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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誓不为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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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屋中又站了一会儿,身后锦狸突然叫了几声。我转头去看,一只锦狸正用力的在琉璃球中蹦蹦跳跳,另一只怪异的缩在球中,竟是一动不动。
  不回是翘了吧……
  我赶紧行了过去,戳了几下球壁,里面锦狸依然一动不动,我轻轻晃动几下,小东西也是不动。
  遭了,不会是死了吧……
  这可是轩辕宸送的。
  我又是摇晃了几下,心里一狠,滑出墨阙在球壁上一割。
  “咔……”
  墨阙之刃,削铁如泥。琉璃球应声而碎,我将残破的球壁发在桌上,小心的捧着激锦狸这东西身体软乎乎的,抹脖子的位置,似乎还是热的……
  突然,那东西睁开眼睛。身子一滚便立了起来,还没等我惊喜,它小腿一蹬,嗖的一下跳出手心,顺着我没关严的窗子窜了出去,越进雪地后,片刻便没了踪影。
  这……
  我先是一愣,看看已经安静下来的两另一只锦狸,有看看窗外,终是苦笑了一声。
  真是成精,还学会里应外合了,我竟然还就被骗了……
  也罢。跑就跑了吧,待在小球里,哪有外面自在。锦狸是属于山脉的,让它去吧。
  我行至书架处,将另一颗琉璃球拿起,墨阙都已碰到球了,终于还是没割下去。
  这只陪我最久,我舍不得放走。
  我终于没割破球体,又将它放回了原位。
  次日一早,绿珠将做好的棉衣拿来,我于书信包在一起,又将昨夜凭印象画的一幅苏霍练武的画像卷了。一并让人送去边关。
  刚下过雪的清晨,空气很是清心,也就是这天,太子府那边传来了消息,太子妃百里天霓晨起去逛花园,一脚踩到滑地摔倒。腹中六月半大的胎儿堪堪保住,百里天霓摔断臂膀三月内只能卧榻休息。
  百里天祁本该是留下来探视的,但东穆离境那边传来消息,原北离十六皇子慕容铎意欲复国,已领兵打回了两座城池,同时另派一队人马。将那队落地为王城称皇的的队伍消灭的干干净净,更计划反攻东穆……
  傍晚,已在西祁待了数月之久的东穆太子,摔众从管道行出城去,归往东穆。
  他走之前来过郡主府,又是被铭奇和东虎拦在了门口。他站了一会儿,终是转身离去,似不甘心一般,他竟是又让人送了书信过来。
  这信是以锦帛为纸,左右四角皆是绣了青竹,上面只有两行字: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于桃花一处开。
  呵,又是这句。
  这时候,还有心情给我送诗,还是想想自己该怎么头疼吧……
  我将那锦帛揉烂,轻轻一弹,帛片被劲力飞出,随风而散。
  腕上墨玉传来丝丝温暖。我轻轻抚住,握于手中。
  一年有四季,春夏不知秋冬,寒雨遇不见冬雪,于是,便有了错过。
  在老太君下葬后的第三天。一路策马而行的季云常,终于回到了圣京。
  他一进到庆国侯府,看着那些还未扯去的丧绫,便什么都知道了。缓缓的兴至堂位处,扑通一下跪倒。
  他不言不语,说不诉,仿佛没有情绪一般,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次日一早,他因劳顿加上悲伤,起了风寒。庆国侯派人过来,让我去看看,我便换了一身素袍,将发上珠花从简,斜编了一条辫子,在额间坠了一串珍珠。
  这镜子前照映,素气,却也不失礼数,这便往侯爷府行去。

  ☆、第二百一十七章 情如老酒

  虽然强迫自己调整好了心态,进到庆国候府,心情依然沉了半分。
  府丁人得我,打礼过后,直接将我引至季云常的房间。
  他刚喝过汤药,正坐在窗边椅子处。阳光从窗棂映进,将他身上的素衣渡出一层淡淡的韵光。
  数月不见,他黑了博少,也瘦了不少。下巴新刮了胡子,似还隐隐透着青色,清平的眉角看不出多余的情绪,唯那双满是血丝的眼底,毫不掩饰的透出疲惫和憔悴。
  “来了。”他抬起头,清淡的望将过来。
  “嗯。”我应了一声,浅踱两步,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我本也不爱说话,他更是不喜言语,坐下后,我想了半天,也是无从开口,便就这么一直沉默着。
  屋里静悄悄的,连呼吸的声音都听的到。好在府丁这功夫上了茶,浅抿两口,似乎感觉好了一些。
  “云常……”
  “倾沐……”
  我二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同时开口。
  我笑了,放下茶盏道,“看来,咱们还是挺有默契的。连说话的节奏都一样。”
  他似乎也是笑了一下,拿起茶盏拨两下杯盖,抬头看着我道,“倾沐,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我有点不知所以。
  他道,“父亲说,这段时间,你几乎天天都来,陪她老人家说话。哄她老人家开心。还给她念最喜欢的佛经。你本是不喜欢佛家语说着类的东西,难为你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云常,莫要与我说谢。老太君是看着我长大的,她自小便是十分疼爱我,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季云常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的抿下一口茶。
  我侧头去看,忍不住劝道,“云常,你也别太难过了,老太君走的很是安详,并未有太多难受,她日夜忧思,苦思半生,如今去了,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他点点头,“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有些怪自己,假如,我路上在快些,行的在急些,日夜兼程,也许,就还来的及看上奶奶一眼了。父亲说,她老人家这段时间,天天念叨着我的名字,我若快点,我若在快点……”
  他声音有些哽咽,突然侧过头去。
  我心里也是酸的很,静静的坐着,待他好了一些,便劝言道,“人生在世,生老病死之事,都是无法预料的。
  你莫要为你回来的快慢而自责。边疆离此路途遥远,此时又是大雪风天,你这般赶回来,已经是够快了。老太君已经去了,若她泉下有知,知你因此而自责,定是也会不开心的,你想她不开心吗?”
  季云常叹了一声。
  半响,他缓缓的道,“父亲喜游历,自小我与奶奶关系就好,我喜吃松子饼,她会亲自下厨房做给我,我喜欢奇巧之物,她得空也会陪着我琢磨琢磨。
  西祁冬日寒凉,这次回来,我还特意给她带了许多野生红花,还想着让她入睡前泡水暖脚,现在,也是用不上了……”
  我心里亦是憋闷的很,也不知如何在劝,竟也是想起了小时候。
  还是小时候好……
  我暗暗叹了一声,他起身立于窗前,背影极尽萧瑟,我不敢在看。端了茶杯浅抿。
  “放心吧,我没事。”过了有一会儿,他转身回来,坐回到椅子上。
  我应了一声,这便转移话题问道,“边疆那边,可是还好?”
  他点点头,“一切都好。敌军不敢妄动,我军势气威猛。”
  我又问他。“大家,可是都好?”
  “也都好,苏帅身子硬朗的很,我回来前,还见他在院中练枪,很是飒爽。子杨还是那副样子,之比以前贪杯了些,齐岚将军也是好酒量,两人偶尔会喝上几杯。朱将军时常念叨你,几位将军也是非常挂念,对了,这次回来,廖神医还让我给带了这个。”
  他从袖袋里小心的拿了一个蓝布包递过来,我接过打开,这里面有一瓶弹药,和两张纸页,其中一方是一页药方,另一方字戈。上面只有简短的几字:祛虫丹配方!
  我莞尔一笑。
  那次嵇戈山之行后,我见他那祛虫丹药灵的很,几次三番的求他寻这方子,他左右就是不给,没想到,这次几竟然主动送了方子,还给了一瓶成药。
  这小老头,还当真有趣。
  一想到廖神医,我竟是又想起佘冥,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他抱得美人归没有,如若没有,也许,他还需要时间吧……
  “倾沐……”季云常突然浅唤了我一句,清平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动,似乎是想要和我说些什么,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摇头,说了句没事。
  如此,我反倒是轻松了一些。
  我还真是怕问什么,我怕回答会伤到他。
  他陪伴了我那么多年,这份感情,虽是无关煮酒青梅,确也是不一样的。
  若与他,能和荣子扬一样就好了……
  这功夫,许是治伤寒的药起了效果,他脸色开始泛热。眼里也是先出倦意,我这便告辞,缓而往郡主府行。
  今日天气不错,我弃了马车,缓缓往前行着,刚才走过几条小街,远远的,便见前方路口立了一名长身男子,他束着玉冠。披一件猩红的拖地披风,虽看不到他的脸,但那身形背影我人得,赫连云沼。
  阳光一耀,他转过身来,腥红的披风映着白雪,鲜明的对比之色,有些刺眼。
  “参见太子殿下。”我微微一笑,颔首起礼。
  他上下打量我一眼,,“你何时,也学会这般多礼了。”
  “今时不同往日,自然需得多礼。”我微微一笑。
  “这么巧遇见,一起喝一杯吧。”他微微勾唇,也不等我回话,背手就走。
  走过一条巷子后,他左转拐进一间酒楼,直接上了三楼雅间,待到小菜上齐,他将杯子举起,我亦是执杯与他碰了一下,一口饮尽。
  三年的竹叶青,入口清甘,回暖入胃。
  他又是连续自斟两杯饮下,转而抬头问我,“倾沐,你不想问问,我因何借酒么?”
  他说我,而不是本宫……
  我垂下眉眼,“倾沐愚钝,想不出殿下因何而忧,殿下已坐得储君之位,用不了多久,整个西祁都是太子殿下的,殿下,又怎会忧愁。”
  “整个西祁都是我的……”他默念了一句,突然问我“那你呢,也是我的?”
  “我?”我轻笑一下,“倾沐,是陛下御赐的宁安郡主,算起来,也是皇宗之人,于太子殿下,也算是一宗……”
  他眸色突然一深,有股无行的压力随之漫将过来。
  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来。我努力保持平静,伸手执起杯子,倒了杯酒,手腕却突然被他拉住。
  “太子殿下,你这是作甚。”我挣了两下没挣脱,很是恼怒的道,“太子殿下,你这是何意!”
  他不回答,身子一点点的靠近,在离我脸很近的地方停住。
  我可以清晰的闻到他口中竹叶青淡淡味道,身上的冷梅香满满散来,他深邃的眸子里,我的倒影越发清晰。
  这让我很有压迫感,却也不想输了阵势,便就直直的回瞪着他。
  他突然笑了,松开的手坐回椅子上,又是斟了一杯酒,长指把玩着白瓷杯子。“小倾沐,有时候我突然觉得,你似乎是变了,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其实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倔强。”
  我微一皱眉,抚了两下被他抓疼的手腕,“太子殿下何意,倾沐听不明白。”
  他也不解释,只是将那杯酒饮下。转而问我,“为什么那般讨厌东穆太子?”
  我执起筷子,夹了一块鲈鱼放进碗里,“讨厌一个人,难道也要需要理由么?”
  这让我怎么回答,那根本不是讨厌,那是恨!
  他微微勾唇,“公然拒婚,拦于门外。怎么想,都不想是你会做的。”
  我垂眉眼不语。
  他斟了一杯酒,缓言道,“再有几月,天霓便会生产了,太医看过,她肚子里坏的是个女儿。我会在她生产后,与她和离,送万金作为帮补偿。送她回东穆去。待到孩儿满月……”
  他看将我一眼,眸中露出暖色,“我会奏请父皇,娶你为太子妃。我说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皆都可以许你。
  我已经有了女儿,等你进我皇家门,咱们在生一个男儿便好,等我登基之后,我为皇,你则为后,便立了咱们的孩儿为储。
  一个孩子好,不用去争储位,也不用太多尔虞我诈。”
  他深色越来越柔,说到最后,嘴角便不自觉的弯了起来。
  他眉眼很俊朗,笑的时候,他的眼会弯起,目中柔光如暖阳清风一般,本是很好看的。
  我确是觉得周身一冷。
  百里天霓花园摔倒,险些小产,如今看来,许是她怀了个女孩,才堪堪捡了两条命。
  那可是他的亲孩儿,他怎么下的去手……
  暂且不说这些,但是说他要娶我为妃这事,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嫁给他!
  似是觉察到了什么,他慢慢的收起笑意,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怎的,你不愿意?”
  是的,我不愿意。
  “为什么!”他皱了一下眉,“你韬光养晦,步步为营,助我以最少的败势。夺了这储君之位。难道,这太子妃之位,不是不想要的么?”
  是的,不是……
  “倾沐,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这般尽力帮我。在卫冕大典那天,我站在那里,看着百官朝拜,听着声声喝颂,心里已然有了决断。
  我那时便就发誓,你这般深情厚谊,我赫连云沼今生今世,绝不负你。
  我已经说了,此后我为王,你为后。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为何还有不愿,倾沐,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我心头第一瞬间闪过的,竟然是百里天祁的脸。
  是的,在我心里,最想做的,依然是报仇……
  我看了一眼赫连云沼,眸色一缩,执起白玉杯以后饮尽。
  竹叶青的味道,清甘,平缓。
  如果说,第一次骗他,是少不经事,随口的胡言乱语,细细想来觉得后悔不已。那么我接下来所所的一番话,便是犯了弥天大错。
  若没有今日的谎言,那日雪山之巅,就不会有泣血之泪,更不会有那入了肺腑的断肠之痛。
  人在犯错的时候,永远不知道自己是错的。
  我此时想到,若我此时说了实情,许会误了我报仇的路,却忽略了他的感受。
  他从未走进我心里,所以我亦是不会感同身受,更加不会思考想到他这情意已如佳酿老酒。
  浓烈沉执,饮上一口,便就会灼热烧痛。
  这一瞬间,我选择了心中最想要做的事,其他的那些,我都忽略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记忆的尘埃

  “我想要,无上的荣耀……”
  “无上的荣耀?”赫连云沼眸色是未变,但我发现,他眼底似有星星之火一闪而过,很快,但我还是发现了。
  一国之后,不是无上的荣耀。天启,也并非只有西祁一国……
  我点头言道“对,这就是我想要的。”
  “如今,东穆太子已将北离卷入版图,我西祁边疆将士,也已将南蛮打回了老家,对方已告挂了几月的免战牌,不敢再开城门应战。趁着机会,太子殿下,不想做些什么?”
  他不语,端坐再椅子上,长指漫不经心的轻叩桌面。示意我继续说。
  我微微一笑,撤开几个盘碗,用手蘸了一些清酒,再桌上画了一个图。
  指着最大那片,我缓言分析道,“太子殿下,这是天启陆。这里,是吞并了北离的东穆。这便,则是南疆……”
  “东穆太子在西祁待了这么久,殿下比倾沐更能看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本天启陆的五国已变四国,以东穆太子之野心。用不了多久,他不出手南疆,也得转头对咱们西祁不利!
  不管先对谁出售,初亏的,因为都是咱们西祁!太子殿下请看……”
  我指着南疆那片图样,“南疆与离境之间。隔着一片内海,这海说大博小,想要过去,也是很费力的,而西祁这边与南疆……只有城池相隔啊……”
  赫连云沼在边疆待了多年,这情况自然早已掌在心中,他看着我勾画的水渍,长指挑起白瓷杯执在手里,望着我的眼睛问,“说吧,你是何意思?”
  我将西祁和南疆中间的那条线抹去,略微加大了一些声音,“自古有宏图大志者,皆都志在四方,顶天立地者,皆都开疆辟土。太子殿下,就不想做点什么么?”
  以前意在夺储,目光只在那张椅子上,现在储位到手了,我不相信他没有别的野心。
  况且,东穆已经吞了北离,若是让其有机会再吞版图,西祁就太危险了。
  只有实力相当,才有能力抗衡。
  一张椅子,装不下一个人的野心的……
  赫连云沼唇角勾了一下,望着我道,“倾沐,你真是一个女子么?这等事,可不是一个女子该想的。”
  我笑了。
  “那又怎样,太子殿下。难道心里就没想过这些么?”
  他没有回话,只是将唇间笑意扩了一些,他的眸色很深,长长的睫毛盖住一半的眸色,让人看不清他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你真的想要这些?”
  半响,他又将目光对上我的眼睛。
  我微微傲首。反问他,“有谁,不想要这等荣耀么?”说完,我用手一抹,将东穆和北离的线图,也抹掉了。
  “呼……”
  猛的一阵风吹过,窗外房檐处的灯笼剧烈的摇摆几下,慢慢的又归于平静。
  他不说话,我亦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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