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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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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夫人看着北方哭着骂道,“他最好别死得那么早!我要当面问问他,他为什么要对我三岁的女儿下毒手?他也有女儿,他怎么狠得下心来?我定要砍了他的十个手指头,让他知道知道,失去手指之痛!”
武安侯听到夫人这么说,马上抄起一把大刀往院子外冲去。
几个家丁拦都拦不住。
他咬牙切齿道,“老子这就去砍了他的十个手指头来,供在囡囡的灵位前!”
还是郑凌风拉住了武安侯,“爹,那仇人已经自己往这儿来了,咱们何必辛苦一场去找他?让他死得那么的痛快?应该是他吃尽万种苦头的来见我们!”
武安候这才停了脚步,看了眼自己的夫人,又看向儿子,然后哈哈哈大笑起来。
“对,对对对,风儿说得没错,让他自己滚过来!老子要亲手砍了他的十指!凭什么老子顶着大太阳去见他?他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他连老子都不如!赵晃,他也有今天!哈哈哈——”
只是,他笑着笑着,却流下泪来,抱着夫人一阵大哭。
即便是杀了仇人,可他们的女儿,还是回不回来啊!
……
赵菁回了城之后,让阿春将五皇子抱进公主府,并叮嘱她,不得将事情外传。
她则让阿冬送她去皇宫。
阿春不解地看着她,“公主,你还去皇宫做什么?”那个冷情的宫里,有谁会关心她?
赵菁在承德帝“死”后,就遣散了公主府的所有仆人,给了仆人们一笔钱,让他们自由去过日子。
又散尽了大半的钱财给京城的贫穷百姓,再捐献了一笔钱给兴福寺,央求主持隔上一些日子,去给老容王夫妇剪剪坟头草。只留下了一小笔钱,供自己和阿春阿冬兄妹二人度过余生。
“我去跟一个人道别,她还等着我的消息呢。”
“公主,是谁呀?”阿春问。
“现在的皇太后,新皇的母亲。”
……
赵菁的马车到了皇宫,马上有太监抬着换乘的轿子来供她乘坐。
虽是宫中统一的蓝布帘子小轿,但她这两日坐的轿子,都是新的。
且抬轿子的人,都是个子高大臂力过人的大个子太监,轿子抬得平平稳稳,人坐进去一点儿也不觉得头晕。
“公主殿下去见皇上吗?”引路的太监笑得奉承。
老皇帝崩,这位长公主,从此便是大长公主了。小皇帝陛下对其他的兄弟姐妹谁也不理会,却唯独向长公主颁发下了圣旨,封赵菁为大长公主。
宫中的太监宫女们,当然会巴结了。
“不,去永福宫。”她道。
“是。来人,送大长公主去永福宫!”
赵菁的轿子,被平平稳稳地抬到了永福宫门前。
宫女们马上将她往里迎,“大长公主,太后娘娘正等着殿下呢。”
赵元昕被慕容墨等人推上了皇位后,他的生母贤妃马上被晋封为圣母皇太后。
承德帝的生母,太皇太后姜氏,在宫中兵变时,受了惊吓,人变得更加的糊涂了,已搬出慈明宫,住进了宫中另一处更偏僻的宫苑去了。
仅次于承德帝庆宁宫的慈明宫空了出来。
赵元昕劝她住进慈明宫去,既显示了她的身份,也住得舒坦,永福宫虽然布置精致,但却在皇宫的最偏僻处,太冷清了。
贤妃却说,她对住了二十多年的宫苑,有着深深地感情,说什么也不搬。
赵元昕见劝说不动,只好由她。
赵菁走进永福宫后的花园,贤妃正在试弄她的宝贝药草。
“娘娘好有闲情逸致。”赵菁微微一笑。
宫中的几妃,她只对贤妃有好感。
大约,两人有着相同的性情,都不喜欢拘束。
贤妃见赵菁来了,这才从一丛草药花里走出来,微笑道,“回来了?一路可顺利?”
“是的。”赵菁朝她走过去,从宫女手中取过湿手巾递给贤妃擦手。
贤妃对左右说道,“都下去吧,这里不必服侍了。”
“是,娘娘。”宫女太监们鱼贯退出。
花园里,渐渐地安静下来。
贤妃将湿布巾搭在一旁的木架上,走到一侧凉亭里的石桌边坐下,“进来喝茶。”
她朝赵菁点了点头。
等着赵菁坐下后,她低下头默了一会儿,才问道,“那人怎样了?”
“娘娘为何不亲自去看看,既然这么担心。”赵菁抬眸看她,见桌上有凉茶,便倒了一杯,放在贤妃的面前。
贤妃没有动杯茶,也没接她的话,目光望向不知明处。
“赵菁。”她道,“你父皇……,我曾爱过他,可我现在很想他死。那么,我还看什么呢?知道他的消息就可以了。哪怕是死亡的消息。”
“娘娘为何这么说?”赵菁眯了下眼。
“二十六年前,赵国请求和西凉通婚。西凉皇室选中了凤继业的夫人孟轻衣,但是,她跑了,西凉国主只好选了个长得跟她差不多容貌的我来和亲赵国。”
赵菁呼吸一沉,“凤夫人不想嫁西凉,让娘娘来嫁?”
“对。”贤妃道,“我只是宫女,国主让我嫁谁,我又能怎么样?”
“……”
“你父皇得知和亲的是我,很是失望。我嫁入赵国皇室十年,他从未叫我侍寝,更不曾见我。我一直活得如在冷宫里。”
“为什么?”赵菁问,“是不是有人暗中说了娘娘的坏话?”
贤妃貌美,宫中的女人们,最是嫉妒他人长得美,暗地里使坏,可是家常便饭。
“不知道。”她道,“直到十六年前的一天,我在秋爽阁附近看花时,遇上了他,他才问我是谁。我说了自己的名字,他才宠上了我。”
“娘娘这番等待,也算熬到了。”赵菁道,心中则叹道,这便是后宫妃子的命运。
生与死,全掌在一个男人的手里。
“是啊,我也这么想。”她苦笑一声,“可就在昨天,我才知道,我只是一个人的替身,他喜欢的是别人,他欺骗了我整整十六年。”
“谁?”赵菁问,她那冷血的父皇,还会喜欢人吗?
“凤大夫人,孟轻衣。”
昨天,她的贴身老嬷嬷跟她说,儿子派人从秋爽阁的密室里,抬出了一尊玉雕,风将盖着玉雕头的布巾吹掉了。嬷嬷看到了玉雕的模样,很像当年的凤大夫人,那玉雕身上还披着衣衫,衣衫的样式,也是当年凤大夫人常穿的式样。
浅青色的烟罗裙。
她才知道,那个说喜欢她穿一身青衣,喊着她“青衣”的男人,其实在喊“轻衣。”
他同她圆房后的次日,给她娶了个闺名,“青衣”。
现在想想,真是天大的讽刺。
她还以为,她是这无数后宫美人中,不同的那一个,哪知她错了,她被骗了。
要不是她说得一口西凉话,跳得一支西凉的舞,他是不会宠着她的。
赵菁吃惊地看着贤妃,她没想到,凤红羽的母亲,和自己父皇,还有一段这样的往事。
“所以,赵菁。”贤妃温柔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赵氏跟凤氏是有仇的!你难道不明白,为什么先皇一直不喜欢着凤府的人吗?你不要跟他们走得太近!凤府的人,不会喜欢赵氏的人!”
“娘娘今天叫我来的意思是……”赵菁发现,贤妃变了,自从她儿子上位,她变得有想法了,已不是那个与世无争的贤妃了。
面前这妇人的脸很熟悉,眼神却很陌生。
她现在是贞太后,不是贤妃。
“大长公主是明白人,应该听得懂我说的话。”贞太后道,“慕容墨的王妃死了,你的驸马也死了,你虽长他五岁,但你的身份是大长公主,完全配得上他。”
“……”
“慕容墨现在一手遮天,凤府的人跟着鸡犬升天,这两家联手,我们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你得将慕容墨抢在手里。凤府的人,就翻不了天去!”
赵菁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后悔进宫一趟。
果然,跟赵氏男人呆在一起时间久了,都会变得疯傻。
慢说那凤红羽根本没有死,就算真死了,她也不想嫁慕容墨!
她有喜欢的男人,就算那男人死了,她也会喜欢一辈子!
“娘娘说的话,我记着了。”赵菁道,“我今天也乏了,想回去休息去。”
“好,那你去吧,记着我说的话!”贞太后叫出宫女,让人送赵菁出宫。
她仍坐在亭子里,抬头看向湛蓝湛蓝的天。
西凉国有大片大片的草原,那儿的天,比这赵国的天要广,要更蓝。
要不是孟轻衣逃婚……
她垂下眼帘来,紧抿的唇边,浮起一抹冷笑。
……
赵菁并未理会贞太后的话。
出了皇宫后,她马上回了她的大长公主府,
两辆马车,一辆装着行李,一辆坐着她和五皇子,由阿春和阿冬兄妹俩赶车,三人都是化妆成平民的模样,赶在天黑前,出了北城门。
她要去北地看看,去那少年口中说的一望无垠的戈壁滩看看。
即便凤红羽说他死了,但她相信,他的灵魂仍在。
如果他喜欢着她,她一定会在梦里见着他的。
……
凤玉琴在兵变的那晚,被凤昀接回了凤府。
林氏见凤玉琴并没有变瘦变憔悴,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内。
但凤昀担心单于烈随时会攻入城内,还是将母女二人送往城外的红叶山居住。
凤玉琴在皇宫时,赵元昕总是来找凤玉琴玩。
但赵元昕现在是新皇,一堆的政务等着他处理,他根本走不开身,再加上他母亲忽然对凤府的人厌恶起来,不准他见凤府的任何人,他便打消了出宫寻凤玉琴的打算。
……
单于烈的兵,也没有什么进展,他缺粮缺药没有补给,战斗力越来越弱,前头打下的城池,最近反而丢了两座。
……
大家都忙着的时候,慕容墨反而闲了下来。
这一天,他整理着北地墨龙阁送来的密信。
前几封看着,他的唇角还一直扬着。
纪三说,凤红羽的味口越来越好,也长胖了不少,还开始准备小儿的衣衫了。北地的那股乱兵,也被凤红羽的铁血手段给镇住了,一切太平。
但看到最后一封时,他的脸色大变。
三天前,凤红羽不见了!
“王生!”慕容墨朝书房外大声喊道。
同时,他站起身来,大步走向外间。
王生飞快跑进来,“主子,何事。”
“收拾东西,马上去北地。”
391,没错,他是凤昱!
虽然天色已经晚了,但慕容墨仍然让王生准备着去北地。
不过,他等不及王生备马车,自己从王府里牵了一匹快马,什么也没有带,便策马直奔北城门,一路往北疾驰而去。
王生备好马车,来到府门前来找他,哪里还看得到慕容墨的人影?
守门的两人说,王爷早走一刻时间了。
王生伸手挠挠头,心道,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看把他们王爷给急的。
慕容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带,王生不放心,便弃了马车,简单的收拾了两人的行礼,骑马追着慕容墨而去。
已经出城的慕容墨,当然着急了。
在赵国的北地三城,没人敢将凤红羽怎么样,她如果不见了,那只会是她自己将自己藏了起来。
这个不省心的小女人。
慕容墨心中的怒火腾起来。
她去北燕,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她还怀着孩子呢!
虽然,她们姑嫂二人说,凤昱还活着,但天晓得,那是不是个陷阱?
前年秋,凤昀和凤昱兄弟二人的兵马被北燕人围困了,他闻讯带人赶了过去,但去得迟了,当时,赵国的军队,已死得没剩几人。
他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凤昀,命人悄悄地送往山里养伤,但是,没有找到凤昱。
凤昱,真的活着?
……
因为前几天的兵变,让不知内情的京城百姓们很是惶恐了一些日子。
事后,赵元昕在慕容墨及郁翰林,周丞相,刘太尉几位老臣子的辅助下,极力整顿朝政,安抚京城城民,很快,京城里,又恢复了秩序。
赵氏皇族,早些年那些有着能耐的皇子皇孙亲王郡王们,被阴险的承德帝使计一一除了。
剩下的三个亲王一个郡王及其子孙们,都跟卫王的性格差不多,每天除了四处听戏看曲子,就是逛青楼喝花酒。
不想当皇帝,也不会理会谁会当皇帝,有钱花,有美人在怀,便是他们的人生大事。
也因为这种不会争权混沌度日的性格,让他们四家人躲过了承德帝的屠刀。
赵元昕上位后,三位亲王一位郡王均荣升皇叔,到宫里给承德帝“守灵”半天后,纷纷溜走回家听小妾们唱曲子去了。
被三皇子打成重伤初愈的卫王,又以身体还未大好,只到承德帝的灵堂走了一圈,又回了自己的王府里。
他从小跟承德帝就不是很亲热,以前是怕承德帝,才替承德跑跑腿盯着慕容墨,承德帝一死,他乐得清静。
去给承德帝守灵?有病呢他是!
……
凤府里的义孙孟昀,忽然宣布,他是凤府长房未死的凤二少凤昀,因为在同北燕人作战中毁了容颜,伤了嗓子,加上家中事情多不太平,才藏了身份。
现在城中太平,他便恢复了身份。
让京城的人,着实惊讶了好一阵子。
加上他在兵变中护卫皇宫有功,被新皇赵元昕晋封为上轻车都尉,领三品俸禄。而且,还赏了不财物给凤府。
……
二皇子赵元吉,在昨天傍晚时,也忽然醒了。
当然,谁也不知道的是,这是慕容墨给他暗中下了药,让他躲过了假太子单于烈的毒手,也让皇宫中少了些因皇子争权而引起的纷争。
慕容墨想速战速绝,少一个皇子,便是少一些事端,才让他一直昏睡着。
二皇子醒后,发现赵国的天变了。
他的贴身护卫刘木,见他终于醒来了,马上跟他说起了京城里发生的大事。
赵元吉愣愣地听着。
太子府的侧妃烧死了凤红羽,人们在太子府的废墟里发现了太子想篡位的证据。皇上罚他时,他逃走起兵反了,正在带兵围攻京城附近的几个城池。
自己的养母蒋贵妃死了,蒋家被抄家了。
疯傻的三公主被皇上下嫁给了沐家,但沐家跟崔家一起发动了兵变,两家被皇上下令抄家,两大豪门世族已从京城里消失了,全族人都被赶到城外去了。
三公主在随沐家人出城时,得病而亡。但有人传说,她是被沐家人杀死的,不得而知。
长公主失踪了。
二公主倒还是老样子,认了淑妃为母,两个人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头。
三皇子被人举报同反太子勾结被贬了,德妃受到牵连被打入了冷宫,在兵变时,她试图逃走,但被一个太监杀了。
最让他震撼的是,前几天发生了兵变,皇上在兵变中被乱兵烧死,四弟被朝臣们推为新皇,已经登基继位。
不过,他并不可惜自己因为一直昏迷着,而没有当上新皇。
要不是父皇逼他,他才懒得学政务。四弟想当皇帝,就去当好了。
他查过不少史书,当皇帝的都短命。一个人有钱,有闲,有权,身边有美人,却活不长享受不了好日子,那当皇帝还有个鸟用?
还不如当个闲王来得自在。
“殿下,那德妃是奴才杀的!”刘木这时说道,他也是替二皇子报不平,明明在北地立了大功,却一直昏迷着,将皇帝位都丢了,生母还是被人毒死的,他要是不为二皇子做点什么,太对不起这多年的主仆情了。
“为什么,你杀她做什么?”赵元吉不解地看着刘木。
“殿下可还记得,您的生母余美人是怎么死的吗?”
赵元吉道,“怎会不记得?皇祖母说,她是得月子病死。”
“根本不是,前些日子,先皇查出了真相,是德妃害死的,她嫉妒余美人先于她生下二皇子您,她没有生儿子,就对您的生母余美人嫉妒了,暗中下了毒手。”
赵元吉听了刘木的话,默然不语,心中则在想着,这皇宫里,究竟有多少冤魂?有多少恩怨?
争皇位也罢,争恩宠也罢,说来说去,都是因一个男人而起。
有意思吗?
想了想,他对刘木吩咐道,“别说我大好了,就说,我这腿还不利索,行不了远路,谁要到本皇子的府里探视,他尽管来,但本皇子可不会去回谢。”
刘木知道,他家主了是怕惹事呢!要是主子不昏睡,没准皇位就是他的了,他不想当皇帝,但保不准有支持他的臣子们出来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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