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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誓不为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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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人面色有点凝了。
  因宝藏一事,这句话,已经传的人尽皆知,如今在提。难免惹人思量。
  李家公子扫了一眼二人,“这可不是我胡乱说的现在,差不多圣京所有都知道了,起初我也不信,但要是反而思量,竟是越想越是惊心。你们谢谢,自宁安郡主及笄那年以来,事情便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
  先是两国求娶,然后开始战乱,现在虽是收了南疆,更是迎来了东穆这个大敌。而咱们陛下,更是要在登基大典上娶她为后,并且说此生只娶她一人。
  你们想一下,宁安郡主是什么身份?那是天启皇族公主!若是为后,那诞下的子嗣就得是太子!这么一想,在等个几十年,新太子坐上王位,这西祁。不就又变成了天启么!驼花出,天下覆!说的,是她要覆国!”
  “这……”二人面面相觑,皆都一脸的凝重。
  旁侧夏青听不下去了,凑近了问我,“主子,这几个人乱嚼舌根,要不要属下放暗器,收拾收拾他们?”
  我摇摇头,执起茶盏抿了一茶汤。
  不用教训,这消息是我让人放出去的。
  赫连云沼既然非要娶我,我思量再三,就只能找一个让他无法娶我的理由了。
  不过……
  我还真是低估了大家以讹传讹的本事。
  我本是让秋瑾放出我身上有驼花胎记的事,想着因那句传言,总会让赫连云沼有所忌惮。谁知道,这些人竟是将列国争战,都归在了我身上,连去年百里天祁来求娶的事都扯出来了……
  若是在这么传下去,难免又会给我扣一个祸国的罪名,真是有些糟糕了……
  说完了这事,他们几个人又开始说起了别的,谁家娶亲谁家纳妾的,小道消息竟是一个连着一个。
  我略微有些烦躁,便让夏青结了账,出茶楼回往郡主府方向。
  连着几天没睡好,当真是有些乏了,支退左右合衣而眠,在睁眼时,这圣京的风向,竟是彻底变了。
  驼花出天下覆……
  关于我的传言,被人编出好多版本,越传,就越夸张。越夸张,就会更夸张。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的,
  对的时候,人们对你歌功颂德,而错的时候,连呼吸都成了错。
  我就这样,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一番思量后,我终于觉得,该是离开了……

  ☆、第三百零七章 将军令

  离开的路早已经铺好,如今心思一起,竟然觉得轻松很多。
  本还想着,等季云常他们回京,聚上一聚在走,但想想还是不必了,此去一别,此生在难相见,少见一面,许就少些思量吧。
  窗外渐阴,劲风突起,窗前花枝被吹的左右摇摆,我浅行两步立在窗前,竟是想到了苏霍。
  也许,真是血浓于水吧,几次前去边疆,我对这个捡来的爷爷,心里尽是说不清的不舍。
  一辈子血战黄沙,一辈子金戈铁马,如今南疆战乱算是平了,他终于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了,我却不能陪在他身边。
  叹了一声,我转而行去桌边,取了文房四宝,提笔沾墨,侧笔立锋,很快便绘出一张素笔白描。
  画中将军身穿青甲,头带红璎珞亮盔,手执青龙斩月刀策与马上,衣阙翩飞。英姿飒爽,一双虎目生威,虽与花卷之上,却有如人在身边。
  得他之名,享多年庇护,如今就要走了,这幅画,便留他做个念想吧。
  有风吹来,墨迹很快被吹干,我将画卷卷起。放在雕花的竹筒里,想想不妥,又取了纸笔,写了一封短信。
  “离开月余,心中多有思念,时日绵长,春秋冬夏转瞬即逝,望尊长寝室食安好,勿思,勿念。”
  将墨迹吹干。我把信封好,以青漆烤合。
  “青藤。”
  “奴婢在。”她推门进来,我将信递给她道,“这几日身子不好,夜里总是梦到爷爷,你去寻个信差,将信送出去。”
  “是,奴婢这就去办。”青藤接信,快步退出。
  如常过了一天,傍晚时分,我早早安歇。
  近了酉时,窗下青石发出一声微响,烛火应声而熄,一道身影蹿至榻上,有淡淡的紫罗花清香荡起,我被佣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小丫头,好几天没见到你了。”他凑过来,在我脸颊轻轻啄了一下。
  我弯其唇角,往后靠了一些,依在他的怀里。
  窗外蝉鸣阵阵。偶有夜蛙之声,八角琳琅灯被浅风吹动,灯中火烛微微摇摆。
  “宸哥。”
  “嗯。”他应了一声。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佘冥给我的另一瓶是什么药么。”
  那日佘冥是凑至我耳边说的,我装病那会儿,轩辕宸曾问过我,另一瓶装的是什么,想着来日方长,我便就没有告诉他。如今,也该让他知道了。
  “嗯。”轻轻吻了一下我耳朵,他凑近,柔声问道,“是什么。”
  “那是一颗,服下后,令人假死之药。”
  他的动作略是一疆,随即紧紧的将我搂住,“所以,你与我要了这假虚之药,又放出驼花的风声,就是想用那假死药,离开么?”
  “嗯。”我应了一声。
  他沉吟了一瞬,“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
  “你是苏家嫡小姐,西祁的宁安郡主。那日,我父皇母后虽是搞了一个大乌龙,将你我二人起礼拜堂,但父皇母后,就是那般的糊涂性子,我说过,要补给你一场像样的喜礼的。若是如此与我走了,当真是太委屈你了。”
  我反问他,“怎么,你是不愿意么?”
  他苦笑一声,“我怎么会不愿意,我巴不得立刻马与你策马江湖,我是怕你委屈。
  如此和我走了,西祁的一切,就要从此斩断了。
  这里是你长大的地方。有朋友,有师尊,还有很多回忆,你这样随我走了,我怕你有一天会想家,西祁,是你的故乡啊。”
  没有欣喜,不是兴奋,他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我会不会想家。
  我眼眶微微有些润。
  应该会想的。但有他这番话,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伸手,覆在他搂住我的手上。
  “自此离开,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此生此世,生生不离。”
  他紧紧的将我拥住,“好,此生此世,生生不离。”
  屋内一片寂静,淡淡的紫罗花味道簌绕。
  半响,他出声问我,“小丫头,佘医仙的那药,可是会不灵。”
  “应该不会吧,他之前的麻风药,我服了之后,任谁都看不出异样,他这鬼才之名,该不是浪得虚名的。”
  轩辕宸沉吟了一瞬。又是道,“我还是有些担心,西祁皇对你的心意,有目共睹,我怕,后面的事,会很难办。”
  这个,也是我之前担心的,所以,我便一直留着青藤。
  青藤帮太后做事。而太后又暗中给我下毒,她这么想我死,我真死了,她定会拍手称快,为不起疑,也定会主张将我尽快入土为安。
  佘冥说,他这药,大概会让人失去气息七天,超过七天,就是服了解药,怕都救不回来了,所以,该是还好筹划一番才好。
  我当即起身,寻了纸笔坐在桌前,与轩辕宸细细谋划了一番。
  此事乃是险招,一步一步都需谨慎,尤其是轩辕宸这边,半点马脚都不能露出,不然……前功尽弃不说,我自己的命也可能搭进去。
  路线。殡葬,守棺,离开……
  我二人仔细的计划研究,不知不觉,竟是过去了近一个时辰,事情重大,一切须在暗处进行,轩辕宸也不多留,当即从暗道离开,布置后续之事。
  他走之后,我亦是有些困乏,便熄了烛火,合衣卧回榻上。
  许是太过思忧,睡下后反复夜梦,一会儿梦到万丈深渊,我立在凌崖之顶,一脚踩空,跌下去。
  醒了一会儿在睡,又梦到边疆战场,无数儿郎血战天明,枯骨成堆,白骨皑皑,又一会儿,我竟然梦到了父相和母亲……
  他们站在一片虚空中,微微的对我笑,笑着笑着,眼里便流淌下两行血泪。
  我硕然一惊,猛的一下从榻上坐起,看一眼滴壶,才是丑时。
  取过棉帕,将一头的细汗抹去,我披了纱蓬行去窗前,启明星才退,天空才露鱼肚白,夏花已开,隐隐的清香。
  西祁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放弃,唯一遗憾的,是没有亲手将他杀了……
  本来,我将雷火弹和火雷车给赫连云沼。是想借他之手灭了东穆的,但,我突然,就有点犹豫了……
  雷火弹和火雷车的威力,我比谁都清楚,小小一个油纸包,炸燃过后,山峦平地,树木焦土,人,更是……
  真的要这样么?
  我最恨的就是欺骗,但我却骗了赫连云沼,一次,两次,甚至三次四次……
  我身负血海深仇,但那是百里天祁留给我的仇和恨,火雷车一出,天下谁人为左,那无数的边疆儿郎,便要成为战场亡魂。
  我是苏倾沐。但也是凤青鸾,西祁是故乡,东穆,也曾是故乡。
  对不起我的,只有百里天祁啊……
  我微微仰头,望向天空。
  星辰已退,晨曦乍起,天空越来越亮,突的有光亮升起,一轮红日喷薄而起。
  浅鸟轻啼,又是新的一天。
  院子里开始出现细碎的声响,半响,精神奕奕的青藤,便端着盆水绕廊过来。
  见我站在窗前,她微是一愣,赶紧起了一礼,“郡主,奴婢来伺候你洗漱了。”
  她今日,穿了一件水青色绣雀小裙,发鬓中夹了辫子,眉眼也细细的着了妆,一张小脸粉扑扑的,像是初熟的蜜桃一样。
  我服了药,面色黄的厉害,唇没什么血色,又故意病病殃殃的,她这般收拾自己,当真是有些故意。
  不过,无所谓了。
  我这些日子,不断的送她漂亮的贵重首饰,她性子虚荣,差不多都带在了身上。
  太后借她除了我,又发现我对青藤这般好,定会多有思量。
  一个奴婢,主子对她这么好,她竟会反咬一口,这样的人,又怎会留在身边。等我的事一了,青藤,自会有人收拾。
  吃过晨点。我突然就想起了将军府的老管家,这便又换了一件男装,带了夏青从后门行出,也没做马车,就这么一路慢腾腾的往前,半个时辰后,便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的门人认得我,当即跪拜起礼,又人去通知了府中在守的三夫人,一行人迎在门口起礼。很是意外的,竟是没有看到老管家。
  问过才知道,管家伯伯在半月前……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感觉心中有种酸刺的感觉,急促的呼吸两下,才稳住心神。
  儿时,那个永远在夜半时,掌着小灯等我回府的管家伯伯,没有了吗……
  眼眶有些润,我微微仰头问三夫人。“管家伯伯,可有灵柩?”
  三夫人道,“回郡主,管家无有儿女,前些日子,通知了他远房一个侄子,已经带回去落叶归根了,将军府里……并无灵柩。”
  上次就想过来看看的,一直拖着没功夫来,如今想在看一眼。却连灵牌都没有……
  一瞬间我竟然想起了季云常的一句话。
  总想着来日方长,有些事还有很多机会去做,但是等着等着,就没机会了。
  “郡主,可是要在府里用饭?”
  见我一直不语,三夫人小心的试探一句。
  没了老管家,这诺大的将军府,已经没有我可留恋的了,我这便摇摇头道,“不了,还有事,这便走了。”
  三夫人颔首一礼,静静的侯在旁边。
  许久不曾细细的打量她,如今来看,她嫩白的脸颊似是暗淡了许多,眼角也隐隐有了细纹。
  苏倾雪出事后,苏宏和吴宛华便去了别院,府中只留有她一人。
  在苏倾沐的记忆中,她总是与二夫人相斗争宠,后来二夫人没了,她也并没有真的得宠。
  我竟然有点怜悯她,宅门深院里,女子穷极一生,不过就是想得夫君的疼惜爱护,她跋扈半生,最后苏宏也不在身旁,终究,她是不幸的。
  从将军府出来,我心思沉重的很,慢慢悠悠的回府。青藤竟是等在门口,见我回来,赶紧小跑着过来禀报,“郡主,陛下来了,一直在后花园等着,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我应了一声,故意虚弱的慢行过去。本想于他行大礼起安,想想就又算了,只是静静的站在他身后。
  似是有感觉一般,他回过身来,我略一低头,错过了他眸中的深色。
  “出去了。”
  “嗯,去将军府看看。”
  “身子,可是好一些了?”
  “好了一些。”
  一问一答后,我二人竟是无话可说。他站在亭子里,我站在亭子外,中间红漆木柱,红的刺眼。
  半响,他开口道,“我想听曲子,能给我弹奏一曲么?”
  一闪身,我这才看到亭中石桌上放着一把瑶琴。
  我点点头,行将过去坐好,轻抚琴弦试音,抬头问他,“陛下,想听什么曲子?”
  他想了想,看着我道,“弹一首你喜欢的,将军令吧。”

  ☆、第三百零八章 墨

  “铮……”
  长指一挑,琴音幽幽荡出。
  “铮铮……”
  连续两音后,急促又激昂的曲子便流淌而出。
  山河令,浪淘沙,古今英雄战黄沙。
  清风夜,潼关雪,壮士它乡埋骨,月如钩如洒,遍乾坤大地……
  赫连云沼背手立在红漆竹旁,眼微微瞌着,似在听琴,又似在想着什么。
  我猜,他在想御驾亲征的事吧,这几天东穆那边有不安分了,他,怕是要动了……
  果然,我一曲奏毕,他立了一会儿,道,“我再有几日后,便要举兵征东了。”
  “嗯。”我应了一声。
  他笑了。“小倾沐,我就要去打仗了,你就不与我说点什么?”
  我想了想,刚想说几句好听的,他抢白道,“别跟我说祝我一路顺风,早日凯旋归来。这两日,这样的话,我已经听的太多了。”
  我叹了一声,“那陛下,想听倾沐什么?”
  赫连云沼没有说话,半响,他开口言道,“我希望听到一句你的承诺,但我知道,你是不会说的。既然如此,也便不用说了吧。”
  我微微颔首,他又是言道,“倾沐,你说这次,我会一举拿下东穆么。”
  我原本,是希望他一举拿下东穆的,但是昨夜多起思量,竟是有些犹豫。
  当初,我找鲁夫子研究那发热球的时候,他便于我说过,万事以仁德为先,且莫失了本心。
  那个小老头,脾气虽是怪,心思却是玲珑剔透,怕是,早已想到了什么……
  不过……我这发热球,可是从百里天祁那里夺来的,雷火弹的配方,也是从鲁大师那里抢来的……
  就算我不用这东西,百里天祁也一样会用。
  成王败寇,自古成败论英雄。
  有些事,似乎已经无可避免了。
  我叹了一声,“陛下,倾沐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如南疆那样,不费并卒之余力,便将对方版图收为所有。”
  赫连云沼眼睛一亮,“你可是有什么好法子了?”
  我摇头,“并没有,只是觉得,西祁已征战数年,也是时候停歇一阵子了。将军埋骨,泪洒黄沙,战场,终究是个你死我活的地方。”
  “听你的意思,似乎,不想让我去征东。”他望向我的眼,深邃的眸中似乎荡漾起了一丝波澜。“倾沐,你这是,在担心我么?”
  我不能说是,也不可能说不是,只好沉默。
  他微微一笑,“倾沐,在给我奏一曲高山流水吧。”
  我应“是。”素手抚与琴上。琴音流淌,一曲高低缓急相间的曲子便缓缓流出。
  一曲毕,他站将了一会儿,大宦司园外跑进来,说是左相大人有急事,正等在御书房中。赫连云沼这便背手而走。
  那墨色獠龙牌袍子越走越远,行至门口处,又停下来,回头浅望,见我也在望他,竟是展颜一笑。
  春花抚了秋月,夏玉融了东雪。
  赫连云沼之姿容,相比轩辕宸也不输,他这一笑。仿若秋夜之风,荡人心神。
  这是我在西祁时,最后一次看见赫连云沼的笑。
  这一瞬间,我竟是又些发愣,等反应过来,我隐隐明白了,百里天霓和拓拔怜。为什么愿意为为了他,变的鲁莽而愚蠢。
  她们就像曾经的凤青鸾一样,明知前方是熊熊烈火,身为飞蛾,却总是想不顾一切的扑上一次。
  哪怕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赫连云沼走后,我在亭中静静的坐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才起身回去房中。
  肚子咕噜噜一阵轻叫,我这才想起,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让厨房炖了血燕,喝下后没多久,秋瑾便就来了。
  与我汇告了一些消息后。她又将一封简书递来,说是宸哥让她交给我的,他脱不开身,这两日,不能过来。
  我嗯了一声,接过信封,将上面火漆烤化,抖开一看字迹,我当即乐了,绿珠这丫头,终于知道给我来个信了。
  隔了几月,她的笔体半点没变,还是那么獠草,洋洋洒洒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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