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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魂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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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慨叹之余,步珩微又静默起来,既然如此,这鸯刀果真是陆璟蕴故人的?步珩微不禁又摇头啧了声,莫不是父亲便是他的故人罢?可父亲与他相差太多,又怎会成为故人?
  步珩微一夜思绪翻涌,翌日,她早起骑了多金便哒哒的往法玄寺赶去,心间有诸多不快与疑惑,也该找人排解下。
  她急匆匆进了半山腰的藏经阁,僧值候在客室前,微躬身挡了她的去路,“步施主请留步,知藏正与人谈话,施主不方便进去。”
  “谁?”步珩微咬着唇角,心下一阵好奇,谁竟还这么信仰佛祖,大清早就往寺庙跑!僧值还未顾得及回话,客室中传出了女子娇俏的声音。
  “修言,你陪我说会儿话罢?”
  静儿!步珩微一个霎时反应了过来,也就只有静儿能这么风雨无阻的往法玄寺跑了。僧值也很无奈,却没有展现太多,只恭谨道:“步施主还是稍待片刻罢,等会儿知藏定会让衲子去饭堂端饭,施主到时再敲门进罢。” 
  “定会?你是说你最近一直这个时间去饭堂端饭?”步珩微惊诧不已,“静儿每日都来?”
  “每日必来。”僧值肯定的说着,清澈眸子里还有那么丝幽怨。
  “修言,如果有一天我不能来陪你了,你会想我吗?”女声又适时的传出来打断了二人的问话,静儿这次不再似先前那般欢快,声音里有了些寂寥。
  步珩微也懒得去关,本打算去抽本经书打发时间,却又不得不听到了继而传出的声音,“修言,你为什么从来不看我,我长得不漂亮吗?”
  “修言,我每晚做梦都会梦到你。”
  ……
  步珩微最终忍不住想要去踹门子时,果不其然,修言唤了僧值进入客室,许是僧值通报了她的到来,静儿竟然狂奔至客室门前扒着门缝,对外瞅了又瞅,步珩微不觉有些好笑,“你哥哥现在高高在上,定不会与我为伍了,所以你放心,看见有我的地方,再也不会有他跟着了。”
  静儿自是知道她这话里是何意思,想起昨日哥哥回去狂饮酒大醉的样子,她便心疼不已,当时还不知六哥为何那么心伤,现在看来应该是两人闹矛盾了罢。
  “步中丞,六哥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不要为了这么一件无谓的事情,伤了你们多年的友谊,”静儿绞着手指,小声呢喃道,“你们和好罢。”
  步珩微拱手一揖礼,“下官承受不起六皇子的恩情,还请静公主回去转告一声,相识一场,缘分已尽,以后不必挂怀。”
  “你随我来左客室罢。”修言不知何时站在了静儿身后,对着步珩微边说边往左客室引去。
  静儿一人在右客室吃着饭,耳朵大张着只求能听到左客室一点声音,奈何那两人似是压低了声音般,她只听得到自己嘎吱嘎吱嚼东西的声音,别的再无其他。
  “修言知藏,我好像遇到故人了,但我不认识。”步珩微面上有些沮丧,又有些迷茫。
  修言温声劝慰道:“能遇见便是缘分,好好珍惜罢。”
  “可我并不想与这故人相认,以后我是要走的,何苦再浪费感情去经营这么一段情谊?……”步珩微不停的说着自己的想法,待她说完后,修言才垂了眸子缓缓道,“遵从你的本心即可,万事只求一个不后悔。”
  阁外天际阴云密布,狂风翻涌,步珩微的意识忽有了些明晰。其实,是不是故人那又有何妨?纵然是故人,也无须相认了,在这条冰寒孤冷的道路上,还是自己一人走下去罢。
  静儿已吃完饭,在客室外来回走动着,步珩微忽想起一件事情,想着静儿近日来藏经阁的频繁程度,想着还是提醒下比较好。
  “知藏,你可知静儿……”
  修言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出口,“世人皆有其与生带来的身份,在衲子眼里,人只分善恶。” 
  步珩微一听,便知道他应该是知晓她的公主身份了,便也不再多作解释,起身告辞而去。
  自她从法玄寺回府后,念筠便没有从自己房间走出来过,查管家依旧担心不已,步珩微瞥了瞥她内室的烛光,无奈摇了摇头,“别人劝也无用,还是得她自己想通了。”
  步珩微翌日早起揣了象牙笏就要出门,念筠却肿着眼皮挡在了她面前。
  “姐姐,我想好了,我要嫁给李公子。”
  温文而婉的声音里听不出意思拖沓,步珩微惊得险些扔掉象牙笏,稳着性子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扬声问道:“即便他是六皇子?”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我只想嫁与他。”念筠说的很决绝,似乎这是她唯一的决定般,否决了便再也没有了。
  步珩微登时来气,“你想都不要想!你难道不知道他就是六皇子吗?我断不会让你进那龙潭虎穴去送命!”
  “我嫁与他又怎会是进龙潭虎穴?”念筠仿似不明白步珩微为何生气,眸里全是不解。
  步珩微甩袖扳了手,直截了当道:“后宫如同官场,皆隐晦不堪,我不希望你进那没有人情味儿的地方。”
  “姐,你是不希望我进,还是你想自己进?”步念筠忽地如同爆发了般,眼眶瞬间红润,“我本来只当你俩是兄弟,可昨日那眼神又怎会是看兄弟的眼神!”
  想起过往种种,步念筠发了疯般提了裙摆摔门而去,步珩微忙一道追出去,却来不及她奔得快,一出门便拐进了小巷。眼看着朝参的时刻快到了,步珩微又放心不下念筠,只得吩咐了查管家去将她追回。
  多金哒哒一路狂奔过了验鱼符处,步珩微一路小跑进了朝堂,刑部与大理寺依旧周旋在毫无头绪的兵部侍郎高平悾话干希界裎⒉唤蛋迪氲溃霾荒苡肼江Z蕴同查这一案子了,还是回归到金吾卫赌场案上是正经。
  下朝吃过朝食后,步珩微先去察院亲自将赌场案最新的案卷搬到了署堂,在她专心整理间,头顶却传来一声怒喝,“你把本官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步珩微蓦地抬头,对于眼前的紫袍服,并无惊诧也无恐惧,只面无表情地回道:“陆台主的病好的可真快!想来沉香苑功不可没!”
  

  ☆、风雨欲来

  听着步珩微那带刺的话语,陆璟蕴沉声闷闷回道:“本官没去沉香苑。”
  “啊,那也是,沉香苑鱼目混杂,应该是去鹂音坊。”步珩微随声附和回着,手上仍没停整理案卷的动作。
  “鹂音坊?”陆璟蕴侧眸睃了眼,“珩微大人对这种男人销金的地方倒挺熟啊。”
  “台主见笑了,下官也只略知一二。”步珩微不卑不亢,更是没抬头看陆璟蕴那渐变的脸色,陆璟蕴抿着薄唇眯起了眸,“既然略知一二,珩微大人倒不如今夜带本官去见识见识。”
  “看来陆台主这心火还未消散干净啊,”步珩微啧声之余,略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言官当禁止出入烟花之地,台主您还是自己去罢。”
  这话是什么意思?陆璟蕴瞪起了眼睛,“在珩微大人眼里,本官就不是言官?难道本官就不需要考虑禁令?”
  “台主多虑了,台内条例皆有台主定,不是吗?”步珩微挑眉回着,尤其加重了台主二字的音调。
  陆璟蕴一时语塞,还真能记仇,二十板的仇记到现在。
  “珩微大人为何对本官有如此大的敌意?”陆璟蕴少有的缓着面色询问道,步珩微愕然起来,仿似听到了不可置信之词,“难道台主问的不应该是,为何您对下官有那么大的敌意?”
  “你已与步青无关,你自己心里清楚。”陆璟蕴既没细说也未点破,步珩微蓦然有些心惊,却也不动声色的冷笑了声,“台主还真会说笑,家父不与下官有牵扯,难道还能跟别人有牵扯?”
  陆璟蕴知道她死不承认,他再多说无益,索性干坐在上首静默了下来,步珩微收起案卷,略一沉思,再次正声道:“陆台主,有些事情还是放到台面上说比较好,台主认为我们步家欠了您一百二十八条人命,可台主最近的行径,实在太过于怪异,这让下官很是不安。” 
  “你有何不安?”陆璟蕴稍前倾了身子,有些不解,是晚上睡不好还是平日里心不定?难道是本官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了?
  他还在猜测间,步珩微却早已躬身揖礼,“我们毕竟是仇人。”
  仇人难道就应该见面就眼红吗?陆璟蕴哼了声,转首对郎官吩咐道:“把她的案卷给本官封起来。”
  “你……”步珩微很想啐一声无赖,最终却改了口道,“众侍御史之前,台主曾命下官彻查金吾卫赌场案,下官只当台主是应允的,直至查到水落石出为止。”
  陆璟蕴透过竹帘,望着她转身出署堂瘦弱背影,不禁一阵心绞,这执拗的性子也真不知是随了谁,林家怎么会出了这么一颗顽固石头。
  案卷已被封,步珩微不得不辗转到察院,将备案取了出来,比照着开始草拟文书。荣汉阗此时正甩着朝食尾子四处溜达,一进察院便瞥见了内室的绯色官袍,“步中丞,怎还躲到这察院来了?”
  “这里清净。”步珩微顺势回着,荣汉阗挑起帘子见她在草拟文书,不禁面露凝重,“步中丞这是打算要出击了?”
  “耽搁了这么些时日,也该警醒一下那些不知收敛的人了。”步珩微边说边奋笔疾书着,荣汉阗看着名录有些诧异,“台主不是收回你对金吾卫赌场案的查案权了吗?”
  “言官职责所在,我不能充耳不闻,我也并无越权之意。”步珩微摆正着自己的立场,言辞不卑不亢,二皇子敢如此胆大包天,还不是承了太师刘寅年的人情,她捏着笔杆暗暗眯起了眼眸,只要能弹倒刘寅年,折了她这御史中丞又何妨?
  有些事情总该有个了结的,譬如现如今的赌场贩卖孩童案,譬如十四年前的林氏灭门惨案。
  荣汉阗叹息着摇了摇头,“可还真随了你爹,若是有把握便上疏罢。”
  暮鼓敲响时,步珩微已草拟完文书,一整日未回署堂,她也不想与陆璟蕴碰面,便从后门转进马厩,牵了多金哒哒地溜了出来。
  官道上偶有几名官员疾驰而过,步珩微也懒得与人打招呼,便低头想着明日朝堂上的陈词。忽而一阵风过,马嘶声震得她侧过了头,抬眸便见兵部郎中居高而上眯着小眼睛。
  步珩微忍不住愤愤咬牙,人生真是处处遇杂碎。
  兵部郎中故意夹着马肚子将步珩微逼在了官道一侧,“这不是宫宴红人吗?步中丞可真有心思啊,自己攀不上高枝儿,倒让自己妹妹出来交际……”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别吐!”步珩微勒着小驴蹿前横在了官道之上,怒气冲天。
  “哟!言官也骂人?”兵部郎中翘着眉角,冒着丝丝的酸气。
  步珩微啐了声,“本官不止骂人还会打人。”
  “呀!步中丞这算不算滥用职权?”兵部郎中提高着音调,贼亮的小眼睛眯了又眯,“若是这般的话,总不能太过嚣张,难道要某等来弹劾?”
  “若是你想弹劾,御史台不介意陪兵部玩玩。”
  “谁?”兵部郎中惊恐转身,却见一湛青色马车随在了他后侧,自上次被陆璟蕴撞见,他便知道了那唯一的一辆湛青色马车里坐着一位瘟神。
  陆璟蕴未挑起车帘,只命管家停了马车,兵部郎中吸气踢了马镫下马,躬身揖礼,“下官胡说,陆台主莫要在意。”
  “哦?是吗?看来察院最近懈怠的很,倒是把郎中大人给遗漏了。”
  马车哒哒地离去,声音也渐渐缥缈起来。步珩微调转多金随之而去,懒得多看那杂碎一眼。
  一路无话,至永宁长街,陆璟蕴下了马车,立在陆府门前的青石阶上,瞧着那小身影由远及近的慢慢变清晰。他只紧抿着薄唇,也未出声。
  陆府管家站在他后侧,压着嗓子嗽了声,“少主,过了。”
  “什么过了?”陆璟蕴侧了眸子问时,步珩微已牵着多金站在了步府门前,嗤声道:“陆台主不用瞧了,还是赶早去鹂音坊罢。您放心,下官绝不会去告密。”
  “鹂音坊?”老管家翘着小胡子,浑浊的眼珠子几欲瞪出眼眶,“小蕴,你到底干什么了?以至于林家娘子这般瞧不上你,你这也忒没出息……”
  陆璟蕴横了眉眼,老管家倏地闭嘴消音,转身进了陆府。
  步珩微回到后院,也来不及褪掉袍服,便唤了查管家问道:“念筠呢?”
  “公子,老奴还未找到小姐,翻遍了整个皇城,也没发现小姐的踪迹。”查管家额头上冒着细汗,显是刚回家不久。
  步珩微撸起了袖管,“再遣人随我去找,总不能跑丢了。”
  “对了,在公子回府前,有人给送了一小檀木盒来。”查管家边说边讲檀木盒递到了步珩微手里,“来人只说待公子回府才能拆阅。”
  步珩微蹙起了眉头,“陆璟蕴那厮又找事?”
  盒盖打开,一书柬印入眼帘,紧接着是一对淡粉色的耳环与香囊。步珩微登时惊楞,手也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念筠莫不是遇着了歹人?”
  “公子先看看书柬上说了什么。”
  书柬翻开,两行草书,落笔狂劲,“大人放弃天江赌场案,步小姐命必无忧”。
  步珩微恨恨地拍着桌子,暴怒至极,“定是被那帮狂徒给掳走了!”
  “公子还是先想想办法救小姐罢。”查管家很是忧虑焦急,官场上的事情他从来不过问,也没有想到这阴暗竟然波及到了家人,步珩微稳了稳情绪,“查叔,你先派人到天江赌场去密切关注着,我出去一趟。”
  说罢便匆匆离开了步府,转过各坊各巷,当她到达大理寺卿宫府时,夜色已降临。
  宫照安何曾记得步珩微晚上独自到他家过,一听人报,当即喜的合不拢嘴,“夫人,快来,你想认的干儿子来了。”
  宫夫人本意是想收她为女婿,奈何步青咬的紧,死活不答应,可宫家夫妇又甚是喜欢步珩微,最终只能退步收她为干儿子。
  宫照安刚命人去置办家宴,步珩微进门便跪在了地上,长袖揖礼,“宫叔,侄儿遇到了麻烦,唯有您能救助。”
  “这……这是遇到了什么?怎要行如此大礼?”宫照安上前欲扶起步珩微,她却像定在地上般,身体笔直,眼神清亮犀利,“侄儿有一件案子要办,却没护得了小妹的安危,还望宫叔出手相助。”
  “你是要破什么案子?竟牵扯上了念筠?”
  步珩微略略的将事情始末讲了遍,隐去了二皇子是幕后主谋人及案情细节。宫照安原先知道李绥替她查过这案子,现下才知道这天江赌场竟是这般狂徒,“侄儿放心,这事交给宫叔了,明日保证还你完完整整的妹妹。”
  当步珩微匆匆赶回步府时,已近深夜,查管家依旧在外探查着消息。步府一夜灯亮,步珩微整理好文书,又给念筠及步青留了一封信,此去一路凶险,若是不幸遭了难,她唯独所希望的是她的这两位仅有的亲人能够不受牵连。
  暗夜渐渐退去,步珩微整了整一夜未褪下的官帽袍服,又对着西方天地行了跪拜礼,怀揣着象牙笏匆匆往验鱼符处赶去,她终究没有去牵多金,若她再无机会将它带回家,那可真对不起这么些日子的主仆之情了。
  一路低头前行,陈词在腹内无数次重复着,加之一夜未眠,步珩微只觉头有些昏昏沉沉,行至御河处时,她便稍顿了顿,天边依旧昏暗,晨曦还未来临,她提了气再要前行,却猛地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一个趔趄跌进了御河。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作者有强迫症,看到错别字就忍不了╮(╯▽╰)╭
但又怕是伪更的假象欺骗了亲们,
所以大醉在此说明,白天是捉虫,晚上更新O(∩_∩)O

  ☆、意料之外

  咕嘟……咕嘟……
  冰凉的河水刺得人骨头疼,步珩微奋力甩着沉沉的袍袖,欲蹬腿往上浮去,奈何深不见底的河水似是有一股吸力,将她不断的往最深处吸去。
  罢了,命葬于此了。
  当她放弃挣扎时,一团紫色却由远及近的飘来,渐渐消散,渐渐迷离,嗡鸣声盖过了一切,窒息压迫感袭遍全身,步珩微最终无力地垂下了眼睑。
  晨曦来临,晨鼓敲响,御史中丞跌落御河的消息一时传遍朝野,陆台主暴怒放话皇城,抓住行凶之人必凌迟的消息也顺势传了开来。
  京兆府衙的人大清早便封了天江赌场,宫照安也早已秘密派人将步念筠接了出来。他乍听到步珩微跌落御河的消息时,以为是有人谣传,想着昨日还好好的人怎么就忽然跌入御河了?
  步念筠见宫照安带人来救自己,不免有些臆想,红晕烧上面颊,“宫大人,是李公子让您来救我的吗?”
  “不是,是你哥哥。”宫照安从思绪中抽回,瞧着念筠既无啼哭也无惊恐,便愈发佩服步青的家教,能把女儿教养的如此不畏险恶。步念筠一听不是李绥,晶亮的眼神稍有些迟滞。宫照安本不是费口舌之人,想着步念筠作为步府小姐,应该知晓,便沉着嗓子开口道:“刚刚朝上传来消息,你哥哥跌入御河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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