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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魂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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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坏迷┧溃
  事态愈趋严重,老皇帝也怕再出事端,便命大理寺协同刑部全力侦破此案。退朝时,老皇帝忽然记起一事,挑了挑如毛毛虫般的眉毛,“步中丞所为何事受笞刑?”
  朝官面面相觑,原来圣上也听闻了昨日笞刑一事,只不过不知道是哪一版本,步中丞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二十竹板给她换来了圣上的关注与慰问,也算是值了。众人正殷切期盼之际,陆璟蕴出列,一句“步珩微违反台令,臣略施小戒”简洁带过,老皇帝点了点头便也没再详细过问。
  朝官愕然,御史中丞遭笞刑,这怎么说也是开朝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按圣上秉性定会多问几句,此刻却未发一语就走了。众人细想之余不禁顿悟,当初陆璟蕴任职御史大夫时并未经过官职考核,而中书省的文令是按圣上的授意拟发,如此看来陆璟蕴的后台便是圣上!亲自提携的亲信,办事自然放心,当然无需过问。
  想通这一层,众官署不禁又将御史台高看了一等,更有溜须拍马者满脸堆笑上前,“陆台主处事果断英明,为某等之楷模。”
  ‘陆台主’三字一出,有明事者即刻上前随之附和,只因‘台主’二字已几十年未出,纵使步青执掌御史台多年,也从未敢以台主自称。一台之主,不仅是敬称,更是一种权势巅峰的代表。
  陆璟蕴对好事官员并无任何回应,依旧独自往廊庑下走去,众人碰了一鼻子灰也没什么不高兴,毕竟大家都知晓他的高冷性子,只是自此之后“陆台主”之名响彻朝野。
  李绥外出查案归来,没想到只出去一天一夜就错过了皇城官场最热闹的一幕,可当听说受刑之人是步珩微时,他整个人都惊跳了起来,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大理寺卿还不停地喟叹,“步中丞以血肉之躯成就了陆台主之名啊!”
  “哎?你干什么去?”大理寺卿一把扯住李绥,指了指录事①搬着的那一摞书,“从高平悾榉坷锎氐氖烤橐裁徊槌鍪裁聪咚鳎阍袢展榛狗ㄐ掳铡!
  “无需择日,就今日罢,权当下官请休一日了。”李绥从录事手里夺过经书,用布包一揽搭在了肩后,长剑斜挂腰间就急匆匆出了大理寺。
  真不知道珩微那小身板怎么受得了二十竹板的!李绥心急火燎地往步府方向赶去时,恨不能先飞去御史台拿剑砍了陆璟蕴。他赶到永宁长街咚咚地敲着门,老管家还未来得及通报,念筠已走出来迎接客人,一见是面容疲惫的李绥,略有些诧异,“李公子?你怎么……”
  “珩微呢?好点了吗?”李绥熟门熟路,也不做虚伪的客套,绕过青石小道,径自往步珩微的房间走去。
  “哥哥已经睡下了,他午休时间不长,李公子要不先去客室休息一会儿罢。”念筠快步追随挡在李绥身前,说话时忍不住偷偷觑着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眸,话毕想要再说些什么最终又抿唇咽了回去。
  李绥只急切地望着步珩微房间的方向,也没关注到念筠关切眼神下的小动作,望了会儿后,他也没去客室,只一手勾着布袋转身往外走去,“既然珩微在休息,那我过会儿再来罢。”
  “李公子……哎……”念筠轻声喊着追了上去,待赶到门外时,只剩了长街尽头的那一袭背影。
  李绥又风尘仆仆地赶往法玄寺,他现在也无心思索为什么一个兵部侍郎的书房里会出现如此多的经书,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步珩微奄奄一息的样子。照客引着他前往半山腰的藏经阁,他更是没了心思像上次那般观赏沿途的风景,一心只求快速将经书还上。
  藏经阁的僧值按照客所述,将李绥引进左客室,双手合十微一施礼,“知藏正在会见一位女施主,李施主可稍待片刻。”
  李绥想说自己很急切,能不能先将经书还上,可当他将布袋送入僧值手里时,却听右客室里传出一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我给知藏带了些好吃的,全是我自己做的!”光从声音也能想象出那女子脸上的愉悦之情,客室里接着传出了知藏淡淡的声音,“多谢女施主,只是衲子从不受人礼,还请女施主收回罢。”
  “怎么能收回呢?算起来也是你救了我一命。权当这些是我报恩的一点心意,你尝尝好不好嘛?”女子到最后竟有了丝撒娇乞求的意味。
  知藏依旧淡然回复,“佛家人普度众生,即便是救了女施主一命,那也是女施主的造化,与衲子并无甚关系,还请女施主无需挂心。”
  “哎呀!别老女施主女施主的,以后你唤我静儿,我喊你修言好不好?”
  “静儿!”李绥想也没想一把推开了客室的门,怒气冲冲地瞪着竹团上惊恐不已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①录事:大理寺官职

  ☆、千回百转

  “六哥!原来……你真的要来啊!”静儿磕磕巴巴地说着,牙尖都有点打颤。
  “怎么?又跟家人撒谎是跟随我来的?”李绥火气更甚,也不顾外人在场,只一副兄长训斥的严厉模样。
  静儿一听“撒谎”二字,小脸蓦地有些发烫,忙快速拿眼偷瞄了下修言,许是生怕自己的形象受损,忍不住起身跺脚辩解道:“我哪有撒谎,你这不是来了嘛!”
  李绥也不管她的强词夺理,大手一挥强行将她揽到了自己身后,而后对着修言略一施礼,恭谨有加,“舍妹还小,若是打扰了知藏还请见谅。”
  “无妨。”修言也不过问二人之事,只抬手盖上食盒往桌案外推了推,“女施主的心意衲子领了,东西还是带回罢。”
  静儿踮脚也露不出脸,胳膊还被箍着,索性矮身从李绥胳膊下挤出脑袋,鼓着腮帮子对着修言甜甜笑道:“修言,这是我送给你的,你就算不吃留着当纪念也好啊。”
  李绥黑着脸一手按回她的小脑袋,尴尬笑道:“知藏见笑了,舍妹的心意还请收下罢,权当是赔礼谢罪了。”
  李绥说完扭过头,然后不由分说提溜着静儿往外走去。
  关上门的刹那,面容清瘦的僧人阖上了双眸,再睁开时已是星光点点。
  “有个妹妹真好。”轻轻叹息的声音竟被经书翻阅的声音盖了过去。
  李绥提溜着静儿飞奔下了山,静儿也缩着脖子哎呦了一路,最终落地后,静儿便不停地嘶声嚷嚷,“你又揪我耳朵!我都多大了!你还揪我耳朵!”
  “哪次不是你犯错,我才揪你耳朵?”李绥暴跳如雷,摁着她的脑门就是一点,“敢再撒谎,就不只是揪耳朵了,禁足你一年!”
  “啊呀!好哥哥,你就再帮我一次呗!就说我随你出来的,好不好?”静儿也不管被揪的耳朵了,只抱着他的胳膊一阵撒娇,李绥看她那可怜的小模样,气也消了不少,可过了会儿后眼神里又全是鄙夷之色,“你说你撒谎也不好好撒!还全都是你做的?看那点心的精致模样,你能做得出来?”
  “啊!能,能啊!”静儿眨着大眼,拢了拢额前发丝,侧过脸时声音小的如蚊蝇哼哼,“只不过别人的帮助多一点而已。”
  “你说你哥我陪了你十几年,也没见你做碟子点心送过来!”李绥推着她贴在自己胳膊上的脑袋,一脸嫌弃。
  “你有那么多人伺候,还缺碟子点心么?”静儿翻了个白眼,继续往他胳膊上贴。李绥忽然停住脚步,一脸严肃,“别以为哥哥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趁早断了你那念想,这个人会害了你!”
  “当初是他救了我,又怎么会害我?”静儿不以为然,挤着腮帮子对着李绥做了个鬼脸,“哥,吓唬人,不好玩。”
  “说了你也不听,那赶紧随我回去罢。”李绥拉着她继续往法玄寺外走去,静儿也挣脱不了,只是在出了法玄寺的门槛时,她忽然仰起脑袋发问道,“哥,步中丞受笞刑了,你不去看望一下吗?”
  “先把你送回去,我再去探望。”李绥依旧一副不容分说的样子。
  “哥,你还是先去探望罢。”静儿一脸的担忧之色,“步中丞现在很需要朋友的安慰。”
  李绥一听到“朋友”二字,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连着脚下的步子也缓了下来,静儿忙拽住他的胳膊,往左右两侧浓密的松林里指了指,“哥,你放心,我出来带了人的。” 
  “带了人?”李绥瞥了眼黑黢黢的松林,看到人影闪动时才信了她的话,略一沉吟后才对着松林打了个响指,“我看着你离开。”
  “诶?”静儿还没明白什么意思,马车已经驶到了她面前,随后就被搀了上去。
  李绥看着马车消失在小路尽头,这才放心的往步府方向走去。
  可当他的身影消失在另一头时,马车竟又从山峦后调转飞奔了回来。静儿跳下马车拍了拍手,对着身后挑了挑眉,“谁敢回去向我哥乱嚼舌根,我就把谁的舌头割了!”
  静儿说罢甩着头发就往法玄寺溜去,来回爬了两次山,待到达藏经阁时,她已累的气喘吁吁,僧值有些愕然,“女施主怎么去而复返了?”
  “我,我不放心,再回来看看。”静儿往阁内瞅了瞅确定没有僧人课诵,才缓着气息推开门往里走去,僧值看着那婀娜的小身姿隐进了阁门内,面上无语,有什么不放心的?
  静儿提着裙裾小心地在竹团间穿行着,透过客室雕花的窗柩,她一眼就瞥见了坐于桌案前的修言,从侧面望去,那翻阅经书之人竟宛若描绘于画卷之中,苍白的容颜在午后日光的轻抚下有一丝通透,长长的眼睫垂下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碰,静儿看得痴了起来。
  咕噜……咕噜……
  一阵肚子尖叫的声音打破了这宁静的美好,修言抬头,正对上静儿痴痴的眼神,小丫头瞬间回过神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尴尬地撇了撇嘴,“我饿了。”
  “笛乐。”修言对着门外轻唤了声,僧值推门而入,修言依旧看着经书也没有解释,只吩咐道,“去饭头那里取些热饭菜过来。”
  僧值应声退下后,静儿兴高采烈地奔到修言面前,“你也没吃午饭吗?”
  修言没答话,只示意她坐到另一个竹团上去,不要贴自己太近。
  静儿蹙了蹙鼻子,有些不以为意,片刻后僧值送上了热气腾腾的斋饭,修言将竹筷递与她,只道了声女施主慢用,便又返回桌案前继续翻阅经书。
  静儿只觉自己被这饭香给诱惑了,也扯不上什么抵死也要保持娴静淑女形象了,抄起竹筷就是一阵奋力厮杀。
  修言略略抬了抬头,眸光有片刻的温和,“慢慢吃,不够再让笛乐去饭头那里取些。”
  僧值眼里莫名有些幽怨,你这个丫头就是回来蹭饭的罢!
  “够了,够了。”静儿无视那幽怨,只抿着嘴角的米饭,摆手含糊道,“其实我平时吃的很少的,就是今日爬山太累了。”
  此时日光偏西,已近日央,步珩微也从午睡中清醒了过来,念筠将熬好的汤药端到她身前,边一勺一勺地喂,边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姐姐,你到底是怎么跟那位御史大夫结下的梁子?爹爹要是知道你受了笞刑,非心疼死不可!要不咱辞官罢!”
  步珩微皱了皱眉,使劲咽着苦涩的药汁,“这只是小事一件,用不着辞官,姐姐能处理好。”
  “姐姐,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入那御史台?要扮作男儿身不说还要去受这种屈辱!”念筠不停地说着,眼里满是疼惜,虽然她每时每刻都恨不能兜着满袋子蒺藜扔到隔壁院里去,但一想到那人是凌驾于姐姐之上的人,便又只能作罢。
  二人正说话间,敲门声响,老管家的声音传来了进来,“李公子已到大堂,问公子您醒了没有。”
  “已经醒了,请他过来罢。”步珩微缓缓应声后,就快速指挥起了念筠,“念筠,快帮我把那薄被扯过来,给我把头发束起来……”
  这厢刚收拾妥当,李绥已推门而入,看着步珩微趴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样子,他心里又狠狠难受了一把,似是被铁钩钩去了一块血肉。
  步珩微倒未在意李绥的表情变化,只挥着手跟他打了个招呼,“李兄不是外出查案去了么?怎么回来得这般早。”
  声音听上去有些欢快,一点也不像受过笞刑的人,李绥坐到床头的椅凳前,轻声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步珩微用力扯了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李绥很想揉揉她的脑袋,但最终控制住了,只抬手帮她掖了掖被角,“告诉我原因,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别告诉我什么违反台令。”
  “新官上任三把火,没什么可解释的。”步珩微侧着头,没有再多说话,李绥知道她一旦不想说,便什么也问不出来,遂也没再追问,只低头从袖袋里掏出一碧绿色的琉璃小瓶,放到了床案上,“这是治外伤最好的药膏,我外出一直随身带着,给你留着用罢。”
  “我这也不是什么重伤,你还是自己留着罢。”步珩微欲推辞,李绥却转了话题,“哦,对了,我去查案时,在坊市给你买了头小毛驴。” 
  步珩微一听小毛驴,眼睛里放起了光,李绥少有地收拢着双手瞥眼道:“可不是白给你买啊!等你好了得把银钱还给本公子。”
  “我现在很穷。”步珩微下巴抵在手腕处,‘穷’字尤其加重了语调。
  “没关系,我会一直追着你要的。” 
  “那你追罢。”
  李绥霎时眸光微动,虽是一句随意的话,却让他的内心如细雨抚润,既舒适到不行又□□的难受,他按捺着悸动,对着步珩微语重心长道:“你也不在府里收个贴身小厮什么的,只一个老管家打点上下,总有不周的地方。”
  “我跟你说了我现在很穷。”步珩微说话一用力就扯得全身疼,忍不住龇牙嘶了声。
  李绥叹了口气,“算了,我暂且当一次你的贴身小厮,我来帮你上药罢。”
  “什么?”步珩微一个乍起,只可惜屁股不能动,未如鲤鱼打挺般跳起,只是弯曲着上半身连连道,“李兄!不可!不可!”
  “兄弟之间,有什么好见外的。”李绥作势就要拉她,步珩微此刻也顾不得屁股痛,边双手撑着往床里侧挪,边急切地解释,“这不是见外不见外,而是我打小有个毛病,一定要管家查叔服侍才行。”
  “好,好,好,不碰你就是了,别乱动了。”看着她那逐渐泛红的脸蛋,李绥也不再捉弄,又安安稳稳地坐了回去,只是嘴角不着痕迹地往上扬了扬,看你能隐瞒到什么时候!
  日渐黄昏时,步珩微一个哈欠连着一个哈欠的打,李绥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你睡罢,我再坐一会儿陪着你。”
  你这么坐着我怎么睡得着?步珩微无声地嘟囔着,可待她再睁眼时,已是入夜时分,念筠俯着身在床侧轻轻地唤着她,“姐姐,该换药了。”
  “诶?李兄呢?”步珩微仰起头四下里看了看,念筠有些不乐意地撅着嘴,“早走了,我留他吃饭,他也没留下。”
  “姐,你怎么又哭了?”念筠正对步珩微仰起的脸,略略有些心疼,便探手过去轻轻抹着她面颊上的泪痕,步珩微拭了拭眼角,有些不以为意地咧了咧嘴,“哭了吗?我怎么没觉得。”
  “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没有,我只是梦见我哥哥了。”
  步珩微说罢垂下了眼眸,念筠上前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你还有我,还有父亲,我们也是你的亲人。”
  “我最近越发有种强烈的感觉,哥哥他还活着。”步珩微喃喃地说着,眸光满含期冀。
  念筠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还是尽早从那场噩梦里走出来罢,爹爹说过十四年前的瘟疫葬送了你们全村的人,你能活着也全是仗着命大,当时该烧的也都已经烧了,留下的也只是骸骨,放下罢。”
  一声“放下”,谈何容易?步珩微没再说话,只是眼眸里漾起了泪光,念筠,对不起!姐姐不愿骗你,也不是不想承认过往,只是白骨堆积的真相太过残忍,我现在还没有能力去揭开。
  十四年前,我是叛国亡命犯的女儿;十四年后,我却成了御史中丞的儿子。命运何其可笑!
  

  ☆、未雨绸缪

  三日后,步珩微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御史台,确切的说是手执象牙笏一瘸一拐出现在了朝堂之上。各官员有的震惊,有的看戏,有的窃喜,有的事不关己,步珩微无视这万般人世情态,只昂着头站到了自己该站的位置上。
  陆璟蕴从她身旁经过时,众人噤声,只期盼着能发生点什么,可惜事与愿违,两人均目不斜视,有不少人叹息“步中丞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今日好巧不巧又赶上了十五——非朝参官觐见的日子,步珩微因无法落座,便也没有去吃朝食,不过她是真想看一眼陆璟蕴被围堵的样子。
  高傲出尘的人被唾沫星子淹没该是怎样一种场景?
  步珩微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围观的好,万一忍不住狂笑不止,岂不是又给那陆刺猬拿了把柄去?她在扼制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便一瘸一拐地往从五品下官员的廊庑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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