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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夫人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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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那轻轻一碰,包括他刚才的反应,足以告诉陶嫤发生了什么。她小手握了握,俏脸慢慢变红,“你,你……皇上打你了?”
    江衡点点头,冷静平淡地告诉她:“五十军棍。”
    一听这数目,陶嫤登时倒吸一口冷气。这么多,屁股不得打开花了么!
    难怪他刚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陶嫤恍然大悟,忽然对他心疼起来,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魏王舅舅疼不疼啊?”
    说着便要去看,被江衡拦住,“小伤。”
    可是看他的样子,怎么偶读不像是小伤,这会儿陶嫤连扬眉都顾不得吃了,让他趴在床榻上,“你让我看看。”说完看一眼屋外的丫鬟,扬声让她们都出去,她站在江衡面前,一脸义愤填膺。
    丫鬟都退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江衡说什么都不会让她看的。
    陶嫤拧眉,见他怎么都不肯听话,干脆把他推倒在榻上,跟他大眼对小眼:“你到底脱不脱?”
    强悍的小模样,颇有点逼良为娼的气势。
    江衡忽地低声一笑,反正两人都是夫妻了,他的狼狈只给她一个人看就行。想清楚之后,他从怀里拿出昨日庄皇后给的白瓷瓶,“这里面是药膏,叫叫,帮我上药吧。”
    陶嫤把药膏放在一旁的桌几上,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待真正看清他的伤势后,抿唇有点严肃,但是又有点想笑,她头一次对江衡很无奈,“你是被皇上打的么?你说了什么惹怒他的话,居然被打成这样!”
    溥天之下,胆敢对他用刑的也只剩下皇帝一个人了。
    昨天行刑的侍卫没敢下狠手,饶是如此,仍旧伤得不轻。陶嫤倒了一些药膏在手心,哄小孩一样,“你忍着点,会有点疼。”
    江衡趴在榻上,大方地说:“你尽管来。”
    有他发话,陶嫤放心很多,认真地一点点为他上药。他身上的肉都很结实,连臀上的都不例外,陶嫤摸上去,就跟摸在石头上一样。一开始纯粹是为了上药,她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后来慢慢快上好了,她才慢慢地红了脸,察觉自己的举动多么大胆。
    真是奇怪,没回欢愉之后,他给她上药时面不改色,现在立场换了过来,她为什么那么害羞?
    果然人跟人的脸皮是不一样的。
    陶嫤起身走到铜盂前,匆匆擦了擦手,“好了,你快穿好衣服起来吧。”
    江衡仍旧趴在榻上,动也不动,偏头拿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她:“叫叫,给本王呼呼。”
    他学她刚才的口气。
    陶嫤粉嫩俏脸腾地烧红,随手拿起床榻上的枕头扔过去:“自己呼!”
    江衡虽然腿脚不利索,但手臂还是很灵活的,一伸手便抓住了她扔过去的枕头,低沉的笑声传过来:“本王自己呼不到。”
    那她也不给他呼呼,他想得美!
    陶 嫤狠狠嗔他一眼,奈何这一眼没什么威力,更像是娇嗔。江衡从榻上站起来,他面对她,那玩意儿不可避免地对着她,正处于半睡半醒中,看着十分凶猛。陶嫤别开 视线,刚才上药的时候没心思看,现在想想,她好像不止一次地碰到过……思及此,更加觉得无地自容,“你快穿衣服。”
    江衡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系上束带,见她看是一脸别扭的模样,禁不住心中爱怜,“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陶嫤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心一横把他往外推,“药也给你上好了,你快走吧!”
    江衡这时候才舍不得走,反正养伤也要一两天,这两天他哪里也别想去了,正好能好好地陪着她。于是停住,假装被她碰到了伤处,蹙眉呻。吟,“叫叫……你碰到我的……”
    陶嫤霍地抽回手,刚才一时情急,她也忘了自己究竟有没有碰到他的伤处,“那怎么办?”
    江衡装起可怜毫不含糊,“你扶我去床榻上躺一会。”
    陶嫤没有怀疑,扶着他便往内室走。
    其实躺一会儿而已,何必非要去她的床上?在外面榻上不是也可以么!陶嫤没想那么多,他庞大强壮的身体压在她身下,她只能吃力地驮着他,好不容易把他放到床榻上,“好点没?”
    江衡侧躺着,在她离开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细嫩的手腕,稍微一用力,便把她带到床上,翻身罩在身下,“有叫叫上药,当然好多了。”
    陶嫤看着他一点异常也没有的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恼得直想咬他:“江衡!”
    她很少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一般这样叫的时候,便是恼怒羞愤到极致了。她越是这样,江衡便越想欺负她,但是他前几天才保证过以后再也不欺负她,于是埋头在她粉颈嗅了嗅,抬头舔了舔她的耳垂:“别生气,本王只是想留下来陪你。”
    陶嫤把头一撇,“我一个人住的挺好的。”
    那怎么行?江衡还指望着过几天就把她接回去的,“这里毕竟不是家,住几天就行了,到时候还是要跟本王回去。”
    陶嫤终于肯看他,黑黢黢的大眼睛一眨不眨,他看得心醉,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
    “我昨天入宫一趟,去见了父皇和母后。”他陈述道。
    陶嫤嗯一声,“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才惹怒了皇上?”
    江衡笑了笑,不置可否,全然没有悔改的意思。
    他忽地想起一事,撑起身定定地看着她,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捻起她一束乌发放在手心把玩,“叫叫,周溥在陶府当大夫时,你可曾注意过他的举动?”
    他毫无征兆地转了话题。
    陶嫤有点茫然,很快反应过来,“……没有,他都住在单独的院子。我偶尔去过几次,他都是在看书或者种药草,没什么特别的举动。”
    不明白他为何提到周溥,但是隐约猜测跟周宁语有关……江衡怀疑周溥也有关系?她倏然睁大眼。
    果然,江衡下一句话便是:“你对他了解么?”
    陶嫤生怕他怀疑到周溥头上,连连点头,“周大夫敦厚老实,心地善良,做事光明磊落,是个难得的好人!”
    她相信周溥,她觉得自己不会看错人。
    那个上辈子陪伴她那么久,这辈子又千里迢迢来找她的人,应当不会做出什么坏事。她说完,不安地看着江衡。
    江衡一言不发地盯着她,心里有些烦躁抑郁。
    问题是他问的,她如实回答了,只是答案让他很不高兴。
    许久,他寒声问道:“他有这么好?”
    陶嫤眨巴眨巴眼睛看他,懂事地选择了不开口。“……”
    江衡醋劲儿犯了,不依不饶地又问了一句:“比我还好么?”
    说得他有多好似得,陶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被江衡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他登时心里更堵,“真的比我好?”
    陶嫤生怕他继续问,于是捂住他的嘴:“如果魏王舅舅以后对我温柔一点,你就是最好的。”
    江衡蹭了蹭她挺翘的鼻尖,腆着脸问:“你喜欢温柔的?”
    陶嫤红了脸,怎么感觉他们两个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刚要推开他下床,江衡便含着她的耳垂道:“这有什么,等你伤好了,我们就试试温柔的。”
    陶嫤捂着耳朵瞪他一眼,不在跟他待在一起房间,出去吃杨梅了。
    仔细数一数,自从上回他弄伤陶嫤后,已经过去四五天了。这几天他忍着没有碰她,想让她好好养伤,但是温香软玉在怀,难免会有所反应。
    当天晚上他留宿楚国公府,楚国公和几个舅舅原本不同意,想将他撵出去,得知他身上有伤后,就勉强容忍他住一晚上了。江衡不愿意另外住另一间房,非要跟陶嫤睡一张床,晚上他把陶嫤抱在怀里,忍了忍,没忍住那股冲动。
    刚要开吃的时候,手往下一摸,觉得不大对劲,举到跟前一看,才发现指头上沾着血迹。
    陶嫤自己都不知道,伸手便把他推开了,自己起身唤白蕊玉茗进来,到一旁的屏风后面换好亵裤,收拾好自己才回来。
    这回就算江衡想得厉害也没法,他只好绝了那股心思,一整夜抱着陶嫤,老老实实地没有动手。
    就是有个东西老硌着陶嫤,让她睡得不舒服。
    *
    在楚国公府养了两天,每天都有陶嫤给他上药,陶嫤把他那里看得很麻木了,最后一次上药时,甚至脸不红心不跳。
    江衡捏了捏她的嫩脸,“怎么,看本王看腻了?”
    陶嫤拍开他的手,娇嗔道:“有什么好看的,全都是伤疤。”
    江衡一想也是,好在今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等结痂脱落后,便是好全了。
    陶嫤身上得伤痕也好了不少,身上的淤痕基本已经不见了,那儿的伤也好了。不过她最近来月事,江衡便没有动她。
    这一日,两人正在院子里捯饬那一灌杨梅,陶嫤想要泡甜酒,让江衡去洒了好几把糖。她还嫌不够,要他再多洒点,江衡把沾满白糖的手指放进她嘴里,搅动她柔软的小舌头,“你这个贪吃鬼。”
    陶嫤起初不愿意,拿石头推拒他,最后实在推不动,索性把他手指上的白糖都舔干净了。舔到最后江衡眼神越来越深,哑着声音问:“叫叫,可以了么?”
    陶嫤知道他指什么,让他去一旁把手洗干净,“还没好,今天是最后一天。”
    江衡强压下那股冲动,洗干净手上的白糖。再出去时,就看到她正站在廊下,贪吃地拈了一颗杨梅放入口中。她眯起眼睛,阳光下的小脸满足又慵懒,看得他心里无比温暖,正要上前抱她入怀,廊庑尽头忽地来了一个仆从。
    仆从身后领着一人,正是李鸿。
    李鸿来到跟前,屈膝行礼,“王爷。”
    江衡眉头一凛,“何事?”
    若是无事,李鸿不会来叨扰他。
    李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递到他跟前:“乌木一事查清楚了。另外皇上刚才恢复了慧王的身份,慧王邀请您到慧王府一趟。”
    江衡伸手接过,打开信件。


☆、第148章 有喜 
    江衡看清信上内容后,脸上表情阴沉不少。
    那乌木确实是宁嫔所为,她仗着皇帝的宠爱,打磨了一个与江衍的乌木一模一样的挂饰,私下调换了皇上随身佩戴的乌木。宁嫔的乌木长期浸泡过夹竹桃的花汁,里面含有毒性,如果长期吸食,会造成佩戴者迟钝甚至痴傻。
    她就是这样打算掌控皇上的?
    江衡挑起唇,准备把那张记载宁嫔一举一动的纸收起来,一旁听到两人对话,偏头好奇地看过来,“你看在什么?”
    她一壁说一壁探过头来,正要抽走江衡手里的纸,被他按住了脑门。陶嫤正要不满,他却忽然低头亲了她一眼,“我要去慧王府一趟,乖乖地等我回来。”
    李鸿识时务地低下头,走到廊庑另一边等他。
    陶嫤心思全在另一个东西上,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一下,捂着嘴瞪了他一眼,“谁要等你。”
    江衡在她这里碰壁碰习惯了,对于她的口是心非早已学会不在意,反正这小姑娘心里是关心他的,他用拇指拭去她嘴角的糖浆,极其自然地舔干净,“我很快回来。”
    陶嫤总算受不了了,伸手把他往外面推,“你快走吧!”
    江衡低笑,这才向李鸿走去。
    他离开之后,陶嫤让人把那坛子杨梅酒放到地窖地窨着,另外又洗了一碟子新鲜的杨梅,她坐在廊庑下边蘸盐边吃得津津有味。殷岁晴这两日不在,她那天送陶嫤回来之后身体不适,便被瑜郡王接回府里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也不知道有没有事,陶嫤漫不经心地想,吃了半碟子之后,她打算去瑜郡王府看看阿娘的情况。
    她是个急性子,说干就干,立即就让人准备了马车。
    马车一路驶到瑜郡王府,阍者通传之后,她才进府。一路来到梧桐院,几个丫鬟见到她纷纷行礼,她牵裙入屋,嚷嚷了一声:“阿娘!”
    屋里殷岁晴应了一声,却不见人。
    只有白术端着一碗药走出来,见到她笑了笑,“三姑娘来了,夫人正在刚吃过药,正在里面躺着呢。”
    陶嫤看一眼她端着的碗,不由得紧张起来,“吃药?阿娘为何要吃药?”
    不等白术回答,殷岁晴便在里面叫她:“叫叫,先进来再说。”
    她忙回神,关切地走进内室,来到殷岁晴的床边,“阿娘是生病了么?为什么要吃药?”
    殷岁晴怜爱地摸了摸她的鬓角,柔声告诉她:“阿娘没有生病,那是安胎药。”
    陶嫤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木讷地看向殷岁晴的小腹,翕了翕唇:“阿娘跟瑜郡王有孩子了么?”
    跟 殷岁晴预料中的反应不同,她没有欣喜,似乎有点恐慌和无措。殷岁晴是她的母亲,怎么能猜不到她的心思,登时便有些心疼,起身把她抱在怀里解释道:“原本是 不打算要的,我年纪大了,再要孩子会有危险。但是王爷说府里只有段淳一个孩子,委实太冷清了,便想再要一个。我本想着顺其自然,有没有全看天命造化,没想 到他来得这样快……那天我送你回楚国公府,便觉得身体不大舒服,回来之后让大夫诊断了下,果真是有身孕了。阿娘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多想。正好你最近心情 低落,便打算过几天再跟你说,没想到你今日来了,于是便没有瞒你。”
    陶嫤终于回神,其实她呆愣,不是因为担心殷岁晴有了孩子后就不疼她。而是因为上辈子殷岁晴便是这么死的,重来一次,她不想让阿娘有任何危险。
    不过既然没了陆氏,应该不会再出现那种事了,阿娘一定会平平安安顺产的。
    为了不让她怀疑,陶嫤配合道:“那阿娘生了孩子后……还会最疼我吗?”
    殷岁晴放开她,笑着说道:“怎么会不疼?你跟靖儿一样,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宝贝。”
    她抿唇一笑,带着点孩子气,一五一十地叮嘱:“阿娘要好好养身子,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千万记得请大夫。不要去危险的地方,也不能随便吃别人送的食物,身边的人都得严格盘查……”
    她是怕了,经历过上辈子的事情后,不想再让殷岁晴出任何意外。
    尤其阿娘现在过的好好的,她这辈子的遗憾完成了一半,还剩下另一半,就是上辈子殷岁晴胎死腹中的婴孩。
    明知道不是那一个,陶嫤还是希望与他见面。
    她像小老太太一样念叨了半天,念得殷岁晴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放心,这些王爷都已经安排过了。毕竟我生过你哥哥和你,难道这点东西都不懂么?”
    陶嫤捂着额头往后挪了挪,“人家这不是关心你嘛。”
    殷岁晴一笑,满含宠溺。
    正说话间,段俨从外面进来了,见床边有一个人,这时候过来并且跟殷岁晴关系亲密的,只能是陶嫤了。他笑了笑,“叫叫来了。”
    陶嫤诧异他居然认得自己,殊不知他只是凭猜测罢了。
    她起身行了个礼,“我来看看阿娘,没想到阿娘却有喜了。瑜郡王藏得真严实,居然没让任何人知道。”
    段俨来到床边,露出惭愧,“事出突然,没来及告知任何人。若是让你不高心了,本王这就给你赔罪。”话虽如此,但他脸上的笑意却是掩不住的。
    陶嫤很大方,“算啦,反正我已经知道了。”
    瑜郡王来了之后,坐在床边跟殷岁晴说话,关怀她是否吃药了,身体感觉如何,可谓无微不至。陶嫤扁扁嘴,识趣地走出屋外。
    因为前几天殷岁晴被江衡气到了,对腹中胎儿多少有些影响,是以才需要好好调养几日。
    陶嫤带着白蕊玉茗在廊下站了一会儿,等得无趣,索性到梧桐院外面走走。她来过瑜郡王府几次,却没有一次好好走走,这次正好有机会,便到后院转了转。
    *
    江衡离开楚国公府,没有直接入宫把那封信呈递给皇上,而是先去了慧王府。
    他到时,慧王正坐在堂屋慢悠悠地喝茶。
    刚被皇上恢复王位,江衍的心情很不错,只是他习惯了隐藏情绪,即便是高兴,在他脸上也看不出多少表情。仆从在耳边说魏王来了,他才放下茶杯,掀眸往门口看去。
    江衡站在堂屋中央,朝他一礼,“恭喜大哥重得父皇信任。”
    江衍一笑,让他坐在左手边。
    丫鬟上来添茶的时候,江衍一句话都不说,弯着唇若有所思。他不开口,江衡更不着急,坐在位子上一派从容,并无异色。
    终于,江衍开口:“二弟可知我这几个月,想的最多的问题是什么?”
    江衡看去,不作回答。
    不一会,他自言自语道:“本王在想当时真相尚未查明,二弟为何如此笃定便是我所为?”
    江衡敛眸轻笑,不动声色,“那乌木是大哥送的,除了你之外,我当时想不出第二人。目下看来是冤枉了大哥,明重在此向你赔不是。”
    赔不是?
    他这几个月所受的窝囊气,一句赔不是便能抵消了么?
    江衍心中冷笑,面上不显,气定神闲地摸了摸茶托上的缠枝牡丹纹,“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当时那个情况,连父皇都认定是我,又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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