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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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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一下似乎不解气,他又抬脚踢了一下。

    这一脚带着十分的怨气。他年纪不大,但毕竟是个男孩子。

    宁奉仪被踢得重重地摔倒在地。

    啊——

    她痛的惨叫了一声。

    这时,一件古怪的东西从她的衣衫里飞了出来,正好落在单于烈的脚边。

    “那是这什么?牛皮袋?这不是专门用来装火油的牛皮袋子吗?”四皇子意有所指的盯着宁奉仪,“太子哥哥的屋子忽然起了火,你又是哥哥的侍妾,可以进出自如,身上却藏着这等危险的东西,琴小姐又说是你放火烧死了她的姐姐,宁奉仪,你不给个解释吗?”

    宁奉仪看到袋子从怀里飞出来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不不不……,不是的……”打死她也不敢承认,“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撒谎也没有!”凤玉琴大怒道,“你下药将我们姐妹二人药倒了。又在屋子里洒了火油,点着了火,再锁了门,自己跑掉了。要不是姐姐将我推到水里,我早就死了。可我可怜的姐姐啊,她却没有力气爬出窗子,就……就……,哇……”

    凤玉琴唇角一撇,扯着嗓子就嚎啕大哭起来。

    她本是个调皮的小丫头,林氏平时要罚她,她就装哭躲避处罚。凤镇川就劝林氏,看,将她都吓哭了,别罚了。

    装哭的本事,自她五六岁起练到现在,早已是炉火纯青,两行泪水说出来就出来。

    惊得四皇子都皱了皱眉,正想着,这往后,他分不清真哭还是假哭可怎么办时,原本小声议论着的人群,忽然间安静了起来。

    有不少人往后看去,他心中纳闷也跟着往那里看。

    慕容墨?

    好吧,不用他出手了,今天的戏,一定会唱得圆满。

    “太子!本王的王妃为何会出现在你的府里?你的侍妾又为何要烧死她?说!”慕容墨的声音音量不高,但听着着实的吓人,那可是慕容墨!

    人们纷纷让开道,个个不敢吱声看着他。

    他的王妃还没有娶到家,半路上就被人劫走了。

    据说,他气得都病倒了,要不是近几日皇上一直病着需要他帮着治病,估计他这会儿还病卧在床上,这又听到太子府里关过他的王妃且被烧死了,还能善罢甘休?

    单于烈哪里回答得出来?他又哪里敢辩解?

    人证,物证,都在,根本无法辩解!

    章公公眼珠子一转,忙着打圆场,“事情是这样的,太子遇到容王向他求救,是出于好心收留。”

    “胡说,根本不是这样的!”凤玉琴尖叫起来,“太子先是将我姐姐抓起来,逼迫她嫁给他!我姐不同意,他就将我和弟弟抓到了太子府来。威胁我姐姐说,不嫁他的话,就要杀了我们姐弟。谁想到,这个宁奉仪非说我大姐已经答应了当太子妃,她嫉妒之下,就放火烧人!还说,这样子就会查不出是她干的!要不是姐姐将我推到了水里,我早死了……,呜呜呜呜……姐夫,我姐死得冤啊……”

    哄——

    人们沸腾了,纷纷议论起来。围观的不仅有太子府的仆人和前来扑火的衙役兵差,也有几个臣子前来安抚太子。

    慕容墨冷笑道,“本王一定要到皇上的跟前,讨要一个说法!太子,你这是欺人太甚!”

    几个进太子府的臣子也跟着附和起来。

    “太子,你当作何解释?”

    “凤三将军的儿子呢?太子,你还想关到什么时候?”

    单于烈想说不知情,是凤玉琴在瞎编乱造,可这时,太子府的另一处忽然起了火,浓浓滚滚。

    人们又赶往那一处扑火。那是一处小园子,火势不大,很快就灭了。

    不过,让人吃惊的是,凤镇川的儿子晕倒在屋子的门口。

    韩大抱起凤昊将他轻轻拍醒,凤昊认出了熟人,哇的一声抱着韩大的脖子就大哭起来,说关了他两天了,还不给他东西吃,他就要饿死了,他要回家。

    单于烈更是怒不可遏。

    眼下,他再解释就只有越抹越墨,便将责任全推到了宁奉仪的头上。

    看着颓败的太子府,他将她碎尸万段都不解恨。

    再加上四皇子得了凤红羽的吩咐,不看到宁奉仪死,他就不走。

    单于烈知道这个四皇子不好太得罪,马上命人当场杖毙她。

    宁奉仪是搬了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害人不成反被人抓住,吓得脸色惨白,“殿下,臣妾是受人指使的,是两个妇人,有太子府的副总管腰牌,是……”

    是母亲?

    单于烈更是不能让她再活着了,看向章公公冷冷说道,“还不动手!”

    章公公挥手叫来两个仆人,“带下去!”又怕她乱嚷出什么不好的话语,塞了块破布到她的嘴里,命人拖到一旁往死里打。

    四皇子亲自监督着。

    他亲眼看到宁奉仪毙命后,才带着凤玉琴姐弟二人离开了太子府,往凤府而去。

    慕容墨让韩大一路护送着。他则命暗中相随的罗二,将那具“凤红羽”的尸体收敛了,带出了太子府,又连夜进宫。

    ……

    太子府,白天还是一派繁华,才几个时辰,半个府邸便成了一堆废墟。

    单于烈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进了书房。

    章公公吩咐完事情,也跟着进了书房。

    “殿下……”

    “娘娘什么时候来过?”

    “奴才不知呀,奴才被四皇子叫到他的府邸去了。”章公公一阵懊恼,“早知府里会出事,奴才就不出门了。”

    单于烈眸光一沉,“准备一下,进宫!慕容墨这次,一这不会罢休的!”

    章公公看了他一眼,“是!”

    。

    后半夜,月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凤红羽正往凤府的方向疾步而行。

    一个人骑马从远处而来,那身影非常像凤昀。

    凤玉琴和凤昊不见了,他这是在连夜寻找二人吧?

    单于烈,为了自己的私欲,居然将她的弟弟妹妹囚禁,害得整个凤府的人跟着担心!

    当真是无耻!

    她从暗处闪身出来,拦在路中间,很快,那匹马近了。

    骑马的人用力一拉马缰绳,停在她的面前。

    “哥!”

    凤昀吃了一惊,后半夜的月光不太明亮,他马上翻身下马拉着她的胳膊,“小羽?”又见她一身湿淋淋的样子,不禁皱眉说道,“你怎么这副样子?你从哪里来?”

    凤红羽微微一笑,“哥哥打算冻死妹妹吗?”

    凤昀叹了口气,“你这丫头究竟在做什么?上马吧,先回家,慢慢说!”

    两人骑马赶到了凤府。

    荷影和翠姨还在凤府的鸾园里,凤红羽没有惊动她们,悄悄地潜进了屋里,翻出以前的衣衫穿起来。这才来见凤昀。

    凤昀正在鸾园的外面等着她。

    影影绰绰间,他见她挽着妇人的发髻,昔日调皮的小丫头,已嫁作他人妇,想过个平安的日子,却总有人暗中加害。

    “小羽。”凤昀轻轻的按着她的肩头,叹道,“哥哥是不是很没有用?”

    “不。”凤红羽摇摇头,反抱着他的胳膊说道,“我的哥哥们,是世上最厉害的哥哥,在战场上杀敌,眼皮从不撩一下,身上的刀疤数都数不清。哥哥不要自责,不是你无用,而是对手太卑鄙无耻,我们防不甚防!”

    她将自己如何被囚禁如何脱身如何救出妹妹和弟弟,一一说与凤昀听。

    凤昀听说凤玉琴和凤昊平安了,心中这才松了口气,又听凤红羽提到母亲的死,一时眸光如剑,“你是说,那蒋贵妃,不,是蒋才人,可能是杀母亲的凶手?”

    “她这么恨凤府,又一直说,是娘当年的卜卦害了她一辈子,而娘临时前手里又攥着一块画着兰花图的帕子。哥,不是她,又会是谁?”

    听说,生孩子是天下第一痛,可她的母亲生孩子时,身上被人打断了肋骨,肩头被刀砍伤。所受之痛,几人能有?

    她无法想象!

    “哼!这妇人倒是阴险!”凤昀冷笑,“婶婶的铺子里,昨天忽然来了不少人,非得买一种竹青色的布料,但所有的铺子里一匹也没有。因为那些印染的染料,出自蒋家。蒋家不肯印染,婶婶收了定金又拿不出货来,二十几家铺子被迫关门了,依我看,八成是那姓蒋的妇人在蛊惑着她的娘家,在暗中对婶婶加害!”

    凤红羽又道,“而且,我还怀疑,她根本不是蒋家小姐,至于当年是怎么换的,我想去查一查!她若真是杀娘的凶手,我一定要她不得好死!她敢打断娘的两根肋骨,我要打断她全身的骨头!”

    “你要怎么做?”

    “进宫。”

    “进宫?”凤昀眸色微闪,“你一个人?你将慕容墨撇开了?”

    “哥。”凤红羽道,“我为了将事情闹真,刚才折回了太子府,将一具尸体扔进太子府起火的屋子里,再加上琴儿的哭闹,所有人都会认为我已经死了,那么,我还回容王府做什么?”

    抢亲瞒不过单于烈,只有死遁了。

    “可你一个人行事……”凤昀不放心的握着她的肩头,“太危险了。”

    “敌在明,我在暗!哥。再说了,你还在宫里当着宫卫长,不是吗?正好借着职位给我帮忙。”她笑了笑,“我从五六岁起,就一个人行走在外,师傅都没有担心,你担心什么?”

    目前来看,她单独行事才是上策。慕容墨要时时盯着太子,凤昀有差事在身又一直被承德帝明里暗里监视着,凤镇川要守着凤府。凤睿已经回西秦搬他的兵去了。

    她执意要单独行动,凤昀只好由她。

    凤红羽见凤昀同意了,当下又说了另外的想法。让他悄悄地将林氏母子三人,还有阮雨宸母子二人送往城外的红叶山,府里只留男壮丁。

    凤昀想着府里常常出事,同意了她的想法。

    ……

    凤红羽和凤昀分别,走出府门正要上马离开,四皇子送了凤玉琴姐弟二人也到了凤府,凤昀和凤镇川夫妇带着几个仆人相迎。

    她没有上前打搅,悄悄地骑马离开了,直奔皇宫。

    杀母之仇,她一天也不想忍!

 362,太子失势

    皇宫的城墙虽然高,且有暗卫和宫卫们层层把守着。

    但在凤红羽的眼里,这根本不算什么。

    去年秋天,沐皇后办夜宴想害她,慕容墨曾带她闯过一次宫墙。

    有几处防守是他的人,防守薄弱。

    而且,她还随身携带了墨龙卫们做的登墙鞋。

    这种鞋子的鞋尖上带着尖刀钩子,爬墙时,很是轻松。

    凤红羽没有费多少力气爬到了城墙上,又轻松地跃进了宫墙内。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她寻到了景元宫。

    蒋玥被降为才人,但听说,她依旧被安排在景元宫里住着。据说,住的地方是一间最破落的院子。

    目标显眼,她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地找到了那处小小的宫苑。

    凤红羽轻手轻脚地寻到了蒋玥的卧房。

    主子们的卧房,一般都在东厢房。

    凤红羽来到东厢房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里面有人轻声细雨地在说话。两人的声音很轻,若非凤红羽会武,一般的人,是听不见的。

    蒋玥还没有睡?

    看来,她得等候时机再动手。

    蒋玥身边有个武功很高的女仆叫奈莘,她不敢轻举妄动,屏住了呼吸,藏到了窗子的下面。

    那里有一丛花枝,便于藏身。

    “主子,依奴婢之见,您最近这些日子还是不要同小主人见面为好。”这是那个女仆奈莘的声音。

    “为什么?”蒋玥问,“凤红羽死了,正好让他收收心,谋划接下来的事情,我们等了这么多年,不能再等了。”

    “主子,您想想,少主他这么多年来的心愿是什么?您一下子毁坏了他的计划,他心中定然是伤心的。这委屈又不能向别人诉说,只好找娘娘来发泄怒火,娘娘是必又会同他争执一番,这不是又将您二人的关系往坏处发展了吗?等他平复好了心情,您再同他见面不迟。”

    “我是他亲娘,他为一个女人竟同我呕气?”

    “那可是凤红羽,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得到她,能得赵国北地三城。就这样死了,少主子定是觉得可惜的!”

    “哼,那个小妖精,跟她娘一样,长着一张狐媚脸,生着一颗专门媚惑男人的心……”蒋玥咬牙切齿说道,顿了顿,她又叹了口气,“看来,陪我走到最后的,还是你。至于烈儿他……,哼,我指望不上了,儿大不中留啊。”

    “能得主子的赏识是奴婢莫大的荣幸。”奈莘回道,“主子,奴婢倒有个想法……”

    “你的想法自然是不差的,快说,是什么?”

    “眼下,慕容墨死了王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会同小主斗起来,无心帮着皇上,趁着这个机会,我们不如……”

    奈莘的声音小了下去,凤红羽努力地屏息去听,却怎么也听不见了。这二人大约说了唇语,说了非常机密的话。

    “这样成吗?”蒋玥问。

    “主子,您不是说等得太久了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此时不行事,更待何时?而且,您被皇后罚了,她又一直嫉恨着您,您如今的身份太低,皇后一定会撺掇着其他的宫妃们对主子您下杀手!你昨天不是领教过那些女人的奚落言语了吗?”

    仅仅是被嘲讽了几句,就让蒋玥气得一天未吃饭,这往后,她估计更没有好日子过。

    蒋玥半晌未说话,大约是想着奈莘的主意对不对。

    过了大约一碗茶水的时间,只听蒋玥说道,“你说的对,我再不动手的话,时间久了烈儿会被慕容墨识穿,我也会被姓沐的贱人给整死!”

    “奴婢随时可以行动,只等娘娘的安排。”

    “今晚没有机会,慕容墨已来了宫里,明天吧,侍机行事!”

    “是!”

    屋中的二人再没有说话,凤红羽听到有脚步声离开了,声音很轻,应该是那个侍女奈莘去了别屋睡觉。

    她眯着眼,想着二人说的话。

    奈莘建议蒋玥行动,蒋玥却说慕容墨来了宫里,她们不好行动,这二人是想干什么?

    杀蒋玥多年的仇人,沐皇后?

    沐皇后的儿子都没了,能有什么威胁?杀她最多只能泄泄恨,犯不着冒险啊?

    还是——

    凤红羽心头忽然一跳,她们要行刺承德帝?

    杀了承德帝,发动宫变,的确可以让单于烈的计划提前,得到赵国江山。

    单于烈烧死了“她”,慕容墨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找单于烈的麻烦,蒋玥不想单于烈丢了太子之位,干脆来个宫变!

    胆子倒是不小!

    凤红羽站在窗子前又站了一会儿,估摸着蒋玥已睡着了,这才悄悄地来到门边,从头上取了一只尖尖的金钗来撬门轩。

    撬门轩这活儿,她自小就跟着凤睿学过,熟练得很。

    不多时,门开了,凤红羽轻手轻脚地走进了蒋玥的屋里。

    为防蒋玥忽然醒来,她洒了药粉到蒋玥的床上。这才开始翻找蒋玥的首饰。

    宫中的嫔妃们,首饰的定制都是来自内务府统一发放。有些上层的饰品,会是皇上太后赏下来。

    蒋玥被降为才人,那些只有贵妃身份才可佩戴的首饰是要收回的,但普通的贵重饰物,会让她留着。

    凤红羽在首饰盒子里,取了一副蒋玥常佩戴的红珊瑚珠花捏在手里,又拿了一身外衫。

    她望着床上的蒋玥,眸光微凝,此时,她冒险刺上一剑,蒋玥不死也残,但这样,蒋玥背后的蒋家,还是会对林氏,会兴风作浪。

    何不……

    她弯唇一笑,闪身离开了。凤红羽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关了门,上了轩,一切做得跟原来一样。

    她出了景元宫后,寻了处僻静的地方换好了蒋玥的衣衫,袖了那只红珊瑚的珠花,悄悄地往庆宁宫而来。

    ……

    彼时的庆宁宫里灯火通明,承德帝的好梦被搅了,正阴沉着脸坐在正殿里,一言不发地看着面前的众人。

    其他的臣子,定然是不敢吵醒他的好梦的,这天下,也只有慕容墨敢。

    慕容墨享有的特权,同他这个皇帝等同,这是他的皇祖父定下的规矩,他不敢不从。

    而且,今天的事,明显是自己赵家人理亏。

    太子将慕容墨的王妃凤红羽抓了,逼迫凤红羽顺从,凤红羽不同意,还将凤红羽的弟妹抓来威胁,反而引起了府里侍妾的嫉妒,放火烧死了人。

    这还了得?

    那慕容墨的心眼本身就小得跟针眼似的,又十分宝贝着他的那个小王妃,太子这么做,无疑是触犯了慕容墨的逆鳞。

    太子究竟在干什么?承德帝气得磨牙。

    这个节骨眼上,去惹慕容墨干什么?这不是拉仇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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