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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为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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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瓷上前一步,眼疾手快的将蛇的七寸捏在了手里。蛇嘶嘶的吐着信子,却动弹不得。
玖拂衣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还好你过来,不然我又要中毒了。这蛇颜色这么鲜艳,一定很毒。”
“这是竹叶青,毒性很强。”君瓷说着从腰间解下一个锦袋,把蛇装了进去。
“喂!你想干嘛?”
“蛇毒可以提炼出来,做成见血封候的毒药。”
玖拂衣脸色白了白,退后了几步。君瓷动作一顿,表情愈加冷冽:“你若怕我,可以先走。”
“我觉得这个主意很好。”玖拂衣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念。
君瓷愣在原地,随后哭笑,早就已经习惯了不是么。突然想起包袱里的东西,君瓷追了几步,哪里还能看到玖拂衣的身影。
傻丫头,你的扇子掉在我这里了。玖拂衣回到山清镇的时候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辞凰游更是二话不说就拉起她的手把脉,损人完好无损后才放下心。
“你太……”
“我太鲁莽了,我知道。”玖拂衣把辞凰游按坐在凳子上,继续道,“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收获。这个君瓷警觉性很高,睡觉的时候都剑不离手。对了,他下毒的手法简直神不知鬼不觉。”
“你怎么知道他下毒手法很高明?”
“呃……”玖拂衣愕然,三郎你太聪明了也不好啊。
“他对你下毒了!”辞凰游站起来,一副要出去拼命的架势。玖拂衣忙安抚他坐下:“别激动别激动,我这不是没事吗?你给我讲讲这个君瓷是何许人啊?”玖拂衣摇晃着辞凰游肩膀,轻轻的撒娇。
咳咳……勋影等人眼观鼻鼻观心的一溜烟跑了出去,惜言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辞凰游伸手将玖拂衣拉坐在腿上,拿出一个雪白的玉瓶,倒出白色的药丸让她服下。玖拂衣乖乖的吃了,还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好清甜的味道。
“这什么啊?”
看着玖拂衣一脸孩子样的好奇,辞凰游心软的一塌糊涂。
“特意为你制的,以后你每天吃一颗,你的身体要好好养养。”
“好。”
玖拂衣乖巧的点头,怕辞凰游责怪她鲁莽,她决定今天做个乖宝宝。辞凰游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却也只是宠溺笑笑,便由着她了。不过君瓷这个人,还是需要好好普及一下的。
“他武功不在辞尽歌之下,精通毒术与阵法,是辞尽歌最利的兵器。你在山上呆着倒是没关系,等你以后回京,切记不要与他正面对上。”
“你也要小心。”
“放心。”
第八十二章 为何帮我
无论如何,君瓷还是顺利回到了京城。天佑帝特意在御书房接待了他,笑得慈爱。
“此次回京就不要走了,朕给你在兵部先安排一个职位,等你及冠后再承袭君伯候之位。”
“谢皇上。”君瓷垂眸,看不清表情。他性子一向如此,天佑帝也没怎么在意,继续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妻了,有没有中意的女子,朕给你赐婚?”
“皇上挂念了,君瓷刚回京,还不太熟悉这三年的变化。待有了合适的,再请皇上赐婚吧。”
“也好,你先回府修养,七天后再去兵部报道吧。”
“遵旨。”
回到君伯候府,看着努力恢复到以前样子的府邸,君瓷眸中闪过一丝恨意。在看到二皇子府马车的时候,立马收敛恨意走了过去。
辞尽歌撩开马车车帘,对君瓷笑道:“上来,我在醉仙楼未你接风洗尘。”君瓷微微一笑,跳上了马车。
二人如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觥筹交错,推心置腹。
“此次回京应该不会走了吧。”
“不了,皇上让我去兵部任职。”
“兵部?”辞尽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注意兵部侍郎苏宴,他是老三的人。”
君瓷点点头,没有说话。所谓的注意就是找机会除掉他,这种事没少做。
“不说这个了,我为你物色了一个舞姬,已经让人送到你府上了。”都是男人,辞尽歌自然知道君瓷需要什么。君瓷也没有拒绝,他虽帮辞尽歌做了这么多事,他也不会完全信任于他,这点他很清除。反正他没有异心,安排个眼线就安排吧,也没差。
两人一直喝到很晚,辞尽歌才送君瓷回家。君伯候府管家在门口等好久了,一见二皇子马车忙上前将自家主子扶下来。
“世子,怎么喝这么多酒?”
“难得一次。”
管家扶着东倒西歪的君瓷朝院落走去。
“二殿下派人送来的舞姬已经安排好了,您看?”
“让她进来侍候吧。”
“是。”
君瓷推开房门径直去了后头沐浴,待沐浴完毕回房的时候房里已经多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君瓷只着白色的里衣,一头黑发披在脑后,清冷的神情本充满了禁欲的美感,可他这一身不羁的装束又满是诱惑。
舞姬的心砰砰直跳,她早就听说君世子丰神俊朗,气宇不凡,没想到如此有魅力。君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斜倚在软塌上,拍了拍面前的位置。
“过来。”
舞姬顺势上了软塌,窝进他怀里,吐气如兰。
“爷~”
君瓷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扯开她胸口衣襟的同时看到舞姬又喜又羞的表情,突然想到了玖拂衣。他欲扯她衣襟的时候,她紧张的捂住胸口说着男男授受不亲。君瓷突然笑了一下,随后挥手灭掉烛火,消掉一室明亮。
七日后,君瓷入兵部,由苏宴接待。
“君世子,久仰大名。”
“一定不是什么好名。”
苏宴微愣,没有接话,反正君瓷只是随口一提,也没打算让他回答。苏宴谨记辞凰游让他小心君瓷的话,简单为他介绍了一下兵部的情况,便带他去他工作的地方。
“君世子初来乍到,先管理一下卷宗,了解一下兵部运转。待日后熟悉了,我再为世子安排其他工作。”
“有劳了。”
苏宴把君瓷带到放卷宗的地方,叮嘱了里面的人几句便离开了。君瓷淡淡的看着周围或恐惧或不怀好意的目光,径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一本卷宗便开始誊写。
“那就是君伯候世子啊,这么目中无人。”
“人家可是世子,凭什么目中有你啊。”
“什么狗屁世子,要不是仗着皇上的愧疚,他有什么资格直接就入兵部啊。”
“就是,我们这些人全都是靠自己努力上来的。就连苏侍郎,也是十年寒窗苦读考上来的,他有什么能力啊。”
……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生怕他听不到一样,明目张胆的嘲讽他。君瓷充耳不闻,他这些年一直在暗处帮辞尽歌做事,表面上毫无出彩的地方。世人眼中的苏世子,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孤傲无人,很不得人喜欢。如果不是靠着皇上的赏赐,他有什么资格让人喊一声世子。
容寻从马车内出来,还没有进烟胧楼,一个青衣仆人站在门口,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容公子,我家少爷有请。”
容寻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烟胧楼,淡淡道:“不知你家公子是?”
“我家公子在画舫等您。”
青衣仆人说完,挂着得体的笑容离开了。连觉疑惑道:“神神秘秘的,谁知道是不是陷阱啊。公子,我们还是不要去好了。”
“没关系,你通知暗卫跟着我。”
容寻说完朝湖边而去,那人都找到烟胧楼了,要是不去还以为他怕了。
此时已经深秋,不少树叶都枯黄了,湖面上零星几只小船,画舫倒是只有一艘。那个容寻见过的青衣仆人就站在湖边,看到容寻过来了迎了上去。
“公子,我家少爷在船上等您。”
容寻上了画舫,进了里面,没有侍候的人,只有一个锦衣男子在那品茶。
“原来是尚公子,真是受宠若惊。”
尚洛封同样大江南北做生意,与容寻相识也不奇怪。尚洛封看着面前白衣少年,明明才十六七岁的年级,行商手段却让那么多人皆望尘莫及。
“坐。”
容寻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坐了。两人同时看着窗外的湖面,尚洛封开口打破沉默。
“你应该能猜到我今日为何找你吧。”
“若是要谈生意上的事,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容某并没有那个野心去收拢尚公子的产业。”
尚洛封笑笑:“以你的能力,在烟胧楼不只当一个小小管事吧。还是说,你其实是烟胧楼幕后老板之一?”
“尚公子太看得起容某了,烟胧楼是怎样的庞然大物你我都很清楚。容某还没有那个能力,去啃那样大的烧饼。”
容寻品茶,笑的云淡风轻。就算尚洛封怀疑又怎样,他不承认,他就没有证据。尚洛封看着容寻脸上的浅笑,他知道这少年有着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色的淡然,他再试探也没用,反正他此行也不是为了弄清他与烟胧楼的关系。
见尚洛封沉默,容寻起身道:“容某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怕是没有时间与尚公子闲聊,告辞。”
“容寻,你想不想知道,玖拂衣此时在哪里?”
容寻脚步微顿,玖拂衣在哪里他当然知道,可是尚洛封不会无缘无故这样说,莫非他发现了山清镇屯兵之处?
见容寻没我回头但也停下了脚步,尚洛封心中道了一句果然。遂继续道:“玖拂衣给了你什么好处,我们尚家双倍给你。”
原来是拉拢,容寻松了一口气。随后冷淡道:“尚公子说话容某怎么这么不明白呢,不过容某真的没有时间闲聊,告辞了。”容寻说完出了画舫离开。尚洛封灰心,容寻一介商人,商人最是重利,他帮玖拂衣能有什么好处,无非是三皇子给出了很大的利益罢了。
尚洛封决定查查容寻的身世,从源头出手。苏宴看着眼前的闹剧,心中不齿。事情的起因是君瓷来兵部任职三天后,他负责的卷宗破损得很厉害。这些卷宗记载的都是一些陈年旧事,很有一段日子了。可交到君瓷手上之前,这些卷宗是保存完好的。
负责收箱的小童发现卷宗破损,慌忙跑去禀告尚书,兵部尚书交来了当事人,才有眼前这一幕。
“大人,还听什么解释。苏世子是何等尊贵的人啊,他怎么会去看这么枯燥的卷宗呢,一定是不小心弄坏的。”这小童说得阴阳怪气,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君瓷玩忽职守。
兵部尚书有些为难的看着君瓷,对方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卷宗破坏,他是要上报的,您大人也说句话啊。
“苏世子,对于此事,你有什么辩解?”
君瓷淡淡的看了众人一眼,冷笑:“无话可说。”说他有每天都认真誊写卷宗?别搞笑了,那些人全部拧成一团抵抗他这个外来者,谁会相信他说的话。既如此,那还不如不说。
“既然苏世子无话可说,那本官就……”
“大人。”苏宴站了出来,“学生认为此事有些蹊跷。”
“噢?你说说看。”
“卷宗陈旧,平日虚得好好保养才得以长时间保存。可如今卷宗碎痕完整,一看就是有人故意为之。君世子不会无聊到去撕卷宗玩吧。”
经苏宴一提醒,众人才去看卷宗碎痕。上面隐约还有手指印,一定是有人很用力握紧卷宗才留上去的。只要比对一下手指印,到底是谁撕碎卷宗就能查出来了。
管理卷宗的那群人人人自危,他们怎么都想不到苏宴会为君瓷说话。他们只是想排挤君瓷,让他离开兵部,让自己可以坐稳位置而已。如今要是查出陷害世子的罪名,他们的仕途也到头了。
苏宴见没他什么事便转身离开了,君瓷抬步跟在了他后面。一直跟到大门口,苏宴无奈停下脚步转身。
“苏世子,还有事吗?”
“为何帮我?”明明他们两个代表的是两方势力,这种时候苏宴落井下石才是人之常情吧。
第八十三章 从来都不是君子
“只是看不过去罢了。”苏宴初到兵部的时候也受到了很多排挤,只不过他是新科状元,有着真才实学在那里,没有像君瓷这样谁都不待见的地步。君瓷得到答案,什么都没说,只是与苏宴擦身而过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
“你自己救了自己一命。”
苏宴疑惑,刚想问出这句话什么意思,一转身大街上哪里还有君瓷的身影。既然想不通就不去想,现在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他虽与夙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每日回家有人一起用晚膳的感觉还是很满足的。
夙星看着桌上的菜,第三次抬头看了看外面。丫鬟了然道:“夫人,老爷每日都会回来用晚膳的,说不定是兵部有什么事耽搁了。”
夙星面色闪过不自在,她才没有在等苏宴,只是觉得饭菜凉了不好。
“夫人夫人不好了!老爷吐血了!”
管家匆匆的跑进来,只感觉身边一阵风刮过,再抬头已经不见夫人身影。
“咦?夫人呢?”
“夫人现在都到大门口了。”
有轻功真好啊……
苏宴路上就觉得胸闷气短,刚踏入院子就觉得喉间一甜,一张口就是一口鲜血。
夙星赶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苏宴支撑不住跪到了地上,心中一紧,跑过去扶住他。
“你怎么样?”
苏宴抬头,很想说不用担心,却眼前一黑,倒在了夙星怀里。
醒过来的时候,辞凰游正在给他把脉。
“殿下……”苏宴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夙星给按下去了。苏宴不自在的看了她一眼,一脸愧疚的看着辞凰游,“让殿下亲自给下官把脉,折煞下官了。”
“行了,”辞凰游看着他,“怎么在兵部待半年变得这么迂腐了。”
变得迂腐的某人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礼不可废。”
辞凰游没看他,只是收回手对夙星道:“我已经给他解了毒,修养几天便没事了。虽然说这种话很不地道,但君瓷居然会对你手下留情,我很好奇。”
君瓷对苏宴下手必然是受了辞尽歌之意,却没有下毒手,这就与他一向心狠手辣的传闻不符了。
苏宴一脸复杂的看着帐顶,他大概知道君瓷为何没有杀他了。因为他帮他说了几句话,摆脱他的嫌疑,所以才会有后来擦身而过的那句话么。
苏宴中毒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只是请假在家修养。
入了深秋雨水好似变多了,这雨一连下了三日,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兆头。
雨滴噼啪的打在油纸伞上,藏青色的衣角晕染了雨水,颜色愈加深沉。把伞递给一旁的管家,君瓷拍拍身上的寒气,推门走了进去。
书房内,辞尽歌正在作画,穆芷攸站在一旁磨墨,红袖添香,很会享受。抬眸看到君瓷来了,辞尽歌手上动作不停,语气淡淡:“三年不见,居然变心软了?”
君瓷知道辞尽歌指的是他对苏宴手下留情的事,面无表情道:“无愧于心。”
辞尽歌冷笑,不再理会他。穆芷攸低头磨墨,尽量做个隐形人。
良久,君瓷见辞尽歌没有说话的意思,打破沉默道:“当初说好帮你十年,如今还有一年,你我二人永不相欠。”君瓷说完,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转身消失在了雨幕中,连伞都没打。
再其走后,辞尽歌一笔毁掉画了一个时辰的画作,声音冷沉:“入了局,就别想全身而退!”苏宴中毒并不深,加上辞凰游亲自出手,修养了三天便回兵部上职了。他刚进兵部大门便看到君瓷从雨中走过来,因没有打伞,他又没用内力隔开雨幕,所以浑身湿透。
连下了三天的雨让天地都是一片灰蒙蒙的颜色,君瓷藏青色的衣袍颜色极深,在雨中行走格外突兀,还有——孤寂。
君瓷走了进来,面不改色的走过苏宴,苏宴突然开口道:“我以为,苏世子,可以做到光明磊落。”
“我姓君,却从来都不是君子。”
苏宴皱眉看着君瓷的背影,他真的看不透这个人。
噼里啪啦的算盘敲击声响了好几个时辰,和窗外稀里哗啦的雨相印衬。容寻抬头揉揉酸软的脖子,这雨都下了七日了,对他手下生意有影响是其次,田地里的庄稼怕是要毁了,老百姓日子可怎么过。
一只手臂揽过脖子,容寻嘴角一软,偏头:“你来啦。”
“我说你整天对着这些账本腻不腻?”傅长亭摇摇他,“都快成小老头了。”
容寻瞅他:“你怎么这么闲?”
傅长亭坐到一旁椅子上,笑道:“我要去北漠一趟,过来和你说一句。”
“去北漠做什么?”
“执行任务。”傅长亭笑得云淡风轻,说起任务的时候眸中闪过一丝杀意。容寻知道,所谓的执行任务就是去杀人了。可是北漠是辞尽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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