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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养歪记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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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要睡觉了春花还是有些羞涩,穿着褒衣拉开两床被子,忍着脸红自己睡到里边那个。周清贞嘴角勾起一点笑,很快掀起被子躺进去。
  春花其实有心理准备,她知道阿贞有些黏她,可是……春花一张脸爆红手脚没处安放。
  “阿贞,你不穿衣服小心着凉。”
  “姐姐,我知道昨晚你才被我破身……”
  春花差点窘死,非得说的这么清楚?她不知道这件事对周清贞来说,是一个重要的仪式,姐姐完全归属于他了。
  周清贞从背后贴近春花,在她耳边厮磨:“姐姐,我体谅你今晚不用你伺候……”
  温热的呼吸让春花有些痒有些害羞的躲避,结果被周清贞捞回来抱紧,男人的手臂把她固定在怀里不容拒绝。
  “可是姐姐我想和你紧紧挨在一起,没有任何阻挡。”


第67章 玲珑
  春花僵硬愕然; 阿贞为什么会这样子?记忆里他睡觉都是穿褒衣的。春花悉悉索索在被子里转过身,伸出胳膊帮周清贞掖好被角。虽然这里比樊县暖和一点,但毕竟到了冬季还是有些阴冷。
  “阿贞穿上衣服,小心伤风。”
  姐姐转过来和自己面对面,周清贞心情愉悦起来把春花抱到怀里,可是不能和姐姐肌肤相亲还是觉得有缺憾。
  “姐姐; 咱们是夫妻,夫妻本来就应该坦诚相待。”
  周清贞略高的体温让春花有些不自在又不好推开,怕动来动去被子进风冷了他。
  “阿贞乖~大冷天真伤风不是闹着玩的,听话啊。”
  “娘子,咱们是夫妻至亲至近,来; 乖啊~”周清贞一边说一边拉开春花衣领; 想要把温温香香的姐姐剥出来。
  春花按住周清贞的手:“不许闹,咋不听话,伤寒了怎么办?”春花从被子里出来; 下床把周清贞的衣裤拿过来。
  “赶紧穿上好睡觉。”
  姐姐认真的……周清贞垂目接过褒衣穿好; 默默的回到自己被窝背对春花。
  ……春花……怎么还闹起小别扭了?阿贞从来不会闹别扭的; 自己不该拒绝他?刚嫁做人妇的春花不知道夫妻怎样相处才合适,但是让她看着周清贞不开心她肯定舍不得。
  “阿贞,你怎么有时候叫我娘子; 有时候叫我姐姐?要不你以后都叫我娘子; 毕竟我都嫁给你了。”春花在周清贞背后说话; 她想阿贞应该喜欢叫她娘子吧。
  没错周清贞喜欢□□花娘子; 因为这代表姐姐归属于他,可他更喜欢□□花姐姐。娘子只是他的妻子,姐姐则是他的一切,给他母亲的温暖和疼爱,给他姐姐的守护和关怀,给他妻子的柔软和接纳。
  “我喜欢叫姐姐”没有转过来,声音有些低落。
  春花……无奈,怎么还不高兴了真的是为他好,大冬天不小心进点冷风就着凉了。春花不明白周清贞对她的渴望到底有多深,恨不能时时刻刻将她抱在怀里,藏进心中让谁也看不见。
  曾经的失去吓破了小孩的胆子,让他心中总有一股焦虑,怕自己弄丢姐姐再也找不到姐姐。
  任性闹小脾气的阿贞让春花无奈,她只能钻到周清贞的被窝从后边抱住他哄劝:“好了,乖啊,喜欢叫姐姐就叫姐姐。”
  周清贞忽然委屈的不得了,他别别扭扭的转过身把脸埋到春花怀里:“姐姐不喜欢我,人家夫妻都那么亲密……”
  ……春花……怎么还矫情上了,阿贞怎么成个亲变这么多?可是委屈巴巴的大孩子她还是要哄,春花怎么舍得她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委屈难过。
  安慰的摸摸周清贞后脑勺,慢慢哄:“傻瓜,姐姐怎么会不喜欢你?不喜欢姐姐不会嫁给你,乖,姐姐最喜欢阿贞。”
  周清贞抬头看春花,眼里漾出明亮的笑容:“那姐姐,咱们……”不穿褒衣亲密无间……话音在春花清澈禁止的目光中消散。
  姐姐不许……周清贞目光暗淡,垂下头往下埋回春花怀里。
  这破孩子越长越出息!春花怒了把周清贞揪出来:“捂在被子里不闷?”
  “姐姐说要小心,不能着凉会得风寒。”周清贞没什么精神低语。
  !!!还会顶嘴了?春花快手快脚把被子给周清贞掖到脖根压实被角,把他的脸放到自己颈窝:“乖乖睡觉不许闹。”
  不许闹就不许闹,周清贞满意又不满意的在春花脖颈蹭蹭合上眼睛。聊胜于无吧,以后要姐姐习惯裸睡,嗯,明年开春暖和姐姐就没借口了。
  陷入睡眠前的周清贞慢慢琢磨,他没有发现自己今晚的心性仿佛回到幼年时期,而他幼年时也不曾和人顶嘴任性闹小脾气。
  第二天在黄氏的主持下春花重新认亲,不知道是春花的彪悍镇住周怀婴,还是他被自己大哥说服,总之这次虽然冷清些,却还算顺利完成。
  白敬文夫妻一起来京城参加周清贞的婚礼,是为了对外显示他们白家对外甥的看重,来的时候为便宜和周府一路。昨天白敬文插了周府一刀,然后为了表示他们看不起周府人品,回去的时候自己单走。
  为了礼仪周清贞和春花一起拜别送行,然后周清贞带着如意亲自去安排车马。
  李云芳笑呵呵拉着春花的手上下打量:“一看就是个漂亮能干的姑娘,难怪清贞看不上我家秀怡……”
  “咳咳”白敬文在旁边咳嗽制止。
  李云芳像是恍然大悟般拍着春花手掩饰般哈哈:“瞧我这一说话就秃噜嘴,清贞和我家秀怡没什么,就是你舅父原来觉得他们两一个读书一个添茶,看起来郎才女貌……”
  “咳、咳、咳,说话还有谱没?”白敬文训斥李云芳“不过是表兄妹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相互敬重两小无猜罢了。”训斥完,白敬文摸摸胡子对春花一派和蔼。
  “你舅母性子直藏不住话你不要往心里去,清贞是个感恩的他不会辜负你,你看就算招惹了罗家小姐,最后还不是选你?”
  白敬文四平八稳坐在上首,摸着胡子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和清贞做夫妻的是你,你心里不要有什么芥蒂,好好跟清贞和睦相处。”
  “是啊、是啊”李云芳一边笑一边把春花手拍的‘啪啪’响“男人年轻时都贪鲜,别往心里去。”
  呵呵,两口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春花皮笑肉不笑强硬抽回自己的手举起来看:“舅母果然是干过粗活的,力气就是大。”
  春花自己才是干过好些年粗活,当年为挣钱挥着小锄头,她不知挖过多少土。春花从不觉得下苦挣钱有什么丢人的,可某些人就……
  李云芳脸色变得难看,她富太太当惯了,最恨别人翻出当年的事情。
  春花不理会李云芳难看的脸色,变成笑嘻嘻模样:“舅父当年中举后一日观遍长安花,纳妾收房好几个,舅母没往心里去吧。”
  “说什么呢,男人三妻四妾,正好比一个茶壶配几个茶碗天经地义。”
  白敬文脸色不渝,原本是想从春花这里给小两口埋点龌龊,没想到这女子还是一如既往粗俗无礼。
  春花轻蔑的看着白敬文冷笑:“舅父这个茶壶想配几个茶碗都行,可阿贞如果是茶壶,我必然是茶壶盖儿,这一生我们只有彼此。”
  野丫头竟然敢讥讽我!白敬文面色冷凝,收拾不了周清贞难道还收拾不了一个乡下丫头:“呵呵,我劝你不要自视甚高,还是听你舅母的劝为好,罗家小姐便是前车。”
  “周清贞不招惹,罗小姐会动心?”
  “舅父舅母不必为我费心,阿贞要是敢乱来我阉了他……”
  安排好车马回到西厢的周清贞……
  春花尴尬了……以目示意:阿贞别多想,姐姐知道你不会乱来,我就是给他们放放狠话。
  周清贞眉目不动……姐姐我不会多想,它只认你。
  春花……
  李云芳一看这是机会啊,连忙关切上前拉住周清贞的手:“清贞呐,你看你媳妇这才进门,就如此泼悍妒忌……”
  周清贞笑着抽回手:“外甥就喜欢姐姐这样。”
  ……屋里所有人静默了,春花得意挑眉环视僵硬的李云芳,愣住的白敬文,惊讶瞪大眼的阿旺,想挑拨我和阿贞怎么可能!
  周清贞一派谦和模样领着春花送白家夫妻登车,白敬文心里有些嘀咕,上车后不放心的回头:“舅父和你舅母原是想劝你娘子贤淑,好让你们夫妻和睦,你们年纪轻正恩爱体会不到长辈用心,日后自然能明白。”
  周清贞笑笑:“外甥自然明白舅父一向好心,若不是当初被舅父送回,让外甥一顿好打,外甥又怎么会有今天?”
  周清贞直视白敬文的眼睛,嘴角勾着冷冷斜笑:“舅父的‘好’外甥一天也不敢‘忘记’。总有一天会连本带利还给舅父。”
  白敬文心里一哆嗦跌坐到车厢内惊疑不定,再看周清贞却还是垂目恭谨的样子:“舅父一路顺风。”马车咕噜噜转动,心里揣测不安的白敬文掀开车帘往后看,却正好看到周清贞目含恶意盯着马车。
  白敬文身上冷汗流下来,他不该自作聪明趁周清贞不在挑拨春花。应该再忍忍,怎么能因为不忿周清贞而去下绊子。
  春花看着马车走远,身前的青年长身玉立一动不动:“阿贞,看什么呢?”
  周清贞收回目光转身满眼温柔,双手拉住姐姐的手在她耳边低语:“白舅父想恶心你,我吓唬吓唬他。”
  春花两眼笑得弯弯,摇摇握在一起的手,也神秘的在周清贞耳边低语:“他那么大的人还能被吓住?”
  周清贞放开一只手拉着春花回家,神情一派轻松:“心思玲珑的人想得多容易自己吓自己。”
  周清贞说的没错,只是没人想得后果会那样严重。白敬文回去左思右想只觉不妙,他在京城呆着的时候略微打听过知道,皇帝挺看重新科探花。
  其实不用打听,婚后第二天拜见皇后春花得到皇帝和皇后两人赏赐,就足以证明周清贞得宠。白敬文恨得不停扇自己耳光,为什么不忍住要一时不忿!
  他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的团团转,最后狠心又凑足千两银子送到京里希望和解,结果等来周清贞平平淡淡一封信。
  白敬文备受煎熬总觉得下一刻周清贞就会给他使绊子,忧心焦虑结果一场风寒竟然丢掉性命,白家开始衰败。
  当然这些都是将来几个月的事,现在周清贞和春花甜甜蜜蜜手拉手回家,春花笑眯眯摇着手问周清贞。
  “阿贞比他聪明多了,会不会也因为想太多自己吓到自己?”春花笑眯眯其实不以为意,却不知道自己问到周清贞最幽暗的地方。
  ……周清贞浑身一僵,糟了!要被姐姐发现我不正常了,这一瞬间周清贞的心吓的停止跳动。
  “光天化日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周怀婴背着手皱着眉头训斥小两口,看来他是应该留在京城好好管教这对小夫妻。


第68章 用计
  春花察觉到周清贞一瞬间僵硬; 误以为是被周怀婴吓到。她把周清贞扯到身后护住他,只是春花还没开口周清贞从她身后出来。
  “夫妻和顺乃是人伦之理,父亲何必多加苛责。”周清贞缓缓回道。
  周怀婴一甩袖子双手背后训斥:“你媳妇哪里有柔顺之美。”
  周清贞转向春花拉起她的双手满目笑意:“夫和才有妻顺,姐姐最是明理之人投桃报李,从不做无理取闹的事情。”
  周怀婴气的嘘嘘那意思是自己不明理了?原本打算出去喝茶听书,结果遇到这小两口什么好兴致都被败坏。到底记着周怀宗的叮嘱; 周怀婴忍着气鼻子哼一声背手回到内院自己屋子,他得留下慢慢调、教这些后辈。
  这便是脑子简单的人,要是白敬文听了肯定会多想一道:父慈子孝、夫和妻顺,这是暗喻父不慈则子不孝,意思是周怀婴不是慈父,也别想周清贞做孝子。所以说脑子简单也不是没有好处; 少思少虑少烦恼。
  看着周怀婴气哼哼回到内院; 春花捏捏周清贞的手:“阿贞别怕有姐姐呢。”
  “嗯”周清贞温和回答,这一刻他有些感激周怀婴出现,化解了他的危机。
  “等过两天他们回老家就好了。”春花宁愿将来出银子养周怀婴; 也不愿意和二房住在一起; 倒不是怕实在是影响心情。
  “嗯”姐姐放心我一定不让他留下烦你; 周清贞一边想一边拉着春花回婚房,他喜欢和姐姐单独相处。
  婚后第三日新妇回门,马车骨碌碌行驶在碧色凋零寒意渐起的田野里。
  “姐姐冷吧我抱着你。”周清贞展开手臂把春花笼在怀里; 他想抱着姐姐这样心里舒服。
  春花推开周清贞自己坐好:“不冷; 这边比樊县暖和一点; 阿贞冷?”
  “嗯”所以姐姐到怀里来给我取暖也一样; 周清贞期待的看着春花。
  春花转身从侧旁的座位上拿起轻裘,给周清贞仔细披好:“不是说男人火气旺吗,怎么阿贞比我还怕冷?”
  ……周清贞
  “来让让,让姐把后边的叠好放着免得弄皱了不好看。”
  ……周清贞往前挪挪,方便春花在后边收拾轻裘下摆。
  春花收拾完后边又转到前边,把领口带子系得漂漂亮亮还把轻裘拢严实,弯下腰把脚下那一部分也叠好,才抬起身子满意的一边打量一边开口。
  “还冷不?”
  被抱的严严实实的周清贞:“……不冷了”好想把姐姐抱到怀里。
  “姐姐马车有些颠,不如你坐我腿上。”周清贞又想到一个借口,从轻裘里伸出胳膊。
  春花把他胳膊按回去重新裹好:“坐你腿上就不颠了?乖,别闹,衣服弄皱了怎么见人。”
  重新被包成粽子的周清贞对春花笑笑,心里却特别焦急他想把姐姐抱到怀里。
  春花为了回门穿着大红襦裙,衣襟裙角绣着大朵牡丹;脸上描着淡妆,一点唇彩让红唇更加娇艳夺目,趁着璀璨的丹凤眼;再加上云鬓间光彩熠熠的红宝金簪,整个人艳丽耀眼神采飞扬。
  这样耀眼的春花,让周清贞生出一种会被人抢去的紧迫感,他在袖子里捏紧拳头:姐姐就在这里,姐姐永远都会陪着我,不能胡思乱想,你想让姐姐发现你不对劲吗?
  春花回到娘家,跟周清贞一起给刘老四夫妻磕头,春花娘早就等的脖子都长了,一等礼毕连忙拉起小两口,然后一双眼都在闺女身上。
  春花精神奕奕笑的明媚,春花娘笑着抹一把眼泪花,姑娘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周清贞看着被春花娘拉住的姐姐,微笑垂目心里却总想推开碍眼的岳母。
  “娘别难过,阿贞待我好着呐,你看皇后娘娘赏的金簪,漂亮不?”春花侧着头给她娘看发间流光溢彩的红宝金簪。
  春花娘伸出手小心翼翼碰了下连忙收回来,皇后娘娘的东西以前想都不敢想,她家花儿是个有福气的。
  周清贞神态温和在正屋陪手足无措的刘老四闲话,春花娘拉着春花到东屋说些家里私事:“村长想把他家闺女嫁给顺子。”
  “哦,娘看咋样?”
  “不咋样有些娇蛮,再说咱一个外来户也没多富裕,能看中咱家什么还不是看中姑爷官身。娘看中邻村一家姑娘老实能干,配顺子合适。”
  偏屋母女两絮絮叨叨,正屋周清贞神态温和心里却如坐针毡,姐姐不在身边。
  春花三日回门,黄氏则在京城指挥下人收拾行李过两天回樊县,再不走怕是赶不上新年。周怀婴决定留在京里,也就没收拾东西,打算趁着天气好多出去转转。
  路过二进院子却听到假山哪里有人小声闲话,这座假山一丈多高三四人合围,周围几丛修竹密密麻麻。
  “哎,周府几位主家后天就要回老家了。”
  听着不熟悉的京中口音,周怀婴揣度应该是这府里的家丁。
  “听说樊县周府比这里大多了,还有专门的花园戏台、楼阁水榭。”另一个声音向往的说。
  周怀婴听了十分自得,真当周清贞这巴掌大的地方有什么好。
  “唉”向往的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开口,周怀婴忍不住侧耳凝神细听。
  “我看老爷没收拾东西,是想留在京里吧?”
  我就留在京里,谁还敢说不是?周怀婴气恼想要过去收拾不长眼的奴才。
  另一个轻嗤的声音传来:“你以为老爷跟你一样傻?”
  ……周怀婴愣了一下
  “你想想大老爷本来就没什么兄弟情,想让咱们老爷净身出户,咱们老爷还不得赶紧回去趁着老夫人在多捞一点是一点?”
  “嘁,”另一个不以为意“能捞个什么?手上又没田产商铺。”
  周怀婴赞同点头。
  “所以说你傻当不了老爷。”
  ……周怀婴
  “你想想一日不分家,大房就要出二房嚼用,那么多主子奴才一个月月银得多少?老爷回去卖些奴婢就是银子,然后多出的月钱,还有其他主子一个月月银都收拢在一起,一个月十好几两。”
  “嘁,你当老爷跟咱们一样,在乎哪几个钱?”另一个不以为意。
  ……周怀婴心里有些复杂。
  “笨蛋,一个月十几两一年就是两百,三五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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