皇上给撑腰呢。”
    初平帝闻言微微一笑。
    他倒是想有个机会给嘉熠撑一撑腰,可一次次的历史经验告诉他,她是真的用不着。
    百里芸走进太后娘娘的寝宫,第一眼看见太后,就觉得太后变老了,整个人的神情有些阴郁,虽然对着她笑着,却总感觉不像是原来的那个人。
    百里芸眉头一皱,礼也不行了,咚咚咚跑过去,玉手干脆利落地一挥:“全都下去!”
    太后一愣,盯了百里芸两眼,才挥挥手依言让殿中伺候的人全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两个贴身的嬷嬷:“你这孩子,刚回来,又闹什么呢?母后这殿里全都是信得过的心腹,你难道不知?非要他们都下去作甚!”
    说着,拉住百里芸的手,执拗地道:“母后不管你想闹什么妖儿,你先听母后说。母后找你来,是为了太子……”
    “什么太子不太子的,靠边站!儿臣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您别管!”百里芸的脾气却比太后还糟糕,直接打断了太后的话,横眉冷目地走到了两个嬷嬷身前,仰着脸儿居高临下地命令:“后退!”
    两个嬷嬷对视一眼,后退一步。
    “再退!”
    两人再退两步。
    百里芸厉声道:“后退十步!双手捂住耳朵!”
    两个嬷嬷没动,一脸迟疑地看向太后。
    太后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也呵斥道:“嘉熠!你又胡闹什么呢!”
    “母后!您老糊涂了不成!”百里芸回头怒道,“我跟您亲还是她们跟您亲?要紧话,我不能让除了您以外的任何人听见!”
    谁跟我更亲?当然是心腹跟我更亲!不过太后到底还没有真的糊涂,百里芸越是如此,反倒让她想起了当年先帝还在时的种种。嘉熠这孩子,说话是真不中听,可的确没有一句是不该听的。
    先帝死后已经八九个月不曾被人呵斥过的太后娘娘神奇地让步了,抬手示意两个心腹嬷嬷按百里芸说的做,之后才无奈地戳着百里芸的脑门儿道:“你最好真有要紧话给本宫说,否则可别怪本宫给你好看!”
    “哎呀您别真戳呀!疼呢!”百里芸抱怨地揉着额头,站起身,认认真真地绕着太后娘娘转了一圈,小声道,“您别动,我给您闻闻。”
    太后娘娘又惊又笑:“这怎么还变成狗了?围着本宫闻上了!”
    百里芸也不管太后娘娘的取笑,闻了一圈儿才回到太后娘娘身边坐下,跟她咬耳朵:“母后,当年父皇想把闵圭和刘晋赐婚给我,在迎冬宴上给我下药来着,您知道不?”
    太后脸色一变,目中极快地闪过一丝恨意:“下药?给你?”
    百里芸嘀嘀咕咕地把当日的事儿说了一遍:“您当儿臣是怎么跟父皇最终离心的?就是因为此事!母后,您相信儿臣,儿臣这个鼻子,真不是一般的鼻子!当日要不是儿臣及时闻出酒味儿不对,借着跳舞撒酒疯躲了过去,说不定当天就被人捉奸在床,成了满京城的笑柄了!”
    “什么捉奸在床,堂堂长公主,怎么说话呢!”太后低声呵斥,心下却是暗惊不止。同时也为当年自己那天下至尊的夫君的行为越发不齿。
    不过更多的却是心惊胆战:“那你为何又要围着本宫闻来闻去?还遣退了本宫所有的心腹?”
    “因为宫外出事了!”百里芸示意地朝着十几步外的两个嬷嬷抬了抬下巴,这次太后毫不犹豫地把两人挥退了,紧张地握着百里芸的手道:“此处再无外人,溪桑,你给母后说清楚。”
    对嘛,这才是真正信任人的样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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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7章 瞧老太太

百里芸凑到太后耳边,把甘州的异常、祖父的信、刘晋的分析、以及皇帝的应对都给太后说了。说完之后,十分郑重地道:“母后,我知道我说的这些都没有真凭实据。可咱们不能不防患于未然对么?白氏极擅调香,母后近年来可曾使用过她调制的香料?儿臣正为此时忧心忡忡,谁知甫一进殿便看到母后面色苍老、神色阴郁。母后,您当真不曾中了白氏的道儿么?”
    “什么?”太后大惊!她的确经常使用白氏调制的香料。是真的!
    自从先帝在御花园胡为被她撞见,竟掌掴于她,并从此禁足于中宫之后,她心如死灰、满怀怨怒,昔日保养得宜的身体也渐渐呈现老态。她以为,这都是自然的、相由心生,都是难免的。
    先帝突然病发,汴王逼宫未成,看着下场比自己更凄惨可怜的丈夫在自己故意设置的无声羞辱和耻笑中死去,她有过一段短时间的痛快。
    可是痛快之后,却是无穷无尽的悲凉,和说不尽的不平之意。
    多少年的夫妻,荣辱与共的情分,到最后剩下的却是什么呢?如果像先太后那样,丈夫临死前还记得处死宠爱的嫔妃,不给自己的妻子留麻烦,那她至少还得到了丈夫一生的爱重维护。
    而她呢?儿子因为女人而恨她,丈夫因为美色而掌掴她、幽禁她。她这个太后,看着高高在上,是不是其实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可怜的笑话?
    百里芸看着她神色疏忽百变,知道她已经触动到了,压低声音故意问道:“母后,我听说,您最近连皇后都看不过眼,连她的凤印都收了?皇嫂一直都是皇兄的贤内助,很多事都得她之功。您欺负皇嫂,皇上肯定迟早跟您离心。这该不会……也是什么人的圈套吧?”
    太后娘娘霍然一惊!
    百里芸这么惊雷般地一问,太后娘娘猛然倒回头去看,忽然想不起,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又是为什么原因开始讨厌皇后的了。
    大约,是看她与昌儿鹣鲽情深,让她觉得刺眼?
    脑海里闪过自己斥责皇后的那些话。说她善嫉不给皇上安排妃嫔,说她不恭面对自己的时候神情不够孝顺,说她把持宫务,不把自己这个母后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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