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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中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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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隆裕啊隆裕,你难道要我收了你这个妹子吗?嘿,这副样子,我可提不起兴趣。

于是微微一笑道:“噢,朕没事。唉,随朕去见皇后吧。”看她仍是冷冷的模样,不禁笑道:“你这番冷脸摆给朕看,朕可没半点对不住你吧?”

“那自然是没有,皇上自然是万事皆对的,奴婢不敢有半分不敬。”

我冷冷一笑,不去理她,自行离去。心想这家伙现在肯定是有火气,俺先躲一阵再说吧。只听得身后传来轻轻的呜咽之声,让人心中不忍。但是心知这一回头就是自找麻烦了。于是心肠一硬,往前而去。

第五十一章 … 喀喇沁王爷

毓庆宫正殿,数位亲贵王爷济济一堂,自我来到这世界以来,好似这还是第一次,载沣兄弟也被我叫了来,载沣年纪虽说比贡桑诺尔布小上几岁,但看去两人却是年纪相仿似的,聊得也甚是投机。

贡桑诺尔布身形魁梧,谈锋也甚劲,相较之下他的父王旺都特那穆济勒是一副典型的老人模样,甚是拘谨,端坐在那,时不时胆怯的向我看上一眼。

善耆与世铎在谈论着龙旗军的事情,贡桑诺尔布听到这个,年轻人的性子上来了,与载沣一起不停的向世铎问东问西。听得出来小家伙对此十分感兴趣。

恭亲王奕忻为老喀喇沁亲王挟了一筷子祥龙双飞,邀他喝了一杯酒,两位老人笑眯眯的,按坐着观赏满汉侍女的舞蹈。

这满汉全席的蒙古亲番宴刚到中途,我便有些饱了,于是耐心的听者载沣他们说话,只听世铎正说着龙旗军中的趣事道:“我那军中,有不少洋人,世子你定然是没有见过。”

贡桑诺尔布扬眉道:“皇上,礼王爷他瞧不起人,咱便是在热河,也常能见到洋人呢。”

“哦?”一直没说话的恭亲王讶异的疑问道:“世子常与他们一起玩吗?”边说着话,边向我递了个眼色。

我点了点头,猜测他的意思,顺口问贡桑诺尔布道:“世子常见的是哪国人?”

“俄国人啊。他们还送了奴才一柄手枪呢。可惜要进宫,奴才不敢放肆,便还放在了热河。不然可以给皇上瞧瞧。”贡桑诺尔布笑着答道。

我心头一凛,突然想到后世的外蒙独立,裂出中华版图一事,心头警惕,也向奕忻看了一眼,明白了他刚才看我的意思。

虽说喀喇沁亲王是漠南蒙古,而后来独立出去的外蒙,乃是漠北和漠西蒙古,但是既然俄国的势力已经渗透到漠南蒙古来了,那么位于喀喇沁以西以北的外蒙古,更加是沙俄垂涎的地方了。

哼,便是左宗棠在世的时候,大清比如今弱上那么多,也不容许外蒙裂出中华版图,那么我再没用,也绝不容许外蒙独立在我手上发生!(关于外蒙独立一事,史料很多,有兴趣的人可以自己去查查,外蒙独立与俄国,与清帝退位,与民国的成立有相当大的关系。)

“放肆,在皇上面前说话也不检点些,皇上会稀罕你那物事?”老喀喇沁亲王面色一沉,喝斥儿子道。

我笑了笑,打个圆场道:“老亲王不要生气,这孩子还小,对了老亲王,你那边俄国人很多吗?来,与朕干一杯说话。”

放下酒杯,老喀喇沁亲王咽下酒浆,红着脸道:“回皇上话,奴才年轻的时候也没那么多,最近几年渐渐多了些,大都是些传教的,也有些不怀好意的歹人,都给奴才给赶了出去。”

我点了点头,与恭亲王交换了个眼色道:“嗯,做得好。俄人居心叵测,你要给朕守好蒙古,满蒙一家,你回去后,要小心俄人才是。”说着笑了笑对贡桑诺尔布道:“世子你说呢?”

“奴才恭领圣训。”贡桑诺尔布神情一变,正色道:“皇上放心,回去奴才就把那玩意扔了。”

“哈哈哈哈……”我大笑道:“扔不扔倒也不太重要,朕是要你们警惕俄人。回头老亲王你找恭王爷辟一条电报线路去,有什么事情,及时报朕。”

“喳——”父子俩同时回道。

当下无话,又说了一阵子话,我让内务府回了赏赐,便就散了。贡桑诺尔布与载沣相约明日到龙旗军去开眼界去,我也准了。

一干人等散去之后,我留下了恭亲王,与他分析起若是与英人结盟后,东方局势的变化。

“皇上,要警惕俄人啊,俄人历来不重信义,条约签了根本没用,根本就是无赖行径。”奕忻对我叹道。

“嗯。”我点了点头道:“恭王能理会到这一层,朕十分欣慰啊。朕今天想到,若是与英人缔结盟约,英俄世仇,此将大不利于俄人。需要提防俄人滋事啊。”边说着,便回忆起这段历史来。

一八九零年,是了,这一年,俄国开工修建远东铁路,一旦修好后,大批军队便可以及时地通过铁路线向远东运送。

嗯,还有个重要的事情,便是海权理论的提出,一八九零年,马汉在美国出版了《制海权对历史的影响,1660…1783》。这本书一定要让在美国的人大量购进,组织人员翻译,配发海军各级指挥官。

心思回到俄国这一头来,对奕忻道:“这事你也要放在心上,同时要向英人说明这一点,向英人多要一点好处来,咱们帮着他对付俄国,他也要多出一点本钱才行。”

奕忻点头称是道:“奴才记下了。皇上,依奴才之见,应即刻加强北方防线,新疆伊犁辽东,都要备战才是,以防俄人狗急跳墙。”

我笑了笑点头道:“此事朕已有准备,各种军需应用,都已有安排。此事朕交给世铎主理,你把个关就好了。”顿了一顿道:“六爷,依你看来,俄人可能在何处动手?”

奕忻踌躇良久不语。

我不由心中暗叹,中国还没有任何人有全局战略视野啊。于是提点他道:“辽东俄人亦无精兵,我方但加强军备即可。而西线新疆,逼近中亚,各方势力犬牙交错,彼方又有英人之盟国土耳其拖其后腿,故而亦无大忧,朕亦应聂士诚之请,起复刘锦棠复任新疆巡抚,朕亦要加旨给陕甘总督,着其全力支持新疆备战。倒是伊犁,虽然署约不久,然正如六爷所言,俄人出尔反尔亦常事也,不可不防。”

奕忻不住点头,脸上神色越是崇慕,我笑了笑道:“俄人今岁开工动建远东铁路,你可知他的用意?”

奕忻显然不知道这个消息,肩头一震道:“那自然是对我大清图谋不良了。俄人好大的胆子,割了江东六十四屯兀自不足,北海也早占了去,自我朝立国以来,俄人真是无一日安分,当真是欺我大清太甚!”说着脸上怒意渐盛。(北海,即贝加尔湖,俄人自清初以来,一直向南渗透,此时的外蒙直至贝加尔湖,俄人势力日盛,在1890年的这时,俄国的分量,实在比日本重的多了。)

我嘿嘿一笑,示意他喝茶道:“嘿,列强辱我大清难道还少了?朕锐意革新,练新军,也都是为此,终有一日,朕要他们加倍还回来!”

“皇上!”奕忻激动地说道:“但愿……但愿奴才能活着见到那一日。”

我点了点头,笑道:“会的,六爷你会的。来……”我摊开桌上地图,指着伊犁道:“俄人会修铁路,难道我大清便不会修吗?朕的意思,是尽速修一条从北京到伊犁的铁路,从英人那购来机车,以防备俄人的进攻。”

奕忻迟疑道:“依奴才观之,此路路途极长,恐怕费银……”

我笑了笑道:“这钱你让英人出便是了,你尽管把朕的分析说与英人听,英人必定出钱。”

奕忻疑惑的看着我道:“若是俄人不打伊犁,待远东铁路修好后打辽东,那此路岂不是白修了?”

我哈哈一笑,却有些苦涩,大清啊大清,还真没有有战略眼光的人呢。嘴上却不说,安慰奕忻道:“你以为朕会让他安生把铁路修好吗?哼!”顿了一顿后道:“此路乃是俄之中路,英人必定大为动心,俄人不动算他运气,他但在辽东一动,朕发一支奇兵,中入俄境,朕也逼他签个条约玩玩!”

第五十二章 … 威海行宫

决定开建京伊铁路,此事交由何人去办,一时难决,奕忻提议全由英人负责,我却不允,奕忻犹豫后提议由中国铁路公司与英人合资修建,我灵机一动,突然想起詹天佑来。于是问了起来。

奕忻眉头一跳,思索道:“奴才依稀记得此人,也是留美出身,原先在福建水师操船与法人作战过,后来辗转至中国铁路公司任总工程师,让他去办,奴才以为可行。”

“既如此,那便安排下去吧。”抬眼见奕忻仍然有些犹豫,笑了笑道:“六爷,你是老洋务了,不过朕要给你纠正个态度,这与洋人谈判,要挺直了腰杆,不要事事以为是你求洋人,殊不知,洋人也要求你呐。便拿这铁路来说,修好此路,对于俄人的威胁有多大,对英人的好处便有多大,这一节,你不能光想着我大清的好处,心里先想着是咱求英人帮助咱们,你先这样想便是不对。这事情,也算是英人求着咱们,咱们还要跟他提要求呢!那便是一定要英人承认我在西藏的主权,不可再有滋扰西藏之举。这一条,朕将来是要写进条约里去的。总之,六爷啊,办外交,一不可妄自尊大,二嘛,也不可妄自菲薄。可知道了?”

奕忻躬身道:“奴才恭领圣训。若无其他吩咐,奴才这便告退。”

我点了点头,让他去了。心中却是暗叹,这就是中国的最顶尖的外交人才了啊,可是便是到后世,又何尝比奕忻高明到哪里去了?

此事一交办,我便要着手动身往威海而去了,李鸿章早早便在那里修建了行宫,未来检阅海军的一段时间内,我便要驻跸于威海,京里嘛,就交给恭亲王,翁老头和世铎他们了。临行前给了善耆刘光第一道密旨,严加防范京中个危险人物。

载沣自与贡桑诺尔布去过一次龙旗军大营之后,对于威海之行也是充满了兴趣。在我去醇王府向两位老福晋辞行的时候,载沣也闹腾着要一起前去,看他这几日的劲头,好像都已经忘记了荣禄家那个幼兰了。嘿,真是少年心性,如长江边上某古城的春天一般,如柳絮从你眼前一飞而逝一般,转眼间便过去了,留下的,只有那火炉一般的闷与热。

我拗不过这孩子的劲头,于是也便允了,他是铁帽子亲王身份,加之又是当今皇帝的亲弟,位份尊崇,消息传了过去,那边自然又是一番忙碌不提。

西元一八九零年,大清光绪十六年九月初一,皇帝的御驾在前锋营,骁骑营护卫下,自北京出发,往大清皇家海军总部山东威海卫进发。沿途直隶,山东各省军马自然是加倍勉力,官道上络绎不绝。

一路上迤逦向东,途经天津,顺道为大清皇家银行开办剪彩,任命了盛宣怀做首任行长,于三日之后抵达威海,驻跸卫城。行宫濒海,隔海便能望见刘公岛。行宫不远处,有两处义学,安歇停当,接见各地方大员,问起才知这两次义学乃是原北洋提督丁汝昌及威海卫陆军统领戴宗骞捐俸所建。当下对两人宽言嘉勉。

由是想起教育振兴一事,任重而道远啊。

天津道兼大清皇家银行首任行长盛宣怀自然也到了威海,我召来李鸿章与现在的海军提督丁汝昌,当着他们的面将四千五百万两的象征性大张银票交给盛宣怀道:“皇家海军的银额,便存入皇家银行了,李中堂办海军辛苦,前些年银根子紧,朕也没有太好的主意。现在略略有些宽裕,便多给海军补一些,李中堂善加使用,为朕办好海军。”

两人一同谢恩。我笑了笑道:“只怕这行宫,也花了不少银子吧?怕是能买上一两条铁甲舰了吧?”面上带着些可惜的样子。李鸿章立时会意,与丁汝昌跪地请罪道:“回皇上话,臣为了筹备皇上阅兵事,特地向翁中堂请了两百万两专款,臣都用在行宫上了。皇上亲临,臣不敢轻忽,还请皇上恕罪。”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前时太后老佛爷用银子去修园子,朕私下里也颇觉可惜,时常想着若是这钱都用在海军上,该有多好啊……却不料李中堂啊李中堂,若是日后海军稍有延搁,你今日这番忠心可都是陷朕于流言啊。”

李鸿章脸上越发的惶恐,丁汝昌仿佛想说些什么,但终是没敢开口。

我看了看他,让他们二人起来,说道:“朕也不是要责罚你们,你们为朕的住跸花费,朕也不能不体念你们的忠心。或许你们觉着朕今日又带来了银子,花点给皇上也没什么,哈哈,这样想也没错。只是两位大人,朕的海军海防,全在你二人手中了,你们要时刻念记,你们花的每一钱银子,都是百姓的民脂民膏,朕尚且不忍挥霍,你们可要对得起这银子啊。”

看着他俩的样子,情形颇有些尴尬,于是岔开话题,问起未来几日阅兵行止,李鸿章说了安排,明日便在行宫设宴款待管带,统领以上官员及洋员教习,后日移架刘公岛,观赏海上实兵演习,次日返京。

我点头称是,心头却在琢磨人员的安排事宜,这丁汝昌不能再让他做海军指挥官了,陆上他还是行的,但是这海上可不能用陆上那一套老办法啊。洋员教习琅威利要提拔上来,建一个参谋部,让他做总参谋长及总作训长,后面再根据奕忻与英国人的谈判结果再来补充海军洋员教习,充实到参谋以及作训指挥人力上去。

历史上北洋水师的弹药供应以及训练经常得不到保证,针对这一点,我特别交待李鸿章要自行筹建弹药工厂,引进生产线与洋人指导,此事也是要一并呈交恭亲王与英人商榷。

其时时间还早,与李鸿章等人踱步到行宫临海的坡台上,望着视野尽头处的刘公岛军港,依稀还能看见星星点点的海军泊舰,心旷神怡。(注:笔者从未去过北方,不知道在威海的海边,可以看到刘公岛吗?如果有去过的朋友,请不吝赐教,好让本熊及时修改,以免贻笑大方。)

我指着刘公岛方向道:“海军目前是朕用心的重点,两位爱卿切莫辜负了朕的一番苦心了,海军现实是丁军门指挥吧?”

李鸿章应诺了一声,丁汝昌躬身道:“臣定不负皇上恩遇,为皇上肃清海疆,保我大清海上门户。”说话孔武有力,气势不凡。

我点了点头,笑着看了看丁汝昌道:“丁军门再努力努力吧,朕近日会提拔于你,呵呵,做好准备吧。”

丁汝昌谢了恩,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我抚掌大笑,背手道:“你海军带得不错,朕想让你再去带带陆军看看,朕就四个字送给你,准备打仗!”

第五十三章 … 后勤专家

晚间时分,在行宫接见了山东巡抚李秉衡,此人白发苍苍,问了年纪,恰是六十大寿,寿日便在数天之后,我体念他年老忧国,特地叫了寇连才端了碗燕窝给他。

其时已然入秋,威海濒海,晚间海风一吹,甚是清凉,温热的燕窝端在手上,李秉衡却不敢张口,只双手抱着看着我。我知他拘谨,笑了笑宽言道:“李抚台无须紧张,坐下来慢慢吃,吃完了再来跟朕说事,不要急,朕等着你。”说完拿起丁汝昌送过来的皇家海军序列及层级关系图来细看。

这一个个的名字都是我熟悉的,如果我没有来到这个世界,这一个个或英雄或狗熊的名字,都会在数年后一个不差的走入自己的人生归宿,有的人为国捐躯魂归大东沟,有的人苟延残喘于世,在或恐怖或惭愧的回忆里度完自己的余生。又有些人,身背上也许原本不该属于他们的骂名……

李秉衡谢了恩,仍是不敢叫我多等,飞速的喝完了手中燕窝,躬身谢恩。

我放下手中章本,冲他笑了笑道:“李抚台,朕听李鸿章说你于后勤颇有建树,调你到山东也是这个意思,你年纪不小了,但是朕还是要多偏劳你几年,大清少不了你这样的老臣啊。”

“皇上厚恩,臣不敢片刻忘记,臣刚来山东不久,一时也说不上太多,臣以为臣这个山东巡抚,一来要为着山东数千万百姓谋一份安居乐业,二来,也要为海军多多分忧。”李秉衡身材甚是清瘦,但语声却甚是响亮,一望而知是个心无所愧的人。

我点了点头道:“嗯,你接着说。山东是海防重省,又拱卫京畿,朕把山东交给你,总想着听听你的看法。今天你别指望着朕先能给你什么训诲,山东你比朕还要知道些,便多说说吧。你是办后勤出身的吗?”

李秉衡躬身道:“回皇上话,臣自光绪七年中法开战后,便一直在广西兼办后勤,于此道亦有十年经营了,臣是臬司出身,故而一来办事精细些,二来嘛,皇上明鉴,这臬司衙门名声不太好,底下办事的司官轻易也不敢欺瞒了臣。所以,办事也就顺当点。”

“哦?”我抬头扫了他一眼道:“你细细说,回头把这些再写出来,好给后人有个教范。”

“臣领旨。臣到山东不久,因兼顾北洋,现下改名叫皇家海军的后勤,于此倒有些浅见,臣以为山东一省正如陛下所言,地位超卓,山东乃京畿之辅,渤海之门户,山东危则京师惊,山东失则京师危。山东防务,又以海防为第一要务,山东北至武定之海丰,南起沂州之日照,海岸绵延两千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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