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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夫人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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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氏神色慌张,矢口否认:“你胡说,不是这样……”
  她牢牢攀住陶临沅的手臂,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形神俱损,哪里还顾得上以往维持的形象,“临沅,你相信我,嫤娘真的杀害了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陶临沅拂下她的手臂,揭露道:“叫叫才是我的孩子。”
  他忽而有些倦怠,不顾陆氏惨白的脸,起身准备离去,“你这几天好好调养,别再出门,我得空便来看你。”
  言讫不多停留,走出内室。
  *
  宫宴将至,府里已经开始在做准备,殷氏上个月命人缝制的几套衣裳今早送了过来。
  陶嫤看来看去,最终挑了身银红散花垂丝海棠襦裙作为那天的装束,上辈子她穿的杏色衫裙,被江衡以为不到十岁,才会对她那般无礼,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被他举起来。
  陶嫤今年冬至满十三岁,雪肤玲珑,晶莹剔透,一身肌肤看不见丝毫瑕疵,换衣服时白蕊几乎看直了眼。
  “姑娘,你好白……”虽然看过许多遍,但每看一次还是忍不住感慨。
  长安不乏有漂亮姑娘,但是没一个能白得像姑娘这般,皎白柔腻,看得她忍不住想摸一摸。看那皮肤究竟多么脆弱,摸上又有怎样的触感……
  将来谁若是有幸能娶姑娘,恐怕会对这身子爱不释手。
作者有话要说: 
  旁白被提起,也算一种出场吧……(你们可以打我了
  叫叫这回还会不会被举高高呢?
  江衡:想举就举,管你穿什么衣服。
  叫叫:……当众调戏外甥女你不要脸!
  江衡:我要你就行了,过来,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白。
  叫叫:……滚!
  

☆、宫宴
  换完衣裳后,殷氏正在正室等候。
  陶嫤站到她跟前转了一圈,“阿娘看我美不美?”
  裙摆随着她的动作绽放,像一朵破萼欲绽的洁白莲花,摇曳生姿,旋转间依稀能闻见淡雅荷香。粉颊淡伫,滢透可爱,虽然尚未及笄,但已是长安城不可多得的小美人了。何况她身上清丽脱俗的气质,是旁人都无法比及的,这种纯净剔透的美,有时更能使男人神魂颠倒。
  殷氏放下釉里红团云纹茶碗,满意地将她拉到跟前看了又看,“美,叫叫穿什么都美。”
  陶嫤心里喜滋滋的,面上却装作不满,“阿娘总是敷衍我。”
  “谁说我敷衍你?”殷氏真个越看越满意,女儿家身量尚未长成,穿齐胸襦裙更显得娇俏,“不信你问一问她们,看看阿娘是不是敷衍?”
  说着睇向两旁的丫鬟,不等她开口,玉茗白蕊等人便齐齐点头,“姑娘穿这身衣服极美。”
  不是她们撒谎,事实确实如此。嫣红垂丝海棠衬得她肤色更加洁白,玉骨冰肌,潋滟大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认真盯着你时,真能将人的心儿魂儿都勾去。
  陶嫤本就只是使小性子,没往心里去,见她们一本正经地回答反而忍俊不禁,“那就这身了。”
  她决定了宫宴穿的衣服,殷氏业已准备完毕,是一身绛紫缠枝莲纹裙子外罩褙子。
  陶嫤看后觉得一点也不适合她,这颜色完全将她阿娘显得老气了,明明殷氏才二十七八,朱唇皓齿,玉面峨眉,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她把上个月做的其他几套衣裳都拿了出来,一一摆在弥勒榻上,最后指着一件妃色织金腊梅暗纹大袖衫道:“阿娘穿这件好不好?这个颜色最适合您。”
  殷氏循着看去,正是她先前最喜欢的一件,但考虑到宫宴不宜太过张扬便没选它,目下叫叫提起,难免有些心动:“瞧着有些明艳……”
  陶嫤赶忙打消她这个想法,在一旁极力劝说,“宫宴上那些命妇们哪个穿的不艳丽?谁都想打扮得更美一些,相比之下这颜色算不着什么。阿母你就穿这件吧,你每天都穿得这么沉闷,我看了都跟着压抑呢。”
  她一壁说一壁拿起那套衣裳,让殷氏到屏风后头换上,“您穿这身一定很好看,我保证!”
  殷氏拿她没办法,本着试试看的想法去了屏风后,由丫鬟伺候着更衣。
  殷氏自从生了陶靖后,便不再多么注重穿衣打扮,衣服颜色也多以暗色深色为主。方才陶嫤那么说可不是开玩笑的,她有时穿得确实过于端庄,给人不易靠近之感。而陆氏又常穿颜色鲜亮的衣裳,对比之下更加明显,真是可气,阿娘分明比她还美上几分呢!
  这次宫宴她一定要让阿娘改头换面,明艳照人。
  正胡思乱想之际,殷氏已经从朱漆嵌螺钿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她有些不大适应,毕竟出阁后便没穿过这样招摇的衣裳,“叫叫觉得如何?”
  陶嫤愣愣地瞧了半响,好像眼前的人不是她阿娘了,因为她穿这身比她想得还要好看!
  殷氏等了一会儿没见她说话,心中有些失望,“若是不好看便换回去吧,宫宴那天我便还穿紫色那件。”
  说着便要回去换衣服,陶嫤慌忙上前拦住她,抱着她的胳膊死活不撒手,“阿娘别换,千万别换!好看,真的特别好看,好看得我都不认识了!”
  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十分熨帖,织金妆花束带勾勒得她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行走之间分花拂柳。她身量高挑,丰神绰约,就连容貌都明媚了不少,与方才的打扮简直判若两人。
  陶嫤死死抱住她,就怕她不同意,“阿娘若是不穿这身衣服去,我便这几天都烦着你!”
  殷氏被她这股赖皮劲儿折服了,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道:“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这才肯放开她,得了便宜还卖乖,“阿娘听我的准没错。”
  殷氏点了点她的额头,“总是这样没有规矩,成何体统。”
  她故意捂着头呜咽一声,唇边笑意娇软。
  *
  头面到的这一天,陶嫤正捻起彩漆托盘里的点翠鱼宝簪端详,霜月进来说道:“姑娘,听说今天是魏王从松州大捷归来的日子,街上围满了许多人,都打算一睹魏王英姿风采呢。”
  她手一紧,被簪子的一头刺疼了指腹,“今天回来?”
  一旁白蕊眼尖地瞅见了,赶忙拿起她的手指查看,见没有流血才放心。
  霜月含笑点头,“是呀,后天便是宫宴呢,这时候回来还有些晚呢。”
  陶嫤定了定心思,继续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首饰上,故作镇静地应一声:“哦。”
  回来就回来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还能去外头迎接吗?
  于是没再说话,专心致志地盯着手里的玉兔嵌翡翠珊瑚吊坠上,琢磨着那天应该做什么样的装束。然而想了又想,脑海里还是回荡着霜月刚才的话,江衡今天回来了,他现在就骑马走长安城大街上,由百姓簇拥着往皇城而去。
  那个最终会成为大晋天子的男人,他会坐在尊贵的龙椅上,掌控着天下苍生的命运,包括陶家的宠辱兴衰。
  她不想变得家破人亡,所以只能讨好他。
  要怎么讨好呢?
  如果能拯救一家的命运,那么被他再冒犯一次,也不是不能忍受。
  他上辈子只把自己当小孩,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这次又会如何?陶嫤一一婆娑过首饰,他如果很喜欢小孩子,那么她就当个乖巧的小孩子也可以。
  *
  两天时间眨眼便过去了,宫宴设在傍晚,府上并不着急,直到午时用过晚膳后才开始准备。
  陶嫤坐在镜奁前足足有一个时辰,白蕊心灵手巧地梳了个双鬟蝉翼,发际簪插玉叶金蝉宝钗,她皮肤细腻,脂粉反而会掩盖了原本的好颜色,是以只淡扫了峨眉。她雪靥白中带粉,如桃花含露,又似春雨梨花,端的是玉做精神雪做肌肤。
  换上嫣红散花垂丝海棠襦裙,陶靖已经收拾妥帖在门外候着了,等了一会儿不见陶嫤出来,便径直走入内室:“叫叫,马车已经在府外候着了。”
  音落,他看清里头光景后蓦然止步,少顷一声轻咳,“你快一些。”
  陶嫤偏头睨来,微微一笑,“哥哥看我这身打扮好看吗?”
  陶靖多看了一眼,以前就觉得妹妹像一个雪团子,洁白柔美,没想到今天一打扮更让人错不开眼。这才不到十三,若是以后及笄了,不知道要俘获多少权贵子弟的心,说不定家里求亲的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
  才这么一想,他心里就不大高兴了,叫叫这么可爱讨喜,他总觉得谁都配不上她。
  “好看。”陶靖摸了摸她的头顶,“既然收拾好了就跟我出去吧。”
  陶嫤嗯一声,牵裙跟在他身后出了重龄院。
  此次入宫她只带秋空和玉茗两个丫鬟,一个头脑好,一个身手好,万一出了意外还能及时解决。
  门外有两辆马车等候,陶临沅已经到了,见两人到来出声询问:“你们阿娘呢?”
  殷氏尚未到来,他脸上隐有不悦。
  这会儿时间尚早,陶嫤便央他多等一会儿,“反正去得早了也是等着,我倒宁愿在家门口多等一会儿。您别着急,阿娘说不定马上便来了。”
  陶临沅纵容地看了她一眼,“身体可好了?瞧着活蹦乱跳的。”
  陶嫤刚想回答,余光瞥见一抹妃色身影,扭头朝朱红大门看去,果见殷氏正领着丫鬟朝这边走来。她今日同往常很不一样,粉黛薄施,娇容娅姹,玉颜照人。她一身行头都是陶嫤挑选的,连头上的鎏金鸳鸯双翠翘都不易例外。
  事实证明陶嫤果真没选错,阿娘今儿个美得不像话。
  她悄悄打量身旁的陶临沅,他没了声音,目光定定地落在阿娘身上,连人走到跟前了都没反应。原本该殷氏和陶临沅乘一辆车,陶嫤坐后面那辆马车,陶静骑马跟在一旁。不过陶嫤临时改了主意,挽着殷氏的手问:“阿娘,我跟你坐一辆车好吗?宫里有些规矩我不明白,想请教一下你。”
  殷氏想了想,宫里规矩确实繁琐,应当在进宫前告诉她,便应下了,“那我们坐到后面去。”
  因为陆氏这一层关系,此时殷氏和陶临沅的关系已然很僵了,就算不争吵,也从未和颜悦色地相处过。是以陶嫤提出这个要求,殷氏答应时根本不过问陶临沅的意见。
  陶嫤欢喜,扭头问陶临沅:“阿爹,你看好吗?”
  陶临沅已然回神,面色如常地颔首,“也好。”
  于是两人坐进后面的马车里,殷氏踩着黄木凳上车时,陶嫤不经意地看一眼前方,陶临沅正好往这边觑来,目光落在马车内那抹身影上。
  阿娘打扮得这么漂亮,他却只能远远地看着,心里应当很不好受。
  就是要让他不好受,陶嫤想。
  看得到而得不到,他才会发现阿娘的好。
  *
  进宫后男眷与女眷分开行事,宫宴时再一起聚在麟德殿内。
  前方有宫婢引路,殷氏和陶嫤一路来到庄皇后居住的昭阳殿,走过漫长的丹陛,便看到殿内已经来了几位命妇。
  前方鸾凤镶象牙髹漆矮榻旁坐着一人,雍容华贵,年近五十保养得当,一点儿也不显老,正是当今庄皇后无疑。她身边站着一位与殷氏年纪相仿的女子,姿容不俗,笑意盎然,就是把陶嫤视若己出的宜阳公主了。
  殷氏和陶嫤上前见礼,庄皇后让两人起来,笑眯眯地把陶嫤叫去跟前:“两个月不见,叫叫似乎长高了些。”说着拍了拍她的小手,“叫叫想本宫没?”
  自从皇后知道陶嫤的小名后,一见面便亲昵地叫她叫叫,一开始她真有些无所适从,不过时间长了适应下来,反而觉得习惯了。
  陶嫤娇靥含笑,一张小嘴抹了蜜似的,“正因为想皇后娘娘了,我赶紧把病都养好了,就等着今儿个进宫来见您呢。”
  卫皇后听了高兴,却又为她的身体心疼,“怎么又生病了?赶明儿本宫让太医署的人给你看看,把这身体好好养养。否则动不动就倒下了,本宫上哪儿再找一个你?”
  能被皇后如此看重,可是在场许多人都羡慕不来的事,多少双眼睛盯着陶嫤,她却恍若未觉,眨了眨眼睛顽皮道:“可能叫陶嫤的有不少,不过叫叫可就只有我一个啦。”
  一老一小许久未见,旁若无人地说起话来,就连宜阳公主看了都免不了吃味儿,皇后对她好像都没这么宠爱过。不过也不稀罕,谁叫陶嫤这丫头会说话,可人疼,就连她都喜欢得不得了。
  她和殷氏对视一眼,禁不住相视而笑。
  约莫两刻钟后,宫婢进殿内通传,躬身向庄皇后道:“娘娘,魏王正朝昭阳殿来,邀请您到前方麟德殿去。”
  陶嫤微一滞,江衡来了?怎么跟她印象中不一样,上辈子不是慧王来请人吗?
  她虽不解,但面色如常地扶着庄皇后站起来,一同朝门口看去。
  金线纹墨靴踩在丹陛上,步履沉稳,魏王缓缓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多姑娘问男女主相差多大,阿月说一下。
  叫叫重生后这时十二岁,江衡已经二十七了,本来打算文里说的。他们相差十五岁,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
  反正阿月是很萌这种年龄差体型差啦~
  男主终于出场了……
  江衡:明明只是一只鞋出场!!
  叫叫:本来不该是你的,你出来干什么?慧王呢,让他不许偷懒!
  江衡:你想见他?
  慧王莫名一枪: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阿月得意地笑,想出场就快来讨好我吧~(^^)/~~~
  

☆、畏高
  松州古城是兵家必争的边陲重镇,军事重地,江衡自从十八岁封王后,驻守在那里已有九年,领兵打仗乃是家常便饭。
  战场上的腥风血雨将他磨砺得五官深邃,如一把锋利冷硬的兵器,平时不露声色,出鞘时便能轻易夺人性命。他换下一身明光铠,穿着墨色织金柿蒂纹暗地锦袍,目光专注,伟岸的身躯停在卫皇后身前,“母亲。”
  卫皇后最满意的便是这个三儿子,不仅能力卓群,更是英武昳丽。自从他封王后便鲜少回京,难保不会多几分疼爱,“怎么是你过来了,你二哥呢?”
  二哥便是慧王江衍,卫皇后统共生了三个孩子,宜阳公主是两人的长姐。
  往年中秋宴都是慧王来请皇后入席,今年不知为何忽然换做他,不只是庄皇后,连陶嫤都觉得诧异。
  江衡简单道:“二哥有事,便托我替他过来。”
  他一笑,“母亲不欢迎我?”
  卫皇后只是觉得疑惑罢了,又怎会不欢迎他。他前天才从松州战场回来,这不是为他的身体着想,担心他过于疲惫么?
  “哪儿的话,你一走就是大半年,我欢迎还来不及呢。”皇后又恼又心疼地看他一眼,忽地想起来身旁还有人在,面上笑意慈蔼,“你去松州许多年,恐怕还没见过楚国公的外孙女呢。你不在的日子里,可全凭着这个小开心果陪着我。”
  说着拉过陶嫤,把她介绍到江衡面前,“叫叫,这便是魏王。论起辈分,你还应当喊他一声舅舅。”
  两人仅隔着两步距离,陶嫤的身高勉强到他胸口,需要使劲儿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这跟前世见面的方式不大一样,不过大体没什么区别,陶嫤已经整理好心情,仰头瞅了他一眼,对上他幽深的目光,双目澄净,好片刻才默默地憋出一句:“……舅舅。”
  江衡低头看着这个小不点,似乎才十岁左右,模样生得纯净漂亮,一双眼睛尤其明亮逼人。
  不过她好像有点怕他,那双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惧,轻而易举地被他捕捉到了。
  “叫叫?”他对这名字略有兴趣。
  一旁殷氏抿唇笑了笑,上前解释道:“她一小就吵闹,不会说话时便闹腾,会说话后更是不得了。整个府里都是她的声音,后来给她起乳名,便顺势起了这两个字。”
  江衡低笑出声,看着陶嫤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倒是有趣。”
  陶嫤长睫一颤,敛眸移开视线,心里有些复杂。既庆幸他没有把她举起来,又遗憾少了个接触他的机会,如果不能借机给他留下特殊的印象,以后恐怕不好接近吧?
  没等她想好,江衡已经走在卫皇后身旁,携领一干命妇女眷们往麟德殿而去。
  陶嫤、殷氏和宜阳公主走在皇后身后。
  殷氏与宜阳公主一个月不见,两人凑在一块有说不完的话,泰半话题都落在殷氏今天的装扮上。陶嫤一边听一边跟着,前方正好是江衡修长的背影,他肩宽背阔,步伐稳健,身形很是高大。
  *
  上一世两人初见是在麟德殿偏殿内,彼时只有宜阳公主、殷氏和她,再加上两三个不大相熟的命妇。
  江衡过来探看长姐,宜阳公主就顺理成章把陶嫤介绍一番,他的心情应该不错,俯身便把她当小孩子似的举了起来。陶嫤当时吓傻了,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个劲儿地边哭边求道:“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
  她面容稚嫩,在他面前可不就跟个小孩子一样?
  江衡常年在军营中生活,习惯了随性不羁,自然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可怜了陶嫤哭哭啼啼,最后是宜阳公主相劝他才把她放下。
  江衡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真是个娇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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