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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为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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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步澜看着这个已为人妇的妹妹,心中微微遗憾,伸手拍落玖拂衣肩上的落雪,玖步澜声音微微自责:“抱歉,你的婚礼,哥哥缺席了。”
玖拂衣摇摇头:“哥哥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平安……”玖步澜低声呢喃,想他堂堂一甲进士,如今却连在京城光明正大露面都是奢望。想起这个,玖步澜就想到了罪魁祸首玖半雪。
“玖半雪呢!”
“放心,她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玖拂衣说得云淡风轻,像玖半雪如此六亲不认,贪慕荣华之人,死不足惜。
玖步澜没有一丝觉得残忍,如果不是玖半雪,玖微阳与木荆莲怎会去边关受苦。
“如今,京城只靠你一人报仇了。”
玖婉玥的仇,他们一直未曾忘记。
玖拂衣微微一笑,听出了玖步澜语气中的颓败,柔声道:“哥哥需要帮我一个很重要的忙啊。”
“什么?你说。”
“想办法拉拢雪亲王。”
雪亲王手中的十万兵马,真的是一块肥肉啊。玖步澜当即摇头:“他不会背叛皇室。”他与辞长舟相交数年,自然知晓他的原则。
玖拂衣缓缓摇头:“不是让他背叛皇室,只是希望当骠骑大将军站在辞尽歌一边的时候,雪亲王能帮我们一把。”
玖步澜愣了一会儿,缓缓沉下脸:“辞尽歌与骠骑将军勾搭上了?”
“还没有,不过不排除这个可能。”兄妹二人在后院叙旧,叔侄二人下棋下得火热。两人旗鼓相当,谁都不让谁。就在要一决胜负之际,外面传来熟悉的软糯声音。
“雪叔叔~”
辞长舟眉目一软,抬头看着端木九书包裹得像个小团子一样跑过来。长臂一捞就将人抱在怀里,微蹙眉道:“怎么穿这么多,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如此怕冷?”
端木九书撅撅嘴巴,是寻叔叔啦,非要把他裹成球才让他出来。不过也是因为他前几日得了风寒,寻叔叔才会紧张。
“九书虽是男子汉,但身无二两肉,完全一个文弱书生,自然不能和你们习武之人比。”这话是容寻说的,九书原样照搬。
辞长舟挑眉:“羡慕我们习武之人不怕冷不?”
九书双眸亮晶晶:“当然羡慕!”
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辞长舟认真道:“你若真羡慕,那便拜本王为师吧,以后本王教你习武,你便不用羡慕别人了。”
端木九书虽聪慧,但毕竟是一个六岁的孩子,拜师这种重大的事他一时有些不好做决定。辞凰游在一旁看了一边到此时才开头道:“九书,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还不快跪下拜师?”
九书看了看辞凰游,心想,这个长得好好看的叔叔的姑姑的夫君,他说的就是姑姑说的,姑姑说的就是寻叔叔说的,一定没错!
这样一想,端木九书从辞长舟腿上蹦下来,跪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朗声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辞长舟受了他三个响头,便伸手将他扶起来。从袖中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道:“你既拜本王为师,这把匕首就送给你做见面礼。此匕首名曰:锋芒。”
端木九书双手接过匕首,爱不释手。
“每日卯时,来王府报道,可能做到?”
九书仰起脸想了想,用力点头。他平日也是卯时中晨起的,不过早起半个时辰,他应该能做到吧。
在王府用了膳,玖拂衣夫妻两离开的时候顺便把九书带上了。
马车上,九书抚摸着匕首,脸上满是喜爱。玖拂衣笑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么,道:“过几日便是傅长亭生辰了吧,我该准备什么礼物吗?”
辞凰游揉揉她的脑袋,笑道:“不用,我来准备就好。”傅长亭进了王府,折扇依然拿在手中。之前的折扇在北漠破败得不成样子,这把是白玉做的,容寻送给他的。虽说是大冬天,他也片刻不离身。
笑容满面的进了书房,辞凰游伸手给他倒了一杯茶,道:“坐。”
傅长亭便不客气的坐下了。
“殿下找我来,所为何事?”
“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想问问你,需要什么礼物。”
傅长亭嘴角一咧,还有这等好事啊,刚准备狮子大开口,眼睛瞥到了辞凰游手中的白玉戒指,心中一动。
“送我一对你这样的戒指吧。”
辞凰游挑眉一笑:“行,给我容寻的无名指尺寸,保证在你生辰前做好。”
傅长亭乐不可支,果然知他者,辞凰游是也。傅长亭不想大办生辰,只想在烟胧楼办一桌酒席,有辞凰游,有玖拂衣,有阿寻足矣。几人乐得如此,便在傅长亭生辰这日,在烟胧楼三楼雅间,摆席而坐了。
辞凰游坐下后利用袖子的遮掩塞了一个小盒子到傅长亭手中,傅长亭朝辞凰游挤眉弄眼了一番,两人心照不宣。
玖拂衣没好气的看了两人一眼,表示不无他们一起幼稚。
容寻将一个长盒子推到傅长亭面前,看他打开后道:“这是烟胧楼最好的绣娘日夜兼程赶出来的,无价之宝。”
“那我一定天天带。”
“咳,”辞凰游突然来了一句,“看来容寻得送他两条,还可以换洗。”
几人笑开,傅长亭斜睨了他一眼,表示让他羡慕去,不与他计较。辞凰游是挺羡慕的,他可完全没有体验到由妻子亲手做衣服的乐趣啊,玖拂衣可不会女红。就连那次送他的荷包,那针脚凌乱的,他都只敢贴身放着,没好意思拿出来。
众人都有着不醉不归的念头,便由着性子喝了不少酒。玖拂衣被辞凰游勒令着只能喝果酒,想着辞凰游要是喝醉了需要人照顾,玖拂衣便由着他了。
酒过三巡,傅长亭举杯,看着容寻的眸光深深,话却是对是所有人说的。
“我傅长亭这辈子没有什么至交好友,只有你们,相识一场,我很满足。希望以后我每个生辰,都能得你们相伴,谁都不能缺席。”
容寻看着他,眸中满是笑意,举杯四人碰了一下。
“绝不缺席。”
直到日上三更,几人喝得差不多了,玖拂衣将辞凰游扶起来,笑道:“时候不早了,我与三郎先回府了,你们满满喝。”
傅长亭趴在桌上摆了摆手,看着两人出去后才看向同样趴在桌上看他的容寻。
容寻今晚趴在桌上,看着傅长亭通红的脸,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喝酒,不由得有些好笑。直到手指被套上了一个凉凉的东西,容寻才回神。手指上青色的戒指,小巧精致。他看过玖拂衣手上也有这样的一枚戒指,两只很相像,只是花纹不同。
“有什么说法吗?”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嘿嘿嘿……”傅长亭傻笑,“戴上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容寻笑着起身,将傅长亭扑倒在地。傅长亭抬手护着他腰,眼前有些朦胧不清。
“阿寻,你别动了。”他怎么看到两个容寻在晃?
容寻低笑:“那可不行,今晚一定要动的……”说完低头吻上傅长亭唇,带着豁出一切的缠绵……
夜很冷,心却很暖。
翌日,辞凰游揉揉胀痛的脑袋,昨晚喝高了,倒床就睡,也没有喝醒酒汤,宿醉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怀中的玖拂衣睡得香甜,看得辞凰游心猿意马。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正欲动作。手无意中擦过玖拂衣手腕,辞凰游眸中闪过一丝意外,伸手抓住玖拂衣手腕,给她仔细把脉,一脸惊喜。
真的,怀孕了。
想到此,辞凰游一阵后怕,幸好昨晚没让她喝烈酒。因月份尚浅,玖拂衣自己也没有察觉出来。
低头在玖拂衣嘴角印下一吻,辞凰游起身,他得去给玖拂衣准备安胎药,顺便给她一个惊喜。傅长亭神清气爽的回了傅府,却被管家请进了堂厅,傅言学坐在那里等他。
“父亲。”
“昨晚去哪了?”
“约了几个朋友过生辰,喝得有些多便起晚了。”
在傅言学面前,傅长亭总是很拘束。傅言学看着傅长亭满身酒味,眉头都快皱成川字,嫌弃的摆摆手:“快下去将自己收拾干净,待会儿有客人要来。”
“是。”
傅长亭心情很好,所以对于傅言学的态度,他也就当作没看见了。可他忘了,乐极是要生悲的。
傅长亭洗漱完毕来到堂厅,里面多了一男一女。男子与傅言学差不多年级,女子低着头很乖巧的样子。这种架势让傅长亭心中一沉,不动声色开口。
“父亲。”
“嗯,长亭啊,”傅言学捋捋胡须,道,“这是你温伯伯。”
傅长亭思索了一下便想起了此人是谁,温回景,与傅言学同一届举人。因无心官场,辞官之后就回老家水榭城开了一家书院,颇有名气。
“原来是温伯伯,温伯伯近来身子可好?”
温回景笑着点头:“水榭城山水好,温伯伯身子可好了。长亭一眨眼也这么大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傅言学笑着自谦,傅长亭不由将目光落在一旁一直低着头的少女身上。像是察觉到傅长亭的视线,少女抬头,露出一张温婉的脸。
少女起身朝傅长亭浅浅曲膝:“傅公子初见安。”
傅长亭正欲回话,傅言学在一旁道:“长亭,这几日你就带静雅到处去转转,让她熟悉一下京城。”
“温伯伯要来京城定居?”傅长亭不动声色的试探。温回景但笑不语,傅言学道:“不是定居,是静雅要嫁过来,马上就要成为傅家儿媳了,总得提前熟悉一下环境。”
傅家儿媳……傅长亭脸色难看起来,看着温静雅的目光满是复杂,他怎么可能娶别人!
好不容易等温家父女两去休息了,傅长亭转身就走,傅言学追了出来,在院子里喊住他。
“站住,去哪。”
傅长亭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去找三殿下。”
“不准去。”
傅长亭猛的转身,一脸不敢置信。
“父亲!”如今连他的人生自由都没了?
傅言学见他如此,微软了语气:“你也十九了,该定下来了,整日流连青楼像什么样子。静雅知书达理,又是你温伯伯亲自带在身边培养,是何等文静脾性。你跟着三殿下做那些事为父也不管你,你早日成家立业,为父早日安心。”
“若儿子有了心上人呢。”
“谁?”傅言学微叹,“你若有心上人便把她娶进来,只要脾性好,身份低点也没关系。”傅家男子专情,若有了心上人,怕是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
不过傅长亭只是低着头,手指握成拳没有说话。傅言学皱眉,隐隐有个猜测。傅长亭整日流连青楼,喜欢的不会是某个青楼女子吧!
“你若喜欢的是青楼女子,为父也不拦你,大不了你把她纳进来做妾,傅家主母绝不能是青楼女子!”
这已经是傅言学做的最大让步了,傅长亭如今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也不想把他逼得太紧了。
就在刚刚,傅长亭做了决定。他抬起头,眸光坚定。
“若儿子喜欢的是男子呢?”
“你说什么?”傅言学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的心上人,是烟胧楼管事容寻,十六岁的少年郎!”
傅言学瞪大双眸,看傅长亭的样子,绝不是开玩笑。他唯一的儿子,居然喜欢男子?简直荒唐!荒唐!傅言学只觉得一口气没喘过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父亲!”大夫开好了方子,细细嘱咐傅长亭道:“令尊只是急火攻心,一时心气不顺,喝几幅药就无碍了。不过年纪大了,还是不要让他受太大刺激为好。”
“谢大夫。”
傅长亭让管家送大夫出去,眼角余光看到傅言学坐了起来,忙走过去扶他。傅言学躲过傅长亭伸过来的手,缓缓下床。傅长亭手一僵,站到一旁沉默。
傅言学走到房间夫人排位前负手而立,声音浅淡:“跪下。”
傅长亭走过去跪下,正好管家送完大夫进来,傅言学道:“请家法。”管家一愣,心疼的看了傅长亭一眼,去取了家法。
傅家家法是一根粗大的棒子,傅长亭从小到大挨了不知道多少次,因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傅言学都懒得动手了,直接上傅子钧教训弟弟。傅子钧疼弟弟,只要傅长亭哀嚎几句,他就下不了手了。
如今没有傅子钧,再也没人疼他了。
棍棒狠狠落在背上,傅长亭挺直脊背一身不吭。哥哥和他说过很多话,太多太多他都已经忘记了,最记得清楚的就是一句,男子汉大丈夫无论在什么时候,脊背都不可以弯曲!
一棍子下去强烈的剧痛就从脊背传遍全身,痛得傅长亭手指都忍不住颤抖。傅言学同样一言不发,一下一下打在傅长亭背上,没有丝毫停下来的念头。
管家心焦不已,老爷和少爷这是怎么了,这是要打死少爷的节奏啊。
直到傅长亭忍受不住吐出一口鲜血,管家大惊失色,一把抱住傅言学,喊道:“老爷!不能再打了!少爷都吐血了,再打真的打死了!”
傅言学想挣脱管家的手,满是失望道:“这个逆子就该打死了事!”管家死死抱住傅言学,知道老爷是在气头上,忙朝外喊道:“来人!还不快将少爷抬下去!快请大夫!”
外面战战兢兢的丫鬟小厮一窝蜂的跑进来,七手八脚将半昏迷的傅长亭抬下去,此事才作罢。
傅长亭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后凉凉的,减轻了不少痛感,只是浑身无法动弹,一呼吸就觉得五脏六腑都疼。
辞凰游看了他一眼,凉凉开口:“醒了,看来死不了了。”
傅长亭苦笑,声音沙哑:“就不能不说风凉话么?”
“让你不长记性,都说了你与容寻之事你父亲不会接受,你还把他爆出来。如果你没有内力护体,你活不过今晚。”
傅长亭眼前一阵恍惚,扯起嘴角自嘲:“他知晓我有武功之事,自然不会真的打死我。至于阿寻之事,他早晚都会知道。”傅长亭已经认定那个人,又怎么会娶别的女人?
辞凰游给傅长亭上好药,走到一旁净手。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先把伤养好吧,对了,我受伤之事,先不要告诉阿寻。”
辞凰游点点头,此事只能交由他们自己解决,他们旁人帮忙有限。傅言学一直以为他儿子喜欢的会是一个妖里妖气,长相雌雄莫变的男子。可真正见到容寻,傅言学只觉眼前一亮。容寻一身气派彬彬有礼,书香味浓,与他的长子傅子钧竟有几分相似。
“傅学士。”容寻心中微微忐忑,傅言学会来找他他料到了,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你就是容寻?”
“小生容寻。”
“离开我儿子。”
容寻脸色一白,语气坚定。
“容某与令郎两情相悦……”
“荒唐!”傅言学一拍桌子站起来,“两个男子讲什么两情相悦?你父母呢,他们就愿意看你如此罔顾人伦,不知廉耻?”
容寻身子摇摇欲坠,扶住桌角稳住身体,抬眸道:“傅学士,容某虽无父无母,却也知晓,情之一事难得,两情相悦更是少之又少。傅学士何不成全我与令郎?容寻自问,傅学士的条件,我都可以做到!”
傅言学看了他良久,缓缓冷笑:“你能给傅家传宗接代?”
容寻眼前黑了黑,傅言学一句话堵住了所有他开口的可能。
“男子汉大丈夫,不好好成家立业,甘愿委身男子身下。你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母?他们给了你生命,不是让你用来给他们蒙羞的!”
玖拂衣下了马车,正好看到傅府的马车离开。这个时候,三郎被葬昔通知去给傅长亭疗伤了,能来这里的只有……玖拂衣嘴角抿紧了几分,快步上楼。
包厢内,容寻依然站在原地,身子僵硬得不成样子。
玖拂衣脚步轻了几分:“阿寻?”
容寻身子颤了一下,惨白着脸回头,勾起一个可怜兮兮的笑容:“姐姐……”话未落,一直强压的鲜血涌了出来。
“阿寻!”玖拂衣忙冲过去抱住他,吓得不清。“不管傅学士和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知不知道!惜言去请殿下!”
“是!”
容寻倒在玖拂衣怀里,看着她身上的裙装因他染上血污,不由得伸手去擦,却越擦越多。
玖拂衣心疼不已的握住他的手,难受道:“阿寻别这样!”
“姐姐……”容寻气若神游,“我是不是令端木家,蒙羞了?以后九泉之下见了外公,他会不会很生气,不愿见我?”
玖拂衣抱着他的脑袋,眼泪直掉:“说什么傻话!傅言学到底和你说了什么!阿寻,你别放在心上,你什么都没有做错,真的!姐姐都可以支持你,外公也一定能够支持你,他最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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