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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幸福小两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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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婶娘,你放心,祥柏是我的弟弟,我身为姐姐一定会照管他的。”李画敏有意活跃气氛,“不过祥柏。你来我家,只是有吃有住,可没有丫环侍候的。”

    在场的人都笑起来。三婶娘嘱咐福儿照料好少爷。然后跟月娘、赵世宇和李画敏告别离去。送行的人直看马车远去,方才离开。

    李祥柏和福儿去私塾收拾东西。月娘、赵世宇和李画敏返回新家。

    月娘、赵世宇和李画敏站在新家的大门处,恍若梦中。往里看,铺着青砖的方正庭院,正中是高大的三间正屋。两旁是整齐有序的廊屋,回廊环绕;往后望。台阶下是平整的灰沙庭院;抬眼看视野开阔,清亮的大池塘、村中大路、古老的水井、绿树翠竹掩映的房舍、绿油油的田野,尽收眼底。

    “阿于,我不是做梦吧。这辈子,能够拥有这样漂亮的房屋。”月娘喃喃。

    赵世宇一手拉母亲,一手拉李画敏:“母亲,这不是梦,是真的。这就是我们辛苦劳作、亲手建造出的新家。”

    李画敏拉住赵世宇的手,心中感慨。

    中秋节过后,赵家就买进了二百几亩水田,跟原有的水田共有二百八十亩,成了长乐村拥有水田最多的人家。月娘、赵世宇和李画敏反复商量后,为不让村民太过惊骇,也为了把银子用到更有用的地方,只建造一个庭院。这新庭院有三间正屋,两边对应的廊屋共八间,大门边两间倒座屋,四间耳房间分别位于庭院的四个角落。

    阿悦嫂子、春姑和卢二伯母在庭院西南角帮忙收拾碗筷。月娘看到,走去帮忙。

    李画敏也要去帮忙收拾碗筷,赵世宇阻止她:“敏敏,咱们去瞧你育的药材苗。”月娘听了,也说:“敏敏,你和阿宇去瞧瞧,这两天太过忙碌没有瞧药材苗,不知怎样了。收拾碗筷的事,交给我和春姑她们就行。”

    李画敏和赵世宇转身走下台阶。离了众人视线,赵世宇牵李画敏的手,轻柔地问:“敏敏,忙碌了大半天,累吗?”粗糙的大手上,传递来温热的气息,让李画敏心中一片柔和,她摇头:“不累,我偷空歇息了几次。倒是你,从天亮起就没有歇过,累不累?”赵世宇扭头看新庭院,然后看她,笑得灿烂无比:“不累。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充满力量。今天,是特别的一天。”说到后面这句话,赵世宇的语气分外的柔和。

    触及他眼中的灼热与柔情,李画敏心中一颤,最后这话中的含义,她懂。赵世宇趁四周没有他人,目不转睛地看她。李画敏扭转脸看别处,红晕悄悄地飞上脸颊。

    两人由灰沙庭院往西边走。“咩咩——”的叫声从靠近果园的简陋房屋传出,那里修建有马厩、牛棚和羊圈。赵世宇和李画敏走近,大红枣马、水牛默默地瞧两个主人,几只绵羊看到主人叫得更欢。

    “阿宇,这些羊可能饿了。”李画敏捡起牲口棚外洗干净的红薯,扔到里面,羊儿们低头啃红薯,还真是饿了。赵世宇也拿几把红薯放进木槽里喂马和牛。

    李画敏、赵世宇手牵手,越过牲口棚再朝西边走,来到一个低矮的茅草棚旁,这是一个月前建造的。李画敏和赵世宇掀开茅草夹子观看,嫩绿的小苗儿只长出两三片叶子,长势喜人,嫩苗下的地面已经干燥。赵世宇提起木桶,从大池塘里提水,李画敏拿瓢把水均匀地洒到苗儿上。

    若不是有标记,苗圃里只有两三片叶子的幼苗,分不清哪里是醉心花幼苗,哪里是八角幼苗。

    李画敏喜洋洋地看挂着晶莹水珠的幼苗,对赵世宇说:“明年春天,咱们直接从这里移植药材幼苗,栽种到山坡上去。带着泥土移植的药材苗,生长更快。”

    赵世宇温柔地注视媳妇:“敏敏,你真有办法。”触到那灼热的目光,李画敏心中微微一颤,脸就微微地发热,低头后就忘记了想要说的话。两人重新给苗圃盖上茅草夹子,手牵着手,心有灵犀地朝果树茂密的地方走去。

    走到树叶茂密的荔枝树下,赵世宇搂抱李画敏,热烈地亲吻着。热吻,持续了很久,直至两人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对方。赵世宇紧紧拥抱着李画敏,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敏敏,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记得。”李画敏的回答细若蚊蝇,羞得脸颊绯红的她,将脸埋在他的怀中。

    曾经说过,新房屋建成后,两人就做真正的夫妻。今晚,就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李画敏、赵世宇坐在果树下歇息,亲吻了几次,说了许多的悄悄话,看时间不早了才手牵着手返回新家。

    回到新家,阿悦嫂子、春姑等来帮忙的人已经离开。

    李祥柏和福儿在东边的倒座房里,安置铺盖、书本。这儿将作为李祥柏居住、读书的地方,福儿住在旁边的廊屋里。

    月娘在西正房里擦拭家具,李画敏和赵世宇走进去,三人合力把新床铺、新衣柜、新梳妆台移到合适的位置。接着,李画敏帮月娘抹干净房间里的新家具,赵世宇帮母亲挂隔屋帘子。月娘打开衣包,拿出衣服摆放到柜子里,看到赵世宇和李画敏要帮自己挂帐子,摆手说:“阿宇,敏敏,剩下的我自己整理就可以了。你们自己的房间还没有整理呢,快去整理你们的房间,天黑后就不方便了。”

    李画敏和赵世宇看各种家具已经摆放妥当,剩下整理衣服、床铺的事,母亲自己来就可以了,于是走出西边正房,越过厅堂到东边的正房。

    东边的正房跟西边的正房一样宽敞。刚走进去,便看到一个大衣柜将房间隔成里外两层,外边摆放了书桌、椅子、书柜,里面摆放床铺、梳妆台。因李画敏已经脱孝,放在床铺上的帐子、枕头、被褥都是红红的、刚刚置办的。赵世宇亲手做的梳妆台上,新镶嵌上大铜镜子。

    屋顶装有几个瓦亮,使得房间内一片明亮。

    李画敏、赵世宇一起动手,抹干净家具上的灰尘。赵世宇做事十分快捷,李画敏将摆放在床铺上的衣包打开,将衣服统统放到衣柜里时,他已经在衣柜与墙壁的空隙间吊挂一块半透明的暗红纱帘,把床帐挂起,铺开被褥,摆放了鸳鸯戏水的双人枕头。

    坐在椅子上,看赵世宇把红红的“囍”贴到各种家具上,李画敏脸上热热的,一颗心怦怦地跳。

正文 142。冬暖,花烛夜(上)

    山坡南面的鞭炮声,一次次响起;山坡南面的欢声笑语,从清早响到下午。财叔、财婶听了,都憋得慌。

    罗振富在家中吃红薯饭,想到三个弟弟因帮赵家建房,如今在赵家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地享受,心中很不自在:“妈的,赵家是栽有摇钱树还是藏有聚宝盆?中秋节后刚买了二百亩水田,现在又建新庭院,银子花得似流水。”

    财婶捧一大碗红薯饭,自己吃里面的红薯,用勺子挑了米饭喂孙子,悻悻地说:“还不是娶了个好媳妇,把娘家的银子都搬了来。昨天赵家媳妇的婶娘来,那李太太穿金戴银的、有一群丫环侍候,拉来了三车东西,还少么。”

    山坡南面的酒席散了。回家最迟的罗振荣捧回满满一盘的肉,财婶接过一看,都是些逢年过节才吃到的鸡肉、鸭肉和猪肉,捧了去厨房热给孙子吃。听儿子阿荣说,凡是帮收拾碗筷的人都捧了满满的鱼肉回家,财婶心中难平静:半年前一样生活拮据的赵家,是发达了。

    到这寒冬时节,整个长乐村已经有一半人家开始往饭中放红薯或拌木薯粉,为的是让家中存放的粮食可以捱到明年夏收的时候。赵家搬入新居的酒席,居然剩下这大盘大盘的鱼肉。

    财叔看财婶热儿子捧回的鱼肉,香了整个厨房,教训阿荣:“你傻了,既然赵家剩下的鱼肉多,你咋只捧回这些?”

    “父亲,我又没有带篮子去,这盘鱼肉很沉的,总不能一手捧一盘回家。有人带篮子去的,是拿了几盘。”

    财叔、财婶和罗振富听了,跺脚叹气、惋惜。

    从赵家散了酒席回家。张依兰就坐在自家大场地旁光秃秃的梧桐树下,忧郁地望赵家新庭院。时间长了,坤伯母担心惹来闲话,拉了女儿回房间。张依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呆呆的,直到吃晚饭仍是闷闷不乐。

    坤伯母后悔,回房间歇息时,对坤伯说:“早知道阿宇有大出息,当初就不该阻止依兰跟他来往。”

    坤伯没好声气地说:“当初我就劝你,别小瞧了阿宇。我所教的徒弟中,最有胆识、最肯上进的就是阿宇了。你不信,只看到赵家几间泥房子旧茅屋。配不上依兰。”

    坤伯母更是懊恼,直说悔不当初。坤伯看到妻子难过,不忍心,劝说:“其实,你也没必要后悔的。赵家现在拥有的,不过是儿媳妇从娘家带来。若没有敏敏,赵家也不会拥有现在的财富。”

    “你说错了,赵家建房根本不是敏敏娘家人资助的,中秋节后买二百亩水田的事,李家那边根本不知道。我这两天套问李太太。赵家只送给敏敏五十亩嫁田,其他零碎银子都有限,李太太听说赵家刚刚置买有二百亩水田。十分吃惊。”

    坤伯沉下脸:“阿宇收购药材,应该有几百两银子进帐,几次挖药材最多收入几十两,他买水田、建房这几千两的银子,到底从哪里来的?他几次去县城。莫非做了伤天害理的事?”

    坤伯母吓一跳,不敢肯定地说:“不会吧。自中秋节后。月娘是整天乐呵呵的,若是儿子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她能够这般乐观?对了,中秋节前赵家曾来穿戴十分讲究的人,住了两天后由阿宇和敏敏送走。我碰见一群人行过大场地下的小路,年轻的少妇抱个小孩子儿,一个中年男人抱个三岁左右的小孩,跟赵家三人有说有笑的十分亲热。事后我问月娘,月娘含糊其辞的只说是亲戚。”

    “世上会在这样大方的亲戚,一下子送给几千两的银子?”坤伯质疑。

    夫妻二人坐在火盘边取暖,对赵家的事猜测半晌,后来谈及女儿张依兰的亲事。

    坤伯说:“新来的李祥柏读书刻苦,小小年纪已经考取秀才,习武也肯吃苦,才十四岁的少年就已经懂得内敛,不论对谁都一团和气,却也不懦弱任人欺负。不知他是否已经订亲,若得他这种人为女婿,依兰这辈子无忧了。”

    坤伯母喜孜孜地说:“我今天上午试探李太太,说依兰没有定亲,那李太太就有意无意的看依兰,有几分意思。明天我找敏敏,请她帮我们试探李家口风。祥柏这孩子人好是一件,更难得的是李家没有纳妾的习惯,我跟李太太闲谈时得知,李三老爷和敏敏父亲在世时,最是反对纳妾的。”

    坤伯听了也喜欢:“那更好了。依兰这孩子,让你整天关在家中不跟外界接触,养成单纯、柔弱的性子。我最担心她娶到大户人家去,没有心计让小妾们算计了去。”

    坤伯母不同意丈夫的看法:“依兰性子柔弱,是天生的,哪里因为关在家中?敏敏自小娇生惯养的在深闺中长大,你看她可是个任人拿捏的?月娘过去对敏敏总看不顺眼,现在跟儿媳妇说话都是笑眯眯的,可见是敏敏手段高。再有,卢二娘、财婶中秋节后在村中造谣中伤月娘和敏敏,恼得敏敏两次单身上门算帐,现在卢二娘、财婶遇到敏敏都低头闪过,哪里还敢说她半句闲话?!”

    “嗯,罗家那个阿荣,在敏敏面前畏畏缩缩的。奇怪,他为什么害怕敏敏?”坤伯想不明白。

    ……

    赵家的新庭院。

    大门外、厅堂门外都挂上大红灯笼。东边的倒座房里,福儿往火盘中添加炭火,让房间内暖烘烘的。李祥柏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念书,琅琅书声在黑夜中飘扬。

    月娘沐浴过,回西边正房休息,忙碌两天,好累。

    李画敏沐浴过,回房间换上大红衣服,坐在梳妆镜前描眉打扮,一向不喜欢涂脂抹粉的她拿出赵世宇新买回的胭脂水粉,细细地扑,慢慢地描。

    洞房花烛夜,人生就一回,不能马虎了。

    看到铜镜中出现一个容光焕发、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子,李画敏满意地抿嘴乐,接着打开一个精致的小匣子,里面是赵世宇特意为她买回来的首饰。李画敏拿起镶嵌着宝石的金步摇、珠花往头上插戴,然后端详镜中的自己,娇媚中增添了几分贵气。

    点上红烛,熄灭油灯,披上红盖头,李画敏坐在床边等候。

    赵世宇走进房间,红红的烛光马上让他整个人变得红彤彤的。赵世宇端来一盘烧得旺旺的炭火,摆放到里间的中央,房间里马上暖洋洋的。赵世宇关上房间,将寒冷关在外面,然后换上事先准备的大红喜服,走到床边看蒙着红盖头的人儿。

    这是他的新娘子!今天晚上,她是属于他的!一辈子,都是属于他的!

    蒙上红盖头的李画敏,自听到有人进入房间后,心跳就加速,从红盖头下看到跟前有穿红红喜服的人站立,心就“扑通扑通”地跳。李画敏暗中劝说自己:“不必紧张,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可是,一颗心就是不能自控地狂跳,让她情不自禁地揪紧衣角。

    他在观看自己!尽管相隔红头盖,李画敏仍然可以感觉到。

    红盖头慢慢地、慢慢地挑开了。

    李画敏睁大眼睛,看自己的新郎,遇到那柔情似水的目光,心儿就猛地颤悠着,承受不了他目光中的灼热,低垂下目光。赵世宇也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娇艳欲滴的女子,就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媳妇,仔细辨认出这张熟悉的小脸,闻到她身上特有的幽香,心中释然,于是大眼中便蓄满了深情。

    “敏儿。”这低唤激动、轻柔。

    被呼唤的人抬起头,被他的柔情似水震慑,低低地唤一声:“宇——”

    两人静静地凝视对方。

    两人间的距离慢慢地缩短,近在咫尺的时候,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情不自禁地拥抱对方,亲吻着,温柔缠绵,热情洋溢。

    新郎官不满足于嘴唇的接触,渴望有更进一步的亲近,于是用手抚摸着自己的新娘子。

    李画敏用胳膊缠住新郎官,承受他热烈的亲吻,娇喘吁吁的。脱孝之后,两个人相处时,赵世宇就开始动手动脚的。李画敏只允许他亲吻自己,阻止他对自己有进一步的亲昵。今夜,李画敏不再阻止他,任由那有力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动,甚至于那大手伸进衣服里,覆在柔软的胸脯上,也只是低低地呻吟着,酸软在他的怀中。

    不知不觉中,相拥、亲吻,由床边转移到床上。

    赵世宇笨拙地取下新娘头上的发簪、珠花,笨拙地解开新娘子的衣扣。除掉新娘身上最后那点布料,红红的烛光下观看新娘子光洁赤裸的玉体,他心荡神摇、热血沸腾。看到她羞赧地拉被褥要遮掩身体,新郎握住那手亲吻着不许她这样,他轻轻地抚摸这光洁柔滑的肌肤,不停地亲吻着……

    李画敏闭上眼睛,任由他恣意抚摸、亲吻。

    “敏儿,你是我的。你一生一世都是我的。”

    耳边传来沙哑、霸道、低沉的宣告,温热的气息喷到脸颊上。异物侵入身体内,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李画敏忍不住哭喊。

正文 143。冬暖,花烛夜(下)

    “敏儿,你是我的。能够拥有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敏儿,感觉真好。我终于等到这一刻,能够真真正正地拥有你。”

    ……

    温热的气息喷到脸颊上,听他在耳边低哑地诉说他的爱意,从他满足的叹息中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体上获得的快乐,李画敏陶醉了,不顾身体上的痛楚,搂抱覆在身体上这强壮的躯体,回应他的撞击,只想给他更多的快乐。

    房间外寒风呼啸,房间内温暖如春。红烛摇曳,大床轻晃,娇喘细细,情意绵绵,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赵世宇惊奇地发现,自己每加大一分撞击的力度,所感受到的快意就多一分,于是他慢慢地加大力度,在心爱的女子身上获取更多的快乐。

    赵世宇冲到快乐的顶峰,满足地叹息之后,俯身注视自己的新娘子,她已经是泪水涟涟,他爱怜地吮吸那晶莹的泪珠,将她拥在怀中,拉上棉被遮盖两人身体。李画敏依偎在温热的怀抱中,软成一团棉,一动也不想动。

    好累,好酸,好困,好温馨。

    天亮了。

    眼睛还没有睁开,李画敏就习惯性地伸个懒腰。不对,身旁咋有个人?唉,浑身酸痛。

    “敏儿,你醒了?”赵世宇注视怀中娇慵的人儿,展露出个温柔的笑,在她脸颊上深深地印一下。

    想起了昨夜的缠绵悱恻,李画敏把脸颊埋在他硬实的胸脯上,感受男子的气息,懒洋洋地问:“宇,你为什么不去张家练武?”过去,他风雨无阻地在凌晨就到张家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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