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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被抱紧-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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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闻言转身看她,不在意地安抚:“我不饿,你多吃一点。”
  阮之之有点心疼,于是重新回到人群里,费力地抢了几串羊肉和鸡翅,邀功似的一路小跑过来:“快吃,还热着呢。”
  怕他拒绝,阮之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吹了吹气,然后把肉串举到他面前。
  时砚垂眼,很配合地低头吃了好几口。
  旁边有人看到,忍不住打趣道:“阿砚好福气啊,找的女朋友又漂亮又听话。”
  时砚笑了笑,把手中的三文鱼翻了个面,语气柔和:“她是很好。”
  等到烧烤接近尾声,人群也各自散开,睡觉的睡觉,消遣的消遣。
  阮之之陪着时砚他们收拾垃圾,酝酿了一会儿,然后试探着开口:“时砚,帐篷不舒服,不然你也去开个房间吧。”
  时砚低头捡起一个饮料瓶,不是很在意地回答:“没事,我带了睡袋,而且现在也没空房了。”
  “那你跟我一起吧。”
  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随即,时砚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侧过头来,一双漆黑的眼睛映着篝火愈发明亮,盯着她看了很久,才慢慢开口,“之之,你是在邀请我吗?”
  阮之之有点紧张,却没有退让:“时砚,你还记得吧,今天是你的生日。”
  在看到时砚点头后,她又继续说,“你想看星星吗?我刚刚在这附近发现了一个秘密基地,很适合看星星。”
  此时此刻人群已经彻底散去,四周重新归于寂静,只剩下地面上仍在燃烧的篝火,和夜幕里的满天繁星。
  时砚的眸子软下几分,把手中的垃圾丢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又洗干净手,这才折步回来,牵起她的手:“从现在开始,我的时间全部留给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想去哪我都陪你。
  阮之之放心的笑了,欢快地拉着他,快步朝自己刚刚发现的秘密基地走过去。
  这里是落霞山后山的一片空地,周围被繁茂花草包围,却唯独空出了这么一块地方,仿佛刻意在等待他们的到来。
  两个人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并肩坐下,阮之之的视线往上望,夜色像浓稠的墨,沉沉地化不开,更显得满天繁星璀璨耀眼。
  浩瀚宇宙里,她从未觉得自己距离漫天星河这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捉到一颗星星。
  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视线收回来,重新落到他身上:“时砚,我给你买了生日礼物,因为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我买了一块表,又买了一支钢笔。”顿了顿,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但是我今天没带过来,我这个人粗心大意的,怕自己不小心弄丢了……等我们明天回去,我再拿给你。”
  “之之,我不需要礼物。”时砚垂着眼没有看她,口吻很轻,“今天有你陪我一起度过,我已经很满足了。”
  阮之之手上力道无意识地加重,握紧了他的手。
  她总是觉得,时砚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刺猬,拔掉了所有的刺,只为了靠近她。
  可是他有没有想过,如果她不愿意的话,那么他一身鲜血淋漓的伤口,又要怎么治愈。    

☆、47。C23·圆满

  入了夜; 温度降低,晚风吹过; 染上几分凉意,阮之之伸出手; 无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肩膀。
  时砚扭过头来看她,轻声道:“夜深了,再呆一会儿; 我怕你感冒。”
  阮之之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地开口:“时砚; 你跟我回一下房间吧; 我……我有东西要给你。”说完,似乎是怕他拒绝,又撒娇似的拽了拽他的袖子; 补充道; “就一小会儿。”
  天知道,她作为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反而要求着男人跟她回房间。
  所幸每一次她撒娇; 都是奏效的。
  十分钟后,时砚跟阮之之一起走到山顶那家看起来有些陈旧的宾馆。
  时砚在之前已经拿到了房卡; 所以两个人走进门,直接拐进了旁边的电梯里。
  电梯有些破旧; 上升的时候吱呀作响; 不过这些阮之之都已经不在乎了; 她低头,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手机,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半,距离时砚的生日过去还有三个半小时。
  时砚看起来倒没什么异样,或许是因为,他并不知道此时此刻阮之之脑子里在打什么主意。
  两个人一路走到房间门口,时砚拿房卡开了门,阮之之突然转过身来,眼疾手快地把他挡在门外:“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进去准备准备,等我说能进来了的时候,你再进来。”
  说罢,她快步走进了房间,连一个询问的机会都没给时砚留下。
  大概过去六七分钟之后,房间内,那个温软的声音响起来:“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她话音落下,时砚重新拿房卡刷开了门,想也没想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走进去,却看到房间内一片漆黑,她没有开灯。
  四周静寂无声,有影影绰绰的灯火在黑暗中亮起来,时砚走近,凑着那星星点点的光亮,看到阮之之手上抱着一个精致的草莓蛋糕站在房内,而那些微弱萤火,来自于蛋糕上面插着的七根蜡烛。
  向来冷静的大脑出现了几秒钟的迟钝,然后,他听到她熟悉的声音非常欢快地响起来,她说:“时砚,生日快乐!”
  有多久没人跟他说过生日快乐。
  阮之之以前从没有给别人准备过生日惊喜,所以在当下的这一刻,心里其实是有些忐忑的。她看时砚不说话,于是又凑近了点,把手上的蛋糕举高,口中催促道:“快许愿,许完愿然后吹蜡烛,愿望一定会成真的。”
  房间内,零星微光里,他看着她,竟然真的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很快,他的眼睛重新睁开,低头吹灭了蜡烛。
  阮之之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蜡烛被吹灭的那一刻,房间内已经彻底落入黑暗。
  她靠着直觉把手上的蛋糕放在旁边的茶几上,然后摸索着移动:“我先过去把灯打开,然后我们一起吃蛋糕,我保证,这一次的蛋糕一定好吃。”
  话音未落,就被面前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原来她最近学做蛋糕,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是为了给他一个生日惊喜。
  时砚的呼吸声有些沉,极亲昵的俯下身来,在她颈边耳鬓厮磨。
  他说:“之之,我想吻你,可以吗?”
  心跳忍不住变得急促,阮之之有点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对方却半天都没有动静,恍惚意识到是现在太黑了他看不见她的反应,于是只能忍着羞涩开口:“你别问我啊……我又不会拒绝你。”
  于是下一秒,他的气息将她包围。
  阮之之躺在时砚怀里,原本还有理智残存,可在他的唇舌撩拨下,很快,觉得自己浑身都瘫软成了一滩水,如果不是被他抱着,大概连站都站不稳。
  眼前一片漆黑,触感就变得格外清晰。
  她闭着眼,感觉到他的手从她的发端慢慢往下移,一路掠过她的下巴,脖子,锁骨,最后,没入了她薄薄的衣领。
  阮之之想,她应该阻止他,可是话到嘴边,又尽数被他吞入舌尖。
  恍惚间,她想起了顾念刚刚说过的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大脑昏昏沉沉,所有的意识都模糊成了泡沫,脑海中有两种声音争先恐后地开口,一个劝她慎重,一个要她放松。
  阮之之就在这样的天人交战里,伸手摸上了对方的胸口。
  与他以往冰凉的体温截然相反,此时此刻,时砚的胸口滚烫,她一只手覆上去,近得甚至能触摸到他的心跳声。
  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阮之之的手从他胸口一路向下流连,在摸到腰带时,终于被伸手捉住。
  他退了几步,开口,语气里有些沙哑,却仍然很冷静:“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他放下她的手腕,转过身,打开了一盏床头的台灯。
  漆黑的房间重新亮起来,不过一盏台灯的光亮,并不刺眼,反而让人觉得更加柔和。
  阮之之看着他的背影,咬咬唇,开口挽留道:“时砚,你还没有吃蛋糕,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
  男人脚步顿了一下,然后,他转过身来,走到茶几前,拿起塑料刀贴下一块蛋糕,端起来,镇定自若道:“我回房去吃。”
  阮之之沉默,半晌,语气里带了点委屈:“你就这么不想留下吗?”
  昏黄灯光下,男人的眉眼有些无奈:“之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阮之之嘴硬道,“我就是想让你留下,陪我聊聊天什么的。”
  时砚却突然笑了,神色不明地问:“你确定我留下来,会仅仅单纯的陪你聊天?”他说到这里,似乎是也坦然了,“之之,我想你大概是高估了我,如果今晚你让我留下,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即使你不愿意,我也不保证自己会停下。”
  说完,他端着手上的草莓蛋糕,再次重复:“我先回去了,你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阮之之看着他黯色的背影,恍惚间觉得一切都回到了最初,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他还是一个人,独孤又寂寥。
  身体的本能盖过了理智,她跑过去,从身后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室内无风,窗外可以清楚地看到满天星河,阮之之贴在他后背上,一动不肯动,像是一只紧紧怀抱树干的考拉。
  良久,她缓缓开口:“时砚,这是我第一次陪你过生日……我想做些什么,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天。”
  时砚很久都没有说话。
  阮之之能感觉到,他的后背很僵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像是一场持久的拉锯战,双方都不肯退让。
  她试探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腰,轻轻捏了一下。
  然后——
  眼前视线天旋地转,连阮之之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被时砚抱到了床上。
  他把她放下,而后起身,动作仍然优雅地脱下了自己的运动外衣。
  光线尽管黯淡光线,却并不影响阮之之看清楚他裸/露在外的上半身。
  这是阮之之第一次看到异性的身体,她曾经以为自己会很排斥,会闭上眼睛,会落荒而逃,可是眼下,这些她没有做。
  与想象完全相反的,她伸出手,动作极轻地抚摸上他的小腹。
  因为有腹肌的关系,他的小腹很硬,带着烫手的温度。
  而阮之之对此恍然不觉,她现在满心满眼,只有时砚身上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伤疤。
  尽管伤口早已愈合,痕迹却仍触目惊心。
  阮之之闭了闭眼,直觉自己现在不该问,可终于还是忍不住:“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对方却避开不谈,他俯下身来,将她压在自己身上,然后一寸一寸把她的外衣剥下来。
  他看起来很有耐心,不急不躁,阮之之的脸却越来越红。
  刚才想问的东西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直到上衣被脱下来,阮之之下意识伸手抱住光裸的肩膀,心里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慌来。
  夜色里,她有些支支吾吾地问:“时砚,你会不会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对方手上动作一顿,想也没想就回答:“不会。”
  她放了点心,又继续问:“那你会不会腻了后就把我甩了?”
  他也跟着认真回答:“不会。”
  “我现在年纪也不小了,等过几年我长皱纹了,没有现在好看了,你会介意吗?”
  他压下来,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口中亲昵地回答:“你在我心里,怎么样都好看。”
  否则为什么在遇见她之后,他的心就再也容不下别人。
  理智已经快被吞没,耳边全是他温柔的情话,阮之之放下捂在胸前的手,转而去抱他的腰。
  时砚的动作却在此刻忽的停下,他起身,去拿散落一地的衣服。
  阮之之有点懵,软软地问了一句:“你去干嘛?”
  “乖,在这等我一会儿。”他一边轻声安抚,一边从层层衣物中找到了自己的运动外衣。
  阮之之就在这个时候福至心灵一般,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薄薄如纸片般的东西,问他:“你是不是去买这个?”
  从刚进房间门的时候,她就把这包杜蕾斯偷偷藏在了枕头底下。
  时砚借着黯淡灯光看清她手里拿的东西,穿衣服的动作一顿,而后,似乎是有点不可思议地问:“你随手带着这个?”
  阮之之赶紧摇头,紧张地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不是,你听我解释,是这样的……这个、这个杜蕾斯是顾念硬塞给我的,我当时没想要的其实……”
  关键时刻,当然要毫不犹豫地把顾念卖了。
  他沉默半晌,却忽然笑了。这个笑容近乎妖调,惊艳到一下子就把漆黑房间点亮。
  阮之之从来没有见过时砚笑得这么纯粹,这么不设防。
  美色当前,她色从胆边生,主动过去拉他上床。
  随手把刚拿起来的衣服重新扔下,他任由她牵引着走到床上,眼睛仍然平静,却又很勾人,意味深长道:“原来你这么想要我。”
  意识陷入模糊之际,阮之之恍恍惚惚地想,原来时砚身上的温度,也会变得这么烫。
  她听到他低声说:“可能会有点疼……疼的话,要告诉我。”
  他没有说,疼的话要忍一忍,而是说,疼的话,要告诉我。
  一颗心**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温润又潮湿。
  她抱紧他结实的后背,心想,一会儿一定要忍住。
  可事实证明,当那一瞬的痛感来袭,阮之之还是没忍住,小声呜咽着说:“时砚,疼……”
  她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床头那盏小小的台灯可能是年久失修,光线越来越暗,阮之之皱着眉头,感觉到有汗滴到自己眼皮上。
  可他仍然没有动,声音沙哑,已经克制到了极限:“乖,放松一点。”
  温柔的吻烙下来,他手上动作也没停,明明像羽毛一样轻柔,所到之处却可燎原。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像被撕裂般的疼痛感褪去,取而代之地,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欢愉。
  情/欲弥漫上涌,她一双眼睛半闭半睁,如丝般,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口:“时砚……好热……”
  对方闭了闭眼,所有忍耐在她天真的呻/吟声中溃不成军。
  在她温暖的体内横冲直撞。
  一片汪洋大海中,如果他是船,那么她就是紧紧绑在船头的帆,陪他浮浮沉沉,颠沛流离。
  当理智尽数被情/欲吞没之际,她竟然还强撑着问了一句:“你怎么……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
  时砚闻言低低的笑了,他用力一撞,她的身体就又软成一滩泥,而他声音轻柔,比夜色更撩人:“我发誓我是。”
  阮之之费力地抬头看他一眼,眸光有些羞涩,如水般潋滟。
  身体无意识地紧绷,快/感一路冲上了天灵盖,视线却恍惚间变得模糊。
  发丝尽数被汗水浸湿,他眯着眼睛看,身下包裹着他的女孩逐渐与梦魇中的身影重合。
  那些年的日日夜夜,每一个孤独难眠的夜晚,他闭上眼睛,面前全都是她躺在自己身下的细弱身影。
  她挑逗他、亲吻他、抚摸他,却唯独不让他进入她。
  梦境里,女孩笑得天真又妖冶,她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梦境外,她仰起下巴,费力地捕捉他的唇,口中低声呢喃道,时砚,你轻一点。
  他的眼眶温热。
  在这个瞬间,他甚至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恍惚,眼下正在发生的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一场更加沉迷的梦境。
  他低头深深吻下去,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却不仅仅是身体。
  这个夜晚很漫长,仿佛永远都不会结束。
  不知道做了几次,不知道过了多久,阮之之只觉得筋疲力尽。昏昏沉沉之际,她费劲地睁开眼睛,看到时砚拿着一条热毛巾,正在帮她擦拭身体。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对方安抚般地抚摸她的后背,而后,温热的毛巾触及私密处,阮之之忍不住抖了抖。
  直到时砚把她的身体擦得干干净净,才重新回到床上,帮她把被角掖好。
  他的发丝还是湿的,大概刚洗完澡。
  阮之之往他怀里钻,然后有些迷糊地问:“现在几点了?”
  时砚吻上她的眼皮,道:“11点59分。”
  她忍不住笑了,蹭了蹭他的胸口,极温柔地说:“生日快乐……这个礼物,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忘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抱紧了她。
  黑压压的夜里,她睡着的侧脸,安静地像朵花。
  时砚视线专注地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睫毛的根数都一一数齐。
  他从地狱里走来,前路泥泞漆黑,不见天日。
  像是一个深陷泥沼的人,他本已放弃挣扎,她偏要拉他上岸。
  就这样吧,时砚勾起唇角笑了笑。
  人活在这世上,总是要有软肋。    

☆、48。C24·热水

  阮之之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 旁边已经没了人。
  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又在床上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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