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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福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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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远侯为朕在外镇守岭南,功不可没,才换得天下太平和皇后在后宫的安稳生活,太子如今监国理政,朕很满意,所以朕希望皇后千万要守住自己那颗贤惠的心,替朕分忧解劳,莫要学那些心胸狭隘之人。”
感觉到皇后身子吓得微颤,皇帝加深了笑容,再次低声安慰:
“如今裴家已去,前事朕就不追究了,淑妃是朕的爱妃,如今腹中怀了朕的孩子,她并不是个有野心的,随朕回宫也是朕三请四邀,若非怀子,只怕她今生今世都不太想和你们这些旧人再见,她为了朕牺牲太多,朕要补偿她,皇后的心胸一向宽广,容得下三宫六院,何以容不下一个无依无靠的淑妃呢?”
皇后听到这里,终于咬着牙关低下了头:
“淑妃如何是无依无靠的,她还有个定王在啊。”
皇帝了然:“说到底,你最介意是定王啊。那孩子心地纯良,为人忠厚,办事头脑清醒,将来太子继位,有他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左膀右臂在,有何不好?只要太子会用人,定王很好拿捏,朕与皇后说句掏心窝的话,定王可比晋王、宁王好拿捏的多,皇后知道是为什么吗?”顿了一顿,不等皇后回答,皇帝就自己答了:“因为还是那句话,定王和淑妃一样,无依无靠,他得靠着太子,将来才有活路,所以替太子办事,自然会尽心尽力,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皇后似乎有些疲倦,不再说话,皇帝见她仍是这副样子,再好的耐心也要消失殆尽了,他能说的都与她说了,不能说的也说了,若是皇后依旧执着这些事情,那皇帝也没有办法了。
“皇后你将朕的话好好的想想清楚,朕去淑妃那里坐坐,皇后得快些好起来,后宫之事,还等着皇后主持呢,莫要因病失大,若是皇后觉得身子体力实在不济,就来告诉朕,朕替你安排人打理后宫。”
说完这些话,皇帝便一刻都不想在皇后这里停留,起身离开了皇后的宫殿。
皇后披着头发咬牙,两拳捏的骨节都泛了白,皇帝先前的话,再清楚不过了,若是没病就继续打理后宫,若是有病,他就找别人来替她打理后宫,而这个别人,皇后用膝盖想也知道会是谁,贤妃被降级,皇后与贵妃被训斥,如今只有一个淑妃最得皇帝之心。
想起淑妃那狐媚子般的脸,皇后就牙痒痒,恨不得将她那张脸给扯个稀碎,当年若非她哥哥抚远侯出手迅疾,将裴家给撂倒,凭着当年裴家的威势和裴氏的恩宠,如今坐在皇后位置上的,只怕就是那个狐媚子了。
本以为已经除掉了这个对手,没想到十年以后,她又卷土重来,虽说此时她还是单枪匹马,可是皇后心里还是怕呀,当年被裴氏压制的恐惧再次来袭,她不能坐以待毙,要等到淑妃将定王扶持上位之后,一切就都晚了。
魏尧受伤,太医院来了好几个大夫,又是整骨,又是推拿,又是上药,总之搞的很严重的样子,云招福在旁边看着总觉得替魏尧捏一把汗,怎么说呢,魏尧和她说腿脚没什么问题,看他的行动和回来以后的表情,确实无碍,但是太医们这么一本正经的诊治,让人看了又觉得好像挺严重的。
但后来太医们替魏尧包裹好了脚之后,云招福把张太医拉到外面去问:
“张太医,你与我实话,王爷的腿到底有没有事?”
张太医愣了愣,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这个……腿脚今后有没有事,老朽也说不准,要不王妃还是直接问王爷吧。”
然后就进去了,不再与云招福多言。
哪有人看病,不问大夫如何,问伤患的呢?所以,云招福就此得出一个结论,魏尧确实没什么事,而这些太医不知是收了他什么好处,总之都是在替他做戏。云招福心里很纳闷,魏尧到底给了他们什么,才能让这么几个太医配合他表演?也太厉害了些吧。
魏尧在府里修养,云招福第二天就去了大理寺配合调查,被几个大理寺的官员问询了一番,云招福挺配合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审问工作很快就做完,她在大理寺吃了一顿味道还不错的午饭,下午就给放了回来。
她回去的时候,正巧遇上了崇敬侯府的马车,云香寒和云香暖因为在大理寺不配合,所以,在牢房里过了一宿,第二天才被放出来,云招福有点奇怪,为什么来接她们的是崇敬侯府的马车,而不是威武侯府和尚书府的,在云香寒她们还没出来之前,就对车夫问。
车夫告诉她,云香寒和云香暖被抓入大理寺调查的事情,被威武侯府和尚书府知道以后,两府都不约而同的不愿意趟这浑水,让崇敬侯府自己解决,这样冷淡的态度确实有点让人心寒。
云香寒和云香暖有些憔悴的走出大理寺大门,没想到会看见云招福,两人瞪着云招福,看见来的是崇敬侯府的马车,云香寒蹙眉问:“怎么是你来,左家怎么说的?”
车夫对云香寒回答:“大小姐,昨天晚上姑爷倒是去了一趟府里,说是威武侯府的侯爷和夫人还有世子,不让他插手这件事,他也没有办法,跟咱们侯爷说了好些个话,让侯爷来救小姐。走的时候,奴才瞧着姑爷的眼眶都是红的。”
云香寒听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所以说嫁个嫡长子,嫁个世子有多重要,次子在府里就是说不到话,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真是太没用了。
云香暖也开口了:“那尚书府呢?”
车夫想了想后摇头:“二姑爷倒是没见过来,只是派了个尚书府的门房过来说让二小姐解决了事情再回去。侯爷夫人气的让人把那个门房的伙计给撵了出去。”
云香暖听了恨得咬碎了银牙。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站在王府马车前,就是不上车的云招福,纷纷觉得云招福是在看她们的笑话。
正欲上车,就听见转角处驶来一辆马车,是个很普通的青篷马车,像是街面上随便租来的,不太气派。
马车在大理寺门前停下,左放从马车里下来,身量还没有拉车的马高,蹬着小短腿气喘吁吁跑到了云香寒面前,指着马车说道:
“夫人,我是来接你,侯府的马车不让出来,我就自己另外找了一辆。这两天,你受苦了,没事吧?”
左放对云香寒嘘寒问暖,云香寒却盯着他租来的那辆破旧马车看。
左放察觉到云香寒的马车,也有些不好意思,抓着头道歉:“我出来的早,只租到这辆,夫人将就些吧。咱们暂时不回侯府,去我那田庄里小住两日,我……”
不等他说完,云香寒就冷声拒绝:“不了,我还是回我们侯府吧,田庄里不适合我住,你一个人去吧。”
说完这个,云香寒也不等左放反应,就钻入了崇敬侯府的马车,左放追上去也没追到,云香暖看着左放这样,往街面上左右看了两眼,稍微等了等,也没有等到她想要看见的人。
左放这人其貌不扬,尚且知道爱护妻子,就算没有能力,也尽力对妻子好,可是她呢,尚书府的嫡子,眼中就只有他的功名利禄,要侯府办事的时候,将她捧的上天,可一旦她出事,他就怕事怕到这种地步,连面都不敢露一下,对于这种功利的小人,云香暖觉得,还不如左放这样其貌不扬的男人来的好。
马车驶动,姐妹俩坐在马车里各怀心思。
第128章
崇敬侯府的马车离开之后; 大理寺门前就剩下云招福的马车; 还有就是左放的马车; 左放对云招福匆匆行了一礼后,就跳上马车,让车夫追赶崇敬侯府的马车去了。
云招福哪里会看不出来云香寒嫌弃左放,威武侯府是二等侯府; 比崇敬侯府高上一等,云香寒想嫁世子; 然而却嫁了左放这个次子; 心里有落差,再加上威武侯府在她遇事的时候这样决绝,就算左放对她好; 可终究好的有限; 云香寒现在还不能放平心态; 这样下去; 婚姻迟早会出问题; 因为不可能总是一方付出,而另一方却没有任何回应吧,若是这样的话; 再深厚的感情; 也会被疲倦磨的浅薄了。
云招福刚上了马车; 刚起步,车就又停了下来,秦霜掀开车帘对看了看; 回身对云招福说道:“王妃,苏大人在外面。”
云招福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苏大人是苏铎。
掀开车帘往外探头,果然苏铎从马背上下来,走到云招福马车旁,云招福问:“你正好来大理寺吗?”
苏铎摇头:“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
云招福放下了车帘,要从马车上下来,苏铎却说:“别下来了,去喝茶吧。我有事跟你说。”
苏铎跟自己有什么事要说,看他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的,云招福便让车夫跟着他的马后面,到了顶生茶馆,下车后,便由伙计引路去了二楼。
坐下之后,云招福问:“有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上回围猎场上你替我作证,我还没有好好谢过你呢。”
“小事,不足挂齿。我今天与你说的便也是那日围场之事。”
苏铎说完之后,便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纸包,推送到云招福面前,云招福不解:“什么东西。”
拿过去之后打开看了看,纸包里是一根手指长的银针,云招福拿起那针,对苏铎扬眉,想让苏铎解释解释这到底是个啥。
“这针是我从云二小姐的马腹上拔下来的。”苏铎双手抱胸,说出了实情。
那日他赶到现场,在观察那两匹发狂的马时,意外发现了这根银针,便不动声色的藏了起来。
“香暖姐姐的马腹?”云招福更加不明白了,她的马腹上怎么会有银针?
苏铎犹豫片刻:“当时……我以为这针是你刺在那马腹之上的,怕你有麻烦,就没多想,替你藏了起来。”
“我?怎么可能。这针不是我的。”云招福如实告知。
苏铎点头:“我现在知道不是你的了,但当时云大小姐和云二小姐都摔了马下,我想着若非你的话,难不成还是她们自戳了马腹,没多想就藏了,后来我看了她们的证词才知道不是你。”
云招福没有说话,盯着手里的那根针沉思,她始终不太明白为什么云香暖会突然掉落马下,引起后续惨案,但现在看见这根银针,云招福似乎有点明白了。
抬起头对苏铎猜测道:“这针不是我的,是香暖姐姐的?”
苏铎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她从马背上摔下来,绝不是她所说的不小心,我猜想,定是她有心在你背后使坏,但却落空,将针刺到了自己的马腹之上,让她的马受惊,将她摔了下去。”
云招福想想确实只有这个可能。所以说,也就是香暖姐姐最先想害的是她,没有成功,自食恶果了。
“我也是花了好一会儿才猜到这个原因的,便想来告诉你,顺便把针交给你,看你是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苏铎让云招福自己做决定。
云招福看着针,幽幽叹了口气:“我能怎么处理呢。现在这针也没法交出去,若是调查起来,你我都脱不开干系,而且她们到底是姓云的。”
苏铎蹙眉:“你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
云招福摊手:“不然还能怎么办?”
“这件事情……怎么说呢,事关重大,你这个决定我也不知道对不对,要不然你把这个交给云相,问问他的意见吧。”
苏铎对云招福提议,云招福有点犹豫:“交给我爹的话……可能他会有点为难吧。”
“这不是为难不为难的事情,而是必须要决定处理的事情,她们可以害你一次,当然也可以害你第二次,若是你或者云相对她们都没有防范的话,下回岂非还会被她们算计,这一回你有运气躲过,那下一回呢?”
苏铎动之以情,云招福被说动了,将银针包好,点头道:
“我知道了,我拿回去交给我爹,问问他怎么看。”
说完了正经事,两人喝了几口茶,苏铎又问云招福:“王爷的腿据说伤的挺严重,没事吧?”
云招福愣了愣:“伤的……是挺严重的,不过宫里的药也好,修养几日,应该没什么事的。”
“没事便好。”
云招福不善于说谎,觉得跟苏铎在一起有些别扭,就将茶杯放了下来,对他说道:“今日多谢小师兄了,我这便回云家去,问问我爹这事儿该怎么办,就不多留了。”
说完起身,苏铎亦起身相送:“用不着谢我,我又没帮上什么忙,反而有点多此一举。”
因为若是针当时就被人当做证物放起来的话,说不定云香暖的罪就能定下来了。
云招福与他下楼,笑答:“不算多此一举,你也是为了我好嘛。不管有没有效,但这份恩情,没齿难忘。”
苏铎送云招福到马车前,云招福正要上马,想起什么,回身对苏铎问:“对了,这些天,你有没有回茶庐?跟师父还没和解吗?”
苏铎目光一沉,敛下笑意,无奈摊手:“师父如今把我当做弃徒看待,没法和解,除非我不娶安乐。然而圣旨已经下了,也不是我说不娶就能不娶的。”
云招福也跟着叹息。
师父是清流,最得意的弟子是想用来继承他清流衣钵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尽心培养,可谁想到,这弟子一个念头转变,就转道而行,让师父的心血付诸东流,看来师徒二人的关系确实有了难以修复的裂痕。
上回小吉祥满月酒,师父就带着其他弟子前往相府,那时云招福就知道小师兄和师父的关系闹僵了,如今听当事人说话,看来是真的了。
无奈上了车,跟苏铎告别。
马车行驶出好远,苏铎依旧站在原地,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久久不动。
云招福从云家回来,如苏铎所言,将那根针交给了云公良,云公良没说什么,就让她回来。
回来的时候,魏尧正靠在罗汉床上看书,一只脚高高翘在棉被上,看见云招福进门,放下了书,等她过去。
云招福指了指茶壶:“喝水吗?”
魏尧摇头:“喝过了。大理寺里怎么说?”
云招福坐到魏尧床边,将今日大理寺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魏尧听了之后,点头道:“嗯,还成。孙大人办事有分寸的。”
云招福意兴阑珊的呼出一口气,魏尧见状,问道:
“怎么了?大理寺里受委屈了?”
“不是。就是觉得心里闷得慌。你知道吗?我从大理寺出来,还遇上了苏铎。”
云招福将手肘撑在矮桌上,魏尧听见苏铎的名字,眉峰不动声色的动了动:“哦?他与你说什么了,让你这般惆怅。”
“就是……他今天给了我一根针,那天在围场上,星月她们出了事,护卫队和苏铎礼部的人最先赶到,护卫队没注意,苏铎在香暖姐姐的马腹上拔了一根针下来,他以为是我扎的,就偷偷的藏了起来,今天交给我了。跟我一分析,我就想明白了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尧既然问了,云招福就没想隐瞒:
“我不是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香暖姐姐会突然掉下马吗?那个时候香寒姐姐跟我说要赛马,香暖姐姐就跟在我后头不出声儿,我本来是拒绝了她们的,但后来夹了马腹,可就在我突然决定夹了马腹以后,香暖姐姐就从马背上掉下来了,这是不是也太巧了。她侧身掉下来,手里的针完全有可能扎在自己的马腹上,这么一想的话,事情似乎就合乎道理了。”
魏尧听到这里也明白了,若有所思的盯着云招福看了一会儿,然后才伸手,云招福不解,魏尧才道:
“所以,那根针呢?”
云招福摊手:“小师兄问我这事儿想怎么处理,我想说算了的,但他却觉得不能算,就让我把针拿回去交给我爹,这不,我刚从相府回来嘛。”
魏尧的眼睛眯了起来:“他让你把针交给你爹。然后你跟你爹说了什么?”
“就把先前跟你说的话跟我爹说了一遍啊。小师兄虽然这回做的有些不对,他不该把那针藏起来的,但是说到底也是因为我吧,他以为是我扎的,就想替我销毁证据,没想到想岔了,等到发现错了的时候,那针也还不回去了。反正今后得多张个心眼儿,我又没惹过她们,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跟我为难。”
云招福嘟着嘴,有些不高兴,魏尧伸手将她勾到了自己面前,手指捏着她丰润的唇瓣,笑着说道:
“大概是因为她们都嫉妒你运气太好了吧。”
云招福失笑不已:“哈哈,运气好是天生的,这个她们可嫉妒不来。”
第129章
围场事件以后; 朝中的格局似乎也跟着发生了改变; 首先是曾经的兵部参将; 骆家幺子骆肖被封为禁军副统领,而后,吏部侍郎之女赐婚安平伯,这安平伯是何许人也; 便是皇家那个被除去长子身份的大公子魏平,婚期定在三月初。
孙家女配安平伯; 一时间竟也成了京里的一个热门话题。知道些内情的就同情孙家小姐; 被傻子非礼了,非但没有讨回公道,反而还要嫁给那个傻子; 不为别的; 只因为那个傻子是皇帝的儿子; 皇帝一道指令; 傻子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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