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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魂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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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还想要靠陈方瑞去揪出更大的幕后黑手。
  虽然圣上没有责罪于她,比部郎中案也已交由大理寺去审理,可她的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因为没有人知道她查陈方瑞其实并非为了西坝决堤案,她为的只是自己。现在线索都断了,她怎能不懊恼?
  步珩微边往廊庑下走去,边在脑中串联着所有的线索,连有人在她身旁随行许久也未察觉。
  “珩微大人办案从来都是如此大动静么?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随行的陆璟蕴终于开口,清冷语气如寒冰刺骨,不加掩饰的嘲讽更如利剑刺穿心肺。
  步珩微直直瞪视他许久,才转淡面容俯身施礼回道:“陆大人未有官职考核便升任御史大夫,才真让下官刮目相看。”
  陆璟蕴的寡淡面容之上倏地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反击。也只一瞬他又恢复了倨傲的神情冷声问道:“上一任御史中丞与你有何关系?”
  “他是我爹。”步珩微答得理直气壮。 
  “所以,你的官职考核也不尽其然。”陆璟蕴眼眸里的讥嘲更甚,连转身离去的动作都显得那么蔑视。
  步珩微纵使愤然到想骂人也没有追上去澄清,她只是淡淡地回道:“亲疏又如何?下官行事从来只靠自己。”
  语音轻微,谁也没有听到,她只是说给自己听。
  在廊庑下按官阶坐定后,步珩微忽有点庆幸自己是正五品上,不至于去从三品那里看那张冷脸。不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就算没有被暗害死,也会被饿死,因为那张阎王脸会扼杀她所有的食欲。
  步珩微平复下情绪后,刚要提筷去夹自己最喜欢吃的糜糕,却见荣汉阗凑了过来,张口就是混杂的口音,“步中丞,当时让你压下察院的文书,你怎么没有听?”
  这次她听清了察院二字,待要张口解释时,荣汉阗又压低嗓音认真道:“你想要用小饵钓大鱼,可大鱼怎会上钩?我看比部郎中并非自杀那么简单,心急乃兵家大忌。”
  心急?难道真是自己太心急了?望着食案上的糜糕,步珩微再也提不起兴致,这顿朝食,她吃的是无比心塞。
  半响过后,常参官们已食毕散去,荣汉阗还在食案旁忙乎着,“他们都比较懂事,知道我好这口,就把朝食尾子都让给了我。”
  荣汉阗边说边将硬邦邦的羊肉塞进了自己的食袋,塞满后活扣一系,然后挂在了自己腰间。步珩微皱了皱眉,难怪最近御史台有一股羊膻味,原来全拜这胖老头所赐。
  “你把我这份糜糕也带走罢,好去去你身上的味儿。”步珩微很真诚地指了指自己的食案,颇有打趣之意。
  她知道这荣一弹软硬不吃,唯独喜欢吃肉。不过就算各府官员把自己的朝食尾子让给了他,犯了事他也照弹不误。所以她也没必要按朝仪去阻止这老头唯一的乐趣。
  当步珩微慢悠悠转回官署时,却见李绥候在了她的案牍前,“李兄不回大理寺吗?”
  “我今日外出办案,顺路过来给你送样东西。”李绥说着举起了手中一套精装的书卷,仿似小孩子炫耀般地晃了晃。
  “这是什么?”步珩微有些纳闷,难道是新发现的物证?
  李绥眨眼笑道:“六皇子风。流记事画本。”
  

  ☆、针锋相对

  “啊?”步珩微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李兄这是何意?”
  “这是新近坊间流传的,这可是绝密珍藏版。”李绥边小声说着,边宝贝似的将画本塞进了步珩微的怀里,眼眸漾着轻轻浅浅的笑意。 
  步珩微瞧着他那勾起的唇角,又瞧了瞧怀中那以金丝线镶边以银丝嵌角的画本,仍是不解,“这也不至于要弹劾吧?坊间流传各式各样的画本是很正常的,律典里也没说要限制这个。”
  “什么要弹劾?整天不要想那么多!”李绥稍有些愠怒,下意识抬起手要弹她的额头,却在触及上时微一滞,转而整了整她的官帽,敛着情绪甚是平和道,“这是我排队等了好久才买到的,拿来给你解解闷。”
  无奈之余还有丝心疼。
  步珩微微一愣,许是李绥也知道了她今日在朝堂上的事情,她也不知是该感激还是该哭笑不得,最终只抿唇干笑两声道,“我解闷……也不用看这个。”
  “怎么不用?”李绥看她没有收下的意思就有些着急,语无伦次道,“人言六皇子风流倜傥之余更是和善亲切,京中多少达官显贵之女想要嫁与他成为皇子妃。珩微你可要好好看看这画本,欣赏下六皇子的风采,指不定来日你……”
  “你……”李绥蓦地察觉自己有些失言,垂眸顿了顿才又苦笑道:“你妹妹会成为皇子妃,你不得先提前相相做好准备?”
  “李兄真是说笑了,舍妹怎会当选得皇子妃……”步珩微觉得他这玩笑话有点大,可她话还未说完,李绥已拎着剑转身消失的无影无踪,徒留她一人抱着画本立在那儿。
  “怎么想着要送个画本让人解闷?大理寺的人都这样吗?”步珩微正嘟囔着,抬眸却冷不丁瞥见一抹紫袍身影拐进了门庭,陆璟蕴!
  步珩微忙咬唇不再出声,迅速转身将画本塞进了一摞文书里,而后端端正正地坐于案牍前批审起案卷来。陆璟蕴信步入内,目不斜视,径直往中央的案牍而去。步珩微于礼起身略一作揖,陆璟蕴回身依旧无视她的存在,只盯着她身后的案卷架眯起了眼眸,“珩微大人做事向来这么杂乱无章么?若无能力收拾可交由郎官去做。”
  什么?向来?又指早朝那件事!步珩微深吸气回身瞅了瞅,只见混乱的案卷横七横八的躺在木架之上,也已分不清是哪个院报送上来的,确实有点杂乱无章,可这还不是因为有人突然述职,让他们整个御史台乱了格局?
  这御史台下设台院、察院、殿院三院,本只由最高长官御史中丞统领,而御史大夫一职也已悬置多年,仅相当于虚设。这陆璟蕴不知为何忽然上任了御史大夫一职,中书省只按圣上的意思拟旨下发了文令,再无过多的解释。整个御史台也揣不透圣上是何意,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御史大夫从三品,只要有人上任那便是御史台最高长官。故这官署里也重新改了格局,御史大夫位列署堂的正中央办案,而左右御史中丞只能为辅佐分列于两侧,地位顿时降了一等。
  步珩微边拿眼偷瞄着陆璟蕴的侧影,边快速地整理着那些混乱的案卷,心下里一阵腹诽,想自己刚上任就要被夺去大半权利,而且连收拾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就被移到了侧位,这怎能不让她憋屈!她不禁暗搓搓的想着,若是手中的案卷能脱手飞出去,将他的冥王脸砸个开花也是挺好的。
  步珩微正遐想之际,荣汉阗哼着小曲儿颠颠地进了门,对着二人打了个招呼后,便将鼓囊囊的食袋挂在了案牍边的铜钩上,他倒也不在意谁主谁次,反正只要还是言官,还能纠百官之罪恶,谁列御史台之首他都无所谓。
  荣汉阗整理了自己案牍上的文书,分出轻重缓急后一并送到了陆璟蕴身前。他回身见步珩微还窝在架子里整理着案卷,便走过去顺手抱起了她昨晚整理出的文书,“步中丞,各院上报的文书该让陆大人过目一下,我帮你抱过去罢。”
  步珩微只听荣汉阗在她背后说了句话,虽然没太听懂,可也听清了‘文书过目’四字,她只当他要查阅各院上报的文书,便嗯了声算是应答。
  过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步珩微总算将数百卷案卷按院别排列了出来,而荣汉阗早已捧着热茶在旁边小憩着,步珩微揉着酸痛的腰歪歪扭扭地走到他身边,有些疑惑地问道:“荣中丞,我问过了,察院的侍御史并不知陈方瑞自杀之事,可既然郎官已在坊门前禀报过,他们理应会知晓,你不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吗?”
  荣汉阗吹着水面上漂浮的茶末子,略沉思了会儿才小声回道:“许是上朝前消息还没有传递到侍御史那里,你也别想太多了。”
  步珩微觉得这种理由有点牵强,现在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有人暗地里操作,想要看她这个刚上任的御史中丞在朝堂上出笑话。步珩微正思忖着谁会挡下消息时,却听陆璟蕴那厢传出了极冷淡的声音,“珩微大人倒是挺适合监察百官私生活,在公而言,诸如贪污舞弊之事,于你来说好似有些难度了。” 
  什么意思?自己跟荣中丞商讨案情,他也要这么暗讽?当步珩微缓着心性立于陆璟蕴案牍前时,她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李绥送的记事画本什么时候到了他的手里?
  再看被荣汉阗抱走的那一摞文书,步珩微咬着下唇一阵自责,恨不能挠墙而出。
  如墨的眼瞳正冷冷地盯着她,步珩微沉下心权当没看见他手里的画本,只针对他的话语一脸凛然道:“御史乃人君之耳目,于百官而言,无论朝堂之上还是私生活里,下官均负监察之责。于公于私,下官都要担起言官之名。”
  陆璟蕴又翻了几页画本,最终饶有意味地打量了她眼,紧抿的双唇里发出丝冷哼,“没想到珩微大人还有这嗜好。”
  画本被扔回到步珩微怀里后,她只觉自己再次被蔑视得体无完肤。
  荣汉阗也不好插话,只默默地在底下啃着自己的羊肉。步珩微回到自己案牍前,极力地屏蔽着来自右上方那个人的气场,稳了许久的心神才回到日常状态。
  虽然羊膻味在署堂里飘荡着,步珩微也没有心情去与荣一弹讲究,只伏在那些案卷里奋笔疾书着。随着日落西山,步珩微肚子里翻搅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朝食本就没吃多点,方才又做了那么多体力活,不饿才怪。眼看着陆璟蕴召集了三院侍御史在会堂商议事情,步珩微忙抽身溜达到公厨对着小吏厨喊道:“熬好的甜米粥呢?”
  她升任这御史中丞时就嘱托了吏厨,每日下午熬一小锅甜米粥,待看案卷累了,她便来喝上碗。
  步珩微揉着肚子往公厨里瞅着,管事者有些为难地张嘴道:“陆大人刚才看见吏厨在熬甜米粥,便命郎官盛了给正在会堂的侍御史大人们送去了。”
  什么?怎么这么不要脸?步珩微压着心中的怒火踅身返了回去,各院都有自己的吏厨,人家侍御史还用的着他送喝的?何况那里面的莲子还是她自己掏银子买的!
  “荣中丞,你装的糜糕呢?”步珩微极不情愿地凑到荣汉阗面前,瞅着他的食袋小声喃喃道,“能……能不能分我点吃。”
  荣汉阗瞥了眼她那可怜的模样儿,便解开食袋将早上装的两块凉糜糕拿了出来,嘴里还不停地叨叨着,大意是让她自己也备个食袋,免得饿出什么毛病。步珩微边应声嗯着边就着热茶吃起了糜糕。
  虽然凉凉的不太好咬,可总好过什么都没有被饿晕过去,步珩微小口小口地咬着,吃得甚是欢畅。
  “珩微大人有时间吃糜糕,没时间去查阅案卷?”冷冰冰的声音忽的从背后传来,凌厉的眼神也随之扫视了过来。
  步珩微一个哆嗦忙咽下了嘴里的热茶,剩下的凉糜糕也被她迅速塞进了嘴里,她就这么鼓着腮帮子侧身微一施礼,而后转身埋于自己的案牍前奋力翻阅起案卷来。
  步珩微觉得这陆璟蕴就是个刺猬,还是专门刺自己的刺猬。
  暮鼓响起,众官散去。走出御史台时,步珩微忍不住横在陆璟蕴身前,俯身恭谨地问道:“敢问陆大人是否对下官有意见?”
  “步青就教你如此越官阶问话?”陆璟蕴挑了眉,语气里皆是不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什么?步珩微怔愣着挺直身时,陆璟蕴早已踏上马车扬长而去。
  针对自己就算了干嘛又扯到父亲?若不是父亲回乡守孝,步珩微真想回去问问是不是他们步家欠了那陆刺猬几十万两白银!
  步珩微一路郁闷的提不起精神,随行的郎官虽然背了几十卷案卷,却依旧神采奕奕地在她身后一口一个‘步中丞’的搭着话,待到步府前时,郎官忽然止了步往旁边望去,“诶?步中丞家旁的府邸这么快就租出去了?我上次来还空闲着呢,我本想攒几年银钱来这条街上租房子住……”
  “那你来晚了一步,这府邸已被陆大人租去了。”步珩微打断他的话,有些心不在焉。
  “陆大人?您是说陆璟蕴大夫?”郎官大睁着眼睛,有些莫名的兴奋,好似听到陆璟蕴三个字是什么天大的幸事般。郎官望着那府门前的马车,又有了些不解,“可陆大夫怎么会住这里?这条街离上朝的地方不近呐。”
  “呶,”步珩微抬下巴指着长街尽头的一户人家,煞有介事道,“凡是来此条街住的公子哥,哪个不是是为了长街对面的那户人家,户部侍郎家高门大户,女儿也出落的漂亮,上元灯节时不知迷倒了多少男子。”
  郎官转着乌亮的眼珠,一声赞叹,“没想到陆大人还是性情中人!”
  “本官要是攒足了银子,早就不在此条街住了。”想想每日摸黑起床的艰辛,若是春夏秋还好,到了寒冷的冬天,那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也讲不完啊。
  唉!还是先攒钱买头驴罢。步珩微也不理出神的郎官,抱着案卷兀自回了家。
  翌日朝堂之上,大理寺上报仵作验出陈方瑞中了无色无味的空心兰之毒,他并非自杀,而是被毒杀,案情再次出现反转。
  日中退朝后,各官员就案情议论着,户部侍郎却追上了陆璟蕴,满脸堆笑道:“下官并不知陆大人原来也有此番心意,若是陆大人赏脸得空到鄙府小坐,那小女必定欢喜。”
  陆璟蕴微皱了皱眉,又瞥了眼正往此处打量的各官员,寡着面容冷淡道:“本官登门必因弹劾之事,侍郎大人是要检举自己?”
  步珩微没想到户部侍郎这么消息灵通,也没想到他这么上赶着凑了上去,心下里不自觉地一阵发虚,可面上依旧无事人般疾步往前走着。
  孰料那冷漠的声音却适时地自身后传来,直刺穿她的耳膜。
  “珩微大人是赶着去吃朝食还是赶着去投胎?”
  

  ☆、暗中为敌

  难道陆刺猬知道了造谣者是自己?可看他刚才不明所以的神情,应该是不知道户部侍郎家有个漂亮女儿,那就更不应该知道那所谓的谣言了。
  稳下发虚的心神后,步珩微停步回身,假装没听清他的话语,面上淡然,只往侧退步略一施礼。 
  步珩微躬身作揖之际,有两个老官员正往相反方向的廊庑走去,虽隔着椽柱,可那窃窃私语的声音却还是听了个真切。
  “听闻步珩微前夜在沉香苑厮混,被夺了一季禄。”压在唇间的声音满是不屑,“哼!无能竖子,败尽步老中丞的脸面!”
  “现如今他还弹劾了个已死之人,更是给御史台丢脸!”另一人数落之余,还添了些不堪入耳的唾骂之词,随之远去,渐渐隐没在了檐角风声里。
  步珩微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怎样一副落井下石的嘴脸,老官员敢明目张胆的在背后议论她这个言官,无非是看不得她这个年轻小儿登上御史中丞之位。听惯了些冷言冷语,此刻她也只当没听见,挺直身半垂眸立在陆璟蕴身侧,“不知陆大人喊住下官所为何事?” 
  陆璟蕴面冷如玉,眯眸望着廊庑方向离去的二人,想来也听见了那私语之声,启唇便是质问,“沉香苑厮混?”
  谁都知道,言官私自去那烟花之地,即使不被革职也会被笞五十板。步珩微感受着头顶的凌冽寒气,略略抬了眼皮,理直气壮地答道:“下官只是去查案。”
  “查案?”陆璟蕴抿着薄唇一阵讥笑,“珩微大人在查比部郎中案时,也是如此大张旗鼓?”
  步珩微知道他找自己肯定又是为了比部郎中案,张口就要辩解,却听头顶上方又传来刺骨的冷嘲,“无怪乎陈方瑞会被毒死,珩微大人这打草惊蛇的本事,放眼整个御史台,还真是无出其右!”
  不疾不徐的语调刺的人五脏六腑难受,步珩微紧咬唇角仰起头,“大理寺与刑部还没有断案,打草惊蛇还是另说,更何况察院已上报文书,下官……”
  “无能力一击即中,便不要去浪费时间!今日起,比部郎中案转由荣中丞审理,”陆璟蕴打断她的话语,云淡风轻之余又顿了顿,“至于你……”
  他挑眉斜睨她渐变的脸色,缓缓吐出两个字,“退出。”
  步珩微愕然,没想到他会如此说,更没想到他会如此武断。退出意味着所有的事情她都不能再查下去,包括她追查了五年的事情,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
  思及此,步珩微也顾不得官职悬殊,疾步追随而上,扯住陆璟蕴的官袍,极力辩解道:“陆大人,陈方瑞涉及西坝贪污舞弊,若仅仅只是比部郎中,他绝没有如此大的权利从中斡旋,他背后定有更庞大的靠山,所以下官敢断定他被毒杀与弹劾无关。而且断案结果未出,陆大人这样做是否有失偏颇?”
  一番头头是道的分析,陆璟蕴寡着脸也没上心,可听到最后的质疑之声时,他蓦地停步,甩开她扯官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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