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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福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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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尧想的似乎就没有云招福复杂了,单纯的发问:“这事儿能控制吗?自然是有了就生啊。”
  云招福得到了魏尧这个回答,一个翻身,坐到魏尧身上:“那咱们可得好好努力了。”
  说完这些,云招福就把魏尧再次缠到了被子里,既然做好了这个决定,那就势必是要好好的‘努力努力’了。
  云招福和魏尧恩恩爱爱了一晚上,早上两人一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范氏给他们准备了早餐,两人正坐下来准备吃,云召采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回来了,看见桌上有东西吃,就拿了一个花卷直接啃了起来,啃了两口才发现不对,目光在云招福和魏尧之间回转:
  “你,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招福将自己面前那碗没吃过的粥递给云召采,自己重新去盛:“昨天回来了,你怎么忙到现在?”
  云召采看来真的是饿坏了,呼噜呼噜喝下了大半碗粥,才抹了抹嘴,在夹咸菜的功夫,对云招福他们说了句:“哎呀,你们不知道,昨天晚上可刺激了,大理寺和刑部五六十个兄弟一起出动,去把准备潜逃的安国公给抓了回来。”
  安国公被抓了?
  云招福和魏尧对视一眼,昨天晚上两人还在被窝里讨论过这件事呢,怎么今天早上他就给抓了呢!
  “他被谁抓了?为什么呀?”云招福端着粥碗坐下,却是不吃,盯着云召采问。


第189章 
  云招福拉着云召采; 不让他吃饭; 非要把话说清楚才行,云召采无奈,擦了擦嘴:“当然是我们抓的他!安国公是云庆楼的幕后掌柜的,云庆楼是卖五十散的总坛,我们这大半年里,一直都在查他; 可算给我们找到证据了。”
  这么长时间没找到证据; 一下子突然就找到了; 这也太巧了吧?
  看向魏尧; 魏尧神情淡定,慢条斯理的吃早饭,仿佛这一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呃……事实上,跟他确实没什么关系; 他们昨天才回到京城; 今天安国公就被抓了。
  云召采没发觉两人神情的不对; 吃完了早饭就匆匆回院子去,看了一眼妻女就匆匆换衣裳离开了。
  “这事儿你怎么看?”
  魏尧正喝了一口粥; 闻言抬头看向云招福,耸肩摊手:“能怎么看。”
  云招福左右鬼祟看了一眼; 确定没有其他人在,才凑到魏尧耳旁轻声问:“安国公会怎么样?”
  魏尧慢条斯理的想了想:“……大概会死吧。”
  云招福惊讶:“这么严重?皇上不会这么不念旧情吧?”
  魏尧盯着眼前的花卷出神,回答模棱两可:“此一时彼一时。”
  吃完了早饭; 魏尧和云招福就去向云公良和范氏告辞,两人昨日归来,还未回过王府,今日该回去了。
  福伯正在看着人擦王府牌匾,他早就收到王爷王妃要回府的消息。
  马车停靠,魏尧和云招福下车,王府里的人都跑了出来,跪地给两人请安,福伯感动的老泪纵横:“王妃不声不响离了京,老奴还是十多天以后知道的,都怪老奴没有看好王妃,老奴有罪,有罪啊。”
  魏尧往云招福看了一眼,云招福就难为情的上前,把福伯给扶了起来:“福伯,不是你的错,你别自责,下回我不这样了。”
  福伯又是一阵哭。
  书锦和听雪她们这些主院伺候的女婢们也跟着抹眼泪,尤其是书锦和听雪,两人是被云招福当面骗着走的,心里更是愧疚不已,云招福好说歹说才让她们停止了哭泣,簇拥着入了王府。
  魏尧回来之后,就去了书房,云招福让人把东西送回主院,开始收拾,她给书锦她们都带了礼物,虽然不是什么名贵之物,但都是一些西北特有的药材,美容养颜很有效果的。
  云招福还给师父施定山和安乐公主带了礼物,让人去书房跟魏尧说了一声,就带着秦霜秦夏出门去了。
  准备先去茶庐去拜见师父,马车行径路上,听见马车外面有一群人呼喝的声音,云招福掀开车帘子往外面看,就见一户人家门前围了好多百姓,百姓包围的圈子里都是拿着长矛的官兵,呼呼喝喝的声音就是从那些官兵嘴里传出来的,云招福在马车里问:
  “秦霜,前面怎么了?”
  “王妃,这是中书令张大人的府邸,不知因何,官兵正在抓人,前路堵了,咱们得稍微等等了。”
  秦霜从外面回答云招福的话,云招福一阵纳闷:“中书令张大人……”
  昨儿晚上抓了安国公,今儿又是中书令,这两个可都不是什么小官,手握大权的那种,居然说抓就抓了,皇上这回可真是大手笔。
  既然过不去,后面又有好几辆马车堵着,云招福她们就只有等着了,幸好官兵们抓人还算迅速,跟府里追出来求饶的女眷们纠缠一阵儿后,就抓了张大人和张家的几个子侄,收队离开了张家门前,围观百姓们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就纷纷散开,拥堵的道路得意疏导,马车渐渐前行,云招福的车链子一直没放下来,经过张家门前,就看见家里的女眷们在门口相互依偎着哭泣。
  在这个男权的社会里,女人的生活好过不好过,完全取决于出身和嫁的男人,张大人被抓,满门的女眷就失去了靠山。
  到了茶庐,经过通传,云招福进了内里,得知师父身体抱恙,到中室相见。施定山老先生一脸憔悴的谢谢躺在软塌上,满屋子都是药味,大师兄蒋星在旁边伺候着,看见云招福,蒋星点头致礼,施老先生对云招福招招手,云招福才走过去。
  “师父病了?”
  施老先生将云招福上下打量一遍,没有回答云招福的问题,反而说了句:“瘦了。”
  说话的声音都不似从前那么中气足,云招福眼睛立刻就红了:“师父这是怎么了?我走的时候,您还好好的呢。”
  施定山摆摆手,勉力坐起:“我这不还是好好的嘛。哭什么。”
  一旁蒋星叹息:“唉,师父您就别瞒着小师妹了,她早晚都会知道啊。”见云招福不解,蒋星放下手里的捣药罐子,对云招福道:“三个月前,师父被抓到京兆去审讯了一番,回来就大病了,至今未好,大夫说是伤了元气,只怕……”
  云招福眉峰蹙起:“只怕什么?”
  蒋星到底没敢说出来,气呼呼的坐下继续捣药,云招福坐到一旁的小杌子上,对蒋星追问:
  “那师父为何会被抓到京兆去?”
  蒋星一边捣药一边气愤言道:“那些人听了小人的挑拨,非要说师父和前朝太子余孽有关,抓过去审了好几天,师父年纪本就大了,哪里受得了他们的刑讯,到最后又没有证据拿出来,才把师父放了。”
  云招福心中震动:“怎,怎么会这样,我不过离开半年,这,这怎么就发生了这么些个事情呢。是京兆尹抓的师父吗?他们凭的什么?”
  施老先生摆摆手,像是要说什么的样子,可话还没说就激烈咳嗽起来,蒋星赶忙放下手里的药罐,过来扶着施老先生,给他拍背顺气。
  一边拍一边告诉云招福:“他们凭的什么?凭的还不是那位攀龙附凤的驸马爷一声吩咐嘛。他……”
  蒋星的话说了一半,就被施老先生给拦住:“子恒住口。”
  被师父喝住了,蒋星只得闭口不言,云招福却明白了,问:“是苏铎让的吗?”
  提起这个名字,蒋星眼中几乎都要冒出火星儿,施定山也是闭目紧咬了下颚,云招福不解:“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施定山闭口不言,蒋星实在受不了,不顾师父嘱咐,对云招福和盘托出:“他就是对师父怀恨在心,觉得师父把他逐出师门是嫌弃他身份低微,我们这些师兄弟,从小就长在师父身边,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师父供的,包括他那一身的才华,全都是师父倾心所授,不过就因为当时他对师父提出要娶你,被师父拒绝了,他就暴露出了本性,转眼就投入了安乐公主的怀抱,做了驸马爷,从那时开始,就对茶庐出去的人暗中打压,手段无所不用,卑劣至极,师父一直忍着没肯对外透露,原是想让他回头是岸,可没想到,这小子变本加厉,这一回动到师父头上,师父这把年纪,被他们拉去刑讯一番,就是不死也半条命去掉了,师父到现在还不肯我多言,可我忍不住了!若非那个混蛋每日出巡护卫良多,我根本进不了他的身,否则我真想拿把刀去把他给杀了,也算是为世间除害了。”
  施定山想要阻止大弟子说这些,却没有力气,牵扯急了就是咳嗽不止,云招福听的越发震惊,她之前只知道苏铎不是个好人,喜欢背地里耍手段,可没想到,他竟会变成这样一个人。
  师兄说,苏铎跟师父提出要娶她?什么时候的事情?
  云招福想起那日在她酒窖门外,苏铎那借酒撒泼的样子,还有他说的那些话,看来那个时候他说的并不是醉话,而是真的,他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师父护着她,没让她知晓,苏铎就对师父怀恨在心,如今还做出这等恶事,云招福真的好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信了苏铎的话,还让他和安乐成了亲,安乐若知道苏铎是这样的人,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呢。
  从茶庐出来,云招福觉得脚步都是虚浮的,回了王府,魏尧在房里插花,见云招福失魂落魄,放下剪子问道:“怎么这副表情?”
  云招福一叹,将在茶庐里听说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告诉了魏尧,包括蒋星说苏铎想娶她的事情。
  魏尧听了之后,似乎并未感觉到奇怪,而是蹙眉问了一句:
  “苏铎怀疑你师父是前朝太子余孽?”
  云招福点了点头,忽然又反应过来,立刻摇头:“不是不是,我师父不会是前朝太子的余孽,你怎么没听懂我说的意思呢,我是说,苏铎借此冤枉我师父,他就是心存恶念,想要对师父不利,想要折辱师父,真没想到,他竟是这种狼心狗肺之人。”
  魏尧看着云招福,敛下目光,再次拿起剪子,将花茎处剪掉一段,插到花瓶里。
  “那么多冤枉人的把戏他不用,为何偏偏要用这种理由呢?”
  魏尧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让云招福也陷入了沉思。
  是啊,如果苏铎要冤枉陷害师父,弄点其他罪名不是更明朗有效嘛,干嘛非要挑这么个没有证据的罪名呢?有些不能理解……
  “难道……我师父真的有嫌疑?”云招福不知不觉间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说出来就后悔了,捂着嘴,往魏尧看去。,希望他没听到她的胡言乱语。
  可一旁的魏尧理都没高兴理她,兀自插花。云招福暗自松了口气。


第190章 
  魏尧和云招福回京第五天; 皇上终于要上朝了。
  云招福早上送魏尧出门以后; 就拿了些御赐的糕点和布料去云家,皇上虽然没有上朝,但是封赏定王的旨意倒是送的很及时,赏了一些金银和糕点布匹之类的的东西。
  见了范氏以后,云招福将昨天在茶庐里听说的事情告诉了范氏,谁知范氏却早就知道的样子; 叹了口气:
  “唉; 当时我听说你师父被抓去了京兆; 就知道有问题; 让你爹去打听搭救,你师父却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云招福蹙眉:“他们也太过分了,对一个老人家都下这样的毒手。说到底还是因为苏铎那个混蛋; 亏我之前还以为他是个好人,没想到竟然……”
  “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现在只想着往上爬; 根本不在乎用什么手段了。”范氏对苏铎这个人也是刚刚认识; 她之前还曾经想过如果当初招福不是嫁给魏尧而是嫁给苏铎的话,兴许她就不会觉得那么麻烦了。但现在看来; 苏铎这个人的人品,如何能与魏尧相比呢。
  “就没人能阻止他吗?他就算做了吏部尚书的位置; 可难道就不需要王法吗?”云招福越想越生气。
  “王法……哼,如今的朝廷早已没有王法可言。”范氏似乎意有所指:“你以为苏铎背后就没有人指使了吗?他野心太大了,做了驸马和尚书还不够; 还想再立功升伯爵,侯爵,为了这个目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如今太子和宁王因为安国公的事情斗得不可开交,只有晋王和定王两股平稳势力,晋王背后是薛家和薛贵妃,魏尧背后是裴家和淑妃,苏铎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选择还没有显示势力的裴家,也就是定王,那么他很有可能选择投靠的会是晋王和薛家。
  “可他如果真的想立功,那就该去找一些有边际的人抓啊,抓师父算怎么回事,就算他诬陷师父是乱党,那也得有证据啊,无凭无据,把人抓进牢里打一顿,难道就能屈打成招吗?”
  云招福最搞不懂的就是这个,苏铎想往上爬无可厚非,但是为什么不选一些可靠有证据的事情去做呢。
  提到这个话题,范氏就没有继续说话了,低下头叹了口气,对云招福道:“好了好了,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你想管也管不了,如今就算你爹,在朝中的地位都一日不如一日了。”
  范氏说的没错,这些官场上的事情,云招福确实没什么能力管。
  “爹在朝中又怎么了?他不还是左相嘛。”云招福问。
  范氏叹息:“左相是左相,然而之前跟着他的那些同僚们,好些都被莫名其妙的撤换,换的都是薛相之人,你爹正直,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以至于在朝中越发举步维艰,乱局当世,祸患将起,你爹都快要萌生退意了。”
  皇帝沉迷丹药,甚少上朝,朝局被弄臣把持,忠臣被换被抓,朝局一片混乱,这样的朝廷确实没什么意思。
  回到王府的时候,魏尧已经回来,正在主院里看账本,云招福见状走过去,问道:
  “真是难得,你也会看府里的账本啊。”
  一般魏尧从来不过问府里的这些事情,今天看账本,真是件稀奇的事情。
  魏尧没有说话,眉头蹙着,云招福坐下后又问:“怎么,府里的帐有问题吗?”
  拿起一本翻了翻:“应该不会有问题啊,我虽然不管,但是每一季的账本我都会看一遍,王顺和福伯管家很好,从未出现过纰漏。”
  魏尧把账本放下,幽幽叹了口气,说出了一句让云招福喷饭的话:
  “不是有问题,只是我没有想到,定王府居然这么穷。”
  “哈?”云招福以为自己听错了。正要问他,魏尧就负手站了起来,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为了生计愁眉苦脸的一家之主,云招福将他刚才放下的那本账本拿起来看看,还是没看出什么毛病。
  府里每个月不都是这么过日子的嘛,也没见有什么不够的地方啊。再说了,这账本上不还写着府里还有十几万两的余钱嘛,这还叫穷的话,那普通人家的日子叫什么?
  魏尧一路唉声叹气的回了书房,吃晚饭的时候,云招福派人去喊他,回来那人告诉她,王爷还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不吃了。
  云招福:……
  两个月后,安国公一案审理结束,罪名确凿,皇帝震怒不已,判安国公秋后问斩,安国公府抄家。
  而这个抄家的事情,交给了晋王和定王两人一同去办,晋王抄国公府本家,定王抄国公府名下所有田产商铺,各地山庄。安国公府作为一个百年公府,抄出来的东西自然不少,数量报上朝廷以后,东西全都收入国库。
  宁王因为安国公的关系受到了莫大的牵连,皇帝震怒之余,也将宁王所有的一切收回,包括宁王府,只给他保留一个王爵的封号,其他一概剥夺,宁王从云端跌下,拖家带口被赶出宁王府的时候,据说还曾有人听见他大骂朝廷险恶,大骂皇帝昏庸。
  安国公府被抄之后的好多天,魏尧都是一回来就钻到书房里去,云招福找他说话,他也要她在门外等好久,才让她进去,今天也不例外,云招福在书房门外等了好一会儿,魏尧才喊她进入,云招福进去之后就看见魏尧站在书架前面。
  云招福没和他说话,就先左看右看,然后才来到魏尧面前,狐疑的问:“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儿?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
  魏尧一愣,果断摇头:“没有啊。没干什么。你还信不过我吗?”
  走过来搂着云招福的肩膀,云招福瞧着他,嘀咕了一句:“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告诉你,有事儿你别瞒着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云招福拉住了魏尧,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问道:“你不是受伤了吧?”
  难道魏尧这几天鬼鬼祟祟的,是因为受伤了,想来想去似乎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理由,当即紧张起来。
  魏尧见她一副要立刻扑过来扒衣服的样子,赶忙抱住了她,将手臂左右大幅度晃荡好几下:“我好好的在京城待着,怎么会受伤呢。好着呢,放心放心。”
  云招福还是不信,非要在魏尧身上摸了又摸,恨不得从他衣袖里钻进衣襟里去,魏尧忍着笑任她施为,等云招福将他里里外外全都确认一遍以后,魏尧才两手一摊:“看吧,没骗你对不对。”
  云招福更加纳闷了:“那你干嘛在书房里鬼鬼祟祟的。”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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