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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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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跟老爷说,让他放心好了,凤家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那个凤镇川,本公子还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是,公子!”仆人退了出去,传话去了。

    钟述眯起双眼想了想,又忙唤出护卫左蕴,对他耳语了一番。

    左蕴点了点头,“属下明白。”

    “千万要小心,弄不好,你我都得被太子处罚的!”钟述又压着声音叮嘱了一番。

    “是,公子。”

    ……

    凤镇川在益州城守城时,只是五品军衔。

    回到京中也一直没有任命书颁发下来,成了个闲散官员,钟述却是有着官职在身,一直在西山军营里当差。

    虽然太子赵元恒让凤镇川督办练军的事,但钟述的职务比凤镇川高,他发话,凤镇川不敢违抗。

    可私自带有无牌无手谕的人进了营寨,他作为监管之人,出了事,他也有连带责任。

    凤镇川想着这件事,心情很是郁闷,进了营帐后一言不发。

    丑面跟在他的后面,安慰他说道,“三将军,钟述这般违抗太子的命令,他迟早是要吃亏的,您不必烦心。”

    凤镇川背着手站在营帐的门口叹息了一声,“我被太子找来监管练军,若输了,就是丢了凤家的脸面。”

    “……”

    “凤家现在能带军的只有我一人了,我不能输给钟家!否则,我是对不起死去的大哥和三个侄儿!”

    “……”

    “当年,凤大将军活着的时候,钟述父子俩骄傲自大,大将军担心两人会误事,便只派些采买军粮等杂务给他们,他们便因此而记恨着。天狼山一战,我怀疑钟淮安……”

    他神色黯然,丑面看着他,嘴唇动了动,还是忍住了。

    凤镇川没往下说,而是长长的一叹,往营房外走去。

    丑面拿出那封从钟家仆人身上偷来的信,又看了一遍。

    他冷笑一声,塞入怀里,很快也走出了营帐,往库房而来。

    没走出多远,他便远远的看见前方有一人,昂首阔步的往前走着。

    钟家那个傲慢的仆人?

    丑面眸色闪了闪,心中出生一计,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钟家的仆人离开钟述的营房,独身一人往营寨的大门处走来。

    同来时不同,这回他的脊背挺得也直了。

    因为寨子门口一闹,已有不少人认识了他。

    他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事情,门口那两个小兵居然敢拿出凤镇川吓他,羞辱他,他得想个法子罚罚他们。

    凤镇川了不起吗?到时候,还不得向他家老爷磕头求情?

    哼!

    他背剪着手,昂着头,经过一道小山坡时,冷不防被人捂了口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拖他的人,用力一个手劈,将他打晕了。

    丑面抬脚踢了他一下,冷笑一声,装入一个麻袋里扛了就走。

    路上遇到几个巡视的兵差。

    有人笑道,“丑大哥,你扛的什么呢?要帮忙不?”

    丑面跟在凤镇川身边做护卫,也有一些日子了。

    他虽然面目丑陋,但为人谦和,又懂得不少野外战斗生存的知识,因此,常常有不少兵差来讨教他,他也一一耐心地告知,在练军营里得了不少人缘。

    此时,他拍拍肩头上的袋子,笑了笑,“给三将军打的一只野味,今天晚上你们一起来吃肉吧。”

    “你太客气了。”三个兵差同他打着招呼,笑着走过去了。

    丑面眸色闪了闪,轻笑一声,往库房而来。

    此时正是晌午后操练时间,四处静悄悄的。

    库房的门上挂了锁,但这难不倒他。

    早些年,他跟着聪慧的三弟,也学了些开锁的技巧。

    只听“吧达”一声,锁应声而开。

    他朝身后看了看,见四周都无人,便悄悄地进了库房,掩了门,这才将麻袋扔到地上,开始检查起了库房的武器。

    果然,同钟铃儿写给钟述的信中说的一样,这批射击的弓已被人捏变了形。

    但不细看,也是发现不了的。

    这一定是钟述身边的那个武功不弱的护卫干的。

    弓一变形,射击时,箭羽就不能准确的射到靶子上。

    而负责射击练习的正是凤镇川,眼看快到比赛的日子,射击的成绩还如此差,太子一定不会饶恕凤镇川。

    不仅如此,凤家与钟家谁优谁劣,也比试出来了,凤家,可就会颜面尽失!

    而这也会动摇远在北地的凤家军的军心,对凤家再无人带领他们而心生失望。

    钟家人的这一招,着实够阴毒!

    丑面冷笑一声,将麻袋打开,将钟家仆人拖到那堆弓箭的一旁。

    又拿出钟铃儿写给钟述的信,放回到仆人的衣衫里。

    然后,他从荷包里摸出打火石,点燃那个麻袋,这才掩好门,悄悄地离开了这里。

    库房里除了堆有武器外,还有一些兵差们的衣物,那个麻袋上的火苗很快就蔓延到了兵差的衣物上。

    一时间,浓烟从库存里冒了出来。

    ……

    与时同时。

    练军营的寨子门口,赵元恒与国舅沐昆以及昭毅将军钟淮安一同骑马而来。

    钟述与凤镇川正恭敬的迎在营寨门口。

    “卑职们恭迎太子殿下!”

    除了两位首领,身后还有一二十人护卫队,个个步伐齐整,身姿矫健。

    赵元恒沉闷的心略有松怔。

    “都起来吧!”他温和笑道。

    “谢太子殿下!”

    赵元恒正要下马,这时,他忽然看见前方一处地方有浓烟冒起,眉尖不由得一皱。

    “怎么回事?营寨里怎么会起火?”赵元恒的脸色顿时一片铁青,那温和的笑容,顷刻便消失不见了。

    凤镇川吃了一惊,忙转身看去,果然,从库房方向有浓烟飘起,已有不少人朝烟起的方向快步跑去。

    他忙朝身后跟来的护卫队喊道,“速去库房处灭火!”

    “是,凤将军!”一队人转身快步跑往库房方向。

    钟述眯起眼来,他只命左蕴进库房悄悄在弓上做做手脚,难道是左蕴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的烧了库房?

    也好,库房是凤镇川管着,出了事,他就不只是挨训处罚这么简单的了,可能会被送到大理寺。

    钟述想到这里,唇角微不可察的露了一抹冷笑。

    钟淮安与钟述对视一眼后,朝凤镇川冷喝一声,“凤镇川,那库房不是你在负责看管吗?怎么会起火?”

    凤镇川气息沉了沉,“太子殿下,钟将军,卑职已经派人前往灭火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没有损失最好,若不然,你拿人头来换,也换不来太子殿下这次比赛的头筹!”国舅沐昆也冷喝一声。

    赵元恒双眸似剑地盯着凤镇川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地朝库房方向策马而去。

    钟家父子与沐昆,也是淡淡朝颓败的凤镇川看去一眼,也很快离开了。

    凤镇川正要转身跟上,丑面这时大步朝他走来,小声对他耳语说道,“三将军,放心吧,你不会被太子处罚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凤镇川皱着眉头看着他。

    “您到库房就知道了。”丑面微微一笑。

    凤镇川看了他一眼,一肚子疑惑的往库房面来。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库存的门口。

    此时,火已被扑灭了。

    库房的门已烧得坍塌,库房里一片狼藉,水渍四处流淌着,从屋中飘出阵阵的焦糊味。

    赵元恒站在门口,双眸死死地盯着库房里,脸色阴沉的怕人。

    凤镇川匆匆询问了灭火的兵差,疾步往赵元恒这里走来。

    沐昆当先开口喝道,“凤镇川,损失情况如何?”

    凤镇川心中叹息一声,上前说道,“回太子殿下,沐大人,因为救得及时,兵器只损失了一半,不过,衣物却是全烧了。好在是夏天,重做单衣并不需要很多时间。”

    “哼!只损失了一半?”钟淮安冷笑,“你可知这批武器全是最新式样的?而且数量不多,却因你监管不当,一把火烧了一半,若是再赶制的话,时间就来不及了!太子若输给了其他三位皇子,你便是罪魁祸首!”

    “卑职愿领罪!”凤镇川“扑通”一声跪倒在赵元恒的面前。

    “这只是领罪就能解决的事吗?”赵元恒死死盯着凤镇川,当初因为他是凤红羽的叔叔,便提携了他,谁知,这凤镇川竟成了他的拖累。

    赵元恒袖中双手紧握成拳,眼底渐渐的起了杀意。

    忽然,在库房里一直负责灭火清扫的兵差们叫喊起来。

    “太子殿下,凤大人,这儿有个人!像是纵火犯!”

    ------题外话------

 102,罚钟述二十军棍

    赵元恒眸色一沉,怒喝一声,“带过来!”

    “是,太子殿下!”

    纵火犯?原来这间库房起火是人为的?

    围观的人都吸了口凉气,这是谁吃了豹子胆敢烧太子殿下的东西?

    是不想活了吗?

    有不少兵差小声地议论起来。

    钟述的心头忽然跳了一下,忙拿眼往人群里看去,发现他的护卫左蕴正往他这里走来。

    而且,左蕴的神色平静。

    他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困在火场的不是自己的护卫,左蕴武功不差,怎么可能点个火将自己困住?

    不过,困在里面没有跑出来的,又会是谁?

    两个兵差拖着一个已经晕过去的人走了出来,扔在地上。

    “太子殿下,便是这个人,小人在里面清扫时,他就躲在一处角落里,小人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没有死,大约是被烟火熏晕过去了。而且,在他身旁发现了火石与装过火油的牛皮袋子。”一个兵差指着那个拖出的人说道,且捧上牛皮袋子与火石奉上。

    沐昆接到手里,递向赵元恒,“殿下,你看……”

    赵元恒沉着脸,眯起眼眸,眼底戾色腾腾。

    那人穿一身灰扑扑的衫子,头上还滴答着水渍,脸上被烟火熏得一团黑。

    钟述与钟淮安正站在赵元恒的一侧,猛然一见那个被兵差拖出的人,两人心中均是猛吸了口凉气。

    怎么会是钟府的人?

    钟述忙拿眼神向他父亲钟淮安求救,钟淮安暗自咬着牙,狠狠的朝儿子瞪了一眼,真恨不得拍死这个骄傲自大的儿子。

    瞧他都干了什么事?

    早跟他说做好准备迎接太子,万不可出错令太子失望。

    这下可好,居然在失火的地方发现了自己家的仆人,这不是有口也说不清了吗?

    赵元恒气息一沉,死死地盯着那个被烟火熏得乌黑的男子,冷冷问道,“这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在这儿?他并不是我军营里的人!”

    国舅沐昆喝问凤镇川,“凤镇川,说,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管事的?怎什么会让外人进来库房?”

    凤镇川正要开口,

    钟淮安这时朝钟述冷喝一声,“钟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贼子拉下去杖毙了!”

    “是,父亲。”钟述朝左蕴一招手,“来人,将这个贼子拉下去乱棍子打死!”

    “慢着!”凤镇川忽然喝道,眯着眼看了一眼钟述,“难道不应该先审问审问吗?”

    凤镇川已认出,这人正是刚才被钟述带进营寨的人。

    “还审什么,一看便知是贼子!”钟述冷笑,同时,他飞快朝左蕴使眼色。

    左蕴会意,飞快出手去捏那仆人的脖子,却有一抹灰麻色的衣袂飘过,手指紧紧地擒住了左蕴的手。“是不是,要听听太子的意思?你们这么做,是在蔑视太子殿下的权威吗?”他冷笑一声。  这人面容虽然骇人,但出手行动间如行云流水的优美,赵元恒眯起眼打了他一会儿。

    凤红羽的人?那个丑面车夫?

    左蕴心下大惊,只得松开了手。

    “来人,拿冷水来将他泼醒!”国舅沐昆朝身后的人喝道。

    “是,沐大人!”有兵差回道。

    很快,便有人提着一桶冷水往那晕倒的仆人身上泼去。

    仆人被凉水一惊,身子一抖就醒转过来。

    沐昆朝那仆人喝道,“你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快说,如不然……”

    仆人呆了一呆,他怎么会在这儿?发生什么事了?待发现自家老爷和公子都在时,他哭着朝二人爬了过去。

    “老爷,公子,小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小人从公子的营房里出来后,就朝营寨门走去,谁知……”

    赵元恒眯着双眼,口中暗暗地磨着牙,声音沉得前所未有的骇人,“你是钟家的人?”

    “太子殿下,你听卑职说,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钟述现在没有时间细问仆人是怎么回事,只得先稳住太子。

    仆人也更是不停地磕头,“太子殿下,小人什么也不知道,走着走着就……”

    不知是因为丑面塞的那封信没有塞好,还是他被人拖出来时动了衣衫,此时,钟铃儿写给钟述的信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赵元恒忽然问道。

    那仆人自然是认得的,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完了,大小姐的信不是掉了吗?怎么还在身上?还在这个时候掉出来?

    钟述没见过这封信,见仆人的脸色忽然大变,想着大约是不好的东西,忙伸手去抢。

    仆人也去抢,但丑面出手比他们二人更快。

    “太子殿下,请看!”丑面将抢到的信,递到赵元恒的面前。

    钟家的仆人吓得身子一抖瘫坐在地,那头上顷刻间便冒出了冷汗,一张脸死白一片。

    钟述与钟淮安对视一眼,两人心中开始忐忑起来。

    不知这仆人为何吓成这样?

    赵元恒冷冷的目光朝那仆人扫了一眼,手指飞快的拆开信封看起来。

    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一片阴霾,眼底更是攒起了熊熊的怒火。

    赵元恒袖子一甩,将信扔给了钟淮安。

    他冷笑道,“钟将军,本宫竟不知,你的女儿从何处借来的胆子,竟然为了私恨,要毁坏本宫的前程,命人对凤将军下阴手,只为你钟家赢了凤家?而后又让你的仆人一把火烧了本宫的库房?说,谁给你的胆子!”

    钟淮安捏着信,钟述站在一旁,两人看着信,脸色也是越来越白,双双扑通着跪倒在赵元恒的面前。

    “太子殿下,不会的,小女不会这么做的,一定是假的,有人陷害钟家才会写了一封假信放在这人的身上。”钟淮安辩驳说道。

    同时,他在心中狠狠地骂着自己的女儿。

    “是真是假,钟将军何不请来钟小姐,当场写几副字来比对比对?”国舅沐昆冷笑说道。

    虽然他不喜欢难以驾努的凤家,但钟家人太狂傲,也同样令他不喜。

    今天坏了太子的事,他更是厌恶了。

    沐昆的一句话,将钟淮安堵得一噎。

    凤镇川忽然说道,“太子殿下,臣有话说!”

    “讲!”

    凤镇川朝人群里招了招手,刚才守营寨门的两个兵差走了过来,规规矩矩的朝赵元恒行了一礼,“太子殿下!”

    “他们是谁?”赵元恒看了一眼两个兵差问道。

    “太子殿下。”凤镇川朗声说道,“他们是守营寨门的,就在刚才,这个纵火犯没有太子的手谕,也没有通行腰牌,却被钟述领了进来!这二人可以做证!”

    钟淮安此时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个误事的仆人,明明给了他腰牌,怎么会丢了?

    “钟述!”国舅沐昆冷笑道,“这练军营,并不是你自己家的府邸,进出凭通行腰牌或太子手谕,你身为练军营里的副头领,难道不知吗?”

    事到如今,再狡辩下去,只会让赵元恒更是发怒。

    钟淮安只得认罪说道,“太子殿下,沐大人,是老臣教子无方,请太子再给小儿一次机会,这库房失火并不是他的责任啊!老臣自会罚小女,这仆人也全凭太子处罚。”

    儿子正值大展才华的时候,他只得舍了女儿了。

    “太子殿下!”凤镇川忽然跪倒在赵元恒的面前,“卑职有一事想请太子殿下来裁断!”

    “何事?”赵元恒看了他一眼。

    “我赵军军营里,为将者,说话是不是落地有声,不能戏言?”

    赵元恒愣怔,“凤将军,本宫记得你是十三岁参军,在兵营里待了二十年了,怎么现在还来问本宫?当然,这件事,昭毅老将军最是清楚。”

    钟淮安不知凤镇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刚才仆人惹了事,小儿有责任,他只好硬着头皮点头说道,“凤镇川说的没错!”

    “如此的话——”凤镇川朝钟述看了一眼,“钟述领着这仆人进营寨的时候,卑职担心着贵府的仆人会惹事,不让他进营寨,但钟述却说是出了事他担着。他说了这句话,是不是不能反悔,不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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