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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绛唇(水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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舫錾
  杨恪顿时停住,低头吻上她微颦的眉峰,随即慢慢移到她的颊边,轻轻舔上她的耳垂。
  一阵酥麻如潮水般袭来,将阮蕙体内的痛感冲去一半,她脑中顿时一片空白,隐隐听到耳边传来低醇的声音,“别紧张,一会儿就好了。”
  许久许久,鸳鸯红帐里,传来细细的娇吟和粗重的喘息,烛光摇影里,透出无限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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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树梢。
  阮蕙像以往一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哪知手脚还未施展开来,便碰上一个温软的物体,一惊之下扭头看去,对上一双黑黝黝亮晶晶的眸子,她猛然想起昨夜的事,顿时羞得拽过薄褥遮在脸上,好半晌才道,“……世子怎么……还未起床?”
  “你不是也没起来么?”杨恪看着她的窘态,顿起促狭之心,伸过手去探入薄褥。
  阮蕙不由得惊道:“世子……天已经亮了……是不是还要去见家里的长辈?”
  “还早呢!往日里我都是巳时过去给老爷子和父亲请安的,昨夜甚是劳累,今日便是晚一些,也属……寻常。”杨恪的手不规矩地在落褥里活动,看着阮蕙鲜艳欲滴的红唇,他不禁喉头一动。他自恃自制力不错,不过是想逗逗她,却不想还真动火了。
  阮蕙本就觉得巳时请安不太寻常,又见杨恪这般模样,哪里还敢赖在床上?当即坐起身来,沉声就叫采青。
  采青与采平早就侯在门外,因屋里寂静无声,自然不敢进来,此时听见阮蕙的叫声,就赶紧答应,一边开门进来。
  杨恪唇角一翘,也就势下床。
  采青与采平进来,侍候两人更衣洗漱。芍药芙蓉则领着厨娘仆妇们摆桌安箸。吃完早点,杨恪这才携了阮蕙的手去给长辈请安。
  长乐侯府人口简单,老侯爷这一支,只有长乐侯一个嫡子并一个庶子,庶子早已成家搬出长乐侯府,老夫人新殁,杨恪的母亲早亡,杨府统共就只有两位姨娘,一位老的,一位少的,除开杨怡,就只有一位庶弟杨慷,一位庶妹杨惜,扳起指头来算,连带两位姨娘,也就七个,竟比阮家的人口还要少了许多,难怪那位吕嬷嬷说“府里冷清”,此话果然不假。
  虽说长乐侯府人丁稀薄,府邸却委实不小,足足比阮家大出两倍有多来。葱郁的树木映衬着红墙碧瓦、飞檐重顶的府邸,又有雕廊水榭亭台楼阁,曲曲回回绕过一座精巧的小亭子,又经过一座繁花盛开的大花园,杨恪终于在一幢庄重古朴的房屋前停了下来。

  071、长辈训导

  这是一座独立的小院,门楣之上悬挂着一副牌匾,上书“胜仙居”三个朱漆大字,阮蕙心里一动,随在杨恪身后,被众仆妇丫头簇拥着进门。过了穿堂,有个大大的天井,三面房屋环绕,宛如典型的四合院,正东是三间上房,左右各五间厢房,天井里还有个小花园,进门便能闻到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正房的门首立着几个身着白衣的丫头婆子,看见众人簇拥着杨恪和阮蕙,老远就迎了上来,为首的正是吕嬷嬷,不慌不忙地跟两人行礼,才弯下膝去,阮蕙就欲伸手搀她,不想杨恪更快,早一把拉了她起来,笑道,“嬷嬷,祖父起来了吗?”
  吕嬷嬷忙笑道,“老侯爷昨日多喝了几杯,与侯爷说了大半宿的话,天擦亮时才歇下,我不放心,让秋菊和冬梅两个侍候着,不想老侯爷今日竟起了个大早,还在院子里练了小半个时辰的剑呢……兴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侯爷也由黄姨娘陪着来了,这会儿正跟老侯爷说话呢!”
  杨恪就点点头,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伸手牵起阮蕙的手,大步进了正房。
  进门便见正东上首的黄花梨木榻上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杨怡陪坐一旁,左侧下首坐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男子,身边还侍立着一个身着月白衣衫的美貌女子,右侧则坐着一个十三、四岁的面目俊秀的少年,看到杨恪携着阮蕙进来,那美貌女子忙微笑着迎了上来:“恪儿媳妇来了?”
  阮蕙正猜测这美貌女子的身份,就听杨恪低声道,“这是黄姨娘。”
  一个地位低下的姨娘,竟敢直呼杨恪的名讳,还说得如此亲切自然,就如同跟自己的儿媳妇说话一样,这个黄姨娘,必不是个简单人物。阮蕙心里一忖,旋即上前,微微屈膝行礼,“姨娘好。”
  黄姨娘早伸手搀住她,反过来向她行礼,呵呵笑道,“早听怡儿说你生得俊美,今日一见,果然不错……来,过来见见老侯爷和侯爷吧!”边说边领她到了东面上首,早有候在一旁的丫头递上青布蒲团,黄姨娘接了过来,亲自垫在地上,阮蕙心知要拜见杨家长辈了,便稳稳地跪在杨恪身边,口称:“恪儿之媳拜见祖父、父亲。”说毕恭恭敬敬地向老者和中年男人各磕了三个响头。
  就听上首那银发老者道,“嗯……起来吧!”
  阮蕙就站起身来。
  杨怡与那少年也上前与阮蕙见面,皆口称“大嫂”,阮蕙便知这少年就是杨恪庶弟黄姨娘所出的杨慷了。
  老侯爷又命小丫头端了锦杌过来让杨恪夫妻坐了,方才正色道,“恪儿祖母临死之前,就只担心恪儿的婚事,可惜没能撑到恪儿完婚……我们杨家子嗣单薄,之所以在热服内就替恪儿完婚,也是想早点娶了媳妇为杨家开枝散叶……”又向杨恪道,“你娶了媳妇,也就是大人了,先前那些狐朋狗友们都给我断了,早些为我添个大胖重孙才是正理……从今以后,外头那些个不相干的人,再不许去招惹!”
  阮蕙微微低头,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由得悄悄睨了杨恪一眼,却见他涎着脸笑道,“祖父所言甚是,恪儿娶了媳妇,再不敢胡闹了。”
  老侯爷又嗔道,“你三叔的信我也看了,知道你新媳妇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你千万要好好待她,要不然,仔细你的皮要紧!”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说得这杨恪是个花花公子似的?阮蕙心中疑惑,忍不住又瞄了杨恪一眼,不防他也正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杨恪意味深长地一笑,便向老侯爷道,“祖父放心,恪儿从今以后便改邪归正……”
  坐在一旁的长乐侯这时轻声咳嗽起来,黄姨娘忙上前为其顺气,又为他递上一杯热茶,好半晌,长乐侯才止住咳声,向杨恪道,“……你娘去得早,你祖母又护着你,我又总在病中,倒把你养得一身的坏习性,如今娶了媳妇,是要好好改一改了……”
  杨恪这才正了正脸色,肃然道:“父亲教导的是……儿子往后都改了。”
  这一番见面,俨然成了杨恪的“批斗会”,两位长辈都面现恨铁不可钢之态,倒让阮蕙甚是纳闷。难道这杨恪,竟是个纨绔子弟不成?还连苏夫人、晋王妃等人都蒙在鼓里了?
  从“胜仙居”出来,已是艳阳当空,杨慷先行告退,杨恪抬头看了看天色,便让杨怡陪阮蕙回屋,说自己要出去一趟。
  刚刚还说要“改邪归正”,眨眼间就要出去鬼混。杨怡脸色一变,不由得跺脚,“大哥你……”
  杨恪满不在乎地挥挥手道,“横竖你是无事一身轻,就陪陪你大嫂吧!我不过是去跟冯参将道个别,你就莫大惊小怪的了。”又上前拉了阮蕙的手,柔声说道,“你先回屋歇一歇,等我回来吃晚饭,好吗?”
  阮蕙听了兄妹俩这番对话,心中更是五味杂陈。看来这杨恪,完全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单纯。她定了定神,抬头看了看他幽深的黑眸,只觉平静如水,当下也就温顺地点了点头,轻声应道,“那……你早些回来……”完全是一个新婚妻子娇羞温柔的模样。
  杨怡听说是冯参将,面色这才稍微缓和,就依言拉了阮蕙往外走,采青芍药等丫头婆子们赶紧跟上。
  杨恪则微微一笑,看着众人簇拥着阮蕙杨怡她们消失在大花园的尽头,这才转身走上另一条通往府外的甬道,杨林早候在甬道边的大树旁,见状闪身出来,低声说道,“爷……冯参将的车马已等在长乐城外。”
  杨恪遂沉声道,“赶紧备马。”遂与杨林大步而去。
  阮蕙被一众簇拥着回了所居的“桃花源”,经过院门时,她脚步微微一滞,下意识地招眼看了看龙飞凤舞的“桃花源”三个大字,依稀想起陶渊明在《桃花源记》中的词句——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可是这里处处透着人工痕迹的雕廊水榭亭台楼阁,哪里能找得着半点“桃花源”的痕迹呢?杨恪看起来并不像是附庸风雅之辈,怎么竟会给他的居所取这样的名字?与老侯爷的“胜仙居”直何谓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阮蕙虽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还是礼貌地招呼着杨怡,命采青泡了清明时才摘的雨前龙井,两人在窗前坐了,阮蕙似是不经意地问起了杨恪要去道别的冯参将。

  072、黄氏姨娘

  杨怡笑道:“这冯参将……原在江宁任职,前年调到长宁,常与大哥切磋武艺,一来二去的也就成了好朋友……”
  阮蕙就顺势问道,“这冯参将……要离开长宁了么?”
  “听说……要去边关打仗了。”杨怡低声道。
  “打仗?”阮蕙暗自一惊。据她所知,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怎么会突然冒出战事来了?
  杨怡不由得笑道,“自从祖父被贬,我们杨家就不问时事,大哥不过是去送一送冯参将,大嫂不用担心。”想着大哥瞒着祖父、父亲与冯参将交往的事,她又有意提醒道,“因祖父不许大哥与政事上的人来往,这冯参将与大哥交上了朋友,大哥都没敢祖父与父亲知道,还请大嫂也莫跟长辈们提了……”
  阮蕙当即点头。从刚才两位长辈的态度来看,杨恪交的朋友不外乎是些“狐朋狗友”,这位冯参将,连老侯爷都不知道,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两人正在屋里说话,就听屋外采青笑道,“……姨太太来了……”接着打起杏红软帘,黄姨娘就笑吟吟地进来了。
  阮蕙忙站起身来,迎上两步,笑道,“姨娘好……”
  杨怡也随声站起,叫了声姨娘。
  黄姨娘便从袖里拿出一封信来,笑道,“方才遇到前院的管事说少夫人有晋阳的来信,我就顺便给带进来了。”说着递到阮蕙手里。
  阮蕙忙谢了,略略扫了一眼,就当着黄姨娘的面拆开,飞快地看完,便笑道,“是我的同胞兄弟写来的,也没什么事,不过是问路上可否顺利,还要我代问府里的老侯爷、侯爷、姨娘们好。”一边叫采青把信收好。
  黄姨娘便笑道,“倒是个有心的孩子……”又关切地问起了她胃口好不好,吃不吃得惯等等,正说到酣处,突然问道,“恪儿怎么不在?”
  杨怡支吾道,“说是去跟人切磋武艺……”
  黄姨娘就笑道,“这孩子……”转向阮蕙,脸色就庄重了许多,“恪儿媳妇,恪儿这孩子,自小没了亲娘,承蒙老侯爷看重,让我照看着恪儿,这孩子也怪惹人疼的,从小嘴就甜,便是犯了错,老侯爷和侯爷都舍不得罚他,没成想就养成了现如今这样的性子……”说着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阮蕙一眼,见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并不以为忤,当下又笑道,“其实这性子也没什么不好,知道疼人,府里一众的丫头婆子们个个都说他随和呢!对外人尚且这样,对你自然就更好了……你如今呀,也别拘着他,随他玩去,只赶紧给他生了大胖小子要紧,他做了爹,自然也就收心了。”
  杨怡脸上就露出些许不耐来。
  阮蕙听着,一时辨不清黄姨娘是褒是贬,当下就作出羞赧状来,“世子……待我倒是好的。”俨然一副娇羞的新媳妇之态。
  黄姨娘见了,似是放下心来的样子,轻吁了口气,“这样就好,我就怕那孩子还惦着从前那些……”
  说到这里,杨怡突然清了清噪子站起身来,“姨娘,大哥那些狐朋狗友的事,您还是别在大嫂面前说了,省得惹她气闷。”
  黄姨娘微微一滞,笑道,“对,对,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如今娶进来这么天仙似的一个美人儿,若还不改过从前的坏毛病,姨娘都不依了。”又拉了阮蕙的手,“恪儿媳妇,刚才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侯爷的药还热着呢,我得过去侍候了……”
  阮蕙忙送她出来。
  杨怡盯着黄姨娘的背影,好半晌才道,“黄姨娘是我娘亲的庶妹,我娘亲死的时候,就求了我爹让她做填房,我爹本执意不娶的,可终是拗不过娘亲,就答应了……后来过了娘的期年,爹就纳了黄姨娘进来,只说是妾,不过她进门后就与吕嬷嬷一起照顾大哥和我,仗着年轻,也时常帮祖母料理中馈上面的事情……倒是个热心肠的人……”
  难怪通身有着主母的气派,还能对杨恪兄妹以长辈自居,原来竟是有着这种的背景。阮蕙只淡淡一笑,比起李氏来,这个黄姨娘也算得不错了,至少,能博得杨怡一句“热心肠”的话,想必还不曾做过残害他们兄妹俩的事来吧!不过,不管黄姨娘是什么来头,不管她出于何种目的想要挑拨她和杨恪的关系,现在的阮蕙,都不会轻易相信了。
  黄姨娘没有说完的那句话,阮蕙从杨怡的神情就能猜出来,必定是与女人有关。对于阮蕙来说,杨恪是她的丈夫,是一个她想与之白头偕老的男人,不管这个男人以前有过几个女人,那都已成云烟,她所在乎的,只是现在与将来自己看得着摸得着的幸福。
  整个下午,阮蕙都有些心不在焉。不过想到阮蒙的来信那些关切的话语,心下倒是宽慰了不少。
  好在杨恪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回来了,薄底快靴上沾满了新鲜泥土,天青色的长衫上有好几外白色的印迹,束发玉冠微微有些松泛,鬂角也略有些散乱,步履匆匆地进了屋,一见阮蕙坐在窗下看书便笑道,“天色都暗了,怎么不叫丫头们点灯?小心坏了眼睛。”边说边上来从她手中抽走书卷,“怡儿怎么没来陪你?”
  “妾身又不是小孩子了,何必要人陪着?”阮蕙淡淡一笑,看着他额角的细汗,便拿起帕子去擦,“瞧你这一身的汗,不就告个别吗?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杨恪顿时展颜笑道,“蕙儿你不知道,我今日与那冯参将比试了一场……”
  阮蕙听他主动提及此事,不由得心里一动,却佯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你们男人,总爱这些比比划划的事,蒙儿先前也常跟妾身说起他那些师兄师弟们比武的事。”
  杨恪一把拉起她的手,满脸兴奋,“你不知道,我今日赢了三剑。”
  阮蕙听着这孩子气十足的话,不禁唇角一翘,“哦?”
  眼见阮蕙颇有兴致的模样,杨恪更是来了兴致,当下眉飞色舞地把先前与冯参将比试的情景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说到最后,将阮蕙往怀里一带,柔声说道,“众人都说我今日不一样了,我就想着,肯定是你带给我力量,带给我希望,所以才会赢得了冯参将。”
  “是么?”阮蕙莞尔一笑,“那……世子要怎么感谢妾身?”
  杨恪的目光顿时变得深沉起来,拦腰抱起阮蕙,俯在她耳边,声音低靡地道,“你想要怎样的谢礼?让我爱抚一场?”一边说一边向里间走去。
  阮蕙猝不及防,顿时又羞又窘。慢慢就适应了,她自我安慰着,黄姨娘所说的那些……也要徐徐图之,欲速则不达。

  073、一点绛唇

  夫妻俩这一夜恩爱自是缠绵缱绻无法言说。
  次日一早,阮蕙醒来,下意识地伸手往身边摸去,才一伸手,自己也不由得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竟已经把他睡在身边当成了习惯?伸出锦褥的半截皓腕微微滞了滞,还是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窗外已是早霞漫天,透过挂着烟罗轻纱的窗槅映在大红的鸳鸯帐里,更衬得床上的人儿柔美婉约,一双湖水般潋滟的眸子里盛满落寞与茫然,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杨恪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他幽深的黑眸闪过微光,随即大步上前,微微笑道,“昨夜睡得可好?”
  阮蕙不由得想起昨夜他与自己那两次风格迥异的亲热,脸颊顿时发起烧来,不自然地应道,“挺……好。”
  这副娇羞之态看得杨恪喉头又是一紧,当即在她对面的木榻上坐下,笑道,“还赖在床上做什么?赶紧起来,我带你去走亲戚。”
  长乐侯是被贬到长乐来的,老夫妻俩那些王公贵胄的亲眷们都在都城长宁,长乐能有什么亲戚?阮蕙心中疑惑,不过还是温顺地点了点头。
  杨恪便大步上前,一把将阮蕙从床上抱起,让她在梳妆台前坐好,这才叫采青采平进来侍候。
  少时洗漱完毕,采青便过来为阮蕙梳头。
  杨恪却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自己则取了那雕成凤头状的象牙梳,一手托着阮蕙的青丝,细细为她梳理起来。
  阮蕙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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