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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之首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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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
  等萧启崇从靶场走出后,李善就连忙拿着汗巾走了上去。“陛下您可别累坏了身子,看您这满头的汗,可心疼死奴婢了。”
  “朕倒是觉得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舒坦极了,简直神清气爽。”说着,萧启崇接过宫女递上来的茶喝了两口。“走,去议政殿看看,闻阁老他们应该到了。”
  李善亦步亦趋的跟在萧启崇的身后,边走边在萧启崇耳旁说道:“陛下,奴婢方才知道了一件事情,是废国师的。”
  “你说。”
  “废国师昨天被狱卒毒死在了天牢。”
  萧启崇脚步猛地停住。“死了?谁下的手?”
  “这奴婢哪能知道啊,天牢那边奴婢可不敢插手。”李善低头哈腰的说道。
  “回紫宸殿,宣刑部尚书来紫宸殿见我。”
  李善看着甩袖改了方向的萧启崇连忙跟了上去,嘴角处的弧度怎么都掩盖不住。
  既然没人来向陛下禀告,那我就“催催”你们。


第84章 
  王庆匆匆赶到紫宸殿的时候; 萧启崇劈头盖脸的就呵斥了起来。“玄诚子死了你为什么没有立刻来向朕禀告?!你是存心了隐瞒朕吗?!”
  王庆来之前就想好了理由; 不慌不忙的回答道:“臣在审问下毒的狱卒,本想等狱卒招出指使之人后再来向陛下禀告。”
  见王庆不是故意隐瞒不报,萧启崇的气来的快就消的也快。“查出结果来了吗?”
  王庆沉默了一瞬后,回到:“查出来了。狱卒招认说是……宁砚指使的。”
  王庆帮宁砚到也仅仅是在不危害到己身的前提下; 拖延一会儿时间可以; 但在萧启崇面前不报或者是谎报实情他是不会去做的。
  萧启崇拍着桌案问道:“他不都被关进刑部大牢了吗,怎么去指使?”
  “臣也有此疑问。宁砚昨天被关进刑部大牢后,没有和任何外界的人有联系,所以臣才不敢贸然来向陛下禀告。”
  李善弯下腰,在萧启崇耳边低声说道:“陛下; 会不会是他的同伙或者是家臣下的手?为的是杀人灭口; 死无对证。”
  “嗯?”萧启崇想了下,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李善的话同样传到了王庆的耳中; 不着痕迹的在李善身上扫过; 王庆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帘。
  片刻后; 萧启崇吩咐道:“王庆; 你带人去把宁砚的府邸围起来; 排查可疑之人; 但是要以礼待人,在结果没有出来前不许有丝毫的怠慢,宁砚那里也一样。”
  王庆躬身回到:“微臣遵旨。”
  李善心里却是无比的懊恼。人证都在了; 陛下居然还不下旨处置宁砚; 反而想的是继续排查下去。不行; 这样下去说不定就有哪一天就查到他身上来了。
  那就只能想办法除掉那名狱卒,彻底解除后患了。
  王庆离开后,萧启崇坐了一会儿后,露出了怏怏之态。
  “大伴,你说朕是不是冤枉宁砚了,他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父皇临去前告诉朕,宁砚是可信可用之人。”玄诚子之死,再加上狱卒的指人,明明都指向了宁砚,但他反而觉得不对劲起来。
  李善一听,连忙说道:“陛下,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见李善面带急切,萧启崇审视的盯向了他。“李善,你是不是还记着兑票那件事,对宁砚怀恨在心呢?”
  李善心里“咯噔”一跳,惶恐的说道:“陛下,奴婢对天发誓,绝无此心。在太子府杂院的时候奴婢都想明白了,是奴婢做的不对。
  宁大人能大人不计小人过,没要了我的命,还让我留在太子府,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怀恨在心。奴婢只是心疼陛下您啊。”
  萧启崇一怔。“心疼我?”
  “陛下您与先帝陛下父子情深,先帝陛下驾崩,陛下之痛奴婢是看的清清楚楚。太上观的人谋害先帝陛下,宁大人却为那些人求情,不管他有没有和那边的人勾结,其心都着实可诛。
  而且陛下您宽厚仁慈,没有降罪宁大人,只是暂时将他收监,内阁的众位大臣就纷纷为他求情,大有指责陛下之势。
  要是等他进了内阁,奴婢都担心内阁会不会就成了他能为所欲为的地方了。奴大欺主啊,陛下。”
  萧启崇一下就沉默了起来,拧着眉头想了良久之后站了起来,踢了御座一脚之后一言不发的走了。李善亦步亦趋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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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是干什么?”宁家门口,郭全和秦贵两人看着将门口围住的官兵大声喊到。“这里是詹士府詹士宁砚的大人的府邸。”
  官兵领头的是一位刑部主事,沉声说道:“我们是刑部的人,奉命来此围禁。在上头命令下来之前,贵府的所有人都不准许踏出府门一步。”
  “你们……”秦贵还想说些什么,被郭全一把拉住,两人关上了大门。
  “发生什么事了?”被外面的动静吵到的白淑兰从佛堂走了出来。
  “老夫人,宅子被官兵围住了,是刑部的人,说是不让咱们出去了。”
  白淑兰手中的念珠一下便脱手掉落到了地上,心悸的问道:“是不是砚哥儿出事了?是不是砚哥儿出事了?老天爷啊,你要我的命都行,千万不要伤害我的砚哥儿啊。”
  “娘。”赶过来的陆秋歌连忙扶住了摇摇欲倒的白淑兰,抚着她的背心安慰道:“没事的娘,清墨没事,就是暂时被关起来了,章公说了,等过两天陛下明白过来了,清墨就能回来了。”
  白淑兰抓着陆秋歌的胳膊急迫的问道:“秋歌你早就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娘你放心,清墨做事有分寸,肯定不会犯大错的。”陆秋歌不敢说实情,她怕白淑兰受不住。
  追陆秋歌追过来的两个小孩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他们祖母的神色,两个小人儿也开始害怕起来,两人牵着手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
  陆秋歌将白淑兰安抚好后才顾上自己的一双儿女。“颂哥儿,你该读书去了。你先让柴浪带你过去,把妹妹也带上,阿娘一会儿就去找你们。”
  小宁颂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走吧,妹妹。”
  “娘,我先扶您回房休息。您放心,只要一有清墨的消息我就去告诉您。”
  从白淑兰的房间出来后,陆秋歌将柴浪、秦贵、郭全以及厨房的刘嫂都召集到了客厅。“你们都不要慌,就和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家里的存粮足够我们用上十天半个月,也许用不了多久你们大人就能回来了。也不许去和外面的人闹,闭门不出就可以。
  如果有人想离开宁府了也可以来找我。等外面放人之后,我会备上薄礼送你离开,日后也免得受这提心吊胆之罪。”
  陆秋歌是曾经卑微过的人,所以对下人一向和善,说如此强硬的话还是第一次。但就是这样,心里没底的几个人却似找到了主心骨似的。
  “夫人,我们一定做到。”
  陆秋歌点了点头。
  清墨,你放心,在你回来之前我一定会守好这个家的。
  这边,王庆回来后不久就去了刑部大牢。
  “宁大人。”
  正坐在角落处的宁砚听到有人叫他,抬头一看,然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王庆走去。
  “尚书大人,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待在这里连白天黑夜都不知道,对外面的事情更是毫无所知,只能干着急。
  “情况不太好。”
  听到王庆这么说,宁砚紧抿起了嘴角。
  等王庆将事情完整的和宁砚说了一遍后,宁砚的火气直接就压不住了。“家中就家母和内人,以及一双稚童,能做出什么指示人毒害他人的事情!为什么要把他们围禁起来!
  我有什么理由去和太上观的认勾结?!又怎么可能派人去毒杀玄诚子还留下狱卒这么一个祸患?!我为国为民,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宁砚这辈子很少有发这么大火的时候。关他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去动他家里的人。母亲上了年纪,秋歌还怀着身孕,两个孩子年纪还那么小,宁砚真的不敢想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宁大人,你先平静一些。陛下还是相信你的,即使、狱卒指人你毒害玄诚子,陛下也没有信而是让我继续调查。实在,实在是因为有小人挑拨。”
  “李善吗?”宁砚冷冷的说道。
  王庆颔首。“我想陛下那边会怀疑你勾结太上观也是受了他的挑拨。”
  宁砚一拳打在了牢房的柱子上。“梅芷说的果然不错,我当初为什么就不再心狠一点直接杀了那个太监,就算当时的太子责怪也好过现在。”
  “宁大人,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但情况也没有坏到什么地步,说你勾结玄诚子,一没有人证二没有物证,那名狱卒所说也可以说是诬陷。
  我会看好天牢那边,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接触到太上观的人,狱卒那里我也会想办法撬开他的嘴,还你一个清白。
  温女卿那里章公那边早就派人加急去通知,她的话陛下肯定会听,就算狱卒不改口,她也一定有办法保下你。”
  宁砚清楚,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清墨多谢尚书大人能不计前嫌,如此帮我。”
  王庆摇了摇头。“我本不想帮你,但章公来请,又念在你为人为官都尚可的份上我才会出手。但也仅限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这样就足矣我铭记一生。我还有一件事想麻烦你。”
  “你说。”
  “家人那里还劳烦你帮忙照看一下,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们。”
  “好。”
  看着王庆的身影消失,宁砚拖着步子坐会了那个角落,又悔又恼又气的将头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悔他为什么没有解决李善这个小人,以至于给自己留下了祸患。
  恼萧启崇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被挑拨,完全不听他的辩解就觉得他有罪,让人心寒。也恼他自己,没有保护好一家人反而连累的他们担惊受怕。
  看着没有一点光线的牢房,宁砚不禁想起了陆秋歌曾经对他说的一句话:
  如果做官会让心里憋闷的话,就辞官吧。
  辞官啊……


第85章 
  “大人; 狱卒的嘴撬开了。”
  王庆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心里的石头一下就放下了。看来所有的料想都是对的,宁砚的罪责也能脱清了。
  天牢。
  “这是画师根据他的描述画出来的指使他毒害废国师,陷害宁大人的人。”主事的人将画像呈给王庆。
  王庆看着画像拧起了眉头。没人任何鲜明的特征,在茫茫人海中找这样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是他的供词; 已经画押了。”主事又递上了一张纸。
  王庆看过后; 眉头稍缓。有这供词宁砚的罪基本就脱了。至于幕后的人他能想到与李善脱不了干系,再慢慢调查就是。
  “把他关押好,我进宫面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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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善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食案,用手摸了摸玉碗试探了一下温度。而后看了一下左右,确定没人后压低了声音问道:“事情都办妥了?”
  小太监点头回到:“办妥了。尸体都埋好了; 除非他们能找到阎王殿去; 不然绝对找不到这个人,更查不到我们的头上。”
  “下手的人也要……”李善露出了一个两人心照不宣的表情。
  “总管放心; 奴婢明白。”
  “行了; 你下去吧。”
  等小太监走后; 李善端着食案往一边正在看戏的萧启崇走去。见李善过来; 萧启崇收回视线顺口吩咐道:“去找人去刑部问问; 查的怎么样了。”
  李善放玉碗的动作微微顿了顿; 然后笑着恭敬道:“是。”
  “算了算了,朕也不看了。”萧启崇叫停了戏台上的人,郁闷的站了起来。“紫宸殿肯定又堆了好多折子; 你让王庆直接去紫宸殿见朕。”
  没用多久的功夫王庆就到了紫宸殿。
  “查出结果没有?”
  “有进展了。”说些; 王庆将供词从袖中抽出。“这是那名狱卒的供词; 他是被人收买,毒害玄诚子然后陷害宁砚。”
  在萧启崇看供词的时候,王庆又道:“臣还让人将太上观的每个人都审问了一遍,他们都一致说宁砚没有上过太上观,也没有任何宁砚与玄诚子有往来的证据。所以……”
  王庆顿了一下才接着道:“臣以为,完全就是有人刻意针对宁砚所以才操纵了这件事。宁砚为太上观的人求情只是因为他心怀仁善,不愿大开杀戒。”
  萧启崇听到这里,心里也稍稍舒了一口气。一是知道宁砚没有背叛自己,心里舒服了一点,二是他也不想失去这么一个有能力的臣子。
  但同时他也没有忘记李善那天对他说的话,的确,在宁砚入狱的这么多天,朝中为他求情的人不在少数,万一他进了内阁,成了首辅……
  “王庆,你就继续查下去,直到揪出陷害宁砚的人为止。宁砚那里,你和李善一同给朕带条口谕过去:今已查明,詹士府詹士宁砚却未与太上观逆贼玄诚子有所勾结,是以无罪释放。
  然,尔为臣子,却不体朕心,先帝新丧不久,为逆贼求情,着实糊涂,朕心甚怒。念尔劳苦功高,朕不欲重责于尔,仅降爵一等,剥夺所有食邑,罚俸一年,以示惩戒。”
  李善对最终的这个结果满意又不满意。经此一事,宁砚想接章严维的班任首辅基本就没有可能了,至少这几年没可能了,这是他满意的。
  不满意的是他忙活了一大圈,还是没能要了宁砚的命。他没要了宁砚的命,宁砚以后肯定就想要了他的命,他日后行事就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王庆和李善从皇宫出来后径直去了刑部大牢。
  在刑部大牢被关了数天的宁砚虽然在各方面都被优待着,但因为一直关心家里的情况,吃不好也睡不好,再加上整天不见一点太阳,看起来面色苍白又憔悴。
  “咱家在这里见过宁大人了。”
  李善阴阳怪气的声音传进了宁砚的耳中,抬头看去,李善如同一只斗胜的公鸡似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牢房中的他。
  宁砚平静的站了起来,走过去视线掠过李善落到了旁边的王庆身上。“尚书大人。”
  王庆回了一礼。“宁大人。”
  被无视的李善轻哼了一声,而后趾高气昂的说道:“宁大人,陛下有口谕,您可要听好了。”
  宁砚躬身。“宁砚听谕。”
  等李善将萧启崇的话转述了一遍后,早已经有些心寒的宁砚心里也没有什么起伏,平静的接受了,然后道了一声“谢主隆恩”。
  “让宁大人做了这么多天阶下囚,真是委屈您了。”李善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说着假情假意的话。
  宁砚看着李善,扯了扯嘴角也带起了一道笑容,意有所指的说道:“委屈的应该是陷害我的那个人,废了这么大一番功夫却没能弄死我。”
  “敢陷害宁大人,那人简直罪不可恕。陛下已经让王大人继续查下去了,以王大人的能力肯定能将那个人揪出来的。”
  “我等着这一天。”宁砚似笑非笑道。
  这时,王庆吩咐狱卒。“把牢门打开。”
  “宁大人,我送你出去。”
  宁砚点了点头,跟着王庆出了天牢。在走出天牢的那一刻,即使春日的阳光和煦也让宁砚长时间没有见过太阳的眼睛受不了。
  用手遮挡着,适应了好一会儿酸涩灼热的感觉才消退一些。
  “你快回家去吧,围禁你府邸的官兵我已经让人撤回来了。”
  “这次多亏尚书大人了。”
  “你之前已经谢过,就不用再多说了。”
  宁砚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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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官兵已经撤走了,宁家的大门还是关的紧紧的。宁砚走上台阶,抓起门环敲了几下。没多久门从里面打开了一条很小的缝,一只眼睛从缝儿里看到了宁砚,然后大门猛地被打开。
  “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宁砚笑了笑。“嗯,我回来了。”
  “我……我去告诉夫人!”郭全结结巴巴的说完,拔腿就往里面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着,但是把宁砚这个正主晾在了门外。
  宁砚也加快了步子往家里走去,在正堂前与从后院走来的陆秋歌几人遇到了一起。陆秋歌看着宁砚,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清墨,你没事就好。”
  说完这句话,陆秋歌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就没了意识,宁砚的心脏骤然收缩。
  “秋歌!”
  “阿娘!”
  站在陆秋歌旁边的白淑兰扶住了晕倒的陆秋歌,宁砚连忙跑上去一把将陆秋歌抱了起来。“柴浪,快去请大夫!快啊!”
  说些,宁砚抱着陆秋歌就往后院的房间跑。“秋歌,秋歌,你千万不要有事。”宁砚一遍遍的念叨着,眼眶也不知不觉湿润了。
  白淑兰想跟上去,但目睹了陆秋歌晕倒的小宁颂和小宁悠两个人无措的哭了起来,几天的惊吓也在这一刻全爆发了出来,平日里总是安慰妹妹的小宁颂也大声的哭了起来。
  对两个所以平日宠的不得了的白淑兰心疼的不得了,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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