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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有意-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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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轻风领命。
  “裴家那边是什么进展?”李寅俯身看着长案上的地势图,随口问道。
  轻风想惹谁都不要惹他们郎主,善文善武,可官场横行,可杀阵御敌,更可怕的是还可内宅争斗。
  不敢再想,赶忙回道:“按计划进行,那些庄子上的农户估计十天后就会进城了。”
  李寅颔首。
  阿绥信佛,心存善念。
  可他不信,他自是要搅得裴家天翻地覆才会甘心。
  …
  阿绥用妃色的绒线为玉牌打了个穗子,串上一只缠枝花纹银香毬坠在腰间。
  阿绥小幅度的转了转腰,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李寅:“好看吗?”
  盈盈一握的腰肢,柔软的摆动着,玉牌和银毬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李寅凤目含笑,欣赏地点点头,揽着她的腰往自己跟前勾了勾,淡淡的清香窜入鼻间。
  因着身子特殊,阿绥不敢使用香料,只在里头放了些先前储存的芍药花干花瓣。
  阿绥嘴边挂着甜甜的笑,把玉牌坠子解下来,献宝般的递给李寅。
  李寅十分赏脸,拿着玉牌,仔细的观看,翻过玉牌看见背面刻着的字:“陶陶,是个好名字。”
  阿绥点点头,小手可惜的摸了摸那两个字。
  阿绥抿抿唇,小声喊他:“夫君。”
  李寅正把坠子系回她腰间,手里动作细致认真,听到她的声音,抬眸:“嗯?”
  “陶陶这两个字,不管小郎君还是小娘子都可以用的呢!叫起来也朗朗上口。”阿绥讨好的在他颈窝蹭了蹭。
  李寅骨节分明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小腹,薄唇微勾,凤目扫了她一眼,意味十足。
  阿绥心中了然,在他的唇畔亲了亲,软声道:“所以宝宝的乳名可不可以叫陶陶!”
  这是她阿耶用心为她取的名字,她没有福气享用,但她肚子的宝宝可以呀!
  李寅眼神温和:“自是可以的。”
  不管小家伙是郎君是娘子,都是李氏嫡系第一个孩子,它的名字他怕是都做不了主,到时定有他父亲忙活,但乳名他们夫妻还是可以决定的。
  “陶陶。”阿绥轻声呢喃,抬起头,心中欢喜,奖励般的又赏了他一个吻。
  现在可不了动她,只能亲吻解解馋。
  末了,阿绥娇喘吁吁地伏在他胸口,面色潮红。
  李寅揽着她的肩头,帮她顺着气。
  阿绥渐渐回过神,美目含情,娇嗔的看着他,手指在他心口点了点,软声道:“夫君当以身作则,这样会教坏了宝宝的。”
  李寅听她胡说,哼笑一声,捉住她作乱的小手:“不过人之常情罢了,待它长大后定会体恤为父。”
  阿绥红着脸,埋在他胸口,将他的衣领理好,看见里衬上绣着的蟠螭火苗纹,眨眨眼“哎呀”一声。
  “怎么了?”李寅垂眸看她,眼里闪过担忧。
  阿绥翻身,手肘撑在他胸膛,抬着小脑袋:“我们都没有去信告诉阿娘阿耶,这个好消息。”
  李寅心里松了一口气,揉揉她的头发,笑道:“阿绥不是说要三个月以后再说吗?”他之前是准备写信报喜的,但她说要等三个月后,胎儿坐稳,才能说出去。
  阿绥愣住了,面露迷茫,小心又心虚的问:“我说过嘛?”
  她近来记性不大好,做过的事情转头就会忘了。
  仔细想了想,她好像是说过的,不好意思了,乖乖躺回去,小声道:“我听盼夏说老人们常说一孕傻三年,我都还没有生呢!”
  李寅胸膛震出笑意,明明是自己说得,偏还不乐意了,阿绥气鼓鼓的张嘴轻咬他。
  李寅刚忙伸手捏着她软乎乎的面颊:“衣服多脏!”
  阿绥嘟嘟嘴巴,奶凶奶凶的看着他:“不傻的。”
  “好,好,好,我们阿绥不傻。”李寅轻抚着她的头发哄着。
  也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阿绥听了还是很高兴。
  李寅怜爱的摸着自家的小傻子。
  新春一过,李寅渐渐忙碌,时不时的就要去一趟平州。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会当天赶回来。
  阿绥虽懂得他的心意,但又十分心疼,知道拦不住他,只能每晚提前准备好膳食和浴汤。
  除了为这事烦恼之外,阿绥被侍女们照顾得像只小猪崽子,每日只需要吃吃喝喝,好好养胎就可以了。
  阿绥看着身子单薄虚弱,不长肉,但气色不错,也没有旁的妇人怀孩子时孕吐的迹象,阿绥很是开心。
  李寅原先还担心胎儿渐长她承受不住,听了阿绥的话,这下倒觉得,小家伙是个贴心懂事的,不折腾,只乖巧的待在它阿娘的腹中。
  与悦园的温馨相比,裴府倒是一派水深火热的景象。
  从一月底就有裴家田庄上的农户闹到上门来了。
  说近几年收成不好,定额的庄稼上交给主家后,旁的也没有剩余了,这一大家子的人全靠裴府给的月钱生活。
  但是裴府已有两个月没发月钱了,算上二月份都三个月了,派人来问过,只让他们用余粮先撑一段时日,日后补给他们。
  那些农户不听她们的敷衍,要见到真正的银两才愿意离开,此时都的赖在裴府门口不散,也堵着府内的人不让他们出去。
  裴肃已经有好几日没去衙门,先前还能从小门出去,但因着这几日又来了一些农户,发现了那个门。
  裴肃脸色青白的坐在正厅,他们裴家在幽州城出尽了风头,丢尽了脸面。
  方望舒在一旁看着账房算着账本。
  “父亲,那些田舍翁还没走吗?”裴仪带着侍女步入厅内。
  裴肃是最在乎脸面的,闻言哪里说得出口,冷哼了一声。
  倒是方望舒开口:“那些人还守在那儿,大娘子先坐吧!”
  裴仪拧了拧绢帕,落了座。
  “我们家真没银子使了不曾?”裴仪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她们裴府会连月钱都发不出来。
  裴肃握拳虚咳一声,说道:“放心,我们裴家家底厚,只是最近银两周转不开。”
  裴仪还没放下心,就见方望舒拿了一沓账本放到她身旁的小几上。
  “大娘子也不小了,也该知道家里的情况了。”
  裴肃面上尴尬,指着方望舒:“你……”
  方望舒转头避开他的目光,心中一片苍凉。
  裴仪自诩清贵和她父亲一样,向来不问金银钱财,只管伸手要就是了。
  去年方望舒给她请了教养嬷嬷教她看账本,她也不看,只说这些有奴才管着就好。
  所以这会儿,裴仪翻了翻账本,一点儿都看不懂。
  方望舒讽刺的笑了笑。
  这时有个侍女进来说道:“郎主,夫人,裴管事回来了。”
  方望舒和裴肃都送了一口气。
  裴管事衣衫狼狈的匆匆进来,行了一礼。
  他能出去也是有缘由的,裴老夫人听说大门被包围了,怒急攻心,晕了过去,那些农户怕惹出大事,也不敢拦着,放了裴管事请了大夫进府,这才有机会出门。
  “怎么样了?”裴肃问道。
  裴管事小声道:“只换了一百两银子。”
  裴肃起身,怒道:“什么?那么大的园子只卖了一百两?”他虽不通庶务,但也不是傻子。
  “现如今不太平,能卖出去已经算好的了,亏些就罢了。”方望舒让裴管家把钱拿给账房。
  裴肃讪讪的坐下。
  “父亲您卖什么了?”裴仪心中惊疑。
  方望舒抢在他前头开口:“一处祖产。”
  裴仪捏着绢帕掩住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巴,眼里露出恐惧。
  祖产对一个家族来说是何等重要啊!她听别人家的娘子说过,只有那些朝不保夕,摇摇欲坠的家族才会变卖祖产,没想到竟然会轮到她家。
  心里升起一股怒气,指着方望舒叱道:“都怪你管家不善,我亲生母亲在世时,怎么不见这样。”
  方望舒闻言,竟笑了出来。
  裴仪都被她吓住了:“你笑什么?”
  杜嬷嬷皱眉上前道:“大娘子莫怪婢子多话,从我们娘子嫁入裴府第四年,还不曾掌管府中事务开始,吃穿用度就是从我们娘子私账中出了。
  去年老夫人病了,我们娘子才正式开始管事,我们娘子不知变卖了多少自己的私产就为了填补家用,大娘子算算自己每月用了多少银两,说这话岂不亏心。”
  裴仪脸色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不知该回什么话,憋了一句:“你自然是帮着她的。”
  裴肃瞪了她一眼。
  莹竹忙绕到前面扶她坐下。
  裴肃以前只隐隐约约知道,这冷不丁儿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被杜嬷嬷摊开说出来,脸上也不好看,但他也只能开口道:“都是一家人,计较这些算什么,眼下最要紧的是把门口的那些人打发掉。”
  方望舒也习惯他和稀泥了,冷眼瞧着他做戏。
  账房才将那些农户们三个月的月钱算好:“月钱一共是六十两,还剩余四十两。”
  方望舒让裴管事拿去发给他们,又吩咐账房把银子收好。
  “剩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经这一遭,方望舒累极了。
  裴肃放在膝上的手掌握起,犹豫地敲了敲:“明日再让裴管事出去把城南的那个园子卖了应应急,旁的我再想办法。”
  他知道变卖祖产不是长久之计,一而再,再而三的怕是很快就会卖光了,但他一时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方望舒道:“妾身没了主意,就靠您了。”
  裴仪心思一动,眼睛转了转。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双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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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裴家的事情在幽州城里闹得沸沸扬扬,连阿绥都听知言说过几句闲话,但很快便被她抛之脑后了。
  因着她忙着写报喜信呢!
  如今胎儿已满三个月了,可以告知亲朋好友了,阿绥正红着脸,羞答答的给安喜县主写信。
  写完信也不需要送到驿站由驿使送去长安,李寅自有和长安联系的方式。
  快马加鞭,这信不过七日就送到了安喜县主手中。
  彼时安喜县主正在用下午茶。
  二夫人崔氏和大娘子李宛也陪在此处。
  忠伯把信送来后,安喜县主等不到回屋再看,当场就让钟嬷嬷拿着刀把信封拆开。
  安喜县主看着信,笑得越来越开心,连赞了几声“好”。
  惹得一旁的人好奇极了。
  崔氏心里泛酸,果然嫡亲的儿媳就是不一样,安喜县主何曾对她们这般笑过,一封信就能笑成这样。
  看安喜县主一脸喜意,李宛笑问“母亲是有什么喜事吗?”
  “你三嫂有孕了!”安喜县主激动的把信纸压在心口。
  崔氏闻言面部一僵,太过明显。
  李宛皱眉看了她一眼,偷偷扯了扯她袖子,二夫人假意扯了扯嘴角。
  李宛心里叹了一声气,起身祝贺:“恭喜母亲了。”
  崔氏忙跟着站起来福了福身。
  “这着实是件好事,钟嬷嬷传令下去,府里不论几等的奴仆,不管做什么差事的,都赏上三个月的月钱。”安喜县主现在高兴的不得了,只要想到不久后就会有个乖孙,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这个喜讯。
  “那婢子就跟着沾光了。”钟嬷嬷道。
  崔氏笑呵呵的说道:“三弟妹看着身子薄弱,妾身还以为子嗣上会有些艰难呢!”
  李宛只能叹息,也不知这二嫂子是怎么长大的,这性子也能嫁入公府,这般不会说话。
  果然安喜县主脸色沉了下来。
  李宛心中有些无奈,李蜜最近在说亲,被教养嬷嬷拘在院子里出不来,这下午茶只剩下她和崔氏了,她是最不愿和崔氏这种口无遮拦的人相处的,更何况她们又不是亲生的姑嫂。
  崔氏惹怒安喜县主,她凭白受崔死连累就不好了,还剩下两个月她就要出嫁,她只盼着府里安宁些才好。
  “想必母亲要准备一些东西送去幽州?女儿就不在这儿给您添麻烦了。”
  李宛觉得未来几日,安喜县主没空吃下午茶了,她得了空闲,也可以安静在屋子里做些针线活送给三嫂和未来侄子侄女了。
  安喜县主颔首,知道她这个崔氏就是蠢和嫉妒心强,不愿搭理她,清了清喉咙:“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你们也早些回去。”
  崔氏揉烂了手里的帕子,憋着气,别扭的一同和李宛道:“儿媳,女儿告退。”
  …
  待她们走后,安喜县主吩咐人去告诉燕国公这个好消息,也派人去了一趟怀国公府。
  “最近朝中气氛紧张诡异,公爷在其中也周旋应付的累了,阿寅的信估计他忙着还未拆,直接告诉他这个喜事也让他高兴高兴。”
  钟嬷嬷:“娘子贴心。”
  安喜县主也慢慢从喜悦中缓过来了,想到幽州,又开始担心,拉着钟嬷嬷说道:“女子十月怀胎到生产,就是个鬼门关,那两个小的什么都不懂,独自在幽州真让我放心不下。”
  钟嬷嬷附和道:“是啊!身边伺候的也都是些没有经验的小丫头们。”
  安喜县主越想越忧愁,突然道:“不行,嬷嬷去帮我收拾东西,我们去幽州。”
  “娘子您现在去幽州岂不是在给郎君他们添乱,万一路上有个好歹,是您去照顾他们还是他们照顾您。”钟嬷嬷在安喜县主身边服侍几十年,说话没有那么多忌讳,向来是有话直说的,所以听到她的话,直接劝阻道。
  安喜县主听完没有生气,只嗔了她一眼。
  “路途遥远,幽州又不是很太平,娘子这一去岂不让人担忧,送个嬷嬷过去照顾咱们三夫人不就好了。”钟嬷嬷道。
  安喜县主点点头,扶额道:“我也是关心则乱了,方才一瞬间我都想把阿绥接回来养胎了,但就怕她身子经不起这一路的颠簸。”
  钟嬷嬷有意让安喜县主放松放松,笑着道:“是啊!看二夫人方才一脸酸意的样子,婢子就觉得发笑。”
  “还好阿绥这孩子争气,”安喜县主轻声道,“其实我也没有想到这般快她就有了好消息。”
  钟嬷嬷回她:“三夫人是个有福的。”
  “嗯!”她这话安喜县主是十分赞同的,“嬷嬷看送谁过去?”
  “陶芝倒是个好的,又与三夫人处得来,不过三夫人没带她去幽州是体恤她年纪大了,我们送她过去,会不会不太好。”
  钟嬷嬷想了想又道,“先前那个余氏也是有经验的老嬷嬷了,就是性子不好,当初被郎君落了脸面,心里怕是生了怨恨,只这一点便不合适。”
  安喜县主嘴角微抿:“那余氏如今是安分的待在庄子上?”
  那余嬷嬷原先是被她放在自己院子里的,在阿绥嫁进来前送到了郊外的庄子上。
  “有人看着,她安分着呢!不过听说年前生了大病,如今现在身子不太好了,平日里都下不来榻。”钟嬷嬷做事向来妥帖,不管安喜县主问什么,都能问道。
  安喜县主放了心,琢磨了一会儿道:“还是让陶芝去吧!你亲自去一趟,告诉她,我会把她孙子安排到书学。”
  钟嬷嬷应声:“这般荣耀,陶芝怕是要乐坏了。”
  安喜县主道:“旁的接生嬷嬷可以让掖庭安排送过来,这些人一时半会用不着,到了那儿也可观察观察,这事交给忠伯去办,让他快些,要一并送过去的。”
  “唯!婢子这就去。”钟嬷嬷福身退了出去。
  …
  崔氏回了屋,看着侍女们逗弄阿睿,看着他说:“这以后啊!可没有你什么事情了。”
  方才跟着她去暖阁的侍女说道:“三夫人这一胎还不一定是郎君呢!”
  崔氏冷笑一声:“这头胎不是郎君又如何?既然能生孩子,就迟早会有!”
  侍女垂头不敢回话了,她这些年不也只得了一个女儿吗?她倒是忘了这小郎可不是她肚子里出来的。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当着她的面说。
  崔氏也反应过来了,心里烦躁让她们把小郎抱下去。
  独自坐在榻上叹气,夫君不得宠,又没出息,不知道他前些日子做了什么,还被燕国公训斥了,连带着她脸色也无光。
  看着这屋子又叹了气,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
  阿绥知道安喜县主会送很多东西过来,没想到会送了那么多人过来,连陶芝都过来了,只感念她的贴心。
  吩咐知礼将接生嬷嬷们安顿好,留了陶芝在屋内说话。
  阿绥看着陶芝带着歉意的说道:“真是麻烦你了。”
  “原是娘子体贴,但这是都是婢子该做的,更何况老夫人还把我孙子送到了官学读书,是婢子沾了便宜。”陶芝心里是十分感激的。
  阿绥知道安喜县主不会委屈她,软软地笑了笑:“不过有嬷嬷在,我心里也能安心了。”
  到底是头次怀胎,心里总是没有底。
  “如今可好?”陶芝轻声问道。
  阿绥摸摸小腹:“一切都好,宝宝很贴心,除了容易困倦,没有旁的大问题。”
  陶芝到了,知语她们纷纷松了口气,原先她们生怕没有照顾好娘子,有了陶芝也就有了主意。
  李寅今天没有去平州,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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