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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子,本将军包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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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
手中的银枪一转,话落之时,秦洛身形一闪,已经追着那两个人而去。
剩下的那些黑衣人都不足为惧,有亲兵在,想必不一会儿就能解决。
顾清让扭过头,看着被青竹护在身后的那人,眼眸一转,几步走了过去,低声道:“我瞧着那两个人武功不弱,秦将军一个人追过去,若是再遇上埋伏,可如何是好?”
青竹面上露出犹豫之色,看了看身后的沈清欢,“可是……”
“将军若是出了意外,我也难辞其咎,还请大人快去看看吧。”沈清欢也跟着开口。
有他这句话,青竹点了点头,扭头看了一眼打斗的现场,带着他们绕过了帐篷,来到了漆黑的树林中,低声嘱咐道:“公子和大人先在这里躲一阵子,属下去去就回。”
他一走,顾清让面上的温和之意就收敛了起来,抬眸看着面前那人。
这一次来的杀手倒是聪明,懂得调虎离山,秦洛一走,剩下的就再也没有可畏惧的了,沈清欢武功被废,应该没有什么力气反抗,假如他现在出手将他杀了,再嫁祸给黑衣人……
顶多在自己身上划上几刀,来一个苦肉计。
待秦洛一行人赶回来的时候,就说他们遇上了歹徒,沈清欢被人杀了。
秦洛便是怀疑他也没有证据,他可是钦差大臣,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他怎么会杀了秦洛的“面首”呢?他自己都受了伤,没有这个能力,更没有理由。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沈清欢往树林中多走了几步,眼睛状似无意地瞥了右侧的大树。
月被乌云遮住了,树林中一片黑暗,时不时几只乌鸦飞过,远处的打斗声也渐渐静止了下来。
四下里安静的有些诡异。
他突然开口道,“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京城来的那些官员却一个都不曾露面,甚至连半点声响都不曾发出来,顾大人可知这是为何?”
他不说,顾清让还未发现,确实安静的有些不寻常,若说他们被吓得躲在帐篷内不敢出来,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旁人不说,就李文修那个蠢货不该是吓得连连惊叫吗?
心中隐隐有一个不好的猜测。
顾清让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手指间微微一动,一丝银光闪现。他冷冷的看着背对着他的男子,只要对准了他的颈部射过去,保证他立即就去见阎王爷。
沈清欢接着道:“你可曾想过,你这一针下去,顾家就彻底完了。”
“你说什么?”
顾清让手中的银针已经准备出手,闻言急忙收住了,冷脸看着他。
沈清欢缓缓的转过身来,黯淡的夜色下,他的面容有些不真切,“你现在的做法无异于与虎谋皮,顾家是书香门第,三代状元,你难道当真要让几代人的清誉就此毁在你手中?”
顾清让惊惧地看着他,眼中的神色变换了几端,沉默了片刻,有些恼怒道:“沈清欢,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应当清楚。”沈清欢站在他面前,缓缓道:“无论那人用什么威胁你,你都该清楚,这样做只会将你们顾家推向深渊,你真的以为杀了我就能护住你妹妹?那个人能用你妹妹来威胁你一次,就能威胁你第二次,难道你一辈子都要受人指使?”
顾清让的脸色就彻底阴沉了下来。
远处的大树上。
邵言唇角勾起,推了推身边那人,“五百两银票,你输了。”
“愿赌服输。”江沅兮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脸色不太好,倒不是因为输了这五百两,而是顾清让竟然就是杀人凶手,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
邵言将他引了出去,同他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还当他是在开玩笑,可渐渐的,他就笑不出来了,尤其是在看到秦洛带了两个黑衣人赶过来的时候,他才知道,今晚就是一个局。
一个将顾清让引出来的局。
只是他更没想到的是,一直被秦洛护着的竟然就是沈清欢。他仔细看着下方那人,除了身形,没有一处和他记忆中的人一样。
见秦洛跳了下去,江沅兮紧跟着邵言一起跳了下树,缓步走了过去。
顾清让在看到他们的时候先是一诧,随后低垂着头,看着手上无处可藏的银针低低地笑了出声,似是在嘲笑自己。
可不就是嘲笑自己吗?
原以为是胜券在握,没想到早已是瓮中之鳖。倘若他刚才有半点不轨的动作,死的不是沈清欢,而是他自己。他丝毫不怀疑,只要他一出手,秦洛绝对会在他前头将他擒住,因为她的武功,根本不是他能比的。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顾清让问了一声。
秦洛答:“在弘关之时。”她第一次开始怀疑他是在那晚的酒宴之上,顾清让便是柔弱的书生也不该那么的怕她,就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他不管怎么说也是翰林院大学士,是皇上钦定的钦差大臣,怎么会柔弱成那样?
事出反常必有妖。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输了。”顾清让惨淡一笑,手指轻轻晃动了一下,突然举起银针就朝着自己的喉咙口刺去。
江沅兮急道:“顾兄不要——”
电光火石之间,一把锋利的匕首出鞘,划破空气,飞快的打在了顾清让的手腕之处,只听的“哐当”得一声,银针随着匕首一同掉落在地。
江沅兮舒了一口气之余,感激的看了秦洛一眼,“多谢侯爷出手相救。”
“不必谢我,我也不是为了救他。”顾清让是死是活与她无关,她又不是菩萨转世,别人要杀她的人,她还要选择原谅。
救下他,也只是有要事相问。
“我知道你是受人胁迫,你且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他又同你说了什么?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了。”秦洛眯着眼,声音冰冷,“顾老先生与人为善,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大文豪,我想,你也不想让顾家几世的清誉尽毁于你手。”
顾清让紧抿着唇,似是在思量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秦洛又加了一个筹码,“只要你说出来了,我就既往不咎,当此事不曾发生过,你应该注意到了,其他人都被迷晕了,这里就只有我们五个。”
秦将军一言九鼎,是出了名的守信用。
她的承诺,分量不低。
她说会放过他,就一定不会再纠缠,而江沅兮此人,最会和稀泥,得罪人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夜色渐黑,如浓稠的墨水一般化不开。
冷风飒飒,吹拂在每一个人的心上。月光下,顾清让的面色阴沉如死灰,他呵呵地笑了出声,造化弄人,他本就是铤而走险,如今被人抓了个现行,只能怪自己太过不小心,“是赵长陵……”
他眼皮微微眨动,看着天边微微露出来的半边月亮,面上说不出是什么神情,似是在苦笑,又好像是嘲弄,“事情发生在皇上钦点了我担任钦差之后,当晚妹妹前来找我,说自己已经怀有身孕,孩子是赵长陵的,我去了赵府,没想到赵长陵就守在院子中等我,他好像一早就知道我要过去,我逼问他这事,他却说,他却说……”
顾清让脸上浮现出憎恨之色,“说我该问的不是他,而是我妹妹,说一切都是我妹妹主动的,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跟他无关。还说只要我杀了沈清欢,他就八抬大轿将我妹妹迎娶进门,给她正妻之位……将军该知道,我们这样的人家,是最忌讳这些事情,若是让阿爹阿娘知道了妹妹做的这混账事,一定会杀了她的……”
“他们一定会杀了她的,未。婚。先。孕,顾家丢不起这个人,妹妹一辈子就毁了,她才刚刚及笄……”
……
一段话如同惊雷一般,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江沅兮看着面前堂堂七尺男儿哭成了泪人,唏嘘不已。顾家的家训他是知道一些的,那是最注重门风和声誉的,顾清让和京城其他纨绔子弟也不一样,他连一趟青楼楚馆都不曾去过,是真正的饱读诗书,清正廉节之人,没想到就是这样清贵门第,竟然会出了这样的事情……
只是……
江沅兮眉头拧了起来,赵大人在朝中威望颇高,更是众所周知的好官,他怎么会做下这等混账事?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正要问一个究竟,就见秦洛面上露出愤恨之色,一脚就对着顾清让的胸口踹去,“放肆,是谁给你的狗胆,竟然敢诬陷朝廷命官!”
顾清让反应不及,被她一脚踹在地上,还未抬身,就被秦洛踩在了脚下,她一双冷眸含着警告之意,声音冷若寒冰,“顾大人,我看在顾老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没想到你却不思悔改,竟然说出这等无赖话来,你可知道自己诬赖的是何人?是谁给你的胆子?你真当我是那般好欺骗的吗?”
顾清让没想到她会突然发作,一惊之下,下意识反驳道:“我说的句句属实,根本没有……”
话还未说完就被秦洛打断,“放肆!你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
“你……”
顾清让面色逐渐变得铁青,他死死地抓着秦洛的腿,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吞了,任谁被人这样出尔反尔都不能忍受。
江沅兮也被惊吓到了,过了好半饷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劝道:“侯爷手下留情。”
就在这紧张的关键时刻。
“吱嘎——吱嘎——”脚踩枯枝的声音从树林深处响起。
江沅兮顺着声音扭头望去,就见一个身穿深色长衫,披着白羽纱面狐狸毛鹤敞的男子踏着月色而来。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悄然露出脸来,洒下一地的清晖,衬得他面若冠羽,很是儒雅。
赵长陵缓步走到了秦洛跟前,认真的打量着她,微微笑了一下,轻声道:“多年不见,怎么还是这般鲁莽的性子?谁教你的?”眼神宠溺地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除了秦洛,在场的其他所有人的脸刷的一下子惨白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sorry,这几天出差,求谅解。红包发起来,每个都有红包。
感谢所有人的支持。
小剧场1:
沈清欢:什么意思?洛爷,为什么他对你说话这么温柔这么暧昧?你们之间什么关系?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秦洛:嗯哼?
沈清欢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洛爷,我会洗衣做饭会暖。床,求不离不弃啊啊啊……
秦洛认真的开始考虑换男主,为什么会有这么黏人的人?
小剧场2:
沈清欢对月悲秋伤怀:啊……问人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情不关风与月……啊,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秦洛:说人话!
沈清欢: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秦洛:……
第44章 刀光剑影
深秋的夜很寒,冷风吹着树叶; 带着飕飕的凉意。
周遭的一切都像是静止了一般。
沈清欢不曾扭头; 而是紧紧地盯着秦洛; 她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脚踩着顾清让; 目光却看向了另一边,眼里的冷意褪去了很多,只留下了淡淡的笑意;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温和; 好像春风化雨,万物复苏。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赵长陵伸手解开了身上的鹤敞,递给了身后的侍从,也看着秦洛浅浅的笑。
他们四目相对; 目光又好像包含了很多东西。
很多,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东西。
江沅兮也察觉到了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汹涌,知晓他们关系很不一般; 其实不只是他,几乎所有人都察觉到了,除了秦洛,谁都不敢相信,赵长陵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沈清欢的心就这样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一直沉入了幽暗的湖底,不见天日。
邵言手中的折扇“啪”得一声合上,眯着狐狸眼在这三个人身上打转; 眼中的嘲弄之意甚浓。
他在想,秦洛到底是知晓了赵长陵的到来才作出如此举动,还是真的只是为他打抱不平?
若是前者,这戏,他得帮着秦洛唱下去,赵长陵再如何厉害也是外人,他也没有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家将军的道理。
若是后者,他也只能为沈清欢祈祷了,毕竟秦洛有心袒护赵长陵,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赵长陵看了地上的顾清让一眼,笑道:“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快不快把人放了!顾大人怎么说也是翰林院大学士,哪有你这样对人的?”
他压低了声音,“殴打钦差大臣可是重罪,你可曾想好,到了京城该如何向皇上交代?律法无情,若是没有足够的理由,便是我也不能护着你的。”虽然是斥责,可是任谁都能从中听出袒护之意。
只有关系亲密的人之间才这样说话。
沈清欢本来就苍白的面色一下子变的比锅底还要黑。
顾清让狠狠地瞪着赵长陵,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赵长陵你个人面兽心的……啊……”话未说完,就被秦洛踩着心窝子用力一按,再猛然一踹,直接揣在他的心口上,他就彻底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蠢货!
他是嫌自己死的不够早吗?
秦洛冷着眼,看着他的眸中带着杀气,“再多说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去喂猪!”
了解秦洛的邵言眯了眯眼,有些了然了,看来秦洛已经做出了选择,她要是真的相信赵长陵,凭她的功夫,这一脚,直接就能将顾清让踢得吐出血来。要杀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向来说到做到。
他跟随秦洛多年,可从来不曾见她什么时候光是嘴上威胁他人而不拿出实际动作的。
赵长陵本是看着秦洛的,闻言微微侧头,唇角勾起。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顾清让,“看来顾大人对我的成见很深啊,不若跟我说说看,究竟我做错了什么引得你如此厌恨?若真是我的不对,那我自当深刻反省,加以悔改,可若是平白诬陷……”
他话音微转,染上了一层肃穆之意,“那我定要跟顾大人讨要一个说法。”
秦洛一直用余光关注着赵长陵,注意到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面上都是带着浅浅的笑,就连眉头都不曾蹙一下。
完全的胸有成竹,好似一切都尽在掌握,根本不担心顾清让会翻出什么浪花来。
多年不见,他身上那股儒雅、沉稳之气越发浓厚,记忆中他就是这样的人,说话慢而又稳,不管对谁都很温和。外人都传沈清欢是天山老人最得意的关门弟子,其实,天山老人最满意的徒弟却是赵长陵,他喜欢赵长陵,却也忌惮赵长陵。
所以早早就将赵长陵送走了,最后选择的关门弟子是沈清欢。
因为沈清欢没有多少心机,他是一个很简单随性的人。别人如何跟他无关,他不会主动去害谁,只有别人伤到他了,他才会想着去反击。至少在她这里,沈清欢想些什么她都能知道,一眼就能看穿他那些小心思,可是赵长陵呢?
他心里想些什么,他要做些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认识这么多年,她都不曾真正看清楚过这个人。
这样的才是最危险的。
秦洛想了想,顾清让绝对不能落在赵长陵手中,她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一定会护他周全。她分得清轻重,顾清让只是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她犯不着去拿一颗棋子撒气,也知道这件事情此事不能急,也急不得。
无凭无据的去告当朝一品重臣,那些话说出去谁信?
谁能证明他妹妹肚中的孩子就是赵长陵的?
赵长陵来一个矢口否认,顾家能怎么办?反正丢人现眼的是他们顾家,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件事情爆出去之后百姓们会如何评价。
一定会说他妹妹恬不知耻,清白给了野男子,却还妄想着攀上赵长陵?
说这些都算是轻的,民间多的是以讹传讹,听风就是雨的,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更有一种很奇怪的现象,不管怎么样都是女子的错,被骂的也都是女子。
说不定赵长陵没倒下,顾清让自己就先没命了,甚至还会连累整个顾家,她并不想看到那样的场面。
顾清让被他这一脸毫不知情的态度激怒了,就要接着发作,被秦洛又是狠狠一踢,打断了,“青山,堵住他的嘴,将他押下去!”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她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他难道就看不出来,赵长陵是故意刺激他的吗?
逼他说出之前那些话,这诬陷朝廷一品大臣的罪名就坐实了。
青山和青竹上前,没有棉布,就从衣裳上撕下一块,揉成了团,将他的嘴塞了起来,扣着他的手就要带走。
“慢着。”赵长陵却在这时出声阻止了,“顾大人既然有事情,还是摊开来说比较好,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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