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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骄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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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羸真心觉得好笑了,什么几把大儒,简直就是个傻缺!

    “谁说我辛羸就不会做文章,就不懂经义了?!”

    “呵,你懂经义?”张载不屑一顾。

    辛羸淡然笑到:“余愚钝,观诸子经义,只明白了儒家自先秦以来,便是自家在那儿搬弄是非,无非搏名而已,孟子性善,于是荀子就性恶,可在我看来,无非是心而已,所谓心外无物,心外无事,心外无理,心即是理!”

    辛羸淡然的笑着,就不信拿着三百年后王守仁的心学还玩不过你!

    当然,朱熹的那一套肯定也可以,但问题是,朱熹那一套太容易被曲解了,一旦被曲解,中华又会开始禁锢思想。

    这是辛羸不愿意看到的。

    而且,朱熹那一套在宋代其实是根本就没有半点市场的,真正风靡起来,是元代开始的。

    前世辛羸便查过朱熹的资料,其资料中记载的就是,朱熹刚刚提出那一套存天理灭人欲的理论,立马就被整个儒家攻击,当时的皇帝也觉得这人在发疯,于是,朱熹就一路被贬官,一直被贬到死。

    北宋跟南宋的政治形态没多大差别,辛羸可不想复制朱熹的惨淡人生。

    苏轼满脸惊讶:“十一郎也研习佛学么?你这番言论,倒是颇有些禅宗仁者心动的意境。”

    欧阳修拍案而起:“好一个心即理也!”

    司马光呐呐不言,神情早已呆滞。

    曾巩轻叹:“凭此一言,十一郎便可为儒学宗师,若再砥砺二十载,必然可成为如同恩师一般的天下文宗!”

    宇文柔娘和欧阳静却是有听没有懂,什么心外无物,心外无事,心外无理?!

    不过曾巩所说的文宗她们却是知道的,所以,并不妨碍她们对辛羸投去一种不明觉厉的眼神。

    王师约则满是赞赏的看了辛羸一眼,继续一言不发,在旁边打酱油。

    张载满脸铁青,却一时找不到辩驳的话来。

    心外无物,心外无事,心外无理,乍一听可能觉得天方夜谭,可仔细思索,却只能惊为天人!

    看到现场这气氛,苏东坡笑着起身:“子厚兄,你就是太过刚愎自用,我早就与你说过,十一郎未必就只会诗词。”

    话音落下,苏东坡还不忘对着辛羸使眼色。

    辛羸无奈摇头,苏东坡这人做朋友绝对是首选啊,都这种时候了,还在打算让自己跟张载化干戈为玉帛。

    辛羸笑了笑:“子厚先生,是小子年少气盛了,还请先生勿怪!”

    张载脸色稍稍恢复了些:“罢,罢,不是十一郎的错,是张某死读书了,孔夫子本就说过,为学万不可‘意必固我’,是张某枉读了这许多书。”

    所谓‘意必固我’出自《论语·子罕第九》“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毋意的意思是不能靠主观凭空猜测,毋必则是不能绝对肯定某事,毋固即不能拘泥固执,毋我则是不能自以为是。

    张载恰好四点都犯了。

    欧阳修轻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张载点头,继而却是转向辛羸:“十一郎,张某有错,还请罚之!”

    闻言,辛羸一阵错愕,被自己这般伤了自尊,损了面子,还能如此坦荡的认错请罚?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大儒风范,真正的坦坦荡荡的君子!

    丝毫不像朱熹那种败类,私德有亏,甚至于跟他媳**!

    辛羸轻笑:“宠辱不惊,有错既改,子厚兄高风亮节,辛十一佩服!”

    说道这儿,辛羸四下看去,看见酒樽在苏轼旁边,便笑道:“子瞻兄,且为子厚兄斟酒三樽,就权当惩罚了!”

第六十二章 利国利民() 
张载目光微微一亮:“十一郎亦是坦荡之人,先前,是张某孟浪了!”

    司马光无奈摇头:“十一郎,君实亦有错,愿自罚三杯!”

    辛羸微微一笑,正欲说话。

    苏轼却是豪迈的笑了起来:“何故如此扭捏,在场之人,谁是圣贤?既非圣贤,何人无错?!故,除女眷外,我等七人,共饮三杯便是!”

    众人点头称是,欧阳静和宇文柔娘笑着起身,为众人添酒。

    见此情景,辛羸不由得一阵触动,当即轻声念到:“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众人微微一愣,苏东坡眼睛一亮,猛地拍手赞叹起来:“十一郎又出佳句矣!可喜可贺,当痛饮三杯!”

    曾巩失笑:“那吾等三杯,子瞻兄你可得六杯!”

    司马光却是沉吟着,问道:“十一郎,这一句不前不后,似乎有些不恰当,可是前面或者后面还有句子?不若一齐念出来?!”

    司马光话音落下,众人便转头朝着辛羸看过来,静静的等着,好诗好句就如同后世的好小说一般,看了一章,就会想看到结局!

    辛羸一阵尴尬,一不小心又把超时代的东西整出来了。

    可要说别人他都能毫不顾忌的抄袭的话,鲁迅大大的诗,他是真不愿意抄袭的,鲁迅大大的这些诗词文章,可全都是用来唤醒国人的!

    “此乃小子梦中遇到一位大文豪,听那大文豪念出来的诗词,并非小子所做。”辛羸犹豫了片刻,道。

    “哦,十一郎快快念来!”曾巩催促道。

    张载微微一笑,也不再执着什么诗词乃小道,当即开口道:“此句倒是将我与十一郎的关系形容得极妙,十一郎,且快快念来。”

    要不还是给鲁迅大大扬名一下?不对啊,老子现在要是说了,几百年后,鲁迅大大就没法用这个笔名了啊?!

    辛羸无语,算了算了,鲁迅大大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想来不差这一首诗!

    “此诗全诗如下:奔霆飞焰歼人子,败井颓垣剩饿鸠。偶值大心离火宅,终遗高塔念瀛洲。精禽梦觉仍衔石,斗士诚坚共抗流。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一诗完毕,众人都是微微一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宇文柔娘浅浅一笑,看向辛羸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原来十一郎不止能作婉约小词儿戏弄女儿家,也能慷慨豪迈,直指国家大事!奴家若是没有理解错的话,这首诗应当是在陈述我大宋边疆之患?!也在赞颂那些还在为大宋努力的仁人志士?!”

    缓过神来,欧阳修长长一叹,脸上有些复杂:“奔霆飞焰歼人子,败井颓垣剩饿鸠。三年前对辽战败,不外如此,十五年前与西夏战,好水川、三川口之败,怕是更甚啊!”

    年轻人总有不一样的视角,此时苏东坡便陡生意气,带着指点江山般的风采,朗声道:“精禽梦觉仍衔石,斗士诚坚共抗流。斗士诚坚共抗流!恨不能此时便帅我大宋禁军,一举收复燕云十六州!”

    辛羸微微笑了起来,苏东坡这个人啥都好,政绩有,文采也有,唯独就是太过感性!

    此时此刻,就算统帅着百万禁军,也未必能胜得过辽国啊!

    战争,打的不只是血勇,还有资源与财富!

    马匹的缺失,就是北宋永远也无法北伐成功的原因所在!

    想到这儿,辛羸又蛋疼了,马匹能用什么来代替呢?!

    坦克?!

    真是车技巴丹啊!有那个精力把坦克做出来,还不如直接在中原培养新品种战马呢!

    等等啊,岳飞不是直捣黄龙了么?!

    好好想想岳飞是怎么一路打过去的,人家那时候马匹也不够啊!

    系统?!

    “中州百科全书正在升级,当前升级进度百分之五十一点七……”

    你妹啊!

    就在辛羸胡思乱想的当口,司马光低沉的语气响了起来:“子瞻兄不切实际矣,大宋国库早已空虚,无论如何也支撑不起一战了,若是边疆起事,少不得又要向天下黎民加税!”

    张载同样微微一叹,却又无可奈何,大宋每年财政收入能达到一万万两白银,是汉武帝时的三倍,是唐玄宗时的两倍!可大宋每年的支出却同样高到了一个极端——一万两千万两!每年财政赤字多达两千万两!

    整个北宋,以至于南宋,从来都不缺乏一心报国之人,可几乎所有人都对北宋束手无策!

    空有一腔报国心,奈何江山社稷早已积重难返,大刀阔斧的改革偏生又虎头蛇尾……

    这时,欧阳静却是开口了:“既然我大宋只是缺钱,而十一叔又颇会经营,不如请奏陛下,拜十一叔为三司之一(太宗太平兴国年间就废除了三司使这个职位,分为盐铁、度支、户部三司),统筹天下经营,以此富国?!”

    欧阳修乐了,宠溺的看着欧阳静:“静儿胡闹,朝堂大事,岂有这般简单,况且,十一郎虽颇善经营,却终究只是小打小闹,还入不了官家之眼。”

    辛羸眼睛微微一亮,肥皂的事,现在不说,什么时候说?!

    他当即便接口道:“也不需三司这等高官,所谓位卑未敢忘忧国,小子此来便是愿从小事开始行利民之举!还请恩师帮衬!”

    “位卑未敢忘忧国?好句!当不下范六丈公先天下之忧而忧!”苏轼猛然拍手,看向辛羸的眼神越发炽热起来!

    辛羸一阵尴尬,这‘位卑未敢忘忧国’似乎是陆游的诗吧?!

    陆游大大,真的很抱歉,抄袭了你那么多诗词,不过你放心,有辛某在,你再也没机会作出那首“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了!

    摆了摆手,辛羸立马转移话题:“欧阳相公,小子此来,便是想请相公入股肥皂,以缓解小子目前资金窘迫!”

    “肥皂?!”欧阳修眼皮微微一抬:“且详细说说。”

    辛羸微微一顿,思考了一番之后,这才开口道:“肥皂比之澡豆,要好用数倍,诸位应当都很清楚,而此物,一块肥皂的成本,只需十文钱不到,所以,小子打算将肥皂遍及天下!让大宋百姓,人人都可以使用肥皂!”

    张载微微一愣,肥皂他也是收到过两块的,他虽然还是瞧不起这些奇淫技巧的东西,却也不能否认,那肥皂的确更为好用,至少,他家中女眷便曾多次提起!

    曾巩眉头紧皱,缓慢的算了起来:“一块肥皂便以二十文计,大宋有户二千万,一户一月一块肥皂,一年便是二万四千万块肥皂,即四十八万万钱,即四百八十万贯,贾商之业,十税三,每年国库可得一百四十四万贯钱!这……”

    算到最后,曾巩满脸痴呆,大宋一年国库收入也就一万万两啊,钱银互换,也就一万两千万贯钱,辛羸这一个肥皂,若能遍及天下,便能顶百分之一的国库?!

    辛羸却是淡淡一笑,满脸自信:“若是可以的话,肥皂也可往辽国、西夏以至于西域卖过去,当然,大宋境内二十文钱一块,那么,辽国就得一百文钱一块!尤其辽与西夏,多吃畜肉,肥皂去油方便,不愁卖不出去!到时候,国库收入,恐怕还要在子固兄算出的数字上翻上几倍!”

    闻言,欧阳修眼睛陡然散发出精光。

    他不傻,他半点都不傻,也不会存在后人认为的古人不懂商业战争,事实上,最早的商业战争,就是发生在中国,发生在春秋年间的齐国!

    管仲便是通过商业战争,让齐恒公有了称霸的资本!

    所以,欧阳修看明白了辛羸所说的一切,如果真能按照辛羸所说的,将肥皂高价卖到辽国与西夏去,那么,辽与西夏只会越来越穷,而大宋则会越来越富强!

    这才是真正的利国利民之举!

    “十一郎,如何入股?!”欧阳修迫不及待的开口了,声音里面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第六十三章 曲水流觞() 
欧阳修动心了!

    辛羸心底微微一喜,连忙开口道:“小子欲将肥皂产业估值为五万贯,给老师两成股份,全要现银!不知老师以为可否?”

    辛羸刚说完,便有些惴惴不安,估值五万贯是临时起意的,一开始,辛羸只是估值一万贯。

    可听了曾巩那一番计算之后,他也发现,一万贯的价格似乎是低了许多。

    而且,但凡做生意,前期运营资金都是越多越好,就是不知道欧阳修能不能拿出一万贯的现银来。

    只见欧阳修微微沉吟,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道:“老夫只能给出八千贯现银,且还得等到明日去钱庄取钱。”

    八千贯?不是一万贯么?

    辛羸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估值四万贯跟五万贯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正当辛羸这样想的时候,却听见欧阳修接着道:“另外两千贯的差额,老夫便用仁和街上一间小店做抵,反正肥皂若成了产业,也应当有个固定的店铺了,十一郎以为如何?”

    辛羸一阵惊讶。

    曾巩却是调笑起来:“恩师对十一郎倒是不错,仁和街的那间店铺,当初似乎是八千贯置办的。”

    欧阳修笑骂道:“子固,休要给十一郎压力,那店铺放着也是放着。”

    惊讶转化为惊喜,辛羸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学生谢过老师!”

    欧阳修笑了起来,看着辛羸道:“老夫四子皆不成器,自然只能多为他们留些家产了,来日我若死去,十一郎将二成股份分与我四子便好。”

    “老师……”

    “恩师……”

    “欧阳公……”

    “欧阳公!你如今也不过五十余岁,十一郎可说过你至少能活到九十!”苏轼板着脸。

    辛羸一个趔趄,老子啥时候说过欧阳修能活到九十了?!还有,你这话怎么说得老子好像是铁口神算的半仙儿呢?

    苏东坡,你说话得负责啊!

    欧阳修却很是坦然:“人固有一死,早晚的事儿。十一郎,明日你便随我去户部订立干股契约。”

    “是!”辛羸点头答应,这才发现现场众人心情都有些低落。

    辛羸端起身前的酒樽:“说好的共饮三杯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诸位,共饮!”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早就说好的共饮三杯,结果到现在都还没喝……

    “子瞻兄,你可是六杯!”司马光大笑起来。

    七人端起酒樽示意,一口喝完,连续三杯都是如此,一饮而尽!

    片刻后,苏轼的六杯也喝完了。

    辛羸笑问:“子瞻兄,可否醉了?《清溪集序》可有文思了?!”

    “唔,还没醉!酒还不够!”苏轼大笑:“十一郎,继续,曲水流觞!”

    张载淡然开口:“方才酒至子瞻面前,该子瞻你放酒行诗,可不是十一郎!”

    “是极!”众人都是笑看着苏东坡。

    苏东坡挠了挠后勃颈,笑道:“既如此,便由苏某来!”

    摇摇晃晃的斟满酒,笑着道:“十一郎才赞了柳七婉约词之利国利民,那苏某便也做一首婉约小词赠与柔娘,且去利国利民!”

    “废话忒多!”司马光假意嫌弃的道。

    苏轼淡淡一笑,紧紧的盯着在溪水中流走的酒樽,淡然开口:“道字娇讹苦未成。未应春阁梦多情。朝来何事绿鬟倾。”

    “彩索身轻长趁燕,红窗睡重不闻莺。困人天气近清明。”

    辛羸听得浑身一颤,有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倒是不曾想,唱大江东去的苏子瞻,也会作这种闺阁之词!”

    苏东坡一脸惊讶:“什么大江东去?”

    尴尬,难道这个时候苏轼还没写那首赤壁?!

    欧阳修摇了摇头,紧紧的盯着溪水中的酒樽,淡淡的笑着:“这首浣溪沙,词中以含蓄蕴藉、轻松幽默的语言,描写一位富裕家庭怀春少女的天真活泼形象。整首词新颖工巧,清绮细致,雅丽自然,表现人物形象不仅能曲尽其形,且能曲尽其神,曲尽其理。子瞻于诗词一道更有长进了!”

    曾巩瞥了一眼快到他跟前的酒樽,也是笑着点评:“这首浣溪沙,我认为上片最佳!”

    说道这儿,曾巩顿了顿,接着用更为缓慢的语速道:“上片写少女朝慵初起的娇态。首句写少女梦呓中吐字不清,言不成句,意为表现少女怀春时特有的羞涩心理。接下来第二句语含谐趣,且故设疑云:如此娇小憨稚的姑娘是不会被那些儿女情事牵扯的吧,那为什么早晨迟迟不起云鬟半偏呢?以上几句将少女的春情写得若有若无,极为巧妙地表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的心理特点。是为最佳!”

    等到曾巩点评完毕,酒已经快到了辛羸面前。

    这时,司马光却是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上片一般,下片才是最佳所在!词的下片通过少女荡秋千和昼眠这两个生活侧面的描写,写少女贪玩好睡的憨态。”

    说道这儿,司马光捋了捋胡须,也用极为缓慢的语速道:“彩索身轻长趁燕,红窗睡重不闻莺。困人天气近清明。其意为姑娘白天秋千上飞来荡去,轻捷灵巧的身子有如春燕。可是,晚上躺下来以后,她就一觉睡到红日当窗,莺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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