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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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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兵夫人冷笑,却带头道:“既然进不去,不如去问问萧将军可是丢了随行的人?”
  “是啊,我们去问问。”
  只要是有女人的地方,向来少不了戏份可瞧,大家都在兴头上,却没有人瞧见宣祁氏嘴角的那一抹快意的笑,这个女人终于离开王府了,而宣王对她的冷漠已经让她的心麻木起来,再是一个诡异的笑容,真好!这个王府散了才好。
  这厢,宣元海出府请来大夫,可刚一下车就察觉出不对,王府门口围堵了不少侍卫,王府老管家急慌慌的跑过去,说是总兵和萧将军刚才带人进去了,又将缘由仔仔细细说了一遍,他一边观察王爷的神色,一边抹汗。
  宣元海气的直接揣上去,“滚开。”他跨步向前突然想到之前种种,脸色更显黑沉,临到门口他陡然神色大惊,将令牌扔给自个儿跟随的侍卫,“封城,封城,立即。”他几乎是握拳咆哮出来的。
  大步跨着立刻就朝芳菲阁走,顺便召集来一千府兵,他带着狂卷的怒气走到一半,正看到一身墨黑锦袍的身影抱着一个女子出来,他手中还握着一把锋利的剑,剑锋上带了鲜血。
  “萧将军今日是来本王王府闹事的么?”宣元海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怀中女子瞧,那身形,样貌都是她的万姨娘没错,他心底也希望是万姨娘,沈婳瞧宣王从蹙眉惊疑到笃定的神色,才抿了抿唇偏过头继续依恋般窝在萧绎宽厚的胸膛,而这一动作似乎更是刺激的宣元海差点捏碎了手骨。
  萧绎冷笑,再往前走了两步,腰间佩戴的墨玉随之沉稳的脚步而摆动,“本将军倒想问问宣王为何要幽禁我的表妹?”他本就低沉的嗓音这会儿结满了冰渣子,气愤瞬间僵冷到极点,女眷都远远的离着,男客也也随之化成了两边,与总兵亲近的便站在萧绎这里。
  “分明是本王府中的万姨娘。”
  “我不是,我不是万姨娘。”一道软腻如黄莺的声音悠悠的从萧将军的怀里传出。
  众人都听的一清二楚,况且还有刚才几位夫人作证,一时间真是热闹,说什么的都有。
  “宣王请让路。”萧绎再次沉声冷冷开口。
  宣元海眉眼间凝着怒气,这分明是她的婉儿,加之面前二人亲昵的举动,让宣王怒火中烧,失去了理智,他招了招手,府兵直接将众人团团围住,总兵今日带的侍卫并不算多,不由的瞥向萧绎,若是宣元海动真格,今日谁也走不了,他正待措辞劝萧将军来日方长。
  “把本王的姨娘放下,本王自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沈婳见这架势,未曾想宣王会兵戎相见的要留人,一时也不知萧绎打的什么主意,轻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如水的眸子担忧的望向他,却立即感觉臂膀收紧了几分,萧绎似乎是在安抚沈婳不要害怕。
  “宣王欲意将事情闹大,本将军奉陪到底。”也不知是怎么地,萧绎冷声说完,外面就涌进来不少侍卫,人数虽然不算太多,只有几百人,却瞧那标徽,乃是萧家军的侍卫,可谓是以一敌百的精兵。
  这些身经百战的侍卫哪里是宣王府兵能比的,只萧绎的侍卫往那一站,府兵们就被这气势压的忍不住后退起来。
  难怪萧绎如此强硬,沈婳吃惊不已,他的侍卫不是在淮州被赵都督牵绊住了么?
  领头的将士是裘勇,他半抽着利剑吭哧吭哧的走过来,高大的身形往萧绎身旁一站,不笑起来特别能唬人,一声大吼,“今日谁敢拦将军的路,格杀勿论。”
  其他侍卫跟着发出铿锵震地的响声,“杀,杀,杀。”
  众人皆是被这气势吓得连连退避两边让开道路,宣元海抖着手,这种状况已然是败兵之势。
  萧绎冷凝着面色,一步一步稳稳的抱着人离开,再无人敢阻拦。

☆、第78章

    许是昨个儿弦儿崩的太紧,沈婳今日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坠儿正抱着一束娇艳的花儿往瓷瓶里插,一扭头笑盈盈的道:“表小姐,您睡好了?”
  沈婳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便起来洗漱,萧绎显然是不在沈宅,想是宣王那还有许多棘手的事情等着他处理,宣元海失了心头肉万姨娘又怎可善罢甘休?
  这里毕竟是杭州,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宣王虽不是条蛇,但也是那水中长了獠牙的蛟龙,宣王府日渐式微,可盘踞此地的势力还在,然而萧绎在杭州的根基却是全无,沈婳担心……
  昨个儿是宣王毫无防备,今日可就不同。
  午饭精致,沈婳却没有胃口,简单用了两口就让人撤了,午睡的时候她翻来覆去也没有半分睡意,又见窗外午后的云层湛蓝,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一片明媚。
  沈婳想起昨个儿萧绎身上那身墨色袍子上有剑的划痕,也便不睡了,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针线箩筐,打算给萧将军补补衣衫,也算是消磨时光了,自从来了江南,大抵是不比在侯府,这街巷里都是满街跑的孩童,煜哥儿便连午睡都不乐意了,跟着他们一起跑着玩,沈婳只让侍卫远远跟着,莫要扰了小公子的兴致,她也能闲下很多时光。
  她不担心煜哥儿,可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蓁蓁郡主。
  家姐谢婉连夜出城,被萧绎安顿到了一个极是安全的地方,沈婳之前一直未曾太多过问家姐的事情,当昨个儿萧绎告知蓁蓁郡主是她的外甥女时,沈婳心里不无苦涩,她的阿姐竟然吃了如此多的苦,先是谢家抄斩,她亲眼看着至亲死去,再是与前太子分别,流放途中却被贼人惦记,撸到府中幽禁屈辱成姨娘,足足四年多的时光与孩儿骨肉分离,想到这里沈婳更是对宣元海多了几分恨意。
  如今万姨娘离去,蓁蓁郡主能得宣元海几分爱屋及乌?可所有烦乱的思绪她都只能忍住,等待萧绎回来。
  穿了针线,沈婳让坠儿拿来萧绎昨个儿的墨色袍子,已经晾干洗净,坠儿不知表小姐要袍子作何,听话的拿来才知表小姐是想缝补口子,只是坠儿昨儿瞧见的时候已经缝补了,见表小姐不无失望,便打趣道:“不如我给表小姐您将线再扯开?您缝一缝?”
  沈婳被她逗乐了,连连摆手,她的针线活一向是软肋,这个针脚缝的几乎看不出是划破过的,便实话实说:“若是让我缝了,表哥怕是都不愿再穿出去呢。”
  “咱们少将军才不会嫌弃您的手艺哩。”
  沈婳抬眼瞧瞧坠儿一副认真笃定的神色,心中哭笑不得,无论是坠儿还是木葵,都是一向偏护他家将军的,沈婳忽而又想到之前问坠儿的一个问题,来了兴致,“你可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表哥原配的事情么?”
  坠儿一个激灵,眼神开始闪烁,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咬着唇道:“表小姐您想问什么?坠儿愿意说。”坠儿真心喜欢沈婳这个主子,也和木葵一样一心视表小姐为未来的将军夫人,虽然将军交代过不可与外人乱置喙前夫人,但是表小姐也不算外人吧,如是想着坠儿就更觉得可说了。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沈婳也是下意识的一问,根本也没想好自个儿要问什么,只是她今日摸到萧绎的袍子,便不自觉的想以前是不是也有个女人牵挂表哥,想为他缝补衣衫,便觉得心里一阵翻搅,当初她还误以为画像是安月蝉的,如今终于知道原来是她阿姐的。
  可沈婳敢笃定萧绎与阿姐并无私心。
  坠儿这边斜着眼眸,认真想了想,“安夫人她性子很随和,对小公子是极好,对将军更好,安夫人她和表小姐您有几分相似,除了样子像以外,更奇特就是声音了,都像黄鹂鸟一样,可惜……”
  沈婳不知自个儿是以什么心情听完的,原来安月蝉带着满周岁的煜哥儿回安家时遇到劫匪,马车受惊,当时煜哥儿和安月蝉都在里面,眼见着马车就要摔下山崖,安月蝉却将煜哥儿抛上崖边,自个儿摔个粉身碎骨,后来萧绎去山崖下寻的时候,马儿和安月蝉的尸首都不见了,大约是被下面的豺狼虎豹叼走了,当了肉餐,不可谓凄惨。
  “呀,表小姐,我忘了王婶儿还说让我去她那抓鱼呢,今个儿晚膳给您和萧将军炖鱼汤喝。”说完就赶紧离开朝门外走。
  坠儿去弄鱼汤,她就将这里收下吧,沈婳拿着锦袍展铺在床上,抬手捋平起了褶子的地方,手掌慢慢捋过料子每一处,扫过胸膛处时,沈婳的手却是一顿,思绪飘回到昨个她扮作女大夫在前庭看到萧绎与宣王比剑的情景,脑海里浮现出那一身结实的肌肉,胸肌上还有不断滚落下大滴滚烫的汗珠。
  沈婳的心突然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口干舌燥是她从未领略过的陌生感觉。
  她起身去桌上拎起茶壶倒了杯微凉的茶水,因着那抹陌生的悸动,沈婳都未曾注意到茶杯里落了小物,江南的飞虫便是如此横行,待要下口时才堪堪瞧见,手上不禁一抖,竟然将茶水洒在了胸前,放杯子时又未放稳,一时从桌上滚下来,沈婳瞧着眼前的狼藉抚上额头,心内叹息连连。
  而同一时刻,当萧绎高大的身影快入了门口时,就听的卧房内一声脆响,他只一瞬蹙下眉头,脚步却不停进了里面,抬眼望去,在古朴的家具下,只见一抹穿着樱红衣衫的纤瘦身子,跪趴在地上,如同绸子一般顺滑的墨发随意的散在肩头,偶尔随着女子的动作滑落下来,那发梢闪过一抹柔顺的芒光,仿佛一把刷子扫过萧将军的心头,躁动难耐,况且这种姿势,诱的人根本无法多加思考。
  萧绎微微眯起了凤眸盯着,待听的女子哎呀一声,他才瞬间收回心神,喉结滑动几许,抬起长腿迈步到小表妹身后,俯身一瞧,才知她是打碎了杯子,一边在捡拾碎瓷,一边用抹布将地板上的水渍轻轻擦净,可锋利的碎瓷却将小表妹的手指划破。
  沈婳正轻蹙着好看的黛眉,吮吸着手指,嫣红的嘴唇娇艳欲滴,舌尖轻舔,而她胸前似乎也沾了茶水,薄薄的布料因着湿漉,紧紧贴着她圆润的胸前,以萧绎角度看来,完美的弧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诱惑至极,萧绎喉结滑动更是厉害,下腹热流奔涌。
  他呼吸微滞,虽然一身疲惫,可比起这种简直要难受千万倍,他起身就立即要离开,否则……
  “表哥,你回来了。”嫣红的小人儿扭了头,睁着璀璨的眸子喊道。
  萧绎连听到音儿都觉得是魅惑的,只急着往外离开,沈婳却是再次叫住,“怎的刚来就要离开?又出了什么事么?”
  “表妹若再不让我走,我就不走了。”
  沈婳听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定是外面太累了,心疼他道:“表哥还是歇一歇吧,待我收拾干净了,去为你沏壶新茶。”她根本未听懂男人话中危险的气息,还弯着水嫩的红唇对着萧绎盈盈微笑。
  萧绎双眸一眯,嘴角弯起弧度,“那我就留下。”他步子又急又快的走过来,沈婳只来的急抬眼瞧他袍边摆动,黑靴就已经到了脚边,紧接着双臂被架起来,她随着他动作转动后背靠在了旁边的衣柜上,那结实的臂膀却下滑顺着支撑的力量架住她的双腿!
  沈婳困在衣柜和男人之间,一冷一热,一硬一软,让她瞬间明白了萧绎说刚才留下是何意思,他也丝毫不给她反悔的机会,霸道的亲吻上她的嘴唇,脸颊,脖颈,游移在因为茶水打到的濡湿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料埋在里面忘情的吮吸……他不断的亲吻让沈婳微微喘息不上来,可她并不讨厌。
  感受着那俊逸的脸庞贴着她,偶尔望向她时,眸中盛放的温柔就如同她是珍藏多年的酒酿,终于喝到了嘴里,酒不醉人人自醉,不仅萧绎的呼吸急促起来,沈婳也难以抑制的微启嫣唇,更是口喝的舔了下嘴唇。
  他说她小时候是喜欢缠着他的,沈婳不信,现在她终于,信了。
  九月桂花依然飘香,屋内两个身影交叠,从衣柜一路亲吻翻倒在大床上,沈婳没有刻意躲他,更是被萧绎点的一身火,只能抱住他的腰,任由着他强攻阵地,一路往下。
  萧绎这种男人,只消一眼就能记在心里一辈子,他沉默冷情,却独独宠着她,沈婳又怎会没有感觉,以前是不敢,现在是无可自拔,只会越陷越深,坠儿说安月蝉待他极好,大抵和她的心情一样,她也想对他好,他忍不住了,想要她,此刻的沈婳心底闺训早丢了,红透的身子有的是只情。
  两人的衣裳一件件的从帐子里抛出,帐子内早已经幽香萦绕,待到要解开那撩人的肚兜时,沈婳听到萧绎嘶哑的声低低呢喃她:“婳儿,我的婳儿。”
  “我小时候叫什么?”
  “谢甯,甯儿,甯儿。”
  萧绎扶着沈婳的肩膀将她翻了一个身,沈婳一声惊呼,略有茧子的大掌覆盖在她的背上,肚兜的细绳似乎被急切的解开,沈婳说是才十四,其实已然十五芳华,正是熟透的果子,只会让萧绎爱不释手。
  只是这果子还未采摘,外面就咚咚咚响起敲门声,“婳丫头,你在里面么,是王婶,别人送了你叔些果子,新鲜着呢!我拿来给你和煜哥儿那孩子尝尝鲜儿。”
  沈婳听到王婶喊她,赶忙背着胳膊推了推身上的人,他被她压着,只能深吸一口气,尽量平稳着呼吸回道,“王婶,您等等,我刚弄衣服上茶水了,正换身清爽的衣裳。”
  “好嘞,婶儿等着你。”
  再次被翻过来身子的她能看到萧绎的脸有多黑,多阴郁,本来慢慢找回理智的沈婳后知后觉的羞的红了脸儿,两人赤身,这会让才觉得别扭,拿双手挡着,尤其是沈婳不知带了什么好奇心的驱使往那册子里常说的地瞥了一眼,攸然睁大了眸子,沈婳只剩下一个念头,还是等成婚时再说吧,便急急忙忙下床赶紧穿衣裳。
  萧将军依然唬着一张脸,剧烈的喘息过后,随意的躺在床上,一条肌肉纹理结实的臂膀搭在额头,阖着眸子,他紧抿的薄唇一言不发。
  沈婳瞧着微微叹气,临拉门前,突然跑过去在萧绎的耳边轻轻吐气:“表哥,咱们回去成亲吧。”说完沈婳就又轻快的离开,那微微咬红的嘴唇泄露了她的一丝慌乱。
  “王婶,这果子真好,放煜哥的房里吧!他一定喜欢。”
  伴随着外面女子莺莺说话的声音,刚刚吐气如兰小嘴仿佛还在耳边一般,萧绎原本紧绷的嘴角轻扬起了一抹弧度,果子是真好!!!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
  回了京城,一定要把这水蜜桃名正言顺的抱在怀里,痛快淋漓的吃了。
  ……
  秋雨萧瑟了几日,直到九月底,太子终于携着赈灾款银到了杭州,萧绎自从那日后也愈发的忙碌,几乎是在驿馆住下,裘勇也跟着住在了那里,偶尔过来只是帮着劈柴,顺便沈婳都会询问下近况。
  裘勇几次都是来去匆匆,只说将军剿匪快收网了,罪证都已经拿到,却只差一条大鱼,还有就是太子嫌驿馆潮湿阴冷,害了风寒,宣王特意过去将太子请入王府住,不日要为太子接风洗尘。
  裘勇撸着袖子,一边吭哧劈柴,一边絮絮叨叨的骂着太子,他是个孤儿,也经历过瘟疫横行,饥寒交迫,知道赈灾款银及时发放的重要性,但这当朝的太子,根本不露面只将事情全权交由裴毅和其他两个臣子经办,自个儿则移居奢华的王府,听说还特意请了杭州最有名的舞姬入了府中,每日都有丝竹管乐声传出。
  期间蓁蓁郡主偷偷来了两次,看着极好,和煜哥儿玩耍了半响,两人总爱拌嘴争哥哥或是姐姐的名头,沈婳十分惊讶宣王的镇定,好似什么事情也未曾发生一般,陪着太子每日作乐,而万姨娘的失踪只不过是换来宣祁氏被幽禁起来,蓁蓁似乎也未受到影响,在府中还是最受宠的郡主。
  这日萧绎突然回来沈宅,便吩咐让坠儿去烧些热水,他要沐浴洗漱,沈婳瞧着好些日子不见的人,他的神色疲惫,长了胡髯,却更显男人的伟岸。
  萧绎一来无人时便将小表妹搂在入怀中,手上不老实的摸索,再亲的满足,直到胸口剧烈的喘息才将人按在胸口,紧紧搂住好久。
  终于肯去洗澡沐浴,待他收拾完了自个儿,又变成了俊美如画中出来的谪仙,萧绎明明是个武将,皮肤却极为白皙,沈婳盯着他瞧,觉得这京城第一美男的称号果然名不虚传。
  “来日方长,婳儿以后再慢慢欣赏,我即刻要去宣王府赴宴。”
  沈婳一听宣王府脸色瞬间凝住,因为在沈婳的心里总觉得宣王不会咽下那口气,他的蛰伏更像是冬眠后的蛟龙,獠牙正待大张,只怕今日宴乃是鸿门宴。
  “一定要去么?”沈婳低低的担忧寻问。
  萧绎长臂一览,将人拉住怀里坐在腿上,像安抚煜哥儿一般,轻轻摩挲着她的背,“宣王为太子设的接风宴,我岂有不去的道理,君臣之谊,若我不去倒是给他人落下把柄。”
  “可我有预感,这次宴会必是宣王设给你的圈套,我只怕你……”后面的话沈婳不愿多说,她心里极为不踏实,只认真叮嘱,“一定要将裘将军带在身边,他有时候还挺能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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