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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娇宠-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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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事难料啊是不是?说好的推荐这几天万更,我不会食言的。我准备熬夜写今天的第7更,你们还有票没?

  ☆、第337章 帝王昏聩

皇帝晕过去了!
    身为太后的亲子,皇上这二十七天都要定时在灵前跪三次、哭三回。身为帝王,他虽是儿子却不必像其他人那样整日地跪,而且为了尽量少损伤龙体,还是会按时进食,只不过所进的食物避开了所有的油腻荤腥。但即使是如此,他最后还是吃不消了。
    到底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
    这个年代人生七十古来稀。身为日理万机操心劳神的帝王,先帝那样征战天下的好身板儿都只做了七年皇帝就龙驾殡天了。景泰帝当皇帝二十年,早些年还好,年老体衰之后自己心思再重了起来,正犯了疑虑过重、五脏渐伤的忌讳。
    皇上昏倒,灵堂里一阵混乱。
    皇后娘娘立刻起来主持大局。皇上被抬去养颐殿休息,太医十二个时辰值守不得擅离。太子继续领着宗室和众臣工在灵前跪着。明日皇上若能起便亲自起灵。若不能起,便由太子代替皇上率众人起灵,送太后娘娘梓宫入葬。
    养颐殿内,景泰帝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刚刚竟然昏倒失去意识,神情十分恼怒。
    细细问明自己昏倒后众人的反应、尤其是皇后和太子的反应之后,景泰帝疑心重重地反复思虑了好一会儿,阴沉着脸道:“朕还没死呢,轮不到太子代天行事!让太医开药来,朕明日自己亲自为太后送葬!”
    太医们纷纷劝阻,说虎狼之药伤身,跪求皇上保重龙体,不可逞强而行。皇帝听不进去,反而大怒杀了两名太医。
    剩下的太医都不敢再多说话了,皇上让开什么效果的药就开什么效果的药。今后会不会因为开这些药而被砍头完全管不了了,先把今天活过去再说。
    景泰二十一年二月初七,太皇太后下葬于皇陵。
    当日,昨日昏倒之后仅仅休息了半日的景泰帝显得精力充足、神采奕奕,他亲自带领着众人完成了太后娘娘下葬的整个丧仪,甚至亲自扶灵入梓宫。
    丧仪结束之后,文武百官纷纷在私下里赞叹,皇上真是天命所归、得天独厚,二十七天下来,依旧能够如此龙行虎步。就是那些年富力强的武将,也不过如此了。
    这些话随着暗卫的禀报落入景泰帝的耳中,景泰帝十分受用。
    第二天起床,景泰帝发现自己的精神比往日还差,手指抬起时甚至微微发抖,立即召太医来问。结果一问才知道,昨日送葬回来后,太医院开给他的药就恢复成了平常吃的那些常规药方,说是必须缓缓地补上昨日用药所造成的亏空。
    皇帝大怒,把昨日开药的太医当廷杖毙。
    什么亏空?都是借口!都是不想让他精神抖擞的阴谋!他明明是天命所归的圣人!他明明可以龙行虎步、纵横捭阖!
    从这天起,太医院的太医再也没人敢随便换皇上的药。那副之前没人同意给皇上用的药方就这么一直用了下去。
    大臣们发现,皇上的精神一日比一日好,整个人竟仿佛渐渐开始恢复了青春活力一般,连脸上的褶子都少了,那红润润的双颊,看上去竟诡异地有些少年郎的味道。
    这样说自己的人越来越多,皇上也越来越高兴。人的眼神是藏不住心事的。上朝的时候那些大臣们奏事时忍不住看向自己的那种惊异眼神是逃不脱皇帝善于捕捉的法眼的。皇帝的心情越来越振奋。
    精神越来越好的皇帝处理政事的速度突然提高了。到了三月份的时候,之前太后丧期时积累下来的国务基本上全都处理完毕,皇上忽然心绪萌动,想起来到后宫逛一逛。
    不是四十多岁以后习惯地只到皇后个几个高位妃嫔那里走一走,而是到后宫里“逛一逛”。
    当天,皇上宠幸了一位进宫后一直无缘得见帝王、长得却十分美丽的正八品采女。沐浴君恩一夜之后,采女直接升了三级,晋位为侧六品的贵人。
    贵人接连三日侍寝,有宫人值夜,听到帝王寝殿内激烈的响动持续了半夜。
    三日后,帝王忽然腻味了,带着高德有悄咪咪地又逛了一圈,又宠幸了一名侧七品的更衣。据见过这位更衣的宫人讲,这位更衣比那位从采女晋升为贵人的要年轻。贵人今年二十五,而这位更衣只有十九岁,且体态更加妖娆。
    这回帝王连着宠了这位更衣半个月,晋了她两级,与之前的那位采女同为贵人。两人都没有赐封号,只以姓氏区别,之前的叫刘贵人,这一个叫姜贵人。
    ------题外话------
    行文还算利落吧?自己觉得真的一点也不拖沓。啊!万更终于暂时结束了,累惨的我要睡一个8小时的饱觉……

  ☆、第338章 乱政误国

之后,又多了一个苹贵人。这个苹却不是姓氏而是封号了,据说是因为贵人年纪更加年轻、容貌尤其甜美,皇帝特别喜欢。
    这位苹贵人却是去年才采选入宫的,年龄只有十六岁,受宠前只不过是个最低等的侧八品秀女。
    等到宫中渐渐传出流言,说五十岁的皇帝龙精虎猛,宫中低位而又年轻的妃嫔已经尽数受到皇上雨露恩泽,皇上意犹未尽打算再次采选时,时间一晃已经进入了八月。
    几个月来受到皇上持续打压的太子横下心进宫劝谏,劝皇上保重身体,被皇上罚跪在宗祠一日夜,昏倒抬回了东宫。
    当日,皇上暂停了太子监国之权,下诏允许冀王、汴王、襄王回京常住,与太子一起佐理国政。
    此诏一下,朝堂轰然。左相刘房洲回府后关起门来大笑三声,而右相李缁回家后同样关起了房门,却是长叹一声:“乱政误国啊!”
    一直隐忍不发的皇后娘娘再也忍不住了,打听了皇上在御花园的凉亭处纳凉,亲自去往进谏,却不想尚未踏入凉亭四边垂下的纱帐,竟让她听见了皇上青天白日在里面做那无耻之事的声音!
    当真是无耻之事——皇后愣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里面不止一个女人!
    皇帝他……他竟然变得如此地荒淫无道!
    皇后愣在了外边,守着皇上的太监们可不敢愣着,马上就有人进去禀报了皇上:皇后娘娘来了,不顾拦阻,已经到了凉亭之外,此刻正站在那里呢。
    正在凉亭中被皇上摆成不同姿势各种折腾的两名小妃嫔本就被皇上吓得够呛,内心里也是各种羞愤欲死而不敢死、悲怆欲哭而不敢哭,一听皇后娘娘来了,连滚带爬地就往地上跪,嘴里哆嗦着道:“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
    皇上正玩得起劲,身下的人忽然跑了,顿时怒不可遏,一把扯回刚刚正在承欢的小妃嫔按趴在亭子内的圆桌上:“朕还没发话,谁敢大胆打断朕?进来两个人,过来把她给我按住!”
    小妃嫔惊呼一声,被几个小太监伸手死死按住,就那么被皇上凶猛地鞭挞着……
    皇后在亭子外头听得清清楚楚,整个心瞬间冰冷到了极致!这还是她陪伴了一生的那个英明睿智的帝王么?
    不,他不是!他不是!
    此刻的皇后,其实应该赶紧掉头离开。可是也许是今日从太子被暂停见过、诸藩王被召回又乍然与此荒淫无道之事,皇后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贴身宫女着急地给她使眼色,可她一点都看不见,咳嗽提醒她也听不见。
    皇后娘娘此刻整个人都是僵直的,仿佛灵魂出窍,已经连自己是否还活在自己原本熟悉的那个宫廷里都不知道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觉得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大周的后宫了,而是她曾经听说过的那个前朝。
    那个二十八年前年前被推翻了的、荒淫无道的前朝。
    后史书:景泰二十一年八月十二,被冷落将近一年之久的皇后娘娘诤谏于御花园凉亭,被皇上掌掴之。当日,景泰帝夺其管理六宫之权,禁其足于中宫,任何人不得擅入。
    兹日起,后宫事务由三妃协理。
    皇上自从五个月前重拾了御女之兴之后便开始荒废朝政,都是太子在勉力支撑、虽得不到皇上的支持却始终隐忍地维护着朝局。如今,四藩王重新归朝,与已经失宠却在朝臣中依旧拥护者众多的太子殿下同朝辅政。
    冀王和襄王默默无声,汴王在皇上的支持下事事与太子对着干。太子失去了监国之权,只能平起平坐地在朝堂上跟诸位兄弟议论国事,处理政务越发艰难。
    已经混乱了一年的朝政越发混乱。
    百里老将军早在百里芸被赐婚之后就正式致仕,彻底离开了朝堂。正月初七百里芸从宫中回来谈及太后的状况,老将军就立刻准备了回河间的行囊。镇北王府下聘的当天,他就已经走了。
    只是早致仕了十几天,早走了两日,太后辞世时,他就没跟其他的老臣那样受那茬跪灵的罪。
    太后辞世之后,二十七天的丧仪一过,百里老将军来信说自己“病了”,于是李氏带着长子和次子,也去了河间“尽孝”。
    老将军的信上,点名让儿媳妇带两个孙子过去侍疾,至于小孙女,老将军说,反正女孩子家不方便,去与不去都行,看百里芸自己的意思。
    李氏的意思想让百里芸也过去躲一躲这京城里的风波。
    ------题外话------
    万更给我更出毛病来了,我留了八个小时的时间准备睡到早晨九点半,结果,七点钟自己就醒来睡不着……
    啊啊啊!我的睡眠!你给我回来!

  ☆、第339章 风雨欲来

百里芸却觉得,这风波,百里家如今已经不在朝中的她祖父、她长兄、她弟弟都能躲开,可她和他爹是怎么都躲不开的。
    父亲手握三万禁军,关系京畿守卫,无论如何都躲不开这场已经迫在眉睫的夺嫡。
    而她不但是太子的义妹,如今还是西北未过门的儿媳。手中甚至还有太后娘娘去世之前已经拿到手的一万禁军,与父亲的三万龙武军一起驻扎在京郊之外。
    这些,不论是依附太子的人还是支持汴王的人,不论是想利用她还是想毁掉她,总之谁都不会放过她。
    没见藩王回朝之后,长姐都没有回过一次家么?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不让人说冀王有心大位,利用王妃的娘家力图染指禁军。
    如果她离开京城跑去河间,那一万陪嫁的禁军,她带还是不带?
    带,人虽然已经从禁军里剥出来,但她一天不出嫁就不能真正算是她的。连阿爹也只是临时代管。可不带,这么一支说多不多、关键时刻却能发挥出其不意作用的精悍部队,留在京里万一真到了二王夺嫡的时候,谁知道会出什么岔子?
    万一太子手下的人趁着她不在,以皇帝或者她的名义强行调动她的这支兵马,迫使她不得不被搅入其中呢?
    万一汴王为了防患于未然,趁着她不在栽赃构陷、灭了这支兵马呢?
    她在京城,好歹这些人是她名下的,大事小事总要跟她说一声。她虽然实际上调动不了这支军队,但别人也同样调动不了。
    而只要他们不动,无论什么谋算都只能无计可施。
    所以,还不如她就陪着阿爹在京城的风眼里待着吧。有阿爹的三万禁军在外围守着,她的那一万人就是安全的。而有她在京城看着家,阿爹也可以放心地住在营里,坐镇神武营的同时,也替她操练她那一万陪嫁兵。
    祖父、阿娘、长兄、小弟都走了。留在京城的几个都是走不开、不能走的。拓跋猎,几个月前送走了镇北王,便守在京城里等着娶她过门。而长姐,跟她一样陪着冀王坐镇京都冀王府。
    冀王府和襄王府的态度一样,都不想在如今这诡谲的朝局中搅动风云。风云已经够大了,二皇子冀王屠弈和四皇子襄王屠韶都只想独立一隅、安稳一生。
    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就祖父给她留下的宫中线报最近冒险透出来的消息来看,暴风雨,就快要来了。
    百里芸叹一口气:“让云晨挑两身手做好的云奴,离远一点暗中保护果儿。这两天恐怕要出事,我不放心。”
    “喏。”青锋应声,停了一停又问,“若是变故突发,力所不敌时,云奴如何应对?”
    百里芸默了默:“自曝身份,给果儿说,我让他回家。”
    饶是已经跟随主子多年,闻言青锋还是心头一震:“喏。”
    走出主子的院子,青锋仰头看了一眼天空中滚滚的乌云。他们这些当护卫的,跟着主子身边越久、知道的事越多,忍不住就对主子越发忠心。譬如他,譬如十二云奴。
    他们的这个主子啊,其实把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放在了心上。从不勉强、从不矫情、从不糊涂、也从不任性。但每当你觉得遭逢变故、孤独凄凉时,她又像是拥有一双佛眼,总会及时地把你护在羽翼之下。
    这样的主子,让他们这些属下如何能不甘心情愿地为她用命!
    青锋刚走,窗帘微微一晃,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百里芸的眼前:“怎么,要出事了?”
    采蓝和采青司空见惯地退下,出去时为二人掩上房门。
    百里芸一见到他,刚刚还有些绷着的身子就松了下来:“嗯,太医院有一个御医携家眷逃跑了。”
    拓跋猎走过来坐在桌前宽大的椅子上,捞过百里芸的小腰肢把她抱在怀里,跟一团小兔子似地窝在他怀里:“皇帝服食虎狼之药,能吃到现在已经是他之前的身体底子够好。就像高大的廊柱内里放养了一群白蚁,他的身子迟早有透支空竭、霍然溃塌的一天。你不是早就知道?”
    “嗯,我知道。”百里芸抬手拔下头上松松插着的几根簪钗,让一头如云秀发从拓跋猎的胳膊外头披下,“猎哥哥,给我揉揉。”
    去年过年的时候,果儿来给她拜年,眼巴巴地想亲手给她松一松筋骨。大过年的她不忍拒绝,便让他给揉了揉肩膀和脖子。
    果儿这一手伺候人的本事是为了她用心练过的,按揉得极其用心,手法也十分到位。她正享受着,一仰头一眯眼,就见房梁上坐着一个绝世美男,脸色臭得能跟茅坑里的石头有一比。

  ☆、第340章 你的味道

果儿走后,她也不知道能跟拓跋猎解释什么或者说点什么。她跟果儿相处的前后因果拓跋猎都是知道的,只不过可能……之前他很少亲眼见到果儿到底是怎么伺候她的。
    她讪讪地笑着不说话。拓跋猎虽然臭着个脸,倒也没说什么。
    可下次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他好像学了点手艺,搂着她的时候,会有意无意地在一些很舒服的穴位和肌肉的位置给她轻轻按揉拿捏,让她很惊讶,但也很舒服。
    后来,他的手艺越来越好,她也慢慢地被他惯出了毛病,只要两个人独处就自动自觉地像猫儿一样懒懒散散地窝在他怀里,由着他在她身上各处给她揉揉捏捏。
    他给她按摩头部的手法也相当好。
    拓跋猎十分满意自己特意给小狼培养出来的这个“好习惯”。
    十五六岁的少女身躯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窝在他宽阔的怀抱里软软的一团。她的头发生得极好,垂坠亮泽,他修长的大手岔开五指从她的发丝间穿过,那感觉美妙得仿佛穿过天上的云朵。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许是太多的不确定已经安然敲定,也许是彼此清晰地看到彼此的心,他不再那么急迫地想要更多地亲近她的身体,反而是在安心等待婚期的日子里,更加享受两个人就这样无比亲昵、却并非为了欲望的亲密相处。
    每每在这样的时候,即使两个人什么话都不说,却能感到洒在身上的阳光、吹过耳边的风、甚至院子角落里的虫鸣,都是那样地静谧安稳。
    两颗心就那么依偎在一起,安稳、满足、自在。
    “我刚刚派了两个云奴到果儿身边。”百里芸全身放松地将自己更舒服地窝在拓跋猎的怀里,小脸儿不自觉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顺便小鼻子贴在他胸膛的深深嗅了嗅拓跋猎身上散发出的松柏般暖而奇异的香气。
    拓跋猎被她的样子给逗笑了:“最近怎么老抽着个小狼鼻子在我身上嗅?跟闻嗅什么点心似的。前两回你这样,我还以为我身上沾染了什么油渍,回去把衣服脱下来自己细细地嗅了好几遍,结果什么也没找到。”
    “你身上就是好闻嘛。”反正也被看破了,百里芸干脆小脸都贴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可能这就是真正的体香吧,男儿的体香。自古文人世子都推崇女儿家的处子香,其实香道上的高人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体香,真正熟悉的人、或者真正敏感的人,是能分辨出来的。其实就是狼用来分辨其它狼和动物以及人的那种谁和谁都不同的味道。”
    这么一说,拓跋猎懂了:“你觉得我的味道好闻?”他自己扭过头,耸起肩膀嗅了嗅,“我闻惯了,觉不出自己的味道好闻还是难闻。”
    说着他狡黠一笑,握住百里芸白嫩的小胳膊,放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露出满足惬意的笑容:“我最喜欢你的味道。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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