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最毒夫人心-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陶嫤毫不留情地扑哧一笑,两靥盈盈,“哥哥,人家还比你大了两岁呢!”
  陶靖问道:“你怎么知道?”
  “方才他自己说了。”陶嫤看向路旁的月桂,顺手折了一枝放在鼻端轻嗅,“他是明熹四十三年生的,哥哥是明熹四十五年。”
  陶靖想了想,方才那张纸上似乎写了这事,不过转眼便被他遗忘了。
  虽然叫叫同他不认识,但陶靖还是免不了叮嘱几句,让她别同他走得太近。说完想起父母的事,“阿娘呢?”
  陶嫤想起今早丫鬟的回禀,恹恹道:“阿爹的放妻书尚未写完,阿娘去找他了。”
  她着人时刻注意白云谣和望月轩的动静,是以陶临沅推脱放妻书没有写完时,她第一反应是阿爹后悔了。昨日他还信誓旦旦地应诺下来,没想到今天一早就变了卦。
  说来并不奇怪,他上辈子本就喜欢阿娘,只是被自己藏得太深没发现罢了。等到阿娘离开后他才幡然醒悟,终日以酒水麻痹自己,过得颓靡痛苦。这辈子阿娘醒悟得早,是不是因此刺激了陶临沅,让他早日认清对阿娘的感情?
  可他之前做的事着实过分,陶嫤并不同情他,这会儿巴不得他越后悔越好。
  *
  夜幕降临,晚霞斑斓,陶松然此时才从宫里回来。
  听人说了周溥的事后,便命人将他带来问了问。正好陶老爷这几日身体疲惫,略有不适,让他诊断了一番。
  原本他看周溥年纪小,没怎么放在心上,未料想他竟将自己的饮食作息都说了出来,没有一处遗漏。末了开一副养身裨益的方子,让他每日煎食服用,才吃了一天便效果大好。
  陶松然心情畅悦,便准许他留下来做陶府的大夫。
  正好府上缺一名大夫,每次家里老小患病还得去街上请人,实在麻烦,不如住在府里方便。
  于是让周溥一人独住在和筝院中,那地方清净宜人,院落宽阔,可以栽种许多药草一类。平常他购进药材需要的花销可以向管事报备,另外列个单子就是。陶老爷对待下人十分大度,不会因此苛刻了他们。
  *
  殷氏与陶临沅闹和离的事终于被陶老爷知道了,他听后勃然大怒,将两人唤来正堂,板着张脸很是吓人。
  陶松然的正妻吕氏十年前便已过世,他一生没纳过妾室,平常无人打理后宅,都是交给殷氏掌管。然而现在她要与陶临沅和离,虽不清楚是何原因,但他劈头盖脸便将陶临沅痛斥一顿,根本没给他反驳的机会。
  陶临沅站在堂屋中央,微低着头,面上看不出是何表情。
  陶老爷气息不顺,胸口上下起伏,“如今你是越发有能耐了,竟然为了一个妾室要与发妻和离?我与楚国公多年交情,如今你叫我有何颜面见他!”
  言讫让下人去取棍丈,当着殷氏的面狠狠打在他背上,“我问你,是否仍要和离?”
  陶临沅不言不语,更不躲避,陶松然怒极攻心,又接连打了好几棍,直把他打得双手撑地,额头冒汗。
  陶老爷一向脾气火爆,再打下去说不定会出人命。
  殷氏上前给他顺了顺气,轻声劝阻道:“阿爹别再生气,和离的事是我的主意,我不愿再与他过下去,请阿爹成全。”
  好一会儿陶老爷才渐次平息怒火,让她到一旁坐下,又命丫鬟添茶递水,“你既然还唤我一声阿爹,就答应我一件事,别再提和离可好?若是有何委屈尽管同我说,我替你教训这不识好歹的东西。”
  他是看着殷岁晴长大的,如何不清楚她的脾性?她虽骄傲,但懂事识大体,没有比她更适合陶临沅的,唯有她才能制住他。
  可惜殷氏已经厌倦,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我心意已决,阿爹不要再劝我。”
  陶临沅霍然抬眸,目露血色,视线牢牢地黏在她身上。
  她道:“我只希望今日能拿到放妻书。”
  *
  事已至此,无论旁人怎么劝她都不会回心转意。
  殷氏是个极其执拗的人,一旦下了决心便不会更改。以前是她想不通,目下既然已经看清,便没想过与他重归旧好的可能。
  看着陶临沅逐字逐句写下离书,她在上头签字的那一瞬,心里顿时无比轻松。
  “多谢。”殷氏抿唇一笑,疏离有礼,“希望从此以后,再不相干。”
  陶临沅紧紧地握着宣笔,只觉得掌心蓦然一痛,连笔折断了都不曾察觉。断木刺入手掌,竟不觉得疼痛,因为心口一块空得厉害,仿佛被人挖走一块,血肉模糊。
  陶老爷坐在上方,似乎一下子苍老许多,疲惫地掩住双目,听不清说了句什么。
  陶嫤听到丫鬟通报赶忙来到正堂,却没敢踏进去一步,惘惘地看着里头的父母,一时间不知自己是对是错。
  阿娘解脱了,可是她日后便难以见到她。
  她青葱手指抠着菱花门,捏得指尖泛白。
  身后有仆从送来帖子,见她站在门口,便行了一礼道:“三姑娘,魏王差人送来请帖,邀您和大公子明日一道去丘夷山狩猎。”
  陶嫤接过请帖,呆呆地看着上面的署名。
作者有话要说: 
  渣爹会放弃阿娘咩,对此要采访一下陶临沅~
  陶临沅:以退为进!
  推荐一个基友的文,文萌人也蠢【咦。
  爪机:
  电脑:
  文案:
  俞云双因“女儿身”三个字输了皇位,一夕之间从公主变成了长公主。
  本想就这样安静地继续做宁国第一美人,可新即位的皇帝显然很念旧……仇。
  赐婚三次,前两任准驸马皆突然身故。第三任准驸马好不容易活到了洞房花烛,其人清华如玉,经纶满腹,看起来似是良配——
  只是……身体也太孱弱了些。
  作为一个出了名的克夫长公主,俞云双表示,这日子没法过了!
  俞云双泪目:驸马,不死可好?
  卓印清勾唇道:好。
  

☆、失约
  这方面江衡处理得恰到好处,他若是只邀请陶嫤一人,尽管她是小辈,终归有些说不过去。若是叫上陶靖一起便不同了,不容易让人误会什么。
  那天明明说的好好的,可是陶嫤忽然没了狩猎的心情。阿娘都要走了,她还能怎么?
  隔日一早殷氏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国公府,当初带来的嫁妆她一样都没带走,说是要留给日后陶嫤出嫁。“叫叫再过三年就及笄了,阿娘不能再陪着你,便把这些东西留给你。”
  白云谣内,殷岁晴慈爱地摸着陶嫤的头顶,说着说着眼里泛起一股酸涩,她难以自禁地搂住陶嫤,“我的叫叫……”
  “阿娘……”陶嫤埋进她的颈窝,声音呜呜,一边蹭一边回抱住她,越来越可怜地请求,“阿娘别走好不好?我不想你走,国公府好远……”
  楚国公府也在长安城内,不过两家隔了好几坊,在陶嫤的观念里面,只要不住在一个家便是远。
  说实话楚国公待她也很好,楚国公殷如统共有五个儿子,仅得殷岁晴一个女儿。而那五个儿子又相继生了好几个孙子,到了殷氏这儿好不容易才求来一个外孙女,简直是宠溺到了骨子里,瞧着便觉得欢喜。
  殷如是个老顽童,以前没少带陶嫤出去玩,陶嫤自然也喜欢这个外公,但是……她还是想要阿娘!
  清早开始就没见到陶临沅,也不知道哪去了。倒是二房三房的人相继前来送行,或真或假地抹眼泪,说些挽留的话。
  陶嫤在廊庑下站着,倚着廊柱磨蹭脚底绣鞋,蔫头耷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从屋内走出一个人,陶妘慢慢地走到她身旁,递出一方绢帕道:“这是我今早才拿来的,不脏。”
  什么意思?
  陶嫤迷茫地盯着那块绢帕,好半响才醒悟过来,这是怕她哭吗?
  她扑哧一笑,笑时眉弯新月,水眸清亮,“你以为我为何难过?”
  陶妘静了静,“难道不是因为大娘要离开?”
  她诚恳地点了点头,手下那方手帕,却不是拿来拭泪,低头编出一朵芍药花朵的形状。她手指翻转,纤细瓷白的肌肤看得人眼花缭乱,没片刻便完成了一朵。
  陶嫤看了看,还算满意,抬手别在了陶妘的发髻上,“你猜对了,我是很难过。”
  其实她非常心灵手巧,女红女课一般难不倒她,端看她肯不肯下功夫学而已。就连功课也如此,以前殷氏为她请的教书先生这么说过,聪慧机敏,奈何懒惰顽劣,说的就是陶嫤。
  陶妘看着她明媚笑脸,在晨曦中几乎变得透明起来,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一股怜惜。她知道陶嫤不痛快,就算笑时也一点都不开心,“你还可以常去国公府看大娘。”
  话音刚落,陶靖从室内走出,停在两人跟前。
  他身姿挺拔,俊容平静,一夜之间仿佛长大许多,“阿娘要出府了,我送她到国公府去。”
  陶嫤拂了拂裙上尘埃,三两步跳到他跟前,“我跟你一起去。”
  二房三房的人皆已散去,陶老爷来说了几句话,大约是觉得自己没有挽留的资格,只叫殷岁晴回去好好照顾楚国公,他改日就去府上登门赔罪。
  一行人正欲离开时,陶临沅忽然从门外走入,脚步生风地来到紫檀屏风后,对一干人道:“你们都出去。”
  他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看着殷氏,目光含着冷鸷与怨怒。
  殷氏置若罔闻,从镜奁前站起身,“有何事你便直说,不必撵走我的人。”
  白术和另外八个丫鬟是她从家里带来的,自然跟着她一块回去。殷氏既然要走,便是所有东西都分得清楚,好像两人同床共枕的往事,从未发生过。
  陶临沅面不改色,声音更凌厉几分:“出去!”
  陶嫤倒想知道他同阿娘说什么,不过这种情况还是让他们单独相处比较好。于是拉着陶靖一块出去,在院子里等候。
  *
  室内一下子只有他们两人,陶临沅反而不说话了,看着她容光焕发的娇靥,心里百般滋味。
  分明一起生活了十来年,他却好像从未认真看过她。
  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一点痕迹,只比刚嫁入陶府时丰腴了些,却比那时更有韵味。她微偏着头,露出脖子那块细腻光洁的肌肤,他知道是怎样的触感,摸上去滑腻柔软,她的身体一直很柔软。
  以前他觉得她跟自己争执的嘴脸真是可恶到了极致,现在她安安静静地,冷漠疏离地看着他,他却无比怀念那时的光景。
  殷氏看了他一眼,“无事我便走了。”说着便往门口去。
  陶临沅眼神一凛,擒住她的手腕一步步逼近,“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
  身后是朱漆彩绘大柜子,殷氏被逼得走投无路,后背霍然撞在木柜上,传来清晰的疼痛。她拧起眉尖儿,好似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这一瞬间,陶临沅竟想脱口而出“假话”二字。
  他已经抓不住她了,出了这个门,他们以后便再没有任何瓜葛。可是他为何如此不甘心?
  哪怕只是骗一骗他也好,让他知道她心里还有他。
  他挣扎许久,“实话。”
  殷氏迎上他的双眸,微微一笑,“没有。”
  她推开陶临沅,看着他沉痛的表情,忽然觉得非常痛快。彼时她捧着一颗热乎乎的心到他跟前,却被他晾了十几年,最终冷成了一块石头。如今,她也想让他尝尝心痛如绞的滋味。
  她说:“我不会再见你,也希望你日后别打搅我。那些往事就当做了一场梦,你我从此两不相欠,愿你好自为之。”
  言讫便要走,没想又被陶临沅拦住,这回他紧紧地逼视她的双眼,声音仿佛萃上了毒汁,“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殷氏不畏不惧,“那你以为,我还会理你?”
  她拨开他的双手,踅身离去:“从小阿爹便教我,吃一堑长一智,这句话我从未忘记。”
  陶临沅留在身后,握拳狠狠地砸地朱漆衣柜上。
  *
  还以为阿爹在里头做了什么,呆了这么久还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阿娘,陶嫤这才放心了。
  除了陶临沅外,阖府上下都到门外为殷氏送行。殷氏的东西太多,马车足足拉了好几辆,陶嫤正欲扶着她登上马车,道路尽头却忽然传来橐橐马蹄声,偏头看去,黑褐骏马往这边驶近,马上的人高大伟岸,英姿落拓。
  江衡一袭玄青色织金柿蒂纹锦袍,停在陶府跟前,翻身下马,“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殷氏已与陶临沅和离的事,今日来本是要接陶靖和陶嫤去丘夷山狩猎,没想到老远便看到这一幕,难免生出疑惑。
  众人行礼之后,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解释,唯有陶老爷摇头叹息:“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江衡眉头微蹙,看向马车旁边的殷氏,他们从小一起玩过,长大了虽鲜少来往,但到底有些儿时感情。
  这是在外面,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看着,殷氏不欲这么快把事情闹大,只轻描淡写道:“家里有些急事,我回去看看。”
  回去一趟,用得着带这么多东西?
  江衡看向后面的三辆马车,虽觉得事情不如她说的简单,但到底没再多言。
  他牵过侍从带的另一匹马,马背上挂着长弓箭矢,“本王曾邀请府上大公子前去狩猎,不知律言今日是否有空?”
  这事陶嫤昨天跟陶靖说过,搁在以前他肯定痛快答应了,目下却婉拒道:“承蒙魏王相邀,不过律言目下要送阿娘回国公府,怕是不能前往了。”
  江衡抬了抬眉,看向陶嫤。
  陶嫤愧疚地抿了下唇,别过头去,“我也要送阿娘。”
  ……
  他是被这小姑娘耍了?
  江衡哑然失笑,他心胸宽广,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较真。看模样殷氏的事不是小事,既然他们不肯说,那他便不强问。
  反正来都来了,他骑上马背,“既然如此,本王也去国公府一趟。”
  自从上回宫宴过后,他就没跟楚国公再见过面,那老家伙能说会道,跟他谈话十分有趣。
  陶靖也跟着上马,对他施以一礼,“失礼之处,请魏王见谅。”
  年轻人一本正经地道歉,江衡握着缰绳一笑,“放心,本王没放在心上。”
  魏王亲自开路,这可是他们的荣幸,若不是此事委实尴尬,恐怕每个人都会露出笑颜。
  陶嫤坐在马车里,原本有许多话要说,不知为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就坐在殷氏身旁,从头到尾紧紧握着殷氏的手,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偏偏固执得一颗泪都不肯落下。
  殷氏瞧不过去,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想哭就哭出来,在阿娘面前还怕丢人不成?”
  陶嫤拼命摇头,“我才不哭。阿娘又不是永远离开我了,我日后想你,可以随时去国公府看望。”
  所以她才不哭呢,阿娘逃脱一死,这应该是好事才对。
  虽然嘴上那么说,可她还是绷着一张小脸,一直到楚国公府门口都没出声,也没掉下一滴泪。
  殷氏看得心疼,非常舍不得这个宝贝疙瘩。
  她的叫叫从小娇气,日后没她在身边,受人欺负了怎么办?还会有谁替她出头?
  外面丫鬟请她们下车,陶嫤跟在殷氏身后下去,看着眼前朱红气派的大门,一股心酸涌上心头。
  殷氏由丫鬟扶着入府,转头一看,叫叫还在身后站着。
  正欲唤她,她却摇摇头道:“这次我只送阿娘到这里,以后再来,我再进去看您。”
  她怕自己一进去就舍不得了,哭死哭活也要带着殷氏回家,到那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江衡立在一旁,不太能理解这小姑娘的思维。
  既然不进去,为何又要眼巴巴地跟过来?
  果然是小不点。
  他一边想着一边举步入府,尚未走开,袖子被一只白皙如玉的小手捏住。那小手在玄色衣料的映衬下,更加白腻得不像话。
  陶嫤抬头迎视他,小声地,恳求地问:“你别进去好不好?”
  江衡扬眉,“为何?”
  因为她不想让他知道父母和离的事,起码不想让他现在知道。这时候外公府上一定一片混乱,他去了只会徒增尴尬罢了。
  陶嫤委屈地扁扁嘴,忍了一路终于没忍住,泪水从眼里溢了出来。


☆、第16章 骑马 
    这里是人来人往的街坊,她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哭了出来,一只手可怜巴巴地拽着他的袖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欺负她。
    江衡微怔,小家伙一边落泪一边盯着他,非要等他说出一个答案。
    这种时候若不答应,就好像真欺负她一样……江衡没有追问,妥协地点了点头,“好,我不进去。”
    陶嫤这才放心,举起袖子抹了抹眼泪,清澈明眸哭成了一双兔子眼,红通通的。
    大抵是方才忍得太辛苦,这会儿怎么也收不住。她呜呜咽咽地擦拭眼泪,漂亮的小脸挂满泪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是怎么了?
    江衡想起方才陶府上下的反常,以及殷氏那好几辆马车的行礼,心里逐渐升起一丝疑虑。再看这个小不点,俨然一副被抛弃的模样,再哭下去也不怕把眼睛哭坏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