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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有意-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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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肃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最后一丝不快也消失了,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是那两个孩子不懂事,你让两个小的,好好在外祖母家玩一段时日,不用着急回来。”
  “是。”方望舒止住哭声,点点头。
  裴肃起身说道:“好了,我去前头了。”
  “夫君早些休息。”方望舒笑着送他。
  直到看不见裴肃的身影,方望舒收起柔情,冷漠的坐在空荡荡的屋里。
  裴肃前院的书房里多了几位侍墨的侍女,听说最近很是讨他喜欢,若不是听说她要送孩子们会她母亲家,估计都不会过来。
  …
  而悦园却是与裴府有着另一种光景。
  许是近来心宽,阿绥养得极好,肌肤莹白有光泽,面颊带着淡粉色。
  此刻正撑着下巴看着郭含芷给她寄的信,乐得咯咯直笑。
  李寅坐在一旁的书案后看邸报,听到声音,余光瞥了她一眼,薄唇弯弯,也没有了心思再看下去,索性收好邸报,不看了。
  走到榻旁,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
  头上突然多了一片阴影,阿绥仰头看他,丢开信纸,细白的胳膊勾上他的脖子,李寅俯身迁就她:“处理完政事啦?”
  “有个小精怪在这儿,哪有心思看。”李寅凤目带着点点笑意,宛若流光。
  勾得阿绥心中荡漾,小脸儿酡红,羞声道:“那你去书房看呀!”
  李寅压低身体,轻嗅她耳畔,声音低沉迷人:“舍不得。”
  修长的手指探到枕下,拉出一本书册。
  阿绥呼吸急促起来,紧张又期待的看着他的下颚。
  李寅轻笑一声,阿绥把脸贴到他心口,小小的咬了一口。
  李寅翻身把她抱到身上,举着书册,随意翻到一页:“今天做这个好不好。”
  阿绥整个身体都泛起粉色,脚趾头蜷缩起来,趴在他心口哼哼唧唧,不敢抬头说话,更不敢看那羞耻的书册。
  她面红耳赤,脑子乱糟糟的,她如今才知道,以前那些不过是清粥小菜,床榻之事原来也是有区别的。
  李寅只是问问,并不需要她的回答。
  书册大大喇喇的翻开摆在榻上,一旁的春光比之更是浓艳。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都是晚上八点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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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年关将至,新年味愈浓。
  幽州城仿佛没有收到战乱的影响,皆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便是躲懒的阿绥也是忙起来了。
  阿绥裹着厚厚的狐皮大氅,头上戴了一顶她光头时带的兔毛帽子,整个人都是白嫩嫩的。
  坐在圈椅上身子往前伏,小手从乱糟糟的案几上扒拉出几张纸:“咦!”
  一旁的知礼疑惑的看她:“娘子怎么了?”
  “怎么只有送往怀国公府的礼单啦?”阿绥细眉蹙起,不死心的又扒拉起来。
  “娘子忘了不曾,昨个夜里您拿给郎君看完,顺手摆在了卧榻旁的小几上,婢子去拿过来。”知礼笑着说道。
  阿绥这才想起“哎呀”一声,嘟了嘴娇声道:“最近总是不记事儿。”
  一般这些跑腿的事,吩咐下面伺候的小侍女去做就好,但因着是主子们的寝室,知礼便亲自过去取了,索性就在隔壁,很快就拿过来了。
  送回燕国公府的年礼单子也是厚厚的一沓,知礼递给阿绥:“娘子还要添些什么吗?”
  “旁的不要了,就是大妹妹的那张总觉得是不是少了点儿?”阿绥拿着笔,撑着小下巴,眼睛灵动地转了转。
  知礼担心她把墨沾到脸上,把笔从她手里拿出来搁到前面的象牙笔架上,说道:“前几日老夫人送过来的信上说大娘子的婚期定了五月,娘子估计那个时候是回不去了,多添几样也是好的。”
  阿绥赞同说是,眼睛一亮:“把那几张鹿皮添上去吧!”
  在外头盘点礼品装箱的盼夏闻言,进来朗声说道:“那几张皮子可是郎主送您的,您怎么倒送给旁人了。”
  阿绥其实也很舍不得,但她又想不出送什么了,纠结地看着她。
  “知语还说要用那好鹿皮给您制双小皮靴呢!”盼夏落下一句,又出去了。
  阿绥眨巴眨巴眼睛,唔~
  她好想要小皮靴。
  对着知礼小声说着:“你看她坏不坏,勾了我的瘾儿,又不给我出主意。”
  知礼抿唇笑了笑,建议道:“要不然,您送一张鹿皮再添两匹朱红色的织金纱。”
  阿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着实想要小皮靴,小小的点了点头。
  再把送去怀国公府和叶家的礼品单子顺了一遍,才算完了。
  阿绥打开胳膊伸了个懒腰:“总算好了。”
  懒洋洋地往后靠在垫子上,掩唇打了个哈欠。
  “娘子困了吗?”知礼轻声道。
  阿绥眼睛里含着水光:“有点儿。”
  知礼莞尔道:“那您回屋睡会儿,这儿交给我们。”
  阿绥是午憩完了过来看单子的,这会不过申时三刻,阿绥怕她这会儿睡了,晚上睡不着。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日子李寅索求无度,晚上她都那么累了,每次都是困极了沾上枕头就睡,应该不会睡不着吧!
  阿绥小脸红扑扑的:“那我睡半个时辰,你去叫我。”
  知礼应声,伺候她回了屋,上了榻,帮她拉好床幔,守了一会儿才出去。
  “娘子睡了?”知语这几日都待在库房,好不容易得了闲,放心不下回来看看。
  “恩恩。”虽是在屋外,知礼还是放轻声音。
  知语心中一动,问道:“娘子这个月换洗了吗?”
  知礼拉着她往旁边走了走:“还不到日子呢,现在李大夫两日过来请一次脉,不会出大问题的,估计就是这几日累着了。”
  “那就好,也就忙这一阵儿。”知语放心了。
  …
  今日李寅回来的早。
  这会儿天还未黑,也还没到阿绥吩咐叫起的时辰。
  李寅进了屋,换了常服,在熏炉前把自己身上的寒气烘干才走到塌边。
  掀开茜色的床幔,坐在榻边上,把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到被子里。
  屋内暖和,被子里又热烘烘的,小娘子许是觉得热了,没一会儿又把胳膊伸出来了。
  几个来回,小娘子睡梦中察觉到了动静,小脸儿委屈的皱起来,胳膊胡乱挥开。
  “啪”的一声脆响,小手打在了李寅面颊上。
  李寅愣住了,舌尖轻抵了抵腮帮,晒然失笑,这辈子也就她敢打他“巴掌”了。
  阿绥猛地醒过来,看着面前这张俊脸上多出了一道碍眼的红痕,是指甲划过的痕迹,再看看自己的手心,傻眼了。
  尚且还迷糊着的眸子迅速蓄了泪珠:“我,我不是故意的。”
  齐耳的短发,软趴趴的搭在脑袋上,带着微卷的弧度,看起来毛茸茸的。
  水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底红红的,因着刚刚睡醒,不施粉黛的面颊上天生带着胭脂,却有几分媚意,鼻尖挺巧秀气,淡粉色的菱唇微张。
  往下是藕色寝衣包裹着的娇躯,衣襟散乱,可以看到一片白皙的胸口。
  娇弱惹人怜爱,李寅心底软成了一片,伸手抱着她,先是安慰起她来了:“怎么了?又不是故意的。”
  阿绥抽抽鼻子,小手轻轻碰碰他的脸,心疼极了:“疼不疼啊!都红了!幸好没有出血。”
  李寅原先不知有了红印,这会知道了,担心她自责,笑道:“看着唬人,其实没什么,不碍事,不过小猫儿挠痒痒。”
  阿绥小嘴巴瘪瘪,不信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阿绥亲亲就好了。”李寅揉揉她的头发,逗她。
  阿绥却十分认真,仰着头,在他面颊上吻了吻。
  李寅心脏猛地被拽了一下,密密的疼。
  手掌抚着她的脸,指腹抹开她眼角的水渍,薄唇印上她的唇瓣。
  唇齿交融是最能表达心意的。
  “怎么这么爱哭呢!”李寅语气温柔,黝黑的眸子里藏着深深的爱意。
  阿绥羞赧地说不话来。
  黑白分明的眸子漂亮得不像话,还在偷偷看他面上的伤口。
  “怎么办?”阿绥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坐直,担心的看着他。
  李寅忍俊不禁的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嗯?”
  “明天你怎么出去呀!”阿绥小声说道。
  李寅很快就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凤目含笑:“就说家中有只……”
  阿绥飞快地捂住他的嘴巴:“不是的。”
  看着他的眼睛嘟哝着:“才不是母老虎。”
  “嗯。”李寅像是觉得她说的对一样,轻轻颔首,“是有只调皮小奶猫,睡急了挠了人。”
  阿绥摇摇小脑袋:“没有的事儿。”
  “放心吧!旁人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多话的。”李寅笑着抱起她起身,传侍女送水进来给阿绥洗漱。
  阿绥坐在他怀里偷偷观察着侍女们。
  发现她们皆是恭敬的垂着头,不敢往李寅脸上看。
  心中抱有一丝侥幸,觉得明日他去营中定也会这般。
  但她可忽略了军营中可是一群粗糙惯了的男人,说话间荤素不忌。
  第二日李寅就在一众将领打趣的目光中进了帐篷。
  他们有些人在路途中见过将军夫人,营中也传开了,都知道将军夫人是位娇娇柔柔的仙女儿。
  那他们将军脸上的红痕自然不会是家暴所致,剩下的原因便是床榻间过了火儿。
  不可意会只可言传,众人对对眼神,偷偷笑了笑。
  却只有赵恃一个人不怕死的看着他“啧啧”摇着头:“表哥最近很幸福啊!”
  李寅不理他,只看着沙盘沉思。
  “小嫂子很热情?”赵恃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
  李寅淡淡扫了他一眼,靠坐在圈椅上,动了动手腕:“最近刀枪练得怎么样?可有长进?”
  赵恃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呲溜的一下,瞬间不见了,深怕李寅领着他去校场练一练。
  看着他的背影,李寅眉梢微挑,收紧护腕,指腹拂过伤痕,薄唇勾了勾。
  …
  裴肃进门问道:“送往各个大人家的年礼可准备好。”
  方望舒原先还意外他怎么又过来了,听到他的话,自嘲的笑了笑,起身给他倒茶:“都已经备好了,等过几日送去各个府邸。”
  “悦府的礼要比旁的重上三分。”裴肃吩咐道。
  方望舒眉头一皱看了杜嬷嬷一眼,在杜嬷嬷的眼神示意下,应声:“是,我过会儿就吩咐下去。”
  裴肃靠着椅背,端着茶递到唇边,忽然笑起来:“我们这位大将军……”
  话说一半,又噤声,只一边摇着头一边笑。
  他今日去西郊大营送了东西,恰巧听到将士们的玩笑话,想想辅国大将军的那张冷脸,只觉得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听到这个名号,方望舒心提起来,攥着手心,问道:“可是有什么好事儿?”
  “没什么。”裴肃搁下茶盅。
  见他不欲多说,方望舒也没了兴致,只吩咐下人摆饭。
  “你平日里也不要总待在府里,多出去走动走动,特别是悦府,你与大将军夫人打好关系,百益而无一害。”裴肃道。
  方望舒脸色一白,还好杜嬷嬷从后头过来扶着她坐下。
  在烛火的余光中,方望舒顶着一张惨白的脸,僵硬的说道:“将军夫夫人身体娇弱,每每有人邀请她出去玩耍,她都会回拒,也不喜人去打扰,等着送年礼的时候,妾身递个帖子看看。”
  裴肃看了她一眼:“这些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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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送走裴肃,屋内安静下来。
  “嬷嬷。”方望舒担忧不已。
  杜嬷嬷关好屋门:“娘子别急,这机会不就送到我们面前了吗?”
  方望舒心里乱成一团麻,有些不解。
  杜嬷嬷坐到她身侧,凑到她耳边:“我们把长安的东西全都带过来了,里面有不少姜大郎君的画作,要不然我们选一幅画掺在里头,一起送去悦府。”
  “可行吗?”方望舒没了主意。
  “若魏候夫人不是那个孩子,这幅画便是一幅普通的画,若是那个孩子,她定会有所反应,到时候万一她找过来,我们也可以看看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杜嬷嬷道。
  方望舒沉默了许久,犹豫地看着她:“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娘子放心。”杜嬷嬷坚定地说道。
  …
  “知语姐姐,那我们把这些收入库中啦?”
  知语抬头看了一眼,点点头:“去吧!”
  侍女们便抬着那只箱子往后面的库房走去。
  知语动了动酸涩僵硬的脖子:“可还有?”
  盼夏翻了翻册子:“还有两家。”
  “那今日都整理完吧!”知语吩咐两个粗使婆子去把箱子抬过来。
  原来这是知语和盼夏在将各个府邸送过来的年礼登记入库。
  她们两个已经整整忙活了三日了,眼见着就要忙完了。
  知语随口问道:“是哪家的?”
  “裴录事府的还有玉庆将军府的。”盼夏道。
  知语是这些侍女中最早跟着阿绥的,阿绥的身世她也都清楚,听到裴府的名字有些意外,这些人还敢过来送礼。
  冷笑一声,吩咐婆子将箱子打开,上前盘查。
  盼夏都累得坐在椅子上起不来了,看着突然认真干劲十足的知语,瞪圆了眼睛,认命般的拿着册子上前。
  知语看了看,发现都是寻常物件,和其他府上送过来的差不了多少。
  “诶!这儿还有一幅画,知语姐姐看看是谁的画。”盼夏从箱子的角落里抽出一轴画卷。
  一般像这样的人家不会送些无名小辈的画,大都是前朝名画古迹。
  知语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愣住了,是一幅婴戏图,看在落款——癸未,季夏,醉柳。
  “醉柳是何人?”盼夏疑惑的问道。
  醉柳是十几年前名动长安的姜氏郎君,姜昂啊!知语勉强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呢!这幅画我去拿给娘子瞧瞧。”
  盼夏知道阿绥喜欢书画,也没多想:“你去吧!这儿交给我,也没有多少东西了。”
  知语点点头,收好画,抱着往正屋跑去。
  阿绥坐在书案后面,看着手里的游记。
  知语匆匆进来,让屋子里的知礼出去遛遛奶糕。
  “娘子。”知语轻声喊道。
  阿绥手支着下巴,抬眸看她。
  “娘子这是裴府年礼中的一幅画。”知语把画卷放到书案上。
  阿绥敛了眸子中的笑意,垂头翻了一页书:“你收着便好,不必拿给我看了。”
  知语有些着急:“娘子,这幅画,您还是看看吧!”
  阿绥了解她,也知道她向来稳重,鲜少有这么情绪表露的时候,黛眉蹙起,莫非其中有什么玄机不曾?
  虽不愿与她们扯上关系,但看幅画也没有什么的。
  坐直身子,把游记放好,伸手拿过画卷。
  顿了顿,还是将其展开。
  阿绥轻轻眨了眨眼睛,心都提起来了,眼眶控制不住的湿润了。
  画卷上画了一位憨态可掬的女童,女童不过两岁大,穿着大红色的系带褂子坐在一条锦毯上,四周摆满了精致的小玩意儿。
  小脑袋上短短的卷毛被红色丝带扎成了两个小揪揪,眉心有颗朱砂痣,小小的手上攥着一只拨浪鼓儿,咧着嘴巴露出几颗小米牙,光溜溜的一双小脚上戴着两只挂着铃铛的金脚镯,虽然有些瘦,但白白嫩嫩的,可爱极了。
  只看了一眼,便能感觉到作画人的拳拳爱意。
  阿绥看向落款,浑身僵硬,从圈椅上起身,手指颤抖的抚上左下角的醉柳二字。
  眼眶兜不住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砸。
  知语站在她身后,不敢出声,捏着帕子偷偷擦了擦眼角,脸色突然大变。
  大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阿绥:“娘子!”
  阿绥摆摆手,示意她放开,素白的手掌撑在书案上:“知语,以前我也是有人疼的呢!”
  知语撑着她的手臂:“婢子不懂欣赏画,不过能感觉到姜郎君定是疼爱极了您。”
  阿绥目不转睛地盯着画卷,看向画中女童脖子间的平安扣,下意识地垂头,摸了摸自己脖子。
  却只碰到了锦衣,反应过来,那枚平安扣被她放到了佛堂。
  知语扶着她坐下,出门吩咐小侍女打热水过来,也是给阿绥自己独处,整理情绪。
  在外室等了会儿,估摸着阿绥看完了,才亲自将铜盆拿进去,浸湿巾子,上前递给她:“娘子敷会儿眼睛吧!不然郎主回来会担心的。”
  阿绥深吸一口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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