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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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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底寒芒一闪,将那牌位取下来,包进一块布里。
当下,主仆二人收拾了几件贴身衣物,连夜搬了家。
。
次日,辰时不到,凤红羽便起了床。
“小姐,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你昨天三更过后才睡啊。”竹韵端来洗浴水放在檀木架上。
昨天是她值夜,她睡在里屋的小榻上,隔着大半间屋子,也能听到小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声音。
凤红羽没说话,而是飞快地梳洗,更衣。
“一会儿随我出门,我得在进宫赴宴之前,除了文绣!她知道了丑面的事,这个人就不能留着!”
竹韵眨眨眼,“小姐,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直接杀,就会惊动钟家人,我们何不装着糊涂?让他们一个一个的主动上钩?互相厮杀?”凤红羽微微勾起唇角。
以她的身手,她的确可以直接杀掉,但他们太肮脏,太龌龊,她不想沾上脏血。
“钟家人是在掩耳盗铃,当别人都是傻子!”竹韵鄙夷一笑。
“去备马车吧。”
“是,小姐。”
主仆二人刚走出鸾园,一早去查文绣消息的荷影来回话。
“小姐,那个文绣搬了家,住进了一家客栈里,不过,她今天天才亮时,又去找钟家人去了。”
又去找了钟家人?
凤红羽眯起眸子,“只怕是她不死心的还想干什么!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
丑面不承认身份,凤红羽便也不点破,出门的时候,她依旧让他赶车。
凤红羽在坐进马车时,看了他好一会儿,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车门,因为用力,手背都泛白了。
坐进车里后,也是一直不说话。
“大小姐今天要去哪儿?”丑面敲了敲车壁问车中的凤红羽。
“随便走走。”她道。
丑面微怔,还是温和说道,“好。”
她也不让马车走快,而是让丑面缓缓地赶着车,在街市上闲逛着。
她的马车,是老太爷专门拨给她用的,车门上,挂着刻有“永宁街凤府”字样的铜牌。
凤府虽是没落府邸,但当年宣宜公主的名头太响亮,凤家军杀北燕鞑子的各种英勇事迹,早以被人改成了戏目被人传唱演说着。
是以,凤红羽的马车在街市上一直缓缓而行,一圈一圈的走着,很快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当她的马车走到一处僻静些的街巷时,一个婆子忽然从巷子里冲了过来,上前拦住了马车。
“是凤家大小姐吗?我家小姐有请。”
丑面皱了皱眉,将马车停下,却伸着马鞭拦着她不让她靠近车门。
他带着警觉的目光,问那婆子,“你是哪家的仆人?”
婆子恭敬的笑道,“我是陈家大小姐身边的嬷嬷,这是我们家小姐的贴子,请凤大小姐去玉宁阁吃茶。老奴正要往凤府而去呢,不巧在这儿遇上大小姐了。”
凤红羽挑起车帘朝那婆子看去,目光微冷。
陈家被抄家后,陈家大小姐陈淑云的母亲陈大夫人都亲自做起了家务,还请得起嬷嬷吗?
婆子迎上她的目光,慌忙挪开。
“凤大小姐。”婆子不敢抬头,只低头看着自己脚前的一方地,恭敬说道,“我家大小姐说,多亏了你上回出钱买药,大夫人的病才得以好转,想当面感谢。”
“原来是这样啊。”凤红羽盯着婆子微微一笑,“我只是举手之劳,想不到她竟然这么客气,盛情难却呀,我会按时去的。”
婆子奉上请贴,心满意足的走了。
凤红羽这时翻开贴子,还念了一遍上面的地址:“申时初刻,玉宁阁二楼,梅字号雅间。”一旁坐着的竹韵延眨眨眼,上面明明写的是申时二刻,小姐为什么念错时间?
她正要问时,凤红羽飞快的按着她的手,拿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话。
因为,这里的一幕,正被前方一人仔细的盯着。
他正装着买点心,当凤红羽念完贴子上的字后,那人也很快的离开了。
凤红羽望向那人的背影,微微勾唇一笑。
鱼儿,正一个一个的上钩。
杀文绣,何必要她与二哥亲自操刀?而引来一身的祸事?
这个人,正是赵元恒的贴身护卫,冷剑!
丑面眯起眸子看着婆子直到消失不见,眼神也渐渐冷沉起来。
“大小姐,从未听说有在路上递贴子的,这件事情可有些蹊跷,你可要小心。”丑面忽然说道。
凤红羽盯着赶车处,心头沉沉地。
隔着车壁,哥哥就坐在外面,为了给家人报仇,为了看到凤府,他只能做个仆人。
“你叫我小羽吧,现在又不是在府里。”她道。
丑面没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才道,“好。”
与凤红羽同坐在马车里的竹韵握紧双手,欣喜的点了点头,激动得眼眶都红了。
二少爷这是让步了吗?太好了,再倔强下去,小姐又得伤心了。
凤红羽也是微微叹了一声,别人家有哥哥,都可以拿出来炫耀,撒娇,她却只能偷偷摸摸的。
也好,至少知道二哥平安的活着,他一直不说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必也是经过千难万险才活下来的。
“小姐明知刚才那婆子有问题,为什么还答应要前去赴约?”竹韵问道。
小姐今天也是奇怪的很,马车在街市上已经绕了快五圈了,也不说去哪儿。
而且还理会一个来历不明的婆子,答应去赴莫名其妙的约。
“她便是我今天钓出的鱼,却只是只小的,我要抓那只大的。”她眯起眸子冷然一笑。
她与陈淑云见面,都是着一身男儿装。
哪怕是后来聪慧的陈淑云猜出她是女儿身,也一直尊重她的意愿,称她羽公子,并未点破过。
这婆子却送上冠以“凤大小姐”名号的贴子,反而弄巧成拙了。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婆子一定是文绣的人。
文绣是陈淑云的大嫂,陈淑云的事,她只要想知道,都是可以打听出来的。
她与二哥已同文绣当面撕破脸,文绣一定会做最后的反击。
一个私欲心重的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只是,谁进那张网,可不好说。
。
申时整时,一辆世家小姐们常坐的马车在玉宁阁茶楼前停下。
不多时,跳下一个梳着麻花辫的翠衣丫头,丫头转身又将手伸进马车里,扶着一个穿着一身石榴红裙的年轻女子缓缓走下来。
有风拂过,吹动她宽大的裙裾,仿佛一朵盛开的石榴花。
她站在茶室的大门口,望了一下招牌,点了点头,又对那车夫说了几句什么,车夫赶着车走开了。
她则带着丫头进了茶室。
与玉宁阁相隔一条街的一间酒楼临窗的位置处,站着一位着玉白长衫的年轻男子,静若湖水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玉宁阁茶楼正门口。
直到红衣女子的身影走进茶楼,他的眼神才微微一闪。
凤红羽……
她果真与人有约。
自从那日在凤府的浮绿湖边,第一次见到她后,他就被她吸引住了。
他派人时时关注着她的动向。
他也说不出来由,为什么会被她吸引,单论相貌,她的确赛过京中一众高门小姐。
但论端庄华贵,她比不过柳丞相的长女柳清雅。
论俏丽活泼,又逊于凤玉珍表妹。
论才学,似乎又不及传说中的才女崔太傅的女儿崔素馨。
她似乎什么都不会,但与其他高门女子在一起,她又是那么夺目。
一双灿若星子的杏眼里,闪过的总是不屑与洞察世事的淡然。
“太子殿下。”身后,柳清泽的声音说道,“方才,卑职的意见,您看如何?让将士们背着三十斤的重物徒步爬山训练,较之在平地上训练,可是事半功倍。”
钟述这时也道,“据卑职暗访得来的消息,二皇子的一万人,只在城外寻了一处平地扎着营寨,夜夜练着,看着倒是整齐好看,哈哈哈,只可惜,全是些花架子。”
“还可以让军士们进行比试,分出一二三等。武力值等级越高的军士,奖励越高,若这次比赛赢了,再奖励一个月的晌银!”柳清泽补充说道。
------题外话------
赵元恒是个小心眼的人。惹着他了就杀人。╮(╯3╰)╭
081,文绣必死!
赵元恒偏头看向二人,点了点头,“清泽的法子甚好。”
一万人的晌银,并不需要多少银子。
柳清泽却起身一礼,谦恭说道,“太子谬赞了,清泽只是将詹事府几位同僚的意见综合了而已。”
“你最近说话为何总是谦恭有礼?”赵元恒微笑,“明明是你自己的功劳,为何总是推掉让与他人?”
柳清泽垂下眼帘,抱拳说道,“清泽可没有这等本事一人总揽所有事务,若不是同其他人相商,清泽只怕是想上一个月也想不出的。”
钟述朝柳清泽抛去一个蔑视的眼神。
柳清泽身为三品京卫指挥使,明明可以在太子的幕僚府里坐上第一亲信的位置,却总是一副胆小卑微的模样,让人费解。
柳清泽抬头时,正巧遇上钟述鄙夷的眼神,他在心中只冷然一笑。
钟家在凤家大将军战亡后,便代替凤家掌着益州一带的驻军,这几年颇得皇上的器重。
可朝中一直是文臣把政,武将爬升得这么快,未免是件好事。
还有崔氏与沐氏两大文臣世家,能容忍钟家的威望高过他们,只怕是不可能!
而自己的父亲已经是一品大员,若自己又太过张扬,难免会引起皇上的警觉。
钟述,他居然看不透,真是个被眼前繁华迷了眼的纨绔子弟!
柳清泽的唇角,浮着淡淡的讽笑。
赵元恒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酒楼的一楼处,不知是什么人吵了起来,喧哗声很大,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钟述马上站起身来,“殿下勿恼,卑职这就下去看看。”
赵元恒却摆了摆手,“算了,酒楼里,难免有吃酒吃醉的客人闹事。本宫出来,原本就是微服出行图个清静,钟公子去驱赶楼下闹事的,难免又泄露了身份,不如换个地方。”
钟述与柳清泽忙道,“太子所言极是!”
“本宫觉得,前面一间茶楼就不错。”赵元恒看向玉宁阁方向,说道。
。
赵元恒柳清泽钟述三人,很快就到了酒楼对面的玉宁阁茶楼。
茶楼掌柜看到赵元恒身旁跟着的护卫冷剑,点了点头,领着几人上了二楼的一间雅间。
在冷剑偷听到凤红羽会来这里与人相约时,就马上汇报给了赵元恒,赵元恒命他定了一间梅字号隔壁的一间雅间。
他们对门的雅间里,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一条缝隙。
竹韵将脸贴在门缝上朝外面看了看,又轻轻地将门关上了。
“小姐,你可真神了,你怎么知道太子殿下会来这里?”
凤红羽正捧着茶碗喝茶。
茶水润湿了她的唇,越发显得唇瓣艳似红樱,衬着白嫩嫩的肌肤,让竹韵看得傻了眼,心中直叹小姐真好看。
凤红羽眯着眼,微微一笑,“今天上午,在那婆子递给我贴子的时候,赵元恒的贴身护卫正盯着我在看,而且,据门房那里的益鹰说,那个护卫曾好几次出现在凤府的门口。我猜,太子是让他盯着我。”
竹韵吸了口凉气,“太子为什么要盯着小姐?”
“不知道,不过,正好借他的手,除掉一个人!”凤红羽捧着茶碗,轻轻的吹着杯中飘浮着的茶叶,她勾唇一笑,“咱们什么也不要做,坐着这里看好戏就是了。”
又过了一会儿,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凤红羽从门缝里看去,文绣带着两个身强体壮的男子进了那间梅字号雅室。
门刚刚关上,楼道上又走来一人。
正是文绣的公公陈文昌。
“小姐,陈文昌来了。”
凤红羽勾唇一笑,该来的都来了。
陈文昌自从给大儿子娶了媳妇后,就开始走背运了。
先是二儿子杀了人被砍了头。
再是大儿子被人检举贪墨太子为战事准备的银子,而被逼自杀,连带着自己被削官,家中被抄家。
后来,他的二夫人因暴打凤二夫人,害对方小产又被关进牢里,受不得苦也自尽了。
自己也受了牵连,由五品官职降到了七品。
家中少了精明的二夫人当家,再加上还有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小儿子,那日子过得简直还不如以前他家的下人。
那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好在娶的一个大儿媳家中是有些田产的,虽说带的嫁妆被抄家时充了公,但听说后来她娘家又是给她置办宅子,又是买仆人,手头上很是有些钱。
于是,他便想着到大儿媳这里来要点钱。
他的大夫人与女儿淑云脸皮薄,不肯来,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了,都什么时候了,是要脸还是命?
顾了脸,饿死了一切都是空话。
有人告诉他,他的大儿媳约了位小姐来这里吃茶,当着儿媳朋友的面来要银子,不给便是不孝。
这么想着,也不管是不是有违伦理,便伸手敲了敲梅字号雅间的门。
很快,门开了,文绣一见是自家公公,吃了一惊。
她正要开口说话说自己正有事,陈文昌脸一沉,“怎么,见了长辈不见礼,还想往外赶?”
说着,他便往里走了进去,抬眼便见两名大个子男子站在屋里。
陈文昌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当下就大怒着冷喝起来,“陈文氏,你是我陈家的媳妇,我儿尸骨未寒,你竟然同两个男子在此私会,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你公公婆婆在家吃着咸菜萝卜干,你却到这么好的地方吃茶,你的孝心哪里去了?”
文绣又羞又怒,陈文昌嚷得这么大的声,惊动了他人,凤红羽就不来了,她的最后一线希望也没有了。
她朝两个男子使了个眼神,二人是受雇来的,马上朝陈文昌扑去。
陈文昌更是大怒,不给银子还要打他,他可不干,抓起凳子就朝两个男子厮打起来。
屋子里,顿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扭打声。
茶楼的雅间与雅间之间,都只是木板隔断,不能隔声。
梅字号里的巨大声音惊动了隔壁等着凤红羽的赵元恒。
他眉尖骤然皱起,亲自推开了梅字号雅间的门。
陈文昌见一身便装的赵元恒站在门口,吓得慌忙跪拜下来,基他人见他气度不凡想着必定是位贵人,也不敢打闹了,跟着跪下。
赵元恒眸色沉沉一言不发。
他转身正要走时,忽然看到地上散着几张纸,似乎是画的什么图。
“那是什么?”
冷剑马上捡了起来递给赵元恒。
赵元恒匆匆瞥了一惊,顿时吸了口凉气,他冷冷盯着陈文昌与文绣。
“来人,将这乱·伦有伤风化的公媳二人捆了送入顺天府里!”
赵元恒的话一落,陈文昌与文绣二人立刻吓得脸色煞白。
在赵国,女子犯了乱‘论罪,会被处于凌迟之刑,男子则是鞭刑。
无论是哪一种刑罚,都是不会让人活命的,都是活活折磨死!
陈文昌往赵元恒的面前跪行了几步,扑通着磕起头来。
一边磕头一边哭道,“太子殿下,您冤枉臣了,臣没有,臣只是来找儿媳要银子的,您看我二人衣衫齐整,太子殿下……”
赵元恒哪里会理会他?
他的脸色阴沉的骇人,一双俊美如星子的眸子里,早已是积攒着滔天怒火。
陈家人,真是他的命里克星!
这几张图纸上,画的是他刚才同钟述柳清泽商议的布阵图。
陈文昌居然画了出来,还将他们三人的对话写在了上面。
这要是传到其他三位皇子的手里,他的机密被人掌握,他可是必败无疑。
而且,陈家父子同北燕单于烈暗中来往的信件,险些被二弟赵元吉发现,更是差点害得他丢命!
这个人还想着求情饶命?他怎能放过他?
冷剑得到赵元恒的命令,马上将陈文昌与文绣抓了起来。
一手一个往楼下拖走了。
而屋中的那两个被文绣找来捉凤红羽的汉子,更是吓得一声不敢吭,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但赵元恒是铁了心的要办陈文昌,这二人走露风声无疑会坏事,没一会儿,又有两个太子府上的护卫上来,将二人也提了出去。
至于定个什么罪,到了顺天府,就不是什么难事,偷盗太子财物,也是死罪!
两间雅间相邻,梅字号雅间里发现的事,当然也会惊动柳清泽与钟述。
冷剑拖着陈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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