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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魂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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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上多金就哒哒的往刑部奔去,她不相信静儿会在途中薨逝,她更不相信修言在狱中自杀,但这一切仿似有预谋般的发生了。
  刑部似是早有人知道步珩微会来,封锁了重刑室,只道没有三司文令不能探看,步珩微出示自己的鱼符,整个人急的快要哭起来,但刑部仍旧是不予通行。
  最后没法,步珩微骑着多金又哒哒的往六皇子府赶去,“李兄有没有回来?”
  步珩微急切的问着出门迎接的念筠,念筠面上却更是担忧,“他还没有回来,姐姐是不是也听说了静公主薨逝的消息?”
  “听说了,李兄有没有托人带什么话回来?”步珩微边往府内走,边侧眸打量着长街周遭,睃着身后每一个角落。步念筠蹙了蹙眉,也一块随她往外瞧去,“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是在找谁吗?”
  “没找谁,怕被人跟踪。”步珩微利落的说着,步念筠却担心的‘啊’了声,“姐姐,你是不是又惹什么仇家了?”
  “我现在在翰林院,还能惹什么仇家。”步珩微很不以为意,步念筠也无心细想,只接着高才的话头道,“六殿下什么话也没有带回,姐姐,我现在很担心,你说南诏王子会不会对六殿下不利?”
  “南诏王子能做什么?拿李绥要挟我们?还是杀了李绥不成?若真那样,会引起两国交战,他南诏王子绝对不会自找麻烦。”
  步念筠听步珩微如此说,当即松了一口气,步珩微的面色却依旧沉重,圆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虽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眼下皇城的局势对李兄倒真是不利。”
  “局势?什么局势?”步念筠一听不利,整个人又紧张了起来,步珩微拍着她的手,轻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了,既然李兄没带话,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件要事要办。”
  步珩微从六皇子府匆匆离开,又往永宁长街赶去。她以为休沐日,陆璟蕴一定会在家,结果她却闯了个空门。老管家一直忙前忙后的招呼着,生怕怠慢了她,步珩微觉得陆府管家有些异于平常,太过于热情,她想走可又想等着陆璟蕴回来。
  如此矛盾的挣扎着,直至日暮时分,陆璟蕴才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此时步珩微的桌前已经摆了不下于十盘的小点心,老管家接下陆璟蕴手中的披风,在他进厅堂前小声叮嘱道:“林家娘子似是有急事,少主好好表现。”
  有急事?陆璟蕴蹙了蹙眉,前脚刚进厅堂,就见步珩微从桌案后奔出,跪倒在了地上,“下官有事请陆台主出手相助。”
  “什么事先起来再说。”陆璟蕴弯身欲扶她起来,可步珩微似是定在了地上般,只昂头急急道,“陆台主点头答应,下官就起身。”
  陆璟蕴一见她这架势,扶在她腕上的手停了下来,缓和的气息瞬时冰冷下来,“是为了修言罢?”
  步珩微也不管他那么明显的情绪转化,只紧抓着他的衣袖,压着嗓子哀求道:“你把我从御史台弹到翰林院,我都没求过你,这次只求你让我去见修言最后一面。”
  “我无能为力。”陆璟蕴直起身,眼眸却低垂望着那瘦小的人,“三法司的文令,并不是由我一人说了算。”
  “你可以的,只要你同意就可以的……我只送他一程……就一程……”步珩微越说越激动,眼眶里渐渐溢满了泪水,或许这一整日的心防崩塌在此刻得到了发泄,泪水越流越汹涌,毫无控制的趋势,又或许陆璟蕴的回答完全打翻了她心中的设想,她以为只要自己跪下,陆璟蕴肯定会答应。
  紧抓衣袖的手缓缓松开,步珩微似是失去了支撑般,整个人歪倒在了地上,面上扭曲的表情也渐渐消去,转而成了无神的空洞,“没有了,我连朋友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陆璟蕴忽然一把将喃喃自语的步珩微揽进了怀里,“你还有我,我会陪着你,一直,一直。”
  “啊,你不就是为了那把鸯刀吗?”泪水不停的流着,步珩微抹着泪水,慌乱的从靴筒里往外抽鸯刀,“我给你,我这就给你,求你带我去见修言好不好。”
  步珩微手中握着鸯刀哀求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失态,如此执着,她本能的反应就是想再见修言一眼,无论如何都要再去看一眼。
  陆璟蕴心疼的搂着不停抽噎的步珩微,双唇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鸯刀是送给我陆璟蕴的未婚妻的,此生只认一人,绝不会收回。”
  “你不是一直想要吗?你的未婚妻不是早已……”步珩微在悲痛中哼哼唧唧着,下一刻却猛然醒转,从他的怀中挣脱开来,“你刚才说什么?什么送给未婚妻的?你未婚妻不是已经去世十四年了吗?”
  话一脱出口,步珩微当即将所有的事情串联了起来,是了!自林家灭门惨案,她消失了十四年,他也哀悼了他的未婚妻十四年。可步珩微仍旧不相信这无端的巧合,一边随手抹去脸上的裂痕,一边昂着下巴道:“我从未见过你,怎么会成为你的未婚妻,你瞎说。”
  “林将军将鸯刀交给你时有没有说什么?”
  “父亲,父亲只说了,要相信他的眼光不错。”步珩微浑没有多想,依旧振振有词,“那也只是针对这把绝世好刀说的。”
  “是吗?”陆璟蕴勾了勾唇角,但见她渐渐缓和下了情绪,紧缩的眉头终于松了开来,寡冷的面容愈加柔和,“那你认不认识老蕴南王?”
  “当然认识了,父亲最好的朋友,最疼爱我的伯伯。”步珩微眼眸中漾着幸福,眼睫上却还挂着泪珠,陆璟蕴忽而俯身吻上了她的眼眸,轻声呢喃道,“我就是他的儿子,向你父亲下聘礼的蕴南王。”
  温热的唇触碰在步珩微的眼睑之上,却远不及那一句呢喃在她心中引起的剧烈颤动,耳根即刻燥红了起来。其实有那么一刻她是设想过的,很久以前的某一天,她的哥哥林玉南就曾打趣过她,“爹爹都把你卖了,你还嚣张!小心人家不要你了。”
  她一直以为那是玩笑话,却不曾想过是真的,直到陆璟蕴反手一横将她揽抱进了怀里,她才从无数的思绪中抽回,愣愣的张了张嘴,“所以这鸯刀是你的聘礼?”
  陆璟蕴轻笑了声,没有回答,只是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大手拖着她的小脸,柔声道:“你只要记住,我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扒在门缝处的老管家捂嘴偷笑着,脸上的皱纹也随之舒展开来,看来该备坛子好酒了,花好月圆夜须以美酒相助。
  深夜下,有些人在坦露心扉,有些人却还未费力布局。二皇子李素召集了太师刘寅年等人,谨慎的分析者皇城的局势,“趁着老六未归来,也该筹谋了。”
  “二皇子难道还想让他归来?”作为谋师的刘寅年做了一个格杀的手势。
  李素睃了眼随之附和的官员,而后仰头大笑起来,“天遂我意啊。”
  刘寅年凑上前躬身道:“也是时候清除一下六皇子的那几根党羽了。”
  翌日,巡防兵在皇城外的发现了步青的尸首。
  

  ☆、恩情决裂

  步老中丞被害的消息传回皇城时,步珩微刚睡醒,眼睛懵愣愣的,口中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老管家双手颤巍巍的扶了上去,“公子节哀。”
  衾被上沁着血腥的嫣红,步珩微的双唇蠕动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老管家凑身上前,仍旧没有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一命接一命,似是小鬼们都商讨好了般,专到她身侧勾魂魄。老管家生怕她受得打击太大,忙搀着她往软枕上靠去。步珩微忽然眼睛一亮,死命抓住了老官家的手腕,“带我去,带我去看看……”
  沙哑的嗓音如一面透风的锣鼓,听得人心里咯得慌,老管家弯身一手搭在她颤抖的肩上,一手以绢巾擦着她嘴角的血迹,“公子先好好休息,老奴派人再去核查下,兴许巡防兵搞错了也有可能,老爷只是要回乡,并没有招谁惹谁,怎么可能会被害。”
  “对对,”步珩微缓了些气息,慌乱的点着头,“父亲早已卸去官职,怎么可能还会若仇家,兴许是他们看错了,绝对是他们看错了。”
  步珩微眼神慌乱的无处安放,虽然嘴上不停的说着是巡防兵看错了,可她的心还是快速的跳着,不祥的预感不可遏制的蔓延着,不可能有人拿生死大事来开玩笑。老管家刚把被子给她掖好,思绪乱转的步珩微又掀被子跳了起来,“我必须要亲自去看看,我要亲自去。”
  她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一脚蹬上一只靴子就往外奔去,老管家知道这是步珩微下意识慌乱无措的一个毛病,当她心乱无主时,总是会自己一人自言自语以及无数遍的重复。
  “我要亲自去,我要亲自去……”
  不停喃喃的步珩微一出门就撞在了一厚实的物什上,本就沉沉的头此刻都有些发胀。步珩微还在愣怔着,陆璟蕴已低下头,一手揽着她发颤的肩膀,一手拢着她糟乱的头发,“所有的事都交给我,你只要好好的。”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话还未说完,眼泪就唰的流了下来,步珩微仰着头,想从陆璟蕴的眼眸里搜寻一些确定,可他幽暗的眸子却没有给予丝毫回应。巡防兵送来的消息是真的,步珩微清清楚楚的意识到了,紧咬着的唇角又渗出了血珠,暗哑的嗓子已泣不成声,“他是我的父亲,是养我十四年的父亲,是我在这世上至亲的亲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想喊就喊,想哭及哭出来罢。”陆璟蕴紧握着她发凉的小手,寡淡的面容上既心疼又痛苦,“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的。”
  “不,我不能哭了,我不能再悲伤,”步珩微忽而坚定了心志,甩着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咬着牙恨恨道,“父亲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死去,肯定是有人背后作祟,所以我要亲自彻查,我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我陪你。”声音温温如暖日,简简单单三个字,却胜过千言万语。
  陆璟蕴也没再说什么,只紧紧的握着步珩微的手,他只想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真挚,这世上她还不是孤单一人,她还有他。
  六皇子府内,步念筠边大哭边发了疯似的抽剑乱砍,“把巡防兵给本妃带来!本妃要把这些杂碎的眼珠子挖出来,这些瞎眼的东西!”
  步念筠早将往日的温婉抛之脑后,面露凶相的胡乱踹着,仆从丫鬟跪倒了一地,筛糠般的身体生怕皇子妃一个错手,瞬间了结了他们的性命。
  府外侍卫还未来得及通报,李素已一手勾着折扇,啧声进了六皇子府,“六皇子妃有空在这里大怒悲伤,就没有空去查一下步老中丞的死因吗?”
  步念筠甩手扔了剑,“与二皇子又有何干?”
  “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六又不在,本皇子理应过来看看。”李素也没将她的怒言回顶放在心上,只压了声音提点道,“六皇子妃这种时候该为步老中丞做主罢?”
  “二皇子这是何意?”步念筠冷眼相对,“本妃的父亲难道是被人害死的?”
  李素晃着折扇,笑了笑,“那也未可知,本皇子只是得到了些消息,与你既是一条船上的人,也总该来告知一声。”
  “到底是谁?”
  “或许六皇子妃回去问问你那个御史中丞的哥哥,一切就无须多言了。”李素顿着气息,以扇遮面附在步念筠的耳边沉声道,“作为乱党之子,必死的嫌犯,他这样一个灾星到底给你们步家带来了什么。”
  “你说什么?”步念筠惊叫着瞪圆了眼睛,李素却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话,只将一署名为‘步青’的文书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步青的尸首连夜从皇城外被运回,大理寺即刻接手案件,宫照安没想到前几日还在一起下棋的老友,此刻已魂归西天,老泪不禁纵横了一把,人生真是世事无常。
  步珩微得知父亲的尸首已在大理寺,骑上多金就没命的往大理寺奔去,宫照安一见步珩微那红肿的眼睛,忍不住又湿了眼眶,“去见你父亲最后一面罢,他该是舍不得你,连眼睛都没闭上。”
  仵作已候在官室外,步珩微匆匆进了官室,一袭白布下覆着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就算再怎么不相信,白布掀开时,她还是止不住的哭着跪倒在了地上,他的父亲真的魂归天际了。
  “时间有限,我等还要核验,步大人请节哀。”仵作接连进了官室,步珩微抹了抹脸,撇过头退到一侧道,“你们核验罢,我就在边上看看,我还想再陪父亲会儿。”
  仵作刚开始核验,便见一女子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珠钗摇晃,环佩叮当,盛怒之下大跨了几步,扬手就给了步珩微一巴掌,“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贱人!就这么急着来验尸,来掩盖自己的罪行吗?”
  步珩微愣在了当场,面颊之上一阵火辣辣,仵作这才瞧出眼前打扮艳丽的女子就是六皇子妃,当即跪伏在地,一一退出了官室。
  “念筠,你发什么疯?”步珩微虽还没搞清楚状况,却下意识压低了声音,“父亲还未得安宁,你这是要做什么?”
  “别喊我名字,你不配!”步念筠恶狠狠的呸了声,“也别再喊父亲,你更不配,死去的是我步念筠的亲生父亲,而不是你步珩微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还真能装!这个世上恐怕也没有你步珩微骗不了的人罢?”步念筠冷笑着,下一刻冰冷的指甲就掐上了步珩微的脖颈,“无数次的撒谎,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步珩微心中咯噔了一下,尖利的指甲已刺破血肉,她的双唇紧抿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好,你不说,我替你说。”步念筠眯眸加紧了手上的力道,挑着嗓音厉声问道,“十四年前的林宇尘叛国通敌案是怎么回事?其女林玉珩惨死狱中又是怎么回事?父亲以自己的性命,毕生仕途救了你,又怎会不遭人追杀?你这个不知恩的贱人,不知收敛倒罢了,还四处招摇弹劾众官,你把父亲的安危置在了何处?”
  “谁跟你说的?”步珩微忽而添了气势,眸中散着寒光,步念筠牟足了劲怒吼道,“谁跟我说的很重要吗?重要的是事实,相处了十四年,你有说过你是叛军之女吗?你有说过你入御史台是为了报仇吗?你有为父亲考虑过一丝一毫吗?”
  一接连的质问如盐水般打落在了步珩微撕裂的伤口上,她浑身愈发寒凉,“我本不应存活于世,我若说我是叛军之女,又怎对得起父亲隐瞒所有救我的苦心?”
  “你还知道是苦心?你到底隐瞒了我们步家多少?父亲当初收养你,我也待你如亲姐,你就是这么报恩的吗?”步念筠也不听步珩微解释,只使劲掐着她的脖颈怒吼道,“是你害死了爹爹!就是你!”
  步珩微侧着身子,想极力从她的尖利指甲下挣脱,却不想步念筠抽出了一把短刀,毫无预兆的抵在了步珩微的胸前,“你这个不知恩的贱人,父亲怎么会救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万箭穿心

  在宫照安带人闯进时,清亮的刀尖已刺透了步珩微的衣袍,隐约刺进了血肉,因短刀隐在宽大的衣袖下,除了步珩微能感知到,其他人并不能看到。
  宫照安见两人神色表情有些不对,刚才又听仵作说六皇子妃一见官室就给了步珩微一巴掌,他心下也拿捏不定这对兄妹到底为何反目至此,但他知道自己还是要控制一下局势发展,以免他那个死对头半夜诈尸找上他的门。
  “大理寺卿宫照安不知六皇子妃驾临大理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宫照安边请罪边躬着身连连往前走着,步念筠回头瞥了眼宫照安,冷哼了声,又回过头对着步珩微张唇无声道:“一命抵一命,本妃绝不会放过你。”
  短刀唰的被收回,步念筠松了紧捏步珩微脖颈的手,甩了衣袖,昂头往外走去,她的眼睛高高在上,并没有瞧一眼跪伏在地上的人。随着环佩叮当声远去,宫照安忙起身走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倒的步珩微,“这是发生了何事?念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
  “她也是担心父亲。”涩涩的声音里掺杂着疲累,步珩微嗽了声,缓了缓气息,左手却下意识的掩住了胸口的那抹血迹,宫照安还想再问,她却已摇摇晃晃的往官室外走去,“宫叔,替我照看父亲,有事派人通知我。”
  宫照安派了人护送步珩微回府,就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也着实不放心。坊市里依旧如往日般热闹非凡,有小贩的叫卖,有孩童的嬉笑,唯独没有啼哭声,步珩微站在长街尽头,目不转睛的望着形形□□的人,这一望似是望尽了人世悲欢,眼泪如决堤般狂涌而出。
  她没有家了,再也不会有人捋着胡须教育她为人处世,再也不会有人喊她一声姐姐为他留一盏明灯,连最后一丝丝亲情也没有了,一切反转的太快,她又成了孤苦伶仃一人,一如十四年前。
  步珩微踉踉跄跄的出现在永宁长街时,陆璟蕴正焦急的在步府门前来回走着,眼角一瞥见那抹瘦小的身影,他当即揽了衣摆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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