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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幸福小两口-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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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没事。”

    兰花、春梅抱欣欣去穿衣服了。李画敏与赵世宇走进房间,把刚才的事详细的讲与他听。赵世宇静静地听,直至李画敏讲完,不发一言。

    “嗨,终于没事了。你不知道,我得知欣欣掉落荷花池后,真害怕你先我一步到那里,要是我的法术失灵,后果不堪设想。”李画敏抚摸自己的胸口,暗暗庆幸。

    没事了,不过是虚惊一场。

    李画敏不说话,赵世宇也不说话,房间里一片沉寂。李画敏慢慢察觉到压抑感,不安地问:“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原来,在你的心里,我是那样的一文不值?让你恨不得我早死。以欣赏我的痛苦为乐?”赵世宇愤懑地盯李画敏。

    呃,这是什么话?

    委屈、惊愕、迷茫之后,看到扔在书桌上的笔,想起之前自己曾在这里写日记的事,李画敏明白过来了。

    老天,他看到了自己写的驯夫日记!所谓的驯夫日记里,有许多自己跟他争吵后泄愤的话。

    刚才,因为欣欣掉落荷花池里,自己心急,来不及收拾日记本。定然是让他看到了。

    “你,你看那本册子了?”李画敏沮丧极了,心惶惶地看他。

    唉。把自己给坑了。早知道有泄露的一天,就不应该写这劳什子。现在,把柄落到他手里,李画敏有种做贼后被人赃并获的挫败感。如今,笼罩在他愤怒的目光中。李画敏的脑袋一点点地低垂至胸脯,她想把头缩进脖子里,或者化作空气遁形匿迹,避开他的逼视。

    偷偷抬头看他一眼,这种眼神是李画敏陌生的,跟他心目中的丈夫有天壤之别。这叫李画敏害怕,不能自控地发抖,眼泪就滴落湿润的衣袖上。

    赵世宇取出怀中的驯夫日记。翻开其中一页,朝她挥舞:“说呀,你是不是看到我满世界找你,找得顾不上吃饭,整夜睡不着。你看着很开心?你知不知道,当时我以为你没了。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想跟随你去阴曹地府?”

    李画敏羞愧得伏在椅背上,痛哭起来。日记本上写了什么,有许多她已经记不起来了,这种话里面应该是有的。

    赵世宇怒气冲天地离开。

    周妈妈看到赵世宇走出西大院,焦急地走进房间,问伏在椅背上哭的李画敏:“夫人,怎么了?又吵架了?”

    李画敏不回答,她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比过去任何一次吵架,都糟糕。

    赵世宇走到外书房,一头倒在床上,胸口痛得要炸开。赵世宇忍不住掏出怀中的册子看,往下看让他更加愤怒。

    “什么?!这副画像竟是她那青梅竹马的未婚夫画的?”赵世宇狂怒地跳起来,将挂在墙壁的上画像一把扯下来,撕得粉碎。过去,怎么就没有想到,一个堂弟不可能画出如此深情的画像,原来是她的未婚夫画的。过去,她曾无数次这般看他吧?嫉妒让赵世宇发狂,他抓起书桌上的几叠书,狠狠地摔到地上,以发泄心中的激愤……

    西大院里,周妈妈反复地劝慰,李画敏慢慢安静下来。

    “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奴婢,让奴婢替你出主意。”周妈妈轻轻拍打李画敏的后背,就像哄小孩子一般。

    李画敏支支吾吾:“我写的一本册子,让他看到了,所以生气。”

    周妈妈一惊,朝门外瞧了瞧,轻声问:“是写给方公子的吗?”

    “不是,多数是我跟他吵架时写下的。有很多是骂他的话,他看到了生气。”李画敏是后悔莫及:吃饱了撑的,写那些东西干什么?

    周妈妈如释重负:“那就好,只要不是写给方公子的东西,别的都好说。夫妻俩生气时说几句气话,没什么大不了的——争吵时当他的面你都曾说过,写在纸上又怎么了?没关系的,等今天晚上老爷回来时,你好好的跟他服软,他就回转过来了。”

    也对,过去自己跟他吵架时,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过,这日记本上写的又算得了什么?又不是跟别的男子写情书计划红杏出墙,也不是密谋夺他的家产害他的命。

    李画敏的心情放松了些。李画敏叫来兰花和春梅,为欣欣掉落荷花池的事,将她们训斥一番,说明当时是自己用法术托住孩子的,若是自己一时力竭,欣欣就会没入荷花池里。兰花和春梅羞愧不已,跪下认错,心甘情愿接受李画敏罚掉两个月月例的惩罚。

    傍晚的时候,赵世宇没有回西大院,在外面吃饭、沐浴,将自己关在外书房里。

正文 235。永远,不可原谅了么?

    李画敏盼望出现奇迹:赵世宇会大度地原谅自己,会自动回西大院来。

    但是,这个奇迹没有出现,赵世宇把自己关在外书房里,翻阅那本驯夫日记。翻阅的过程中,赵世宇从来没有心平气和的时候,他有时恼怒地骂“妖精”、“小气鬼”,有时狠狠地拍着床骂“骗子”、“疯子”。

    谁会想到,媳妇在床上跟自己恩爱缠绵的时候,居然是为了达到控制自己的目的?谁会想到,自己不过是说了句让她不开心的话,居然劳动她精心策划、威逼自己向她服软?她一点都不信任自己,随时提防着自己,特别是雪雁那丫头来了之后。

    最让赵世宇不能容忍的是她的两次离开,自己满世界找她急得要发疯,她躲在某个地方欣赏自己的痛苦,偷着乐。世上,居然有这种没心肝的媳妇。

    李画敏草草吃过晚餐,沐浴后在房间里等候赵世宇回来。迟迟没有看到赵世宇的身影在西大院出现,李画敏的心慢慢地往下沉。

    周妈妈劝说李画敏:“夫人,夫妻间有矛盾时,谁先服软都没关系的,重要的是夫妻关系和睦。既然错在于你,要不主动去向老爷认错,请老爷回来?让老爷在外面居住不好的,分离久了感情会生疏,再说还有个名正言顺的通房丫头在等候他呢。你别只顾赌气让别人得了益,到时后悔莫及。”

    李画敏打了一个激凌,惊跳起来。说得对,千万别只顾跟他斗气,让那狐狸精诡计得逞。好长一段时间里,李画敏将雪雁疏忽了。如今,经周妈妈这一提醒,李画敏重又意识到威胁的存在。

    李画敏换上薄薄的丝绸长裙。简单挽个髻插上支金簪,画个弯弯的柳叶眉,唇儿抹上淡淡的唇膏,不施胭粉。望镜子中显得随意而又娇媚的女子,李画敏满意地点头,心想:“这种模样,会不会让他动心?无论如何,我都得设法劝他回来。”

    夜晚,孩子们都睡了。李画敏穿过庭院,朝外面走去。周妈妈紧跟在后。天空上悬挂着半轮月亮,庭院里月光朦胧,凉风迎面拂来。几只流萤从身边穿过。如果不是丈夫置身在外面不回来,这一定是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夏夜,李画敏一定会驻足,愉悦地欣赏一番。

    周妈妈距外书房远远地站立。李画敏独自走近外书房。房门紧闭,小鬼在耳边告诉李画敏说。赵世宇就躺在里面看那本驯夫日记。

    “保持平静,要有耐心。一定得成功地把他劝说回去。”李画敏望门缝里泄出的丝丝亮光,暗暗地告诫自己,暗暗地给自己鼓劲。

    吸了吸气,李画敏朝门缝里温柔地说:“宇,是我。你开门,我有话对你说。”说完,侧耳聆听里面的动静。

    书房里的赵世宇听到外面的声音。愣住了,他没有料想到骄娇二气十足的她,会主动来找自己。犹豫了片刻,赵世宇收起那驯夫日记,躺在床上望床帐顶。

    他的这种反应。李画敏预料到的,她不气馁。继续对门缝说:“宇,你开开门,咱们有话当面说,好吗?宇,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写出那些浑帐话,让你难受。”

    躺在床上的赵世宇仅仅是翻个身,没有回答,更没有开门。

    小鬼什刹将里面的情况告诉李画敏。李画敏惶惑,他真的不打算原谅自己了?日记本里写下的话,真的是罪该万死?李画敏咬着手帕子,抽泣半晌,勉强又向里面说几句话,都没有反应。

    周妈妈远远看到李画敏哭了,走来搀扶说:“夫人,要不先回去?老爷正在气头上,过两天等老爷气消了,再想办法。”

    李画敏擦拭眼泪,瞪着紧闭的门板,实在不甘心,居然让吃了闭门羹。李画敏想了想,恨恨地说:“如果说,你打算就这样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就不必开门了;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我走了。”

    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灯光下。李画敏心里一喜,走进书房里,顾不上关门,从后面抱住这强壮的躯体。周妈妈在后面轻轻关上门。

    “宇,原谅我。我不是有意的,那些话都不是真的,不过是我的一时气话。原谅我。”李画敏泪流满面,湿润了他的衣服。

    赵世宇身体僵硬,内心矛盾地争斗着:原谅她?不原谅她?赵世宇转过身,托起她的下巴在灯光下仔细审视,很想看清楚,她此刻的眼泪是真情的悔恨,还是虚伪的诱惑,毕竟她用眼泪骗自己的已经太多。

    灯光下,赵世宇不眨眼地看这张精致的小脸,岁月似乎没有在上面留下痕迹,跟刚刚相识时一样年轻、俏丽。天气炎热,两人的衣服都很薄,这般近距离地接触,赵世宇能够感觉到她温热的躯体。他努力抵制诱惑,深深地望那水汪汪的大眼,里面的惊惧、乞求,是真的么?

    李画敏颤动着,承受他的审视,感觉上自己就是一个罪犯,站在审判席上接受法官的宣判。丈夫的眼中,全无一缕柔情,有的只是冰冷与陌生。

    不,我不是犯人!

    果断地,甩掉托住自己的大手,李画敏找回平等的感觉,定定地望这个异样熟悉而又十分陌生的丈夫,用平静得出奇的声音问:“永远,不可原谅么?”

    赵世宇愣愣地望这个前一秒还楚楚可怜、下一秒已经恢复冷静的媳妇,不断地想:原谅她么?就这样原谅她么?

    两人沉默地相视着。

    李画敏使劲地捏自己的衣服,眼眶中泪珠打转,她吸了吸鼻子说:“我明白了……”李画敏低头捂住嘴唇,转身冲出门外。

    呃,自己还没有想明白,她就已经明白了?

    望见媳妇掩脸踉跄而去,赵世宇心中突地哆嗦一下,轻轻地唤:“敏儿——”追赶出来。到门边的时候,怀中的驯夫日记掉出来。赵世宇捡起日记本的时候。一个念头涌出来:“这,是不是她要我服软特意设计的?”追赶的脚步停滞了,赵世宇返回书房里,倒在床上,呆呆地看床帐。

    跟一个多心眼的媳妇在一起就是苦恼,分不清她哪时是真情哪里是假意。

    跑出书房的时候,李画敏曾回头看,只看到紧闭的门,小鬼告诉她说,赵世宇躺在床上。根本就没有追赶出来。刚才那声呼唤,是自己的幻觉吧。

    这一夜,李画敏和赵世宇都失眠了。

    李画敏躺在房间里。泪水默默地滴落绣花枕头上,她头脑中闪过的,都是这几年来与赵世宇在一起的情景:一起荡秋千,一起开垦荒坡,一起对付胡家帮。一起哺育孩子……过去的点点滴滴,都表明,他是爱自己的。

    可是,刚才他为什么坚持不肯原谅自己呢?

    自己的那些话,真的把他伤得很深?

    如果他真的不肯原谅,以后两人间会是怎样的结局?

    李画敏想得昏昏沉沉的。心中一片惊恐。李画敏把自己的惊恐告诉小鬼,小鬼不以为然:“他不肯原谅你,有什么可怕的?你有夜帝给的灵珠和我。到哪都可以过日子。在这里过不下去了,另找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李画敏想得迷茫,头脑更昏沉了。

    “永远,都不原谅她吗?”赵世宇喃喃。独自在灯下看这本恼人的日记本。赵世宇想要原谅她,可是通篇都是她对自己的计算。让男人的自尊心接受不了;赵世宇告诉自己不能原谅她,可是又随处可见分离时她对自己的思念、平日中对自己帮助,有些帮助甚至是赵世宇不曾听说的,如果不是看她的日记本,就一直蒙在鼓里。

    天亮后,赵世宇都没有确定,自己是否要原谅她。赵世宇抛开这些烦人的问题,去处理无忧大院的事务。

    李画敏是让欣欣吵醒的,这小家伙并不知道母亲有烦恼,天亮以后没有看到父亲和母亲,就站在母亲的房门外叫喊。李画敏开门出去,欣欣像往常那样搂抱母亲,跟母亲亲昵。燕儿也摇晃着身子从那边走过来了,还没有走到跟前就向母亲扑来,让李画敏不得不冲过去,接住女儿。

    天真烂漫的一双儿女,冲淡了李画敏心中郁闷:不管怎样,自己还有孩子,他们是这样的活泼可爱。

    三叔打发人来请赵世宇、李画敏去作客,说是有事要商量。过去,赵世宇都是与李画敏一同乘坐马车的,今天他特意骑马,避免两人同一车厢的尴尬。李画敏照料好动的欣欣,掀开帘子让他看车外的景致,扫见前面骑马的赵世宇,李画敏禁不住轻轻叹息。马背上的赵世宇,感觉到有人专注地看自己,回头看时,车窗内露出儿子乐呵呵的小脸蛋,冲这里招手:“爹爹——”

    三叔家里,李画敏不仅见到了三叔和婶娘,还见到了莫老爷、莫家二少爷、李月容和她的孩子。原来,李祥柏和莫家二少爷要结伴去省城参加乡试,三叔和莫老爷都希望李画敏给省城的姨妈写封信,托在省府衙门为官的姨父关照李祥柏和莫二少爷。

    李画敏穿越来之后,从来没有跟远在省城的姨妈见面。曾通过几封信,姨妈曾几次叫李画敏带家人去玩耍,因赵世宇抽不开身,都没有成行。李画敏说,她可以写信试一试,就是不知道姨父肯不肯帮忙。

    李祥柏三天后动身去省城。李画敏跟三叔说,明天把信送来。月容开玩笑地说:“敏敏姐姐,要是你亲自陪同祥柏到省城一趟,你姨父看在你的面上,肯定会帮这种忙。”

    去省城?李画敏只有苦笑。

正文 236。这辈子,遇到克星

    月容细看李画敏,惊讶地问:“敏敏姐姐,你身体不舒服?”

    引得在场的人都停止了说话,一齐望过来。婶娘走来仔细看,关心地说:“敏敏,你病了?你真傻,病了就在家休息,强撑着干什么,别撑坏了身体。快到里面休息。”李画敏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婶娘,我没事。”这笑的模样,比哭还难看。

    三叔走近,将李画敏观察片刻,说:“敏敏,你的脸色苍白,两眼发红,不像健康的样子。让三叔替你瞧瞧,这段日子有寒热症流行,不得大意。”

    三叔叫李画敏到另一间屋子,给她细细的把脉。李画敏连说自己没病。三叔停止把脉,严肃地说:“有病没病,三叔是大夫,不用你来告诉。你这病不是寒热症,是忧郁症,也叫心病。轻时,精神恍惚做事不集中,重了便心律错乱,心口疼痛,是最折磨人的一种病症。”

    李画敏有气无力地:“此刻就是觉得太阳穴两边疼痛,别的地方没有感觉。”

    跟随过来的赵世宇沉默地看李画敏,又看三叔,思忖他们之间是不是串通一气来糊弄自己。婶娘深表同情地轻拍李画敏背脊。三叔提笔写药方:“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这个药方只是起安眠、定神作用,回去后若是可以安睡了,就不用吃了。若是仍旧失眠,吃完了再来看吧。”

    直至家丁提来那三包药,赵世宇仍是半信半疑。三叔、婶娘与媳妇曾串通一气来骗自己,这次不知是不是故伎重演。

    婶娘拉了李画敏去安静处,细问赵家近来发生的事,问是不是赵世宇已经将雪雁正式收为通房。李画敏摇头,想到赵世宇跟自己的紧张关系,叹息说:“快了。日子不远了。”婶娘又安慰李画敏,说会尽自己的努力,劝说赵世宇不要纳妾,又劝慰李画敏将心放宽,不能亏了身体。

    三叔跟婶娘的想法一致,都认为是赵世宇即将纳妾引起李画敏忧郁过度。三叔叹息说:“阿宇,你知道吗?我和敏敏的父亲都是姨娘生养的,自小受到嫡出兄弟的欺负,父亲过世后,若不是有奶奶护着。恐怕早活不成了。我亲眼看到,有几个庶出的小兄弟让嫡母生生逼死的。我成年后就发誓,此生定不纳妾。因为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宁的家,让我的孩子们平安无事地长大成人,他们不会因为某些原因,一不小心会摔下池里淹死,在家吃个水果也会中毒身亡。我此生只有一个女人。没有享受左拥右抱的艳福,可是我在外面回到家,不用为后院争执烦忧,我的孩子并不比妻妾成群的人少,他们一个个健康地成长,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阿宇。夫妻二人一条心,妻妾成群就心思各异了。”

    赵世宇听出,三叔是在劝自己不要纳妾。他误会自己了。赵世宇闷闷地说:“三叔,我知道了。我不会亏待敏敏的。”

    三叔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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