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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誓不为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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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云沼则是问“御医怎么说?”
  宦司道,“御医说病情得到控制。且正在慢慢好转,这不,陛下服了安神汤,也是刚才睡下,大病初愈不好扰醒,几位还请明早再来吧。”
  即是病情见好,就再好不过了。
  赫连云沼点点头,与七皇子对视一眼,似都松了一口气。
  离开圣京也近有两年,此时来,他本该先去皇后那里的,但却是拉着我直接了御医院,找了院里医术最为高明的谭御医给我切脉。
  这谭御医今年有近八十岁,银发银须的。比之廖神医的一派清骨,多了几分儒雅之气。他先是将诊脉的丝线轻轻缠在我腕上,然后便扯着丝线闭目听脉。
  听了一会儿,他脸上神色由淡转怒,最后睁开眼睛便问,“郡主昨天吃过什么?”
  赫连云沼道,“看她太过虚弱,给他吃了一颗拧血丸。”
  “胡闹,真是胡闹!谁让你们进补的!”
  他微拧着眉头道,“这脉象中甘,一看就是体虚所致,这种情况,万万不能大补,否则便会适得其反。补的多厉害,身体症状便就会加重的多厉害。你给她吃了怒凝血丸,不但不能将她中甘体虚医好,反而加重了体虚的症状,若是在胡乱去补,定是不妙啊!”
  我仔细一想,情况却是如此,自从喝了廖神医的补药,身体是一天比一天差劲,昨日吃了凝血丸,情况更是急剧下降。
  我赶紧问谭御医,“御医,可是有什么法子么?”
  谭御医点点头“本来是小毛病,补成了大毛病,好在发现的及时,服下一株学莲,也便好了。不过,这雪莲乃是稀罕东西,御医院里只有两株,想用雪莲做药引得先请示我主陛下才好。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心里装着谁

  赫连云沼道,“这倒是无妨,明日本王觐见,与父皇提及便好。宁安郡主此去边关,为西祁立了大功,讨一株雪莲,父皇定会应允的。”
  谭御医点点头,“话是如此,不过……”他迟疑了片刻,还是道,“御医院只余有两颗雪莲,本来给郡主一株没什么,但是陛下此次犯头疾,是久燥而至心火所致,燥须以寒解,所以每入药前必须以雪莲入以药引。”
  “咱们西祁雪山不多,这雪莲更是少之又少,御医院早在半月前。就派人去雪山寻找新的雪莲了,却至今也未有半点进展。余下的雪莲只够陛下八天的药引,我主陛下龙体已然垂危,又怎好开口去讨雪莲啊!”
  赫连云沼眸色又是深了些许,呼的想到什么,道,“谭御医,你说宁安郡主这病需要雪莲为引,可有其他物能代替雪莲?”
  谭御医摇摇头,道,“从郡主脉向来看,急补致亏,须以纯净温寒之物融开之前补下的火气,除了雪莲,老夫一时真是想不出其他何时之物了。”
  我这病需要雪莲,但是老皇帝更需要雪莲,如今局势混乱,老皇帝多撑一段日子,风波就晚些日子起,所以这雪莲,自然是不能开口问陛下讨的。
  但是,我自己的情况我了解,这病,还真是不能再拖了。
  怎么办好呢……
  赫连云沼眸色变缓,良久,从袖袋里拿了一个瓷瓶出来,“谭老。这是冰雪玉露丸,里面也有雪莲的成分,您看看,服这个可否能将宁安郡主的症状缓解。”
  谭太医赶紧将瓶子接过去,轻嗅一下,神色却没什么大的变化,道,“这却是难得的好东西,服下也许会有缓解,但是效果怕是不会很大。不过,有它总比没有强。
  老夫一会儿再给郡主开些清火去躁的药,配以此物,先试着将郡主的症状拖一段时间,等找到了雪莲,在另行办法吧。”
  就这情况来看,也只好如此了。
  “那就有劳御医了。”我颔首一礼,谭御医连道郡主不用客气,拿了方子取了药,这便出了御医院。
  早已过了戌时,宫娥早将宫灯燃起,夜风将灯中火光吹的摇摇摆摆,我与赫连云沼漫步走过长廊,穿过阁宇,风沙沙的吹动,耳边一片静逸。
  “你不去看看皇后娘娘么?”我问。
  赫连云沼道,“夜深了,母后怕是早已安歇,还是不去了吧。”
  我嗯了一声,一路无言,很快便出了宫门口。
  郡主府的马车已等在那里,绿珠站在马车旁,眼泪汪汪的看过来。
  赫连云沼浅望了一眼,自袖中拿出两个瓶子递给我,“每瓶里各有十颗冰雪玉露丸,你晨起服上一颗,二十日内,可保无恙。”
  我点点头,将其接过放入袖中。
  “我一定替你找到雪莲。”赫连云沼留下一语,转而纵身上马,打马向王府方奔走。
  “小姐……”绿珠小跑着过来,人没到,哭腔就先到了“小姐,奴婢想死你了。”
  我微微一笑,“想我便想我,你哭个什么,莫不是,见到你家小姐,你不开心吗?”
  “不,不,奴婢开心,开心……”绿珠赶紧去抹脸上眼泪,又哭又笑的,跟个孩子一样。
  我微微一笑,心中勾起一股暖意。绿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今年也有十八岁了,若是小妹在,也该是这般大了吧。
  “小姐,咱们回府吧。”绿珠浅语一句,我点点头,早有小厮摆好了踏脚蹬,我挑帘便进了马车。
  车子稳稳缓行,行至荣亲王府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挑帘望了一眼。
  宅院深深。门口两个石狮子,两盏八角灯挂于门前,四个守卫持兵器站的板板直直。
  荣老王爷家教深严,以前还归定荣子扬申时必须回府,晚了就要上家法。荣子扬纨绔,却是极怕这家法,每次到时间了都是火上房一般的往回赶,我二人第一次见面起纠纷,便是因他赶时间回府。
  想到那时候我使坏,坑他被悍妇追打的模样,我忍不住弯唇笑了一下,但想起他褪下蓝衫换红衣,我却突生一股感慨。
  他与十九公主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公主远嫁,知她无恙,荣子扬天涯思倾,终究也是有个盼头的。
  如今公主香消玉殒,也算是一了百了,却是苦了荣子扬,他那脾气,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实际却是深情的很。他这辈子,怕是很难在动情丝。
  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何处话凄凉。
  这漫漫一生,说长不短。他该是如何度过啊……
  浅叹一声,我放下车帘,又过一个巷子,这便到了郡主府。
  府中下人早已等在门口,见过进府皆都跪拜行大礼,我道了一声免礼,便直接回了卧房。
  “姐姐!”初七蹭的一下从房里钻出来,抱着我肩膀就摇,“姐姐,你可是回来了,初七好想你,姐姐,你怎么瘦了啊?”
  绿珠在旁边道,“小姐一路车马劳顿,自然是累瘦的,哎呀初七,你便别缠着小姐了,快让小姐净手吃些东西吧。”
  “哦哦,好。”初七赶紧松开我,又是给我递棉帕,又是给我挪凳子的,惹的绿珠一直笑骂她假殷勤,她也不反驳,只是嘻嘻哈哈的陪着笑脸。
  无事反常及为妖,我也不禁笑问她,“初七,这可不是你性子。你可是有事?”
  初七的脸一下就红了,立在我旁边,挠挠耳朵,又抻抻衣角的,却就是不说有什么事。
  我这才发现,平日喜穿一身短夹装的她,今日破天荒的传了一身罗裙,脚踏碎花靴,头挽坠马暨。脸上竟还浅浅的施了胭脂。
  我不禁笑道,“七小姐,这是改了性子,看模样,想要当大家闺秀了。”
  她脸色更红,娇羞的一跺脚,“哎呀姐姐,莫要取笑初七了。”
  我微笑点头,道。“好,不取笑了,说吧,可是有事?”
  初七犹豫了半天,竟是噗通一声跪在我旁边,先是叩首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起身才道,“姐姐,初七……”
  “初七想要嫁人了!”
  她终是咬牙说了出来。然后脸一红,便垂下头去,那羞涩忐忑的模样,十足小女儿家的娇态。
  初听她说完,我还当她玩笑,见了这幅模样,终于也是信了。
  初七在我身边,也有近四年了,送她去峨眉学艺三年。其它时候,她要么出府去帮我办事,要么便出远门替我查探消息。
  我自从收她进府,也没过多的言语交流,偏她就是对我多话,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的人心里暖丝丝的。
  我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那个蹲在巷口,哭着跟在我身后跑的小孩模样,这么快,就要嫁人了吗……
  我楞了半响,终是笑道,“初七也要嫁人了,当真是好。”
  初七惊喜的抬起头来,“姐姐,你同意了吗?”
  我笑了,“这有什么不同意的,只要是你决定的,姐姐自然同意。你且说说,对方是何许人也,竟也能让我的初七换上红妆,施了淡妆。”
  初七很是不好意思的从地上站起,缓缓的道“姐姐,他是我在峨眉学艺时候认识的,是东穆国人,此人是一位大户人家唯一的公子。相貌堂堂,温文尔雅,对初七也是温柔体贴。他已经答应了初七,嫁过去以后,是唯一的正房妻子,绝对不在取妾,初七……初七喜欢他。”
  说完,她脸有是红了一下,又道“东穆规矩,未及笄便可先订婚,及笄在行嫁娶。初七还有半年才及笄,但是张公子那边等不及了,想先订下来,等初七及笄,便嫁了。”
  我点点头,东穆却是有这规矩,但是当年,我于百里天祁并未订婚。只是到了年纪,由陛下指了婚罢了。
  初七嫁人,我一点都不反对,不过提到东穆,不知为何,心中竟是隐隐有些排斥,也许,我只是恨着百里天祁吧。
  我微微笑了一下,道,“即是你喜欢的,那边这样吧,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就和我妹妹一样,我定然备上一份厚厚的嫁妆,等你及笄,便风风光光的将你嫁去东穆。”
  “不不不……”初七摇头“姐姐,初七不用嫁到东穆的,那张公子说了。要来西祁买座院子,以后在圣京过活,不让初七有半点思乡情怀。所以,初七不用离开姐姐的,嫁也嫁在圣京。”
  “哦……这样啊。”我微微一笑,点头道,“这位张公子,还当真体贴入微,若有机会。带过来姐姐瞧瞧可好?”
  初七忙是点头,我微微一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故意露出困意,初七忙请礼退下,绿珠支退了门口几个丫鬟婆子,这才道,“小姐,奴婢怎是觉得初七这事有点不对。”
  我微缩眸子。浅尝一口茶汤。
  当然不对。
  既然是大户人家中的唯一独子,娶妻回来,怎会背井离乡的跑到西祁来生活,只这一点,就够是让人怀疑了。
  初七跟我这么多年,虽然经常穿男装,但抛头露面久了,自然会惹人心思,别是有人故意接近才好啊。
  绿珠见我不语。以为我心情不好,便故意凑上来道,“小姐啊,初七都要嫁人了,再有几天,就是小姐生辰了,小姐可是想好了嫁谁?”
  我斜她一眼,道“怎的这般没大没小的,竟是管起你家小姐的事情来了。小心我拉你出去掌嘴。”
  绿珠咯咯一笑,竟是又凑近了一点道,“绿珠才不怕,跟了小姐这么多年,别人不知,奴婢还不知么。小姐虽是总是淡淡的模样,但心是极好的,对绿珠更是好的没话说,从小到大都没骂过绿珠一句,绿珠才不信,小姐会舍得打奴婢。”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这丫头竟又是得寸进尺,在我耳边问道“小姐,你跟绿珠说说,这些年,你心里究竟装着谁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温良季小侯爷,还是咱们西祁的英雄战王沼远王啊?”
  我略一皱眉,轻喝道,“胡乱说些什么?小心真掌你的嘴。”
  绿珠嘻嘻一笑,又道“小姐心里装的,莫不是,从小就给咱们院子里送东西的,那位中陆皇御弟不成?”

  ☆、第一百二十五 生辰想要什么

  绿珠见我不语,以为我心情不好,便故意凑上来道,“小姐啊,初七都要嫁人了,再有几天,就是小姐生辰了,小姐可是想好了嫁谁?”
  我斜她一眼,道“怎的这般没大没小的,竟是管起你家小姐的事情来了,小心我拉你出去掌嘴。”
  绿珠咯咯一笑,竟是又凑近了一点道,“我绿珠才不怕,跟了小姐这么多年,别人不知,奴婢还不知么。小姐虽是总是淡淡的模样,但心是极好的,对绿珠更是好的没话说。绿珠才不信,小姐会舍得打奴婢。”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这丫头竟是得寸进尺,在我耳边问道“小姐你跟绿珠谁说,这些年。你心里究竟装着谁啊?是温良的季小侯爷,还是咱们西祁的战王沼远王啊?”
  我略一皱眉,轻喝道,“胡乱说些什么?小心真掌你的嘴。”
  绿珠嘻嘻一笑,又道“小姐心里装的,莫不是从小就给院子里送东西的那位中陆皇御弟不成?”
  我刚要瞪她,绿珠又是咯咯一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小姐,别人不知道,绿珠可是知道的,那位皇御弟可是打小就对您上心思。绿珠晚上在门口守夜,也不见谁进来。第二天一早桌上就有那么多吃食。小姐扔在地上的纸团,绿珠也是看到了呢…”
  我心有薄怒,绿珠却是叹了一声,蹲在我旁边。
  她很是认真的道“小姐,小时候荣小王爷总跟你一起玩,奴婢还以为。你和荣小王爷会是一对。
  后来,季小侯爷总是照顾小姐,奴婢又以为,小姐会是心里有季侯爷的。
  小姐失踪好多天,救了沼远王被赐封为郡主,奴婢又觉得,小姐会是沼远王妃。
  现在,全圣京的人都在说小姐和中陆宸王的事,他们都说,中陆宸王打着娶郡主的名头,怕是没安什么好心的,但奴婢却是觉得,宸王不会是那样的人。”
  我微微一笑。这个绿珠,竟然还觉得我和荣子扬会有什么,真是想的太多了。
  那时候季云常却是很照顾我,但大家也只是同窗,小孩子哪里会有太多想法。
  至于沼远王……我确是差点成了他侧妃,不过我也想办法拒绝了。
  至于宸王……
  我倒是笑了,问,“你怎知他不一样了?”
  绿珠笑答,“具体哪里不一样,奴婢也是说不出来,上个月,小姐和宸王在后院吃酒聊天。奴婢也撞见过几次,心里就是觉得,宸王不会是传言中那样的人。
  老爷夫人从小没能照顾小姐,而那宸王自小便总是哄着小姐,给小姐买爱吃的东西。
  那些东西,其实也用不了多少钱。但是贵在细心。依奴婢看,那宸王乃是一国皇御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他偏偏就是如寻常家的公子一般,哄小姐开心,买小玩意逗小姐开怀。如此男子,世间能有多少,小姐如果嫁的话,不如就嫁宸王吧,这等男子,嫁了,定然一辈子都会幸福的。”
  我听的略有感触,面上却是淡淡一笑,“今天这是怎么了,怎的惦记起你家小姐婚事了。你家你年也有十八岁了,是不是恨嫁了,不如。就先给你许个好婆家吧。”
  “小姐说的什么。”绿珠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我点点头,学着轩辕宸的口气道,“哦,明白了这是高兴的意思你看脸都红了。”
  “哎呀小姐。”绿珠脸更红了。
  被我一打岔,她也不敢再说了,赶紧去厨房端了宵夜糖水上来。
  我吃完以后,婆子早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车马劳顿加上边关不便,这月余真是累坏了,此时泡着热水,真是解乏很多。
  泡过热水,绿珠又拿了软棉中衣过来。我有点乏了,便和衣躺下。
  边关的硬板卧久了,竟是觉得家中的锦榻有点不习惯,翻来覆去的,总是辗转难眠,我干脆披了一件锦蓬,走去后院。
  野花树的花瓣已经掉光了剩下一树的叶子轻轻摇摆,夜色深深,天边一轮缺角圆月高悬,大有月上柳梢之衣。
  今天八月十七,后天便是八月十九,那便是我的生日了。
  初七要嫁人了,十九公鸩毒殒命,季云常和荣子扬在边关,柳蓉儿半月前就被封为和宁公主,怕是又一个和亲棋子,只是不知会嫁到哪里。
  虽是刚刚回来,但我突然觉得,这诺大的圣京,竟是异常的冷清。
  我突然很是怀念十岁那年的夜晚,怀念武夫子的烤羊腿,怀念蠢蠢的胖学子,怀念那年的机关盒子,和一大群给我过日的人。
  篝火,远处的萤火虫,暗蓝色的星空……
  公主还没远嫁,边关还没打仗,大家都还是孩子……
  那天的风中,有烤肉的香气,耳边有欢歌笑语。
  一切的一切,似乎早已经印在了心底,此时想起,竟是美好的让人心疼。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诗,也许并不达意,却是非常应景。
  “当时明月在,曾经照彩云。”
  曾经的人,此去经年,已然物是人非了……
  谁为月光,谁为彩云。”身后突然温柔的声音,风吹过,紫萝花清酒的味道漫散而开。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我似乎已经习惯他的突然出现,抬眸撇了房顶,继续看着的花树。
  他轻笑了一声,蹭的一下落在我身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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