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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养歪记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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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你先扶好树!”
  春花挪到树干边上,两只手抱紧树干。周清远见了从胸口里舒一口气:“真的,这么多人,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哼”春花冷笑“我也不怕你骗我,真要受那样的羞辱,我绝不活着,求生不易求死还难吗?”
  周清远看到春花下来,一颗提起的心才算落到实处,这丫头好烈的性子。
  ‘啪’一板子打到屁股上,春花疼的浑身肌肉紧缩,‘啪’又一板子,春花疼的头往上扬,旁边传来吉祥、富贵哭嚎的声音。
  ‘啪’
  ‘啪’
  ‘啪’春花疼的浑身颤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疼过,春花眼里泛起泪花。


第11章 原委
  春花被抬回小院时间不长,小院里来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穿着夏绸衣裙,鹅蛋脸秋水眸,看起来温柔可亲,她浅笑着开口:
  “我叫金桔是大少爷屋里的丫鬟,少爷吩咐我来给你送点伤药。”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两样小巧的东西“瓷瓶里是三七粉温水送服,玉罐里是跌打膏外用。”
  春花趴在炕上扬起笑脸:“麻烦金桔姐姐跑一趟,也替我谢谢大少爷。”
  金桔笑笑继续说:“午饭我叫院里的小丫头帮你送来,这两天你好好歇着。”
  “那三少爷有人给送饭吗?”
  金桔把水碗放在炕头春花能够着的地方,然后委婉的说道:“便是来这里,少爷还吩咐我避着人……毕竟是二房的事情,全看二夫人怎么安排。”言下之意有没有,也不是大房能管得。
  周府的祠堂在花园东边,老夫人院子后边,离小院不十分远。春花忍着疼痛抱着两身棉衣,趁着夜色悄悄摸到祠堂外。
  祠堂的院门早已落锁,春花转了一圈找到一棵靠墙的树。先把两身棉衣披在背上,然后拉过袖子在自己脖子上打了活结,咬牙挺着疼顺树爬到墙头,再趴着墙溜下去,跳到地上那一刻,身后的疼痛让春花差点叫出来。
  祠堂的院子里种了些郁郁葱葱的松柏,夜色里黑乎乎一动不动,春花猫着腰只觉得头皮发麻,顾不上身后疼,三两下拐到亮着灯的大屋门口。
  推开高大宽阔的门,昏暗的油灯里,春花看见小孩细瘦的身子,直直跪在牌位前的蒲团上。
  “你傻了!又没人,为什么这么老实跪着。”春花急忙拐着腿过去拉周清贞起来。
  周清贞身子晃了晃摔倒在地,他爬起来面对排位跪好:“你还疼吗?”
  声音太低春花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你很疼吧。”嘶哑的声音大了些。
  春花身后立刻一片火辣辣的疼,她一条腿一条腿趔趄着,跪到旁边的蒲团上:“你就算跪死在这里,我的疼也少不了一分。”
  “我陪你一起难受。”
  这话让春花梗了梗,半晌一把推到跪着的孩子:“笨啊,你!”她把棉袍解下来放在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给周清贞。
  “我给你带了两个馒头,还夹了点炒鸡蛋。”
  周清贞挪动又麻又疼的双腿坐到蒲团上,并不伸手接:“你有什么本事弄来吃的,这是你自己那一份吧?”
  春花肚子确实饿可那又怎样,她没法看着只比顺子大一岁的小孩饿肚子,更何况是个挺乖的孩子。
  “给你,你就吃。”春花把小布包塞到周清贞怀里“我答应会加倍对你好,我娘说过‘做人吐口唾沫到地上,也要砸个坑’,更何况是说过的话”
  说完春花就着跪姿往周清贞旁边挪挪,轻轻的帮他揉膝盖:“你说你咋那么一根筋,我在外边难受,你在里边折腾自己有什么用?”
  “心里好过点”周清贞一边低声说,一边拆开布包“抱歉,我没法给你求情。”
  春花明白小孩的处境,他能从二夫人那里求到什么情。不过春花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本身也没指望‘泥菩萨过河'的周清贞。
  “我明白”
  那时候春花抱着必死的决心,她不觉得死有什么好怕的,她娘说“人活脸,树活皮”没脸没皮还活个什么门道。
  一个馒头递到春花面前“一人一个”小孩的声音。
  “我吃了菜和稀饭,不饿。”
  周清贞也不多话,把两个馒头都放在旁边的布包上:“那都别吃了。”
  “哎……你咋这么倔?”春花瞪他。
  “我知道你的饭量你也知道我的,这两个馒头一人一半,咱们都是六分饱。”
  春花吸吸鼻子干脆利落:“行,一人一个。”
  昏暗的长明灯,照着供台上周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供案前两个小孩一跪一坐在蒲团上,低头吃馒头。
  屋里静悄悄的,周清贞掰了一小块馒头放到嘴里:“原先我父亲要说亲的时候,老夫人原本想娶娘家弟弟的嫡长女……”
  春花咬了一口馒头,奇怪的看向小孩,说这个干嘛?
  “我爷爷却给我父亲定了我母亲。那一年我舅舅才二十多岁,在省府乡试中了举人看着前程在望。”
  周清贞又掰了一小块馒头到嘴里:“因此老夫人自来就不喜欢我母亲……”
  “老夫人的心思可以理解,可这事也不是你娘的错。”春花点点头咬了一口馒头,就着周府的过往吃的津津有味。
  “我三岁的时候就能背出百家姓千字文,爷爷爱的不行把我带在身边教导,常常夸耀给我父亲结了们好亲,说是外甥随舅,结果老夫人连我也讨厌了。”
  春花……
  周清贞垂眼认真的掐了一小块馒头,放进嘴里嚼:“周家出了三百亩良田,千两纹银和樊县四间上好的铺面做聘,才定下我母亲。舅舅家里穷,爷爷原本想着银子和铺面能做嫁妆带回来就行,结果我母亲勉勉强强十六抬嫁妆进门,连一百两银子都不到。”
  春花惊讶的忘了合上嘴,就算她不知道铺子值多少钱,也知道一亩好地最少八两银子,三百亩得多少银子。
  周清贞慢慢吃慢慢说:“母亲因为不得老夫人喜欢,又因为嫁妆忧郁在内……”
  春花咬了一口馒头没说话,大户人家不知道,但村里谁家媳妇的聘礼被娘家贪了,那是要遭人耻笑的。
  “后来爷爷过世,母亲正好有七个月身孕,连番煎熬早产下妹妹……不到一月没了,母亲不久也跟着去了。”
  春花摸摸小孩的头,想了想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轻拍他的后背。
  “后来大伯说起将来分家的事,说是我母亲的聘礼要算到父亲那一份家业里。父亲本来就只能分到一成家产,母亲的聘礼又在一成里占大半。”
  春花默默轻怕怀里细瘦的小孩,就好像哄顺子睡觉那样。
  “父亲当然不愿意和大伯父闹得很僵,可是族里的长辈都赞同,毕竟母亲当年的聘礼太出格,因为这个我父亲对我十分厌弃,大伯父也不待见我。”
  长明灯静静的燃着散出昏黄模糊的光。
  “继母是老夫人娘家弟弟的庶女,对这些过往十分清楚,她为了讨父亲欢心处处给我小鞋穿。二哥折腾我,是因为当年爷爷常让他跟我学,他很讨厌我。”
  “他在学堂欺负你,你们先生不管吗?”
  “昨天先生不在。”
  “哦”
  周清贞悄悄伸出胳膊揽住小丫鬟的腰,尽量贴在春花怀里,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跟人亲近过了。他觉得全身暖洋洋,心里又软又舒服。
  “继母进门后发现将来分家后,没有多少家产就想方设法讨好老夫人。她们本来就是姑侄,老夫人也心疼我父亲,就零零碎碎补贴二房。”
  春花摸摸小孩软软的头发,心想一碗水不平,老大老二还不得闹起来。不过周府老大老二,还真没在明面上撕破脸过,一来老夫人的嫁妆有数,二来毕竟百年传承还有点底蕴。
  “后来老夫人想了一个法子,说是怕继母将来分家不会管事,让大伯母分些管家权给继母,其实就是想让继母捞些油水。”
  可惜黄氏也不是傻子,直接让钱氏跟着她学怎么理事儿,实权一点不给。
  春花被小孩靠的有些累,索性把地上所有的蒲团摆在一起,两人并排躺下:“别怕,我会天天晚上来给你作伴。”
  爷爷在这里,还有周家的列祖列宗都在,怎么会害怕?不过周清贞没有说这些,他盖着棉袍紧紧挨着自己的小丫鬟。
  春花侧着身体,舒展了一下疼的发木腰腿屁股。真的好难受火辣辣的疼痛,一抽一抽的牵扯腰腿。春花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来,她发现周清贞是个心思很重的孩子,她不想让小孩难过。
  可惜她僵硬的动作还是让周清这察觉出来,小孩有几分沉闷:“是不是很疼?”
  春花做出一派轻松的样子:“不疼,大少爷派人送了药膏来,抹上凉凉的。”就是可惜这会药效过了。
  “府里二房没有一个待见我的,大伯母倒怜惜我几分,刚开始继母折腾我,大伯母还会插手一二,结果继母说大伯母离间二房母子情分。”
  “大伯父本来就烦我,为这事很生大伯母的气。”
  张姨娘倒是会察言观色,所以借着机会没少讨好大老爷,弄得大房夫妻别别扭扭。
  “真要算起来,府里也就大哥记得我姓周,是周家子孙,可他也不能管太多,怕张姨娘在大伯父耳边嚼舌根。”
  春花伸出手拍拍小孩的胳膊:“睡吧,别想了。”
  “你昨天怎么会去学堂?”周清贞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
  “我啊……”真没想到会惹出这样一段事“我其实是想去混着学认字。”
  跪了整整一天,周清贞这会有些困了,他耷拉下眼帘,含含糊糊的说:“没用,这个先生最讲究规矩……”
  其实是有些迂腐
  “要是冯先生还在,一定愿意教你。”
  “冯先生?”身后的疼痛还在,可是十岁的春花也慢慢瞌睡。
  “府里但凡有下人轻慢、苛刻我,继母就会想着由头赏赐,冯先生看不惯说了几回被辞退了。”
  “哦……”春花的眼皮慢慢黏到一起。
  周清贞挨着春花的胳膊,心里含含糊糊他以为自己在说‘你别给我出头,别让人撵走,陪着我就好……’
  其实不过是入梦前心里想的而已。
  高大宽阔的祠堂里两盏昏黄的长明灯,把层层叠叠的牌位和房梁照的影影绰绰。供案前的蒲团上睡着两个小孩相偎相依。
  小的那个似乎有些冷,迷迷糊糊往大的那个怀里钻:大的那个下意识拉拉棉袍,拍拍小的那个微微呢哝‘乖……’


第12章 心意
  虽然二房的嫡长子兼独子被罚,可是二房主仆们走路都带着喜气,因为浆洗院‘竟然’把三少爷好端端的衣裳泡坏了,老夫人发话‘黄氏事情太多难免有不周,浆洗院让钱氏操心’。
  春花终于明白周清贞为什么总是漠然不语,说什么呢?被人轻慢苛刻说给大夫人听,钱氏会说他心里没有自己这个母亲;大夫人管了,那是挑拨二房母子关系;不管,就等着黄氏明示暗示让下人刻薄周清贞。要是说到钱氏面前,更好,钱氏正好借机会□□。
  还扎着冲天辫的小孩,发现自己的小丫鬟愁眉苦脸,用一副清亮的童音开解:“其实这一闹也有好处,大伯母刚好名正言顺整顿家宅,除了二房的下人,别处的一定不敢再轻慢我。”
  “便是二哥和周清文,也一定被大伯母收拾过,最多遇到我道路以目,怒视之。”
  那还有大夫人被夺取的浆洗院呢。
  周清贞似乎听到春花的心声:“浆洗院没有多少油水,大伯母不会放在心上,倒是有这档子事,她可以严管奴仆,不怕继母再说什么,还能把那些心思多的敲打敲打。”
  春花左右一寻思还真是,她笑眯眯的摸摸小孩头:“你这脑瓜子怎么长得?上下左右都能想明白。”
  小孩得意:“我聪明啊,不信你今天去厨房领饭,肯定和往日不一样。”
  周清贞去了学堂,春花的伤还没有完全好,等到时间领了点心趴在炕上慢慢吃。周清贞临出门时说他从不喜欢吃点心,春花如果领了只管自己吃,如果也不喜欢吃就不用去领。
  一个小磁碟里装了五块绿豆糕,春花觉得要是顺子在大概两口塞完,做的实在小巧。
  四四方方点点大,还有梅花图案,捏一块放进嘴里,春花立刻幸福的眯起眼睛。
  清香绵软还不黏牙!
  学堂里课间的时候,几个小厮把茶点摆在桌上,忙忙碌碌伺候主子们洗手休息,周清贞拿本书一脸漠然走到院子里避开。
  周清玉冲着周清贞的后背皱鼻子冷哼,周清文低头到桌旁坐下端起果茶,周清远见了教训:“忘了母亲前两日的责罚?”
  周清玉吐舌收敛表情,一骨碌坐到椅子上吃点心。周清远往窗外看了周清贞一眼:这府里还有几个人知道,三少爷喜欢吃甜软的点心?尤其绿豆糕。
  周清远收回目光,看了一眼低头乖巧模样的周清文,叹口气慢条斯理坐下捻起一块点心。
  周清贞中午回到小院,遇到自己笑容灿烂的小丫鬟,献宝似得捧着还有三块绿豆糕的白瓷碟,小孩心里一动鼻子抽了抽,唇舌间不由自主分泌出口水。
  “这个绿豆糕太好吃了!奴婢特意留给少爷,尝尝看也许你喜欢呢。”春花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小孩。
  ‘太好吃了’清脆的声音纯净的笑容,让周清贞心情轻松很多。小孩抿抿唇一脸酷酷的样子,转身去窗下洗手:“甜腻腻有什么好吃的,你喜欢吃自己吃,不过出去了可不能跟人说。”
  “我又不是傻子”春花捏起一块放进自己嘴里,幸福的眯起眼睛:太好吃了,绵甜润密。
  周清贞轻轻甩甩手上的水珠用毛巾擦干净,回头看到小丫鬟眯着眼睛幸福的样子,抿起嘴角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虽然你有些傻,但我会对你好,回报你相护之意。
  春花养伤的日子挺舒服,每天只要去厨院拎回吃食,就再没有别的事情:脏衣服送去浆洗院——三少爷说钱氏刚接手,一定不会折腾自己给人把柄;水缸里有长寿悄悄打满的水;小院都是周清贞关起门自己打扫的。
  四月的日头是最长的,过了戌正,西边的太阳还完全没有落山的样子。春花坐在窗下的书桌前,周清贞背着手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把昨日教你的背来听听。”
  春花坐的挺直,胳膊规矩的搭在桌上目视前方,压下欣喜激动,清越的童音郎朗响起:“人之初,性本善。性将近,□□。”
  背完了,春花还积极的解释了这段话的意思。
  周‘老夫子’颔首,一副胸有成竹的淡淡模样:“默写来。”
  “好嘞”春花一脸跃跃欲试,挽起袖子执起笔。她执笔的架势还有模有样,毕竟这个动作被‘周夫子’勒令练了三天。
  ‘周夫子’说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春花对此十分鄙夷,不就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吗,非得说的文绉绉,叫人听不明白。
  架势很足,可是一笔下去……春花就来了个底儿掉。
  软软的笔头轻轻一抖按在纸上,多了一个黑疙瘩,春花皱眉,肩背绷的像一块铁板,抖着手腕放轻力道,然后白纸上多了一个蝌蚪,还是摇着尾巴游得正欢的蝌蚪。
  周夫子惨不忍睹的抽抽脸皮转过身,比二哥还笨。
  不过十二个字,春花写完鼻尖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她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放松身体,如蒙大赦般:“好啦!”
  ‘周夫子’打眼一看,十二个字写了一张半。周夫子不想评价自己女学生的字,只是伸出食指在快跟纸一样长的‘善’字旁边点了点。
  “少了一横”
  “那其他的都对吗?”春花喜滋滋的问。
  周夫子一脸淡然从哪些横七竖八,分不出东西的柴草里挨个认过去,然后抬头颇无语的看向自己满心期待的女学生。
  春花脸上浮起准备开心雀跃的样子。
  “十二个字,你只对了四个。”周夫子心情复杂。
  “啊?”错那么多,还得用工。
  “我三岁的时候用了五天时间,就认全了整本。”你好笨。
  春花换一张纸,这些纸都是周清贞在学堂里用过的,拿回来背面还能给自己的小丫鬟用。她铺好纸轻快的说:“那是因为少爷聪明嘛。”
  我不会嫌你笨的,周清贞端来一把高背椅,放在春花旁边翻出自己的书本:“你先把‘人之初,性本善’学会。”
  笨了就学慢些,周清贞是很有耐心的夫子。
  时间一晃到了五月初一,身后的伤好的没留下一丝痕迹,春花又变成身姿灵敏的小丫头。这天早上周清贞告诉她可以去钱氏院里,找芍药姑娘领份例。
  要领工钱了,虽然春花只干了将近半个月,可还是开心的像一只出笼的小鸟。
  钱氏刚得了浆洗院,不想为难周清贞,更何况春花还算是这件事的小功臣。
  “这些布匹是给少爷做夏装用的,这几块布是给你做夏装用的,夫人特意让我给你挑的,喜欢不?”芍药略带些矜持,指着桌上叠起的几块花布。
  喜欢,太喜欢了,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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